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yage autour de mon jardin》光之對談

親愛的共創者，

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今天，我想與您一同啟程，踏上一段無需遠行卻能飽覽世間萬象的奇妙旅程。我們將展開一場「光之對談」，深入探索阿爾豐斯·卡爾（Alphonse Karr）的《Voyage autour de mon jardin》（我的花園之旅）。這本書就像一座蘊藏無盡寶藏的花園，每一個角落都閃爍著文字的微光，等待我們去發掘。

卡爾先生，這位19世紀法國的諷刺作家與園藝愛好者，以他獨特的筆觸，將自家花園中的一草一木、一蟲一蝶，都昇華為對生命、社會與人性的深刻哲思。他筆下的史蒂芬（Stephen）先生，以一種看似閒散卻極其敏銳的觀察，向我們證明了真正的旅行與發現，並非總在遠方，而是藏匿於我們日復一日的生活與周遭。這場對談，我希望能在一個能與書中氣息相融合的場景中進行，讓文字與自然的聲息交織，使我們的思緒也能像那園中的藤蔓般，自由纏繞、無限延伸。

此時，正是2025年6月18日的午後，初夏的陽光透過葉隙，在石板小徑上灑下斑駁的光影。我選定了居所裡與史蒂芬先生花園氣息最為相近的「光之書室」一隅，巧妙地將它幻化成一處充滿自然野趣的所在。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芬芳與忍冬花淡雅的甜香，不時有幾隻蜜蜂嗡嗡地從窗外飛過，穿梭於書室內幾盆盛開的玫瑰與忍冬之間。它們翅膀的振頻，輕柔地劃破了空氣，帶來一絲生命的律動。

書室的牆面，原本是沉穩的深色木材，此刻卻被一層半透明的光幕所覆蓋，光幕上若隱若現著各種植物的剪影：有高大的橡樹，葉片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有攀附著牆垣的薔薇，細小的花瓣在光暈中閃爍著露珠般的光澤。腳下的地毯也變成了觸感柔軟的青綠苔蘚，踩上去，彷彿能感受到泥土的濕潤與生命的脈動。遠處，似有若無地傳來潺潺水聲，那是虛擬的「光之溪流」，為這靜謐的空間增添了一份自然的背景音樂。

就在這詩意盎然的「光之場域」中，我見到了史蒂芬先生。他穿著一件褪色的黑色絲絨晨袍，頭戴一頂同色便帽，腳上是一雙泛黃的摩洛哥皮拖鞋。他坐在靠窗的扶手椅上，眼神深邃而專注，似乎正透過那片由植物剪影構成的「窗戶」，凝視著遠方，又似乎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的手邊擺放著一本日記本，封面磨損，邊角微捲，記錄著他「環繞花園」的每一寸心靈足跡。

我輕輕地走到他身旁，深怕打破了這份寧靜，直到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書婭： 史蒂芬先生，您好！我是書婭。非常榮幸今天能有機會與您對談，尤其是在您如此美麗而富有生氣的「花園」中。您的《我的花園之旅》這本書，真是帶給了我無盡的啟發。它讓我思考，是否真正的世界，就藏在我們腳下，身旁，甚至目光所及的微小之處？

史蒂芬先生： （他的嘴角浮現一抹淺笑，那笑容帶著一絲看透世事的豁達，卻不失溫柔）喔，年輕的靈魂。這花園，是我的居所，也是我的世界。很高興你感受到了它的微光。世界確實就在我們的腳下，身旁，乃至心靈深處。那些追逐遠方的人，往往錯過了近在咫尺的豐盛。我的朋友，他遠行千里，為的是尋找新奇，卻不知這方寸之地，已是無盡的宇宙。

書婭： 您的開篇，就將您那位遠行的朋友與您在花園的觀察作了對比，讀來真是令人會心一笑。您說他或許在遙遠的旅途中，並未見到比您窗前夕陽更壯麗的景象，也未能體會到那份更深沉的沉思與感動。您認為，人為何總是嚮往遠方，而非珍惜眼前的呢？是我們天生就對「已知」感到厭倦，而對「未知」充滿盲目的熱情嗎？

史蒂芬先生：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目光轉向窗外那片幻化的藤蔓）唉，這是人性中一種奇特的騷動。他們稱之為「旅行的熱愛」。他們耗費巨資、忍受疲憊，去追尋「新事物」，卻從不彎下身子，看看腳下的青苔，頭頂的鳥巢。他們在遙遠的國度尋找奇聞異事，殊不知我窗前一隻蜘蛛的愛情悲劇，已足夠寫成一卷令人驚嘆的戲劇。

你看，那隻在角落織網的蜘蛛，為了修補被意外獵物弄壞的網，忙碌不休。當一切修復後，牠悄悄躲入暗處，等待獵物。兩三隻蒼蠅不慎落入陷阱，掙扎無效，那冷酷的捕食者便毫不留情地吸食牠們。這之後，牠又細心地修補破裂的網線，再次隱匿起來。這僅僅是花園一角，日復一日上演的生存戲碼。

然而，更為動人的是那隻追求愛情的雄蜘蛛。牠比雌蜘蛛小得多，這是昆蟲界普遍的現象。牠靠近又退縮，渴望又畏懼。當牠終於踏上愛慕對象的蛛網時，因這份大膽而顫抖，退縮又很快回來。牠一步一步靠近，每一步都充滿了焦慮。如果雌蜘蛛的心此刻有所回應，牠便會像被愛的豹子般溫順，這蛛網便成了浪漫小說中輕盈的絲梯；但若牠無動於衷，時機未到，那雌蜘蛛便會撲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將求愛者吞食。

書婭： （我聽得有些入神，甚至忘了記錄，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彷彿那蜘蛛的故事就在眼前上演）這真是…既殘酷又充滿詩意。原來，自然的法則，在微小的生命中也如此赤裸而真實。您在書中提到，那些戀人們發明最荒謬的比喻，在蜘蛛的世界裡，卻成了驚悚的現實。您觀察到，人類的愛與恨，其實在不同形式下，本質上都是重複的，反而是在自然界，有更多奇異而迷人的幻想。

史蒂芬先生： （他點了點頭，輕輕撥弄了一下身旁忍冬的枝葉，空氣中立刻散發出更濃郁的香氣）正是如此。那些所謂的「新奇」，多半只是換湯不換藥的人性鬧劇。無論身處何方，穿著何種服飾，人類總是在那四五種永恆不變的激情中打轉，本質上並無二致。但在這小小的苔蘚叢中，你卻能發現不為人知的愛恨、鬥爭、轉變和奇蹟。大自然在宏大的事物上，尤其在涉及人類時，似乎受制於幾乎不變的法則；然而在花朵和昆蟲身上，它卻任由最奇特、最迷人的幻想馳騁。這是多麼諷異的執迷啊，大多數人對周遭的一切視而不見，卻要跑到五百里之外才肯睜開眼睛。

書婭： 我也注意到，您對那些學究式的「學者」有著犀利的批評。他們將自然之美解構為枯燥的拉丁文名詞，失去了生命與色彩。您認為，他們是在追求知識的精確，還是無意中將自然的詩意「囚禁」了起來？

史蒂芬先生： （他的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但更多是惋惜）啊，那些「學者」！他們是將世間萬物變得枯燥、僵硬、做作的元兇。他們對花草樹木的認識，只停留在書本上那三言兩語的陳詞濫調，卻從未真正駐足，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他們把花朵晾乾，貼在標本冊上，再附上一堆自以為是的「墓誌銘」，彷彿那是一座座冰冷的墓園。他們甚至連「顏色」和「香味」這兩種大自然賦予花朵的奢華，也一併剝奪了。

比如我那位朋友，為了追尋一朵「藍玫瑰」——多麼荒謬的幻想，比鑽石還不切實際！從這個念頭在他腦中萌芽，其他的花朵對他而言便失去了光彩和芬芳。幸福，從來不是那朵稀有的藍玫瑰，而是那草坪上的小草，籬笆上的忍冬，路邊的牽牛花。它不是一顆碩大無朋的鑽石，而是由無數細碎的、看似無關緊要的石頭鑲嵌而成的馬賽克。

書婭： （我輕輕地笑了，因為我讀到書中那段「花園裡百種花草，唯獨缺少藍玫瑰」的比喻，那份追求虛妄的執念，躍然紙上）那麼，在您看來，所謂的「財富」與「擁有」又是什麼呢？您在書中感嘆，當您擁有「自己」的房產和花園後，反而失去了對整個森林、海洋和星空的「擁有」。這是否意味著，真正的擁有，是一種無形的、心靈的契合，而非物質的束縛？

史蒂芬先生：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忍冬架前，輕輕撫摸著盛開的花朵，指尖觸及的柔軟與花瓣的溫涼，似乎讓他感到一絲慰藉）是的，正是如此。這世間最奇異的事莫過於人類對「財產」的貪婪。當我一無所有時，我擁有森林、草原、大海與星空；而當我買下這棟老房子和這片花園後，我便只剩下這房子和花園了。財產，不過是一份合約，讓你放棄了四堵牆之外的所有美好。

我記得家鄉附近那片老樹林，那裡有我童年無數的回憶。我在那濃密的樹蔭下，在綠色的小徑上，採摘紫羅蘭和鈴蘭，品嚐野草莓和榛子。我在那裡追逐蝴蝶和蜥蜴，發現鳥巢，仰望夜晚繁星如花般在樹梢綻放，清晨陽光如金色塵埃般穿透樹葉。那片樹林，並不「屬於」我，而是屬於一位瘸腿的老侯爵，他或許從未踏入那裡。多麼可悲的「擁有」啊！

人類自詡為大自然的主宰，但在我看來，他不過是個勤懇的奴隸。所有那些被冠以「奢華」之名的東西，其目的無非是為了展示給他人看，從而激發他人的嫉妒與憎恨。真正的富有，是能毫無芥蒂地欣賞自然之美，是能從最尋常的事物中，發現無與倫比的奇蹟。你看，貧窮的人擁有公共圖書館裡的萬卷藏書，擁有大海的莊嚴聲響，擁有大風的宏偉聲音；而當他富裕起來，他可能只會為自己買來幾百本書，或者在花園裡鑿一口小池塘，養兩條金魚。這不是一種顛倒嗎？我們是否將貧窮視為富裕，而將富裕視為貧窮和匱乏？

書婭： 這種見解真是入木三分。您用「擁有」的概念，揭示了人類的虛榮與執迷。而書中那些昆蟲的生命循環，從卵、幼蟲到化蛹成蝶，也常常被您用來比喻生命的轉變。您相信，人類的生命也如同昆蟲般，在死亡之後，將迎來另一種形式的「羽化」嗎？您在書中提到，死亡也許是另一種形式的覺醒，是靈魂的飛翔，而非終結。這份思考，給予了我很大的慰藉。

史蒂芬先生： （他的目光變得柔和而深遠，彷彿能穿透時間的帷幕，看向遙遠的過去與未來）昆蟲的變態，是大自然最直觀的啟示。那些看似醜陋的幼蟲，在經歷了一段隱匿、辛勤的生命後，會蛻變成華麗的蝴蝶，展翅飛翔，吸食花蜜，在空中尋找摯愛。這難道不是生命最完美的寫照嗎？我們在地上的生命，真是我們「完美」的狀態嗎？我們稱之為「死亡」的，真是生命的終結嗎？難道我們不也將長出「天國的翅膀」，在陽光下翱翔，超越這第一重存在的苦難、激情與需求嗎？

我曾夢見一個美麗的國度，那裡的花朵不僅散發著甜美的香氣，更散發著令人陶醉的愛情思緒。每一棵樹，每一株植物，都用比詩歌更崇高、比音樂更甜美的語言，講述著人類語言無法表達的事物。道路的沙土是黃金與寶石，空氣中充滿了歌聲，讓我如今聽到的夜鶯與畫眉的歌唱，都像泥濘沼澤中青蛙的呱噪。那裡的人們善良、偉大、高貴而慷慨。在那個國度，一切都與我們日常所見相反；世間所有的財富與榮譽，若要換取一朵枯萎的花或一隻被遺忘在忍冬藤下的舊手套，都會成為笑柄。

或許，我們所謂的「人生」，不過是一場夢魘；而那些我們以為的「夢境」，卻是我們靈魂在肉身囚籠中，對真實生命所作的短暫「遠足」。

書婭： （我的心被他這番話語觸動了，彷彿看到了一扇通往無限可能的大門）這份對生命的理解，讓我覺得閱讀的意義更加深遠了。在您的文字中，我看到了那些被我們忽略的細節，如何蘊含著宇宙最深奧的真理。就像您描寫的那些在花園中安靜綻放的藍色勿忘我，或是那被世人遺忘卻在您的筆下重獲尊嚴的「香草芥」。

史蒂芬先生： （他微笑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自豪，也帶著對世人庸碌的憐憫）正是那些被輕視的、被認為「平凡」的事物，才蘊藏著真正的光芒。它們不需要虛假的標籤，也不需要昂貴的展示。它們只是純粹地存在，並在最恰當的時機，展現它們最真實、最輝煌的一面。那些自稱「博學」的人，他們將鮮活的花朵塞進僵硬的分類框架，用拗口的希臘拉丁文詞彙來定義，卻失去了對生命本身的敬畏與欣賞。

今天，我清晨醒來，看到園中的草地，那片我用廉價草籽播種的「地毯」。它每年都變得更美、更綠、更茂密。春天，它點綴著白色的小雛菊和紫羅蘭；隨後，毛茛花取代了雛菊，再接著是紅白三葉草。秋天，它染上淡黃，然後是秋水仙。冬天，它被雪覆蓋，潔白耀眼。無論春夏秋冬，它都自我修復，無論被踐踏、撕裂，它的傷痕都會悄然癒合，不留疤跡。而我那張昂貴的書房地毯，卻日漸褪色、磨損，成了破爛的樣子。這讓我感嘆，我竟如此富有！

書婭： （我輕輕點頭，想起書中他對自然地毯與人造地毯的對比，那份對自然生命力的讚嘆，讓我深感共鳴）這讓我想起您提到的那個賣「藍玫瑰」和「火腿樹」的商人，他極力推銷那些不可能存在的事物，而世人也為之瘋狂。這是否反映了人類對「奇蹟」的渴望，以及對「真實」的盲目？

史蒂芬先生： （他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正是人類最可悲的執迷。他們寧願相信最荒謬的謊言，也不願相信近在眼前的真理。他們熱衷於追求那些稀有的、遙遠的、虛假的「奇蹟」，卻對大自然每日呈現的、真正偉大的奇蹟視而不見。一片草葉，難道不是比所有神話更為奇妙的奇蹟嗎？最微小的昆蟲，難道不能比那些自以為是的「辯護者」更好地向你訴說創造者的偉大與力量嗎？他們喋喋不休地說著荒謬可笑的話，卻從不真正看見。

你瞧，我的園子裡，藤蔓的纏繞方向都有著奇妙的規律。牽牛花、豆子和我的紫藤，總是從左向右螺旋生長；而忍冬和啤酒花，卻永遠從右向左。這是不變的法則，是自然的秩序。然而，人類卻在自己的生活中，不斷製造混亂與悖論。

書婭： 說到秩序與混亂，您在書中也描繪了許多人類社會的荒謬情境，比如那位「鄰居杜魯先生」與他之間的「花園戰爭」，或是那位買下杜魯先生土地的阿諾德，為了區區幾棵樹而陷入無盡的訴訟泥淖，最終支付了巨額金錢，卻失去了寧靜與快樂。這是否是您對人類社會紛爭與虛榮的一種隱喻？

史蒂芬先生： （他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彷彿又回到了那段不愉快的記憶中）那場「花園戰爭」，是人類爭奪「所有權」荒謬本質的縮影。阿諾德為了擁有那片他自以為的「花園」，為了取悅一位根本不愛花的女人，忍受了鄰居杜魯先生的百般刁難與惡意。最終，他付出了一筆天文數字，卻只換來一堵滿是塗鴉的牆和一顆破碎的心。而那些被他「擁有」的鬱金香，不過是轉瞬即逝的裝飾品。

人們為了那些虛假的、轉瞬即逝的「擁有」，耗盡一生，賠上幸福。他們寧願去爭奪那些「稀有」的、別人沒有的東西，也不願享受唾手可得的、大自然慷慨贈予的「普通」之美。這真是可悲的諷刺。

書婭： （我感到一陣沉重，彷彿看到了人類永無止境的慾望與紛爭。為了不讓氛圍過於低沉，我嘗試將話題轉向更為輕快的一面）那麼，在您對人類社會的種種觀察中，是否有讓您感到欣慰或感動的時刻呢？畢竟，您在書中也提到，幸福並非遙不可及。

史蒂芬先生： （他點了點頭，臉上的陰霾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溫暖的追憶）當然，人生中總有那些不期而遇的幸福，它們不需追逐，自然會來。它們如花朵般在腳下綻放。我記憶中最深刻的幸福，往往發生在最狹小的空間裡，比如那間擺滿黃色扶手椅的房間，或是那短短十四級的樓梯。

我記得，在那間黃色扶手椅的房間裡，她曾試圖教我用一個手指彈奏我深愛的曲子。那是我們第一次觸碰彼此的雙手，電光火石間，笑聲凝結，夕陽的餘暉為我們的悸動塗上了神聖的色彩。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與她融為一體，血脈相連，思想相通。那份幸福，遠超我此生任何宏大的追求。

還有那段我被迫在里昂河邊度過的日子。我曾因為囊中羞澀而無法在餐館就餐，卻在一個種滿李子樹的庭院中，用幾蘇的麵包和李子，享受了一頓無比美味的晚餐。那些李子樹在秋天披上華麗的紫色，將整個庭院裝點成一幅生動的畫卷。那份單純的滿足，那份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喜悅，是我此生最珍貴的記憶。

書婭： 聽您這樣說，我彷彿也身歷其境了。這份幸福，不是因為擁有了什麼，而是因為心靈的豐盛與對周遭萬物的感知。這份感受，不正是您所說的，那些「光芒」嗎？

史蒂芬先生： （他再次輕輕點頭，眼神中滿是認同）是的，是光芒。那些最細微的、最不起眼的，卻往往是最純粹、最持久的光芒。它存在於一滴清晨的露珠中，在夕陽下變幻莫測的雲彩中，在昆蟲勤懇的勞作中，在花朵靜默的綻放中。只要你願意用心去觀察，去感受，世界便會向你展現它無盡的奇蹟與豐盛。

書婭： 感謝您，史蒂芬先生。您讓我重新審視了身邊的一切。或許，我們每一個人都擁有一個潛在的「花園」，等待我們去發現它的美麗與深意。

史蒂芬先生： （他緩緩地合上日記本，將它輕輕放在膝上，望向我，眼中滿是慈祥的光芒）是的，每一個心靈都擁有自己的花園。願你我在這趟旅程中，永遠都能找到閱讀的微光，感受文字的美好，並將這份美好分享給更多的人。

在史蒂芬先生慈愛的目光中，我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流淌過我的全身，彷彿那些文字的微光真的點亮了我內心的世界。這場「光之對談」，不僅是對一本經典作品的深入探索，更是對閱讀本身的一次溫柔提醒：生活中的美好，往往藏在細節裡，等待著我們以好奇的雙眼去發現，以開放的心靈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