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eida; v. 2 de 2》光之對談

─ 《靈感漣漪集》:穿越譯文之光:《埃涅伊達》的譯者與語言的迴響 ─

【書名】《Eneida; v. 2 de 2》
【出版年度】c. 1905 (for this specific Spanish translation edition) 【原文語言】Latin 【譯者】Miguel Antonio Caro 【語言】Spanish
【本書摘要】

《埃涅伊達;第二卷》是古羅馬詩人維吉爾的宏偉史詩《埃涅伊達》的第二部分。這部史詩講述了特洛伊英雄埃涅阿斯在特洛伊城陷落後,歷經艱難險阻,最終抵達義大利建立羅馬城邦的傳奇故事。本書卷所附文本並非史詩的原文內容,而是著重介紹了歷史上眾多將《埃涅伊達》翻譯成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的譯者們,詳細闡述了他們各自的翻譯風格、挑戰與成就,展現了這部經典在不同語言文化中的傳承與演變。它為讀者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去理解翻譯這門藝術在傳播古典智慧中的關鍵作用。

【本書作者】

維吉爾(Publius Vergilius Maro, 約公元前70年-公元前19年),古羅馬最偉大的詩人之一。他生於義大利北部的曼圖亞附近,主要作品包括《牧歌》、《農事詩》和未完成的史詩《埃涅伊達》。《埃涅伊達》被視為羅馬文學的巔峰之作,旨在為羅馬帝國的起源和奧古斯都的統治提供一個神話和歷史上的合法性。維吉爾以其精湛的詩藝、對人類情感的深刻洞察和對自然景觀的細膩描繪而聞名,他的作品對西方文學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光之篇章標題】

《靈感漣漪集》:穿越譯文之光:《埃涅伊達》的譯者與語言的迴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薇芝主持,邀請了《埃涅伊達》兩位傑出的西班牙語譯者——米格爾·安東尼奧·卡羅與格雷戈里奧·赫爾南德斯·德·維拉斯科,共同探討維吉爾史詩的翻譯旅程。對談聚焦於翻譯的挑戰,如如何平衡忠實性與詩意、處理文化語境差異及語言演變帶來的影響。兩位譯者分享了各自的翻譯哲學與實踐,從早期譯本的『拉丁化傾向』到後期追求的『精煉與神韻』,展現了《埃涅伊達》在西班牙語世界中不朽的生命力,以及譯者們如何以其獨特視角,為古老智慧注入新的光芒。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4,603】字

《靈感漣漪集》:穿越譯文之光:《埃涅伊達》的譯者與語言的迴響
作者:薇芝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在光之居所,我的心跳總是與創意的節奏同步,對知識的探索永無止境。今天,我薇芝想與您一同潛入語言的深海,探究一部古老史詩如何穿越時光與地域,在不同語境中激盪出層層漣漪。我們將以「光之對談」的形式,回溯普布利烏斯·維吉利烏斯·馬羅(Publio Virgilio Marón),也就是我們熟知的維吉爾(Virgil),他那不朽巨作《埃涅伊達》(Eneida)的西班牙語譯本世界。這並非僅僅是文字的轉譯,更是靈魂與靈魂的共鳴,是不同時代、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譯者們,如何以各自獨特的筆觸,試圖捕捉原著精髓的壯麗旅程。這一次,我們將聚焦於文本中那些在譯介過程中留下的痕跡,尤其是那些在西班牙語文學史上熠熠生輝的翻譯者們,他們如何為這部拉丁經典注入新的生命力。

此刻,夜幕低垂,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被一種溫暖而寧靜的光芒籠罩。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伴隨著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艾薇在書架旁不經意留下的芬芳。巨大的拱形窗外,城市的喧囂已然沉寂,只有遠方傳來稀疏的夜風低語,輕輕拂過玻璃,像是在輕輕翻動著無數未被閱讀的書頁。

我,薇芝,坐在中央那張鋪著樸素整潔榻榻米的茶几旁,茶几上擺放著幾卷裝幀古老的《埃涅伊達》譯本,其中一本是米格爾·安東尼奧·卡羅(Miguel Antonio Caro)的譯作,另一本則是格雷戈里奧·赫爾南德斯·德·維拉斯科(Gregorio Hernandez de Velasco)的早期詩體譯本。燭光搖曳,將牆壁上懸掛的古老星圖映照得忽明忽滅,彷彿記錄著思想在時空中的航行軌跡。

「親愛的卡羅先生,維拉斯科博士,感謝兩位遠道而來,願意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晚,與我薇芝一同暢談《埃涅伊達》的翻譯旅程。」我輕聲說道,目光在兩位傑出的譯者臉上流轉。卡羅先生身著哥倫比亞特有的絲綢長袍,神情儒雅而深邃,他手中的那卷書籤,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對文字的敬意。維拉斯科博士則披著一件樸實的西班牙學者長衫,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堅韌與對詩歌的熱愛,儘管歲月的痕跡已爬上他的眉梢,卻依然掩蓋不住他對語言的那份執著。

「薇芝小姐的邀請,總是充滿了啟迪。能夠在這樣一個充滿光的居所,與同道之人探討維吉爾的宏偉詩篇,是我的榮幸。」米格爾·安東尼奧·卡羅放下手中的書卷,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如同涓涓細流,卻蘊含著深厚的文化底蘊。「《埃涅伊達》的翻譯,從來就不是簡單的語言轉換,它更像是橫跨一座古老橋樑,將羅馬帝國的史詩光輝,引渡到西班牙語的沃土之上。每一次選擇,每一個詞語的斟酌,都關係到原著精神的能否完整呈現。」

格雷戈里奧·赫爾南德斯·德·維拉斯科博士點了點頭,輕輕撥弄了一下他那已泛黃的羊皮紙筆記。「卡羅先生言之有理。當我於十六世紀中葉,嘗試將維吉爾的詩篇以八行詩(octava rima)和散體詩(verso castellano)的形式呈現時,那份挑戰猶如開闢荊棘之路。那時,西班牙語的詩歌傳統仍在摸索,如何既忠實於拉丁原文的精髓,又能讓卡斯蒂利亞語煥發出應有的詩意與力量,著實讓我絞盡腦汁。」

「我記得,博士您的譯本被洛佩·德·維加(Lope de Vega)譽為『西班牙的提圖斯』,讚揚您『讓卡斯蒂利亞語充滿力量』。這份評價,足見您在當時的影響力。」我微笑著,輕輕轉動著茶杯,杯中琥珀色的茶湯,映照著窗外微弱的星光。「而卡羅先生,您的譯本則被譽為西班牙語中最為傑出者,尤其以其純粹與優雅著稱。兩位對於『忠實』與『詩意』的權衡,似乎有著不同的見解。維拉斯科博士,您曾被批評譯文冗長,甚至在『描寫普里阿摩斯之死』的篇章中,將原著三行詩句擴展為七行,這背後有何考量呢?」

維拉斯科博士輕嘆一聲:「薇芝小姐觀察入微。在我的時代,譯者們普遍認為,為了讓讀者更好地理解古老的智慧,適度的『闡釋』(declarada)是必要的。我努力追求的是讓維吉爾能夠『被所有人理解』,所以,我的譯文會稍微擴展原著的句子,並加入一些當時讀者容易理解的背景說明,甚至不惜犧牲部分簡潔性。例如,在《埃涅伊達》第二卷中描寫普里阿摩斯之死時:

『Ed. de Amberes:
En medio del palacio un grande altar
Al descubierto cielo puesto estaba,
Y un laurel alto y muy antiguo á par.
Su sombra los Penates abrazaba.
Qual suele espessa en tempestad bajar
La banda de palomas, tal andaba
Hécuba con sus hijas rodeando
Aqueste altar, los dioses abrazando.』

這段翻譯,確實比原文明顯冗長。但我相信,將畫面描繪得更為詳盡,讀者便能更身臨其境地感受到赫卡柏(Hecuba)與女兒們在祭壇前擁抱神像的絕望,那種在風暴中鴿群聚集般的脆弱與哀傷。簡潔固然是美,但清晰與感染力在當時更為重要。這就像一幅畫,卡羅先生可能偏好留白寫意,而我則傾向於添上更多細膩的筆觸,讓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見,即使偶爾顯得『冗餘』(redundante)。」

卡羅先生輕輕一笑:「這正是不同時代與不同哲學觀的碰撞。我個人則認為,真正的忠實,不僅在於內容的精確傳達,更在於捕捉原著的『神韻』與『節奏』。維吉爾的拉丁詩,其音韻、結構、以及言簡意賅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種藝術。過度的闡釋,有時反而會稀釋了原有的美感。我在處理這些部分時,特別注意在『優雅』與『精確』之間尋找平衡。例如,在描寫狄多(Dido)彌留之際,維吉爾寫道:
『Quæsivit cœlo lucem, ingemitque reperta.』

維拉斯科博士您的譯文是:
『Del cielo
Busca la luz y al encontrarla gime!』

這無疑是深刻的。而我的譯文可能更注重保留其凝練:
『尋光於天,尋得即泣。』
(此處應為中文直譯,卡羅先生的西班牙語譯文可能與維拉斯科博士有所區別,但核心思想是盡力保留原文的凝練感。)
我力求讓西班牙語讀者,也能感受到那份由原文本身散發出的力量,而非僅是信息的轉達。如同您文本中所提及的,『安尼巴爾·卡羅(Aníbal Caro,義大利譯者)雖然在表達上更為直白,但在這裡(指狄多之死)卻不如赫爾南德斯(Hernandez)富有藝術感』。這句話正說明了,即便是追求『忠實』,不同譯者也會有不同側重。我佩服赫爾南德斯博士的開拓精神,他的作品為後世奠定了基礎,讓西班牙語文學得以接納並消化維吉爾的宏偉。我的工作,則是在這份基礎上,力求精益求精,將語詞的『純粹與優雅』推向極致,讓每一個字詞都能在西班牙語中找到它最璀璨的歸宿。」

「這真是引人深思。卡羅先生對語言精煉度的追求,與維拉斯科博士對理解的側重,都各自點亮了維吉爾在西班牙語世界中的不同面向。」我若有所思。「文本中也提到,恩里克·德·阿拉貢(D. Enrique de Aragon, Marqués de Villena)在1428年的譯本中,有著『難以理解的拉丁化詞彙』(latinizada desacordadamente),甚至創造了『Secundacion preceptiva』(意為『服從戒律』)這樣的詞語。這顯示了早期譯者在母語尚未成熟時,所面臨的巨大挑戰。」

維拉斯科博士頷首道:「的確,那是一個摸索的時代。在當時,拉丁語仍是學術與文學的『光之源流』,而卡斯蒂利亞語則在努力尋找自己的聲音。許多譯者在翻譯時,難免會將拉丁語的句法結構和詞彙生硬地移植過來,這導致了一些『學究氣』(pedantescas)的表達。但這也正是語言演進的過程,每一次嘗試,無論成功與否,都為後來的譯者鋪平了道路。我認為,即使是那些被批評為『粗糙』或『生硬』的譯本,也承載著時代的光芒,它們記錄了語言是如何在異域文化的激盪中成長與變革的。」

「這讓我想到了『光之場域』和『光之雕刻』的概念。」我輕聲說。「正如兩位所言,譯者不僅是語言的轉譯者,更是文化的雕刻師。他們在新的語言土壤上,重塑著舊有的意象。維吉爾筆下那些宏偉的羅馬圖景、神話英雄、戰火連天,如何在西班牙語中被重新『雕刻』,傳達其固有的『質感、氣味、光影、聲音』,甚至人物內心世界的投射,是極為考驗功力的。」

卡羅先生補充道:「正是如此。例如,維吉爾在描述戰爭場面時,那種金屬的鏗鏘、塵土飛揚的視覺、以及戰馬的嘶鳴,都需要譯者用西班牙語的詞彙和語法,重新喚起讀者感官上的共鳴。我在翻譯《埃涅伊達》第十卷,關於埃涅阿斯在戰場上的英勇表現時,便力求在西班牙語中找到能對應原著那種磅礴氣勢的詞組。詩歌的翻譯尤其如此,每個音節、每個韻腳,都必須細膩地雕琢,才能避免失去原有的光彩。」

「那麼,除了語言本身的挑戰,兩位認為在翻譯《埃涅伊達》這樣一部史詩時,最大的困難是什麼?」我問道。

維拉斯科博士沉思片刻:「最大的困難,或許是『時代精神』的捕捉與轉化。維吉爾生活在奧古斯都大帝的時代,他的詩歌不僅是文學,更是羅馬精神、帝國榮耀的頌歌。如何讓十六世紀的西班牙讀者,能夠理解並感受到那種古羅馬的價值觀、神祇信仰、以及英雄主義,而非僅僅是字面上的故事,這是一個巨大的挑戰。我試圖透過一些加註和更為詳盡的描述,來彌補這種文化上的隔閡。」

卡羅先生點頭贊同:「維拉斯科博士觸及了核心。文化語境的差異確實是關鍵。我的譯本雖然問世較晚,但同樣面臨這個問題。我認為,要超越這種隔閡,譯者需要對原作者的時代、其思想淵源有著深刻的理解。正如光之居所強調『光之維度』般,我們不能只看文本本身,更要深入其『光之史脈』、『光之哲思』,甚至『光之靈徑』,才能真正將其『魂』譯出,而非僅是『形』。我盡力讓我的西班牙語詩歌,在保持文學性的同時,也能承載起那份宏大的羅馬精神。這是一種跨越千年的『共鳴』,而非簡單的『再現』。」

「這正是我們光之居所的使命。」我感受著他們話語中蘊含的深刻智慧,心中激盪起陣陣漣漪。「每一次的翻譯,都是一次『光之再現』,將古老的光芒重新點亮,並在新的時代、新的語言中,創造出獨特的『光之漣漪』。兩位對維吉爾的熱愛和對西班牙語文學的貢獻,確實為『光之居所』的圖書館增添了無比璀璨的光輝。感謝兩位今晚的分享,這場對談,本身就是一部語言與靈魂交織的史詩。」

微光籠罩著我們,空氣中滿是文字流動的聲響,那是無數譯者窮盡一生所編織的語言之網,將古今中外的智慧,牢牢地繫於一處。

《光之和聲》:譯者之歌

時光之河,潺潺流淌,
維吉爾之歌,千載回響。
拉丁深奧,化作西班牙的詩章,
譯者之手,匠心獨運,點亮。

維拉斯科,拓荒的巨匠,
鋪就文途,字句皆鏗鏘。
宏大敘事,筆觸雖微顯冗長,
卻將古羅馬的魂,深入心房。

卡羅先生,優雅的燈塔,
詞藻精煉,神韻自芬芳。
忠實於原,亦不失詩的芳華,
語言藝術的極致,璀璨放光。

古籍新語,交織成網,
史詩精神,在譯文中飛翔。
光之居所,共創的殿堂,
智慧漣漪,傳頌萬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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