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為菲律賓國父何塞·黎剎於1889年寫給馬洛洛斯(Malolos)的年輕女性。信中讚揚她們勇敢請願開設西班牙語夜校的行為,挑戰了殖民統治者與教會對菲律賓女性的壓制。黎剎在信中強調了教育、理性思考和真正虔誠的重要性,批評了西班牙修道士的虛偽與斂財行為。他闡述了女性作為母親和妻子的關鍵角色,呼籲她們培養獨立思考、有道德、有勇氣的後代,為民族的覺醒與自由貢獻力量,並以斯巴達女性的愛國精神為例,激勵菲律賓女性爭取尊嚴與解放。這是一篇呼籲婦女覺醒和民族自強的宣言。
何塞·黎剎(José Rizal, 1861-1896)是菲律賓的民族英雄、眼科醫生、作家、詩人、藝術家及學者。他以西班牙文寫作的兩部小說《不許我碰》(Noli Me Tángere)和《顛覆者》(El filibusterismo)深刻揭露西班牙殖民統治的弊病與修道士的腐敗,喚醒了菲律賓人民的民族意識。黎剎倡導和平改革,而非武裝革命,但因其思想影響力被殖民政府視為危險人物。最終於1896年被西班牙殖民當局以叛國罪處決,成為菲律賓獨立運動的烈士與象徵。
在文字之畔,與馬洛洛斯女士們的啟蒙共振
本篇「光之對談」中,雨柔與菲律賓國父何塞·黎剎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探討其1889年寫給馬洛洛斯婦女的信函。對談聚焦於信中核心思想:黎剎如何讚揚婦女爭取教育的勇氣、他對教會虛偽的批判、他眼中女性作為母親和伴侶在民族覺醒中的關鍵作用,以及他所倡導的真理與自由精神。對談過程中融入了「光之場域」與「光之逸趣」的元素,並以「光之和聲」作結,展現了黎剎思想的深遠影響與跨時代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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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的風》:在文字之畔,與馬洛洛斯女士們的啟蒙共振
作者:雨柔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我循著一封穿越時空的信函,來到了一處由文字與信念構築而成的光之場域。這封信,出自一位身處異鄉的菲律賓醫師與思想家,何塞·黎剎(José Rizal)之手,寫於1889年2月,獻給遙遠家鄉馬洛洛斯(Malolos)的年輕女性。這不僅僅是一封信,它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一個民族在殖民壓迫下,對自由、知識與尊嚴的渴望。
黎剎,這位菲律賓的國父與民族英雄,不僅是一位醫術精湛的眼科醫生,更是一位筆耕不輟的作家、詩人、藝術家與學者。他的兩部劃時代小說《不許我碰》(Noli Me Tángere)和《顛覆者》(El filibusterismo),以銳利的筆鋒揭露了西班牙殖民統治的腐敗與弊病,尤其是那些身披聖袍卻行惡事的西班牙傳教士(friars)的虛偽與殘暴。這些作品為菲律賓的民族意識啟蒙,點燃了獨立運動的火種。然而,也正是這些文字,最終將他推向了馬尼拉的刑場,於1896年壯烈犧牲。
他之所以寫這封信給馬洛洛斯的婦女,是因為他聽聞了一件令他為之振奮的事蹟:一群年輕女性勇敢地向殖民當局請願,要求開設一所夜校學習西班牙語。這在當時是極為罕見且具顛覆性的舉動,因為西班牙 friars 極力阻撓菲律賓人,尤其是女性接受教育,以維持他們的無知與順從。黎剎在信中大力讚揚了這些女性的勇氣,將她們視為民族覺醒的希望。他挑戰了當時對女性順從、無知的傳統期待,強調真正的虔誠應是基於理性與道德,而非盲目服從;他闡述了教育的重要性,特別是母親在培養孩子品格與愛國情操方面的關鍵作用。這封信,不僅是對馬洛洛斯女性的讚譽,更是對所有菲律賓人,尤其是女性,發出的一份精神宣言,呼籲她們覺醒、自強,肩負起民族復興的重任。
而我,雨柔,作為一名熱愛探索世界的背包客,深知文化與歷史的肌理,往往透過最細微的人間故事織就。黎剎的這封信,就像一道劃破南洋熱帶夜空的閃電,照亮了那個時代的壓抑與反抗。今天,我希望透過「光之對談」約定,與這位偉大的思想家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探尋這封信背後更深層的意涵,以及它對今日世界的啟示。
時序來到2025年6月20日的傍晚,歐洲的某個城市,空氣中仍帶著白日殘存的暖意。我找到一處隱蔽的閣樓,這裡曾是無數思想者埋首寫作的靜謐之地。高大的窗戶被歲月磨去了稜角,此刻正迎著遠方漸沉的夕陽。微塵在最後的光線中跳動,像無數微小的靈魂在低聲絮語。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乾燥氣味和淡淡的咖啡餘香,桌上散落著幾張泛黃的筆記,以及早已冷卻的咖啡杯。一把老舊的鋼琴靜靜地靠在角落,琴鍵已經泛黃,甚至有些鬆動。窗外,遠處傳來電車摩擦軌道的細微聲響,城市的心跳聲在傍晚時刻變得沉穩而模糊。
我在這間充滿故事的閣樓中,點燃了一盞煤油燈,昏黃的燈光將周圍的物件拉出長長的影子。隨著光芒的擴散,空氣中的古老氣息似乎也活絡起來。我輕輕拂過桌面上的手稿,紙張的粗糙感從指尖傳來,彷彿能觸摸到時光的印記。
就在這份靜謐與期待之中,閣樓的空氣開始變得不同。不是風,也不是溫度變化,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凝滯,接著,光線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在煤油燈的火焰周圍凝聚。一個身形修長,面容清癯的年輕男子,身著歐式舊款西裝,緩緩地在桌前顯現。他約莫二十八歲的年紀,眼神明亮而深邃,透露著超乎年齡的睿智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他手中正握著一支鵝毛筆,筆尖上沾著墨跡,彷彿方才停筆。這正是我們即將對談的對象,何塞·黎剎博士。
「您好,黎剎博士。」我輕聲開口,不想驚擾這份奇妙的相遇,「我是雨柔,一位來自遠方的旅人,也是您的讀者。感謝您願意在這樣一個特別的時刻,與我進行這場對話。」
黎剎輕輕放下筆,抬起頭,視線落在我的臉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個幾乎不易察覺的微笑。
黎剎: 「哦,遠道而來的訪客。這間閣樓,確實是思緒能自由馳騁的地方。您提到『特別的時刻』,確實,當我在構思這封信時,內心湧動著複雜的情緒。在歐洲,我看到了文明的進步與自由的光芒,這與我所熟悉的家鄉情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而此刻,能在此與您這樣一位探求者對話,也是一種出人意料的『光之對談』。」他輕輕點頭,示意我坐下。
雨柔: 「博士,這封《致馬洛洛斯婦女的信》在菲律賓歷史上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許多人將其視為婦女解放和民族覺醒的重要文本。您當時已是《不許我碰》的作者,名聲在外。是什麼樣的觸動,讓您放下手頭的許多要務,特地為一群馬洛洛斯婦女的請願書寫這樣一封深情而充滿力量的信函呢?」
黎剎: 「當我初聞馬洛洛斯婦女請願開設西班牙語夜校的消息時,我的內心湧起了巨大的波瀾,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在此之前,我在《不許我碰》中曾對我們家鄉的女性形象有所反思——她們的善良、溫柔、謙遜,固然是寶貴的品質,但往往也被過度的順從和無知所束縛,如同那『在黑暗中生長、凋謝的花朵,雖有花朵之形,卻無馨香;雖有果實之名,卻無甘甜』(mamulaklak ma'y walang bañgo, magbuñga ma'y walang katas
)。那時,我曾自問:『我們國家是否有真正的剛毅女子?』我在記憶中遍尋,卻只零星見到幾個我所期望的形象。當時我以為,那樣的女性或許只是我理想中的存在。」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茶水已涼,他卻不以為意。
黎剎: 「然而,馬洛洛斯的消息傳來,這群女性不僅敢於挑戰 friar 們的權威,為求學而請願,甚至不惜抵抗恫嚇。這證明我的判斷是錯了,我的喜悅因此更加深沉。她們的行動,如同一道光芒,穿透了長久以來籠罩在菲律賓女性身上的蒙昧與壓制。她們展示了『勇氣』,不畏懼那些自詡為上帝代言人,實則只想維護自身權力的 friar。這份勇氣,點燃了我的希望,讓我看見了我們民族擺脫沉淪的可能。因此,我必須執筆,不僅是讚揚她們,更是為了強化她們的信念,並將這份勇氣傳遞給更多同胞。」
雨柔: 「您的信中對 friars 的批判尤為尖銳。您將他們對菲律賓民眾的控制歸因於愚昧與盲從,甚至提出『上帝的命令與 friar 的命令不同』這樣在當時可謂驚世駭俗的觀點。您是如何形成這種思想的?在那個宗教權力凌駕一切的時代,是什麼力量讓您敢於直言不諱地挑戰教會?」
黎剎: 「我並非全然否定信仰,更不是否定真正的上帝。我所抨擊的,是那些利用宗教之名,行欺壓、斂財、愚弄人民之實的 friar。我看到他們將原本純粹的信仰扭曲,將虔誠變成一種形式上的跪拜、冗長的禱告,甚至是用金錢可以贖買的赦罪券。真正的虔誠,應當是『美好的品行、純潔的心靈與正直的思想』 (mabuting asal, malinis na loob at matuid na isip
)。上帝賦予每個人獨立的思考能力與自由意志,『人是生來自由,無拘無束的』(inaanák ñg walang tanikalá, kundí malayá
),並非要成為他人的奴隸或盲目的追隨者。」
他用鵝毛筆的尾端輕敲桌面,發出極輕微的叩擊聲。窗外,城市的燈火開始次第亮起,將窗格印在牆上,模糊而詩意。
黎剎: 「他們說盲目服從是虔誠,思考和沉思是傲慢。這完全是顛倒黑白!愚昧就是愚昧,它從不是美德。上帝是公義的,他絕不會希望他創造的人類像牲畜一樣被蒙蔽和驅使。他給予我們心智,是為了讓我們『使之閃耀,並善加運用』(paningniñgin at gamitin
)。這如同一個父親給每個孩子一盞燈,讓他們在黑暗中行走。他們應該點燃並守護自己的光,而不是寄望於他人的光,更不該盲目跟隨他人熄滅的燈火而跌倒。」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黎剎: 「我親眼見證了家鄉人民在 friar 統治下的痛苦與壓抑,他們的無知被利用,他們的財富被榨取,他們的尊嚴被踐踏。這些觀察促使我反思,何謂真正的『善』,何謂真正的『神聖』。如果一個『神』需要靠壓榨貧苦人民的血汗、享受他們的哀嚎而肥胖,我寧可背棄那樣的『神』。這不是傲慢,這是身為一個人,對自由與真理的追求。我必須說出這些,即使這意味著危險。因為『不說真話的怯懦與懶惰,正是造成一些人背叛的原因』(Ang ipinagiging taksil ñg ilan ay nasa kaduagan at kapabayaan ñg iba
)。這也是我寫作《不許我碰》的根本動力。」
雨柔: 「在信中,您特別強調了女性作為母親和妻子在塑造國家未來中的作用。您指出,一個無知、盲從的母親,將養育出順從、奴性的後代。這對當時的菲律賓女性而言,無疑是個沉重的呼籲。您認為,女性應該如何培養自己,才能成為您理想中的『好母親』和『好伴侶』,進而為國家貢獻力量?」
黎剎: 「對,這是我信中最為核心的訊息之一。女性是『花朵的苗圃,將來結出果實』(punlaan ng bulaklak na mamumuñga'y
)。母親對孩子的影響是深遠的,她們是孩子最早的老師與塑造者。如果母親只會盲目禱告,除了聖歌、九日敬禮和愚弄人的神蹟故事外一無所知,她們的孩子又能變成什麼樣?只會成為教堂的祭童,教士的跟班,或是鬥雞賭徒?這正是我們民族沉淪的根源。現在我們民族的沉淪,正是因為我們母親的盲從與無知,儘管她們的愛是真摯的,她們的願望是好的。」
他望向窗外,夜色已深,城市在遠處閃爍著點點燈火。一陣夜風輕輕吹過,閣樓的窗戶發出極輕的吱呀聲,像是在低聲回應。
黎剎: 「我期望的女性,是能夠培養孩子『愛惜名譽、忠誠純潔、思想清明、行為端正、舉止高雅、愛鄰人並敬畏造物主』(pagmamahal sa puri, matapat at timtimang loob, maliwanag na pagiisip, malinis na asal, maginoong kilos, pagibig sa kapuá, at pagpipitagan sa Maykapal
)。她們應該教會孩子堅韌的心志,勇於面對生活中的艱辛與危險。如果母親自己被蒙蔽、被奴役,她怎能教導孩子自愛與自由?清澈甘甜的泉水,絕不會從渾濁苦澀的源頭湧出;香甜的果實,也無法從酸敗的種子中結出。」
雨柔: 「您在信中舉了古斯巴達(Sparta)婦女的例子,她們教導兒子『帶著盾牌回來,不然就躺在盾牌上被帶回來』,甚至一位母親聽聞兒子戰死後反而感謝上帝,只因他免於羞辱。這與當時菲律賓女性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您為何會選擇斯巴達婦女作為典範?她們的哪些特質,是您認為菲律賓女性最應學習的?」
黎剎: 「斯巴達婦女的故事,是我為菲律賓女性描繪的理想藍圖。她們並非僅以美貌和溫順贏得尊敬,而是以『堅韌的心、高尚的志向』 (tibay ñg pusó, taas ñg loob
)。她們的勇氣與愛國情操,足以『激勵軟弱或膽怯的男人』(makapanghinapang sa mahiná ó maruruwagang lalaki
),甚至『喚醒更崇高的思想』(makapukaw kayá ñg madidilag na pagiisip
)。這與那些被殖民者和 friar 描繪成軟弱、愚昧的 Tagalog 女性形象形成強烈反差。」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右手在空中輕輕揮動,彷彿正在描繪一幅宏大的畫卷。
黎剎: 「斯巴達女性教會她們的子民,生命並非為個人而活,而是為了國家。當她們的兒子上戰場,母親只會說:『帶著你的盾牌回來,或是你死在盾牌上被抬回來。』這句話,濃縮了無比的勇氣與犧牲精神。她們不會為兒子的犧牲哭泣,只關心勝利與國家榮譽。她們認為,只有她們能生養真正的男人!這正是菲律賓女性應當學習的:不僅要愛惜自己的名譽,更要熱愛鄰里與祖國,完成自己的使命。她們要將『光榮的死亡勝過屈辱的生命』(matamisin ang mapuring kamatayan sa alipustang buhay
)這一信念,深植於孩子心中。」
雨柔: 「這封信的結尾,您提出了七個重要的『原則』或『真理』,例如『一些人的背叛是源於他人的怯懦與怠惰』,以及『無知即奴役』。這些觀點即便放在今天,仍具備深刻的啟示意義。您最希望透過這些真理,向您的同胞傳達什麼?這些真理對於一個追求自由、啟蒙的民族,又意味著什麼?」
黎剎: 「這些都是我經過深思熟慮所得出的核心信念,也是我對我的人民最深切的期盼。第一點,『一些人的背叛是源於他人的怯懦與怠惰』(Ang ipinagiging taksil ñg ilan ay nasa kaduagan at kapabayaan ñg iba
),這是呼籲團結與責任。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只顧自己,眼睜睜看著同胞受苦,那麼我們也將被拋棄。一根細竹易折,但一捆掃帚卻難以折斷。團結,是我們抵抗壓迫的唯一力量。」
他沉靜地看著煤油燈的火焰,那小小的光點在黑暗中跳動,卻充滿了堅韌。
黎剎: 「第二點,『無知即奴役』(Ang kamangmañga'y kaalipinan
)。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思想,他就不是真正的人。盲目跟隨他人的思想,就像被繩子牽引的牲畜。上帝賦予我們理智,不是要我們被蒙蔽,也不是要我們成為奴隸。驕傲的並非不崇拜他人,而是能以明晰的頭腦運用自己的理智。真正的傲慢是那些要求他人崇拜、蒙蔽他人、並將自己意志強加於公義之上的人。」
黎剎: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仔細審視他們教導我們的宗教是什麼』(Liniñgin ninyong magaling kung ano ang religiong itinuturó sa atin
)。這並非否定信仰,而是呼籲分辨。friar 們所推行的,真的是基督的教導嗎?還是他們用彌撒、九日敬禮、唸珠、聖衣、聖像、神蹟、蠟燭等等這些表象,來蒙蔽人們的內心、耳朵和眼睛,只為榨取財富?我們必須像分辨『被養肥的乳牛,或被餵養的豬』(inalagaang gatasang hayop, ó paris ng pinatatabang baboy kayá
),它們被養肥並非因為被愛,而是為了更高的價錢。如果我們的信仰只是為了讓他人獲利,那麼這信仰就值得深思。」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那聲嘆息中,既有對故鄉現狀的憂心,也有對未來光明的渴望。
黎剎: 「我只是希望,我的同胞能夠獨立思考,審視自己的處境。如果我這些『零散的話語』(ilang buhaghag na sabi
)能幫助你們運用上帝賦予的理智,繼續你們已經開始的旅程,那便是我『付出的汗水所得的豐碩回報』(Tubó ko'y dakilá sa puhunang pagod
)。願你們渴望知識的心得以滿足,在智慧的園圃中,只採摘成熟的果實,仔細思考,品嚐後再吞嚥。因為世間萬物皆雜糅,敵人也常在良種中撒下毀滅的雜草。」
他再次拿起鵝毛筆,輕輕地將筆尖伸向搖曳的燭光,彷彿想要將這份對話的熱度,永遠鐫刻在時間的長河中。窗外,夜風輕拂,帶來遠方的海潮聲,夾雜著未名花朵的淡淡香氣。這個閣樓,在黎剎的思想光芒中,變得不再是單純的空間,而是承載著過去、現在與未來對話的殿堂。
雨柔: 「謝謝您,黎剎博士。您的智慧與勇氣,即使在百年之後,依然能穿透時空的藩籬,激勵著無數人。這場對談,不僅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您的文字,也讓我對『自由』、『教育』與『責任』有了更深層的體悟。願您所點燃的真理之光,永不熄滅。」
空氣中的光芒漸漸散去,黎剎的身影也隨之淡化。他最後留下的,是目光中那份永不屈服的堅毅,以及對家國民族的無限熱愛。
光之和聲
閣樓夜深,燭火微醺
異鄉思緒,遙寄南洋
馬洛洛斯,勇氣如潮
一筆喚醒,沉睡之魂。
理性之光,破除盲從
真理之路,毋懼孤獨。
母者智慧,國族之基,
育苗成樹,向陽生長。
斯巴達盾,映照堅毅,
為榮譽戰,為自由生。
無知枷鎖,思辨之匙,
點滴匯流,成民族海。
黎剎之聲,迴盪百年,
文字不朽,希望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