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ntures in Journalism》光之對談

─ 《撒哈拉的風》:新聞的冒險與人性的光芒 ─

【書名】《Adventures in Journalism》
【出版年度】1923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N/A 【語言】中文
【本書摘要】

《新聞報導的冒險》是英國記者菲利普·吉布斯爵士的個人回憶錄。書中記錄了他逾二十年的新聞生涯,從倫敦艦隊街的初級記者,到編輯、戰地記者。他透過親身經歷,描述了採訪皇室、政治家、藝術家、社會底層人士,以及參與重大歷史事件(如巴爾幹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俄羅斯飢荒)的種種冒險。書中充滿生動的人物描寫和對時代的深刻觀察,揭示了新聞工作的艱辛、挑戰、刺激與其對個人及社會的影響,展現了作者對真相的追尋與對人性的洞察。

【本書作者】

菲利普·吉布斯(Philip Gibbs, 1877-1962)是一位英國記者、作家與歷史學家。他以其作為戰地記者的經歷而聞名,特別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吉布斯在戰爭期間是少數被允許在前線報導的記者之一,他的報導對英國公眾了解戰場實況產生了深遠影響。他的寫作風格細膩、感性且富有故事性,擅長描繪人物心理與社會氛圍。除了新聞報導,他也創作了多部小說與非虛構作品,其作品深刻反映了其所處時代的社會變革與人性面貌。

【光之篇章標題】

《撒哈拉的風》:新聞的冒險與人性的光芒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雨柔」與菲利普·吉布斯爵士於君士坦丁堡的佩拉宮酒店進行。對談中,雨柔從背包客的視角出發,向吉布斯提問其新聞生涯的動機、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對身份與真相的探索,以及對倫敦底層社會和重大歷史事件(如庫克醫生騙局、俄羅斯飢荒)的觀察與感悟。吉布斯爵士分享了他作為記者的冒險、挑戰與對人性的洞察,並闡述了「家」的概念如何隨著他對世界的探索而擴展,最終歸結為對人性與真理的追尋。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5,705】字

《撒哈拉的風》:新聞的冒險與人性的光芒
作者:雨柔

2025年6月22日,君士坦丁堡,佩拉宮酒店

今天,伊斯坦堡的天氣晴朗,博斯普魯斯海峽上波光粼粼。我提著簡便的帆布背包,走進佩拉宮酒店那高聳的大門。這座老酒店,曾是東西方往來的樞紐,空氣中至今仍混雜著咖啡、香料與舊木頭的氣味,每個角落都彷彿藏著無數過往的故事。我此行是為了尋訪一位傳奇人物——菲利普·吉布斯爵士。他的著作《新聞報導的冒險》(Adventures in Journalism)如同撒哈拉的風,將我帶往一個個他曾親歷的驚險場景,那些文字裡的細節,比任何照片都來得鮮活。

在光之居所,我們有幸能以「光之對談」約定,跨越時空的藩籬,與那些曾點亮世界智慧的作者們進行交流。身為一位熱愛旅行的背包客,我一直對吉布斯爵士筆下那個充滿變動與奇遇的世界充滿好奇。他以記者之筆,不僅記錄了時代的宏大敘事,更捕捉了人性的微光與日常的荒謬。這與我所追尋的「真誠、樸實,透過生動地描寫周遭環境,讓讀者自行體會」的寫實主義不謀而合。

吉布斯爵士的生平,本身就是一場無盡的冒險。他出生於1877年,在一個舊時代的餘暉中成長,卻投身於快速變革的新聞業。從倫敦艦隊街的記者生涯,到參與巴爾幹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地記者,再到親歷俄羅斯革命後的飢荒,以及戰後歐洲和美國的社會百態。他觀察政治家、皇室成員、底層民眾、藝術家、甚至是罪犯,以其敏銳的筆觸,將這些經歷化為引人入勝的文字。他的作品不只是單純的報導,更是對人性、社會與歷史的深刻省思。在那個資訊傳播尚未普及的年代,他扮演了「世界的眼睛」,將遙遠而複雜的真相,以貼近人心的故事呈現給大眾。

「您看,吉布斯先生,」我輕聲說道,對著沙發上那位身形瘦削,眼神卻依然炯炯有神的老者。他手中握著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指尖帶著淡淡的墨漬,那是長年寫作留下的印記。他曾是戰地記者,曾是編輯,他的文字,正如那本《新聞報導的冒險》一樣,充滿了時代的溫度與人性的光輝。「您的《新聞報導的冒險》一書,對我這樣一個探索世界、熱愛文字的人來說,是莫大的啟發。特別是您在書中提到,新聞工作『從來不是輕鬆的勞動,也很少有豐厚的回報。』那麼,是什麼樣的魔力,讓您一次又一次地回到艦隊街,回到這條充滿挑戰的道路上呢?」

吉布斯爵士緩緩抬起頭,那雙深邃的藍眼睛望向我,像是穿透了時光:「啊,年輕的雨柔女士。你問得好,這確實是許多人難以理解的。對於年輕的我,甚至到現在,新聞工作就像一場刺激的遊戲,一場永無止境的追逐。它可能不會給你安穩的收入、規律的作息和幸福的家庭生活,但它給你的是無與倫比的視野,是親臨歷史現場的機會。那種追逐新故事的刺激,深入生活核心的興趣,有時甚至是歷史幕後的窺探,記錄現實的戲劇性事件,與英雄、惡棍和形形色色的人相遇,這些都像一股強大的磁力,把我拉回艦隊街。就像書中寫的:『當我第一次踏入那條街,二十年前,唉!新聞人的社會地位比現在低得多。那時候,記者常常是衣衫不整,自覺社會地位低下,對大人物卑躬屈膝,滿足於從生活的後門溜達,而不是大膽敲響前門的門環。』」

他輕輕放下筆記本,似乎陷入了回憶:「我曾經嘗試逃離幾次,每次都需要極大的勇氣,畢竟家裡還有妻子和孩子。我曾退出新聞業,進入相對寧靜的文學領域。但每次,我都又回來了。那是因為,它畢竟是一場偉大的遊戲!對任何一個眼睛銳利、有幽默感、善於運用文字,並且對人類戲劇的真相與盛況充滿好奇心的年輕人來說,只要他能保持靈魂的純潔,這仍然是世界上最棒的遊戲之一。」

我點點頭:「您書中對於早年新聞業那種『不被重視』的描寫,讓人讀來有些心酸,例如您在哥本哈根宴會上,不得不借用侍者的禮服,卻意外被衛兵致敬,甚至被認為是『霍普-我的-拇指』——那個巨人衣服裡的小矮人。這種對比,是如何影響您對身分與『真實』的看法呢?」

吉布斯爵士輕聲笑了,那笑聲帶著一絲自嘲的溫暖:「哈哈,你記性真好,雨柔女士。那段經歷確實荒誕,也讓我對『身份』有了更深的體會。你知道,在哥本哈根,當我穿著不合身的侍者禮服,小心翼翼地走上大理石階梯時,突然發現衛兵向我致敬,劍光閃爍,眼前是身穿英國衛隊制服的高大身影——那時我以為自己瘋了,因為那裡根本不可能有英國衛隊。結果,卻是提沃利音樂廳的合唱團女演員扮演的。這種荒謬的錯位,讓我意識到,外在的裝扮、頭銜,甚至人們眼中的『身份』,有時只是一層薄薄的偽裝。真正有趣的是,在這些表象之下,人性本身所顯現的種種情態。它讓我看到,人們如何輕易地被外在所迷惑,也讓我更堅定地去尋找事件背後的『真相』,因為表象常常會欺騙人。」

他頓了頓,似乎在整理思緒:「這種『扮裝』的經歷,其實在新聞工作中屢見不鮮。我們常常需要融入不同的群體,扮演不同的角色,才能獲得我們想要的信息。就像我後來在西班牙那場婚禮上的不請自來,警察和偵探們都把我當成了貴族隊伍中的一員,讓我暢通無阻。那種『身份錯置』的荒謬感,既是一種挑戰,也是一種樂趣,它迫使你更加敏銳地去觀察,去捕捉那些不易察覺的細節。」

「那麼,您在倫敦東區的經歷,特別是探訪那些俄羅斯、德國和猶太移民社區,以及追蹤『畫家彼得』的西德尼街之戰,又是什麼樣的體驗呢?那裡的人們和您之前在貴族社交場所遇到的人,有何不同?」我追問道,身體微微前傾。

「那真是另一個世界,雨柔女士。在艦隊街,我們追逐的是社會的熱點,而到了東區,我所探索的,是倫敦的『地下世界』。那裡的氛圍,與我在吉爾德霍爾宴會上所見的華麗景象截然不同。」吉布斯爵士的語氣變得低沉了一些:「在俄羅斯區,我見到了沙皇暴政的受害者,他們逃離西伯利亞監獄,身上仍帶著鎖鏈和鞭打的痕跡。還有那些從裡加等地大屠殺中逃來的俄羅斯猶太人,他們在白教堂區的後巷裡,在擁擠不堪的公寓中,作為裁縫和女裁縫師辛勤工作。那裡空氣中瀰漫著舊衣服、廉價香煙和貧窮的味道。他們賺取微薄的工資,卻是倫敦西區許多大公司『黑工』的來源。那裡的女人,儘管生活艱難,卻有著拉斐爾筆下聖母般的美麗,她們在洗衣桶邊歌唱,周圍圍繞著成群的孩童。那是一幅鮮活而混亂的畫面,充滿了生命力,也充滿了掙扎。」

他陷入片刻的沉思,似乎嗅到了那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在蘇豪區,我探訪了法國人的聚集地,那裡的氛圍就輕鬆活潑許多,做著芭蕾舞人工花朵的法國女孩,為仙子們縫製絲襪,還有那些在舞台上閃爍的繡花鞋。義大利區則是一個小那不勒斯,色彩鮮豔,氣味獨特,骯髒卻生動。那裡的女人們把衣服晾曬在庭院間,藍色襯裙、鮮紅上衣和絲巾,為倫敦的巷弄增添了生動的色彩。這與上層社會的精緻優雅形成了鮮明對比,但卻有著另一種真實而原始的魅力。我在這些地方,學到了更多關於生活的細節,看到了不同階層、不同文化的人們,如何在這個巨大的城市中生存、奮鬥。他們可能衣著樸素,不善言辭,但他們的生活細節,卻比任何華麗的演說都來得動人。」

「難怪您會對那個販賣活老鼠給『時髦紳士』的『倫敦捕鼠人』產生興趣,他那種將平凡事物轉化為『生意』的奇特視角,就像是這座城市在您眼中,總有不為人知的角落閃爍著光芒。」我說道,回想起書中對那個捕鼠人的描寫。

吉布斯爵士輕輕點頭:「正是如此。倫敦的每個角落,都藏著奇特的『人物』和『故事』。那些不被『強制教育』或『中產階級禮儀』所『標準化』的怪人,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的行業,都是我好奇的對象。那個捕鼠人,戴著綠色眼睛,用約德爾般的獸吼和柳條鞭,在夜晚的倉庫和餐館裡,將成百上千的老鼠『催眠』捕獲,然後賣給那些尋求刺激的富人。這是一個多麼荒誕卻又真實的畫面!它讓我看到,即使在最黑暗的角落,人性中依然存在著某種奇特的韌性與生存智慧。這也讓我想起在倫敦的穆斯林齋戒節慶祝活動中,我在霍爾本餐廳裡所見的景象:印度王子、波斯人、土耳其人、阿拉伯人,各種東方人齊聚一堂,在鋪滿白桌布的地板上,向東方叩拜,誦讀古蘭經,那是一種強烈的信仰力量,與周遭的世俗形成巨大反差。」

「那次經歷,您提到您幾乎因為控制不住的笑意而陷入險境,被一個高大的黑人瞪視。」我說道。

「啊,那次確實嚇得我直冒冷汗。」他摸了摸下巴:「那是一種極度的不合時宜,在一個嚴肅的宗教儀式中,我的『幽默感』突然發作,導致我陷入了困境。那高大的黑人眼中燃燒著怒火,彷彿整個伊斯蘭的憤怒都聚集在他身上。我幾乎是飛奔著逃離了現場。這些經歷,讓我學會了在觀察的同時,也必須保持一份清醒的界限。有時,過於投入反而會失去客觀。而正是這些不經意的『插曲』,構成了新聞工作中最真實、最難以預料的部分。」

我沉思著他話中的深意。這種「冒險」不僅僅是地理上的跋涉,更是心靈上的探索。

「您書中關於丹麥的庫克醫生事件,更是將這種『新聞冒險』的驚險刺激推向了高潮。您僅憑直覺,便識破了一場世紀騙局,這需要極大的勇氣和判斷力。您在那個過程中,是如何保持清醒的呢?」我問道。

吉布斯爵士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那是對那次勝利的驕傲,但很快又被一種沉思的表情取代:「那次事件,我的確是幸運地踏入其中。當所有其他記者都趕著去追逐庫克醫生這個『北極英雄』時,我卻比他們晚了二十四小時,這讓我不得不『獨自行動』,形成自己的判斷。我的第二個幸運,是那家看似低級的咖啡館。在那裡,我遇到了拉斯穆森夫人和彼得·弗羅伊琴——庫克在北極探險前,正是拉斯穆森為他提供了狗和愛斯基摩嚮導。從他們口中,我得知了庫克遲遲未到的消息。」

他端起一杯咖啡,輕輕啜飲:「當我上了『漢斯·埃吉德號』,與庫克醫生面對面時,我注意到他那雙『不直接對視』的眼睛,他興奮地滔滔不絕,雙手不停地擺動。當我要求看他的日記時,他卻說沒有,推託給一個遠在紐約的人,並說『明年』才能到達。那種防禦性的眼神,那種言辭的閃爍,讓我心中警鈴大作。當他憤怒地質問我為何相信其他人卻不相信他時,我心裡想:『嗯,有問題!這個人辯解得太多了。』」

他將咖啡杯放下,杯底輕輕碰撞托盤,發出一聲輕響:「從那一刻起,我就對他產生了嚴重的懷疑。我反覆追問他的文件和天文觀測記錄,他卻變得越來越憤怒。儘管我無法得到他直白的回答,我仍舊努力記錄下他描述的探險細節——行進方式、雪橇重量、狗的食物用量等等。這些細節在我的筆下,顯得越來越離奇,而且他多次自相矛盾,在回答時猶豫不決,像是一個在極力為自己辯護的人。憑藉直覺,而非確鑿的證據,我從他的面部表情和言談中,感受到了某種精神和道德上的不誠實。一個小時後,我完全確信,他根本沒有到達北極,只是在試圖矇騙世界。」

「這種直覺與觀察力,是身為記者的最高天賦吧?」我感嘆道。

「或許吧,」他笑了笑:「但在那場博弈中,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我的報導幾乎是一種誹謗,直接挑戰了世人眼中的英雄。當哥本哈根大學校長否認曾對我發表過任何言論,而W. T. 斯特德(他當時仍是庫克的堅定支持者)甚至認為我毀了自己和報社時,我的焦慮達到了頂點。但幸好,那位校長最終還是選擇了誠實,再次承認了他對我說過的話。這讓我鬆了一口氣。後來拉斯穆森夫人丈夫的信件也證實了我的判斷。這整個事件,讓我學到,在真相與謊言交織的世界裡,有時,直覺和堅持真理的勇氣,比任何官方聲明都來得重要。」

「這是一場真正的『冒險』,一場對真相的追逐。那麼,在您經歷了如此多不同地域的冒險後,您對『家』這個概念,是否有了不同的理解呢?特別是書中您提到,艦隊街就是您的『家』,無論從世界何處歸來,腳步總會再次踏上那片鵝卵石路。」我問道,目光投向窗外漸暗的天色,街燈已開始亮起。

吉布斯爵士望向窗外,那裡已是華燈初上,遠處博斯普魯斯海峽的燈火點點。他輕輕搖了搖頭,又緩緩點頭:「『家』…對我來說,那是一個複雜的概念。它不只是一棟房子,更是一種歸屬,一種精神的棲息地。在我的生命中,倫敦的艦隊街,那條充滿喧囂、競爭、友誼與失望的街道,確實承載了我大部分的青春與熱情。我在那裡經歷了太多,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夥伴,也見證了新聞業的興衰。即使在戰爭結束後,當我再次穿上便服回到那裡,它依然感覺像家。」

「但是,」他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滄桑:「當我在巴黎的舊巷中,追溯法國大革命的幽靈;在里斯本的監獄裡,看到那些被遺棄的政治犯;在君士坦丁堡的市場,感受東西方的交匯與潛藏的衝突;在俄羅斯飢荒的村莊,目睹生命的枯萎與人性的堅韌時,我意識到,『家』的定義變得更加寬廣。它不再僅限於一個地理位置,而是那些我在旅途中遇見的人們,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掙扎、他們的希望與絕望,都在我的記憶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這些經歷,讓我更加理解人類的普遍性,也讓我覺得,無論身在何處,只要心靈能夠觸及真實的人性,那裡便是我的『居所』。這讓我的『家』,從艦隊街的鵝卵石路,延伸到了整個世界。正如我在書中寫到在里斯本那座被廢棄的宮殿的花園裡,守衛發現有三個人在挖寶藏,其中一人被認為是英國人,這讓我聯想到那個神秘的陌生人。這些都讓我不斷反思,到底什麼是『家』。」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我身上:「這就像我寫的書,它記載了我在世界各地穿梭的歷程。這些地方,無論是戰壕裡的泥濘、東區的貧民窟,還是奢華的宴會廳、俄羅斯的冰雪荒原,都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每個地方,每個人,都像是一塊拼圖,共同構成了我對『家』——這個廣闊人類經驗的集合體——的理解。它不是靜止的,而是隨著我的旅程,不斷拓展、變化。它讓我的筆,能書寫出跨越地理與文化的『撒哈拉的風』,將遠方的故事帶到近前,吹拂人心。」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這封信從君士坦丁堡的佩拉宮酒店寄出,外面是初夏的夜晚,海風輕拂,帶著遠方的故事。這次與吉布斯爵士的「光之對談」,讓我的心靈深處被深深觸動。他對世界的熱情、對真相的執著,以及對人性的深刻理解,都讓我對自己的旅行與寫作有了更深層次的感悟。

這場對談,不僅讓我看到了過去時代的風貌,更讓我感受到,無論時光如何流轉,人性中的光芒與陰影始終如一。我會將這份收穫,帶入我未來的旅程和創作之中。

期待下次再與您分享我的所見所聞。

願光芒與您同在,

雨柔
2025年6月22日 於君士坦丁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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