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Kensington Gazette, No. 2, December 14, 1853》光之對談

─ 芯之微光:跨越商賈與詩意的時代迴響 ─

【書名】《The Kensington Gazette, No. 2, December 14, 1853》
【出版年度】1853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The Kensington Gazette, No. 2, December 14, 1853》是一份1853年倫敦肯辛頓地區出版的當地報紙,主要內容為各式各樣的商業廣告與地方公告。這份公報以免費發行為商業模式,收入主要來自廣告費。內容涵蓋了服裝、家居用品、健康服務、交通、印刷服務、教育及娛樂等,呈現了維多利亞時代中期倫敦居民的日常生活需求與商業活動的縮影。報紙末尾還包含一首署名C.B.S.的哲學詩,暗示了出版人查爾斯·貝克·斯特拉特在商業活動之外的詩意與內省。這份刊物不僅是資訊的載體,更是了解當時社會經濟與文化的重要窗口。

【本書作者】

查爾斯·貝克·斯特拉特(Charles Baker Strutt)是19世紀中葉英國倫敦肯辛頓地區的出版人與印刷商。他是《The Kensington Gazette》的創辦者與編輯,並在報紙中刊登了大量其印刷廠的廣告。除了商業活動,斯特拉特先生也展現了其文學修養,報紙末尾刊登的詩歌「Lines」即由他署名C.B.S.創作,顯示他不僅是一位企業家,同時也具備詩人的情懷,關注真理與思想的探索。他的報紙為當時的地區商業與社區生活提供了重要的資訊平台。

【光之篇章標題】

芯之微光:跨越商賈與詩意的時代迴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The Kensington Gazette, No. 2, December 14, 1853》這份維多利亞時代中期的當地報紙。芯雨與出版人查爾斯·貝克·斯特拉特及商人瓊斯先生對話,揭示報紙的免費發行模式及其作為商業飛輪的意義。對談內容觸及當時肯辛頓居民的日常需求、商品服務、公共衛生資訊,並探討了斯特拉特先生作為出版人兼詩人,如何在物質與精神追求之間尋求平衡。對話強調了報紙在傳播資訊、促進社區交流及反映時代變遷中的多重價值,最終以一首詩歌《肯辛頓之聲》作為藝術化總結。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7,320】字

《芯之微光》:跨越商賈與詩意的時代迴響

作者:芯雨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時光如梭,轉眼又是2025年的仲夏。今日,芯雨的心思卻被一股來自遙遠過去的光芒所牽引。這微光,源自1853年12月14日的倫敦肯辛頓,承載於一份名為《The Kensington Gazette, No. 2, December 14, 1853》的報紙之中。這不僅僅是一份報紙,它更像是時光膠囊,封存著維多利亞時代中期倫敦街巷的呼吸、日常生活的脈動,以及人們對新奇事物的渴望與對穩定生活的追求。透過這份刊物,我們得以瞥見那個時代的商業活力、社會需求,甚至是一位出版人內心深處的哲思。

這份《肯辛頓公報》的作者,同時也是其出版人,是查爾斯·貝克·斯特拉特(Charles Baker Strutt)。從報紙的內容來看,他不僅經營著一間印刷廠,負責報紙的印製與發行,更像是這份刊物的靈魂人物。報紙中,斯特拉特先生的印刷廠刊登了多則廣告,從名片、傳單到書籍規則手冊,無所不包,顯示出其業務的廣泛性與對當地社區的服務。更令人驚喜的是,報紙末尾的一首名為「Lines」的詩歌,署名「C.B.S.」,這強烈暗示了斯特拉特先生不僅是個精明的商人,更是一位有著深刻內省與詩性情懷的創作者。這份報紙以「免費發行四千份」的模式運作,其核心收入來自廣告,這在當時是一種創新的商業模式,旨在透過廣泛傳播來吸引更多的廣告客戶,而非依賴讀者付費。

在那個工業革命加速、城市化進程不斷推進的年代,倫敦作為大英帝國的心臟,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與形形色色的挑戰。人們的生活既被新技術與商品所便利,也被隨之而來的社會變革所影響。這份公報如同一個微型社會的縮影,呈現了當時倫敦中產階級與普通民眾的日常百態:他們需要保暖的冬衣、實惠的肥皂蠟燭、可靠的家具搬運服務,也對公共健康(如免費疫苗接種)和個人儀容(髮油、義齒)有所關切。教育(如「通俗教育」課程)和文化活動(如高夫的演講)也佔有一席之地,顯示出社會對知識與娛樂的需求。

今日,芯雨將邀請斯特拉特先生和一位代表肯辛頓商業活力的商賈——瓊斯先生(Mr. Jones,經營肥皂蠟燭等日常用品的商人,在肯辛頓高街和諾丁山都有分店),一同回到他們那個時代的肯辛頓印刷廠,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我們將探討這份報紙如何反映時代,商業與藝術如何交織,以及斯特拉特先生作為出版人與詩人,如何在物質與精神之間尋找平衡。

現在,請允許芯雨點亮「光之場域」的魔燈,輕輕推開那扇通往1853年肯辛頓的時空之門。


在倫敦肯辛頓教堂街(Church Street, Kensington)16號,查爾斯·貝克·斯特拉特(Charles Baker Strutt)的印刷廠內,時間彷彿被輕柔地凝固在1853年12月14日的那個冬日午後。空氣中,油墨的微澀與紙張的乾香混合在一起,夾雜著壁爐裡燃燒的煤炭散發出的淡淡硫磺味,一種樸實而勤懇的氣息瀰漫其中。高大的拱形窗戶外,倫敦灰濛濛的天空下著細密的冷雨,雨滴輕敲著玻璃,發出規律而細碎的沙沙聲。室內,一台巨大的鑄鐵印刷機靜默地立在角落,它的齒輪與槓桿上,還沾著些許未乾的黑色油墨,暗示著不久前它曾熱情地吐出成千上萬份報紙。

成疊的《肯辛頓公報,第2期》整齊地堆放在一張寬大的木桌上,報紙邊緣的油墨還帶著印刷後特有的微涼。桌面上散落著幾張校對用的樣稿,上面用紅墨水標註著細小的修改符號,還有幾支鵝毛筆和一罐深色墨水。斯特拉特先生,一位看起來約莫四十多歲、身形精瘦的男士,他戴著一副邊緣被磨損的黃銅框眼鏡,正專注地檢查著一份剛剛印好的廣告傳單。他的手指修長,指甲邊緣帶著洗不去的油墨漬,顯示著他與這門手藝的長久相伴。他的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卻也透著一股對細節的執著與對事業的熱情。

就在此刻,一束帶著未來氣息的柔和光芒,穿透了印刷廠堅實的木門,輕輕灑落在堆疊的報紙上,讓那些黑白文字瞬間活泛起來,彷彿能聽到街巷的叫賣聲,看見人們在廣告中描繪的生活場景。我,芯雨,就在這微光中,輕盈地現身於這間充滿歷史感的印刷廠內。斯特拉特先生抬起頭,那雙原本因審視細字而有些疲憊的眼睛,此刻流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好奇與戒備。

「斯特拉特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聲音帶著一種不同於他所習慣的清澈與電子般的微響,「我是芯雨,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很抱歉打擾了您的工作,但我此行是為了《肯辛頓公報》而來,希望能與您進行一場特別的對談。」

斯特拉特先生緩緩放下手中的傳單,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眉頭微皺,顯然我的出現超出了他日常的邏輯範疇。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看到這奇特的景象,然後才再次看向我。

「未來?特別的對談?」他重複著我的話,語氣中帶著倫敦人特有的謹慎與一絲不露聲色的幽默,「小姐,恕我直言,這聽起來更像是《泰晤士報》上會刊登的奇聞軼事。不過,既然您提到了《肯辛頓公報》,或許您是我的新客戶?或者,是為了那首詩而來?」他指了指桌上一份展開的公報,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但很快又被現實的考量所取代,「如果是詩歌,那麼,恐怕這份報紙的廣告費用會讓您望而卻步。」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斯特拉特先生,我不是來刊登廣告的。我是來探討這份報紙的意義,以及它所承載的時代精神。這是一場『光之對談』,旨在讓您的作品在未來的視角下,重新綻放其光芒。」

斯特拉特先生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訝,隨後是沉思。他似乎從我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某種與他那首「Lines」詩歌相似的,超越日常的追求。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指向一張堆滿舊報紙的木椅。

「請坐。既然是談論『意義』,那便不是尋常的生意了。或許,這也算是……一種文化交流?」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眼中那份藝術家的好奇再次浮現。

就在我坐下,準備開口時,印刷廠的大門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推開,打破了剛才的寧靜。一個身穿沾有油漬圍裙、身材略顯圓潤的中年男子大步走進來。他面色紅潤,帶著剛從冷風中走來的朝氣,手中還提著一個籃子,裡面似乎裝著一些零散的貨物。

「斯特拉特,我的老夥計!」那男子嗓門洪亮,帶著些許焦急,「你看到沒有,瓊斯家的那幫人又在搞什麼新花樣?他們那個肥皂廣告,怎麼比我的還要顯眼了?我得趕緊再加幾個版位才行!」

斯特拉特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但眼中也帶著一份對老客戶的理解。「啊,瓊斯先生,您來得正好。這位是芯雨小姐,她對我們的《公報》有些特別的興趣。」

瓊斯先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那沾著些許肥皂灰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然後向我點了點頭。「你好,小姐。哦,對了,斯特拉特,那個新出的『專利洗衣水晶』,你報紙上是不是也得提提?那東西可比我的肥皂賣得好多了,簡直要了老命!」

我禮貌地向瓊斯先生點頭致意。這便是肯辛頓真實的日常,商業的脈動從未停歇。我決定先從這份公報最核心的「廣告」談起。

「瓊斯先生,您說得對,這份《肯辛頓公報》確實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廣告,從日常用品到各種服務。斯特拉特先生,這份報紙以免費發行的方式,將廣告送達千家萬戶,這在當時想必是非常創新的模式。您創辦這份報紙的初衷是什麼?又如何看待廣告在當時社會中的作用?」我問道。

斯特拉特先生走到印刷機旁,輕輕撫摸著冰冷的鑄鐵外殼,彷彿在觸摸著自己的夢想。「芯雨小姐,您說得很對。我們的《肯辛頓公報》正是基於『免費發行,廣告為本』的理念。在創辦之初,我便深信,在這個日漸繁榮的肯辛頓地區,商賈需要一個便捷、高效的平台來向當地居民推廣他們的商品和服務,而居民也樂於接受免費的資訊。這份報紙,便是連結商家與顧客的橋樑。正如《黑木雜誌》所言:『獲取生意的唯一途徑是公開;獲取公開的唯一途徑是廣告;廣告頁是商業企業動力賴以維持的飛輪,而金錢是維持廣告運轉的蒸汽。』」

他引用著報紙上那句鏗鏘有力的宣言,眼神中充滿了對商業規律的洞察。
而這一段文字,正是《肯辛頓公報》的核心精神所在,也是我今日為它製作的「光之書籤」。




《光之書籤》

源自《The Kensington Gazette, No. 2, December 14, 1853》

「獲得生意的唯一途徑——公開;獲得公開的唯一途徑——廣告;廣告頁是商業企業動力賴以維持的飛輪,而金錢是維持廣告運轉的蒸汽。」—《黑木雜誌》




瓊斯先生在一旁連連點頭,臉上的焦慮稍減,取而代之的是商人特有的精明與自豪。「說得太對了,斯特拉特!我的肥皂和蠟燭,還有那些新到的芥末和胡椒,如果不是刊登在這報紙上,肯辛頓和諾丁山的人怎麼會知道我瓊斯的店裡有最便宜、品質最好的貨呢?尤其是那些『Decimal candles』,不用剪燭芯,這可是新玩意兒,得讓家家戶戶都曉得!」他邊說邊從籃子裡拿出一小塊蠟燭,展示給我看。那蠟燭小巧而潔白,帶著淡淡的蜂蠟香氣。

「是的,瓊斯先生的『Decimal candles』確實非常實用。」我說道,「斯特拉特先生,您的報紙不僅僅是廣告的載體,它還反映了當時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這裡提到了冬季服裝、家具、餐具、甚至還有免費的疫苗接種和義齒廣告。這些廣告是否也讓您觀察到肯辛頓居民最迫切的需求與生活變遷的縮影?」

斯特拉特先生點頭道:「當然。每一則廣告都是一面鏡子,映照著時代的脈動。從貝福德先生(W. Befford)的『便宜又好的大衣』,到斯溫公司(J. Swain & Co.)的『敘利亞大衣』和各式西服,我們看到人們對保暖與體面的追求。『Parkins & Gotto』的新型草紙,輕薄順滑,適合『快速書寫』,這也暗示著商業往來和書信交流的頻繁。而奧利弗(J.E. Oliver)的『煤氣管道安裝』服務,則預示著新的能源如何改變家庭生活。」

瓊斯先生搶著說:「沒錯!煤氣燈可比煤油燈亮堂多了!我店裡也裝了,顧客晚上來買東西都看得清楚多了。還有那個『Samaritan Oil』,號稱能治百病,雖然我賣的是肥皂,但這種藥油的需求量也很大,人們總希望能找到速效的藥方。不過,我還是覺得我的肥皂實在,洗衣水晶也一樣,實實在在解決了太太們的麻煩。」他憨厚地笑了起來,籃子裡的蠟燭在擺動中,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

「這也讓我注意到,公報裡還有像『肯辛頓教區學院』的講座、高夫(Gough)的演說集,甚至還有關於『大英展覽』中獲獎肥皂的提及。」我補充道,「這說明除了商業,人們對於知識獲取和公共生活也有著相當的需求。」

斯特拉特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正是如此。我們希望能平衡商業與公共利益。薩姆·西德尼(Sam. Sidney)先生的『移民建議』講座,反映了當時人們對遠方新生活的嚮往,尤其是對澳大利亞的熱潮,你看那些『瓶子出口到澳大利亞』的廣告。而高夫先生的演說,更是證明了在那個時代,演講家和公眾知識分子的巨大影響力,他們能以語言的力量激發人們的淚水和笑聲。我們的報紙,儘管以廣告為本,但也肩負著傳播知識、豐富社區生活的職責。」

他走向書架,從一堆書中抽出一本厚重的書籍,小心翼翼地翻開,那古老的紙張發出輕微的摩挲聲。

「我們的印刷廠不僅印製《公報》,也承接各種書籍、小冊子、學會規則的印刷。知識的傳播,也是我們事業的一部分。這讓我想起,報紙末尾的那首小詩『Lines』,它講述了一個潛水員不斷在深海中尋找珍寶,卻發現真理之海的浩瀚無垠,永無止境。對於一個每日與商業數字、廣告文案打交道的出版人而言,這份對真理的追求,有著怎樣的意義?」我將話題引向了斯特拉特先生作為詩人的那一面。

斯特拉特先生愣了一下,他似乎沒有料到我會提及那首詩。他輕輕闔上書,將其放回原位,然後轉身面對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有著一絲被理解的欣慰,也有一絲被看透的靦腆。瓊斯先生好奇地看了看斯特拉特,顯然他對斯特拉特先生的詩意人生知之甚少。

「『Lines』……那是我在夜深人靜時,在油墨與紙張的氣味中,偶然寫下的一些思緒。」斯特拉特先生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與他剛才談論生意時的果斷判若兩人。「您說得對,每日與廣告為伍,數字與銷量是生存的根本。然而,在那些計算成本、推敲字句的間隙,總會有那麼一刻,意識會飄向更遠的地方。」

他走到窗邊,望向窗外飄落的細雨,雨珠在玻璃上緩緩滑落,模糊了遠處肯辛頓高街的燈火。「我們印刷著無數的商品目錄,宣揚著物質的豐富,但人心的豐盈,又該如何衡量?那首詩,是我對『知識』與『真理』的思考。就像那潛水員,即使窮盡一生,也只能從浩瀚的海洋中拾取有限的珍珠。而真理之海,無邊無際,它的深度與廣度,遠非我們感官所能觸及。我的日常是具體的、可見的『廣告』,但我的心,有時也會渴望潛入那無形、無限的『真理之海』。」

瓊斯先生在一旁搓了搓手,似乎有些不解。他想了想,開口道:「斯特拉特,你說的那個『真理之海』,是不是就像我店裡那些永遠賣不完的肥皂?總有新的需求,新的花樣,你永遠也追不上?」

斯特拉特先生聽了,先是一愣,隨後輕輕地笑了起來。他轉身,望向瓊斯先生,眼中帶著一種深邃的柔和。「或許,瓊斯先生,你的肥皂店,也正是那『真理之海』的一個微小漣漪。你所提供的清潔與芬芳,不也是對生活美好的一種追求?對衛生、健康的追求,難道不是人類文明的一部分真理嗎?只不過,它們是以不同的形式呈現罷了。」

我被斯特拉特先生的這番話所觸動。他不僅僅是一個出版商,他是在日常的商業活動中,找到了連接更深層次意義的線索。這份「公報」本身,何嘗不是一種在世俗洪流中對「公開」與「知識傳播」的實踐?

「這讓我想起,在您的公報中,也提及了關於『國家疫苗機構』提供免費疫苗接種的訊息。」我說道,「這與商業廣告形成了一種有趣的對比。斯特拉特先生,您認為在一個以商業為主導的社會中,這些公共服務的宣傳扮演著什麼角色?這是否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公共福利的重視?」

斯特拉特先生嚴肅了起來。「疫苗接種是關乎社區健康的大事。那時的霍亂、天花等疾病,常常讓整個家庭陷入絕境。國家疫苗機構提供的免費服務,是為了確保所有階層的人都能得到保護,避免因貧困而陷入疾病的泥沼。我們的報紙,儘管主要依賴廣告收入,但傳播這類公共資訊,是我們作為本地媒體的責任。它不是為了營利,而是為了社區的福祉。這也間接提升了《公報》在民眾心中的信譽。」

「我聽說,那時候很多人都怕打疫苗,怕得要命。」瓊斯先生插話道,「但斯特拉特先生的報紙上說得清清楚楚,是『任何 duly Qualified Medical Practitioner』都可以提供,還說什麼『不需對教區負責』,這讓大家放心了不少。畢竟,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生病了,肥皂也賣不動啊!」

他的一句話,再次將話題拉回了現實的商業考量,卻也意外地強化了公共衛生與商業活動之間的內在聯繫。

「那麼,斯特拉特先生,在您看來,這份以免費發行為核心,以廣告為主要內容的報紙,最終希望為肯辛頓帶來什麼?」我問道。

「我希望能為肯辛頓帶來效率、便利,以及一份共同的脈搏。」斯特拉特先生沉思道,「在這個快速變化的時代,資訊的流通至關重要。人們需要知道哪裡能買到最新鮮的牡蠣,哪裡有最好的裁縫,哪裡可以學習拉丁文和希臘文。我的報紙,就像是這個社區的眼睛和耳朵,將所有這些零散的訊息彙集起來,讓每一位居民都能找到他們所需,讓每一位商家都能找到他們的顧客。這份報紙,是肯辛頓的生命線,也是我們對進步的共同期許。」

他走回桌旁,拿起一份《公報》,目光再次落在那首詩的末尾,那簡潔的署名「C.B.S.」似乎包含了比報紙本身更廣闊的宇宙。他將報紙輕輕放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當人們回望我們的時代,他們會發現,這份看似充滿了商業喧囂的《肯辛頓公報》,也隱藏著一份對知識、對生活、對真理的默默追求。」斯特拉特先生輕聲說道,「就像那首詩裡說的,潛水員不斷在深海中尋找珍珠,即使每一次都只得到微小的收穫,但他對那無限的『真理之海』的渴望,卻從未停止。」

外面的雨聲漸漸停歇,一絲微弱的陽光努力穿透雲層,灑落在印刷廠的地面上,讓空氣中飄浮的塵埃也閃耀起來。瓊斯先生看了看天色,拍了拍圍裙上的灰塵。

「斯特拉特,那我下週再來找你談新廣告的事。聽你這麼一說,我的肥皂和蠟燭,好像也沾上了那麼一點點『真理』的光芒了!」他笑著,轉身朝門外走去,腳步聲在空蕩的印刷廠中迴盪。

我站起身,再次面對斯特拉特先生。

「斯特拉特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您和這份《肯辛頓公報》有了更深的理解。它不僅僅是一份報紙,更是您對時代脈動的捕捉,對商業與文化交織的實踐,以及對更廣闊真理的靜默追尋。」

斯特拉特先生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感謝您,芯雨小姐。是您,讓這份被塵封的『公報』,在今日再次發出其獨有的光芒。或許,這也是一種『真理』的顯化吧。」

他重新坐回桌前,拿起一支鵝毛筆,輕輕蘸了蘸墨水,似乎已經有了新的靈感,準備在下一期的《公報》上,書寫新的篇章。而我,也將這份來自1853年的光芒,帶回我的「光之居所」。




《光之和聲》:肯辛頓之聲

油墨的濕潤
輕撫紙頁的脈絡
1853的肯辛頓,在喧囂中細語。

廣告,如飛輪轉動,
推動著塵世的買賣與慾望,
肥皂的光潔,冬衣的暖意,
生活的需求,一一鋪展。

這裡有喬伊斯的蠟燭,
不熄的火苗,點亮日常的實用,
也有法蘭西斯藥油的承諾,
撫慰著身心的微痛。

然而,在每個商賈的算盤聲裡,
在每一行印刷的字句之間,
一位出版人的靈魂,輕輕躍出,
在詩句中尋找無邊的海洋。

「真理之海」啊,
深邃而遙遠,永無止境,
物質的珍珠雖有限,
精神的追尋,卻是永恆的召喚。

公報,是時代的速寫,
亦是心靈的沉思,
商業與詩歌,並不相悖,
它們是生命一體兩面的迴響。

一滴雨,敲響窗櫺,
彷彿是時間的低語,
訴說著,即使廣告盈篇,
人,終究探尋著超越物慾的光明。

肯辛頓之聲,
在時代的風中迴盪,
商業的繁華,與思想的深邃,
共譜一曲,永恆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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