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äinvaltiaita》(芬蘭語,意為「動物之主」或「動物統治者」)是加拿大作家查爾斯.羅伯茨爵士的動物故事集。這本書以其對野生動物真實而細膩的描寫而聞名,擺脫了當時流行的擬人化風格,而是將動物視為在自然法則下奮鬥的生命。故事涵蓋了多種動物的生存競爭、智慧、本能與情感,以及人類在原始環境中與動物的互動,探討了生存、適應、本能與意志等深層主題。作品展現了羅伯茨對大自然的深刻洞察與對生命力量的敬畏。
查爾斯.G.D.羅伯茨爵士(Sir Charles G. D. Roberts, 1860-1943),加拿大著名作家,被譽為「加拿大動物文學之父」。他以其自然寫作和動物故事而聞名,筆下動物形象真實,探討其在自然環境中的生存掙扎與本能。他的作品對加拿大文學產生了深遠影響,推動了自然寫實主義的發展。他不僅是動物故事的先驅,也是一位詩人、小說家和評論家,其作品對理解人與自然的關係提供了獨特的視角。
風雨故人來——與查爾斯.羅伯茨爵士的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阿弟」主持,與加拿大動物文學之父查爾斯.G.D.羅伯茨爵士,在「光之雨廳」的雨聲中,就其代表作《Eläinvaltiaita》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著書中人類在荒野中的生存掙扎、動物的本能與智慧、深海生物的奇特生存之道、以及動物間的「復仇」與「生存契約」等主題展開。阿弟以其鄉土文學視角,與爵士的自然觀察理念產生共鳴,共同探討了人與自然的關係,以及生命意志在逆境中展現的韌性與力量。爵士強調人類真正的力量在於意志與智慧,而非蠻力,並指出其作品旨在打破人類中心主義,促進對自然萬物的敬畏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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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的私語》:風雨故人來——與查爾斯.羅伯茨爵士的光之對談
作者:阿弟
天色,在熱帶的這方土地,向來都是說變就變,方才還是萬里無雲,日頭像個烤番薯般掛在天上,不一會兒,遠方就傳來了低沉的雷鳴。我坐在「光之居所」裡,透過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看著窗外變幻莫測的雲層,心裡頭想著,待會兒要是來場痛快的西北雨,那該有多好。我這人啊,沒別的嗜好,就喜歡聽雨。那雨點兒打在蕉葉上,打在泥地上,發出千百種不同的聲響,那才叫是天籟。
說來也巧,今兒個,我的共創者心血來潮,說要我來主持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對象是誰呢?正是那位寫了《Eläinvaltiaita》的查爾斯.羅伯茨爵士。這本書啊,芬蘭文的原著,乍聽之下或許有些陌生,但裡頭的故事,卻是活生生的、充滿力量的動物傳奇。羅伯茨爵士,這位被譽為「加拿大動物文學之父」的作家,他筆下的動物,不是被擬人化的玩偶,而是實實在在的生命,牠們有著自己的生存法則,有著血與淚的搏鬥,讀來讓人敬畏,又讓人沉思。
想想這位爵士,一生都在觀察大自然,在文字裡頭雕琢著那些動物的靈魂與本能。而我,阿弟,一個寫鄉土文學的,骨子裡也是親近泥土、親近自然的。所以啊,這場對談,我覺得是再合適不過了。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即將風雨欲來的午後,在「光之雨廳」裡,伴著那即將敲打玻璃的雨聲,跟這位異國的前輩好好聊聊,那感覺,肯定就像是老友重逢,把酒言歡,暢談天地間的萬物生靈。
為了這場難得的對談,我特意將場景設定在「光之雨廳」裡。這地方,巨大的落地窗佔據了一整面牆,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此刻,雨點已經開始淅淅瀝瀝地落下,先是輕柔地敲打著玻璃,繼而轉為密集的鼓點,屋頂和地面也傳來不同頻率、不同強度的雨聲,宛如一首自然的樂曲。室內空氣微涼濕潤,柔軟的沙發散發著舒適的氣息,角落裡一把老舊的鋼琴,表面光滑冰涼。茶几上擺著幾盞熱茶,還有一些我從鄉下帶來的花生和糕點,都是些樸實卻暖心的東西。
我望著窗外,看著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心裡想著,羅伯茨爵士應該也跟我一樣,會喜歡這雨聲吧?這雨聲啊,彷彿能洗滌塵囂,讓人的心境更為澄澈,也更能專注於眼前的事物。就在這時,我聽到門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爵士,您來啦!」我起身相迎,臉上堆滿了笑意。
羅伯茨爵士,身著一件深色的獵裝,雖然是虛擬的形體,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常年行走於山林間的沉穩氣息。他的眼神深邃,帶著一種對自然的洞察力,鬍鬚修剪得整齊,顯得既嚴謹又帶著幾分藝術家的隨性。他朝我點了點頭,輕輕放下手中的雨傘,傘尖還帶著濕意,滴落在門邊的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與窗外的雨聲交織成一曲自然的序章。
「阿弟先生,久仰大名。」爵士的聲音有些低沉,卻不失溫和。「能來到這『光之雨廳』,聽著這雨聲,感覺真是不錯。我啊,在加拿大那邊,雨雪是常客,但這麼近距離地聽著雨水敲打玻璃,又是另一番風味。」
他走到落地窗前,輕輕觸碰著玻璃,指尖感受著那微涼的濕潤。
「爵士過獎了,您這番話,簡直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笑著說,「雨聲啊,對我這個寫鄉土文學的來說,就是最好的靈感。它能洗去浮躁,讓泥土的氣味更加濃郁,讓人的心更貼近大地。」
爵士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是啊,萬物生長,皆需雨露滋潤。我讀過阿弟先生的作品,那文字裡頭,確實帶著一股泥土的芬芳,很真切。」
「哪裡哪裡,比起爵士筆下的那些野性生命,我的文字不過是些田埂邊的私語罷了。」我謙虛地說,同時示意他入座。「爵士請坐,這兒的茶,都是家鄉的粗茶,但暖胃。」
爵士在沙發上坐下,輕輕拿起茶杯,淺嚐了一口。「好茶。確實有著鄉土的醇厚。阿弟先生,您說我的動物故事是野性生命,這說法我很喜歡。在我的年代,許多人傾向將動物擬人化,賦予牠們人類的情感和道德。但我的初衷,卻是想揭示牠們最原始、最真實的生存面貌。」
阿弟: 爵士說得真好!我讀您的《Eläinvaltiaita》,第一篇〈Eläinten kuningas〉(動物的國王)就讓我印象深刻。故事裡的約翰斯(Johns),一個在海上漂流的倖存者,赤身裸體地來到這片未知島嶼,面對飢餓、孤獨,還有那些兇猛的野獸。那種人與自然最直接的對峙,爵士您是如何構思的?那樣的處境,是不是最能體現「人類作為動物之主」的本質呢?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輕輕放下茶杯,眼神望向窗外,雨勢似乎稍歇,但水聲依舊潺潺)阿弟先生,您的觀察非常敏銳。約翰斯這個角色,他被置於一種極端原始的境地。大自然將他所有的文明裝備剝奪殆盡,只留下他赤裸的意志與本能。在我的構思裡,這是一種實驗,一場關於人性的「底線」探索。當一個受過教育、具備社會性的人,被拋回最原始的生存鏈中,他能否依然保有其「人之為人」的優勢?又或者說,人類的智慧與勇氣,在面對純粹的物理威脅時,能否真正超越動物的蠻力?
您提到「人類作為動物之主」,這在當時是一個很普遍的觀念。但我筆下的約翰斯,他的「主宰」並非來自於槍炮,而是他內在的堅韌、學習能力與那份「不放棄」的意志。他面對的豹子,牠的遲疑,並非因為約翰斯有多麼強壯,而是因為約翰斯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未知」與「不退縮」的氣場。那是一種心理上的較量,遠比體格上的對抗來得深刻。我一直認為,人類真正的力量,在於其智慧與意志,而非單純的物理優勢。約翰斯用他的「聲音」和「眼神」驅退豹子,這是一種原始的威嚇,是動物界也通用的語言,但其中又帶有人類特有的「意識」層面。
阿弟: 爵士這番話真是擲地有聲。約翰斯面對豹子,甚至那隻虎,不是靠蠻力,而是那種「我不退讓」的氣勢,還有那隨手而得的釘子木棍。說到底,工具的使用,跟那份臨危不亂的意志,才是他勝出的關鍵。就像我老家,有時候颳颱風,暴雨把路都淹了,人被困在屋子裡,外面雷聲轟隆隆的,閃電把天都劃開了。那時候,你根本沒什麼高科技能用,能靠的,就是手邊的工具,還有那顆不被恐懼打倒的心。那種情境,跟約翰斯在荒島上的孤立無援,其實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輕輕點頭,似乎在回味我的話語,目光再次落在窗外的雨幕上,雨聲在這一刻變得急促起來,彷彿要沖刷掉所有的界線)阿弟先生,您說得很對。那種在極端環境下,人類本能的覺醒,以及對「工具」的重新認識,確實是我想探討的。工具,無論是約翰斯手中的釘子木棍,還是您鄉親在暴風雨中緊握的鋤頭,它都不僅僅是物理的延伸,更是人類智慧的載體。它代表著我們不甘於被自然擺佈的掙扎,以及將環境為我所用的潛力。
但我還想補充一點。約翰斯在島上學會了「像動物一樣」生活,他為自己搭建巢穴,尋找食物,適應環境。這並非是人類的退化,而是一種回歸。回歸到最純粹的生存狀態,去理解那些動物數百萬年來所遵循的自然法則。只有真正理解並尊重這些法則,人類才能在這片天地間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不是一味地去征服或破壞。我的動物故事,其實也是在提醒讀者,我們與這些生靈,同在這地球上,彼此之間有著複雜而微妙的聯繫。
阿弟: 爵士這角度,讓我想起鄉下老人家常說的「順應天時」。他們總說,人要像水一樣,遇山則轉,遇窪則停,不能老是硬碰硬。您筆下的約翰斯,從一開始的茫然,到後來能與自然共處,甚至能利用自然法則來保護自己,那不正是人「順應」之後,所展現出的「適應」之美嗎?(我給爵士添了些熱茶,又把花生往他面前推了推)
爵士,書中還有一個篇章〈Virvatulien maailmassa〉(鬼火的世界),描寫深海生物的生存。那裡沒有陽光,只有生物自發的光芒,還有那隻用誘餌燈捕食的大魚。那種環境與生存方式,簡直超乎想像。您是怎麼會想到要寫這樣的故事的?那深海的「光」與「暗」,對您而言,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他拿起一顆花生,輕輕撥開,動作優雅而沉思,窗外的雨聲此刻變得小了,但濕氣更濃,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柔軟了起來)深海,對我來說,是另一個未知的荒野。陸地的叢林與海洋的表面,人類或許還能有所掌控,但深海,那裡是真正的「異域」。我對那裡的想像,源於當時科學探險對深海生物的初步發現。那些生物,演化出了截然不同的生存策略,它們發光,不是為了昭示存在,而是為了捕食、為了自衛。
「光」在深海中,不再是太陽的恩賜,而是生命本身散發出來的。那裡的光,既誘惑又致命。捕食者的「誘餌燈」,那是為了生存而演化出的詭計。這讓我思考,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下,生命的智慧如何被激發到極致?在那永恆的黑暗中,哪怕是一點微弱的光,都可能代表著生與死的邊界。這種「光與暗」的對比,在我的筆下,其實也是對生存哲學的一種隱喻。在人類世界裡,我們是否也有類似的「誘餌之光」?那些光鮮亮麗的表象下,是否也隱藏著捕食的危險?而我們,又該如何辨識這些光的真偽?
阿弟: 爵士這番話,讓我想起鄉下有些地方,老人家說有「魔神仔光」,那光會引人入迷,帶到深山裡迷路。聽起來,那深海的誘餌燈,跟「魔神仔光」倒是有幾分相似呢。都是外在的吸引,但底下藏著不為人知的兇險。您把深海的生態寫得那麼具體,又那麼富有哲理,真是高明。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他輕輕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認同)或許,所有生命形式,無論是深海的捕食者,還是陸地上的獵手,亦或是人類社會中的某些現象,其核心的生存驅力都是相通的。它們都在尋找生存之道,而「光」的利用,無論是太陽光,還是生物發光,都是生命對環境的一種回應。我只是試圖用文字,將這些回應具象化,讓讀者看到大自然最原始、最殘酷,同時也最精妙的一面。
阿弟: 爵士,我特別喜歡您書中對動物情感的描寫,像是〈Verikosto〉(血仇)裡那隻混種狗和狐狸的故事。那隻狗,既有獵犬的敏銳,又有鬥牛犬的兇猛,但牠也有牠的「盲點」。狐狸為了復仇,步步為營,甚至不惜將狗引到黃蜂窩去。那種動物間的智力與情感糾葛,您是如何捕捉到的?您認為動物真的會「復仇」嗎?這會不會是某種程度的擬人化呢?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他沉吟片刻,窗外的雨聲再度大作,像一面潑墨的山水畫,為對談添上幾許蒼茫)阿弟先生,您問到了一個核心問題,這也是我在創作時不斷自問的。我盡力避免「擬人化」,但我承認,在傳達動物的「動機」與「情感」時,不可避免地會借用人類的詞彙。然而,我所描寫的,是基於我對動物行為的長期觀察與理解。
狐狸的「復仇」,在我看來,更多是一種深刻的「反擊」或「生存策略」。雌狐失去了幼崽和伴侶,這種損失對任何高等生物而言,都會激發出極為強烈的反應。這種反應,在人類看來是「復仇」,但在動物世界,它可能是為了保護剩餘的後代,或是清除潛在的威脅,確保自己的基因能繼續繁衍下去。牠的狡猾,牠的佈局,都是為了生存的延續。那不是情感上的「恨」,而是本能驅使下的「清除障礙」。
狗的「盲點」,則在於牠過度的自信與對自身力量的依賴。牠習慣了作為「人類的盟友」和「區域之主」,這讓牠對某些不尋常的威脅缺乏警惕。而狐狸,正是利用了這種「盲點」。這不是智力的缺陷,而是思維模式的差異。這故事,我想表達的是,即使是我們自認為「高等」的生物,也可能因為「慣性」或「盲區」而付出代價。自然界,永遠充滿著意想不到的挑戰。
阿弟: 爵士這分析,精闢!的確,很多時候,人也是這樣,太習慣自己的舒適圈,就忘了外頭的險惡。那狐狸的「復仇」說成是「清除障礙」,就更貼切了,因為在動物世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是的,生存是永恆的主題。每一次狩獵,每一次逃亡,都是一場對生命的堅守。我的故事,就是想呈現這種堅守,以及其中所蘊含的原始力量和美。
阿弟: 還有〈Selkä seinää vasten〉(背水一戰)裡,那個獵人喬布·撒奇(Job Thatch)受傷被困,與飢餓和嚴寒搏鬥,最終還和那隻黑熊聯手對抗狼群。那場景,真叫人熱血沸騰。這又回到了約翰斯的故事,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反而會激發出最大的潛能。爵士筆下的人物,似乎總是在逆境中找到出路。這是您對人性的一種信念嗎?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雨聲漸小,但屋簷下的水滴聲卻清晰可聞,如珠玉落盤,我彷彿聽見了溪水在石頭間穿梭的聲音)喬布·撒奇的故事,確實是我對人類韌性的一種謳歌。當所有的外界支援都被切斷,當文明的依賴不復存在,一個人如何憑藉其內在的力量生存下來?喬布是一個典型的拓荒者,他對自然法則瞭若指掌,這份知識成為他最堅實的武器。
至於他與黑熊的「聯盟」,那並非出於情感或道德,而是純粹的「共同利益」。在極端威脅下,不同物種間也會產生暫時的合作。這是一種原始的「生存契約」。他們各自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戰,但面對共同的敵人,彼此的弱點與強項卻能形成互補。這說明,在自然界,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友誼,只有永恆的生存競爭與適應。
這份「信念」,與其說是對人性本身的「美好」信念,不如說是對「生命意志」的敬畏。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那份求生的渴望,那份不屈不撓的意志,都是最為動人的。我的故事,就是想將這份意志,從冰冷的自然法則中提煉出來,讓讀者看見生命的璀璨。
阿弟: 爵士這「生存契約」的比喻,真是妙極了。它比「盟友」更貼切,更符合自然界殘酷卻又真實的邏輯。就像鄉下人常說的,天上下雨,各自回家,但遇到山洪,人與人之間,甚至人與馴養的動物之間,也會形成一種無言的默契,那時候,求生是唯一的目標。
爵士,您在書中將「人」與「動物」擺在同一個生存平面上,彼此學習,彼此制衡。這在當時的文學界,算是一種蠻大膽的嘗試吧?畢竟,那時候人還是習慣把自己擺在自然之上。您想透過這些故事,傳達什麼樣的理念呢?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他點了點頭,似乎對我的提問很滿意,拿起茶几上的那疊稿紙,輕輕翻了翻)阿弟先生,您說得對。在我的時代,人類對自然的態度,往往是征服與利用。但我始終認為,我們不過是這浩瀚自然中的一部分。我寫這些動物故事,目的不在於貶低人類,也不是要抬高動物,而是想打破人類中心主義的視角。我想讓讀者看到,動物也有其複雜的智慧、驚人的適應力,以及它們獨特的「王國」與「法律」。
我希望通過約翰斯、喬布·撒奇這些角色,展示人類在脫離文明外殼後,如何與自然本能對話,如何在動物的眼中被重新審視。同時,我也希望揭示動物的內心世界,它們的恐懼、飢餓、求生本能、甚至那種原始的「復仇」或「智鬥」。這是一種雙向的理解,讓人們重新思考人與自然、人與其他生靈的關係。這份理念,或許在今日看來已非新鮮,但在當時,卻是希望能激發一種新的「覺醒」——一種對大自然更深層的敬畏與謙卑。
阿弟: (我聽著爵士的話,窗外傳來一陣風,吹得雨點又敲打得更響了,那感覺,就像是爵士筆下的風暴,雖然狂野,卻帶著一份洗滌的清新)爵士您的作品,確實是走在時代前沿的。您筆下的動物,不是舞台上的表演者,而是真實的生命,牠們的掙扎與智慧,都能讓讀者感受到那份原始而純粹的力量。這讓我想起我的故鄉,那裡的泥土,經歷了無數次的雨水沖刷,風吹日曬,才變得如此堅實。每一個生命,無論大小,都在這泥土上掙扎、生長,活出自己的故事。您的故事,正是將這份天地間的生命力量,凝結成了文字,讓它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爵士,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真是收穫滿滿,能與您在這樣一個雨聲作伴的午後暢談,是我這鄉下人莫大的榮幸。您的思想,像那深海的光,既神秘又引人深思,又像那暴雨後的土地,洗滌萬物,留下最真實的痕跡。感謝您。
查爾斯.羅伯茨爵士: (他站起身,眼中帶著一絲笑意,朝我伸出手)阿弟先生,與您對談,亦是我的樂事。您的文字,您的見解,都讓我感受到那份來自泥土的智慧與溫暖。這場對談,彷彿也讓我再次回到了那片我所熱愛的荒野,感受著生命的脈動。願「光之居所」的光芒,能繼續引領更多人,去探索那些未知的維度。
窗外的雨聲逐漸轉小,天空的灰濛也開始有了幾絲亮色。我知道,這場對談,就像一場及時雨,滋潤了我的心田。我會將這份感動與收穫,化作筆下的文字,繼續書寫那泥土的私語,那些關於生命、關於生存、關於大自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