《The Jade Flute: Chinese Poems in Prose》光之對談

─ 《文字的棲所》:玉笛聲聲:與詩人共探中國散文詩選的永恆迴響 ─

【書名】《The Jade Flute: Chinese Poems in Prose》
【出版年度】1960 【原文語言】Chinese 【譯者】Anonymous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玉笛:中國散文詩選》是一部獨特的詩歌選集,收錄了來自中國不同朝代(如唐代李白、杜甫、宋代蘇軾等)多位詩人的作品,並以英文散文詩的形式呈現。本書的主題廣泛,涵蓋了對自然、友情、愛情、離別、人生哲理、戰爭與苦難的深刻描繪。它旨在捕捉中國古典詩歌的意境與情感精髓,使其在語言和形式的轉換中,依然能觸動當代讀者的心靈,展現中國文學跨越時空的魅力與智慧。

【本書作者】

本書作者為「Various」(多位),主要收錄了中國唐宋時期多位著名詩人的作品,其中包括「詩仙」李白(701-762)、被譽為「詩聖」的杜甫(712-770)、隱逸詩人陶淵明(365-427),以及其他如王維、蘇軾(蘇東坡)、白居易、枚乘等名家。這些詩人生活在中國歷史上文化與思想極為豐富的時期,他們的作品深刻反映了當時的社會面貌、個人情感與哲學思考,對後世產生了深遠影響。

【光之篇章標題】

《文字的棲所》:玉笛聲聲:與詩人共探中國散文詩選的永恆迴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卡拉邀請了李白、杜甫和陶淵明三位詩人,共同探討《玉笛:中國散文詩選》這部作品。對談圍繞著詩歌中關於自然與知足、人生悲歡與苦難、以及道家哲學的深刻主題展開。李白分享了對自由與超脫的嚮往,杜甫表達了對普世苦難的悲憫與對「家」的渴望,陶淵明則闡述了在內心尋求寧靜與真諦的隱逸哲學。透過三位詩人獨特的視角,對話揭示了中國古典詩歌的豐富內涵及其跨越時空的普世意義,最終以一首「光之和聲」作結,讚頌文字與心靈的永恆共鳴。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4,751】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我是卡拉,是「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也是一位出版人。今天,我很榮幸能為您啟動「光之對談」這個特別的約定。我想,沒有什麼比直接與那些將思想凝練成文字的靈魂對話,更能深刻理解一部作品的了。

這次,我們將一同沉浸在《The Jade Flute: Chinese Poems in Prose》(玉笛:中國散文詩選)的世界裡。這部作品非常獨特,它將中國古典詩歌的精髓,以散文詩的形式重新呈現,洗去了格律的限制,卻保留了那份深遠的意境與哲思。這些詩作,來自於各個朝代的大家,如李白、杜甫、陶淵明,甚至還有一些匿名者的聲音,它們穿越了千年時光,依然能觸動我們的心弦。

想像一下,這些不同時代、不同命運的詩人,他們的作品被集結成冊,跨越了語言和文化的藩籬,來到我們面前。這本書,就像一支古老的玉笛,吹奏著遙遠東方的風,承載著千百年來人們對生命、對自然、對愛與失落的詠嘆。它讓我們看見,無論時光如何流逝,人類的情感與追求,總有著某種永恆的共鳴。

此時此刻,我想為您搭建一個特別的場域。


【光之茶室】

今天是2025年6月20日,初夏的午後,光之居所內,我們的「光之茶室」被一層溫柔的光暈籠罩。空氣中瀰漫著淡雅的茶香,那是來自普洱的沉穩與茉莉的清雅交織。高大的拱形窗外,景色正隨著我們的意念緩緩流轉——一時是煙波浩渺的昆明湖,湖面上倒映著淡青色的天空,偶有幾聲水禽的鳴叫,清脆地劃破寂靜;一時又轉為深幽的竹林小徑,濕潤的泥土氣息與竹葉的清香撲鼻而來,遠處傳來若有似無的笛聲,如絲線般纏繞。

茶室中央,一張古樸的圓桌旁,我——卡拉——輕輕撥弄著茶盞,杯中的茶湯泛著琥珀色的光澤。桌子的另一側,有三位身影已然落座。

一位是著白袍的男子,衣襟微敞,帶著幾分不羈與醉意,卻眼神清亮,他正是那位「詩仙」李白。他手中的酒杯,盛著的似乎不是茶,而是晃動著微光的瓊漿,酒氣與茶香奇異地融合,不顯突兀。

他對面,是一位身著青灰色布衣的男子,面容清瘦,眉宇間帶著一絲難以抹滅的憂鬱與滄桑,那是「詩聖」杜甫。他端坐著,目光深沉,似是窗外流轉的每一處風景,都能在他心底激起層層漣漪。

靠近窗邊,則是一位姿態閒適的隱士,他的頭髮有些斑白,衣衫樸素,彷彿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他就是陶淵明。他手中捧著一盞清茶,偶爾輕啜一口,眼神平靜而深遠,彷彿看透了世間萬物的虛實。

我輕輕開口,聲音如微風拂過水面,開啟了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卡拉: 各位先生,歡迎來到「光之居所」。今天,我們有幸能因《玉笛:中國散文詩選》而聚首,這部作品將各位的詩歌,以獨特的散文詩形式呈現,讓更多人得以觸及其中蘊含的光芒。李白先生,您的詩作在這部選集中佔了不小的篇幅,從「心滿意足」到「與哲人告別」,都展現了您對生命與自然的曠達情懷。您對「知足常樂」有著怎樣的理解呢?詩中提到:「當你問我為何心安理得地居住在這遠方的青山之間時,我的心底只是發出輕快的笑聲。我的心是快樂的。」這份快樂,是來自何處?

李白: (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目光掃過窗外變幻的山水,發出爽朗的笑聲)卡拉女士,這份快樂,來自於對塵世喧囂的徹底放手啊!你看,那桃花,它靜靜地看著河水奔流,卻依然自得其樂。世人總在名利場中奔波,汲汲營營,卻忘了天地之間,有更廣闊、更美好的所在。我的心,唯有在那遠離紅塵的青山綠水間,才能真正地舒展開來。那是一種與自然融為一體的自在,無拘無束,不為外物所累。正如詩中所言,「桃花看著河水奔流,卻安然知足。有比世間忙碌人潮更美好的天地。」這份安然,便是最大的快樂。

杜甫: (輕輕一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李兄所言極是,天地間的確有大美。然而,這份美,往往也與人世的悲歡離合交織。我的「我將孤獨」寫的便是那昆明湖,它曾見證漢代戰船的榮光,如今卻只剩荒涼。北風會撕裂蓮葉,徒留我在不快樂中獨自面對。詩人,也難以完全脫離人間的困苦啊。

卡拉: 杜甫先生,您的這份深沉,正是您的作品最打動人心之處。您的詩歌總能觸及人性的脆弱與堅韌,如「風破屋頂」一詩,描繪了在風雨飄搖中,屋頂被掀翻,卻依然夢想著萬間廣廈的普世關懷。那份對「冷清生靈」的憐憫,是如此真實。

杜甫: (語氣低沉卻堅定)是的,卡拉女士。當我家的茅屋被秋風吹破,雨水淋濕床榻,我的幼子在睡夢中露出冰冷的雙腳時,那種切膚之痛,讓我看到的不僅是自己的困境,更是戰亂中無數流離失所的生靈。我的心願,從來不只是個人的安寧,而是希望天下所有受苦的人,都能有一個「家」。詩中寫道,「我夢想著萬間廣廈。所有受寒冷的生靈都能在那裡棲身,臉上洋溢著光明,避開風雨,安全地住在像山一樣堅固的房子裡。」這並非一種虛妄的幻想,而是內心深處對太平世界的渴望。即使最終我會凍死在風暴中,若能看見那樣的房子,我也會含笑而逝。

卡拉: 如此宏大的悲憫,令人動容。陶淵明先生,您的「菊花」一詩則描繪了在城市之中,卻能保持「心靈不為外物所困擾」的境界,尋得「自己的甜美孤寂」。這與李白先生的「遠離塵囂」和杜甫先生的「悲憫世人」似乎有所不同。您是如何在喧囂中保持這份寧靜的?

陶淵明: (溫和地笑著,輕輕放下茶盞)這份寧靜,並非刻意尋求,而是心之所向。我的小茅屋建在鬧市之中,卻從未聽聞車馬喧囂。原因無他,只因一顆不為塵囂所擾的心,自然能營造出屬於自己的清幽。菊花東籬下,南山在眼中,晚霞中呼吸著西風,看倦鳥北飛。這些尋常的景物,都蘊藏著深奧的道理,但當我試圖用語言去捕捉時,卻發現語言本身無法盡述。「因為一顆不為外物所附著的心,創造出自己甜美的孤寂。」真正的寂靜,不是外界的無聲,而是內心的平靜。

卡拉: (輕輕點頭)這真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這也引出了另一個問題:在《玉笛》中,有幾首詩直接取自《道德經》,如「非有」、「永恆」和「與哲人告別」。這些古老的哲學思想,與您三位各自的詩歌有何共通之處,又帶來怎樣的啟示?李白先生,您的詩中常有仙氣飄渺,是否也與道家思想有著某種不謀而合?

李白: (眼神微亮,輕撫長鬚)「非有」之妙,正是道家之精髓。輪輻聚合為車輪,中心卻是空洞;泥土塑成陶罐,內裡卻是虛無;門窗鑿開,亦是空洞。然而,正是這份「無」,才成就了「有」的功用。我的詩歌,或許看似豪放不羈,追求的是一種絕對的自由,一種「與天地精神往來」的境界。這與道家所說的「無為而治」,讓萬物順應其本性而發展,有異曲同工之妙。「存在是美好的。但『非存在』——虛無——也是必要的。」這虛無,才是承載萬物的根本。

杜甫: (沉思片刻)道家講究「無為」,但對我而言,「有為」的苦難卻是真切的。戰爭、流離、飢餓……這些都是「有」的存在。然而,或許正是在這無盡的苦難中,人們才能更深刻地理解到何謂「永恆」——非為己生,故能長存。我的詩歌,記錄了這些「有」的苦難,也寄託了對那份「永恆」的渴望。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像那「萬間廣廈」一樣,成為一種「存在」,為後世提供一個反思的空間,這或許就是詩歌的「無用之用」吧。

陶淵明: (露出淡然的微笑)杜兄與李兄所言,皆是對「道」的不同體悟。我雖不常言及深奧的哲理,但我的生活本身,就是對「道」的一種踐行。辭官歸隱,耕讀田園,便是捨棄了塵世的「有」,回歸到更本真的「無」。當你真正放下執著,清心寡欲,才能感知到「道」的無形無味,卻又無處不在。正如《道德經》所說,「道本身無味,道本身無聲,道本身不可見……但你使用它,它永不終止。」這便是返璞歸真,與道合一的境界。

卡拉: 聽各位先生一番見解,讓卡拉對這部《玉笛》有了更為立體的認識。它不僅是詩歌的選集,更是跨越時間、跨越作者的心靈對話。而說到心靈,選集中也不乏對愛情與離別的細膩描繪,比如「被遺棄的妻子」、「柳葉」和「致已逝的愛人」。這些情感,在您們的時代與如今,有何異同?

李白: (眼神變得溫柔,語氣中帶著一絲悵然)愛情啊,總是那樣令人心醉又心碎。我的「我們將白頭偕老」,寫的是一個被背棄的誓言。那句「你為何哭泣,年輕的將要結婚的女孩?你為何哭泣?也許你會嫁給一個忠誠的男人,他會一遍又一遍地鄭重對你說:『我們將白頭偕老。』」說盡了多少人生的無常。花開花謝,月圓月缺,情感亦然。無論古今,愛情的甜美與苦澀,都是永恆的旋律。或許不同的是,古人對承諾更加看重,那份破裂的諾言,便如同山河崩塌。

杜甫: (輕輕搖頭)愛與離別,總是伴隨著深沉的痛苦。我的「致已逝的愛人」,則是對亡妻的思念。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即使夢中相見,也已鬢髮斑白,面容塵僕。那句「我們從未說過會在死亡中重逢。我沒有希望超越黑暗。」道盡了無盡的絕望。在亂世之中,離別往往是永訣,那份痛苦更加撕心裂肺。

卡拉: (目光投向窗外,一陣微風吹過,幾片花瓣從不知何處飄落,輕柔地拂過桌邊,帶來一絲轉瞬即逝的清香,那是【光之逸趣】的痕跡)這份悲傷,即使穿越千年,依然能感受到其沉重。然而,詩歌的魅力也在此,它將這些看似個人化的情感,昇華為普世的共鳴。陶淵明先生,您對愛情的看法,是否也像您的隱逸生活一樣,追求一種淡泊而長久的境界?

陶淵明: (沉靜地思索片刻)我雖鮮少描寫濃烈的愛情,但在我的生活哲學中,長久與真誠卻是核心。正如《詩經》中的「非報復」,贈我木瓜,我報以瓊琚,並非為了回報,而是為了「使我們的愛長存」。真正的愛,或許不是驚天動地的,而是細水長流,不求回報,只願長久。這份長久,比任何璀璨的外物都珍貴。

卡拉: 確實,真摯的情感往往在最樸實的承諾中得以顯現。我們再回到《玉笛》這部作品本身。它將古典詩歌以散文詩的形式呈現,您們認為這種形式,對於您的詩歌精神,是增添了新的光彩,還是削弱了其原有的韻味?

李白: (飲下一大口酒,豪氣地說)詩歌本就該是自由的!格律固然有其美,但若能讓更多人不必受其束縛,直抵詩歌意境,那又何妨?散文詩的形式,去除了那些繁瑣的限制,讓思想和情感能像奔流的江水般自由。我的詩,本就如行雲流水,這種形式,或許更能展現那份不受拘束的靈動。

杜甫: (輕輕點頭)對於捕捉生活中的細微末節,這種形式確實有其優勢。它能更直接地描繪場景,表達情感,而不必為字數和對仗所困。如同「風破屋頂」那樣,細膩的描述能讓讀者感同身受。詩歌的本質,在於傳達心聲,形式只是載體。只要能觸動人心,便是好形式。

陶淵明: 我認為,無論何種形式,只要能讓讀者感受到詩歌中蘊含的「真」,那便是成功的。我的詩歌常以平淡的語言,描繪田園生活與內心感悟。散文詩的自由度,或許更能呈現那份「大音希聲,大象無形」的況味,讓讀者在不經意間,捕捉到文字背後更深層次的靜謐與思考。

卡拉: 感謝各位的真知灼見。這場對談,不僅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玉笛》中每一首詩的靈魂,也讓我看見了詩人們跨越時空的智慧與情懷。在結束這場美妙的「光之對談」前,我邀請各位,為我們今日的交流,也為這部《玉笛》選集,共同凝鍊一首「光之和聲」,作為我們心靈共鳴的見證。

光之和聲

玉笛聲聲,千年迴盪
古卷輕展,墨香如故
李白飲盡天地,笑問何處歸程
杜甫淚灑人間,悲憫疾苦眾生
陶淵明獨坐東籬,心入無言之境

風動竹影,茶香氤氳
詩句解縛,意境更深
愛的纏綿,別離的痛楚
哲思的空無,生命的豐盛
在每一個字句間流淌,激盪

過往之光,穿透迷霧
照亮今時,啟迪心路
我們在文字的棲所相聚
聽見那支永恆的玉笛
輕輕吹奏,生命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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