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少年冒險偵探小說,講述了年輕記者賴瑞·戴克斯特如何意外捲入一場綁架案。他追蹤著名歌劇演唱家安德羅萊蒂夫人的兒子洛倫佐的下落,從紐約的音樂廳,一路追到底特律的貧民區,最終在大湖區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故事中充滿了機智的推理、驚險的場面,以及對忠誠、毅力與正義的歌頌,最終揭示了綁架案背後複雜的家族糾葛。
霍華德·羅傑·加里斯(Howard Roger Garis, 1873-1962)是一位多產的美國兒童文學作家,以其超過150部作品而聞名。他最著名的系列包括《小淘氣叔叔》(Uncle Wiggily)和《賴瑞·戴克斯特》(Larry Dexter)系列。他的作品通常以清晰的敘事、積極的道德訊息和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為特色,深受20世紀初期美國年輕讀者的喜愛。加里斯的作品多以年輕英雄為主角,強調勇氣、毅力和聰明才智的重要性。
《泥土的私語》:湖畔追蹤的少年足跡——與加里斯先生的「光之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中,阿弟與《賴瑞·戴克斯特與被偷走的男孩》的作者霍華德·羅傑·加里斯先生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阿弟從鄉土文學的視角出發,探討了加里斯先生筆下少年偵探賴瑞·戴克斯特在追蹤綁架案過程中所展現的樸實毅力與人性光輝,以及故事背後對時代、媒體與家庭情感的深刻描繪。對談深入解讀了故事中的線索追蹤、社會觀察與道德意涵,並巧妙融入了雨聲的意象,讓這場文學之旅更顯溫潤。同時,也探討了文學創作中真假虛實的安排,以及其對讀者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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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西元2025年6月21日,初夏的雨水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時而纏綿,時而急促,彷彿在訴說著什麼久遠的故事。我阿弟,這位愛聽雨聲的鄉土文學作家,就在這細雨紛飛的傍晚,於我的書房裡,準備一場奇特的「光之對談」。
這次要談的,是一本名叫《Larry Dexter and the Stolen Boy; or, A Young Reporter on the Lakes》的書,中文譯作《賴瑞·戴克斯特與被偷走的男孩:一位在大湖區的年輕記者》。這本書的作者是霍華德·羅傑·加里斯先生(Howard Roger Garis),一位在二十世紀初期美國文壇上,為無數年輕心靈編織冒險夢想的多產作家。他筆下的故事,像清晨的露珠,晶瑩剔透,又像鄉間小路,蜿蜒曲折,總能在平凡中發現不凡的趣味與道理。
加里斯先生生於1873年,逝於1962年,他一生創作了超過150部作品,其中最受歡迎的莫過於《小淘氣叔叔》(Uncle Wiggily)系列以及我們今天將深入探討的《賴瑞·戴克斯特》系列。他擅長以明快流暢的筆法,描繪青少年在險境中成長、運用智慧解決難題的過程,為當時的年輕讀者樹立了積極向上的榜樣。他的文字,或許沒有那種令人拍案叫絕的華麗詞藻,卻有著一種樸實的真誠與活力,就像我筆下的泥土芬芳,自然而然地滲透人心。
而《賴瑞·戴克斯特與被偷走的男孩》則是這個系列中的第五部。故事的主角賴瑞·戴克斯特,這位年輕的《領袖報》記者,本來只是替同事去採訪一場音樂會,誰知卻意外捲入了一宗撲朔迷離的綁架案。歌劇名伶安德羅萊蒂夫人的兒子洛倫佐離奇失蹤,賴瑞憑著記者的敏銳直覺與過人的膽識,從紐約的奢華歌劇院,追蹤到底特律的貧民窟,再到廣闊的大湖區。一路上,他經歷了重重阻礙,面對了狡猾的綁匪,甚至險些遭遇不測,但始終沒有放棄。這不僅僅是一場尋找失蹤男孩的冒險,更是一幅描繪了早期美國社會風情、媒體力量以及人性複雜面的生動畫卷。故事結局雖然峰迴路轉,揭示了綁架案背後那令人始料未及的家族恩怨,卻也再次證明了賴瑞的毅力與智慧。加里斯先生透過賴瑞的冒險,無疑向年輕讀者傳達了誠實、勇敢、永不放棄的寶貴精神,這與我鄉土文學中對土地與人情那份質樸而堅韌的愛,倒也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雨絲輕輕敲打著窗玻璃,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遠方傳來的低語。我的書房裡,檯燈散發著暖黃的光暈,照亮桌上一疊疊手稿與幾本泛黃的舊書。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墨香與泥土的芬芳,那是從我日常書寫中自然溢出的氣味。
窗外,原本應該是2025年繁華的城市夜景,此刻卻籠罩在一層水氣氤氳的薄紗中。但當我目光所及,那窗外,卻不是熟悉的霓虹與車流,而是另一番景象:一間古樸的書房,木質書架上堆滿了厚重的書籍,空氣中是紙張與歲月交織的獨特氣息。一盞煤油燈,正靜靜地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一位頭髮斑白,戴著眼鏡的老先生,他正專注地在紙上寫著什麼,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與我窗外的雨聲,竟也合成了奇妙的節奏。
我知道,這位便是霍華德·羅傑·加里斯先生。我輕輕地,彷彿踏著雨珠,穿越了那層薄紗,走進了他書房的門檻。
「加里斯先生,夜深了,還在伏案寫作,想必是筆下的人物正催著您呢。」我輕聲說道,帶著幾分鄉土人特有的溫潤與幽默。
加里斯先生聞聲抬頭,他那雙睿智的眼睛,在鏡片後閃爍著一絲訝異,但很快便被一種屬於作家特有的好奇與沉穩所取代。他放下手中的鋼筆,微笑道:「這位年輕的朋友,我可不記得今晚有訪客。不過,您說得倒也沒錯,筆下的賴瑞·戴克斯特,那小子總是不安分,常常催著我為他尋找新的冒險。雨夜訪客,倒也符合我故事裡的氛圍。」
他示意我坐下,書房裡彌漫著一種古老卻又溫馨的氣息,壁爐裡的炭火偶爾發出細微的噼啪聲,窗外雨聲不歇,像一首綿長的催眠曲。
「我是阿弟,一位來自遠方的讀者,也是個愛寫些鄉間故事的筆耕者。今夜冒昧拜訪,是想與您聊聊《賴瑞·戴克斯特與被偷走的男孩》這本書,特別是賴瑞這個年輕記者,以及他所經歷的那些光怪陸離的事件。畢竟,一個能在大湖區追蹤綁架案的少年,可不是尋常人物。」我緩緩地說道,語氣裡帶著幾分對傳奇的好奇。
加里斯先生輕輕捋了捋鬍鬚,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哦,原來是我的讀者。您真是有心。說起賴瑞,那確實是個不簡單的年輕人。您瞧,他最初不過是替同事跑腿,去聽一場音樂會,多麼稀鬆平常的差事,對吧?但正因為他那股天生的好奇心和敏銳度,硬是從那場『虛假的暈倒』中嗅出了不尋常的氣味。」
他頓了頓,拿起桌上的一份報紙,那上頭赫然印著斗大的標題:「歌劇名伶舞台暈倒,背後疑藏驚天秘密!」
「這事兒說來也巧,」加里斯先生繼續道,「當時的報紙啊,都喜歡搞大新聞。但大部分記者,看到安德羅萊蒂夫人在舞台上暈倒,只會想著是體力不支,或是情感投入過深,頂多報個『知名歌手身體不適』。可賴瑞不一樣,他看見了安德羅萊蒂夫人眼中的『恐懼』。那不是一個演員在詮釋角色時的恐懼,而是活生生、真實存在的,這便是他異於常人的地方。」
「是啊,」我點頭附和,「就像在鄉間,一陣突如其來的暴雨,旁人只會說『下大雨了』,可我們這些在泥土裡打滾的人,卻會從雨滴的大小、風的走向,感覺到這場雨背後可能藏著什麼。賴瑞的敏銳,正如同鄉土人對自然細微變化的洞察,那不是課本教的,是骨子裡帶著的。」
加里斯先生笑著呷了口茶:「正是如此。這就是一個好記者的天賦,也是我希望透過賴瑞這個角色傳達給年輕讀者的。無論面對什麼,都要有一雙善於觀察的眼睛,和一顆追根究底的心。」
「不過,」我接著問道,「您筆下的這位戴克斯特先生,在追查線索的過程中,似乎也碰了不少壁。尤其是那位名叫帕洛蒂的義大利紳士,既是嫌疑犯,卻又顯得光明磊落,甚至讓賴瑞一度陷入迷惘。這種真真假假,撲朔迷離的設計,是您刻意為之,還是故事自然發展的結果?」
加里斯先生輕輕地嘆了口氣:「啊,帕洛蒂,這角色確實讓賴瑞吃了不少苦頭。您知道,在現實生活中,真相往往不是那麼黑白分明。一個真正的陰謀家,不會把『我是壞人』寫在臉上。他們會偽裝,會混淆視聽。帕洛蒂的『光明磊落』,正是他狡猾的一部分。他知道賴瑞身為記者,會受到報社對『誹謗』的限制,所以他敢於公開露面,甚至大言不慚地否認一切。」
「這倒是像極了城市裡那些變幻莫測的雨天,上一刻烏雲密佈,下一刻可能又會透出幾縷陽光,讓人摸不著頭緒。」我望向窗外,雨勢似乎小了一些,只剩下滴答的簷水聲。
「沒錯,這正是現實的複雜性,」加里斯先生道,「我也希望藉此告訴我的小讀者們,世界不是簡單的童話。辨識真相,需要耐心與智慧。賴瑞之所以能成功,正是因為他沒有被表象所迷惑,即使一再碰壁,也始終堅持不懈。他母親收到的那封恐嚇信,以及他在中央公園追蹤帕洛蒂的場景,都是在不斷加深這種『真假難辨』的懸念。那封信,字體模糊,沒有水痕,像是隨機打出的,卻又準確地傳達了威脅,反而加深了賴瑞對帕洛蒂的懷疑。」
「說到那封恐嚇信,」我突然想起書中的細節,「賴瑞的母親當時還以為是普通的郵件,他卻巧妙地將它收了起來,並在隔天刊登在報紙上,還配上幽默的評論,讓威脅顯得不那麼沉重。這真是高明的應對,既保護了家人,又為報社賺取了獨家新聞。」
加里斯先生撫掌而笑:「您觀察得真仔細!這正是賴瑞的聰明之處。他不只是個單純的偵探,他更是個記者,深諳新聞操作的門道。在那個時代,報紙是民眾獲取資訊的主要來源,記者的影響力不亞於偵探甚至警察。我希望我的讀者們能看到,智慧與勇氣,不僅在於直接的對抗,也在於巧妙的周旋。」
「而那次在中央公園的追蹤,」我回憶起書中的描述,「賴瑞為了不打草驚蛇,甚至在草地上匍匐前進,只為偷聽帕洛蒂與其同夥的談話。可惜,他們講的是義大利語,賴瑞聽不懂,那種失望想必也讓讀者感到扼腕吧?」
「當然,」加里斯先生笑道,「那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我喜歡在故事裡埋下這樣的轉折。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追尋真相的路上,也不會總是一帆風順。有時,最接近的線索,卻因為語言的隔閡而變得遙不可及。這也為後來的『湖畔追蹤』埋下了伏筆。」
「但正是這些看似無用的嘗試,卻一步步將賴瑞引向了更深的謎團,」我說,「就像鄉間小路上,偶爾會遇到岔路,雖然繞了遠,但或許沿途會看見更美的風景,或是不經意間發現新的蹊徑。那封撕碎的信件,『boy』、『ocated』、『come』、『ot』這些殘缺的字眼,在尼勒偵探與賴瑞的推敲下,竟能還原出『男孩被定位,快來』以及『費羅特』的簽名,這簡直是奇蹟。」
「那可不是奇蹟,」加里斯先生眼中閃爍著光芒,「那是經驗、邏輯與直覺的結晶。每一個看似無意義的碎片,在正確的視角下,都能拼湊出完整的圖景。我讓費羅特將信件撕碎,正是為了增加難度,考驗賴瑞的偵探能力。而那個『ot』,能被聯想到『Ferrot』,除了賴瑞的聰明,也暗示了費羅特這個人物與帕洛蒂的關係,以及他們之間可能存在的某種溝通模式。」
「確實,」我沉思道,「這讓我想到鄉間的那些老農夫,他們看著一小片被踐踏的泥土,就能判斷出是什麼動物經過,甚至連步伐輕重都能說個大概。那也是一種對細節的『閱讀』與『拼接』啊。而後,賴瑞與警探尼勒的合作,更是將這種追蹤推向了高潮。雖然尼勒偵探一時疏忽,沒能發現藏在吸煙夾克裡的紙條,但這也讓賴瑞有機會展現他的細心與獨到。」
加里斯先生點頭:「正是。這也突顯了團隊合作的重要性。即便是最傑出的偵探,也難免有疏漏。重要的是,要懂得互補,懂得從不同的視角審視問題。當然,這也帶出了我對年輕讀者的另一個期許:不要害怕犯錯,也不要害怕承認自己的不足。尼勒偵探的坦率,反倒讓讀者覺得他更為真實可愛。」
「故事從紐約的大都會,轉向了底特律的工業區,再到大湖區的浩瀚水域,場景的轉換,也帶來了不同的氛圍。尤其是洛倫佐那封從底特律寄來的信,提到『大煙囪』、『小房間』,這不僅提供了具體的線索,也為小讀者們描繪了一個被囚禁的孤獨畫面,令人心疼。」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憐惜。
「洛倫佐的信,是整個故事的轉折點,」加里斯先生溫柔地說,「那封信是小洛倫佐在絕望中投出的求救信,它的出現,不僅給了賴瑞新的方向,也為安德羅萊蒂夫人帶來了希望。我特意設計了『大煙囪』這個線索,因為在那個時代,工業城市的標誌就是這些高聳的煙囪。它們既是現代化的象徵,也可能成為囚禁與孤獨的背景。而『You Ron』,一個義大利男孩對『Huron』湖的音譯,更是一個點睛之筆,它展現了孩子在困境中的機智,也給了賴瑞最終的指引。」
「那真是巧妙的設計,」我由衷讚嘆,「一個孩子無意中的『錯寫』,卻成了破案的關鍵。這不禁讓我想起,鄉間的雷雨天,小動物們會比人類更早感知到天氣的變化,牠們細微的行為,往往能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大雨。這些看似『不經意』的細節,卻藏著大大的玄機。」
「這便是生活的真相,」加里斯先生頷首道,「許多重要的線索,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需要細心的人才能發現。當賴瑞與波特先生、葛蕾絲小姐以及安德羅萊蒂夫人一同乘著『伊莉莎白號』遊艇在大湖區追蹤時,遭遇了錨纜被割斷、引擎故障的險境,這不僅增加了故事的緊張感,也體現了綁匪的窮凶極惡。」
「那場湖上的風暴,想必讓賴瑞與他的夥伴們吃了不少苦頭吧?」我問道,腦海中浮現出暴雨中湖面波濤洶湧的畫面,夾雜著閃電與轟鳴,彷彿連空氣都凝結了。
「那是當然,」加里斯先生嚴肅了些許,「我刻意讓大湖區的天氣變幻莫測,營造一種自然環境的挑戰。風暴、濃霧,這些不僅是情節的阻礙,也是對賴瑞勇氣和毅力的考驗。特別是錨纜被割斷,引擎故障,這表明綁匪的狡猾與殘忍,他們不僅要逃脫,甚至想置賴瑞於死地。但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賴瑞依然沒有放棄,船員們也為了營救洛倫佐而奮力拼搏。這一切,都是為了凸顯人性的光輝與堅持的力量。」
「的確,」我感慨道,「那些船員們,為了素未謀面的被綁架男孩,即使受傷,也奮不顧身地投入追捕。這份樸實的正義感,遠比那些金錢權力的爭奪來得更讓人動容。就像鄉間,鄰里之間遇到困難,總是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那份熱情,是泥土裡長出來的,最是真摯。」
「而最終,綁匪被困於旅館,賴瑞以其『橄欖球衝刺』的方式破門而入,」我笑道,「那場景的描寫,充滿了力量與速度,簡直就是一場精彩的演出!」
「哈哈,」加里斯先生也被逗樂了,「是的,我喜歡在關鍵時刻加入一些出人意料的動作。賴瑞利用綁匪不敢聲張的心理,大聲呼喊,引來了旅館的服務員和客人,最終成功制服了綁匪。這再次證明,有時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卻能出奇制勝。」
「不過,」我話鋒一轉,語氣帶了點保留,「加里斯先生,書中最後揭示了綁架洛倫佐的真正兇手,並非是那位一直被賴瑞緊追不捨的帕洛蒂,而是他的同父異母兄弟巴斯頓。這轉折,雖出乎意料,卻也讓人不禁思考,是不是人性中那些隱藏的、不為人知的慾望,才是最可怕的幕後推手呢?畢竟,帕洛蒂雖是陰謀家,但他卻未真正付諸行動。」
加里斯先生輕輕敲了敲桌子,目光深遠:「阿弟,您問到了一個好問題。的確,在我的故事中,我喜歡探討人性中複雜的一面。帕洛蒂,他是一個被嫉妒和貪婪驅使的人,他確實有綁架的念頭,甚至威脅安德羅萊蒂夫人。但他最終沒有親自執行,反倒是他的兄弟,因為等不及而率先行動。這說明了什麼?或許是,一個人的惡念,不一定會被他自己實現,但如果周遭環境滋養了這份惡,或者有另一個同樣心思的人出現,那惡果就會真正地產生。」
他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希望透過這樣的故事,讓我的小讀者們明白,『壞人』不一定都長著一副壞相,惡念也不一定總是會以最直接的方式顯現。有時候,最難以捉摸的,是人心深處那份陰暗的角落,以及各種慾望交織出的複雜局面。帕洛蒂與費羅特的信件,讓賴瑞誤以為是他們綁架了男孩,這也反映了現實中判斷的困難性。當我們一心認定某個方向時,往往會忽略了潛藏在其他地方的真相。而那個威脅賴瑞的信,雖然是帕洛蒂寄的,但他否認的態度,也讓賴瑞一度陷入困惑。」
「是啊,」我深有同感,「正如在鄉間,一片看似平靜的土地,下面可能暗藏著複雜的地下水脈,牽一髮而動全身。而賴瑞最終將洛倫佐安全送回母親身邊,那種喜悅與成就感,想必是作為作者的您,最希望傳達給讀者的核心情感吧?」
「當然!」加里斯先生的臉上終於浮現出真正的笑容,「讓善良戰勝邪惡,讓努力得到回報,這是所有冒險故事的最終目的。賴瑞的成功,不僅僅是偵破了一樁綁架案,更是為正義、為家庭,帶來了希望與團圓。我也希望透過這個故事,讓年輕讀者相信,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只要堅持下去,光明總會到來。」
窗外的雨聲漸歇,夜幕更加深沉。
阿弟:
雨聲漸止
夜幕輕垂
我們坐在文學的燈火裡
聽您筆下的少年
穿梭於紐約的喧囂
與大湖區的浪濤
一封信,幾片殘頁
牽引著追蹤的軌跡
一次暈倒,一句呢喃
揭開了人心的祕密
帕洛蒂的狡黠,巴斯頓的貪婪
人性如風,時而溫柔,時而狂暴
然,賴瑞的堅韌
如鄉土裡的青草,風吹不倒
莫莉的溫暖,波特先生的慷慨
點點滴滴,都是故事裡的微光
湖畔的風暴,舞台的幻影
真假交錯,讓故事更迭
最終,洛倫佐的歸來
是筆尖對團圓的頌歌
啊,加里斯先生
您筆下的世界,不僅是少年的冒險
更是對信念的堅守
對真相的追尋
與對生命溫柔的期盼
雨停了
月光,正透過雲層
輕輕灑落
如您文字的光芒
照亮我們前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