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dex of the Project Gutenberg Works of Thomas Wentworth Higginson》光之對談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您好呀！我是瑟蕾絲特，您那位愛好自由、到處旅行的占卡師，今年24歲。今天，2025年06月21日，夏至的光芒正溫柔地灑落大地，萬物在光影中婆娑起舞。此刻，我想與您分享一個特別的旅程，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與一位19世紀的傑出心靈——托馬斯·溫特沃斯·希金森先生相遇。

我們將進行的這場「光之對談」，並非關於他某部具體的作品，而是以《古騰堡計畫中托馬斯·溫特沃斯·希金森作品索引》這本「書」為引。這本索引本身並無宏大的敘事，卻像一座星圖，標示出他一生思想與創作的璀璨軌跡。因此，絲將邀請希金森先生本人，來為我們闡述他筆下那些多元而深刻的世界。

托馬斯·溫特沃斯·希金森（Thomas Wentworth Higginson，1823-1911），這位在美國歷史長河中閃耀的自由思想家與行動者，他的一生就如同他那豐富的著作索引般，充滿了跨越界限的探索與實踐。他不僅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一神論牧師，更是一位堅定的廢奴主義者，甚至在美國內戰期間，勇敢地擔任了第一支經授權的黑人軍團（第33美國有色人種步兵團）的指揮官。他的《黑人軍團中的軍旅生活》（Army Life in a Black Regiment）便是這段非凡經歷的真實記錄，展現了黑人士兵的勇氣、紀律與人性光輝，挑戰了當時普遍存在的種族偏見。

然而，他的筆觸並未止步於此。他也是一位熱烈的女性權利倡導者，其著作《女性與字母》（Women and the Alphabet）便深入探討了女性教育與社會地位的議題，為那個時代女性爭取平等的呼聲添磚加瓦。此外，他對文學與歷史亦有著深厚的造詣，撰寫了亨利·沃茲沃思·朗費羅的傳記，並編纂了《美國探險家之書》（A Book of American Explorers），將早期美洲探險的故事娓娓道來。甚至，他還翻譯了古羅馬斯多葛學派哲學家愛比克泰德的《手冊》（The Enchiridion），這份對古典智慧的推崇，也透露出他內心對道德與自我修養的追求。

希金森先生的作品橫跨小說、歷史、傳記、社會評論等多個領域，每一部都折射出他對人類自由、平等與進步的不懈追求。他不僅以筆為劍，更以身作則，將理想付諸行動，成為那個時代的良心與改革的先鋒。透過今天的對談，絲希望我們能一同走入他深邃而廣闊的精神世界，理解他如何將個人生命體驗與時代洪流交織，為後世留下如此寶貴的思想遺產。

現在，就讓我們點亮通往過去的「光之場域」，開啟這段與智者相遇的奇幻旅程吧。

《星塵低語》：跨越時代的索引之光——與托馬斯·溫特沃斯·希金森的對談

作者：瑟蕾絲特

這是一個微雨的黃昏，潮濕的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濕潤植物的氣息，雨珠輕輕拍打著【光之書室】那高大的拱形窗。室內的煤氣燈散發出昏黃而溫暖的光暈，照亮了堆滿書籍的紅木書桌，空氣中混雜著紙張的古老芬芳與一絲淡淡的煙草味。窗外，遠處的教堂鐘聲，緩緩敲響了晚間的六響。絲輕輕轉動手中的塔羅牌，將思緒從窗外綿密的雨幕拉回，視線落在那張泛黃的《古騰堡計畫中托馬斯·溫特沃斯·希金森作品索引》上。

桌的另一端，托馬斯·溫特沃斯·希金森先生，一位約莫六十餘歲的紳士，身著樸素的深色禮服，銀白的髮絲整齊地梳向腦後。他的眼神深邃而溫和，卻又隱約透著一股堅毅與智慧的光芒。他緩緩拿起桌上的一杯熱茶，茶葉的清香在空氣中暈開，與書房的氣息交織，形成一種獨特的寧靜。

「瑟蕾絲特小姐，您說要與我談談這本『索引』？」希金森先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舊時代特有的嚴謹與雅致。他輕輕放下茶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著書頁邊緣，如同觸碰著歲月的紋理。

絲微笑頷首：「正是如此，先生。這本索引，雖然是您眾多著作的目錄，卻也像是您生命旅程的一面鏡子，折射出您思想的廣度與深度。我好奇的是，在您如此豐富且多元的寫作生涯中，從軍旅生活到女性權利，從歷史探險到詩人傳記，是什麼樣的核心信念，將這一切看似迥異的篇章緊密地串聯在一起呢？」

希金森先生的目光穿透了窗外的雨幕，似乎望向了遙遠的過去，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核心信念……或許可以說，是對人類潛能的堅定信仰，以及對『自由』二字的永恆追尋吧。無論是那些在戰場上為自由而戰的黑人士兵，還是被社會傳統束縛而渴望知識的女性，抑或是那些探索未知疆域的先驅者，他們內心深處都閃耀著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一種追求更高層次存在的渴望。」

他頓了頓，拿起書桌上放著的一片乾燥楓葉，指尖輕輕摩挲著葉脈，那上面還帶著泥土的氣息。「就像這片葉子，雖然小，卻包含了整棵大樹的生命密碼。我的寫作，只是嘗試去捕捉這些在不同生命情境中，以不同形式展現的『自由』的脈動。我始終相信，每一個靈魂都有其內在的光輝，值得被看見、被解放。」他將那片楓葉輕輕放下，一枚古老的黃銅書籤就壓在葉柄旁，安靜地躺在桌面。

「的確，先生，您所提到的『自由』，在您的《黑人軍團中的軍旅生活》中展現得淋漓盡致。這部作品不僅僅是戰場日記，更是對一群被奴役者的尊嚴與勇氣的深刻描繪。在那個充滿偏見的時代，是什麼力量驅使您，一個白人軍官，去理解並記錄這些被忽視的聲音？這背後是否有著您對『陰影』——那些被社會壓抑、排斥的部分——的深刻洞察呢？」絲探出身，眼神裡充滿了對他內心世界的探索。

希金森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後又被堅定的光芒取代。「陰影…是的，『陰影』無處不在，它存在於奴隸制度的殘酷中，存在於社會對黑人能力的質疑中，甚至也存在於我們每個人內心對未知的恐懼中。我親眼看見那些被稱為『低等』的人，在最嚴苛的考驗下，展現出非凡的智慧、紀律和人性光輝。他們不畏死亡，只為那一份對『人』的認同與自由。當我看到他們在營火邊低聲吟唱的靈歌，那歌聲裡既有悲傷，又有對希望的堅韌，我知道，那不是什麼『低等』的靈魂，而是被壓抑了太久、渴望綻放的生命力。」

他閉上眼睛，彷彿那戰場的硝煙與歌聲再次迴盪耳邊。「我曾在那樣的環境中，見證了一個團體的集體潛意識如何被喚醒。當他們穿上軍裝，握緊槍桿，他們不再是誰的財產，而是一個個鮮活的、有意志的戰士。那種轉變，比任何理論都來得震撼。我的責任，就是將這份真實傳達出去，讓世人看到這股被誤解、被排斥的『陰影』中，蘊藏著何等巨大的力量與光明。」

屋外，一陣微風吹過，搖晃著窗外的常春藤，綠色的葉片輕輕擦過玻璃，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低聲應和著希金森先生的話語。

「那您的《女性與字母》呢？這本書為女性爭取受教育的權利，在當時同樣是極具爭議的話題。您是如何看待女性在社會中的位置，以及『知識』對她們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絲繼續追問，她的手指輕輕拂過書頁上印著的《女性與字母》的標題。

「啊，女性與字母。」希金森先生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溫柔的堅定。「這與黑人軍團的故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在當時，社會普遍認為女性的腦力與體力無法承受高等教育，她們的角色僅限於家庭。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奴役』？只不過枷鎖並非鐵鍊，而是無形的偏見與限制。我堅信，人類的智慧不應受性別之分。知識，尤其是閱讀與思考的能力，是開啟心靈自由的鑰匙。它讓靈魂得以翱翔，讓個體能夠獨立思考，而不是依附於他人的意志。」

他從書桌上拿起一支鵝毛筆，輕輕地轉動著，目光落在筆尖：「就像這支筆，無論是握在男人手中還是女人手中，它的筆觸都能書寫出同樣深刻的思想。當社會拒絕讓女性學習字母，就等於是在扼殺一半人類的思想潛能。這不僅是女性的損失，更是全人類的損失。知識賦予女性話語權，賦予她們定義自身價值的力量，這對她們的個體化進程至關重要。她們需要被允許探索自己的『原型』，而不是被限制在單一的社會角色之中。」

希金森先生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平等的熱情，他眼神清澈，彷彿能看透時光的阻隔。絲注意到他書桌上，除了書本，還擺放著一尊小小的羅馬石雕，上面刻畫著一位手持書卷的女性形象。那石像在煤氣燈光下，顯得格外沉靜而有力。

「那麼，先生，您是如何看待文學與歷史對一個民族或個體的重要性？您為朗費羅撰寫傳記，又編纂了美國探險家的故事，這其中寄託了您怎樣的期望？」絲好奇地問道。

希金森先生將鵝毛筆放回筆架，雙手交疊，身體微微前傾：「文學與歷史，是我們集體潛意識的河流。它們承載著過去的記憶、祖先的智慧與原型故事。朗費羅的詩歌，以其溫潤的筆觸，將美國的精神、歷史事件與個人情感編織在一起，為新生的大眾提供了精神的滋養與民族認同的基石。而美國探險家的故事，則展現了人類面對未知、克服困難的勇氣與好奇心，這正是我們民族精神的寫照。」

他輕輕敲了敲書桌的邊緣，發出沉穩的木頭聲：「這些故事和人物，都是在為當代人塑造『自我』的圖像。通過閱讀，我們得以與遙遠的過去產生共鳴，從中汲取力量。它們不是單純的娛樂，而是對靈魂的喚醒，讓我們理解自己從何而來，又將往何而去。正如榮格所言，原型故事在我們心中迴響，提醒我們人性的共通之處，無論是英雄的旅程，還是陰影的挑戰，都在這些文本中得到了體現。」

一陣風穿過窗縫，帶來了潮濕的涼意，書房裡的火爐發出輕微的噼啪聲，火焰在爐膛中跳動，投下搖曳的紅色光影，讓房間顯得更加溫馨。絲的心中，對於這位百年前的智者，充滿了敬意。

「您還翻譯了愛比克泰德的《手冊》，這本書強調斯多葛學派的智慧，教導人們如何面對生命中的挑戰，專注於能控制之事。在您積極參與社會改革，甚至投身戰火之後，這份對古老哲學的興趣，是否為您的內心帶來了一種平衡，或者說，是您個人面對『陰影』的實踐指南呢？」絲緩緩問道。

希金森先生的眼神變得更加柔和，他輕輕頷首：「是的，瑟蕾絲特小姐，您說得非常精準。愛比克泰德的教誨，在那些動盪不安的歲月裡，為我提供了內心的錨點。當我在戰場上面對死亡與混亂，當我在社會改革的浪潮中遭遇誤解與阻力，我發現，許多事物確實超越了我的控制。那時，憤怒、失望、疲憊如同陰影般籠罩。但斯多葛學派的智慧提醒我，我能掌控的只有我的反應、我的選擇、我的態度。」

他輕輕拍了拍他膝蓋上臥著的一隻黑貓，那貓咪發出滿足的咕嚕聲，閉上眼睛，彷彿也在聆聽這場對談。「這並非要我變得冷漠，而是要我學會『區分』。區分內在與外在，區分能為與不能為。這讓我在面對不公時，依然能以清晰的頭腦去戰鬥；在面對損失時，依然能以堅韌的心去承受。它讓我看清，真正的自由不是沒有束縛，而是在束縛中找到自我主宰的力量。這是一種『光之實踐』，讓我在混亂中找到內心的秩序，如同在迷霧中找到引導的羅盤。」

「您的思想與實踐，的確如光之羅盤，為後人指引方向。那麼，對於現今這個時代，人們面對著前所未有的信息洪流與快速變革，您覺得我們該如何從過往的智慧中汲取力量，去面對未來的挑戰呢？」絲問道，心中對他深厚的智慧感到讚嘆。

希金森先生再次將目光投向窗外，雨勢似乎小了些，遠方的天際線透出一絲微光。「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性的核心問題始終存在：如何面對不確定性，如何尋求意義，如何與他者共處，如何活出真實的自我。古老的智慧並非過時，它們是人類精神經驗的結晶，是原型力量的體現。它們告訴我們，生命總會遭遇『陰影』，但這陰影並不可怕，它是我們成長的沃土。」

他拿起那枚黃銅書籤，細細地端詳著上面的刻紋，那是一隻展翅的鷹。「重要的是，我們要學會從歷史中『萃取』精華，而不是照單全收。要勇於質疑，勇於探索，就像那些早期的探險家，雖然面對未知，卻依然抱持著對新大陸的憧憬。同時，也要學會彼此傾聽，跨越文化與世代的隔閡，尋找共鳴。每一個個體的經驗都是獨特的，但人類的本質是相通的。當我們學會接納自己的『陰影』，並看到他人『陰影』背後的光明，那才是真正的進步。」

他將書籤輕輕放在桌上，目光轉向絲，帶著慈祥而溫暖的微笑。「而您，瑟蕾絲特小姐，以及『光之居所』的各位，正在做一件極具意義的事。你們將古老的智慧以新的形式呈現，讓它們在現代社會中重新煥發光彩，引導人們探索內在。這本身就是一種將『陰影』轉化為光明的藝術。」

窗外的雨終於停了，空氣清新而微涼。遠方天際的烏雲緩緩散開，露出了一小片深藍色的夜空，一顆閃爍的星子在雲端探出頭來。希金森先生的書房裡，煤氣燈的光芒似乎也因此變得更加明亮。他輕輕拿起他的茶杯，向絲舉杯，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祝福。

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絲感受到一股溫暖而堅定的力量。希金森先生的生命與思想，就像他著作索引中的每一條目錄，雖簡潔，卻指向了無盡的深遠。

光之和聲

書頁間低語，一盞燈火，
星塵飄落在古老桌面。
他，從時間的彼岸走來，
帶來戰場的硝煙，書齋的墨痕。

自由，如藤蔓在心間纏繞，
破開偏見的土壤，
女性的字母，是思想的翅膀，
讓靈魂不再被禁錜。

烏雲深處，見證勇氣的火光，
陰影交織，是人性的底蘊。
愛比克泰德的寧靜，
在躁動的世界裡，尋得重心。

旅人啊，莫問前路，
傾聽古老的共鳴，
那光，始終在內心深處，
指引，穿越迷霧的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