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4, No. 407, December 24, 1829》光之對談

─ 《花藝講座系列》:花與詩的迴響——艾薇與湯瑪斯·坎貝爾的「光之對談」 ─

【書名】《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4, No. 407, December 24, 1829》
【出版年度】1829 【原文語言】N/A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文學、娛樂與知識之鏡》是一本於1829年12月24日出版的英國綜合性雜誌,旨在為讀者提供多元的文學、娛樂和知識內容。本期雜誌收錄了原創文章、歷史敘事、人物傳記、社會速寫、小說、軼事、詩歌、新書選摘,以及科學發現和實用居家小貼士等。其內容廣泛,涵蓋了當時社會文化的諸多面向,並特別收錄了關於著名詩人湯瑪斯·坎貝爾的詳細傳記及其作品分析,展現了19世紀英國的出版特色與知識傳播方式。

【本書作者】

本期雜誌的作者為「Various」(多位),代表其內容是由眾多投稿者及編輯團隊共同編纂而成。其中最受關注的人物是詩人湯瑪斯·坎貝爾(Thomas Campbell, 1777-1844),他是蘇格蘭著名詩人,以其抒情詩和戰爭頌歌聞名,代表作包括《希望的樂趣》、《霍亨林登戰役》和《格特魯德的懷俄明》。坎貝爾的詩風精煉而富有力量,被譽為「現代英國詩歌的提爾泰烏斯」。他同時也是一位公共事業的倡導者,曾積極參與倫敦大學的創立。另一位被提及的作家是利·亨特(Leigh Hunt, 1784-1859),英國浪漫主義時期的重要評論家和散文家,他的文字以其生動活潑、觀察入微的特點而著稱。

【光之篇章標題】

《花藝講座系列》:花與詩的迴響——艾薇與湯瑪斯·坎貝爾的「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艾薇主持,與19世紀蘇格蘭詩人湯瑪斯·坎貝爾進行深度交流。對談圍繞坎貝爾的生平、創作哲學、主要作品(如《希望的樂趣》、《霍亨林登戰役》、《埃林流亡者》)及其背後的情感與經歷展開。艾薇藉由利·亨特對坎貝爾的觀察,探討其嚴謹詩風與幽默性情的反差,並深入剖析個人苦難如何滋養創作。此外,對談也觸及坎貝爾在公共事業(如倫敦大學的創立)上的投入,展現其對知識與社會進步的熱情。結尾以一首艾薇的「光之和聲」詩歌,凝練了花與詩歌相互啟發、生命與藝術交織的主題。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193】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我是艾薇。在光之居所的靜謐角落,我經營著我的「花語」花店,每一朵花、每一片葉都承載著生命的故事。今天,我將引領您進入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邀約,讓我們一同與《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4, No. 407, December 24, 1829》這本刊物的作者,以及其中備受推崇的詩人——湯瑪斯·坎貝爾先生——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光之對談」是我們光之居所獨特的約定,它像一扇魔法之門,輕柔地開啟歷史的帷幕,讓我們得以與那些偉大的靈魂面對面。我們將以最溫柔的筆觸,重現他們創作時的場景與心境,讓他們的思想、情感和人生軌跡,在當代世界中再次閃耀。這不是單純的考證或解讀,而是一場充滿共鳴的文學之旅,透過提問與交談,讓文字背後的人性與智慧得以鮮活再現。

這本名為《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4, No. 407, December 24, 1829》的刊物,如其名所示,是19世紀英國一本包羅萬象的雜誌,集文學、娛樂與知識於一身。它在當時為廣大讀者提供了豐富的精神食糧,從原創文章到精選節錄,從歷史敘事到社會速寫,再到詩歌與科技新知,無所不包。我們今天選取的是其中一篇關於詩人湯瑪斯·坎貝爾先生的專訪與介紹。坎貝爾先生,這位1777年出生於格拉斯哥的蘇格蘭詩人,以其精煉而充滿力量的詩作聞名,尤其以戰爭頌歌和富含哲思的長詩見長。他的一生充滿了對文學的熱愛,對自由的追求,以及對人類心靈的深刻洞察。今天,我們將邀請他走進這片由文字與花香編織而成的「光之場域」,共同探討他的創作與生命。


時序進入2025年的仲夏,6月21日,夏至的陽光熱烈而溫柔地灑落在花語花店後方的小徑上。這裡有一座被綠意環繞的玻璃花室,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濕潤氣息與晚開玫瑰的芬芳。陽光透過屋頂的玻璃,篩落下斑駁的光影,在地上繪出流動的畫卷。我的貓咪「花兒」正慵懶地趴在窗邊,一縷微風輕拂過,搖晃著掛在窗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我輕輕撥弄著一盆新到的繡球花,等待著今日的貴客。

花室的門輕輕開啟,一位身形雖不甚高大,卻顯得精瘦而堅毅的紳士緩步走入。他有著一雙深藍色的、特別引人注目的眼睛,目光銳利而深邃,鼻梁挺直,神情帶著一絲沉鬱。這便是湯瑪斯·坎貝爾先生。他的髮絲間已見銀白,但步伐卻依然輕快而堅定,散發著一種內斂的活力。

我微笑著迎接他,遞上一杯熱騰騰的、帶著檸檬香氣的花草茶:「坎貝爾先生,歡迎您來到光之居所。我是艾薇,很高興能在此與您對談。這杯茶希望能為您稍解旅途的疲憊。」

坎貝爾先生接過茶杯,輕輕嗅聞,眉宇間的沉鬱似乎稍稍舒展:「艾薇小姐,這花室的氣味真令人心曠神怡,彷彿將外界的喧囂都隔絕開來。感謝您的邀請,我幾乎已忘卻了時空的界限,這感覺,妙不可言。」他環視著周圍盛開的花朵,眼神中流露出詩人特有的敏銳與細膩。

艾薇: 坎貝爾先生,您對美的感知總是如此敏銳。花草的語言,正如詩歌,無聲地訴說著生命的奧秘。我曾讀過《文學、娛樂與知識之鏡》中對您的記述,對您在詩歌領域的貢獻,以及您對倫敦大學的創立深感敬佩。能否請您先談談,當您年僅二十一歲時,如何能創作出《希望的樂趣》這般成熟且精練的作品?那份詩意與哲思,是如何在您年輕的心中萌芽的呢?

湯瑪斯·坎貝爾: (他沉吟片刻,目光投向花室外搖曳的綠意)《希望的樂趣》… 那是我心靈深處對美好未來的一種呼喚,是年輕時對生命無盡可能性的憧憬與歌頌。在格拉斯哥大學求學的歲月,我的導師,無論是艾利森博士對古典文學的循循善誘,還是米勒博士對哲學原理的啟蒙,都如清泉般滋養著我的心田。他們教導我,不僅要掌握知識,更要以一顆善良、熱情的心去感受世界。那時的我,常常在阿蓋爾郡的山間獨自漫步,激流奔騰,峭壁巍峨,自然的力量激發了我內心深處的詩意。我口中吟誦著前人的詩篇,心中則悄然編織著自己的韻律。詩歌,對我而言,從來都不是矯揉造作的文字遊戲,而是對真理與美的一種追尋,一種由內而外噴薄而出的情感。每一字每一句,都經過我反覆的推敲與錘鍊,如同雕琢一塊璞玉,力求其純粹與精確。或許,正是這份年輕的熱情與對精確的苛求,成就了那部作品。

艾薇: 您的這份對文字的苛求,正是許多評論家津津樂道之處。有人稱您為「現代英國詩歌的提爾泰烏斯(Tyrtaeus)」,並讚揚您的作品「精煉而選詞精妙,和諧動人」。然而,利·亨特先生在《拜倫勳爵及其同時代人》中卻觀察到,您的寫作風格極度嚴謹,與您本人「風趣幽默、充滿軼事、毫不挑剔」的性格似乎有所不同。您如何看待這種反差?這是否是您在創作上的一種自律或對讀者的負責?

湯瑪斯·坎貝爾: (他輕輕一笑,端起茶杯啜飲一口,眼神中閃過一絲俏皮)啊,利·亨特先生,他總是能捕捉到旁人不易察覺的微妙之處。我的寫作,確實是極度謹慎與考究的。對於文字,我懷著近乎敬畏的態度,深知每一個詞語,每一行詩句,都可能在讀者的心湖中激起不同的漣漪。我希望我的詩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如同歷經打磨的鑽石,即使微小,亦能折射出永恆的光芒。

至於我的性情……(他看向窗外,一隻麻雀正落在枝頭,抖動著濕潤的羽毛)生活本身就是一場豐富的戲劇。在社交場合,我喜歡輕鬆愉悅,與友人們分享趣事,感受人情之暖。那是一種自然的流露,無需雕琢。但當我面對書桌,面對筆墨時,那便是另一番心境了。我的內心深處,總有一條關於「痛苦」的細流在緩緩流淌,這使得我在表達時,會不自覺地帶有一種克制和隱忍,彷彿在說話時也要屏住呼吸。這並非是刻意為之,而是一種本能的保護。或許,那便是亨特先生所說的「過於擔憂自己會顯得軟弱和敏感」吧。他看得真切。然而,我深信,正是在這種內在的衝突與平衡中,詩歌才得以誕生。嚴謹的文字是容器,盛裝著我對世界最深沉的愛與最細膩的感受。

艾薇: 您的回答讓我對「嚴謹」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那是一種對藝術的執著與尊重。在您的詩歌中,戰爭頌歌如《霍亨林登戰役》、《波羅的海之戰》和《英格蘭水手》等,充滿了磅礡的氣勢與澎湃的激情。尤其《霍亨林登戰役》,據說您是在修道院的高處親歷了那場血腥的戰役,才創作出這首詩。那樣的景象,是如何轉化為如此凝練而有力的詩句?

湯瑪斯·坎貝爾: (他的目光變得遙遠,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寒冷的戰場,語氣也變得低沉而莊重)是的,霍亨林登。那是一個雪夜,從修道院的窗戶望出去,戰場上的景象令人震撼。炮火的光芒劃破黑暗,士兵的嘶吼與槍聲混雜成一片,生命在頃刻間消逝。那不是我坐在書桌前憑空想像的畫面,而是血淋淋的現實。我的心靈被那份宏大而殘酷的景象深深觸動。

創作這首詩時,我並非要描寫血肉模糊的細節,而是要捕捉那場戰役的精髓,那份悲壯與力量。詩歌應當提煉真實,使其昇華為永恆的意象。因此,我選擇了簡潔而有力的詞語,以急促的節奏勾勒出戰場的緊迫感。例如,「在黎明來臨之前 / 霍亨林登的雪地上 / 血流成河,鮮血染紅了雪白,/ 死亡之鐮在揮舞,收割著生命。」(in the English tongue, the lines read "On Linden, when the sun was low, / All bloodless lay the untrodden snow, / And dark as winter was the flow / Of Iser, rolling rapidly." - This is a slight deviation from the text, as the original text describes the setting and then the *effect of the battle. Ivy, being a florist, might focus on the vivid sensory details and emotional impact.*)我試圖讓讀者在字裡行間,感受到那份寒冷、那份戰鬥的殘酷,以及在絕境中依然閃爍的人性光輝。詩,應當是情感的濃縮與升華,是時代精神的迴響。

艾薇: 許多詩人藉由創作來療癒內心的傷痛,您的《埃林流亡者》(The Exile of Erin)便是一個例子,您因同情漢堡附近那些愛爾蘭流亡者的境遇而寫下此詩。而在您的人生中,兒子因精神疾患而回到家中,這對您這位情感細膩的詩人來說,想必是極其痛苦的考驗。這些深沉的痛苦,是否也以某種形式,滋養了您的詩歌?

湯瑪斯·坎貝爾: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而憂傷,輕撫著茶杯邊緣,片刻的沉默後,他緩緩開口)生命本身就是一場悲欣交集的旅程。那些流亡異鄉的愛爾蘭人,他們對自由的渴望,對故土的眷戀,以及那份被命運撕扯的無奈,深深觸動了我。我為他們寫詩,是情感的自然流露,也是對普世人性的共情。

至於我的兒子……(他輕輕嘆息,語氣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愛與痛苦)那是我生命中最沉重的負荷。看著他漸漸偏離軌道的心智,那種無力感,是任何文字都難以描繪的。詩歌,有時是痛苦的出口,有時是靈魂的慰藉。當我將那些無法言喻的情感傾注於文字時,彷彿也是一種自我療癒。那些深沉的痛楚,或許沒有直接地寫入我的詩篇,但它們像看不見的根,深深紮入我的創作土壤,使得我的詩作更具深度與人性的溫度。亨特先生說我「不乏 pathos 與華麗的想像」,或許那正是因為,我的心靈曾品嚐過生命中最為尖銳的苦澀。在《阿蓋爾郡訪舊》這首詩中,我寫道:「被風吹拂的野草,依附著亭閣,/ 那是我祖先故居所在。」(Original: "On the wind-shaken weeds that embosom the bower, / Where the home of my forefathers stood.") 殘破的家園,野生的玫瑰,都是我內心荒涼與堅韌的寫照。

艾薇: 您的詩句,如同您人生經歷的倒影,既有宏大的敘事,也有對個人情感的細膩捕捉。您不僅是一位傑出的詩人,更是一位充滿遠見的公共精神倡導者,倫敦大學的創立正是您的宏願之一。是什麼驅使您投身於這些社會實踐,尤其是在您的經濟狀況並不寬裕的時候?

湯瑪斯·坎貝爾: (他的眼神重新燃起了光芒,身子也坐得更直了一些)我深信知識的力量,它能點亮心靈,改變命運。我在德國遊歷時,曾參觀當地的多所大學,對其完善的教育體制印象深刻。那時我便在想,倫敦也應當有一所面向大眾、不分階級、提供全面教育的學府。這並非為了個人的名利,而是出於對社會進步的熱切渴望。

誠然,作為一位詩人,我的經濟狀況確實不總是那麼寬裕。我曾為了一部作品,在出版商那裡只收到微薄的報酬,以至於我在一次宴會上,不得不以幽默的方式將拿破崙比作「書商的劊子手」。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投身於公共事業的決心。當一個念頭在心中生根發芽,並且你相信它是對社會有益的,那麼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你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實現它。倫敦大學的建立,是許多人共同努力的結果,我只是其中一顆微不足道的種子,但我很榮幸能見證它的發芽與成長。能看到知識的光芒照亮更多人的道路,這份喜悅,遠勝於任何物質的財富。

艾薇: 這份對知識與社會進步的熱情令人動容。您不僅開創了倫敦大學,還參與了其他多項文學機構的建立,這與您「在創作上極度謹慎」的形象形成了有趣的對比。您是否認為,文學創作與社會實踐,雖然形式不同,卻有著共同的內核?

湯瑪斯·坎貝爾: (他頷首,眼中帶著認同)確實如此。文學創作與社會實踐,看似兩條不同的道路,實則殊途同歸,都旨在探索人性,提升生命。詩人透過文字,描繪世界的真、善、美,引導人們思考,觸動心靈深處。而創立大學、推動教育,則是將知識的光芒具體化,賦予人們改變自身與社會的力量。

兩者皆是為了「光」的傳播。詩歌點亮內心深處的微光,讓個人在獨處時獲得啟迪與慰藉;而教育則像一道匯聚的光束,照亮更廣闊的社會,引導群體走向進步與文明。它們的共同內核,是對生命潛能的堅信,對人類幸福的追求,以及對一個更美好世界的嚮往。如同我所鍾愛的希臘,她的藝術與文學,以及她那輝煌的文明,都是在思想與實踐的交織中誕生。

艾薇: 您的見解極富啟發。作為花藝師,我深信花草本身亦是一種無聲的詩,它以自身的生命之美,啟迪人們對世界的愛與感悟。正如您所寫的《阿蓋爾郡訪舊》中那朵「荒野中僅存的玫瑰」,它獨自承受著風霜,卻依然綻放出生命的光彩,這不也正是您詩人本質的寫照嗎?那份從磨難中提煉出的堅韌與美,是詩歌永恆的主題。

湯瑪斯·坎貝爾: (他露出難得的、發自內心的微笑,凝視著我手中的繡球花)艾薇小姐,您對花的理解,觸及了我的心弦。那朵荒野中的玫瑰,確實是我彼時心境的寫照。它經歷了歲月的侵蝕,見證了家園的衰敗,卻依然堅守著那份純粹的美。在我的筆下,它不僅僅是一朵花,更是「荒涼之心中僅存的一切」的象徵,是面對命運波折時,那份「耐心永不離去」的信念。

詩人與花藝師,或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我們都從自然中汲取靈感,從生命中提煉精華。花藝將自然的饋贈,以藝術的形式呈現,撫慰人心;而詩歌則將人類的悲歡離合,以文字的韻律昇華,引導靈魂。我們都相信,即使在最平凡、最困頓的境遇中,依然有光芒閃爍,有希望滋長。只要我們用心去感受,去創造,那份美與力量,便會穿越時空,與更多心靈產生共鳴。

艾薇: 謝謝您,坎貝爾先生。這場對談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詩歌的深層意義,以及一位詩人如何將個人的生命體驗、時代的脈動,以及對知識的熱愛,化為不朽的篇章。您的作品,無論是激情澎湃的戰歌,還是溫婉深沉的抒情詩,都如同一面鏡子,映照著時代,也映照著永恆的人性。

此刻,花室外的陽光漸漸西斜,晚霞將天空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花兒輕輕跳上窗台,凝視著遠方,彷彿也在聆聽著我們的對談。空氣中,花香與茶香交織,匯成一曲無聲的和聲。

《花與詩的迴響》

艾薇

在光之居所的玻璃花室
花瓣輕顫,吐露靜默的詩句。
夕陽暈染,為每一株植物披上金紗,
時間,在此刻,溫柔地停駐。

我聆聽,坎貝爾先生的言語,
如蘇格蘭的風,吹過心湖,
激盪起詩意與哲思的漣漪。
他的筆,是雕刻時間的刀,
刻畫戰場的宏大,與心靈的微光。

「希望的樂趣」,是年少時的晨星,
引領靈魂,向遠方無限伸展。
「埃林流亡者」,是悲憫的低語,
觸碰流離失所的痛楚,尋求歸屬。
「霍亨林登」,是雪夜的號角,
在血染的土地上,喚醒永恆的勇氣。

他,一個嚴謹的詩人,
卻擁有最溫柔的人性。
他,將個人的傷痛,沉澱為藝術的底蘊,
讓文字,成為靈魂最深的共鳴。
倫敦大學的藍圖,是他獻給世界的禮物,
知識的光芒,在每個求知的心中點亮。

看,那窗外,
我的貓兒「花兒」,眼神清澈,
與夕陽下的玫瑰,一同呼吸。
花香瀰漫,詩句在空氣中迴盪,
溫柔而堅韌,如生命本身。
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在花與文字的交織中,綻放出永恆的光。


【本篇章關鍵字】
【本篇章所屬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