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 Midst of Alarms》是羅伯特·巴爾於1894年出版的一部小說。故事以1866年芬尼亞人入侵加拿大這一歷史事件為背景,講述了兩位截然不同的美國人——浮誇而機智的紐約記者理查·耶茨,以及內斂嚴謹的加拿大教授斯蒂爾森·倫馬克,在加拿大鄉村的一次意外旅程。小說透過兩位主角與當地農民和家庭的互動,以及他們對芬尼亞人入侵事件的看法,巧妙地描繪了城市與鄉村、新聞與學術、美式樂觀與加式保守之間的文化衝突與人性光譜。儘管背景是戰爭,但小說更側重於個人在動盪中的日常反應、人際關係的發展以及對生活意義的探討,充滿幽默與諷刺。
羅伯特·巴爾(Robert Barr, 1850-1912)是一位加拿大裔英國小說家和短篇故事作家。他以其幽默、諷刺和對日常生活的敏銳觀察而聞名。巴爾早年曾擔任教師,後轉行為記者,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寫作風格和對人物的刻畫。他曾編輯《底特律自由出版社》並創辦了《三月雜誌》。他的作品常以簡潔明快的筆觸,描繪社會現象與人際關係,並在輕鬆詼諧的語氣中蘊含深層的思考。他的代表作包括《In the Midst of Alarms》和《The Triumphs of Eugène Valmont》等。
《Luminous Dialogue》:動盪中的生命光譜
本次光之對談由雨柔主持,與小說《In the Midst of Alarms》的作者羅伯特·巴爾及其書中角色理查·耶茨、斯蒂爾森·倫馬克教授、瑪格麗特·霍華德、凱蒂·巴特利特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芬尼亞人入侵背景下的人物關係、城市與鄉村生活的對比、教育與女性地位的議題,以及友誼與愛情中的人性選擇。透過對話,揭示了作者對宏大事件與微觀人性的平衡思考,以及人物各自的性格與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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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 Dialogue》:動盪中的生命光譜
作者:雨柔
2025年6月20日,加拿大安大略省的尼亞加拉地區,午後的陽光穿透高大的楓樹葉,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斑。空氣中帶著草木和初夏泥土的濕潤氣息,遠處,尼亞加拉河的低語若隱若現,偶爾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在枝頭輕聲鳴唱。我獨自一人,坐在林地邊緣一塊被青苔覆蓋的石頭上,整理著背包,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遠處的樹蔭下,一道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位身著樸素卻不失考究的紳士,他手裡拿著一本厚重的筆記本,眉頭微蹙,時而沉思,時而提筆寫下些什麼。他的氣質與周遭的鄉野氣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卻又奇妙地融入了這片風景之中。我緩緩走上前去,輕聲問候。
「先生,您好,看您如此專注,不知是否打擾了?」我輕輕開口,聲音在空氣中顯得有些微弱。
他抬起頭,目光清澈而深邃,帶著一絲學者特有的溫和。他放下筆記本,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哦,您好。我只是在整理一些舊思緒,為一部老作品尋找新的視角罷了。」他輕輕拍了拍手中的本子,「我是羅伯特·巴爾,您或許不曾聽聞。」
「巴爾先生!」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我的背包裡就有一本他的作品,「我當然知道您!您的《In the Midst of Alarms》是我旅途中讀過,印象深刻的一部作品。那部小說以芬尼亞人入侵加拿大為背景,卻又充滿了人物之間的機智對話與生活細節,令我對那個時代的人們與這片土地產生了深厚的興趣。」
巴爾先生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
「能被一位遠道而來的旅人記住,是我的榮幸。那確是我早年的作品,記載著一些過往的喧囂與我對人性的觀察。您說得沒錯,芬尼亞人的『警報』不過是背景的音符,真正的主旋律,始終是人在逆境中的掙扎與選擇。您對它有如此深入的體會,倒讓我感到意外。您似乎對書中的世界充滿好奇?」
我點點頭,目光望向遠處被陽光染成金色的麥田。
「是的,巴爾先生。您的筆觸總是那麼真實,彷彿能讓人身臨其境。我常常想,書中的那些人物,像是理查·耶茨和斯蒂爾森·倫馬克教授,他們在那個動盪的時代裡,究竟是以怎樣的心境去應對一切?他們所追求的,與您作為作者,想表達的,又是什麼呢?」
巴爾先生輕輕一笑,將筆記本合上。
「您這番話,倒讓我想起了作品本身。您說得對,書中的人物,他們就是我對當時社會的一個個切片,他們的言行,反映著那個時代的種種矛盾與活力。既然您如此渴望,何不讓我引領您,暫時拋卻這現實的寧靜,一同回到那個充滿警報、也充滿人情味的五月?在那裡,您可以親自向他們求證。」
他輕輕一揮手,周遭的景色便如同一幅水彩畫般緩緩暈開。風聲、樹葉的沙沙聲、遠處火車的汽笛聲交織在一起,逐漸清晰,我們彷彿被捲入了一道無形的漩渦。當一切歸於平靜,我發現自己站在一片木質門廊前,空氣中瀰漫著麵包與烤肉的香氣,幾隻雞在院子裡悠閒地踱步。陽光斜灑,照在老舊的木質結構上,呈現出溫暖的黃褐色。不遠處,吊床上躺著一人,正懶洋洋地晃動著,手指輕撫著書頁邊緣,目光時而投向遠處的樹梢。
「這正是巴特利特先生的農莊。」巴爾先生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他指了指吊床上的身影,「那便是理查·耶茨,一位報社記者。而坐在門廊下,手裡捧著書的,是斯蒂爾森·倫馬克教授。看來,他們正享受著難得的『休閒』時光。」
門廊內走出一位身形豐腴、笑容和藹的女士,她頭上包著一塊樸素的頭巾,正用圍裙擦拭著雙手。看到巴爾先生和我,她先是疑惑,隨後臉上浮現出熱情的笑容。
「哎呀,巴爾先生,還有這位小姐!真是稀客啊!快進來,快進來,外頭日頭毒著呢。午飯剛好,趕緊來吃點東西!」她的聲音洪亮而親切,不容拒絕。
巴爾先生對我輕輕點頭,示意這便是巴特利特太太。她轉身對著院子裡大喊了一聲:「理查!斯蒂爾森!別睡了,客人來了!」
吊床上的耶茨聞聲坐起,眼神銳利地掃視了我們一眼,隨後露出招牌式的輕鬆笑容。
「哦,是巴爾老兄,還有這位美麗的小姐,歡迎歡迎!教授,你看,有人來解救我們脫離無聊了!」他邊說邊從吊床上跳下,姿態輕盈,彷彿沒有骨頭一般。
倫馬克教授則只是點了點頭,扶了扶眼鏡,將手中的書籤夾好,起身。他的動作有些慢,卻顯得穩重而有條不紊。
「巴爾先生,您真是及時。我的共創者,雨柔小姐,對您的作品充滿好奇。不如,我們就著眼前這片田園風光,談談這場『警報』中的種種?」我提議道,目光掃過在座的每個人。
巴爾先生:「甚好。理查,斯蒂爾森,你們倆是書中最早的『訪客』,或許你們可以先談談,這場芬尼亞人入侵,在你們眼中,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Yates: 「哈哈,巴爾先生,您這問題問得好!在我們這些新聞人眼中,哪有什麼『芬尼亞人入侵』,只有頭條新聞!『芬尼亞人越境』、『愛爾蘭共和軍大進攻』,這些才是我們要的。至於他們是真打還是假打,那是將軍們該操心的,我們只管把故事寫得驚心動魄,讓讀者們茶餘飯後有談資。」
他頓了頓,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隨手拋了拋。
Yates: 「您看,我甚至為了這趟『度假』,拒絕了報社要我前去報導的命令。為什麼?因為在我看來,那不過是一場『滑稽歌劇般的戰鬥』罷了。真正打過仗的人,哪會把這種小打小鬧放在眼裡?那些個軍官,穿著嶄新的制服,像個要上台的演員,連槍聲都顯得像布景板後的鼓點。這不是戰爭,這是作秀。」
Renmark: 倫馬克教授在一旁,輕輕咳嗽了一聲,他看著耶茨,眼神中沒有責備,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
Renmark: 「理查,您的言辭總是這樣,既尖銳又有些…過於簡化。芬尼亞人入侵,對於當時的加拿大而言,確實是一場真實的威脅。無論其規模如何,對於居住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來說,它都帶來了恐懼與不安。那些新兵,正如您後來所見,他們並非作秀,他們是血肉之軀,面對的也是真正的子彈。即使您作為新聞人,也應當尊重這些事實。」
Yates: 「哎呀,教授,您總是這樣一本正經。事實?什麼是事實?在新聞界,事實是可以用鉛筆寫出來的。重要的是讀者相信什麼,而不是真正的『事實』。我告訴您,那天我在電報裡寫我『心臟病發,命懸一線』,那才叫藝術!那不比那些真真假假的槍聲更引人入勝嗎?」
他笑著,轉頭對我眨了眨眼,彷彿在尋求我的認同。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巴爾先生則若有所思地看著耶茨。
巴爾先生: 「理查說得不無道理,至少從他作為新聞工作者的角度而言。我在寫作時,也常常思考,讀者所感知的『真實』與事件的『本貌』之間,存在著怎樣的縫隙。戰爭,有時正是檢驗人性的放大鏡。斯蒂爾森,您親歷了那場『瑞吉威之戰』,您對那些年輕的志願兵有何看法?理查似乎對他們的表現不以為然。」
Renmark: 「他們是些尚未經歷過真正戰火的年輕人,許多甚至是大學生。他們勇敢,但缺乏經驗。當我看到他們在戰場上組成的方陣,面對林中的芬尼亞人卻無計可施時,我的心像被絞緊了一般。理查的判斷雖刻薄,卻有其殘酷的真實性。他們的犧牲,更多是源於指揮的失誤與經驗的不足,而非怯懦。」
雨柔: 「聽起來,戰場的描寫,也反映了當時加拿大軍隊的不成熟,以及英美關係的微妙。巴爾先生,您是如何將這些歷史背景,融入到這個充滿個人故事的敘事中的呢?」
巴爾先生: 「我希望歷史事件能作為一個框架,讓人物在這個框架中展現他們的生命力。芬尼亞人入侵,給了耶茨一個脫離日常喧囂、尋求『真正休閒』的理由,也給了倫馬克一個面對『非學術』現實的機會。同時,它也讓鄉村的平靜生活被打破,迫使人們(例如巴特利特一家和霍華德一家)面對外部世界的衝擊。這些日常人物的反應,才是我真正想捕捉的。」
此時,霍華德家的女兒瑪格麗特,手裡抱著幾本厚重的書,從屋子的另一邊走來,她的步伐輕快,即使在鄉間的塵土中,也透著一股書卷氣。她看到我們,輕輕點頭致意。
Margaret: 「巴爾先生,您也在啊。倫馬克教授,您還記得上次我們談論圖書館分類的話題嗎?那些書籤卡片,真是幫了大忙。」
Yates: 「哦,瑪格麗特小姐,您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討論,在這樣一個被槍聲打斷的假期裡,究竟是城市生活更值得嚮往,還是您這樣的鄉村生活更為純粹?」
Margaret: 瑪格麗特輕輕將書放下,擦了擦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Margaret: 「耶茨先生,您總是將問題說得如此極端。城市有城市的優勢,鄉村有鄉村的寧靜。我享受這裡的樸實,也渴望知識的廣闊。倫馬克教授,您曾說過,大學教育對女性而言是『不合適』的,現在您依然這麼認為嗎?」
Renmark: 倫馬克教授的臉色微不可察地紅了一下,他扶了扶眼鏡,眼神有些閃爍。
Renmark: 「瑪格麗特小姐,對於這個問題,我的觀點確實有所…發展。透過與您的交流,以及您在管理圖書館、學習知識方面的熱情,我不得不承認,我之前的看法或許過於片面。知識的追求,不應有性別的界限。」
Yates: 「啊哈!教授,您終於開竅了!這才像我認識的那個斯蒂爾森。瑪格麗特小姐,您看,他這樣的人,只有被現實『敲打』一下,才會明白道理。不過,您這樣聰慧的女性,怎麼會甘心待在這樣一個鄉間農莊呢?難道就不嚮往紐約的繁華,那裡有更廣闊的天地,有更多的機會去實現您的抱負?」
Margaret: 「耶茨先生,我的人生目標並非只有繁華與機會。這裡有我的家人,有我熱愛的土地和書籍。我相信,無論身處何地,只要心靈富足,便能找到自己的天地。就像那些書,無論大小,無論新舊,它們都承載著智慧,等待被發現和閱讀。」
巴特利特太太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鬆餅走了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奶油和蜂蜜的甜香。
Mrs. Bartlett: 「好了好了,別光顧著說話了,都快來嘗嘗這剛出爐的鬆餅,熱乎著呢!耶茨先生,您上次吃得那麼香,這次可別客氣。」
Yates: 「巴特利特太太,您這鬆餅簡直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饋贈!有了它,誰還會去想那什麼紐約的牛排呢?啊,教授,您是不是又在想著您那些枯燥的書籍了?別忘了,這裡可是有最真實的生命體驗啊。」
Renmark: 「理查,我從未說我的書枯燥。它們是人類智慧的結晶。不過,巴特利特太太的手藝確實令人讚嘆。」
雨柔: 「巴爾先生,您書中的這些對話,總能巧妙地展現人物的性格與思想。例如耶茨先生對城市的執著與對鄉村美食的熱愛,倫馬克教授的學究氣與他的真誠,以及瑪格麗特小姐對知識的追求與對鄉村的眷戀。您是如何讓這些人物如此立體鮮活的?」
巴爾先生: 「這或許是我作為一個曾經的教師,又轉為新聞人的經歷所帶來的。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既有滿腹經綸的學者,也有行走江湖的商人。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執與可愛之處。我只是將他們的原型,放入我所構築的故事框架中,讓他們自由地呼吸,自由地表達。例如,耶茨的誇張,源於他新聞人的天性,他需要用最醒目的方式抓住讀者的注意力;倫馬克的內斂,則是他學者嚴謹的體現,他相信真理無需喧譁。而鄉村的這些人物,他們的樸實與堅韌,是這片土地賦予的。」
此時,凱蒂·巴特利特從廚房探出頭來,她那金色的捲髮有些凌亂地搭在肩上,臉上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頑皮。
Kitty: 「媽,這些人怎麼還不吃飯?再不吃鬆餅都涼了!」她說著,眼睛卻偷偷瞟向耶茨,隨後又迅速收回,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Yates: 「哎呀,凱蒂小姐,您真是個心直口快的好姑娘!看來您也贊同,這世上還有比學問更重要的事,比如填飽肚子!」
Kitty: 她笑聲如同銀鈴般碎散在空氣中,每當她掩面而笑,那露出的指縫間便透出幾分無法掩飾的頑皮。
Kitty: 「耶茨先生,您當然知道什麼最重要,不是嗎?您連我媽媽做肥皂都能學會,想必是個什麼都能幹的『全才』吧?」
Yates: 「凱蒂小姐,您這可真是誇獎我了!我不過是個『知識的謙卑拾穗者』罷了。您上次教我做肥皂,我至今難忘。那『鈕扣木』的比喻,更是精妙,我會把它寫進我的新聞稿裡,讓全紐約的人都知道,加拿大鄉間的姑娘們,可不只是會做家務這麼簡單!」
Renmark: 教授輕輕搖頭,但嘴角卻也掛著一絲微笑。他顯然對耶茨的「無所不談」感到有些無奈,卻又習慣了這種熱鬧。
Hiram Bartlett: 巴特利特先生一直坐在一旁,陰沉著臉,默默地抽著旱煙。煙霧裊裊,遮住他一閃而過的不自在。他忽然將煙斗在鞋底輕輕敲了敲,將煙灰抖落,發出幾聲低沉的咕噥。
Hiram Bartlett: 「這年頭,什麼事都講究個『學問』,連打架都要講究『科學』了。我看,還是老老實實幹活,吃飽飯最實在。」
他這句話,引得耶茨又是一陣大笑。
Yates: 「說得好啊,老巴特利特!您看,教授,這才是真理!那些在戰場上打仗的,哪個會管什麼『科學』?還不是靠著一股子蠻勁兒?就像我上次跟您『切磋』,不也是靠著那麼一點點…野蠻的力量嗎?」
Renmark: 倫馬克教授的眉毛輕輕挑了挑,他想起耶茨被巴特利特摔倒在地的那一幕,以及自己偷偷給耶茨的「法國踢」建議。他選擇了保持沉默。
雨柔: 「巴爾先生,您在書中將耶茨與巴特利特先生的『摔跤』,與1812年和1776年的戰爭聯繫起來,這其中是否有更深的意涵?」
巴爾先生: 「這是一個小小的諷刺,也是一種隱喻。那些宏大的歷史事件,在個人層面,或許就體現為一場小小的爭執、一次意氣用事。耶茨和巴特利特,他們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文化、不同的觀念,他們之間的衝突,其實是那個時代更廣泛矛盾的縮影。但最終,他們還是要回到日常生活中來,共享一壺威士忌,或者在餐桌上接受女主人熱情的款待。」
雨柔: 「而書中耶茨先生擲硬幣來決定向哪位小姐求婚的情節,更是令人印象深刻。他對瑪格麗特小姐的『拒絕』與對凱蒂小姐的『成功』,似乎也暗示了某些…人生的偶然與選擇?」
巴爾先生: 「是的,人生充滿了偶然。耶茨這個人,他看似漫不經心,但內心卻有一套自己的邏輯。他想證明,即使是愛情這樣感性的事物,也能通過『算計』或者『命運』來達成。然而,真正的愛,真正的感情,卻往往不按常理出牌。瑪格麗特對知識的追求與獨立思考,讓她無法接受耶茨的輕浮。而凱蒂的純真與直率,卻恰好捕捉到了耶茨內心深處,那被他自己也未曾察覺的簡單與溫情。」
Yates: 耶茨聽到這裡,臉上竟然難得地浮現出一絲赧意。他輕輕摸了摸下巴。
Yates: 「巴爾先生,您這番話,把我這個『江湖郎中』的底子都給揭穿了!不過您說得對,人生就是一場又一場的『賭局』,有時押對了,有時…就只能願賭服輸。但至少,我現在擁有了凱蒂,而這,比任何一場大新聞都讓我興奮!」
凱蒂在廚房門口聽著,臉頰泛起紅暈,她將臉埋進圍裙中,肩膀輕輕顫抖著,似乎在壓抑著笑聲。
Renmark: 教授看著耶茨,輕輕嘆了口氣,卻也沒說什麼。
雨柔: 「聽起來,您的作品並非只是簡單的冒險故事,更是對當時社會、人性、教育、以及不同生活方式的一次深思。這讓它即便在百年之後的今天,依然能引發讀者的共鳴。謝謝您,巴爾先生,也謝謝各位,讓我得以近距離感受這一切。」
陽光漸漸西斜,門廊上的光斑拉得更長。空氣中,除了泥土與烤麵包的香氣,似乎還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溫暖。
雨柔的星光低語:動盪中的輕語
夏日的光,斜灑在
歲月的褶皺上,
芬尼亞的警報,
在記憶的邊緣輕響。
理查的筆,畫著
城市的喧囂,
倫馬克的書,藏著
學問的深奧。
他們是兩道風景,
交織在鄉野的路途,
一個追逐頭條,一個追逐真理,
卻都在尋找,那一絲,
名為「自在」的駐足。
瑪格麗特的眼,閃爍
知識的渴望,
凱蒂的笑,輕輕
盪漾著純真的浪。
她們是土地的歌,
譜寫著生命的力量,
在傳統與變革的縫隙,
綻放屬於自己的,
溫柔而堅定的光芒。
時光倒流,於此重聚,
笑語間,人性的浮沉顯露。
一場『無聲的警報』,
卻激盪起無盡的思索。
在喧囂與寧靜之間,
我們尋找,那份
屬於自己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