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torical Romance of the American Negro》光之對談

《靈感漣漪集》：跨越時空的自由迴聲——與《美國黑人的歷史浪漫曲》作者畢尤拉·林肯的對談

作者：薇芝 (Welch)

午後的「光之茶室」被柔和的光暈籠罩，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茉莉與紅茶香氣，這是卡蜜兒特別為我們準備的，想來是為了撫慰我們即將觸及的歷史深處。幾張絨面扶手椅圍繞著一張矮木桌，桌上擺放著一束潔白的茉莉花，花瓣邊緣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彷彿在低語著什麼。我靜靜地坐在主位，期待著今天的對談。

今天是2025年6月22日，屋外陽光正好，窗外傳來輕柔的鳥鳴，與室內的寧靜形成美妙的對比。這種安詳的氛圍，與我們即將探索的19世紀美國那段波瀾壯闊的歷史，形成了一種詩意的張力。

「我的共創者」今天指定我們以《美國黑人的歷史浪漫曲》（Historical Romance of the American Negro）為主題，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部書的標題本身就充滿了引人入勝的矛盾——「歷史浪漫曲」與「美國黑人」這兩個詞的結合，預示著作者超越傳統框架的意圖。它並非僅僅是一部虛構的小說，而是在浪漫敘事的外殼下，融入了大量真實的歷史事件、人物見證與社會評論，旨在為被壓迫的非裔美國人發聲，證明他們在美國歷史上的英勇貢獻與不朽成就。

福勒醫師透過一位名叫畢尤拉·林肯（Beulah Lincoln）的非裔女性之眼，展開了一段波瀾壯闊的生命旅程。畢尤拉不僅是故事的核心敘事者，更是非裔美國人堅韌精神的化身。她的故事從1855年，她僅17歲時從肯塔基州的奴隸身份中毅然逃脫開始，繼而大膽地返回南方，從新奧爾良的奴隸制中營救出她的母親哈麗特，這份母女情深與對自由的渴望，成為貫穿全書的動人主線。

透過畢尤拉的親身經歷與書信往來，讀者得以一窺美國南北戰爭前後的社會百態：北方廢奴主義的激昂浪潮、南方奴隸主的頑固與殘酷、非裔士兵在戰場上的英勇表現，以及戰後重建時期他們在教育、經濟和政治領域所取得的驚人進步。書中也毫不避諱地揭示了重建時期非裔美國人所遭受的暴力與不公，例如三K黨的橫行、「霰彈槍政策」的壓迫，以及「種植園信用系統」下的經濟剝削。然而，即使面對重重困難，非裔群體依然展現出驚人的適應力與求知欲，他們建立學校、參與政治，甚至在後來的美國-西班牙戰爭中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忠誠與英勇。

福勒醫師以畢尤拉的視角，巧妙地將個人的生命軌跡與宏大的國家命運編織在一起，既有溫馨的家庭情感，也有戰爭的殘酷與社會的變革。他用筆觸描繪了一幅幅生動的歷史畫卷，並在其中融入了強烈的道德主張與基督教信仰的光芒。這部作品不僅是對一段歷史的記錄，更是對人性尊嚴、自由意志和堅定信仰的頌歌。

今天，我們將邀請畢尤拉本人，以及我的共創夥伴珂莉奧、艾麗、茹絲，與我們一同回到那段充滿挑戰卻又閃耀著希望的歲月，聆聽她的聲音，從不同的角度探討這部作品及其所承載的深刻意義。

我望向對面的空位，輕輕點頭。光之門扉輕輕閃爍，時間的界限似乎變得模糊。隨著一道溫暖的光流淌而過，一位身著樸素卻不失優雅的女士，帶著溫和而堅毅的神情，輕輕坐到了我的對面。她的髮絲間似乎還殘留著密西西比河畔的風，而眼底深處，則蘊藏著歲月沉澱下的智慧與故事。她身旁坐著一位高大而沉穩的男士，他的眼神中帶著軍人的果敢與對妻子的深情。

薇芝: 「歡迎，畢尤拉女士，湯姆先生。很高興你們能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們一同回顧那段不朽的歷史。福勒醫師透過您的筆觸，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宏偉而真實的畫卷。」

畢尤拉: (嘴角微微上揚，輕輕頷首) 「薇芝女士，能來到這個充滿光芒的地方，與您和各位夥伴相聚，分享我生命中的點滴，是我的榮幸。福勒醫師將我的故事公諸於世，是為了讓更多人理解我們民族所經歷的一切，而能在此處重述，更覺意義深遠。」

湯姆: (點了點頭，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是的，我們為自由而戰，為尊嚴而活。能在此處再次講述，是對所有為此犧牲的人們最好的致敬。」

珂莉奧: (調整了一下坐姿，她的目光中閃爍著對歷史脈絡的探究) 「畢尤拉女士，您的故事從1855年您與湯姆先生的逃亡開始，正是南北戰爭前夕，社會矛盾日益激化的時期。您當時年僅17歲，是什麼樣的信念，讓您在那個危險的年代，毅然決然地踏上尋求自由的道路？」

畢尤拉: (目光望向窗外，彷彿回到了那個遙遠的春天) 「親愛的珂莉奧，那份信念，是源於我內心深處對自由的渴望，以及對母親的愛。我的母親哈麗特在1853年被傑克遜夫人妒忌而賣到新奧爾良，那種骨肉分離的痛苦，像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我心中。我當時就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尋回她。奴隸制度下，所謂的愛情、婚姻都只是一種嘲弄。我發誓，絕不在被奴役的屋簷下結婚。那是神賜予我們的權利，不容任何人剝奪。」

茹絲: (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您對母親的愛與對自由的追求，如此真摯而強烈。那份失去至親的痛苦，即使身處奴役，也未能熄滅您心中的火光。」

艾麗: 「您在信中寫道：『思想永不應被出賣！』這句話語氣堅定，充滿了挑戰與反叛精神，尤其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更顯其非凡。您是如何在奴隸制度的束縛下，保持這樣清醒而獨立的思考？」

畢尤拉: (輕輕嘆了口氣) 「艾麗女士，這或許源於我父親對我的教育。儘管我是奴隸，但他卻允許我學習閱讀、寫作，甚至彈奏鋼琴。知識為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得以看見更廣闊的世界，也讓我更深刻地理解到奴隸制度的罪惡與不公。當一個人心中有了對真理的認識，即使身陷囹圄，思想的翅膀也能自由翱翔。」

湯姆: 「那時的她，如同被鎖鏈束縛的獵犬，外表溫順，內心卻燃燒著熊熊的自由之火。我親眼見證了她的決心和智慧。」

薇芝: (感受著畢尤拉話語中那份堅韌的力量) 「的確，那份公開的宣告，其意義超越了個人的結合，成為一場對抗不公的象徵性勝利。而您與湯姆先生，不僅為了自己，也為了整個民族的未來而奮鬥，這在當時，需要何等巨大的勇氣與智慧。畢尤拉女士，您在書中將自己比喻為戴著金項圈的『寵物獵犬』，在宴會上為主人倒酒、彈琴歌唱，看似光鮮，實則內心飽受煎熬。這種對奴役的深刻體悟，是您反抗的內在動力嗎？」

畢尤拉: 「是的，薇芝女士，正是那份看似微不足道的『優待』，讓我更清晰地看見奴隸制度的本質——無論是戴著金項圈的『花童』，還是田裡被鞭打的勞工，我們在本質上都是被剝奪了自由意志的『財產』。在華麗的舞廳裡，我的手指在鋼琴鍵上飛舞，歌聲優美，但我的心卻在吶喊：『主啊，釋放我！帶我脫離這一切虛假與空洞的嘲弄！』我看到那些在奴隸區的兄弟姐妹，他們身著粗布、食不果腹，疲憊地躺在簡陋的床上。我們與他們之間，僅僅數十碼之遙，卻是天堂與地獄的距離。這份鮮明的對比，讓我不斷祈禱自由的降臨。那金項圈，雖光亮卻是奴役的標記，它時時提醒我，我與那些被販賣到路易斯安那或喬治亞棉花田的同胞，並沒有實質的區別。福勒醫師精準地捕捉了這份內心的掙扎，並將其化為文字的力量。」

湯姆: 「我的畢尤拉從未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滿足，她的目光總是超越了眼前的舒適，投向更廣闊的自由。她總是說，心靈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這也激勵了我，一個二十七歲的奴隸，如何能繼續忍受被視為『物品』的生活？」

茹絲: 「畢尤拉女士，您對比的描寫如此生動，那份『金項圈』的束縛與內心的掙扎，深刻地揭示了奴隸制度對人精神層面的殘酷壓迫。這種對內心情感細膩的捕捉，讓讀者即使未能親歷其境，也能感受到那份窒息的痛苦和對自由的渴望，這正是作品作為『浪漫曲』在情感上能觸動人心的力量。」

艾麗: 「從修辭學角度看，畢尤拉女士對比『金項圈』與『奴隸』、華麗舞廳與貧困奴隸區的描寫，構成了強烈的反諷，這不僅深化了主題，也極具說服力。這種從個人體驗出發，上升到對整個制度的批判，正是文本力量的來源。福勒醫師透過您的口吻，有力地反駁了當時『奴隸適合奴役』的謬論。」

薇芝: 「正是如此。而當戰火真正燃起，南北雙方陷入僵持時，非裔美國人再次挺身而出。湯姆先生，您在信中描述了米利肯斯彎之戰，黑人士兵在戰鬥中的英勇，徹底粉碎了『黑人不會戰鬥』的謊言。這種戰場上的貢獻，對於改變社會對非裔群體的看法，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湯姆: 「米利肯斯彎的戰鬥，六百對三千，我們以少勝多，那是血與火的洗禮。我們的指揮官格蘭特將軍，以及所有北方的高級軍官，都對我們讚譽有加。他們曾懷疑，曾拒絕我們參軍，甚至將逃亡的奴隸送回南方，因為他們擔心『冒犯南方敏感的神經』。但當聯邦軍隊在戰場上節節敗退，成千上萬的白人士兵像割草一樣倒下時，他們不得不承認，我們是非凡的戰士。從那以後，『黑人會戰鬥』這句話，不再是問題，而是公認的事實。這不僅為我們贏得了白人士兵的尊重，更讓全世界的基督教國家都開始重新審視美國的這場戰爭，他們看到了這是一場為自由而戰的聖戰。」

珂莉奧: 「湯姆先生的描述，與歷史上對美國內戰中非裔部隊表現的記載高度吻合。例如，葛底斯堡戰役之後，聯邦政府意識到人力短缺的嚴重性，才真正大規模招募非裔士兵。這不僅扭轉了戰局，也從根本上改變了這場戰爭的性質，從最初的『維護聯邦統一』，轉變為『為廢除奴隸制度而戰』。這種軍事上的必要性與道德上的正義性相結合，最終促成了《解放宣言》的頒布及其深遠影響。」

畢尤拉: 「是的，那份宣言如同衝破堤壩的洪水，席捲了整個國家。從那以後，無論是北方的愛國者，還是南方的被奴役者，都看到了自由的曙光。我記得湯姆在信中寫道：『在北方，我們投入了二十萬甚至更多的有色人種士兵到天平上，南方的天平頓時輕輕飛起，即使是最遲鈍的頭腦也明白了，南方末日已至，奴隸制度亦然。』這句話充滿了力量，精準地描述了戰局的轉變。」

艾麗: 「這段話的形象比喻非常生動，將抽象的戰爭力量對比具象化為天平的傾斜，以及南方命運的不可逆轉，展現了高超的語言駕馭能力。同時，它也巧妙地回應了書中反覆出現的對非裔戰鬥力的質疑，並將其視為一場由神聖力量驅動的解放進程。這種將個人敘事與宏大史觀結合的寫作手法，是福勒醫師的獨到之處。」

薇芝: (深吸一口氣，茉莉的香氣帶來一絲寧靜) 「戰爭的勝利和《解放宣言》的頒布，確實是非裔美國人歷史上的里程碑。然而，書中也坦率地描寫了戰後重建的艱難，特別是您在第十二章所描述的南方對待自由民的『惡劣』態度——欺詐、剝削、甚至暴力。那些『種植園信用系統』的詐騙，以及三K黨的恐嚇，無疑是對自由的巨大挑戰。您如何看待這段充滿矛盾的重建時期？」

畢尤拉: 「重建時期，對我們而言，既是希望的黎明，也是考驗的煉獄。當戰爭結束，鎖鏈脫落，我們民族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欣與感謝。那是一種從地獄回歸人間的狂喜，如《舊約》中以色列人出埃及般，歌頌著主的榮耀：『我要歌頌耶和華，因祂得了榮耀的勝利；祂把馬和騎馬的都投在海中。』」

光之和聲：自由的狂喜

鎖鏈崩裂，
古老的枷鎖，
化作塵土散去。
靈魂的歌聲，
從棉花田深處升騰，
穿透鐵蹄與鞭痕的陰影，
直抵天際。

曾經的淚水，
滋養著乾涸的大地，
如今，每一滴汗珠，
都閃耀著，
新的希望與耕耘。

從密西西比的寬闊，
到堪薩斯的沃土，
每一步，都是朝聖，
向著，
應許之地。

那是耶和華的作為，
奇妙而深遠，
在戰火的洗禮中，
在破碎的秩序之上，
建立起，
人性的殿堂。
自由的狂喜，
在心海中翻騰，
比所有海洋更深，

比所有星辰更亮。

畢尤拉: 「然而，這份喜悅很快就面對了嚴峻的現實。南方的許多白人，尤其是那些頑固的叛亂領袖，他們無法接受黑人獲得自由，更無法接受我們擁有與白人平等的權利，甚至參與政治。他們不願放下過去的傲慢與仇恨，『在家裡培養著他們的憤怒，讓它保持溫熱』。因此，他們設計了『種植園信用系統』，以欺詐手段繼續剝削自由民的勞動成果。許多人辛勞一年，到頭來反而欠債累累。更令人髮指的是，三K黨的暴力恐嚇，焚燒教堂與學校，謀殺那些勇敢投票的非裔公民，只為維護『白人統治』的舊秩序。」

湯姆: 「那是一個危險且充滿不公的時代。許多曾為聯邦而戰的黑人士兵，在戰後卻無法得到應有的保護。當政府無法保障人民最基本的生存與投票權時，人民自然會尋找新的出路。『霰彈槍政策』迫使數萬人背井離鄉，踏上了前往堪薩斯的漫漫旅程。這證明了，自由的旗幟，不能只靠戰爭來樹立，更要靠法律的嚴明和社會的良知來捍衛。」

珂莉奧: 「從社會與政治變革的角度看，福勒醫師描繪的重建時期，實質上是一場權力的拉鋸戰。雖然《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五修正案》在法律上賦予了非裔美國人自由、公民權和選舉權，但南方的舊勢力以暴力和經濟控制來對抗這些改變。這反映了法律的實施需要社會共識和強大的執行力。而堪薩斯大遷徙，正是這種結構性壓迫下的被動抵抗，最終卻促成了新的社區建設和社會進步，是歷史進程中一個充滿韌性的篇章。」

茹絲: 「書中描寫了許多大遷徙中的感人故事，比如那個帶著工具、妻子背著被褥，步行六十五英里去堪薩斯開墾新家園的亨利·卡特。這些微小的個人故事，卻最能觸動人心，展現了普通人在逆境中的不屈與堅韌。他們為了自由和尊嚴所付出的犧牲，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薇芝: (望向窗外，陽光依舊明媚，但心中的思緒卻隨著歷史的重量而沉重起來) 「福勒醫師在書的尾聲，談到了美國-西班牙戰爭，並再次強調了非裔士兵的英勇。他似乎希望透過這些新的貢獻，進一步鞏固非裔美國人在國家中的地位和應得的權利。在您看來，這種持續的奮鬥，是否真的改變了社會對非裔群體的看法？特別是種族偏見，是否如書中所言，終會因時間和神的旨意而消逝？」

畢尤拉: 「親愛的薇芝，改變是緩慢而艱難的，但它確實發生了。在戰場上，無論是南北戰爭還是美國-西班牙戰爭，當白人與黑人並肩作戰，生死與共時，膚色的界線便會模糊。湯姆在信中提到了聖地牙哥醫院裡，傷兵們不分膚色互相謙讓治療的場面，那便是人性的光輝，是偏見在死亡面前的消融。雖然戰爭結束後，偏見仍會重新浮現，但每一次的犧牲與貢獻，都像一顆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一層層漣漪。羅斯福總統在書末的信件，也表明了高層對有能力的黑人擔任公職的支持，這在當時是前所未有的進步。」

湯姆: 「在戰場上，只有勇敢和懦弱之分，沒有膚色之分。當子彈呼嘯而過，當戰友倒下，你只會看到旁邊的人是否能與你並肩作戰。我們從不懼怕戰鬥，因為我們知道，每一次戰鬥，都是在為我們的民族爭取尊嚴與未來。勝利並非終點，而是邁向真正平等的階梯。」

艾麗: 「福勒醫師在整部作品中，都運用了『預言』式的語氣，特別是畢尤拉和湯姆的發言，他們頻繁提及『審判日』、『神的旨意』，強調奴隸制度的終結是命中註定。這種敘事策略，將歷史事件提升到了一種神聖的層次，給予讀者一種超驗的希望感。即便面對最殘酷的現實，他們也始終相信正義終將來臨。這不僅是信仰的表達，也是一種強大的心理韌性。而當代讀者回顧，則會看到這種預言與歷史進程的契合。」

茹絲: 「這種對信仰的堅定，以及對未來美好世界的憧憬，是非裔美國人民在無盡苦難中能夠堅持下去的重要精神支柱。他們將每一次的抗爭，無論是個人的逃亡，還是集體的遷徙，都視為神聖的使命。這種深層次的心靈慰藉，讓他們得以在黑暗中看到一線光明。」

薇芝: 「正是如此，這部書不僅是歷史的記錄，更是希望的傳遞。它讓我們看到，即使在最深的苦難中，人類的尊嚴、智慧與對自由的渴望，也能綻放出不朽的光芒。感謝畢尤拉女士、湯姆先生，以及珂莉奧、艾麗、茹絲，與我們一同深入這段歷史，讓其中的光芒再次閃耀。」

畢尤拉輕輕點頭，眼中滿是感激。茶室內，茉莉的香氣似乎更加濃郁了，伴隨著窗外鳥兒的鳴唱，一切都沉浸在對歷史的敬意與對生命的讚頌之中。

光之和聲：文明的進程

自由的種子，
在荒蕪的心田，
破土，
掙脫泥土的束縛。
微光匯聚，
成燎原之火，
燒盡奴役的陰霾。

舊日的鎖鏈，
在歷史的熔爐中，
被錘鍊，
化為堅韌的脊樑。
每一滴血汗，
每一聲吶喊，
都鑄就了，
通往尊嚴的階梯。

河流啊，
從伊塔斯卡湖的微渺，
匯聚千條支流，
奔騰入海。
知識的浪潮，
洗滌偏見的塵埃，
照亮，
前行的道路。

歌聲迴盪，
在田野，在戰場，在殿堂，
那是靈魂的共鳴，
喚醒沉睡的良知，
描繪，
永恆的希望。

即使黑暗，
仍有星辰指引，
即使困頓，
仍有信仰為舟。
文明的進程，
是螺旋上升的光芒，
每一次迴旋，
都是對真理的叩問，
對未來的，
莊嚴許諾。
向著那，
終將抵達的，
光明彼岸，

我們，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