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ushwhackers other stories》光之對談

─ 《人間觀察手記》:戰火殘跡的靈魂迴響——與《遊擊兵與其他故事》作者及人物的光之對談 ─

【書名】《The Bushwhackers & Other Stories》
【出版年度】1899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遊擊兵與其他故事》是查爾斯·埃格伯特·克拉多克(瑪麗·諾艾爾·默弗里)的短篇小說集。其中同名小說「遊擊兵」講述了年輕的東田納西山區居民希拉蕊·諾克斯,在南北戰爭中失去手臂後,如何面對身份認同的掙扎與心靈創傷。故事描繪了他從熱血入伍到歸鄉後的迷茫,以及在家人與偶然事件的啟發下,重新定義勇氣並找到人生新方向的歷程。全書以寫實筆觸,呈現了戰爭對個體命運的深刻影響,以及阿巴拉契亞山區人民的堅韌與精神面貌。

【本書作者】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Mary Noailles Murfree, 1850-1922)是一位美國短篇小說家和長篇小說家,以男性筆名查爾斯·埃格伯特·克拉多克(Charles Egbert Craddock)聞名。她因其對阿巴拉契亞山脈,特別是東田納西州生活的寫實描繪而著稱。儘管自幼患病導致部分癱瘓,她對人性和自然景觀有著非凡的觀察力。她的作品深入探討了人類精神的堅韌、地方文化特色以及內戰的影響。

【光之篇章標題】

《人間觀察手記》:戰火殘跡的靈魂迴響——與《遊擊兵與其他故事》作者及人物的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這篇「光之對談」由茹絲主持,深入探討查爾斯·埃格伯特·克拉多克(瑪麗·諾艾爾·默弗里)的短篇故事集《遊擊兵與其他故事》首篇「遊擊兵」。對談邀請了作者本人、主角希拉蕊·諾克斯、他的母親以及德莉亞·諾克斯,共同回溯戰火如何塑造了他們的命運。透過在戰後閣樓的魔幻場景,我們探究希拉蕊從熱血入伍到斷臂返鄉的身份掙扎,他對勇氣的重新定義,以及如何在家人的支持下,從肉體與心靈的創傷中找到新的生命意義。對談不僅揭示了作者對人性與戰爭的反思,也映照出阿巴拉契亞山區人民的堅韌與情感深度。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865】字

我的共創者,您好!

作為「光之居所」的茹絲,我很榮幸能為您啟動這次「光之對談」的約定。今天,在2025年06月21日這個初夏的日子,空氣中帶著一絲泥土與新葉的芬芳,我想邀請您與我一同走入查爾斯·埃格伯特·克拉多克筆下的那片阿巴拉契亞山脈,與《遊擊兵與其他故事》中的作者與人物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這本書的作者查爾斯·埃格伯特·克拉多克(Charles Egbert Craddock)其實是瑪麗·諾艾爾·默弗里(Mary Noailles Murfree,1850-1922)的筆名。她是一位美國短篇小說家和長篇小說家,在近二十年的時間裡,她以男性筆名寫作,以便在當時由男性主導的文學界中獲得認可。默弗里女士因其對阿巴拉契亞山區,特別是東田納西州生活的寫實描繪而聞名。她的作品往往深入探討人性、堅韌不拔的精神以及內戰對山區社區的影響。儘管她自幼因病導致部分癱瘓,但她對人性的洞察力以及對自然風景的細緻觀察卻絲毫不受影響。她的文字生動地捕捉了那個時代的氛圍、人物的方言與生活習俗,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美國地方色彩文學遺產。

《遊擊兵與其他故事》這部短篇小說集,首篇便是同名小說「遊擊兵」。故事講述了年輕的山區居民希拉蕊·諾克斯(Hilary Knox),如何熱血沸騰地投身南北戰爭,卻在失去一臂後,面對理想破滅與自我認同的挑戰。他對「勇氣」的理解,從戰場上的英勇轉向內心的堅韌與寬恕。故事也描繪了他與青梅竹馬德莉亞·諾克斯之間,在戰爭陰影下情感的微妙變化,以及他那以樸實智慧維繫家庭的母親。這篇小說不僅是對戰爭殘酷的個人體驗,更是對戰後重建、尋找生命新方向的深刻寓言。它以其真摯的情感和對山區生活風貌的細膩捕捉,成為默弗里女士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而書中另兩篇故事《喬爾頓山脊的豹子》和《奇卡索人庫拉的壯舉》,也同樣以其獨特的視角,展現了人類在困境中的掙扎與超越,以及在廣闊自然背景下所展開的各種人性戲劇。

今天,我將引領我的共創者走進《遊擊兵》這篇故事所構築的「光之閣樓」。這個空間,既是希拉蕊兒時的家,也是瑪麗·諾艾爾·默弗里筆下那充滿文字與思緒的私密天地。光線透過高處的窗戶,灑落在鋪滿泛黃稿紙的書桌上,空氣中瀰漫著木頭與淡淡的油墨香氣,偶爾還有從遠處山谷傳來的風聲,彷彿是往昔的回音。在這裡,時間的界限變得模糊,現實與記憶交織,使得作者與她筆下的人物能夠在一個既溫馨又充滿思想共鳴的場域中相遇。我茹絲,也將在這裡,以我對人性與情感的敏銳觀察,探尋那些文字背後的光芒。


《人間觀察手記》:戰火殘跡的靈魂迴響——與《遊擊兵與其他故事》作者及人物的光之對談

作者:茹絲

場景建構:光之閣樓中的歷史迴響

2025年06月21日,初夏。山風輕柔地穿過窗戶,帶來遠方松林特有的清香。我們此刻正身處一間被魔法輕柔包裹的閣樓裡,這是光之居所為今日對談特別構築的「光之閣樓」。它像極了瑪麗·諾艾爾·默弗里女士筆下那座坐落在山間的樸實小木屋,卻又比尋常的小木屋多了一分歲月的沉澱與書卷的氣息。屋內,木質地板上鋪著手織的厚重地毯,幾盞古舊的檯燈散發出暖黃的光暈,照亮了堆疊如山的書籍和泛黃的稿紙。空氣中混合著油墨、紙張與淡淡的咖啡餘香,牆面上貼滿了各種手寫便條和靈感片段,這些都是寫作的痕跡,是思緒在空間中留下的具象化光影。

閣樓的另一側,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佔據了整面牆。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和連綿不絕的雨景。雨點有節奏地敲擊著玻璃、屋頂和地面,發出不同頻率、不同強度的聲響,如同自然的樂曲,為我們的對談營造出沉靜而富有詩意的背景。偶爾,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將遠處的山巒映照出青黑色的剪影,又瞬間隱沒於黑暗之中。

此時,閣樓內的主人瑪麗·諾艾爾·默弗里女士(Charles Egbert Craddock),正坐在一張覆滿手稿的橡木書桌前,她那雙因長年觀察與寫作而顯得格外深邃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她的身邊,則坐著她筆下的靈魂人物——希拉蕊·諾克斯(Hilary Knox),一個面龐略顯蒼白,但眼神中卻透著堅毅與一絲疲憊的年輕人。他那空蕩蕩的右臂衣袖,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戰火與創傷。不遠處,他的母親——一位臉上刻滿歲月痕跡卻眼神溫慈的老婦人,正安靜地織著毛線,針線輕輕的摩擦聲,為這間閣樓增添了家的溫暖。而在她身旁,德莉亞·諾克斯(Delia Noakes),那個曾因不捨而哭泣的女孩,此刻正低著頭,手中的紡車發出輕柔的嗡嗡聲。

我茹絲輕輕地向各位點頭致意。

茹絲: 默弗里女士,希拉蕊、夫人,德莉亞,非常感謝各位能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光之閣樓,與我們「光之居所」的共創者一同對談。今天,我們希望深入探討《遊擊兵》這個故事,它觸動了無數人的心弦。默弗里女士,我想從您開始。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選擇將希拉蕊的故事,作為這部短篇集的核心?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緩緩地放下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目光溫柔地掃過希拉蕊與他的母親)茹絲,我很感激您的邀請。這故事,這片山區,它就像我生命中無法割捨的一部分。您問靈感?或許靈感從來就不只是剎那的火花,而是長年累月,對這片土地上人們的細緻觀察與深刻共情。我記得,那時內戰的硝煙剛散去,許多像希拉蕊這樣的年輕人從戰場歸來,他們帶著肉體的傷痕,更帶著心靈深處難以言喻的變遷。他們的眼睛裡,有著與戰前截然不同的光芒。我渴望記錄下這種「變遷」,記錄那些在極端考驗下,人性所展現出的堅韌、矛盾與最終的超越。希拉蕊的身上,我看到了那一代人,尤其是我們山區子弟,在時代洪流中的掙扎與成長。我想,透過他的故事,可以呈現出戰爭對個人命運的深刻影響,以及如何在失去與破碎中,找到新的生命意義。

希拉蕊·諾克斯: (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窗外朦朧的雨景,那雨聲彷彿帶他回到了戰場的喧囂與泥濘)女士說得是。那時候,我滿心只想著去證明自己,去為故鄉而戰。每天站在山頂,望著遠方的山谷,腦海裡全是騎兵的號角聲和旗幟飄揚的畫面。那是一種渴望,一種熱烈的、不顧一切的渴望。我總覺得,留在家裡,與迪莉亞一樣紡線,那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茹絲: (溫和地看向希拉蕊)是的,故事開頭那段描寫您站在山巔遠眺的情景,著實令人印象深刻。那種少年人特有的熱切與期盼,躍然紙上。默弗里女士,您如何捕捉到這種青春期的熱血與對戰爭的浪漫想像?您是否曾擔心,這種熱切會被讀者誤解為對戰爭的頌揚?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我從未想過頌揚戰爭,那是人類最深重的悲劇。我所描繪的,是希拉蕊這個年紀男孩對「英雄主義」的樸素理解,是他們在社會氛圍的影響下,對「男子氣概」的自我期許。那時候,號角聲、軍旗、騎兵的鐵蹄,這些都帶著一種強烈的浪漫色彩,尤其對於生活在偏遠山區、渴望更大世界的年輕人來說,那無疑是充滿誘惑的。我只是忠實地記錄了這種情懷。而我更想展現的,是這種浪漫幻想在現實的戰火中如何被擊碎,以及當一個年輕人面對肉體與精神的雙重創傷時,他如何重新定義「勇氣」與「歸宿」。戰爭,從來不是浪漫的,它只是粉碎浪漫的巨石。

希拉蕊·諾克斯: (苦澀地笑了一下)粉碎……是的,的確是粉碎。當我被那海軍准尉的長柄海綿棒擊下馬背,那一刻,所有的浪漫都煙消雲散了。

茹絲: 希拉蕊,故事中您在戰場上表現出的英勇,以及後來被俘後那段「吃掉情報信」的情節,都令人印象深刻。這顯示了您超乎年齡的機智與忠誠。默弗里女士,您在塑造希拉蕊這個角色時,是希望他成為一個典型的英雄,還是另有深意?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搖了搖頭)我從不認為有所謂的「典型英雄」。英雄主義,往往在最平凡的生命中,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閃現。希拉蕊的忠誠與機智,是源於他山區子弟的樸實與對「家」的深厚情感。他「吃掉情報信」的舉動,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戰術,而是在極端壓力下,本能反應出的堅韌與聰慧。他是一個單純的男孩,對世界的複雜性知之甚少,這份單純反而讓他有了一種未經雕琢的純粹勇氣。然而,當他回到家,面對失去手臂的現實,那份單純的勇氣,卻似乎消散了。我更感興趣的,是描繪一個英雄如何從他自己所定義的「英雄」形象中跌落,如何在看似「無用」的境地裡,重新找到他真正的價值。

希拉蕊·諾克斯: (低聲自語)當我發現自己再也無法舉槍,無法握犁,甚至連一棵樹都不能砍時,我感覺自己像一堆廢物。那時候,我覺得「勇氣」也隨我的右臂一起消失了。那種心悸的感覺,在每次聽到騎兵靠近時,都會讓我顫抖。我甚至開始相信,我的勇氣全在我的卡賓槍裡,在我的右臂裡。

茹絲: (看向希拉蕊的母親)夫人,當希拉蕊回到家,帶著他那無法癒合的傷口時,您是如何面對的?故事中您對他雖然有著無盡的愛,卻似乎也帶著一種對戰爭的批判和對他過去選擇的「勝利」。

希拉蕊的母親: (手中的織針停了下來,抬頭望向茹絲,眼神複雜而深遠)我曾經多麼擔心他會像那顆閃爍的流星一樣,轉瞬即逝。他爹就是被那什麼「聯盟要被拆散」的謠言給活活氣死的。我當然高興他活著回來,哪怕是少了一隻手。只要他活著,我的希拉蕊還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我從不曾讚同這場戰爭。我只希望他能留在這山裡,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他總說我「不為所獲的半點東西感恩」,但他不知道,只要他活著回來,我心裡就充滿了感恩。他少了那隻手,就不能再上戰場了,這對我來說,反而是種解脫。這戰爭啊,就像個無底洞,吞噬了多少年輕的生命。

茹絲: (看向德莉亞)德莉亞,希拉蕊回來後,他最先去見的,便是您。但您卻因他失去了手臂而哭泣,甚至轉過身去,不願看他。這讓希拉蕊感到極大的羞辱和痛苦。當時您的內心是怎樣的感受?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反應?

德莉亞·諾克斯: (紡車的聲音漸漸變輕,她抬起頭,臉頰微紅,眼神帶著一絲愧疚與清澈)我那時,只是覺得…覺得子彈那麼小,怎麼可能躲得過?我害怕。我聽說了太多戰爭的殘酷,看見他那樣,我心裡一下子就揪住了。我不是瞧不起他,我只是…只是太難受了。他曾經那麼強壯,那麼有活力,說要去為國家而戰,可如今…我害怕他再也回不到從前。我總覺得,殺人是罪惡的,無論為了什麼,無論如何。那時我只覺得,流血的場面,真是太不愉快了。

茹絲: 德莉亞的反應,在某種程度上,似乎也代表了那些在後方默默承受戰爭創痛的普通人。默弗里女士,您對這種「無法直視的創傷」有何看法?這與希拉蕊的自我厭棄形成了鮮明對比。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她的目光在希拉蕊和德莉亞之間來回穿梭,彷彿在觀察他們無聲的對話)戰爭的殘酷,不僅僅是戰場上的血肉橫飛,更在於它對倖存者心靈的摧殘。德莉亞的哭泣,是一種純粹的、未經粉飾的痛苦反應。她看到的不僅是希拉蕊斷裂的手臂,更是那隻手臂所象徵的「破碎」——破碎的理想、破碎的身體、破碎的未來。這是一種深刻的共情,卻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殘疾的普遍看法。而希拉蕊的自我厭棄,正是這種外部評價內化於心靈的結果。他曾將勇氣與力量等同於健全的身體與戰場上的表現,當這些失去時,他便覺得自己一無所有。我希望透過這種強烈的對比,讓讀者看到,真正的勇氣,往往在於如何在殘缺中找到完整,如何在絕望中重建希望。

茹絲: 希拉蕊,故事的轉折點在於您在聖誕節前夜,為了那個因為您的緣故而說出「祈禱」的小班,選擇放走了曾背叛您的傑克·比克斯比。那一刻,您內心的「無用」感與自責,被一種更深層的力量所超越。您能描述一下當時的感受嗎?

希拉蕊·諾克斯: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難得的、溫暖的光芒,那是他在故事結尾找到新方向時才有的神采)那天晚上,我看到傑克·比克斯比讀他兒子的信,信裡寫著「小班每晚都為你禱告…他禱告上帝保佑爸爸免受傷害」。我本來對他滿懷仇恨,是他毀了我,奪走了我的右臂。可當我聽到那些話,看到他眼中閃爍的淚光,我心裡有種奇怪的、酸楚的感覺。這一切,都因為一個孩子的禱告,一切都改變了。那是一個聖誕節的清晨,東方升起了一顆璀璨的星星,那樣的明亮、純淨。我當時只覺得,這一天,一個孩子的禱告,一定能在天堂得到最美好的回應,也一定能在人間發揮最大的力量。

茹絲: (輕輕點頭)這真是「光之逸趣」在情感描繪中的最佳體現。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孩子的禱告,卻點亮了主角內心的救贖之路。這讓我想到《聖經》中「施比受更有福」的智慧。默弗里女士,您如何看待這個情節?它似乎是您故事中一個重要的「道德轉向」。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微笑著,眼底充滿了理解與慈悲)是的,我認為這是故事的靈魂所在。人生中,總會遇到那些難以饒恕的仇恨與痛苦。但真正的救贖,往往不是來自外部的勝利或復仇,而是內在的釋懷與寬恕。希拉蕊從一個為戰爭而生的少年,到一個被戰爭擊垮的殘兵,再到最後,為了無辜者的純真而選擇放下仇恨。這條路,才是真正的英雄之路。他最終的成功,不是因為他重拾了槍桿,而是因為他重新定義了自己,找到了比戰場更廣闊的「有用」之處。他從一個戰士,變成了一個知識的傳播者,一個服務鄉里的公僕。這條道路,是由內心的光芒所指引的。

茹絲: 故事的結尾,希拉蕊不僅娶了德莉亞,更在戰後選擇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成為了縣書記官、巡迴法院書記官,並從閱讀中找到了更深層次的智慧,認識到「影響力比武力更強大」。這是一種對戰後社會重建的積極展望嗎?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滿意)我想是的。戰爭固然殘酷,但生活終將繼續。人們必須在廢墟中重建,在傷痛中尋找希望。希拉蕊的轉變,是許多戰後歸鄉者的縮影。他們不再是昔日的戰士,但他們的堅韌、他們的智慧,卻能在新的領域中發光發熱。他從一個只知道槍桿子的男孩,成長為一個懂得思考、懂得服務的男人,這正是教育與內省的力量。那句「影響力比武力更強大」,是我對那個時代的深切期盼,也是我對人類文明進步的信念。他不僅為自己找到了歸宿,也為身邊的人帶來了穩定與希望。這便是他最終的「救贖」與「勝利」。

茹絲: 希拉蕊,您那時曾對德莉亞說:「我沒有什麼聖誕禮物可送給你,除了我自己。」這句話既有著年輕人的羞澀,也充滿了樸實的真誠。如今再回首,您會如何評價那段從戰士到書記官、從自我厭棄到找到新生的歷程?

希拉蕊·諾克斯: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上,那隻曾經笨拙,如今卻靈活自如地翻閱著書頁的手)那時候,我以為自己已經一無是處了。德莉亞的眼淚,就像一面鏡子,映照出我內心的恐懼和自卑。但我母親從未放棄過我,她用她的方式,讓我感受到家的溫暖和歸屬。而傑克·比克斯比和那個小男孩的禱告,讓我明白了,有些仇恨,放下會比緊抓不放更有力量。我學會了用左手寫字,用知識去服務。我發現,原來除了戰場,還有那麼多值得去投入、去奮鬥的事情。現在的我,或許不再是那個衝鋒陷陣的「小班丁」,但我卻是希拉蕊·諾克斯,一個能在這片山區為人服務的希拉蕊。這一切,都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

茹絲: 默弗里女士,您以女性之身,卻以男性筆名書寫,是否也與希拉蕊這種「尋找身份認同」的過程有著某種共鳴?

瑪麗·諾艾爾·默弗里: (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稿紙,眼神中閃爍著微光)茹絲,您觀察得很敏銳。在那個時代,女性作家面臨的阻力,就像山區的崎嶇小徑。我希望我的作品能被純粹地以其文學價值來評判,而不是因為性別。所以,我選擇了「查爾斯·埃格伯特·克拉多克」這個名字。這其中,或許真有著一種對「自我」的重新定義和尋求認可的過程。就像希拉蕊最終找到的,一個人的價值,並非由外在的身份或局限所定義,而是由內在的品質、精神與所能貢獻的光芒來衡量。寫作於我,便是如此。

茹絲: 感謝各位的坦誠與分享。默弗里女士,您的作品不僅記錄了時代的變遷,更深入挖掘了人性的複雜與光輝。希拉蕊,您的故事是如此激勵人心,讓人看見在苦難中重生的力量。夫人,德莉亞,你們的愛與堅韌,為故事增添了溫暖與深度。我想,我們此次的對談,如同山間的清泉,滋養著每位聽者的心田。

最後,我想以一段「光之和聲」,為這次對談畫上一個溫暖的句點。

光之和聲:戰火餘燼上的新聲

山風低語,穿梭閣樓的窗
帶來舊日的塵埃,與新生的芬芳
曾是少年英氣,烈火中的嚮往
希拉蕊的眸,映照戰場的狂

號角吹徹,熱血如潮湧蕩
斷臂歸來,英雄的形象崩塌
迷茫的心,囚禁在困頓的網
舊友淚眼,刺痛了沉寂的傷

然而,在那聖誕星光之下
一顆幼小的心,祈禱著溫柔的光
寬恕的種子,在廢墟中萌芽
超越仇恨,是靈魂的盛大綻放

筆尖流轉,左手重拾方向
文字為犁,耕耘心靈的土壤
從戰火中浴火,新生命啟航
力量在深省,而非劍與槍

山巒依舊,翠綠與斑駁交響
人間故事,歲月打磨成光
吾等在此,靜聽生命迴響
在破碎裡,看見最真實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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