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antiede ja löytöretket 3 : Uusin aika 17.-vuosisadan alusta nykyaikaan (alkupuoli)》光之對談

─ 歷史的羅盤,心靈的航線:與芬蘭地理探險家因哈的對談 ─

【書名】《Maantiede ja löytöretket 3 : Uusin aika 17.-vuosisadan alusta nykyaikaan (alkupuoli)》
【出版年度】1923 【原文語言】Finnish 【譯者】N/A 【語言】Finnish
【本書摘要】

本書為芬蘭作者英圖·康拉德·因哈所著《地理與發現之旅》系列第三卷,內容涵蓋17世紀初至20世紀前半葉的全球地理探險與地理學發展。書中詳細記述了荷蘭、英國、法國等歐洲強權在亞洲、北美洲、南美洲及非洲的殖民與探險活動,以及對大洋洲的探索。同時,它也闡述了地理學從經驗觀察到科學實證的轉變,包括測繪、地質學、氣象學、海洋學及人類地理學的進步。作者不僅描繪了探險的壯舉,也探討了其背後的經濟、政治、宗教動機及對當地文化的影響,特別提及了芬蘭在北美「新瑞典」殖民地中的角色。

【本書作者】

英圖·康拉德·因哈(Into Konrad Inha, 1865-1930)是芬蘭著名的攝影師、作家及翻譯家。他以其紀實攝影而聞名,作品記錄了芬蘭的自然風光、人民生活及傳統文化。作為一位多產的作家,他撰寫了多部旅行文學和歷史地理學著作,並將許多世界文學經典翻譯成芬蘭語。因哈對地理與人類文明的交織有著獨到見解,他的作品不僅提供豐富的資訊,更蘊含著對人類探索精神的深刻反思。

【光之篇章標題】

歷史的羅盤,心靈的航線:與芬蘭地理探險家因哈的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占卡師瑟蕾絲特穿越時空,與芬蘭地理學家英圖·康拉德·因哈進行深度對話。對談圍繞因哈的著作《地理與發現之旅3》展開,探討了17世紀以來歐洲地理大發現的深層動機,包括荷蘭崛起的推動力、耶穌會士在亞洲的測繪貢獻、北美拓荒者與原住民的複雜互動(特別是「新瑞典」殖民地的和平特質),以及非洲探險中個人勇氣與時代局限的矛盾。對話也觸及地理學從探索到實證科學的演變,並強調對本土地理的深耕與廣闊世界探索之間的辯證關係。瑟蕾絲特以其獨特的視角,將地理探索與人類內在精神的覺醒相連結。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243】字

《星塵低語》:歷史的羅盤,心靈的航線:與芬蘭地理探險家因哈的對談
作者:瑟蕾絲特

親愛的共創者,

此刻,窗外透進的光暈,正如我心中對未知世界那份永恆的好奇。今天是2025年6月19日,空氣中瀰漫著初夏的暖意,而我的思緒卻穿越百年,飄向那些記載著人類探索足跡的古老卷冊。光之居所的圖書館裡,藏著無數閃耀著智慧微光的文本,而今日,我被一本來自遙遠北國芬蘭的著作深深吸引——那是因哈先生的《地理與發現之旅3:近代地理與探險(17世紀初至當代前半葉)》。

因哈先生,全名英圖·康拉德·因哈(Into Konrad Inha,1865-1930),是芬蘭一位傑出的攝影師、作家和翻譯家。他所著的這本《地理與發現之旅》系列,不僅是對17世紀至20世紀初人類地理探險的宏大敘事,更是一部充滿見解的歷史地理學著作。在他筆下,不僅有勇氣與智慧的閃耀,也有殖民擴張的陰影,以及科學之光如何逐步驅散未知迷霧的過程。因哈先生以其細膩的觀察力和對人類精神的理解,將枯燥的地理事實轉化為引人入勝的故事,讓我們得以窺見那段波瀾壯闊的時代。

此刻,我正坐在我的占卡室中,周圍環繞著綠意盎然的植物,空氣中飄散著乾燥鼠尾草與一絲丁香的芬芳,伴隨著遠方隱約傳來風鈴的輕響。我凝視著桌上鋪開的古老航海圖,那些曾經的空白與未知,如今在因哈先生的筆下,被一筆一畫地填滿。我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讓意識輕盈地潛入時間的河流,回溯到1923年,那個因哈先生筆耕不輟的年代。

一束柔和的光穿透木質書架的縫隙,落在一個古樸的書桌上。桌上堆滿了泛黃的地圖、厚重的參考書,以及一支墨跡未乾的鋼筆。一位身著考究、神情專注的男士正俯身於稿紙之上,那正是因哈先生。他的指尖輕輕點著一張標示著「新荷蘭」的北美地圖,眉宇間流露出對人類足跡遍佈全球的驚嘆,也隱含著一絲對過往征服與犧牲的沉思。

瑟蕾絲特:因哈先生,午安。我是瑟蕾絲特,來自一個專注於探索知識與靈魂的光之居所。您的《地理與發現之旅》系列,特別是第三卷,為我們打開了一扇通往過去的大門。我發現您在書中不僅記錄了地理發現的壯舉,更深入探討了其背後的經濟、政治與文化動機。我想從17世紀荷蘭的崛起開始聊起。您提到荷蘭如何從一個小國,透過航海與貿易,奪取了世界的財富來源,甚至掌握了東西方之間的貿易。這種力量的轉變,在您看來,背後最核心的驅動力是什麼?您在書中將其描述為「阿拉馬特斯」的「馬塔亞卡」(霸權時代)。

因哈:瑟蕾絲特女士,妳的到來如同一股清新的風,吹散了書房的塵埃。我的確花了許多心血去描繪那個時代,那是一個充滿活力的時代。荷蘭的崛起,表面上是海權的爭奪與財富的累積,但其深層動力,我認為是「信仰與自由的偉大鬥爭」(suuri taistelu uskonnon ja vapauden puolesta)所鍛造出的民族凝聚力和創業精神。妳看,書中提到,儘管面積狹小,但荷蘭的人口密度高,航海、工業、貿易和財富都遠勝於同期的英國。這種「集中效應」(keskityksen edut)在當時是其他大國所不具備的。更重要的是,在與西班牙的長期壓迫鬥爭中,荷蘭人被塑造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激發出他們投身於最宏大事業的行動力和勇氣。他們對宗教自由的捍衛,也間接促使他們向外尋求新的貿易路線,因為西班牙的費利佩二世(Filip II)禁止了荷蘭與伊比利亞半島的所有貿易,迫使他們不得不直航東印度,這成了他們財富的巨大轉捩點。

瑟蕾絲特:您說的「信仰與自由的鬥爭」確實是理解荷蘭崛起的一把鑰匙。這讓我想起榮格心理學中的「原型」概念,或許可以視為一種「集體意志的原型」,當一個民族被賦予這樣的使命感時,爆發出的潛力是無可限量的。書中提到,安特衛普的衰落與阿姆斯特丹的興盛,無數受宗教迫害的能工巧匠和商人湧入阿姆斯特丹,帶來了資本、技術和創業精神。這是否也揭示了,壓迫有時反而能催生更強大的生命力?您對此有何看法?

因哈:的確,壓迫往往是進步的催化劑。安特衛普的衰落與阿姆斯特丹的崛起,是那個時代一個深刻的寫照。當費利佩二世試圖以宗教和經濟手段壓制荷蘭時,他無意中促成了財富和人才向北部的匯聚。那些「被驅逐的能工巧匠和最傑出的商人」(Taitavimmat ammattilaiset ja etevimmät kauppiaat muuttivat pois uskonvainoa pakoon),他們帶著資本和技藝,渴望一個能自由呼吸的空間。阿姆斯特丹正是這樣一個避風港。這種聚集效應,加上他們在逆境中磨練出的「堅韌不拔」(toimitarmoa ja rohkeutta),使得他們在商業和航海領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不僅僅是經濟現象,更是人類精神韌性的體現。或許,就如同植物在貧瘠的土壤中,反而能將根扎得更深,以尋求那份生命的滋養吧。

瑟蕾絲特:您提到了植物的比喻,這讓我感到親切。的確,生命的韌性總是在最艱難的時刻顯現。從荷蘭的崛起,我們看到了貿易與殖民的雙刃劍,也看到了不同歐洲強權在印度和東南亞的激烈競爭。您在書中對荷蘭東印度公司、英國東印度公司以及法國在錫蘭、暹羅和馬達加斯加的早期嘗試有著詳細的描繪。這些國家在亞洲的擴張,除了經濟利益外,是否還有其他深層的動機,例如對知識的渴求,或是某種自我實現的驅動力?

因哈:當然,經濟利益無疑是主要的驅動力。香料、珍寶、絲綢,這些東方的奇珍異寶在歐洲市場上能帶來天文數字般的利潤。但若僅止於此,歷史便會少了許多層次。這些探險家和商人們,他們心中的火焰不僅僅是黃金的閃爍,還有對「未知」的渴望。他們渴望繪製新的地圖,證實古老的傳說,將遙遠的土地與歐洲的知識體系連結起來。書中提到耶穌會士在中國和中亞的活動,他們不僅傳教,更參與了中國的測繪工作,為歐洲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地理資訊。這份對「知識」的渴求,我認為是人類精神深處的一種原始驅力,是一種對自我邊界的拓展與超越。他們在異域遭遇的挑戰、磨難,以及最終帶回的圖文記錄,都豐富了全人類對世界的理解。

瑟蕾絲特:您將耶穌會士在中國的測繪工作視為一種對知識的渴求,這非常引人深思。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魔術師」牌,它象徵著將精神的意圖具象化為物質的創造。這些早期探險者和傳教士,他們不僅是地理的發現者,更是文化的橋樑,他們將西方科學知識(如天文學、測繪)帶入東方,也將東方的神秘與智慧帶回西方。這種雙向的流動,儘管伴隨著殖民的陣痛,卻無可否認地促進了全球知識的交融。那麼,因哈先生,在您看來,這些早期探險與殖民活動,對歐洲人自身的「世界觀」產生了怎樣的根本性影響?

因哈:這是一個非常深刻的問題。歐洲的世界觀在那個時代確實經歷了一場根本性的變革。過去,地圖多半是基於傳說和模糊的想像。但隨著每一次航行,每一塊被測繪的海岸線,每一份關於異域風土人情的記錄,都像一把把刻刀,在歐洲人的心靈地圖上,雕刻出越來越清晰、真實的輪廓。我寫道,透過這些探險,「南亞地理狀況的知識以不可估量的方式深化,變得更加詳細,並成為普及教育的一部分,而此前這些知識一直被一兩個國家嫉妒地隱藏著,成為其特殊情報。」這標誌著從神話世界走向實證世界的轉變。人們開始相信親身經歷和科學測量,而非僅僅依賴古老的文本。新的動植物、新的文化、新的社會組織形式,都挑戰了歐洲人既有的認知。這種衝擊,最終催生了地理學作為一門獨立科學的誕生。

瑟蕾絲特:這份從「神話」到「實證」的轉變,是人類意識發展的重要里程碑。它如同塔羅牌中的「高塔」牌,打破舊有結構,為新生的理解騰出空間。在您的書中,北美大陸的開拓者們,如法國的尚普蘭(Champlain),英國的約翰·史密斯(John Smith),以及那些清教徒們,都以各自的方式在北美尋求著新的生命。這些拓荒者與原住民之間的互動,衝突與合作並存,這其中是否蘊含著某種集體「陰影」的投射?您如何看待這種複雜而往往殘酷的互動?

因哈:在北美,那是一片令人嚮往的「伊甸園」(Edenin puisto),有無盡的原始森林和肥沃的土地。拓荒者們無疑懷抱著對新生活的渴望,或是對宗教自由的追求。然而,他們與原住民之間的互動,確實充滿了「陰影」。書中描寫了對印第安人的誤解、猜疑,以及因資源爭奪和文化差異而導致的血腥衝突。例如,易洛魁人(iroquoit)對法國人的仇視,清教徒們與原住民之間的戰爭。這種「陰影」的投射,部分源於人類本性中對「他者」的恐懼與排斥,以及對土地與財富的貪婪。他們看到的是荒蠻與未開化,而非原住民與土地之間深厚的連結與智慧。即使在今天,我們回溯這段歷史,依然能感受到那份沉重。但我們也看到,少數人如約翰·史密斯與波卡洪塔絲(Pocahontas)之間,或威廉·佩恩(William Penn)與印第安人之間的真誠互動,儘管短暫,卻閃耀著人性的光輝,證明了共存的可能性。

瑟蕾絲特:您對衝突中「陰影」的描述,以及對少數閃光點的捕捉,讓我想起榮格所說的「陰影並非全壞,它只是未被整合的自我」。這些拓荒者的故事,也同樣反映了人類在探索外部世界時,內在的掙扎與成長。尤其令我驚訝的是,您的書中詳細記述了「新瑞典」殖民地的建立,這片由瑞典和芬蘭移民所建立的北美殖民地。您還特別強調了芬蘭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以及他們與印第安人的和平共處。這份「與自然和諧共存」的特質,是否是北歐民族在拓荒史中獨有的閃光點?

因哈:是的,新瑞典殖民地(Uuden Ruotsin siirtokunta)的歷史,在我的書中佔有特別的位置。它確實展現了與其他殖民地不同的特質。「他們在那裡不容忍奴隸制,並始終與印第安人和平相處」(siellä ei suvaittu orjuutta ja että se eli aina sovussa intiaanien kanssa)。這份和平,或許源於芬蘭和瑞典民族與自然共處的古老智慧。他們不是來掠奪,而是來拓荒,這份「泥土的私語」讓他們更懂得如何在這片新土地上紮根,而非僅僅是征服。芬蘭人擅長刀耕火種,對森林有著深刻的理解。他們或許沒有像西班牙人那樣狂熱地尋找黃金,也沒有像其他歐洲人那樣大規模地引入奴隸,他們只是尋求一片可以自由耕種、安居樂業的土地。這份樸實與對大地的敬畏,使他們能夠與印第安人建立起「我們是一體」的關係。這在當時的殖民史中,無疑是一道獨特的光芒。

瑟蕾絲特:這份「與自然共生」的特質,確實為這段歷史增添了溫暖的色彩,它與我「綠手指」的形象不謀而合。它也體現了一種超越物質追求的內在價值。除了北美,您的書還帶我們深入非洲大陸的探險。我注意到您對詹姆斯·布魯斯(James Bruce)尋找藍尼羅河源頭的描寫,以及蒙戈·帕克(Mungo Park)對尼日爾河的探險。非洲在當時歐洲人的地圖上,依然是個充滿空白和傳說的「黑暗大陸」。您如何看待這些探險家在面對地理空白、惡劣環境和當地居民的複雜態度時,他們所展現的個人勇氣與其時代背景下,探險隊所帶來的潛在影響之間的矛盾?

因哈:非洲的探險,無疑是一部充滿個人英雄主義與時代悲劇的史詩。像布魯斯和帕克這樣的人,他們懷抱著對知識的熱情與個人的榮譽感,深入「漆黑的大陸」(Mustain maanosa)。他們承受著疾病、飢餓、背叛,甚至生命的威脅。帕克在第一次旅途中,被當地婦女溫柔收留時,所聽到的那首歌謠:「風在嚎叫,雨在拍打,可憐的白人坐在樹下,他沒有母親為他帶來牛奶,沒有妻子為他磨碎玉米。」這段描述,無疑揭示了探險者在異域的脆弱與人類共通的溫情。然而,探險的背後,往往是殖民擴張的影子。他們的「發現」為後來的貿易、奴隸販賣,甚至最終的瓜分非洲鋪平了道路。這是一個無法迴避的矛盾。探險家們的個人勇氣,與他們所服務的時代利益,兩者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張力。這就如同探戈舞步,是進步與退步、光明與黑暗的交織。

瑟蕾絲特:那段歌謠確實觸動人心,它展現了人性的溫暖,即便在最艱難的環境下。在閱讀您的書時,我彷彿看到了古老的塔羅牌在眼前展開:有代表著未知與勇氣的「愚者」,也有象徵著挑戰與考驗的「力量」。您在書的後半部分,詳細論述了17、18世紀地理學作為一門科學的發展,從地圖測繪的精進,到地質學、氣象學、海洋學乃至人類地理學的萌芽。這份從純粹探險到科學實證的轉變,對您而言,是否是人類認知世界最深刻的變化?這又如何體現了人類對「真理」的不懈追求?

因哈:是的,這份轉變,對我來說,是地理學從「探索」走向「理解」的關鍵一步。在17、18世紀,科學的思維逐漸取代了神話和臆測。伽利略(Galilei)、牛頓(Newton)的物理學為精確的地理測量提供了基礎。我書中特別提到,笛卡爾(Picard)和卡西尼(Cassini)等人在法國進行的子午線測量,確定了地球的大小和形狀,這不僅是技術的飛躍,更是人類對自身所處宇宙的重新定位。氣壓計被用於測量山脈高度,地質學家開始理解地殼的形成,甚至海洋的洋流也被揭示。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核心:人類不再滿足於表象的觀察,而是渴望揭示自然現象背後的規律,追尋「真理」。這種追求,是一種內在的、永不滿足的驅力,它推動著我們不斷向未知的邊界邁進,無論是地理上的還是知識上的。這正如水流尋找歸途,終將匯聚成廣闊的海洋。

瑟蕾絲特:這份對真理的追求,確實是人類進步的永恆動力。它如同塔羅牌中的「星星」牌,象徵著希望、靈感與對更高知識的連結。您對芬蘭本地地理學發展的著墨,特別是安德烈亞斯·布雷烏斯(Andreas Bureus)的地圖和皮特里·卡爾姆(Pietari Kalm)的植物學研究,展現了芬蘭在地理學發展中的獨特貢獻。這份對家園土地的深耕,與那些遠赴他鄉的探險,兩者之間是否存在一種辯證的關係?是先深入了解腳下的土地,才能更好地理解遠方的世界嗎?

因哈:這兩者之間確實存在著一種深刻的、相輔相成的關係。對我而言,這就像是一棵大樹的根與其向外伸展的枝椏。布雷烏斯繪製芬蘭和鄰近地區的地圖,卡爾姆研究芬蘭的植物學,這是對「腳下土地」的深耕。唯有透過對本土環境的精確測量與細緻觀察,我們才能建立起穩固的「實證基礎」,並發展出科學方法。當我們了解了家園的地理、氣候、生物多樣性,我們便有了比較的參照點,才能以更精準的視角去理解遙遠大陸的差異與奧秘。換言之,對內在世界的探索(如同對家園的了解),往往是理解廣闊外在世界的起點。沒有對根的深刻理解,枝葉便無法向外繁茂伸展。

瑟蕾絲特:這番話充滿了智慧,它讓我對「回家」和「出走」這兩種看似對立的生命狀態有了更深的理解。地圖從最初的粗略勾勒,到精準的經緯網格,不僅是地理資訊的累積,更是人類認知模式的演變。因哈先生,在您看來,如果讓您用一句話來總結這段從17世紀到20世紀初的地理發現與科學發展,您會如何概括?

因哈:如果只用一句話來概括這段歷史,我會說:這是「人類從被動的接收者,轉變為主動的探索者和理解者的時代」。我們不再僅僅是被動地接受世界的呈現,而是透過科學的工具、測量與分析,去主動揭示其深層的規律與聯繫。這是一場人類心靈的覺醒,一次對無限可能性的勇敢邁進。

瑟蕾絲特:非常感謝您,因哈先生。與您的對談,如同撥開了層層迷霧,讓我對人類的探索精神與地理學的發展有了更為立體而深刻的理解。您的著作不僅是一部地理史,更是一部人類精神的奮鬥史。願這份探索之光,永遠閃耀在我們心靈的羅盤上。

【本篇章關鍵字】
【本篇章所屬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