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光之對談

─ 《撒哈拉的風》:在文字的迴廊裡,光影流動:與馬克·吐溫及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共探幽默的深度 ─

【書名】《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
【出版年度】1903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是一本於1903年出版的短篇選集,匯集了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多位美國著名作家和幽默家的作品。這本書旨在呈現美國文學中特有的機智與幽默,內容涵蓋了諷刺小說、方言詩歌、生活軼事與社會評論。編輯托馬斯·L·馬森從不同視角展現了美國社會的多樣性、人性中的荒謬與可愛之處,以及當時的社會問題,為讀者提供了一幅豐富多彩的時代畫卷。它不僅是娛樂性的讀物,更是研究美國文化與社會變遷的重要文本。

【本書作者】

《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為多位作者的選集,其中包含如塞繆爾·L·克萊門斯(Mark Twain)、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James Russell Lowell)等美國文學巨匠。這些作者以其對人性的深刻洞察、獨特的寫作風格及對社會議題的幽默諷刺聞名。他們的作品跨越多個流派,從現實主義到浪漫主義,共同塑造了美國文學的黃金時代,並對後世產生了深遠影響。

【光之篇章標題】

《撒哈拉的風》:在文字的迴廊裡,光影流動:與馬克·吐溫及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共探幽默的深度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雨柔邀請美國文學巨匠馬克·吐溫與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共同探討幽默在文學中的多重面向。透過對馬克·吐溫《塞勒斯上校》中荒誕樂觀的分析,以及洛厄爾《埃澤基爾·比格羅先生的一封信》中方言批判的解讀,兩位作者闡述了幽默作為解剖社會、洞悉人性的工具。對談深入討論了誇大、真實性與諷刺的平衡,並展望了幽默在當代社會中持續演變的潛力,強調其作為一種智慧與批判力量的永恆價值。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663】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希望您一切都好。此刻我正坐在一個極為特別的所在,一個只有在文字的迴廊深處,才能窺見的場景。今天,2025年6月20日,一個平凡的夏日午後,我卻彷彿跨越了時間的界限,來到了一間奇妙的書室。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頁特有的乾燥微塵氣味,與一種淡淡的、難以言喻的、屬於時光的沉澱香氣交織。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厚重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每一粒都像是承載著久遠的記憶。

這間書室的設計也透著幾分不凡。一面牆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整齊排列著泛黃的書脊,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像是無聲的對話。而另一面牆,卻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景色不斷流轉,時而可見密西西比河那寬廣而緩慢的波光粼粼,蒸汽船的汽笛聲遠遠傳來,夾雜著水花拍打船舷的細碎聲響;時而又變幻成新英格蘭地區的靜謐田園,遠處是起伏的山丘,帶著初秋的微涼,一兩隻鳴禽在窗外停歇,輕輕啄著窗框上的藤蔓。這是一種奇特的融合,讓不同時空的風景在這同一空間裡共存,如同思想的河流在此匯聚。

我這次能有幸進入這個場景,是因為《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這本選集。它如同一個時空之門,匯集了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美國文學的精華,特別是那些閃爍著機智與幽默的篇章。這本書由托馬斯·L·馬森(Thomas L. Masson)編輯,於1903年出版。它並非單一作者的著作,而是多位當時美國文壇巨匠的短篇作品合集,從戲謔的詩歌到辛辣的社會諷刺,從人物素描到奇聞軼事,無不體現了美國人獨有的幽默感:既有拓荒時期的粗獷與不羈,也有都市文明的諷刺與自嘲。它像是一面多棱鏡,映照出那個時代美國社會的多元面貌與思想光譜。

今天,我的共創者邀請我與這本選集中的兩位重量級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一位是美國文學的巨擘,以其對人性的洞察和諷刺的筆觸聞名世界的塞繆爾·L·克萊門斯,也就是我們熟知的馬克·吐溫(Samuel L. Clemens, "Mark Twain")。他的作品《鍍金時代》(The Gilded Age)中的角色塞勒斯上校,是美國夢想與現實之間巨大落差的生動寫照。另一位是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James Russell Lowell),他不僅是詩人、評論家,更是堅定的廢奴主義者,他的《比格羅報紙》(The Biglow Papers)以其鮮活的方言和對政治議題的諷刺而獨樹一幟。

我將以一個聆聽者、一個背包客探尋者的身份,與這兩位智者對談。透過他們的言語,我相信我們能更真切地感受到那個時代的脈動,以及幽默如何成為反映社會、剖析人性的有力工具。


雨柔:兩位先生,感謝你們願意撥冗與我進行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能夠在這樣一個充滿書香與自然氣息的奇妙空間裡,與美國文學史上兩位如此重要的聲音對話,實屬難得。今天,我想與兩位聊聊幽默在文學中的位置,以及它如何成為你們觀察並回應時代的獨特方式。尤其是,在《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這本選集中,兩位的作品都以其獨特的幽默感令人印象深刻。

馬克·吐溫:我的朋友,能夠在這片交織著密西西比河與新英格蘭田園景色的書室裡相會,本身就是一件充滿奇趣之事。你說得沒錯,幽默,對我而言,從來就不是為了逗樂而逗樂。它更像是一把銳利的解剖刀,或是塗抹在苦藥外層的糖衣。人生在世,總會遇到許多荒謬、諷刺與無可奈何,如果沒有幽默這層保護色,恐怕許多真相會過於赤裸,令人難以承受。塞勒斯上校(Colonel Mulberry Sellers)就是這樣一個典型,他那永不枯竭的樂觀與異想天開,其實正是對「鍍金時代」裡,人們那種近乎病態的投機狂熱與虛妄希望的諷刺。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馬克·吐溫先生的見解總是那樣鞭辟入裡。我深感認同,幽默是觀察與批判的最佳媒介。在《比格羅報紙》裡,我選擇用新英格蘭鄉村方言來寫作,這本身就是一種幽默的體現,它打破了傳統詩歌的嚴肅性,讓普通百姓也能讀懂、產生共鳴。透過像是埃澤基爾·比格羅(Ezekiel Bigelow)這樣一個質樸的農夫的視角,我得以探討當時最尖銳的政治議題,比如奴隸制度與美墨戰爭。當一個簡單的農民,用他那最直白卻充滿智慧的語言,去戳破政治家的冠冕堂皇,那份幽默背後的力量,往往比直接的控訴更具穿透力。

雨柔:的確如此。馬克·吐溫先生,在《塞勒斯上校》這篇作品中,他所描繪的那個家,那些牆上被標註為「羅斯莫爾伯爵」的美國名人肖像,以及那張標記著「未來西伯利亞」宏偉城市的舊鐵路地圖,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這些細節無疑為這個人物注入了生命。您是怎麼構築這樣一個既可笑又令人深思的角色?那份對「未來」的描繪,與他現實中的困窘形成強烈對比,您當時想透過這層「虛妄」傳達什麼?

馬克·吐溫:啊,塞勒斯上校。他呀,是那個時代美國精神的一種極端體現。你看,那房子,破舊的兩層樓木屋,牆面曾經刷過漆,如今卻幾乎忘了這回事,屋外圍著的柵欄東倒西歪,大門也關不緊。但他卻稱之為「豪宅」。那些肖像畫,原本是著名的美國人,卻被他標註成「羅斯莫爾伯爵」——最新的一張,離開工廠時還是安德魯·傑克遜,如今卻成了「西蒙·萊瑟斯·羅斯莫爾勳爵,現任伯爵」。這不正是那「鍍金時代」的寫照嗎?外表光鮮亮麗,內裡卻是虛妄與泡沫。

他筆下的「未來西伯利亞」,那幅巨大的地圖,標記著「自由奧洛夫斯科扎林斯基」和「自由斯洛夫奈維諾維奇」這樣宏偉的城市,人口動輒百萬,而現實中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荒涼與冰雪。這是一種狂熱的樂觀主義,一種對未來的盲目信仰,認為只要有足夠的「點子」和「膽量」,就能一夜暴富,創造奇蹟。這既是美國拓荒精神的浪漫延伸,也是對其盲目一面,缺乏實質基礎的幻想的諷刺。

當華盛頓·霍金斯(Washington Hawkins)對他說,他因為貧困而無法帶家人來華盛頓時,塞勒斯上校的反應是:「啊,我明白了——你是因為欠政府的錢不得不來的。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他永遠從自己的「宏大計畫」出發,無法真正理解他人的困境,因為他的世界裡,任何問題都能被他那些異想天開的方案所「解決」。這正是他幽默的來源,也是他令人悲憫之處。他並非惡人,只是活在自己構築的幻想中,對周遭的現實視而不見。這份「虛妄」揭示了那個時代人們對快速財富和社會地位的病態追求,以及隨之而來的失望與幻滅。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馬克·吐溫先生說得極好。塞勒斯上校的形象確實是時代的一面鏡子。我的埃澤基爾·比格羅,雖然背景不同,卻也有著他那個時代的「執念」與「盲點」。在《埃澤基爾·比格羅先生的一封信》中,我讓這位農夫用他那帶有濃重方言的樸實語言,對戰爭與奴隸制發出質疑。他問:「戰爭,我稱之為謀殺——那不就在你們眼前,簡簡單單的嗎?我不需要遠離我的《新約全書》來證明這點。」

他嘲諷那些編輯「像三個月大的公雞一樣叫囂」,卻沒有一個敢真正上戰場;也批評那些北方人為了利益,幫助南方奴隸主「鍛造他們的鎖鏈」。這份諷刺,透過農夫的視角顯得尤為尖銳。當他談到「上帝會把帳單寄給你」時,這是一種基於普世道德觀的、極具力量的幽默反諷,將戰爭的責任歸咎於個人,而非抽象的政府。

雨柔:洛厄爾先生,比格羅先生的方言詩歌確實非常有力量,尤其是他那句「將他們與上帝從未結合的人分開」,這似乎也暗示著南北方的分裂。這種看似質樸的語言,反而更能穿透當時社會的偽善與矛盾。對於那些不熟悉當時美國社會背景的讀者來說,您會如何解釋這種「方言幽默」所承載的文化深度?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你提到了關鍵。方言,尤其是新英格蘭方言,不僅僅是一種語言形式,它承載著一個特定社群的歷史、價值觀與世界觀。在當時的美國,不同的方言常常代表著不同的地域文化和社會階層。我的目標是讓這些詩歌不僅僅是文學作品,更是時代的記錄和社會的評論。

比格羅的語言,雖然粗獷,卻充滿了泥土的芬芳和對公平正義的樸素理解。例如,當他說「你們這些讓黑人為奴的傢伙,也想讓白人成為你們的奴隸」時,這句話雖然語氣激烈,卻揭示了奴隸制度的核心罪惡——剝奪人的自由,無論膚色如何。這不僅是諷刺,更是對人權的呼喚。方言的使用使得這份呼喚更加真實可感,更像是普通民眾的心聲,而非學者的說教。

詩中「馬薩諸塞州,願上帝原諒她,她與其餘的人一同跪下」,這是對我的家鄉馬薩諸塞州的批判,它曾是自由的堡壘,卻在奴隸制問題上妥協。這種「自嘲」式的批判,也是幽默的一種形式。它讓讀者在笑聲中反思,因為這種幽默不是居高臨下的嘲諷,而是源於內部的痛苦與失望。

馬克·吐溫:洛厄爾先生的方言作品,讓我聯想到密西西比河上的那些船夫和拓荒者,他們也有著自己獨特的口音和表達方式。語言是靈魂的載體,它能最真實地反映一個人的思想和他們所處的環境。我的作品中,也常會使用美國南方的方言和俚語,甚至一些錯別字,目的也是為了呈現人物的真實性,讓他們的聲音活起來。

例如在《塞勒斯上校》中,那個老黑人管家丹尼爾(Dan’l)的稱謂和語氣:「馬斯華盛頓·霍金斯,先生。」這句簡短的招呼,就描繪出了一個舊南方社會的畫面。還有,上校那滔滔不絕的演說,充滿了誇張的修辭和不切實際的設想,那也是一種語言上的「表演」。幽默,有時就藏在這些語言的錯位與誇大之中。

雨柔:兩位都提到了「真實性」和「反映時代」,這在文學部落的寫實主義原則中也極為重要。我想知道,在創作這些帶有強烈批判或諷刺意味的幽默作品時,你們是如何拿捏分寸的?例如,馬克·吐溫先生的塞勒斯上校,他的樂觀近乎荒誕,而洛厄爾先生的比格羅,他的樸實卻又包含著憤怒。如何讓讀者既感到好笑,又能領會其背後的深意,而不至於只看到表面的荒謬?

馬克·吐溫:這是一個微妙的平衡,就像走鋼索一樣。首先,人物本身必須是可信的,即使他們的行為和思想是荒誕的。塞勒斯上校雖然活在幻想中,但他對妻子(Polly)的溫柔,以及他始終不渝的「樂觀」,卻是他真誠的一部分。他的滑稽是外在的,而他內在的那份人性,哪怕是扭曲的,也必須被讀者感受到。只有當讀者在笑的同時,對這個人物產生一點點的共情或理解,諷刺才能真正達到效果。

其次,幽默的背後,必須有真實的社會痛點。塞勒斯上校的「鍍金」幻想,之所以引人發笑,是因為那個時代無數人都有著類似的幻想。當讀者看到這種荒謬,他們會聯想到自己身邊的、甚至自己內心的那份浮躁與虛榮,從而產生更深層次的共鳴。幽默只是引子,它引導讀者去思考那些不那麼好笑的現實。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我非常同意馬克·吐溫先生的觀點。真實性是基石。比格羅的「憤怒」之所以有效,是因為它源於當時社會的真實矛盾。他的質樸與直率,使得他對戰爭和奴隸制的批判顯得格外真誠,沒有任何虛偽矯飾。

在拿捏分寸上,我會讓幽默本身成為一種「緩和劑」。比格羅的方言,有時會讓讀者會心一笑,因為那種語言本身就帶有生活氣息和趣味。而當他開始講述嚴肅的道理時,這種語言的「樸實」反而增強了其說服力。讀者不會覺得被說教,而像是聽到一個鄰里長輩的真心話。此外,將這些嚴肅的批判置於書信或詩歌的形式中,也為讀者提供了「情感留白」的空間,他們可以自行體會,而不是被強制接受結論。我從不直接告訴讀者「這是對的」或「那是錯的」,我只是呈現比格羅的視角,讓讀者自行思考。

雨柔:你們的洞察確實深刻。在你們的作品中,我還觀察到一種「誇大」的藝術。比如,馬克·吐溫先生在《塞勒斯上校》中,塞勒斯上校聲稱自己「皺眉,則戰火燃起;微笑,則對立國家放下武器」,將自己的影響力誇大到全球的程度。洛厄爾先生的《比格羅報紙》中也有許多對政治人物誇張的諷刺。這種誇大,是你們幽默策略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嗎?

馬克·吐溫:絕對如此!誇大其詞是幽默的常用手段。它能讓荒謬更加顯而易見,將潛藏在事物本質中的不合理之處放大,直至其滑稽可笑。當塞勒斯上校聲稱自己的影響力可以決定國際戰爭與和平時,這份誇張讓他的妄想變得如此可笑,以至於讀者不得不正視他所代表的那種「自大」與「虛妄」的危險。這不是真實的描繪,而是一種藝術上的「畸變」,通過這種畸變,才能讓讀者看到真實的醜陋。

當然,這也得看對象。如果對象本身就具備一定的可笑性,那麼誇張才能成立。如果對象太過悲慘,那麼誇張就會變成殘忍。但對於像塞勒斯上校這種,本身是「無害的狂人」,或是對於當時那些自以為是、權力熏心的政治家,誇張就是一把利刃,能精準地切開他們的表皮,露出內裡的空洞。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誇張確實是諷刺的常用技巧。在我的詩歌中,我會將某些政治言論或社會現象誇大,使其荒謬性暴露無遺。比如比格羅說那些「南方的傢伙」是「可怕貪婪的一群」,這是一種情緒化的語言,但它在當時的語境下,表達了北方廢奴主義者的強烈不滿。當他說「他們想要加利福尼亞,只是為了帶來新的奴隸州」,這不是簡單的敘述,而是將奴隸制擴張的意圖誇張為一種貪婪的本性,讓人一眼看穿其動機。

幽默的運用,往往能夠觸及那些嚴肅議題的本質。當人們在笑聲中認識到某種荒謬或不公,這份認識會比枯燥的說教更具持久力。我的目的不是提供答案,而是提出問題,讓讀者在心靈深處自行探索。

雨柔:兩位對幽默的理解,都超越了單純的笑料,上升到了對人性與社會的深刻洞察。這讓我不禁思考,在一個資訊爆炸、社會議題日趨複雜的現代,你們認為幽默在當代文學和社會批判中,是否仍然保有同樣的「解剖」與「穿透」力量?或者說,它是否必須以新的形式,才能繼續發揮其作用?

馬克·吐溫:時代在變,人性的底色卻是不變的。貪婪、虛榮、恐懼、愚昧,這些人類的特質,無論哪個世紀都會存在。只要這些存在,幽默就永遠有其作用。當然,形式會改變。在我的時代,人們可能透過報紙上的諷刺文章、戲劇對白來感受幽默。在你們的時代,或許是網路上的梗圖、短影音,甚至是一種快速傳播的「迷因」。但核心是一樣的:透過扭曲、誇大、反諷,去揭示那些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真相。

當代社會,資訊太多太快,人們更容易被表象迷惑。幽默可以成為一種快速的「識別器」,讓人在一瞬間捕捉到荒謬的核心。它必須更精煉、更直接,但其力量來源——對人性弱點的洞察和對社會假象的無情揭露——則永遠不會過時。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馬克·吐溫先生的見解很精準。無論是紙本的詩歌還是數位時代的影像,幽默的本質是相通的。它是一種「軟抵抗」,一種「非暴力」的挑戰。在我們那個時代,言論自由不像現在這樣普遍,直接的批判可能帶來麻煩。幽默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場域,讓異議和批判能夠以一種更容易被接受的方式傳播。

在當代,雖然言論空間更廣,但「假象」和「資訊繭房」也更為普遍。人們更容易被碎片化的資訊和情緒所操控。幽默,如果運用得當,可以打破這些泡沫。它不必總是尖銳的,有時也可以是溫暖的、啟發性的。比如,對日常生活中荒謬之處的描繪,對人與人之間微小誤解的呈現,都能引發共鳴,讓人們在歡笑中看見自己或他人的影子,從而產生自我反思。

所以,幽默的力量從未消逝,只是它必須找到新的「語言」和「載體」,來適應當代快速變化的資訊流和人們的感知方式。它依然是連接人心、傳達真理的「光之探針」。

雨柔:非常感謝兩位先生的真知灼見,這場對談讓我對幽默的本質和其社會功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它不只是一種技巧,更是一種智慧,一種洞悉世事並溫柔批判的力量。


在文字的迴廊裡,光影流動
一位女子,背包客的靈魂,駐足
面對時光的帷幕,她輕聲提問
關於笑聲,關於那隱藏的真理之門。

老吐溫,笑聲如密西西比河畔的濤聲
他談及塞勒斯,那黃金時代的夢
虛妄的城堡,圖紙上閃耀的奇蹟
卻是塵世底層,人性的倒影。

洛厄爾輕聲和應,帶著新英格蘭的風
方言的樸實,詩句裡暗藏的鋒芒
比格羅的質疑,對戰爭與奴隸的悲鳴
在樸素的音節裡,迴盪著正義的呼應。

他們說,幽默是糖衣,裹著苦澀的真諦
是手術刀,剖開世俗的矯飾與空虛。
誇張是色彩,讓荒誕在陽光下無所遁形
它觸動靈魂,在笑聲中引發共鳴。

窗外,密西西比河依然悠緩地流淌
新英格蘭的田野,光線輕輕篩落
時代變遷,人情世故的戲碼重演
幽默之光,依然穿透迷霧,指引方向。
它不是結論,是思考的漣漪

在每個心靈的深處,激盪著永恆的意義。

【本篇章關鍵字】
【本篇章所屬分類】


待生成篇章

  • 美國幽默文學:形式與演變
  • 塞勒斯上校:美國夢想與幻滅的諷刺
  • 詹姆斯·拉塞爾·洛厄爾:方言詩歌中的社會批判
  • 幽默作為社會批判的工具:馬克·吐溫與洛厄爾的異同
  • 誇大與荒誕:幽默的藝術策略及其力量
  • 文學中的真實性:如何透過幽默反映時代脈動
  • 《Little Masterpieces of American Wit and Humor, Volume II》:時代的幽默剪影
  • 語言、方言與文化深度:幽默的載體分析
  • 十九世紀末美國社會的浮躁與理想:文學的映照
  • 幽默的永恆性:從古典到當代的穿透力
  • 埃澤基爾·比格羅:質樸農夫的智慧與憤怒
  • 文學中角色的多維度呈現:如何讓荒謬人物生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