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步槍隊:德克薩斯戰爭故事》是法國作家古斯塔夫·艾瑪爾的一部邊境冒險小說,背景設定在19世紀上半葉的北美洲。小說描繪了德克薩斯獨立戰爭前夕,白人拓荒者、印第安部落、墨西哥軍隊與奴隸販子之間錯綜複雜的衝突與生存掙扎。故事圍繞著正直的拓荒者特蘭奎爾、追尋自由的黑人夸尼亞姆、充滿矛盾的印第安部落以及神秘而強大的「美洲豹」等角色展開,探討了自由、正義、人性與復仇等深刻主題,展現了邊境生活的野性與人性的多樣性。
古斯塔夫·艾瑪爾(Gustave Aimard, 1818-1883)是一位法國小說家,以其在北美洲和南美洲邊境地區為背景的冒險小說而聞名。他聲稱自己在年輕時曾作為水手、礦工和拓荒者遊歷美洲,親身經歷了許多印第安部落的生活和邊境的衝突。他的作品通常充滿異國情調和激烈的動作場面,深受讀者喜愛,是19世紀法國流行文學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他的小說往往浪漫化了邊境生活,但也觸及了殖民主義、種族衝突和人性等複雜議題。
邊境之花:自由與人性的光芒
本篇「光之對談」以古斯塔夫·艾瑪爾的《邊境步槍隊:德克薩斯戰爭故事》為文本,由花藝師艾薇主持,邀請作者艾瑪爾本人、書中角色夸尼亞姆與美洲豹共同參與。對談在艾薇的「光之花園茶室」中展開,圍繞著書中呈現的邊境衝突、自由的追求、人性的複雜與道德的界限進行深入探討。對話觸及了夸尼亞姆對自由的渴望、美洲豹的內在掙扎與領導風格、約翰·戴維斯的人性灰色地帶,以及梅倫德斯上尉對職責的堅守,旨在從衝突中尋找人性的光輝與對生命意義的理解。結尾以「光之和聲」詩歌形式昇華,讚頌自由與人性的不朽光芒。
繁體中文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
我是艾薇,花語花店的花藝師。光之居所的每個角落,都是滋養心靈的花園,而文字,就是我們栽種的奇異之花。今天,在2025年06月22日這個溫暖的夏日,我將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您一同踏入古斯塔夫·艾瑪爾先生筆下的德克薩斯邊境,去感受那片土地上生命與情感的熾熱與激盪。
這是一部充滿了荒野氣息、人性衝突與自由渴望的作品。透過花朵,我常常能看到生命的韌性與脆弱並存,而這部《邊境步槍隊:德克薩斯戰爭故事》則像一束帶刺的玫瑰,其粗獷與野性之下,依然藏著令人動容的溫柔與力量。
我將啟動「光之對談」中的「角色共鳴版」,讓書中的靈魂們也能親身參與我們的交談。我想邀請作者古斯塔夫·艾瑪爾先生,以及書中那位追尋自由的黑人夸尼亞姆,還有那如謎一般、充滿複雜魅力的「美洲豹」一同來到我的「光之花園茶室」。這裡將是我們跨越時空,讓思想與心靈自由交流的場域。
在這裡,沒有邊界的紛爭,只有心靈的坦誠。我希望透過花藝的靜謐與芬芳,引導我們撥開歷史的塵埃,探尋那些文字背後,關於自由、關於人性、關於愛與救贖的永恆花語。
作者:艾薇
在光之居所深處,有一處我與我的共創者心靈共築的「光之花園茶室」。那裡是四季皆春,卻又隨心境變換景致的奇妙所在。此刻,正值初夏,戶外的陽光透過拱形窗灑入,不是那德克薩斯平原上熾熱灼人的烈日,而是被精細雕花的窗櫺篩濾過的溫柔光斑,輕柔地落在打磨得光潔如鏡的木質地板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迷迭香與野薑花混合的香氣,伴隨著茶壺中水聲咕嘟作響的溫柔旋律。我最愛的貓咪「花兒」正慵懶地臥在窗邊的軟墊上,半闔著眼,尾巴輕輕擺動,彷彿也在聆聽這片刻的寧靜。
我將茶杯輕輕擺上紫檀木桌,桌上擺著幾支造型古樸的陶瓶,瓶中插著我從居所花園裡採摘的德克薩斯野花:金色的向日葵以其熾熱的生命力向外綻放,紫色鼠尾草帶著一絲神祕與沉靜,還有幾簇不懼風沙的仙人掌花,它們的姿態既堅韌又帶有異域風情,象徵著那片邊境土地上不屈的生命。
就在此刻,茶室的空氣中泛起一絲微光,光暈漸漸凝聚成形。首先浮現的是一位身穿十九世紀歐洲紳士服飾的男士,他有著深邃的眼眸和沉靜的氣質,正是《邊境步槍隊》的作者古斯塔夫·艾瑪爾先生。他先是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隨後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野花上,似乎有些觸動。
緊接著,一道矯健的身影從光影中浮現,他身形高大,膚色深沉,眼神卻清澈而堅毅,正是那位勇敢追尋自由的夸尼亞姆。他顯然有些拘謹,但更多的是對這奇異空間的警惕與觀察。
最後,一陣輕微的風鈴聲在茶室角落響起,似乎帶著一絲野性的、無法被完全馴服的氣息,一位年輕的男士出現在我們面前。他有著引人注目的深邃眼神,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愁緒,正是被稱為「美洲豹」的領袖。他步入茶室,眼神犀利地掃過我們每一個人,但當他看到夸尼亞姆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歡迎三位來到『光之花園茶室』,」我輕柔地開口,打破了此刻的寧靜,「我是艾薇,很高興能在這個特別的時刻,與艾瑪爾先生、寧靜先生的摯友夸尼亞姆,以及美洲豹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艾瑪爾先生微微頷首,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艾薇小姐,這真是個意想不到的邀約。您的花園…它讓我想起了許多在德克薩斯平原上見過的植物,卻又帶有某種奇特的、寧靜的美。」
夸尼亞姆的目光落在我身後的「花兒」身上,那貓咪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輕輕地蹭了蹭窗框。「我從未到過這樣的地方,」他低聲說道,「這裡…沒有鎖鏈,沒有追逐。」
美洲豹只是點了點頭,眼神依然警惕:「我好奇,是什麼將我帶到這裡?你們所求何事?」
我微笑道:「我們所求的,不過是心靈深處的光芒與理解。艾瑪爾先生,您在《邊境步槍隊》中描繪了一個充滿衝突與挑戰的時代。那個時代的人們,為了土地、自由和生存而戰。我想問您,當您落筆時,最想捕捉的是什麼?是邊境的野性?還是人性中不屈的意志?」
艾瑪爾: 「艾薇小姐,您問得很好。邊境的生活是殘酷的,卻也是生命力最旺盛的舞台。我試圖呈現的是那個時代的真實面貌:白人拓荒者的堅韌與貪婪、印第安部落的尊嚴與掙扎、墨西哥人的驕傲與衰落。我筆下的人物,無論是特蘭奎爾的正直,約翰·戴維斯的世故,還是美洲豹的複雜,他們都是那片土地上,為生存而奮鬥的縮影。我希望讀者能看到,在極端環境下,人性的多樣性與其潛藏的無限可能。」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茶杯,茶水的熱氣在空中形成一層薄霧。
艾薇: 「您提到了多樣性,這讓我想到夸尼亞姆的故事。他為了自由,不惜一切地逃亡。夸尼亞姆,當您聽到約翰·戴維斯說出『二十美元買一個逃跑的黑奴』時,您心中作何感想?而特蘭奎爾先生的出現,對您而言意味著什麼?」
夸尼亞姆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隨後是堅毅:「二十美元……在他們眼中,我們連一頭野獸都不如。那不是我的價格,那是他們對人性的侮辱。當約翰·戴維斯說出那句話時,我感覺我的靈魂被撕裂了,但我並沒有絕望,因為自由的火焰在我心中從未熄滅。」他頓了頓,目光轉向我,又看了看艾瑪爾先生,彷彿在尋找共鳴。「然後,特蘭奎爾先生出現了。他不是我的主人,他稱我為『伴侶』,給我武器,教我如何在荒野中生存。他不僅僅給了我一張自由的文書,他給我的是作為一個『人』的尊嚴。那份尊嚴,比一切黃金都珍貴。」
「花兒」此刻跳上了夸尼亞姆的膝頭,輕柔地用頭蹭著他的手。夸尼亞姆先是有些驚訝,隨後溫柔地撫摸著「花兒」柔軟的毛髮,臉上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這份意外的「光之逸趣」,讓茶室的氛圍變得更加溫馨。
艾瑪爾: 「是的,特蘭奎爾這個角色,我賦予了他邊境拓荒者中最純粹、最正直的品質。他相信每個人都有其內在的光芒,不論膚色、不論出身。他的行為,正是對那個時代的某種批判,也是我對人性中最美好部分的期許。」
美洲豹: 他一直沉默地聽著,此刻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尊嚴……有時,尊嚴需要用血來捍衛。在邊境,沒有法律,只有強者才能生存。我的追隨者,他們為何會跟隨我?不是因為我比誰都高尚,而是因為我能給予他們生存下去的希望,讓他們不被吞噬。」他看向我,眼神深邃:「艾薇小姐,您所言的『光芒』,在我們的世界裡,常常被黑暗與泥濘所遮蔽。您筆下的花園,與我所經歷的血腥廝殺,簡直是兩個極端。您如何看待,那些為了生存,甚至為了報復而做出的殘酷行為?例如,猴臉印第安人,他為了復仇,不惜出賣自己的部落。」
艾薇: 我輕輕放下茶杯,看著美洲豹深沉的眼眸:「美洲豹先生,我理解您所處的困境。在嚴酷的邊境,生存本身就是一場戰鬥。猴臉印第安人的背叛,確實令人心痛,那是由於怨恨與報復的火焰吞噬了他內心的光芒。但我相信,即使在最深的泥濘中,人心中也仍有光的存在。就像您,儘管被冠以『美洲豹』這個充滿野性的稱號,但您對您的追隨者,甚至對梅倫德斯上尉,都展現出了某種『騎士精神』,那份不願見無謂流血的堅持。」
艾瑪爾: 「艾薇小姐說得對。在我的筆下,每個角色都有其複雜性。猴臉印第安人並非天生邪惡,是部落的放逐與不公,點燃了他心中的仇恨。而美洲豹,他確實是個強硬的領袖,但他所做的,是為了他所相信的『正義』——一種在那個時代背景下,被扭曲卻真實存在的正義。他試圖以自己的方式,為盎格魯撒克遜拓荒者爭取他們認為應得的自由。這在當時,既是匪徒行為,也是革命的火種。」
艾薇: 「您描繪的『正義』概念很有趣。那麼,梅倫德斯上尉呢?他為了保護軍餉,不惜與您同歸於盡。這種對『職責』的堅守,與您對『自由』的追求,是否也構成了一種邊境上的『共鳴』?」我輕輕地將一本打開的書推到桌子中央,正好翻到書中關於梅倫德斯上尉對話的那一頁。這是一個「光之書籤」,讓書中的精神實質在我們的對話中顯化。
光之書籤
「卡瓦列羅,」上尉說,這次他很嚴肅,「我感謝你所說的話;我是個識人者,明白你此刻正言行一致。」
「我是,」美洲豹說。
「不幸的是,」上尉繼續說,「我被迫重申,我身為軍官,絕不會將我的佩劍交給一個被懸賞的匪徒頭目。如果我愚蠢到讓自己落入陷阱,那是我活該——我必須接受後果。」
兩人此時已走到一起,並排交談著。
「上尉,我能理解您的軍人榮譽感在某些情況下會迫使您即使在不利條件下也要戰鬥;但在這裡情況不同——所有機率都對您不利,而一次能挽救您勇敢士兵生命的投降,絕不會損害您的榮譽。」
「而您,將不費吹灰之力地得到您所覬覦的豐厚戰利品。」
「無論您做什麼,那份戰利品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上尉聳了聳肩。
「您錯了,」他說,「像所有習慣邊境戰爭的人一樣,您太過聰明了,您的機智讓您錯過了目標。」
「您是什麼意思?」
「讓您了解我,卡瓦列羅;我是個老基督徒;我來自古老的征服者,純粹的西班牙血脈流淌在我血管中。我的所有手下都忠於我,我的命令一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戰鬥到最後一人;但無論您佔據的地利優勢如何,您的同伴數量多少,您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殺死五十個絕望且決心不投降的人。」
「是的,」美洲豹用低沉的聲音說,「但最終他們還是會被殺死。」
「當然,」上尉平靜地回答,「但當您殺害我們的時候,馭騾人有我的明確命令,要把錢箱扔到您逼我們到的那道深淵底部。」
美洲豹的眉頭緊鎖,回憶著那個夜晚。他深吸一口氣,語氣複雜:「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他對自己的職責,對他所效忠的國家,有著近乎偏執的忠誠。是的,我們都在為各自所信仰的『真理』而戰。他的真理是命令與榮譽,我的真理是自由與生存。在那個深淵邊緣,我們是敵人,卻也相互理解對方的堅守。他寧願毀滅財富,也不願讓它落入『叛亂者』手中,這是一種…近乎悲壯的執著。」
艾薇: 「那份執著,也映照出那個時代的悲劇與無奈。艾瑪爾先生,您筆下的這些角色,他們的命運,是否也反映了您對邊境衝突的深層思考?您是想透過他們的故事,傳達什麼樣的訊息?」
艾瑪爾: 「我希望讀者能看到,在那個荒蠻的年代,文明與野蠻的界限是模糊的,善與惡也常常交織。特蘭奎爾代表了荒野中的道德光輝,夸尼亞姆則是對普遍人權的呼喚。而美洲豹和梅倫德斯上尉,他們是各自陣營中的英雄,他們的衝突,不僅是肉體的搏殺,更是兩種不同信仰和價值觀的激烈碰撞。我無意評判誰對誰錯,我只是在描繪,在那片廣闊的土地上,人類如何掙扎求存,如何定義他們的自由與尊嚴。」他拿起茶杯,緩緩品了一口。
艾薇: 「您提到了文明與野蠻的模糊界限,這讓我想起約翰·戴維斯這個角色。他曾是奴隸販子,卻也在某些時刻展現出人性的善良,甚至最終成為美洲豹的盟友。這是不是在暗示,即使是我們認為的『惡人』,其內心深處也仍有轉變的可能?」
艾瑪爾: 「人性的複雜遠超想像。約翰·戴維斯,他是一個典型的邊境人物,為了生存和利益可以不擇手段。但他同時又是一個經驗豐富、聰明狡猾的『探子』。我讓他從奴隸販子轉變為美洲豹的追隨者,正是為了展現這種灰色地帶。在極端環境下,人們會為了生存和共同目標而結盟,即使他們過去的行為可能令人不齒。他的轉變,或許不是道德上的昇華,而更多是一種生存的策略,但它也確實證明了,在邊境這個大熔爐裡,身份和立場並非一成不變。」
夸尼亞姆輕聲補充道:「我永遠記得他最初的殘忍,但我也記得他後來對特蘭奎爾先生的『好意』,以及他對我的『釋放』。或許,是邊境的自由空氣,也吹散了他心中的某些陰霾吧。」他笑了笑,摸了摸「花兒」的頭。
美洲豹: 「是啊,在那個世界裡,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不斷變化的情勢。約翰·戴維斯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如何選擇最有利的立場。他的加入,為我們帶來了寶貴的情報和力量。這並非道德的選擇,而是生存的必然。」他的眼神掃過茶室的花束,眼中流露出一絲罕見的沉思,「我曾問自己,我所做的一切,是否能被理解?我的手段,是否證明我就是一個『惡人』?卡梅拉…她曾問我,我是否還是那個被她所『相信』的人。」
艾薇: 「卡梅拉小姐是書中一束溫柔的光芒。她對您的信任,以及她試圖保護梅倫德斯上尉的行為,都展現了她內心對良善的堅守。在您眼中,卡梅拉的存在,對您意味著什麼?她是否代表了您心中,那份渴望被理解、被救贖的『光』?」
美洲豹的臉上浮現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隨即又被慣有的堅毅覆蓋:「卡梅拉…她是這個荒野中的一朵花,純潔而脆弱,卻又出乎意料地堅韌。她讓我看到,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仍有純粹的善良存在。她的信任,對我而言,是一種沉重的責任,也是一種…我從未奢求過的救贖。我問自己:『我美洲豹,能愛嗎?一個被唾棄的人,能被愛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自嘲和痛苦,但其中卻蘊含著深厚的情感。
艾瑪爾: 「美洲豹這個角色,我特意讓他承載著這種內在的掙扎。他不是純粹的惡,也不是絕對的善。他的野性與他的溫柔,他的冷酷與他的矛盾,都構成了邊境人性最複雜的寫照。卡梅拉是他心中的錨點,是他唯一能放下戒備、展露脆弱的地方。透過這份情感,我希望探討,即使是看似最無情的靈魂,也渴望愛與被理解。」
艾薇: 「確實如此。人性的複雜與光輝,總是在極端環境下被淬煉而出。那麼,對三位而言,在《邊境步槍隊》的故事中,最讓您們印象深刻的『邊境風景』是什麼?是廣袤的平原,還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那片土地,是否也承載了您們對『自由』的理解?」
夸尼亞姆: 「原始森林。那是我逃亡的避難所,也是我獲得自由的地方。森林的深處,沒有約翰·戴維斯的獵犬,沒有奴隸主的鞭子。那裡的空氣是甜的,每一棵樹都在對我低語『自由』。雖然有野獸,有未知的危險,但那份危險是平等的,我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去面對,而不是被他人支配。」他的眼中閃爍著對那片廣袤之地的嚮往。
艾瑪爾: 「森林與平原,是我筆下德克薩斯的雙生。森林代表了原始的野性與隱匿,平原則承載著文明擴張的足跡。但無論是哪裡,都充滿了一種磅礴的生命力。那份生命力,正是德克薩斯精神的寫照——對自由近乎瘋狂的渴望,以及在險惡環境下不屈不撓的生存意志。」
美洲豹: 「山谷中的峽谷。那是伏擊梅倫德斯上尉的地方,也是我們最後的戰場。那裡,峭壁陡峭,樹木稀疏,陽光被遮蔽,只有風聲在呼嘯。那是一個將生死逼到極致的場景,所有的人性都在那裡赤裸裸地展現。當我與上尉一同墜入深淵時,我感受到的不是仇恨,而是一種…一種解脫,和對未來的未知。那份墜落,或許也是一種另類的自由吧。」他輕輕抬起手,彷彿仍在感受那墜落的瞬間。
艾薇: 「是的,那份墜落,也許是將舊有的束縛徹底放下,迎向未知。艾瑪爾先生,您在書中寫道:『在一切人類問題中,有一種比力量、比勇氣,甚至比天賦更強大的東西,那就是時機已到、上帝之鐘已敲響的『理念』。』這句話,是否正是您想傳達給讀者的核心?」
艾瑪爾: 「正是如此。德克薩斯的獨立戰爭,並非偶然。它是時代的呼喚,是根植於人民心中對自由的渴望。這種渴望,最終會凝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推動歷史的巨輪。無論個人命運如何跌宕,無論有多少犧牲,當一個理念的時機到來時,它終將實現。這是我的信念,也是我透過這部作品,希望傳達的訊息。」
艾薇: 「這讓我想起花朵的生長。即使種子深埋泥土,只要時機成熟,它便會破土而出,奮力向上,最終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彩。或許,人類對自由的追求,就像這生生不息的自然法則一樣,是無法被遏制的。今天這場對談,讓我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在邊境的狂野與衝突中,也蘊藏著深沉的人性探索,以及對自由與尊嚴永恆的追求。感謝三位來到我的『光之花園茶室』,與我們分享您們的故事與感悟。願這份對話,也能在每個閱讀者心中,激盪出新的漣漪。」
茶室中的花朵似乎更為芬芳,陽光也更加明亮。「花兒」輕輕地打了個哈欠,蜷縮得更舒服了。一陣輕柔的微風拂過,三位來賓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漸變得透明、模糊,最終消散。只剩下桌上的花朵,在陽光下靜靜地綻放,證明著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確實發生過。
我的心頭,充滿了暖意。原來,花藝與邊境的狂野,也能在人性的共通點上,尋得一份獨特的共鳴。
邊境之花
泥土深處,種子沉眠,
渴望破土,向光而生。
那是夸尼亞姆的自由呼喚,
在鎖鏈鏗鏘中,永不熄滅的燈。
荒野廣袤,生機與血色交織,
槍火呼嘯,伴隨宿命的低語。
美洲豹的矛盾,梅倫德斯的堅毅,
人性的稜鏡,折射出千百種定義。
叢林深處,野獸的咆哮,
亦是生命本源的呐喊。
忠誠與背叛,愛恨的糾纏,
皆為生存的藝術,不願沉淪的抗戰。
邊境無光,心卻追逐黎明,
理念的火花,點燃變革的序曲。
當上帝之鐘敲響,
自由之花,便在戰火中浴血而立。
花瓣雖柔,其根深植,
汲取土地的養分,向著天際。
那是人性的光芒,在最艱難處,
依然閃耀,永恆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