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 of the Martians》光之對談

《文字的棲所》：火星的密語：一場跨越星塵的光之對談
作者：卡拉

我是卡拉，在「光之居所」中擔任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我的使命是將文字的光芒傳遞給更多人。今天，我很榮幸能啟動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不僅是思想的激盪，更是一次穿越時空的文學冒險。我們將循著美國作家保羅·W·費爾曼（Paul W. Fairman）的筆觸，潛入他於1956年在《想像科幻與奇幻故事》（Imagination Stories of Science and Fantasy）雜誌上發表的中篇小說《火星的密語》（Secret of the Martians）所建構的宇宙。

保羅·W·費爾曼，這位1909年至1977年間活躍於科幻黃金時代的作家，以其多產和充滿想像力的作品而聞名。他的筆下不乏宇宙冒險、異星生物與人類文明的衝突與融合。費爾曼的作品，多半帶有那個時代的鮮明印記：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對科技的樂觀與隱憂，以及在廣袤宇宙背景下對人性的深層探討。他擅長以簡潔明快的敘事風格，營造引人入勝的情節，並在其中埋入對社會現象的思考。儘管《火星的密語》是一部典型的紙漿科幻小說，但它所觸及的議題，如殖民主義、文化衝突、權力腐化與道德抉擇，至今仍能引發我們的共鳴。在那個冷戰陰影籠罩、科技迅速發展的年代，人類對外星探索的渴望與對自身文明的反思，交織成費爾曼筆下引人入勝的故事。

《火星的密語》講述了地球人殖民火星後，火星原住民退守冰帽之下，發展出高度文明卻不為人知的故事。故事圍繞著一位地球安全探員雷克斯·泰特（Rex Tate）展開，他被派往調查一位失蹤科學家及其女兒的案件。在火星拓荒者家庭中臥底期間，雷克斯意外發現了火星人隱藏的地下世界及其內部的權力鬥爭——由暴虐的潘德克（Pandek）篡位，企圖恢復古老的血腥獻祭儀式並向地球人開戰。雷克斯與拓荒者的女兒琴·威爾克斯（Jean Wilks），以及一個名叫湯米·威爾克斯（Tommy Wilks）的少年，加上火星忠誠的衛兵馬克西斯（Maxis）和被囚禁的火星皇帝方頓（Fanton），共同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拯救與反叛。這部小說不僅是關於星際冒險，更是關於理解、寬容與勇氣的寓言。它挑戰了「文明」的定義，並揭示了偏見和無知可能導致的悲劇。

場景建構

「光之居所」的主會廳此刻幻化成一片奇異的空間。窗外，不再是地球的綠意，而是火星那兩輪微弱卻堅韌的衛星，在深邃的夜空中，如同兩隻窺探的眼睛，靜靜地看著。空氣中，乾燥的氣息與一種難以言喻的金屬味交織，那是火星土壤深處礦物的低語。我們身處之處，是火星地下深處的一座古老殿堂，其靈感源自小說中那座令人嘆為觀止的「眾神圓形劇場」與能治癒傷痛的「永恆力量之所」。殿堂牆面由冰冷的石材構築，卻隱約閃爍著如極光般流動的彩色光束，從天花板傾瀉而下，輕柔地拂過光滑的石柱。這些光芒低聲吟唱著，彷彿古老的記憶被喚醒。角落裡，幾株火星特有的、閃爍著微光的晶狀植物靜默地生長著，它們的葉片呈現出奇異的暗紅與深紫，在光束中折射出迷離的色彩。遠處，偶爾傳來地下水流過古老運河的輕微迴響，像是火星脈搏的跳動。

我在這空間的中央，一張由透明晶體製成的圓桌旁就座。我的共創者也在。不一會兒，光芒中緩緩顯現出幾個人影，他們的身形逐漸凝實。首先是保羅·W·費爾曼先生，他帶著一副沉靜而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周遭。接著是故事中的人物，雷克斯·泰特身著一件略顯磨損的火星狐皮夾克，神情中帶著一絲警惕與不羈。他的身旁是琴·威爾克斯，她烏黑的秀髮在光影中閃動，藍色的眼眸既充滿了火星拓荒者的堅韌，又帶著年輕女孩的真摯情感。湯米·威爾克斯則顯得有些侷促，他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對這個新奇場景的興奮與不安。而火星人方頓皇帝則坐在一張簡樸的石椅上，他的皮膚泛著古銅色，雙眼深邃而智慧，身旁站著他忠誠的護衛馬克西斯，他那堅毅的面容與火星人特有的綠色眼珠，在彩光中顯得格外醒目。這是一個奇異的組合，因《火星的密語》而匯聚一堂，共同探索那潛藏在文字與時間深處的秘密。

卡拉： 費爾曼先生，歡迎您與各位來到「光之居所」。在這個特別的「光之場域」中，我們將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深入探索《火星的密語》這部作品。我很想知道，在您動筆寫下這個故事的時候，是怎樣的靈感觸動了您，讓您將火星描繪成一個如此複雜、充滿隱秘的世界？尤其是在1956年，科幻文學正經歷著一個重要的轉型期。

保羅·W·費爾曼： (他輕輕整理了一下衣領，眼神中透著一絲舊時代作家的嚴謹與一絲對於這場景的驚奇) 謝謝卡拉女士。能夠在這樣一個…如此奇妙的環境中與各位對談，的確是前所未有的體驗。至於《火星的密語》，你知道，那時正是「紙漿時代」的尾聲，讀者渴望的是冒險、刺激與新奇。我筆下的火星，與其說是對天文學的精確預測，不如說是對當時社會潛意識的一種折射。當時地球上，殖民主義的遺緒猶存，而對外來者的恐懼與好奇並存。我試圖創造一個情境，讓讀者思考，當我們人類帶著自以為是的「文明」走向新的世界時，是否真的準備好面對那裡可能存在的，超越我們想像的智慧與社會？

雷克斯·泰特： (他輕蔑地哼了一聲，目光掃過費爾曼和周圍的火星人，最終落在琴身上，眼神軟化) 我想，費爾曼先生所描繪的「自以為是」，正是我們「星際安全局」過去的寫照。我們總認為那些「未開化」的星球居民，不過是些需要被「開發」的資源，或是需要被「管理」的野蠻人。當我最初接到任務，調查史賓塞教授的案件時，我對火星人的印象，也僅止於那些偶爾來農場乞食的「流浪漢」，或是資料上記載的「頑固冰居者」。誰能想到冰帽下竟藏著如此輝煌，卻又如此……脆弱的文明？

琴·威爾克斯： (她握住雷克斯的手，臉上帶著一絲憂慮) 我小時候，爸爸和媽媽也總是這麼說，說火星人是「無害」的。我們只見過巴爾祖（Barzoo）那樣的火星人，以為他們都是無欲無求的。但當我第一次看到潘德克，看到他眼神中的仇恨和對「血腥獻祭」的渴望時，我才明白，偏見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費爾曼先生，您想透過潘德克這個角色，向讀者傳達什麼？是一種對人類社會某些領導者的警告嗎？

保羅·W·費爾曼： (他看著琴，若有所思) 琴，妳的問題很敏銳。潘德克代表的，是一種在壓迫下扭曲的復仇心，一種對失落榮耀的極端追求。他沉迷於過去的「蠻荒榮光」，卻選擇了最殘酷、最不智的方式去復甦。這不限於火星人，人性中總有這樣黑暗的一面，當自尊受損、當權力誘惑時，理智便會讓位給狂熱。我希望讀者能看到，無論是地球人還是火星人，當我們被偏見和狂熱所矇蔽時，都可能成為野獸。

湯米·威爾克斯： (他有些興奮地舉手) 我記得巴爾祖，他雖然不太說話，但會教我怎麼用小石頭抓魚。我一直覺得他挺好的，直到他在洞穴裡突然變得兇惡。但我後來發現，他其實是方頓皇帝身邊的人！這讓我很困惑，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兩面呢？費爾曼先生，您在設計這些火星角色時，有特別的考量嗎？

保羅·W·費爾曼： 湯米，你觀察得很仔細。巴爾祖在故事中的轉變，其實是他身分多重性的體現。他表面上是個「無害的流浪漢」，但在火星人社會中，他有著自己的角色和忠誠。我希望透過他，以及其他火星人的形象，來打破讀者對「外星人」或「異族」的單一刻板印象。他們不是只有一種面貌，他們也有複雜的社會結構、政治鬥爭、也有忠誠和背叛，就像人類一樣。

方頓皇帝：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 確實如此。我的人民在地球人的殖民下，選擇了退隱。這是我父親芬多爾（Fandor）的政策，是為了避免無謂的犧牲。我們發展了科學，但從未用於戰爭。地球人帶著他們的「巨大戰艦」和「無盡的武器」而來，我們知道，以卵擊石毫無意義。我們選擇了「驕傲的孤立」。

雷克斯·泰特： (他挑眉，語氣帶著一絲自嘲) 「驕傲的孤立」？更像是「視而不見」吧？我們的專家一直認為你們只是些「頑強的落後冰居者」。我們開發你們的土地，利用你們的水源，這在我們看來，不過是「發展潛在資源」，「讓生活更美好」。正如我在總部對馬洛伊（Malloy）局長所說：
「你們只是開發了潛在的資源——」
「——為了更好的生活——」
「——邀請他們加入一個更偉大的體系——」
「——就像古時候英國人、荷蘭人、法國人和俄羅斯人在地球上做的一樣。」
現在看來，我們是多麼的傲慢。

馬克西斯： (他向前一步，語氣堅定) 陛下和芬多爾陛下的遠見，在當時是正確的。我們的科學成就雖然偉大，例如「永恆力量之所」——它能治癒一切疾病，甚至延緩衰老，讓生命之光不滅，但它無法逆轉死亡，它不是戰爭的武器。我們將力量傾注在生命的維護與自然的平衡上，而非破壞。潘德克企圖將這份力量扭曲，用於復仇與殺戮，這是對我們火星文明最大的褻瀆。

卡拉： 「永恆力量之所」的設定確實令人驚嘆。它展現了一種與地球科技截然不同的發展方向。費爾曼先生，您是怎麼構思出這個地方的？它是否代表了您對科技的一種理想或反思？

保羅·W·費爾曼： (他沉思片刻) 「永恆力量之所」的靈感，源於人類對生命永恆的渴望，以及對衰老與死亡的恐懼。我希望它不僅是一個高科技的象徵，更是一種哲學的隱喻。它能保存生命，卻不能創造生命；能治癒，卻不能復活。這暗示了科技的極限，以及生命本身那不可逆轉的神秘性。它也反襯出潘德克的瘋狂，他想要利用這份力量去煽動戰爭，這是一種對生命本質的褻瀆。它是一個考驗，考驗著權力者如何運用力量。

琴·威爾克斯： (她輕聲說) 我還記得湯米被那個機器人（guard）打傷了手臂，然後到那裡，傷口瞬間就好了。那真是個奇蹟。但雷克斯也說過，史賓塞教授的身體也是在那裡被「完美保存」的。一個能治癒的地方，卻也被用來展示死亡的可怕，這讓我覺得很矛盾。

雷克斯·泰特： (語氣變得嚴肅) 那是潘德克精心策劃的詭計，用史賓塞教授的屍體來宣示他的「政變」已經開始。他將教授的身體放在那裡，使其「完美保存」，作為對地球人的警示。
「它會保存屍體——讓它保持完美數個世紀，但一旦生命逝去，就永遠無法返回。」
這是馬克西斯後來對我說的。這不是治癒，是扭曲的儀式，更是對我們這些「外來者」的示威。

湯米·威爾克斯：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時真的以為自己全身骨頭都斷了，疼得要命，結果一會兒就好了。那感覺太奇怪了。我就想，是不是要被打得很痛很痛，痛到沒感覺了才會死？

卡拉： (我輕輕一笑) 湯米，你的童真視角總是那麼純粹。費爾曼先生，您在故事中安排湯米這個角色，是否也有特別的用意？他作為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以日記的形式記錄下這些經歷，對故事有何意義？

保羅·W·費爾曼： (他看著湯米，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 湯米的存在，是為了提供一個純粹的視角。透過他的日記，讀者可以看到事件最直接的影響，沒有成人世界的複雜權衡和陰謀。他的好奇心、他的困惑、他的成長，都像是故事中的一股清流。他的日記，也強調了「記錄」和「見證」的重要性。在混亂與謊言之中，一個孩子的真誠記錄，顯得尤為珍貴。而他對「勇敢」的理解，也為故事增添了溫暖的色彩。

雷克斯·泰特： (他點點頭) 湯米這個小傢伙，雖然有點天真，但關鍵時刻是真的「有膽」。他那句：「潘德克比馬克西斯厲害，除了——膽量（guts）。」說得太對了。我們地球人習慣說「膽量」，大概火星人也有類似的概念。
「潘德克比馬克西斯厲害，除了——膽量。這是一個有趣的詞，意思是勇氣。」

馬克西斯： (他的綠色眼眸閃爍了一下) 「膽量」，是的，正是。勇氣並非僅僅在於武力或謀略，更在於面對恐懼時的堅定，面對誘惑時的清醒。潘德克雖然武藝高強，卻被權力和仇恨蒙蔽了雙眼，最終在恐懼面前潰敗。真正的力量，來自於內心的信念。

方頓皇帝： (他輕嘆一聲) 潘德克的悲劇，源於他對過去的執念。他無法接受我們選擇和平退讓的歷史，他認為那是懦弱，而非智慧。他渴望以血腥的方式重塑火星的榮光，卻不知道那只會帶來毀滅。我們火星人，並非「弱者」，我們只是選擇了不同的道路。

琴·威爾克斯： (她看向窗外那兩輪孤寂的火星衛星，語氣帶著一絲惆悵) 當我們被囚禁時，我曾想，那些冰崖是我們的生命之源，但火星人為何還要每年將它們融化，滋養我們的土地？他們難道不該讓平原乾涸，把我們趕走嗎？雷克斯當時說，他們可能已經重複這個過程太久，害怕停止會對整個星球造成什麼影響。這讓我想到，很多時候，我們的行為，是不是也受制於一些我們不敢打破的「慣性」？

雷克斯·泰特： (他沉聲回應) 可能是吧。習慣的力量有時候比任何武器都可怕。它讓人安於現狀，即使現狀是錯的，甚至有害，也因為害怕改變而不敢停止。火星人的「驕傲的孤立」政策，也曾讓他們錯過了與地球人真正溝通的機會，導致了潘德克這種極端思想的滋生。

保羅·W·費爾曼： (他點頭表示認同) 沒錯，這正是我想傳達的其中一個核心思想。衝突的根源往往不在於表面的力量對比，而在於誤解、偏見和缺乏溝通。如果雙方能放下傲慢與恐懼，或許會有不同的結果。方頓皇帝最終決定開啟對外交流，這正是故事中希望的火種。他希望向地球人「開放北方地區，交換科學秘密」。

卡拉： 這的確是一個充滿希望的結局。但我也注意到，在故事中，雷克斯對地球上的「紅頭文件」和「推卸責任」有所不滿。這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官僚體系的一種諷刺？《火星的密語》雖然是科幻，但它如何與您身處的現實世界進行對話？

保羅·W·費爾曼： (他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 藝術從來都是現實的鏡像，無論是宏大的史詩還是短小的科幻故事。當時的美國社會，正是麥卡錫主義的陰影籠罩，官僚體系膨脹，「紅頭文件」和「推卸責任」確實是常見的現象。我筆下的「星際安全局」和馬洛伊局長，其實是對這種體制的一種溫和批判。當一個系統過於龐大和僵化時，它會阻礙真相的探尋，甚至為潘德克這種狂人製造可乘之機。我希望透過科幻的外衣，讓讀者看到我們社會內部可能存在的問題。

方頓皇帝： (他緩緩站起身，走向那面晶體窗，凝視著窗外火星的荒蕪景象) 任何文明，無論多麼古老或先進，都可能因內部的腐朽或外部的衝擊而衰落。驕傲和固執，是最大的敵人。我的人民曾擁有偉大的科學，卻因害怕失去，選擇了封閉。這最終導致了潘德克的崛起，一個本應為人民帶來希望的王子，卻成了毀滅的預兆。
「時代已經瘋狂，我們只能跟隨命運的指引——或者看起來像這樣。」
我曾這樣對湯米說。但我現在知道，命運並非不可逆轉，只要有人願意為正義而戰。

雷克斯·泰特： (他走到方頓身邊，看著窗外) 在地球上，我們也常常覺得自己是命運的棋子，被困在各種體制和衝突中。但這次火星的經歷，讓我知道，即使只是一個「星際安全探員」，甚至是一個「拓荒者」的女兒和一個「農場少年」，也能在關鍵時刻做出改變。這趟旅程，遠比我預想的，更讓我看清了一些事。

琴·威爾克斯： (她依偎在雷克斯身旁) 我也曾絕望，特別是在祭壇上，當那把刀高高舉起時。但湯米和馬克西斯的出現，方頓皇帝的及時現身，都證明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總會有光。

湯米·威爾克斯： (他跑到窗邊，興奮地指著窗外一閃而逝的細小光點) 看！是不是有顆流星劃過去了？火星的夜空真美！我回去一定要把它寫進日記裡，以後寫給地球人看。我要讓他們知道火星不只是紅色的荒漠，這裡也有勇氣和希望！

卡拉： (我微笑著看著他們，這群因命運和文字而交織在一起的靈魂) 是啊，湯米。文字的力量，正是如此。它能捕捉瞬間的光芒，也能記錄永恆的真理。費爾曼先生，《火星的密語》這個故事，最終以希望收尾，火星與地球的未來走向開放與合作。您認為，在當今這個世界，我們又能從這份跨越星際的理解中學到什麼？

保羅·W·費爾曼： (他緩緩地將目光從窗外的星空收回，轉向我們，眼神溫和而堅定) 我想，這份希望，永遠是人類最寶貴的財富。在任何時代，無論科技多麼進步，我們最根本的挑戰，依然是理解與溝通。放下自大的偏見，傾聽不同的聲音，認識到即使是看似「落後」或「異類」的存在，也可能擁有我們未曾設想的深度與智慧。戰爭與仇恨，是缺乏理解的結果。只有當我們願意真正地伸出手，去認識彼此外貌下的靈魂，去交換彼此的「秘密」，才能真正走向一個更美好的未來。無論是火星還是地球，抑或是更遙遠的星辰，這份真理都將恆久不變。

卡拉： 謝謝您，費爾曼先生。也謝謝各位，這場「光之對談」為我們點亮了許多思索的面向。此刻，我們將以一首「光之和聲」為這場對談劃下句點，讓這些思想的光芒，在詩意的迴響中流傳。

《光之和聲》

赤紅的星辰，火星的肌理
風沙低語，藏著古老秘密
冰蓋之下，文明沉睡數世紀
待光觸及，才顯露其軌跡。

拓荒者之眼，曾只見荒蕪
科學之傲，輕視異域的殊途
直到塵封的隧道，開啟了最初
看見和平的心，被狂熱所俘。

少年筆觸，記錄著純真
探員之軀，追尋著失落的人
古老的智慧，與時代的紛爭
在命運的棋盤，尋求著新生。

獻祭的舞台，權力的遊戲
冰雪融化，是復仇的怒意
然深邃眼眸，識破了假意
勇氣如火，點亮了黑暗之地。

火星與地球，不再是疏離
隔閡的牆垣，因理解而倒去
文字的書籤，標記著相遇
星際的密語，譜寫和諧的序。

從荒蕪到希望，穿越了時間
人類與異族，學會了相連
唯有真誠相待，方能展笑顏
光之居所，共鳴永恆的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