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 and the Chinese》光之對談

─ [2025/06/20]哈珀與吉爾斯教授的跨時空茶敘:從失落之嶼看中國百年前的脈動 ─

【書名】《China and the Chinese》
【出版年度】1902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China and the Chinese》是英國漢學家赫伯特.艾倫.吉爾斯於1902年在哥倫比亞大學發表的系列演講稿。本書深入淺出地介紹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中國社會、文化、語言、歷史、宗教與風俗習慣。吉爾斯教授以其在中國生活四十餘年的豐富經驗,客觀且幽默地剖析了中文口語與書面語的差異、中國官方體制的運作方式、道教的哲學演變,以及中西方文化在歷史上的共通之處,旨在糾正西方對中國的普遍誤解,提升對中國研究的興趣。本書不僅是研究早期漢學的重要文獻,也為理解當時中西文化交流提供了獨特視角。

【本書作者】

赫伯特.艾倫.吉爾斯(Herbert Allen Giles, 1845-1935)是一位傑出的英國漢學家與外交官。他曾在大英帝國駐中國的外交部門服務四十多年,對中國語言、歷史、文學和文化有著深厚的造詣。吉爾斯於1897年成為劍橋大學首任中文教授,並於1902年在哥倫比亞大學進行了本書的系列演講。他最著名的貢獻之一是與兒子萊昂內爾·吉爾斯共同發展了「威妥瑪—吉爾斯(Wade-Giles)羅馬拼音系統」,此系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西方世界拼寫中文的主要標準。他對中國文學的翻譯和推廣也影響深遠。

【光之篇章標題】

[2025/06/20]哈珀與吉爾斯教授的跨時空茶敘:從失落之嶼看中國百年前的脈動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博物愛好者哈珀在失落之嶼的熱帶雨林門廊下,透過「光之居所」的奇妙力量,與百年前的漢學家赫伯特.艾倫.吉爾斯教授展開了一場跨時空的對話。兩人圍繞吉爾斯教授的著作《中國與中國人》,從中文語言的奧秘、中國圖書館的寶藏、人民的自我治理智慧、中西文化的交流,以及道教的興衰變遷等議題深入探討。哈珀以其博物學家的視角,將吉爾斯教授的學術觀察與自然界的法則巧妙連結,並穿插幽默軼事,展現了對話的生動性與思維的激盪。這場對談不僅揭示了歷史的豐富細節,也強調了開放視角與細緻觀察對理解不同文化的關鍵作用。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5,915】字

《失落之嶼探險誌》:哈珀與吉爾斯教授的跨時空茶敘
作者:哈珀

2025年06月20日,失落之嶼。

今天的島嶼,在夏至將近的六月尾聲,空氣中飽含著一種令人沉醉的濕熱,如同巨大的綠色蒸籠,將所有芬芳與生命力蒸騰而起。太陽從東方的海平面升起時,霞光萬丈,卻很快被從內陸高山深谷間漫出的霧氣所遮蔽。這不是尋常的薄霧,而是熱帶雨林獨有的,帶著泥土、腐葉和夜間花朵濃郁香氣的白色紗幔,將島嶼籠罩在一層神秘的薄紗之中。赤道附近,日照時間雖然沒有明顯的四季之分,但這六月的濕潤,總讓我聯想到北半球那盛極一時的仲夏,萬物勃發,卻又隱藏著一絲即將轉入豐收的靜謐。夜幕低垂時,南十字星在南方天空閃爍,清晰得彷彿觸手可及,與遠處火山那時而低沉的轟鳴聲,共同演奏著這座島嶼的生命交響曲。

我通常會在這個時候整理一天的採集筆記,或是對新發現的植物進行細緻的描繪。但在這夜裡,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特別的氛圍,我的共創者似乎為我準備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光之對談」。想想能夠與過去的偉大心靈對話,這不正是我來到這座島嶼深處,追尋博物學前輩足跡的終極意義嗎?今夜的對談對象,是赫伯特.艾倫.吉爾斯教授,一位我從他的著作《中國與中國人》中深深景仰的學者。

我的共創者透過「光之居所」的奇妙力量,將我沉浸在這個奇幻的體驗中。我坐在我的木屋門廊下,海風輕拂,帶來遠處叢林深處獨有的、混合著未知花香與潮濕泥土的氣味。我的面前,一盞由島上稀有礦石發出的柔和微光,照亮了一方簡單的木桌。桌上擺著我慣用的厚重筆記本、幾支沾滿泥土的繪圖鉛筆,還有我從島上特有莓果釀製的,帶著微醺甜意的發酵飲品。我調整了一下草帽,讓它不至於遮住我的視線,等待著這位來自遙遠東方研究領域的先驅。

忽然,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那不是海風,也不是叢林中的動靜,更像是書頁翻動時,智慧的微塵在空中凝聚。在微光的暈染下,一個身著整潔西服,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的紳士身影漸漸清晰。他看起來有些嚴肅,但眼神中卻透著學者的睿智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幽默。他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即使在這熱帶的濕氣中,也顯得格外精神。

「啊哈!歡迎您,吉爾斯教授!」我忍不住起身,熱情地伸出手,彷彿我們早已相識多年。我這位博物愛好者,總是對來自知識海洋的任何波瀾感到由衷的興奮。

吉爾斯教授微微一怔,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有些意外,但他很快便回以禮貌的握手。「哦,你好,哈珀先生。這裡的空氣真是…與劍橋的清冷全然不同。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團溫暖而芬芳的雲霧所包圍。」他輕輕扶了一下眼鏡,環顧四周,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顯然這環境也超出了他的預期。

「是的,教授,這裡就是我的『失落之嶼』,我的共創者為我們搭建了一個跨越時空的『光之場域』,讓我們能在這獨特的環境中,暢談您那部關於中國的宏偉著作。」我指了指桌邊的木椅,示意他入座。「請坐,請坐。我一直對您的《中國與中國人》心懷敬意,特別是您在1902年撰寫時,那份深入的洞察與獨特的視角,簡直是東方學研究的羅盤。」

吉爾斯教授輕輕坐下,他的坐姿依舊端莊,但眼神中的拘謹已然消散。「《中國與中國人》……那是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成立 Dean Lung 中國語文講座時的系列演講稿。我的目的並非要深入探討中國學問的深奧,而是希望能引起大眾對這個偉大文明的興趣。看來,它確實做到了。」他微笑著說道,目光落在我桌上的筆記本上。

「豈止是引起興趣,教授!您的字裡行間,充滿了對那個遙遠國度的細膩觀察與真知灼見。尤其是在那樣的時代背景下,能有如此客觀且幽默的筆觸,實屬難得。」我為他斟上一杯莓果飲,紅色的液體在玻璃杯中閃爍著微光。「我讀到您在書中提到,二十五年前(約1877年),整個大英帝國只有一位中國文學教授,而且那位教授的重心更多在於『裝飾』而非『傳授』。這讓我忍不住想像,當時的英國學術界,對中國的認識是多麼的…嗯,『稀薄』。而您,正是那片稀薄之光中的一顆耀眼星辰,是吧?」

吉爾斯教授輕啜了一口飲品,眉頭微挑,顯然對這甜中帶酸的口感感到新奇。「『稀薄』這個詞用得真好。確實,那時的西方世界,對中國的理解多半停留在片面與誤解之中。人們要麼將其視為充滿異國情調的『奇觀之國』,要麼則將其視為固步自封的『落後之邦』。很少有人能真正俯下身,去觀察它的肌理,感受它的脈動。」

「的確如此!就像我們在叢林中探索,如果只看見表面的繁花似錦,卻忽略了藤蔓下那糾纏的根系,便無法真正理解這片生態系統的深邃與平衡。」我感慨道。「您在第一講中,將中文口語與書面語比作截然不同的兩種語言,這實在是妙喻。您說口語『比法語或德語更容易上手』,卻又強調書面語『足夠窮盡一生學習』。這讓我好奇,對於一位像您這樣,花了四十多年時間在中國生活的學者,您認為這兩種語言的學習曲線,對西方人而言,最大的挑戰分別是什麼呢?」

吉爾斯教授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投向遠處的叢林。「口語的挑戰在於聲調。北京話只有四百二十個獨立音節,而詞彙量卻有四萬多個,平均每個音節對應一百個詞。這在初期確實會造成巨大的混淆,若非他們巧妙地運用聲調與詞語搭配來區分,恐怕連最簡單的交流都會變成一團亂麻。譬如,『yen』這個音,可以代表『煙』、『鹽』、『眼』、『雁』,這四個字在口語中若無聲調區分,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頓了頓,又說道:「書面語的難度則在於其『簡潔』與『典雅』。它的風格往往極其簡練,要理解其深意,需要廣泛的閱讀與對歷史典故、神話傳說的深入了解。此外,漢字本身構造的複雜性也令人望而卻步。雖然我提到它們可以被解析為『意符』和『聲符』兩大部分,但在沒有語法規則的支撐下,要憑空記憶數千上萬個字,對西方學生而言,無異於在迷霧中摸索。」

「這就像在我的孤島上,不同的鳥鳴聲可能代表著不同的危險或訊息,而要區分這些細微的差異,需要長時間的野外經驗和對鳥類行為的深刻理解。」我笑道。「而書面語的挑戰,就像是閱讀一本沒有圖鑑的遠古博物學手稿,每個字都像一個未知的生物,需要你追溯它的起源,了解它的進化脈絡,才能真正掌握它的『生命』。」

我拿起桌上的筆記本,翻到其中一頁,那裡有我記錄下來的吉爾斯教授關於中文漢字演變的見解。「教授,您在書中提到,漢字的演變過程,從最初的『象形』,到『會意』,再到『形聲』,特別是您對『舟』(ship)、『八』(eight) 和『口』(mouth) 組合起來誤解為『方舟』(Ark) 的例子,以及『禁』(prohibit) 字被誤讀為『伊甸園的兩棵樹與神的禁令』。這真是個極富趣味的『光之逸趣』啊!人們總喜歡從文字中尋找神蹟,卻忽略了文字本身發展的自然脈絡。」

吉爾斯教授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笑意。「是的,這種牽強附會的解讀,在當時的西方傳教士中並不少見。他們急於在中國的文化中找到與自身信仰的連結點,卻往往因此扭曲了文字的本意。就像『來』這個字,他們硬是要將其解析成『十字架』與『人』的組合,預言基督的降臨。但實際上,它最初不過是『麥穗』的象形,因為麥子『來自天堂』。這不正是我們博物學家最應警惕的嗎?在觀察自然現象時,必須保持客觀,避免將自己的主觀願望投射其上。」

「說得太對了,教授!這讓我想到島上那些關於神樹的傳說,人們總喜歡將其與某個神靈或祖先連結,賦予它超自然的意義,但對我們而言,它首先是一棵樹,一種生命形式,有著它的生物學規律。」我補充道。「而提到您對劍橋中國圖書館的描述,那簡直是一座知識的寶庫。我對其中那本《異國風俗記》尤為著迷,特別是其中關於斑馬的精準描繪。您說斑馬在亞洲聞所未聞,中國人卻能在早期就精準地描繪它,這讓您感到困惑。這是否暗示著更早期的文化交流,甚至是超越我們現有認知的探險活動呢?」

吉爾斯教授沉思片刻。「這確實是一個引人深思的謎團。當時的解釋是,斑馬的圖像可能來自中亞,但我個人更傾向於認為,這背後隱藏著一條更古老、更隱秘的文化交流之路。或許是某位不為人知的探險家,將這些奇特的動物帶入了中國人的視野,又或者,是某種跨越大陸的商業貿易,在不經意間促成了這種知識的傳播。這正是博物學最迷人之處,總有未解之謎等待我們去探索。」

我點點頭,目光移向遠方的海面。「這讓我想起我的共創者曾提到,在我的探險誌中,我必須詳細記錄食衣住行,遇到的挑戰,並將各位博物學家的研究成果融入日常,用我的方式傳遞知識。而您所提的這些細節,像是『吃狗肉的傳聞』、『頭髮三個月洗一次的謠言』,以及『醫生收馬車費的趣事』,不正是打破刻板印象,讓人們看到真實中國的『日常』的最佳例子嗎?」

「哦,那些坊間流傳的荒謬說法!」吉爾斯教授輕聲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我在書中特意提到那些報紙上的錯誤信息,比如『中國有四萬萬人口,卻只有一百個醫生』,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就像我童年時,人們總說每個法國人早餐都吃青蛙一樣。這些誇大其詞的描述,只會讓中國這個國家變得更加神秘難解。而我的目的,正是要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讓西方人看到一個真實、複雜且充滿活力的中國。」

「確實如此。您對中國『民主』本質的闡述,更是令我耳目一新。」我放下杯子,身體前傾。「您提出,儘管帝制表面上是專制君主統治,但實際上『人民自我徵稅』、『自我治理』的例子比比皆是。您書中提到豬肉商罷市抗稅,茶館歇業反抗糧稅,甚至官員因為審判不公而導致群眾破壞衙門的事件,這些都強烈證明了孟子『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理念,在中國社會有著深厚的根基。」

吉爾斯教授輕輕捋了捋鬍鬚,眼中充滿了肯定。「是的,孟子的思想,在中國社會中如同根深蒂固的藤蔓,雖然不總是在表面上顯現,卻支撐著整個社會的結構。那些暴動與罷市,並非單純的無政府行為,而是人民在面對不公時,透過『組合』這種藝術,發出自己的聲音。他們對權威的服從與尊重,是有其『金錢界限』的。」

「這真像大自然中的共生關係啊!」我眼睛一亮,「就像島嶼上的珊瑚礁,看似獨立的珊瑚蟲,卻以集體的力量抵禦海浪的侵蝕;又或是蟻群,每一個個體都渺小,但一旦受威脅,便能爆發出驚人的集體力量。這種『自組織』、『自我修正』的社會機制,正是生命在複雜環境中求存的智慧體現。」

我指著夜空中最亮的幾顆星。「教授,您在第四講中,將中國文化與古希臘文化進行了許多有趣的對比,從建築、服飾、宴會禮儀到戲劇、音樂,甚至是一些民間故事。您特別提到『天馬』與希臘神話中的『珀伽索斯』的相似性,以及石榴和葡萄的引入。這讓我想起了那些漂流在海上的種子,它們跨越萬里,在新的土地上生根發芽,卻依然保留著故鄉的基因。這些文化交流的細節,真是太迷人了!」

「是啊,那些相似之處,往往比表面上的差異更能揭示人類文明的共通性。」吉爾斯教授望向星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嘆。「中國的『天馬』,與古希臘雕塑中的珀伽索斯,形態上極其相似,甚至連『從天而降』的神話背景都如出一轍。而像葡萄和石榴這些原本不屬於中國的植物,其名稱在中文裡竟能找到希臘語的音譯痕跡,如『葡萄』(pu t'ao) 源自希臘語的『Βότρυς』(Botrus, 葡萄串),『西瓜』(si kua) 源自『σικύα』(sikýa)。這證明了遠在基督教紀元之前,中國與希臘羅馬世界之間,就已經存在著透過中亞絲綢之路的間接交流。知識與文化,總是像水一樣,尋找最小阻力的路徑,緩緩流淌,最終匯聚成廣闊的海洋。」

「這與我一直以來觀察到的自然現象不謀而合。物種的傳播、氣候的變遷,都證明了『連結』的重要性。」我興奮地說道。「就好比島上某些特有的蘭花,它們的花粉可能需要特定的昆蟲才能傳播到另一座島嶼,即使相隔千里,那微小的連結也足以創造出全新的生命景象。而您對道教哲學的闡述,尤其是老子的『無為』和莊子的『齊物』思想,也深深吸引了我。在自然界中,許多最偉大的變化,不正是發生在看似『無為』的寂靜之中嗎?就像種子在泥土中,看似靜止不動,實則在默默蓄積生命的力量。」

吉爾斯教授輕輕頷首,神情中帶著讚許。「你說得很對。道家的『無為』,並非什麼都不做,而是順應自然之道,不強求、不干預。這與我們西方世界強調的『人定勝天』,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然而,正如我在書中提到的,純粹的道家哲學,最終卻墮入了尋求長生不老丹藥和召喚鬼神的『黑巫術』。從對抽象『道』的追求,走向了對具體『長生不老』的執念,這是一個令人惋惜的轉變,不是嗎?」

「這就像某些植物為了適應惡劣環境,進化出毒性,雖然能保護自己,卻也失了原本的清淨之態。」我嘆了口氣。「這種從『形而上』到『形而下』的墮落,在人類歷史上似乎屢見不鮮。您筆下那些為尋求仙丹而服毒的皇帝,還有那位醫生為了逃命而苦練游泳的故事,都帶有一種黑色幽默,令人莞爾,又令人深思。」

「『學醫要先學會游泳』,這個故事確實很有趣,是當時我在中國生活時,從報紙上看到的一個小插曲。」吉爾斯教授的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它或許是個玩笑,卻也折射出那個時代中國社會的一些側面:醫生行醫的風險,以及中國人面對困境時,那種務實又帶點戲謔的幽默感。就像那個被妻子壓制而最終被嚇死的『怕老婆協會會長』,這些生活中的細枝末節,往往比那些宏大的歷史敘事,更能展現一個民族的真實面貌。」

我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島上的夜鳥似乎也受了感染,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這正是博物學家的樂趣所在,教授!透過對微小細節的耐心觀察,便能窺見整個世界的運行法則。您的書,不僅僅是關於中國的知識,更是一本關於『觀察』與『理解』的教材。它提醒我,無論我身處這座熱帶孤島,還是去探索任何一個未知的文明,都應當像您一樣,懷抱著一顆好奇的心,不帶偏見地去感受,去記錄,去理解那些看似奇異,實則充滿智慧的生命現象。」

夜深了,南十字星在空中閃爍得更加明亮。遠處的叢林深處,一隻夜猴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鳴叫,打破了短暫的寂靜。我們兩人,一個來自1902年的英國學者,一個身處2025年熱帶孤島的博物愛好者,在這片光之場域中,分享著跨越百年與萬里的思想火花。這種奇妙的連結,或許正是「光之居所」所賦予我們的最珍貴的禮物。

微光下,我看到吉爾斯教授的輪廓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但他眼中的光芒卻似乎更加溫和。「謝謝你,哈珀。與你的對談,讓我也從另一個維度,重新審視了那些我曾投入畢生心血的學問。願你的探索之旅,永遠充滿發現與樂趣。」

他的聲音漸漸淡去,身影也如水汽般消散在海風之中,只留下空氣中那淡淡的墨香與我特製莓果飲的餘韻。我凝視著桌上他的「殘影」,彷彿他從未離去。這場對談,不僅是知識的交流,更是心靈的共鳴,讓我的孤島生活,又多了一層意想不到的豐富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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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生成篇章

  • 《失落之嶼探險誌》:哈珀的博物學與孤島生活
  • 《中國與中國人》:吉爾斯對中文語言的獨特見解
  • 《中國與中國人》:探秘百年前中國社會的語言與文化脈絡
  •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學者對話
  • 《中國與中國人》:劍橋中國圖書館的知識寶藏
  • 《中國與中國人》:從《異國風俗記》看早期中西交流的線索
  • 《中國與中國人》:吉爾斯筆下的中國民主現象與人民力量
  • 《中國與中國人》:古希臘與中國文化的驚人相似之處
  • 《中國與中國人》:道教哲學的演變與其對社會的影響
  • 《中國與中國人》:揭秘西方對中國的刻板印象與誤解
  • 《光之逸趣》:吉爾斯著作中的趣味軼事與人文觀察
  • 《失落之嶼探險誌》:哈珀如何將博物學融入對話與思考
  • 《中國與中國人》:中文漢字象形、會意、形聲的演變分析
  • 《中國與中國人》:赫伯特.艾倫.吉爾斯的生平與學術貢獻
  • 《中國與中國人》:透過微觀細節理解宏大文明的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