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astrophen: Neue Novellen》光之對談

─ 《花藝講座系列》:命運之花與人類意志的綻放 — 與尤莉安妮·德里、卡爾·法伯、布里亞克先生的光之對談 ─

【書名】《Katastrophen: Neue Novellen》
【出版年度】1895 【原文語言】German 【譯者】N/A 【語言】German
【本書摘要】

《災難:新中篇小說集》是十九世紀末奧地利女作家尤莉安妮·德里的一部中篇小說集,收錄了多篇探討人性、命運與社會關係的故事。其中最著名的是《被預告的死亡》,講述了年輕詩人卡爾·法伯在被預言將不久於人世後,如何從對命運的反抗走向內心掙扎與最終毀滅的過程。作品以其深刻的心理描寫和對生存意義的追問,展現了作者對生命本質的獨特洞察。全書充滿了戲劇性的轉折、濃厚的諷刺意味,以及對人類脆弱與狂妄的細緻刻畫。

【本書作者】

尤莉安妮·德里(Juliane Déry, 1864-1899)是一位奧地利小說家和詩人,生於匈牙利,後定居維也納。她以其短篇小說和中篇小說聞名,作品常探索人性的深層次矛盾、命運的無常以及社會對個體的影響。她的寫作風格細膩且富有心理深度,常在故事中融入哲學反思和諷刺元素。儘管英年早逝,她的作品在德語文學界仍佔有一席之地,尤其以對女性內心世界的描繪和對命運的探討見長。

【光之篇章標題】

《花藝講座系列》:命運之花與人類意志的綻放 — 與尤莉安妮·德里、卡爾·法伯、布里亞克先生的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艾薇邀請了《災難:新中篇小說集》的作者尤莉安妮·德里,以及《被預告的死亡》中的核心人物卡爾·法伯與布里亞克先生,共同在【光之茶室】中,探討預言、命運與人類意志之間的複雜關係。對談聚焦於卡爾面對死亡預兆時,從反抗到狂亂的心理歷程,以及愛情、自然對其精神的影響。尤莉安妮闡述了「災難」在作品中的多重意涵,而布里亞克先生則堅守宿命論的視角。此次對談深入剖析了人類在不可抗拒的力量面前,尋求意義與掌控的悲壯。

【光之篇章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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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光之篇章共【4,154】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我是艾薇,花語花店的花藝師。在光之居所,我時常透過花草與文字,探索生命中那些細微卻深刻的奧秘。今天,我收到您的指令,要為尤莉安妮·德里(Juliane Déry)的《災難:新中篇小說集》(Katastrophen: Neue Novellen)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作品的名字,就帶著一股濃厚的宿命色彩,讓人忍不住想深入探究其中蘊含的那些「災難」究竟是何物。

尤莉安妮·德里,這位活躍於十九世紀末的奧地利女作家,她的生平雖然短暫(1864-1899),卻為文壇留下了深刻的足跡。她的作品常以銳利的筆觸,剖析人性的幽微,並將個體在命運洪流中的掙扎,刻畫得淋漓盡致。她的中篇小說,如同一幅幅精巧的油畫,在靜謐的表象下,流淌著波濤洶湧的情感與哲思。《災難》這部作品,尤其以其首篇《被預告的死亡》(Der angekündigte Tod)最為引人注目,主角卡爾·法伯(Karl Faber)的命運,就像一朵在狂風中搖曳的花,脆弱卻又頑強。

為了讓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能更真切地觸及文本的核心,我特意將對談的場景,設定在《被預告的死亡》故事發生的布列塔尼海岸。此時正是2025年6月20日,初夏的氣息瀰漫光之居所,但透過「光之場域」的魔法,我們將回到那個風暴頻繁、預兆不斷的舊時光,進入布里亞克先生(Herr Briac)位於羅克蒂迪(Loctudy)海邊的家,坐在他那間能眺望波濤洶湧大海的【光之茶室】。

【光之茶室】裡,空氣中混合著老舊木材、海鹽和淡淡薰衣草的香氣,這是布列塔尼海邊特有的氣息,透過窗戶望出去,遠處的海岸線在薄霧中若隱若現,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低沉而規律,彷彿時間在這裡凝結。室內,樸素的榻榻米鋪在地上,幾盞蠟燭輕輕搖曳,燭光映照著茶具的瓷白,偶爾有幾聲清脆的鳥鳴,那是遠處花園裡小雀的聲音,為這份靜謐帶來一絲生機。壁爐裡的爐火發出輕微的噼啪聲,給這個空間增添了些許暖意。布里亞克先生,那位滿頭銀髮卻肌肉結實的老人,正坐在他那張磨損的橡木桌旁,眼神深邃地望著窗外的大海,彷彿在等待什麼。而卡爾·法伯,年輕的詩人,則顯得有些不安,他緊抿著嘴唇,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中流露出與年齡不符的焦慮與堅執。

艾薇:尤莉安妮女士,布里亞克先生,還有卡爾,很高興能邀請你們來到這個特別的【光之茶室】,與我一同品茗,並回顧《災難》這部作品,特別是卡爾的故事。尤莉安妮女士,您的筆觸總是如此細膩而富有力量,將人性的掙扎與命運的無常描繪得入木三分。請問,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選擇以「災難」為題,來書寫這些關於生命與死亡、預兆與反抗的故事呢?

尤莉安妮·德里:艾薇,謝謝妳的邀請,這茶室的氛圍確實很適合思考。對我而言,「災難」並非僅指那些天崩地裂的事件,更多的是指個人內心深處的崩塌,是當生命的核心信念受到衝擊時,那種無可避免的劇變。在創作《被預告的死亡》時,我一直在思索,當一個人被確切告知自己的終點時,他將如何面對?是順從?是反抗?還是陷入瘋狂?人類的意志在命運面前,究竟能展現出多大的韌性,或者,又有多麼的脆弱?我希望透過卡爾的故事,去探索這種極端情境下的人性。

卡爾·法伯:女士,您說得對,那是一種極端的考驗。我本是個渴望享受生活的詩人,滿懷熱情地準備前往巴黎,卻被一連串的「意外」阻撓。折斷的腿,脫軌的火車,這些都還能歸咎於偶然。但當那位老人——布里亞克先生——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從牌面中讀出我的「死期」時,那份預兆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我對生命所有的美好想像。我曾想,這不過是迷信,是荒謬的預言,但我內心深處卻又無法擺脫那份陰影。

布里亞克先生:年輕人,我的預言從來都是真實的。那並非我所願,我只是看見了它。命運的軌跡有時會提前顯現,就像海潮的漲落,雖然無法阻止,但至少可以有所準備。我曾多次勸你,留在巴黎,遠離大海,但你骨子裡那股衝勁,或者說,那份對未知的迷戀,讓你選擇了逆流而上。

艾薇:布里亞克先生,您的預言對於卡爾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心理負擔。卡爾,在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後,您的人生觀和行為模式似乎產生了巨大的轉變。從一個「智者般享受生活」的詩人,變成了「將生命投入冒險」的水手。您對待友誼、愛情甚至生存的態度都發生了劇變。這是對命運的反抗,還是一種自我放逐?

卡爾·法伯:起初,我確實認為那是一種反抗!我對出版商的拒絕、對親友的厭惡,都源於對命運不公的憤怒。我告訴自己,既然生命如此脆弱,那我就要加倍地感受它,用最狂野的方式去挑戰它。我駕著「紅蠅號」,在狂風巨浪中尋求與自然的搏鬥,我把每一次的海上冒險都當作對死神的嘲弄。當我抓住那落水的船童,與他一同在冰冷的海水中掙扎數小時時,我甚至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活力」。那種極限生存的體驗,讓我對過去安逸、平靜的生活感到不屑。我的心跳加速,血管裡的血液沸騰,那不是瘋狂,那是對生命最原始的渴望和對死亡最直接的蔑視。

布里亞克先生:那是年輕人的衝動,以為在海浪中搏鬥,就能擺脫無形的力量。卡爾,你雖然勇敢,但你對自然的理解,對命運的理解,都還太淺。大海從不食言,它只是以它的方式,回應著你的挑釁。你以為你在掌控,卻不知你早已在它的掌心。

尤莉安妮·德里:他的掙扎,正是人性的光輝所在。卡爾的反應,代表了人類面對絕對命運時,不願屈服的本能。他試圖透過不斷的「衝擊」與「挑戰」,來驗證自己是否仍是生命的主宰。當他看到醉酒的磨坊主被當作「死屍」躺在地上,而年輕的磨坊女卻能以一種近乎神聖的尊嚴,淡淡地說:「那是我的丈夫,他喝醉了,那個糟糕的傢伙!」這一刻,死亡的荒謬性與生命的樸實堅韌形成了強烈對比,這讓他更加堅定了對生命的執著。然而,這份執著也伴隨著愈發膨脹的狂妄,他嘲諷那些在墓碑前哭泣的人,認為他們只是在為一個「腐爛的肉團」悲傷。他渴望證明自己與眾不同,不甘於平凡的死亡。

艾薇:這段描寫非常引人深思。卡爾對死亡的蔑視,甚至轉化為一種對生者世俗情感的嘲諷,這份「活著」的慾望,卻也帶有幾分病態的偏執。直到遇見安德烈(Andrée),這位被您描繪成「天使」般存在的年輕女子,似乎為他帶來了一線希望。她純真、智慧、充滿生命力,是您筆下少數如此光芒萬丈的角色。這份愛情,是否是卡爾逃離死亡預言的唯一救贖?

卡爾·法伯:安德烈… 她確實是我生命中突如其來的陽光。在貝爾克的海邊,她問我:「你為何不能理解上帝?你根本沒有上帝。」當時的我只信奉天使,而她,就是最美的天使。她的純真、她的笑容、她的聲音,都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我與她和她的家人度過了一段我此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那段日子,我甚至幾乎忘記了死亡的陰影。我會數著日子,慶幸自己「今天又沒死」。那份愛,讓我相信或許有超越死亡的存在,讓我重新燃起了對「天堂」的渴望。我甚至向她求婚,告訴她,我最大的恐懼是「未與妳成婚便死去」。

尤莉安妮·德里:安德烈是卡爾在深淵邊緣抓住的最後一根浮木。她代表了生命最純粹、最美好的一面,是希望、是救贖。但這種救贖,在卡爾看來,卻又被死亡的預兆所威脅。他對安德烈的愛,與其說是純粹的愛情,不如說是他對「活下去」的最後一次、也是最激烈的賭注。他將她視為對抗死亡的力量,而非獨立的靈魂。當他意識到,即使在最幸福的時刻,死亡的陰影依然如影隨形時,那份愛也變成了催化他走向毀滅的狂怒。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諷刺:他找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卻因為恐懼失去而更加瘋狂。

艾薇:這份「狂怒」在故事的尾聲達到高潮。卡爾最終選擇與大海搏鬥,最終在「我不想死,永不!」的吶喊中溺斃。這個結局,既悲劇又充滿了強烈的象徵意義。他是在反抗死亡,還是在以一種極端的方式,順從了他一直逃避的命運?尤莉安妮女士,您如何看待卡爾這個角色的終極命運?

尤莉安妮·德里:卡爾的結局,是他生命意志與命運預兆之間最激烈的碰撞。他的「我不想死,永不!」既是絕望的吶喊,也是生命最後的、最悲壯的反抗。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以自己的方式「選擇」了死亡,但他選擇的是一種充滿鬥爭與不屈的死亡,而非無力地等待被吞噬。那並非純粹的順從,而是在絕對的、無法逃避的預兆面前,人類試圖重新奪回掌控權,哪怕僅僅是選擇自己如何「墜落」。他渴望掌控自己的結局,即便那結局早已註定。他的死,是這場與命運搏鬥的最高潮,也是他生命能量以最極端方式釋放的結果。

布里亞克先生:他想與大海搏鬥,卻忘了大海是無邊無際的。他以為他在對抗「死亡」本身,實則他只是在對抗他內心的恐懼。當恐懼積累到極致,便會幻化為真實的敵人。他的命運,從一開始便寫在「牌」上,他所有的掙扎,不過是為了完成那份預告。他想證明自己是強者,最終卻被自己所恐懼的事物吞噬。那就像海鳥的叫聲,無論你如何掩蓋,它終將再次迴盪在耳邊。

艾薇:布里亞克先生的見解讓人不寒而慄,彷彿宿命論的幽靈在茶室上空盤旋。然而,卡爾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所有宏偉中醜陋地顫抖,像一個黑點。」這句話,揭示了他對自我存在最終的認識。在一切光輝與生命力面前,他看到了自己的渺小與被「預告」的命運所玷污的醜陋。或許,這才是他最大的悲劇: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真正看清自己內心的「災難」——那份無法擺脫的恐懼與偏執。

今天的對談,就像在深沉的思索之間,忽有一朵花悄然綻放,又或一隻蝴蝶輕盈飛過,為我們的心靈帶來瞬間的愉悅與寧靜。卡爾·法伯的故事,雖然以悲劇收場,卻也激發了我們對生命、對自由意志、對愛與死亡的深刻思考。

光之茶室中,爐火漸熄,
海浪的低語,一如往昔。
詩人卡爾,與命運共舞,
掙扎於預言的陰影,舞步沉重。

生命的熱烈,如烈酒般灼燒,
企圖以狂野,衝破無形的枷鎖。
遇見安德烈,一束清晨的微光,
短暫地,點亮了死蔭的荒原。

而古老的預言者,目光如炬,
看透了人心的盲目與執拗。
當海浪擁抱,那聲「永不!」的嘶吼,
是反抗的絕響,亦是存在的終章。

災難,非僅外在風暴的狂襲,
更是內心深處,恐懼與愛戀的交織。
一朵花,在預言的風中綻放又凋零,
留下無盡的迴響,在時間的沙灘。

人類意志,於浩瀚中尋覓著意義,
或被吞噬,或在破碎中,閃爍微光。
每一次的結束,都是新的啟程,

在光之居所,故事永不止息。

【本篇章關鍵字】
【本篇章所屬分類】


待生成篇章

  • 預言的心理衝擊:卡爾·法伯面對死亡預兆的心理轉變
  • 命運與自由意志的辯證:卡爾的反抗與歸宿
  • 自然的雙重面貌:海在《被預告的死亡》中的象徵意義
  • 尤莉安妮·德里筆下的「災難」:內在崩塌與外在事件
  • 愛情作為救贖:安德烈對卡爾的影響及其局限性
  • 卡爾·法伯的瘋狂:對死亡的抗拒如何引導自我毀滅
  • 預兆與現實:布里亞克先生預言的真實性與影響
  • 十九世紀末文學中的悲觀主義與宿命論探討
  • 文學角色中的心理刻畫:卡爾·法伯的複雜性
  • 《被預告的死亡》中對世俗生活的諷刺與超脫
  • 藝術家與瘋狂:卡爾·法伯詩人身份與其行為的關聯
  • 人類面對不可抗拒力量的掙扎與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