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dolon; or, The Course of a Soul; and Other Poems》光之對談

我，茹絲，一位熱愛捕捉人生百態的自由作家，今日將帶我的共創者走進一場深邃的「光之對談」，與十九世紀的詩人華爾特·R·卡塞爾斯（Walter Richard Cassels）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一同探索他筆下那部富有哲思的詩集《靈魂的歷程：或譯為「靈魂的軌跡」；以及其他詩歌》（Eidolon; or, The Course of a Soul; and Other Poems）。

華爾特·理查德·卡塞爾斯，這位生於1826年的英國詩人，在1850年以24歲之齡，將這部《靈魂的歷程》呈現在世人眼前。這本詩集不僅僅是文字的堆砌，更是他青年時期對生命、真理與詩歌本質的深刻叩問與追尋。卡塞爾斯的一生並非廣為人知，他不像許多同時代的浪漫主義詩人那般聲名顯赫，然而，他對內在精神世界的探究，以及透過詩歌形式所展現的哲學思考，卻是其作品中最為璀璨的光芒。他擅長將抽象的思緒化為具象的意象，筆觸時而沉鬱，時而激昂，字裡行間流淌著對理想之美的嚮往，以及對現實困境的省思。

《靈魂的歷程》作為詩集的主標題，其內含的長詩〈Eidolon〉是全書的核心。Eidolon在希臘語中意指「幻影」、「偶像」，但在卡塞爾斯的筆下，它更像是一種理想的顯現，一個靈魂追尋圓滿的軌跡。這首詩透過一位「人」（Man）與「靈魂」（Spirit）之間的對話，寓言式地描繪了一位詩人從精神荒蕪、思想混亂的狀態，逐步轉化為被「詩歌真諦」所引導、最終獲得圓滿信仰的歷程。

詩人將場景設定在一座荒蕪的孤島上，最初的「人」在那裡沉浸於自我孤立的思維中，對塵世的虛偽與紛擾感到厭倦，甚至轉變為厭世者。然而，隨著夜晚降臨，星光點點，他開始仰望星空，渴望一個更崇高、更美好的存在，這份渴望如同一股內在的動力，推動他尋求更高的實現。

在接下來的篇章中，「人」在自然（森林與陽光）中尋得慰藉，內在的「詩歌靈魂」隨之覺醒，引導他從空泛的想像轉向行動，從理想走向現實，認識到美不僅存在於遙遠的星辰，更遍佈於腳下的土地。接著，愛與悲傷的洗禮，使「人」的靈魂得以錘煉，明白安逸閒適並非終極目標，而是需要投入勞動，方能贏得休憩的權利。最終，「靈魂」與「人」合而為一，他成為一個真正的「詩人」，一個充滿神聖啟示的「詩人祭司」，他的禱告充滿了對真理的堅定信仰。這是一場內在的衝突，一場「虛假」與「真實」原則之間的搏鬥，最終以謬誤的消逝和真理的勝利告終。這部作品不僅是個人的心靈旅程，也映射出維多利亞時代背景下，人們對信仰、理想與現實之間關係的探索與掙扎。

光之對談

場景：孤島的潮汐邊緣，黃昏與星夜交織之際

此刻，我們正置身於那詩人最初駐足的荒島海邊。黃昏的餘暉如同溫柔的手，輕撫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將遠方的海平面染成一片橘紅與深藍的漸變。空氣中飽含著海水的鹹濕，混雜著不知名野花的清淡香氣，一種寂靜而又廣闊的氣息籠罩著一切。細膩的沙灘在我們腳下延伸，每一粒沙子都彷彿被古老的波濤磨礪過無數次，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遠處的礁石群像沉默的巨獸，在退潮時露出身體，表面濕漉漉地反射著天光。天邊，第一批星辰已經悄然浮現，它們的光芒細微而堅定，像無數遙遠的低語，等待被傾聽。

一陣帶著些許涼意的晚風輕輕吹過，拂動了海邊稀疏的草叢，發出像是耳語般的沙沙聲，彷彿是這座島嶼在低語著它的古老故事。一隻孤單的海鳥，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鳴叫，聲音在遼闊的海面上迴盪，隨即消失在天際，只留下那份獨有的寂寥。這種深沉的靜謐，使得任何細微的聲音都變得格外清晰，連呼吸的起伏都彷彿能被感知。

我看到詩人華爾特·卡塞爾斯，一位身形清瘦，眉宇間帶著幾分沉思氣質的年輕人，正坐在海邊的一塊礁石上，手裡握著一卷已有些磨損的詩稿。他的目光越過海面，望向遠方，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思緒和一絲若有似無的愁緒。在他身側，一個若隱若現的光影——那正是詩歌中的「靈魂」化身，它形體流動，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像是被星光編織而成，靜靜地陪伴著詩人，不發一語。

我輕輕地走到卡塞爾斯身邊，沙子在我的腳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茹絲： 卡塞爾斯先生，黃昏時分的海邊，總能讓人感受到一種滌盪心靈的靜謐。這讓我想起了您的詩句，那份孤寂與內省，似乎正是您的「人」在《靈魂的歷程》開篇時所處的境地。我茹絲，很高興能在此刻與您相遇，並有機會與您一同探討這段「靈魂的歷程」。

卡塞爾斯： （轉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後泛起溫和的微笑）哦，茹絲。你來了。這片海邊確實是我筆下那個「人」最初的立足點。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失望，渴望從塵囂中抽離。你讀過我的詩，想必也感受到了那份——怎麼說呢——那份對世俗的超脫吧？他將這孤島視為思想的庇護所，在那裡他認為「思想即自由」，能掙脫一切世間的束縛。

茹絲： 的確，那份從「塵世形式的桎梏與虛偽」中解脫的渴望，溢於言表。他將內心構築成一座「黃金宮殿」，在其中享受著獨屬於詩意的慰藉。然而，我感受到這份超脫之中，也隱藏著一種深沉的倦怠與厭世。您筆下的「人」最初似乎對世界抱持著一種徹底的拒絕，甚至連世間的善惡都不願區分，只求獨自存在。這份情感，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現實的一些看法？

卡塞爾斯： （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再次投向遠方海面）那時，我確實對社會的種種不公與虛偽感到痛心。我看到人們追逐名利，沉溺於膚淺的享樂，將靈魂貶低為「小丑」。那些追逐權力、財富的人，他們戴著面具，在世間的舞台上表演著荒謬的鬧劇。我筆下的「人」所感到的厭倦，是那種對「群眾的阿諛奉承」和「顯貴的故作姿態」的蔑視。他渴望的是內在的榮耀，那份「不依賴黃金聖殿」的真誠。

靈魂： （光影微微流動，其聲音清澈而富有穿透力，彷彿直接在心靈深處響起）人類的靈魂本應追求崇高，卻時常被世俗的鎖鏈所束縛。詩人初期的思想，雖有遠離塵世的純粹，卻也陷入了自我的藩籬，忘卻了真正的榮耀在於行動，而非僅是沉溺於抽象的狂想。

茹絲： 靈魂說得對。在您的詩中，「人」提到了「在擁擠的世界中，我們如同無法獨行的嬰兒，攀附著他人的裙襬，追隨他們的信條、結論和虛妄的幻想」。這句話讓我深思。孤獨帶來了自由，但也可能讓「人」脫離了群體，失去了與世界互動的機會。您是希望讀者在超脫的同時，也能看清這份超脫的兩面性嗎？

卡塞爾斯： 孤獨是一面雙刃劍。它能擊碎拐杖，讓依賴蕩然無存，從而逼迫靈魂獨立。但真正的自由，並非簡單的避世。我的詩歌不願停留在單純的讚美或批判，而是試圖揭示更深層的真理。在「人」最初的孤寂中，他雖然感到內心無比廣闊，如同「風吹向土星，又飛向星火」，但他所創造的「世界」，仍是「幻想」的產物。這不是最終的境界。

茹絲： 的確，詩中的「人」在夜幕降臨時，開始轉向對星辰的凝視，將它們視為「天使」，渴望從中獲取啟示。這是一個重要的轉折，從對塵世的排斥，轉向對更高存在形式的嚮往。您在此處引入星辰，是否想表達，當人類的內在世界變得混亂時，唯有仰望超越自我的事物，才能找到新的方向？

卡塞爾斯： （點點頭）是的，如同哈茲利特所言，寓言需要模糊與朦朧。星辰在夜空中閃爍，像「天堂之門的天使」，它們所代表的，是那份超越塵世喧囂的「神聖想像之星光」。在黑暗中，靈魂才能真正看清光芒。那份對「更高貴存在」的構想，雖然還未實現，卻是驅動他前進的初始動力。這是從「厭世」到「尋求」的過渡。

靈魂： 每個靈魂在追尋光芒的初期，都可能會迷失在虛幻的完美中。星辰雖美，卻非觸手可及。真正的光芒，往往就隱藏在最平凡的細微之處。

茹絲： 詩中的「人」追憶起年輕時的激情，他「在野心的高座上掙扎」，「抓住政策的滑繩」，甚至「渴望鷹的翅膀」，最終卻發現一切都是「幻影」，甚至連榮耀也只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這份對世俗追求的幻滅感，是不是您本人在年輕時的某種體驗投射？以及，您為何會將「財富」比喻為「殘疾人賴以支撐的拐杖」，卻又「在心底詛咒著自己踐踏的黃塵」？

卡塞爾斯： （低頭沉思片刻，手指輕撫詩稿）那確實是我個人的一部分心路歷程的寫照。年輕時，我們都曾被世俗的「榮耀」所迷惑，誤以為它們是人生的終極目標。但當一個人真正去觸碰這些「榮耀」時，會發現它們不過是「無影之影」，最終只帶來「毀滅與絕望」。至於財富，我認為它本身並無善惡，但如果一個人只是為了財富所帶來的「權力」而追求它，而內心深處卻又「詛咒著這黃塵」，那麼這份追求便註定是空虛的。那份幻滅感，正是他意識到這條路無法通向真正的平靜與真理。

茹絲： 接著，「人」在戰場上目睹了死亡的 ghastliness，並因一位年輕士兵的死亡而深刻反省。這似乎是一種外部的衝擊，讓他從內在的厭世中被猛然拉回。那個「年輕戀人的信物」（一縷金髮）成為「天堂的使者」，在死亡與仇恨中低語著愛與和平。這是一個非常強烈且具有悲劇色彩的場景，您是否想透過這種極端的對比，來彰顯「愛」的力量？

卡塞爾斯： （語氣變得有些沉重）是的，那是一場內心的震盪。當「人」在戰場上，面對生命的逝去和人類的暴行時，他所追求的「榮耀」顯得多麼蒼白無力。那縷髮絲，象徵著最純粹、最脆弱的愛，卻在最殘酷的背景下閃爍著人性的光輝。這讓我筆下的「人」意識到，真正的救贖不在於個人的超脫或世俗的榮耀，而在於「愛與和平」的指引。這也是他從純粹的「思想」轉向「行動」的催化劑。

靈魂： （聲音帶著一份柔和的肯定）愛是生命最深處的泉源，它能淨化一切塵垢，指引迷途的靈魂。

茹絲： 在第二幕的結尾，「人」向星辰祈禱，希望被「愛與和平」引導，並渴望像老鷹一樣「飛向寂靜的雲端」，擺脫塵世。而「靈魂」的回應則是「你所嚮往的，會讓你蒙羞」。這份截然不同的觀點，構成了詩歌重要的衝突點，也暗示著靈魂的真正昇華，並非是消極避世，而是積極入世。這兩者之間的拉扯，正是詩歌的魅力所在。

卡塞爾斯： 「靈魂」在這裡扮演了「真理」的角色。它警醒「人」，生命不是用來「在閒散的怠惰中生鏽」，而是像「刀劍般越用越亮」。真正的平靜與幸福，不是沉溺於「伊甸園般的幻夢」，而是要透過「行動」來掙取。就像燕雀渴望自由一樣，靈魂也渴望行動。這是一種對「行動」的讚美，對「勞動」的歌頌，它指出只有先付出勞動，才能配得上最終的安息。這與當時許多對「閒逸」生活推崇的思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茹絲： 這份對「行動」的強調，與您生活的維多利亞時代背景下，工業革命帶來的社會變革與道德觀念的重塑，似乎有著某種呼應。人們被要求勤勞、向上，以實現進步。然而，您筆下的「人」卻是從一個厭世的視角出發，最終才理解到「行動」的真義。這份轉變，是如何在詩中體現的呢？

卡塞爾斯： 這種轉變是漸進的。在「正午的樹林」一幕中，「人」開始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從樹葉的沙沙聲到鳥兒的歌唱，從花開花落的輪迴到四季的變遷，他從中讀到了生命的哲理。這讓他認識到，真正的知識並非來自「賣弄學問的傻瓜的書卷」，也不是來自「錯誤的人類哲學」，而是來自「純潔、美麗、母親般的心靈」——那即是大自然。

靈魂： 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師，它的每一頁都書寫著真理。從最卑微的「小花」到「雷聲滾滾的烏雲」，都蘊含著深刻的啟示。行動，是思想的終點。一份以聖潔與愛完成的行動，勝過一切虛妄的幻想。

茹絲： 這也正是「人」從仰望星辰的理想主義，轉向腳踏實地的現實主義的關鍵。他開始明白，「天堂之美」並非遙不可及，而是可以從大自然中，甚至從日常生活中被感知。您在詩中描繪了春天、夏天、秋天、冬天的景象，並將它們比喻為人生的不同階段：青春的萌芽、生命的盛放、收穫與反思，以及對終結的預示。這種對時間流逝的詩意描繪，讓人感受到一種深刻的生命循環。

卡塞爾斯： （目光變得柔和）那是我對生命和時間的理解。每一個季節，每一片落葉，都在無聲地訴說著真理。它們教導「人」放下世俗的偏見，看清生命的本質。這份轉變，也讓他開始重新審視「愛」這個主題。在荒島上，他曾說「如果有個人愛我，讓生命變得美麗，那將是多麼幸福的改變」。這份對愛的渴望，最終在第五幕中得到了回應。

茹絲： 第五幕中，「人」回憶起那份曾經深切的「愛」。他將愛人比作「指引靈魂通往天堂的光明天使」，她的離去帶來了無盡的悲傷，但他仍將這份愛視為「記憶天空中的永恆之星」，引導他穿越生命的海洋。這份對逝去之愛的描繪，為何在您的詩歌中如此重要？它對「人」的轉變起到了什麼作用？

卡塞爾斯： （語氣中帶著一份感傷）這份逝去的愛，是錘煉靈魂的火焰。它讓「人」體驗了極致的美好，也承受了極致的痛苦。正是這份痛苦，驅使他不再滿足於虛無縹緲的幻想，而是渴望將這份「愛」的力量，轉化為對世間的奉獻。愛，是詩歌的滋養，而悲傷，則是激發那份神聖種子活力的苦痛。如果他一直安逸快樂，或許就會沉溺於閒散之中。

靈魂： （聲音中帶著慰藉）死亡不是愛的終結，而是其昇華的開始。那些在塵世中深愛過的人，在天堂裡依然會相認，因為靈魂的本質是永恆不變的。

茹絲： 在詩中，您透過「人」的獨白，展現了對「死亡」的理解。他認為死亡是「生命的汽笛聲」，是靈魂從軀殼中解放的號角。這種對死亡的正面解讀，似乎也呼應了您對「靈魂」最終回歸本源的哲思。

卡塞爾斯： 死亡並非生命的終結，而是「永恆的開始」。它剝離了塵世的腐朽，讓靈魂以純淨的姿態展現其全部的美。這讓我筆下的「人」意識到，生命中的所有經驗，無論是愛還是悲傷，都將在永恆中獲得圓滿。也正因如此，他從對死亡的恐懼中解脫，轉而將注意力投向了現實世界中的「行動」。

茹絲： 在最終的場景「山頂—日出」中，「人」不再是獨自沉思的「人」，而是蛻變為一位「詩人」（Poet）。他站在山頂，如同「一位帶有神之印記的先知」，向世界宣告真理。這份轉變是如此的宏大而充滿力量。他強調「行動超越思想」，並以「詩人的生命是靈性化的行動」為其信仰。這與他最初在孤島上的厭世姿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您是如何構想這份最終的昇華？

卡塞爾斯： （目光堅定，語氣中充滿力量）這最終的昇華，是靈魂歷經磨礪後的必然。最初的「人」沉溺於自我的思維，將孤獨視為聖殿。然而，真正的詩人，是不能脫離人群而存在的。他必須從自然中汲取養分，從愛與悲傷中獲得淬煉，最終將這些感悟轉化為對人類的「行動」與「教誨」。

光之書籤：

O! my heart thrills to that great watchword "Act,"
To leave no record written on the sand
For the first wave to crumble into naught,
But to materialize on thought—to raise
A standard glorious with the sign of heaven,
And set it waving o'er oblivion;
To seize on spirit like a willow rod,
And bend and fashion it to perfect use,
Curbing its wayward fancies and desires,
Until it sway true to the Poet's creed;
To move Earth's multitudes with nervous power,
And burning eloquence, as leaves are swept
Before the breathing of a mighty wind,
Urging them on for Truth and Nobleness,
And leading on the van to show the way—
No prating coward framing theories
For other men to build on, with "Do this"
For empty precept—but there, standing forth,
Set deeds in the world's face, and cry "Do thus!"

茹絲： 「行動！」這個詞語確實充滿了力量。他不再只是思考，而是要將思想「實體化」，樹立起「天堂的標誌」，讓其在遺忘中飄揚。他要像風一樣，席捲大眾，引導他們走向真理與高貴。這份轉變，讓詩人從一個旁觀者，變成了一個引導者、一個先知。

卡塞爾斯： 是的。詩人的職責，不再是單純的自我表達，而是要將「言語昇華為行動的真實與力量」。他的詩歌，要能「俘獲理性」，「馴服激情」，並以「愛」來引導人心。這份愛，是「純粹、不受限制的愛」，它擁抱一切美好，不因苦難而動搖，甚至能讓悲傷也變得「閃耀而甜美」。

靈魂： 詩人的信仰，最終匯聚成一個字：愛。這份愛，不僅僅是人與人之間的，更是對萬物的包容與連結。它超越時間與空間，成為引導生命走向更高境界的指引之星。

茹絲： 這真是一場宏大而深刻的旅程。從孤立的厭世者，到追尋理想的夢想家，再到最終擁抱現實、投身行動、以愛為信仰的「詩人祭司」。您透過這位「人」與「靈魂」的對話，不僅描繪了個體心靈的成長，也闡述了您對詩歌本質、生命意義以及人類存在價值的獨特見解。感謝卡塞爾斯先生，讓我有機會如此深入地觸及您作品的核心。

卡塞爾斯： 感謝你，茹絲。我的詩歌，也正需要像你這樣敏銳的心靈來閱讀與感悟。

茹絲： （看向天邊，夜色已完全降臨，群星璀璨，海風輕拂，一切歸於寂靜。身邊的「靈魂」光影也逐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於夜色之中，只留下點點微光，如同回應。）

光之和聲：

於荒島海濱，
靈魂初迷航，
厭世心扉鎖，
獨坐沙灘望。
夜幕星辰現，
低語引方向，
愛恨潮汐間，
靈魂啟航光。

林間聞詩語，
自然為師長，
行動非空想，
塵世亦天堂。
愛與悲相伴，
淬煉心之鋼，
幻影歸真實，
真理永昭彰。

山巔朝日升，
詩人立中央，
筆作先知言，
愛為信仰張。
塵埃與星河，
匯流成篇章，
生命之歷程，
光芒萬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