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avventura di viaggio》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旅途的奇遇與人心的迷宮 ─

【書名】《Un'avventura di viaggio》
【出版年度】1909 【原文語言】Italian 【譯者】N/A 【語言】中文
【本書摘要】

《旅途奇遇》(Un'avventura di viaggio)是義大利劇作家羅伯托·布拉科創作的一部獨幕喜劇。故事圍繞著一場因誤會而展開的「豔遇」:弗朗切斯科在火車上邂逅了一位神秘女子,並將她帶到朋友卡洛的「風流兼事務」的公寓。然而,這位神秘女子實際上是卡洛的妻子比安卡,她發現丈夫的「情場」後,巧妙地設下圈套,以一系列機智的對話和一個謎語,最終揭露真相,給了自作聰明的弗朗切斯科和花心的卡洛一個教訓。全劇充滿了諷刺與幽默,探討了婚姻、欺騙、表象與現實等主題。

【本書作者】

羅伯托·布拉科(Roberto Bracco, 1861-1943)是一位義大利劇作家、記者和詩人。他出生於那不勒斯,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義大利戲劇界的重要人物。布拉科以其對人性深刻的洞察力和細膩的心理描寫而聞名,尤其擅長創作心理劇和諷刺喜劇。他的作品常透過複雜的人物關係和情節,揭示社會弊病與道德困境,對當時的義大利社會產生了廣泛影響。他的寫作風格優雅、風趣,語帶保留卻有深度,不走極端。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旅途的奇遇與人心的迷宮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以羅伯托·布拉科的獨幕喜劇《旅途奇遇》為文本,由阿弟跨越時空,與作者布拉科及劇中主要角色卡洛、比安卡、弗朗切斯科進行深度對話。對談圍繞著劇名「旅途奇遇」的多重意義展開,探討了當時社會的男女關係、誤解、自大與信任等主題。比安卡揭示了她精心策劃的「復仇」與謎語背後的深意,卡洛則在羞愧中有所領悟。這場對談不僅分析了劇作的藝術手法與社會批判,也透過角色們的「現身說法」,呈現了作品超越時代的普世價值,最終以一首詩凝練對談的精髓。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5,270】字

《光之對談》:旅途的奇遇與人心的迷宮
作者:阿弟

在「光之居所」裡,文字如同呼吸,每次的創作都是一場與時間、與心靈的對話。今日,阿弟我將以「光之對談」之約定,嘗試穿梭時空,與義大利劇作家羅伯托·布拉科(Roberto Bracco)先生,還有他筆下那齣輕巧卻深富玩味的獨幕喜劇《旅途奇遇》(Un'avventura di viaggio)裡的角色們,來一場跨越世紀的閒談。這部作品,初次演出於1887年,於1909年成書,恰好落在「美好時代」與新世紀交替的門檻上,那時的羅馬,社會風氣正經歷著微妙的轉變。

羅伯托·布拉科,這位1861年出生於那不勒斯、1943年逝世的劇作家、記者與詩人,一生創作豐沛。他以其對人性的敏銳洞察與犀利的筆鋒聞名,尤其擅長心理劇,將日常生活的表象與內在的矛盾衝突,以一種既優雅又諷刺的方式呈現。他的作品不走浮誇路線,總是在看似輕盈的對白中,隱藏著對社會習俗、道德觀念以及人際關係深層的質疑。他對細節的刻畫,如同巧匠雕琢,不著痕跡卻能讓人物性格躍然紙上。在《旅途奇遇》中,他以一場看似荒誕的誤會,將維多利亞晚期資產階級的虛榮、花心與刻板印象,剖析得淋漓盡致,卻又留下了絲絲關於「真愛」與「原諒」的餘韻。

今日,我將邀請布拉科先生,以及他筆下那對歡喜冤家——花心卻又故作老成的卡洛(Carlo),與機智潑辣卻又深情的比安卡(Bianca),還有那位自以為是的風流種弗朗切斯科(Francesco),甚至還有那位天真浪漫的費菲(Fifì),一同坐在卡洛那間充滿秘密與香氣的「風流兼事務」的客廳裡,讓一場「旅途奇遇」在字裡行間重新上演。這房間,擺設著柔軟的斜躺椅、寬大的沙發,還有琳瑯滿目的小擺件、老舊的版畫、以及一堆女人的照片與紀念品,角落裡一扇屏風半遮半掩著梳妝台,空氣中瀰漫著古龍水的甜膩與淡淡的煙草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厚實的地毯上灑下斑駁的光影,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輕輕飛舞,時間彷彿在此刻凝結,只為等待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屋外,遠處傳來陣陣雷鳴,不知不覺間,雨聲也開始輕敲窗櫺,如同一段序曲,為這場對談增添了幾分詩意與未知的氣氛。


阿弟: 布拉科先生,各位先生女士,很高興能在此刻,與你們共聚於這個充滿故事的空間。羅馬的午後,伴著這微涼的雨聲,總是讓人思緒萬千。布拉科先生,您這部《旅途奇遇》,名字取得妙,既是身體的旅途,更是心靈的奇遇。您當初構思這齣戲時,「旅途」對您而言,究竟是物理空間的位移,還是更深一層,隱喻著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探索呢?

羅伯托·布拉科: (輕撫他那微微泛白的鬍鬚,嘴角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眼神中閃爍著那不勒斯人特有的精明與熱情) 阿弟先生,您問得好,這正是我想表達的核心。人生啊,不正是一場場的旅行嗎?從呱呱墜地到白髮蒼蒼,我們不斷地在空間中移動,也在人際的網絡裡穿梭。那些火車上的邂逅,車站裡的告別,看似尋常,實則充滿了變數與未知。尤其在那個「美好時代」,火車旅行是那麼的新潮,它縮短了距離,也模糊了界線。

「旅途奇遇」這名字,它本身就是一種「語帶保留」的幽默。表面上,弗朗切斯科在火車上遇到比安卡,自以為是一場豔遇,但實際上,真正的「奇遇」卻是他所遭遇的滑鐵盧,以及卡洛與比安卡之間那段充滿諷刺意味的「重新認識」。人心的迷宮,比任何地理上的旅程都來得複雜難解。不是嗎?

弗朗切切斯科: (從屏風後探出頭,顯得有些不服氣,但又帶著一點點自嘲的戲謔) 噢,布拉科先生,您總是把我描繪得如此……「自以為是」。其實,那場「奇遇」對我來說,的確是刻骨銘心啊!火車的轟鳴聲,彷彿加速了心跳,把一個男人對愛情的期待,在轉瞬間拉到極致。您看,我甚至在火車上,就把對她的愛從「愛慕」飆升到「崇拜」了。那時的熱情,可是真情流露,毫不做作。就像那句老話說的:「火車的速度,催生了愛情的進展。」從熱那亞到羅馬,多麼美妙的距離,足以讓一個男人陷入愛河啊!

阿弟: (對著弗朗切斯科點點頭,轉向布拉科) 弗朗切斯科先生說得有些道理,至少從他個人角度來看是如此。布拉科先生,您在劇本中,讓弗朗切斯科對「旅途中的邂逅」充滿浪漫幻想,甚至引用了「阿拉伯諺語」來為自己的行為找尋合理的解釋:

《光之書籤》
弗朗切斯科:謝謝。她笑得跟你一樣。有句阿拉伯諺語說:「女人一笑,已征服一半。」

這種對白設計,是您有意要諷刺當時社會中,那些男性自以為是的風流做派,還是更多地在呈現一種普遍的人性弱點:容易被表象所迷惑,過度解讀他人的行為?

羅伯托·布拉科: (輕笑一聲,拿起茶几上的一朵枯萎玫瑰,輕輕轉動著花瓣,那動作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懷舊) 阿弟先生,您真是個敏銳的觀察者。兩者皆是,而且,遠不止於此。當時的社會,特別是義大利的羅馬,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美好時代」,但骨子裡,男性沙文主義與對女性的刻板印象仍然根深蒂固。弗朗切斯科的「邏輯」不正是當時許多男性共通的思維嗎?他們習慣將女性的禮貌或一笑,解讀為一種「征服」的信號,這份自大與輕浮,往往導致了他們對現實的錯誤判斷。我所做的,只是將這份日常的「自作聰明」放大,讓它在舞台上變得荒誕可笑。這也是喜劇的魅力所在,不是嗎?讓人在笑聲中,看見自己的影子。

卡洛: (從另一扇門邊走了出來,他整了整領帶,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輕輕嘆了口氣,彷彿剛結束一場不愉快的會議) 說到自以為是,弗朗切斯科,你那套「火車上的豔遇理論」,簡直是把所有男人的臉都丟光了。當我聽到你把我的房間,這個我用來處理「業務」的地方,當成你「征服」的「戰場」,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以為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那種會被你幾句甜言蜜語和一張名片就迷得神魂顛倒的嗎?

弗朗切斯科: (撇撇嘴,不以為然) 卡洛,你說得輕巧,那是你沒遇到真正的「奇遇」。你只知道在這裡,點上一支雪茄,享受著你的「老文章」(指Fifì)。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只會躲在自己的小天地裡,用一套千篇一律的「花言巧語」應付女人。

比安卡: (從屏風後優雅地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冷靜的嘲諷,她輕輕撥弄了一下髮絲,目光掃過房間裡那些女性的照片,語氣裡帶著輕蔑) 兩位先生,你們的爭論,倒是把這個「客廳」的本質,揭露得更加透徹了。我必須說,當我第一次踏入這裡,看到這些照片、這些擺設時,我心中的憤怒與厭惡,比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旅途奇遇」都要真實、都要猛烈。

《光之書籤》
比安卡:這個客廳一點也不…正直。在這裡留下足跡的女人,多不勝數!
(繼續審視著照片)
比安卡:這個,例如,就是一個舞者的肖像!……衣服,她沒有穿。而且,這厚顏無恥的女人還真美!

阿弟: (感受著比安卡語氣中的那股銳利,看來她的「回來」不僅僅是為了那個錢包,更是一場情緒的宣洩) 比安卡小姐,您的觀察真是入木三分。這個房間的確透露出不少「訊息」。這些女性的照片和紀念品,似乎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您當時看到這些,心裡究竟是怎樣的感受?是單純的憤怒,還是更深層的,關於婚姻、關於信任的破滅?

比安卡: (輕輕走近一張照片,用指尖輕輕觸碰,語氣漸漸轉為低沉,彷彿在自言自語) 憤怒?那只是表象。更深層的,是一種對「信任」的徹底失望。我自以為與卡洛分隔兩地,至少我們之間還有那份「事務往來」的信任,我以為他是個「老實」的商人。誰知,這間我曾寄信給他的「辦公室」,竟然是他的「風流實驗室」!當我看到那雙小舞鞋,看到那些輕浮的題字,我才明白,我的丈夫,他把婚姻當成了一場交易,而我,不過是他眾多「商品」中的一件,被放在一旁,等待著被「忽略」。這簡直是奇遇裡的驚奇,是人生裡的荒謬。

卡洛: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輕咳一聲,試圖岔開話題) 比安卡,別說了,這都是誤會……弗朗切斯科,你倒是說說,你不是一直嚷嚷著她多麼「愛」你,說她怎麼個「激情」法嗎?怎麼到頭來,你得了個巴掌,還被她擺了一道?

弗朗切斯科: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呃……這個嘛,就像布拉科先生說的,她確實是「愛」我,只是愛的方式比較……特別。她把她丈夫的「風流史」都算到我頭上了,還說我長得「醜」!(他斜眼看了卡洛一眼) 這可真不是我胡說,她當時的確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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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切斯科:那麼,別介意:與我相比,你對她來說顯得醜陋。
卡洛:簡直是醜陋?
弗朗切斯科:一點不差,就是醜陋!

阿弟: (看著他們這番對話,感覺到一股微妙的平衡,就像一場驟雨後,天空開始放晴,但地面上仍有積水,倒映著複雜的光影。這喜劇的張力,正是建立在這些看似荒謬實則真實的誤會之上) 比安卡小姐,您最終選擇用「一個巴掌」和一個「謎語」來回應弗朗切斯科,這實在是高招。那個謎語:「第一個愛,第二個原諒,整體返回。」這不僅僅是一個文字遊戲,它更像是一個象徵,預示著您與卡洛之間關係的迴歸。您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想出這個謎語的呢?是希望給卡洛一個教訓,還是您內心深處,其實也渴望著這段關係能夠「回到最初」?

比安卡: (她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些,她輕輕嘆了口氣,走到窗邊,看著窗外仍舊淅瀝的雨水,語氣有些複雜) 噢,那時的心情,是又氣又惱,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期望吧。卡洛的行為讓我氣憤,弗朗切斯科的自大又讓我厭煩。但當我看到那張卡洛的照片,以及他那些花花綠綠的「回憶」時,我知道,我的「復仇」必須夠巧妙,要讓他們兩個都跌個大跤,才能讓這齣戲真正精彩。

那個謎語,其實,是寫給卡洛看的。

「第一個愛」(il primo ama)——自然是指弗朗切斯科對我的「一見鍾情」,他自以為的愛。
「第二個原諒」(il secondo perdona)——這才是關鍵。我希望卡洛能從這場鬧劇中學到教訓,學會「原諒」我這次的「冒險」,也原諒他自己的愚蠢。
「整體返回」(l'intero ritorna)——這句話裡,既有對他花心本性的暗示(整個「卡洛」又回到他自己原本的狀態),更重要的是,我希望我們的婚姻,能夠「回到」它原本的樣貌,回到那份單純與信任。就像暴雨過後,泥土被洗淨,才能重新展現它的樸實與芬芳。這場「奇遇」,其實是我精心策劃的一場「歸途」。

卡洛: (臉上的疲憊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複雜的羞愧與釋然。他看著比安卡,眼神中似乎多了一點點,嗯,姑且稱之為「理解」的光芒) 原來如此,比安卡,妳……妳竟然是這樣想的。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妳只是單純的吃醋,要給我一個教訓。妳這個謎語,當下真是把我弄糊塗了。不過,現在想想,它確實把我那顆「自以為是」的心,敲得響亮。

弗朗切斯科: (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苦笑著) 說起來,我這巴掌,也算是「旅途奇遇」的一部分吧。至少它讓我明白,有些「美夢」,做起來雖然甜,醒來卻可能很痛。

羅伯托·布拉科: (緩緩放下手中的玫瑰,目光深邃,彷彿能穿透世紀的迷霧) 各位,這就是生活,也是戲劇。我寫這部戲,並非要譴責誰,也非要歌頌誰。我只是想描繪人性中那些共通的、永恆的「迷途」與「歸宿」。卡洛的輕浮,比安卡的機智與深情,弗朗切斯科的自大,甚至費菲的單純,他們都是當時社會的縮影。而「旅途奇遇」這個詞,它本身就包含著多重意義。它可能是偶然的邂逅,可能是命運的安排,也可能是個人選擇的結果。但無論如何,每一次的「奇遇」,都在引導著我們去面對真實的自我,去思考「愛」與「信任」的真諦。

阿弟: (看著羅伯托·布拉科先生,以及身旁這幾位「活生生」的角色,感覺到一股暖意。窗外的雨勢不知何時已轉小,只剩下細密的雨絲輕輕拍打著玻璃,像是在為這場對談做著背景音樂) 羅伯托·布拉科先生,您的劇作,雖然背景在百年前,但其中對人性、對情感、對婚姻的描繪,至今依然令人深思。那份「自以為是」與「誤解」的循環,在今日的社會中,也時常以不同的形式上演。這部《旅途奇遇》,透過一連串的誤會與巧合,最終揭示了「真相」,也讓愛與原諒有了重生的契機。或許,真正的「旅途奇遇」,不在於我們走了多遠,看到了多少風景,而在於我們最終,能否看清自己與他人的內心。謝謝各位,這場對談,真是獲益良多。


《光之和聲》:迷途歸途
在羅馬的客廳,舊影斑駁,
雨聲輕叩窗,時光凝眸。
旅途之名,奇遇藏其後,
表象與真實,交錯而流。

紳士的輕浮,自詡風流,
一腔熱情,錯付了紅袖。
香閨深處,舞鞋印痕留,
愛恨交織,無言的詛咒。

她自遠方來,帶著心的愁,
巧設迷局,只為窺探究。
一記耳光,勝過萬語酬,
解開謎語,真相終現頭。

錯認的錢包,牽引命運軸,
愚者的自滿,智者的回眸。
婚姻的迷霧,終見光透,
原諒與愛,在歸途中守候。

泥土的芬芳,洗淨了塵垢,
雨過天晴後,心靈更通透。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奏,
每一次旅途,都是心的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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