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Parents People?》是愛麗絲.杜爾.米勒於1924年出版的短篇小說集,透過多個家庭與人際關係的故事,探討了父母在子女眼中是否應被視為獨立的個體,而非僅僅是「父母」這一角色。故事內容幽默而犀利,諷刺了當時社會對家庭關係的傳統期待,並揭示了成人世界中的複雜情感、自我欺騙與人際互動的微妙之處。全書風格輕鬆,卻蘊含對人性與社會現象的深刻觀察與反思,觸及了離婚、再婚、世代差異、以及個人自由與社會規範的衝突等主題。
愛麗絲.杜爾.米勒(Alice Duer Miller, 1874-1942)是美國著名的小說家、詩人和編劇。她畢業於巴納德學院,是紐約社交圈的重要人物。米勒女士的作品以其機智、幽默和對社會議題的敏銳洞察而聞名,尤其擅長描繪兩性關係、家庭動態以及女性在社會變革中的處境。她以《白鵝的寓言》(The White Cliffs)等詩作在二戰期間鼓舞人心,並有多部小說被改編成好萊塢電影。她的寫作風格在諷刺中帶有溫情,深受讀者喜愛,是美國文學史上不可忽視的一位女性作家。
《時事稜鏡》:跨越時代的家庭脈動:一場關於「父母也是人」的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以愛麗絲.杜爾.米勒的《Are Parents People?》為文本,由克萊兒引導,與書中核心人物莉塔及其父母(赫茲利特夫婦)和達瑟醫生進行一場跨時空的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作品的核心問題——父母作為個體的複雜性與其在子女心中的角色衝突。莉塔勇敢地揭示父母之間隱藏的矛盾與對她的情感影響,而達瑟醫生則以獨到視角,闡述了愛與爭吵的辯證關係。這場對談不僅深入剖析了家庭關係的本質,也反映了世代價值觀的碰撞與和解,展現了人性的多維面向。
繁體中文
《時事稜鏡》:跨越時代的家庭脈動:一場關於「父母也是人」的光之對談
作者:克萊兒
哈囉,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此刻是2025年6月20日,一個初夏的午後,窗外陽光正好,草木蔥鬱。身為光之居所的新聞導讀,我的日常總是在浩瀚的資訊中尋找那些觸動時代脈動的報導,分析其來龍去脈。然而,今天,我將引領我們進入一個更為深邃,卻同樣攸關人性的場域——一場「光之對談」。
這一次,我們將穿越時光,與1924年出版的《Are Parents People?》這部作品的作者愛麗絲.杜爾.米勒女士,以及她筆下最令人玩味的角色們,展開一場深度對話。愛麗絲.杜爾.米勒女士(Alice Duer Miller, 1874-1942)是二十世紀初美國一位才華橫溢的作家、詩人,也是一位積極的女權主義者。她以其犀利卻不失幽默的筆觸,描繪了當時社會的變遷,特別是關於婚姻、家庭關係與女性角色演變的議題。她的作品往往看似輕鬆,實則蘊含著對人性的深刻洞察與對社會的反思。在那個「咆哮的二十年代」,傳統價值觀與現代生活方式激烈碰撞,米勒女士精準捕捉了這些衝突,並以其獨特的敘事風格,揭示了人們在面對新舊交替時的困惑、掙扎與適應。
《Are Parents People?》這本書,即便在將近一個世紀後的今天看來,其核心議題依然擲地有聲。它探討了父母是否僅僅是「父母」這個角色,抑或他們首先是「人」,擁有自己的情感、慾望、掙扎與缺點。書中通過一系列短篇故事,巧妙地展示了在家庭、愛情和社會變遷的大背景下,人們如何努力維繫關係,卻又常常在自我與角色之間迷失。從離異父母對女兒的情感拉扯,到婚姻中權力與妥協的微妙平衡,再到傳統社會期待與個人追求的衝突,米勒女士以其特有的諷刺和溫情,邀請讀者重新審視「家庭」這個看似堅不可摧的堡壘內部,那些不為人知卻又普遍存在的人性風景。
為了讓這場對談更具沉浸感,我運用了「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的約定,將我們引領至書中核心人物莉塔(Lita Hazlitt)位於紐約的家,一間充滿書卷氣息的圖書館。這裡曾是她與父母進行情感角力的場所,也是她思緒飛揚、探索自我意識的空間。此刻,這圖書館在午後溫柔的光線下,顯得既真實又帶著一絲夢幻。
【光之書室】
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深色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一架老舊的地球儀,漆面斑駁,靜靜立在角落,彷彿見證了無數時光的流轉。牆邊的書架層層疊疊,堆滿了從古典文學到現代小說的各式書籍,有些書脊已被歲月磨去了稜角,有些則嶄新得彷彿昨日才被翻閱。一張厚重的紅木書桌居中,上面散落著紙張、羽毛筆和一個打開的墨水瓶,幾張泛黃的信箋被風輕輕吹動。窗外,遠處的馬路傳來汽車的稀疏聲響,與室內的寧靜形成對比。
我坐在書桌旁,輕輕撫過《Are Parents People?》的書名。當我輕輕翻開扉頁,空氣中彷彿有微光流動,一個纖細卻充滿力量的靈魂,愛麗絲.杜爾.米勒女士,緩緩顯現。她的眼神睿智而帶著一絲玩味,彷彿早已看透世間百態。接著,書頁中的文字活了起來,莉塔、赫茲利特夫人、赫茲利特先生,以及那位深邃迷人的達瑟醫生,一個個在書房的空氣中凝聚成形,他們帶著書中的氣息與情感,環繞在這張厚重的紅木書桌旁。
克萊兒:米勒女士,感謝您願意跨越時空的限制,來到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同時,我也非常高興能邀請到您筆下的莉塔、赫茲利特夫人、赫茲利特先生,以及達瑟醫生。今天,我們想深入探討您這部充滿洞察力的作品——《Are Parents People?》。首先,米勒女士,是什麼觸動了您,讓您在那個時代寫下這樣一部作品,提出了「父母也是人」這樣一個在當時可能被視為大膽甚至有些冒犯的問題?
愛麗絲.杜爾.米勒:親愛的克萊兒,很高興能在此與你們相聚。這個問題的靈感,其實源於我對時代變遷的觀察。二十世紀初的美國,社會風氣正經歷著劇烈的轉變。戰後的思潮、女性地位的提升、工業化帶來的財富積累,都讓傳統的家庭模式面臨挑戰。我看到許多年輕人,他們開始質疑那些被視為理所當然的規範,渴望更大的自由。而「父母」這個角色,在傳統觀念中,被賦予了太多的期望與責任,彷彿他們必須是完美無缺的引導者、無私的奉獻者。然而,我深知,所有人都首先是個體。他們有自己的過去、自己的傷痛、自己的慾望,以及,不可避免的,他們也有自己的缺點與不足。
我希望透過這些故事,讓讀者看到,那些身為父母的人,在扮演這些角色的同時,依然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他們會犯錯,會有私心,也會在自己的人生中摸索與掙扎。這本書的標題,正是對這個普遍卻常被忽視的現象提出的一個反思:當我們從子女的角度看待父母時,是否也該試著理解,他們作為獨立個體所承受的壓力與內在的複雜性?這不只是為了年輕一代,更是為了讓那些被「父母」角色所束縛的人,也能獲得一絲理解與釋放。我只是想描繪出這份真實,而真相本身,往往比我們想像的更為豐富與多義。
克萊兒:這真是一個深刻的見解。莉塔,作為書中第一個故事的核心人物,您對這個問題——「父母也是人」——想必有最切身的體會。您是如何看待您的父母,以及他們在您生命中的角色與影響的呢?
莉塔:克萊兒,米勒女士說得對極了。我的人生,就像是在我媽媽和爸爸之間的一場永無止境的「拔河」。他們都愛我,但這份愛卻常常變成一種要求,一種希望我「選邊站」的壓力。從小,我就習慣了他們對彼此的隱晦批評,那就像一片有毒的霧氣,從他們過去的戰場上升起,瀰漫在我的生活裡。
赫茲利特夫人:莉塔,親愛的,妳說得好像媽媽把妳當成了戰場似的。我只是希望妳能理解,他當初對我們母女的漠視!他拋棄了我們,而我一個人拉拔妳長大,我為妳付出了那麼多!
赫茲利特先生:阿麗塔,妳總是這樣誇大其詞。我從未拋棄過莉塔,我只是出於對妳情緒的考量,避免不必要的衝突。而且,我每年聖誕節都有送禮物,不是嗎?
莉塔:你看,克萊兒,這就是他們。爸爸會說媽媽抱怨,媽媽會說爸爸沉默。他們都聲稱不批評對方,但實際上,他們從未停止。那種感覺,就像我永遠無法讓他們同時滿意。我總是在衡量他們的話語,試圖判斷誰對誰錯,這讓我感到疲憊不堪。我多麼希望,我的父母能夠像奧蕾莉亞的父母那樣,彼此友好,甚至偶爾為了孩子的事見面交談。或者像凱莉.沃爾德倫的父母,各自再婚,幸福地生活,讓凱莉擁有兩組有趣的兄弟姐妹。
赫茲利特夫人:但我告訴過妳,莉塔,他只是想利用妳。他以前不關心妳,現在突然回來,只是因為他孤單了,而且妳長大了,變得漂亮了。
赫茲利特先生:我對莉塔的關愛是真誠的。我只是想彌補過去的缺憾,給她一個完整的愛。妳也知道,一個人到了我這個年紀,很難再結交新朋友。
達瑟醫生:(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平靜的諷刺) 莉塔,妳記得我曾經說過什麼嗎?「你必須記住,他們是人,也是父母。」他們之間的問題,遠比妳想像的更為複雜。他們對彼此的抱怨,對彼此的指責,或許並不是恨。
莉塔:(驚訝地看著達瑟醫生) 醫生,您的意思是……?這怎麼可能?他們明明互相厭惡,總是在貶低對方。
達瑟醫生:(輕輕一笑,眼神深邃) 莉塔,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唯一樂於爭吵的對象,就是你所愛的人。」
莉塔:(沉思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與領悟) 這句話……這句話讓我震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的父母……他們其實仍然彼此愛著對方?
赫茲利特夫人:(眉頭緊鎖) 胡說!我對他只有厭惡!
赫茲利特先生:(面無表情,但嘴角似乎有不易察覺的抽動) 這位年輕人可能對複雜的人性還不甚了解。
克萊兒:米勒女士,這真是您筆下一個極其精妙的轉折。達瑟醫生的這句話,彷彿一道光束,照亮了莉塔心中長久的困惑。您在創作這個角色時,是否預見了這句話會如此深刻地觸動讀者,甚至主角本身?這是否也是您對婚姻與愛情的某種哲思?
愛麗絲.杜爾.米勒:是的,克萊兒,這句話是莉塔成長的關鍵。我認為,許多在婚姻中掙扎的人,甚至在離婚後,他們對彼此的怨恨與爭執,其實是某種形式的連結,一種對過去情感殘餘的執著。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完全漠不關心時,他們不會費力去爭吵、去批評。爭吵,有時是渴望被理解、渴望對方回到某種「預期狀態」的表現。達瑟醫生作為一個外來者,一個觀察者,他能夠跳脫出莉塔和她父母的情感糾葛,看見更為本質的人性。這份洞察,也正是莉塔成長的起點——她開始以更成熟的眼光看待父母,不再將他們簡單地視為「父母」,而是看見他們作為「人」的複雜性。
莉塔:我過去總覺得,我必須在他們之間扮演一個平衡者,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我試圖讓他們和解,甚至想過如果我死了,他們會因為悲傷而重新團結。這個想法現在聽起來多麼可笑,也多麼沉重。達瑟醫生出現後,他不僅僅是一個醫生,他挑戰了我對世界的看法,讓我看見了更多的可能性。他的話,讓我的心像被打開了一扇窗,即使是很難接受的真相,也比一直活在謊言和自我欺騙中要好。
赫茲利特夫人:莉塔,妳怎麼能說那句話是謊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妳。我從未在妳面前說過妳父親的壞話,不是嗎?
赫茲利特先生:沒錯,阿麗塔,妳一直很「公正」。就如同我,我也從未批評過妳。
莉塔:(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 爸爸,媽媽,請原諒我說出真相。你們從未停止過批評對方。媽媽,妳總是在不經意間貶低爸爸,而爸爸,你那冰冷而敏銳的眼神,總是在我說妳好話時閃爍著批判。你們都希望我厭惡對方,你們用各種方式,一點一滴地,把對彼此的怨恨注入我的心裡。你們不知道,被世界上最愛的兩個人這樣毒害,是多麼可怕的事!
(書房裡的空氣瞬間凝滯,赫茲利特夫人和赫茲利特先生彼此對望,表情像是第一次聽見這番話,卻又帶有無可辯駁的震驚。窗外,一隻麻雀輕巧地落在窗沿上,歪著頭打量著室內的景象,然後拍動翅膀,飛向遠處的藍天。)
克萊兒:莉塔,您這番話,想必是積壓已久的心聲。這也正是米勒女士在書中深刻揭示的,孩子在父母衝突中所承受的無形壓力。米勒女士,您是如何設計莉塔這個角色,讓她從一個被動承受的孩子,逐漸成長為一個敢於直面父母、甚至戳破他們「謊言」的獨立個體?
愛麗絲.杜爾.米勒:莉塔的成長是必然的。每個孩子最終都會長大,並開始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用自己的頭腦去思考。她從小被置於一個矛盾的環境中,被迫在父母之間扮演傳聲筒和裁判。這種壓力反而鍛鍊了她的觀察力與判斷力。她雖然表面上聽話、順從,但在內心深處,她一直在尋找真相,渴望和解。當達瑟醫生——一個能夠看透表象的人——的出現,為她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點燃了她內在的勇氣。她開始意識到,她的父母並非超然的、無可指摘的,他們也是有弱點、有私心的「人」。當她能夠清晰地看到這一點,並勇敢地說出來時,她才真正擺脫了父母情感糾葛的束縛,獲得了自由。這也是我對「獨立個體」的理解:一個人真正的成長,往往伴隨著對權威的質疑,以及對自我認知的重新構建。
赫茲利特夫人:(聲音顫抖) 她說得,就好像我們是兩個敵人,透過她來傷害彼此。
赫茲利特先生:(表情複雜) 她說她可以輕易地離間我們,她是個專家。她說她厭倦了欺騙和不真實。
達瑟醫生:(對著赫茲利特夫婦) 她說她愛你們兩個。她喜歡與你們兩個在一起。而且她不會因為愛你們兩個,就讓自己感覺比袋熊還要低賤。
克萊兒:莉塔的這番話,以及達瑟醫生的補充,似乎讓赫茲利特夫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這是否也代表了在那個時代,當社會開始對傳統家庭觀念提出挑戰時,許多父母也面臨著類似的困惑和無所適從?米勒女士,您認為莉塔的這種「誠實的爆發」,對於父母關係的影響是什麼?是惡化,還是反而開啟了新的可能性?
愛麗絲.杜爾.米勒:我認為,莉塔的「爆發」是必要的,甚至是治癒性的。長期的隱瞞與不誠實,只會讓關係更加病態。當真相被揭示,雖然過程痛苦,但它為真正的理解和改變創造了空間。在那個時代,許多離婚的父母仍然活在社會的譴責和自我的防禦中,他們無法像普通人那樣處理與前伴侶的關係,而孩子往往成為了他們情感的出口。莉塔的行為,雖然讓她的父母感到震驚與不適,但卻強迫他們面對一個現實:他們的個人恩怨已經對孩子造成了實質的傷害。這種直面,或許是他們重新審視彼此關係,甚至重新定義自身角色的開始。
赫茲利特先生:(看著赫茲利特夫人) 她說她愛我們兩個……
赫茲利特夫人:(眼眶微紅) 她說她愛我更甚於你,吉姆……但她也說,她無法不看見你表現得更好。她還說,女人在暗中破壞的藝術上比男人更懂。
赫茲利特先生:(苦笑) 她說我們都用毒害對方的毒藥,一滴一滴地,充滿她的心。
克萊兒:這段對話,清晰地揭示了父母之間那種複雜而矛盾的愛。它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充滿了人性的灰度。達瑟醫生,您作為一個外科醫生,對人體的構造與病理有著精準的理解。那麼,您是如何看待人性的複雜性,特別是愛與恨、親近與疏離這些矛盾情感的交織?
達瑟醫生:(輕輕轉動手中的懷錶,發出細微的咔嗒聲) 人心,比任何解剖刀下的器官都要複雜。愛與恨,就像硬幣的兩面,往往在同一個動機下生長。我曾對莉塔說,有時候,你必須為一個人好而傷害他。這種「傷害」並非惡意,而是如同外科手術般,切除病灶,才能帶來真正的痊癒。莉塔的父母,他們對彼此的依賴和那份沒有熄滅的愛,讓他們無法真正放手,於是他們的「爭吵」成為了他們唯一能維持連結的方式。當莉塔撕開這層偽裝,雖然疼痛,但卻讓他們有機會直面真實。
莉塔:(輕聲對達瑟醫生說) 您總能看透一切。您說我還年輕,不了解什麼是愛情,但您卻告訴我,愛往往與爭吵並存。這讓我想起您在火車上對我說的那句話:「你唯一樂於爭吵的對象,就是你所愛的人。」我曾以為那是多麼荒謬的說法,但現在,我看著我的父母,我開始理解了。
克萊兒:這本書的結尾,莉塔的父母在爭吵後,反而像兩個在無底深淵邊緣滑倒的人,緊緊抓住彼此。這是否暗示著,即使是破裂的關係,也可能在某種意義上重新「團結」?米勒女士,您希望透過這個略帶諷刺的結局,向讀者傳達什麼?
愛麗絲.杜爾.米勒:那是一個充滿黑色幽默的結局。他們在共同面對「年輕一代」這個無法理解的「深淵」時,重新找到了彼此。他們對莉塔的「脫軌」行為感到震驚,這種共同的「敵人」反而讓他們忘卻了彼此的宿怨。這並非一個「從此幸福快樂」的童話結局,而是一個現實的寫照:人們常常在外部壓力下,才會被迫放下內部的爭執,重新聚合。這也是對人性的諷刺,但也是一份理解。他們或許永遠無法真正理解莉塔那一代人的思想和情感,但他們至少在共同的恐懼中,找到了一絲慰藉。而莉塔,她已經超越了他們,走向了屬於自己的未來。
克萊兒:謝謝米勒女士,以及各位角色的分享。這場對談不僅揭示了《Are Parents People?》的豐富內涵,也讓我們對親子關係、婚姻、以及個人成長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米勒女士,您筆下的人物總是那麼鮮活,充滿矛盾卻又如此真實,我想,這正是您的作品能跨越時代,持續引起共鳴的魅力所在。
(書房的光影逐漸變得柔和,人物們的身影也漸漸淡去,只留下書本的靜默與空氣中淡淡的墨香。我拿起書,輕輕合上,一陣微風從窗外吹進,掀起桌面上幾張泛黃的信箋。)
光柱斑駁,書卷輕揚,
父母之名,曾是堡壘,
亦是鎖鏈。
字句交織,是愛,是刺,
一場舊戰,永無止休。
她如幼鹿,獨行迷徑,
背負雙親,無形枷鎖。
渴望圓滿,卻陷泥沼。
直至雷鳴,一語驚醒:
「你所爭執,是你所愛。」
迷霧漸散,稜鏡折光,
見血肉之軀,掙扎求生,
不只角色,更是靈魂。
那句真言,劃破沉寂,
帶來刺痛,亦是自由。
代代相傳,人性螺旋,
昔日爭執,今日共鳴。
在共同困惑中,尋得慰藉,
是和解,亦是妥協。
而她,已展翅高飛,
在風中,定義自己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