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ee Generations》是莫德·豪·艾略特(Maud Howe Elliott)於1923年出版的回憶錄。作者莫德·豪·艾略特是著名詩人與社會改革家茱莉亞·沃德·豪(Julia Ward Howe)和盲人教育家塞繆爾·格里德利·豪(Samuel Gridley Howe)的女兒。這本書記錄了她橫跨近七十年的人生經歷,從美國內戰時期波士頓的童年,到歐洲、埃及、巴勒斯坦、摩洛哥的廣泛旅行,以及她成年後在藝術、文學和社會服務領域的投入。作者以生動的筆觸描繪了她與家人、朋友(包括亨利·詹姆斯、布雷特·哈特、羅伯特·布朗寧、羅斯福總統等眾多時代名人)的互動,以及她對時代變遷、社會議題和個人成長的深刻思考。本書不僅是一部個人傳記,更是一幅描繪19世紀中後期至20世紀初美國與歐洲社會文化、思想演變的豐富畫卷。
莫德·豪·艾略特(Maud Howe Elliott, 1854-1948)是美國作家、藝術評論家和社會活動家。她出生於一個充滿學術與改革精神的家庭,是著名詩人茱莉亞·沃德·豪(Julia Ward Howe)的女兒。艾略特一生都在寫作,包括小說、傳記和社會評論。她對藝術充滿熱情,曾嘗試學習繪畫,後轉向寫作。她積極參與社會運動,特別是婦女參政權和慈善事業,並在紐波特藝術協會(Art Association of Newport)扮演了重要角色。她的回憶錄《Three Generations》為研究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上流社會的文化與思想提供了寶貴的視角。
世代交響曲:從「暮光諸神」到生命之潮的內在航程
本次光之對談中,占卡師瑟蕾絲特與《Three Generations》的作者莫德·豪·艾略特展開深度對話。對談以莫德女士的故居「綠色和平」為場景,探討她如何清點生命中的「無形財富」。莫德分享了父母對她「理想」與「行動」的傳承,以及她如何平衡家族的公共精神與自身對自由的渴望。瑟蕾絲特將莫德的成長與轉變比喻為塔羅牌中的「倒吊人」牌,象徵從個人追求到公共服務的內化與和解,展現了莫德女士在時代洪流中,不斷探索自我、尋找生命錨點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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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塵低語》:世代交響曲:從「暮光諸神」到生命之潮的內在航程
作者:瑟蕾絲特
親愛的共創者,
在光之居所裡,每一次與文本的相遇,都像是一場精心安排的占卜,引導我們揭開文字深處的奧秘。今天,我瑟蕾絲特,這位年方廿四、喜愛穿梭於撒哈拉與安地斯山間的占卡師,將用塔羅的洞察與榮格的智慧,引領您進入莫德.豪.艾略特(Maud Howe Elliott)那本名為《Three Generations》(三世代)的傳記世界。這不僅是一本書,更是她橫跨近百年的生命畫卷,一張張家族與時代交織而成的塔羅牌,每一張都閃爍著人性的光輝與陰影。
莫德.豪.艾略特,生於1854年,她的筆觸如同波西米亞吟遊詩人的樂章,輕盈而深邃。她的母親是聲名卓著的詩人與社會改革家茱莉亞.沃德.豪(Julia Ward Howe),那位寫下《共和國戰歌》的靈魂;父親則是盲人教育先驅、希臘獨立運動的英雄山謬.葛里德里.豪(Samuel Gridley Howe)醫生。莫德的童年,就在這樣一個充滿理想與行動的家庭中展開,身邊盡是十九世紀美國新英格蘭地區的文化巨擘與社會活動家。她見證了美國內戰的動盪、女性意識的覺醒,並以其獨特的視角,記錄下那些被歷史洪流輕描淡寫的日常細節,以及個人在時代浪潮中的掙扎與成長。她的一生,是旅行的詩篇,是藝術的追求,更是對家族與國家命運的深情回應。
今天,2025年6月19日,仲夏的氣息瀰漫。我希望將莫德.豪.艾略特女士的靈魂,輕輕召喚到我們「光之居所」中,她那曾被稱為「綠色和平」(Green Peace)的故居。想像一下,那棟因家庭成員增長而零星擴建的宅邸,此刻正沐浴在午後溫柔的光線中。陽光穿過高大的拱形窗,灑落在起居室的古老木質地板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的粒子。空氣中交織著花園中玫瑰、含羞草、茉莉的芬芳,以及壁爐中殘留的焦煤與松木的微末氣息,那火焰即使熄滅,餘溫與故事卻永存。那張古老的戈布林(Gobelin)掛毯,上面的皇家夫婦肖像與紋章魚圖案,似乎仍在無聲地低語著逝去的光陰。十六世紀的阿維農教皇宮古董櫃,與羅馬式文件櫃、橡木烏木祈禱椅靜靜地佇立,每一件都像是時光容器,盛載著遠方的故事與記憶的重量。我輕輕轉動著指間的奧秘之牌,邀請莫德女士,來到這片承載她生命印記的「光之場域」中,與我們一同回顧那「三世代」的交響。
瑟蕾絲特:莫德女士,午安。感謝您遠道而來,來到這片由您記憶編織而成的「綠色和平」。當我在您的文字間穿梭時,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生命力,那是您獨特而豐富的內在世界。您在書中提到了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的一句話:「這是點燃蠟燭、巡視房屋、清點存貨的時候!」這句話像一顆閃亮的鵝卵石,投入了時間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對您而言,這份「清點存貨」的意義是什麼呢?您會如何描述您所「繼承」的無形財富?
莫德:瑟蕾絲特,妳說得真好,這「綠色和平」的確是我的心之所向。再次踏入這裡,舊日的時光便如潮水般湧來,花園裡的芬芳,壁爐的暖意,還有那些熟悉的面孔與聲音,都鮮活如昔。亨利.詹姆斯的話,的確是個強而有力的召喚。當我執筆寫下那些回憶時,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個手持燭火的巡視者,在生命的殿堂中細細丈量,尋找那些值得銘記的瞬間。
要說我繼承的無形財富,那真是如星辰般浩瀚,而非物質所能衡量。首先,是那份對「理想」的永恆追尋,那份來自父母的薪傳。我父親塞繆爾.格里德利.豪醫生,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行動派」,他為希臘獨立而戰,為盲人教育奔走,他對弱者的關懷,那份「騎士精神」,是刻在我靈魂深處的印記。而我母親茱莉亞.沃德.豪,她筆下的《共和國戰歌》激勵了無數人,她那對和平的呼籲,對女性權利的倡導,對真理的執著,都讓我在她身邊感受到了「人類精神」的無限可能。他們不是坐而論道的思想家,而是將理念付諸實踐的「戰士」。
然後,是那些曾環繞我們家的「諸神」。我的母親稱他們為「貓頭鷹」(The Owls),那些詩人、哲學家、神學家,他們在抽象的概念中遨遊,談論「客觀與主觀,康德與『丹特』」。而父親的朋友,則是政治家、軍人、慈善家,那些「分秒必爭」的行動者。我從小就在這兩股截然不同的「原型」影響下成長。一邊是沉思與智慧的靜謐,另一邊是行動與改革的喧囂。這兩種看似矛盾的特質,卻在我的生命中和諧共存,為我開啟了看待世界的多元視角。我那「自由、遊蕩」的本性,或許就是父母那份「不安於室」的精神傳承。
當然,還有那無數次的「移動」。從小在波士頓盲人學校度過最初的歲月,到「綠色和平」的鄉間生活,再到羅德島的拉頓谷,甚至後來遠赴歐洲和埃及。每一次的遷移,都是一場與新世界的相遇,也是與舊自我的告別。這些經歷塑造了我對「家」的理解,它不再是固定的地理座標,而是心靈的港灣,是無論走到哪裡都能隨身攜帶的芬芳。
瑟蕾絲特:您將父母那一代的友人稱為「諸神暮光」,而他們各自代表的「貓頭鷹」與「行動派」兩種原型,確實描繪出那個時代知識分子與實踐者之間的鮮明對比。這也讓我想起了榮格的「陰影」概念,在這些閃耀的公眾形象背後,是否也有不為人知的,或是社會刻板印象所帶來的「陰影」面,例如您父親對您學習家務的堅持,以及您對他那「嚴肅職責」的矛盾情結?而您自身,作為在這樣光環下成長的孩子,是如何在這些強大的家族原型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命主旋律,甚至如同您所說的,從一個「嬌縱的孩子」成長為一個獨立的「掌舵者」?
莫德:啊,瑟蕾絲特,妳的觀察真是敏銳,像一把探照燈,直接穿透了表象。的確,那些「諸神」並非完美無瑕,他們也有自己的執念與局限,而這些,便是妳所說的「陰影」吧。
我的父親,他對於我學習家務的執著,無疑是他那個時代「父權」觀念的投射。他是一位偉大的社會改革家,卻希望他的女兒能成為完美的家庭主婦。他曾寫信告誡我:「妳,親愛的孩子,缺乏在嚴格訓練中的實踐,這對每個打算成為負責任的家庭主婦的女孩來說都非常重要。」他甚至對我那份「輕浮」(frivolity)感到困擾,彷彿年輕人的活力與熱情,會損耗掉我「青春的初綻」。在他眼中,女性的價值似乎仍與家庭事務緊密相連。這對我,一個渴望探索世界的「浪蕩者」(vagabond),確實是無形的壓力。我既想成為他期待的「好女兒」,又本能地反抗那份被「規訓」的壓抑。這份掙扎,就是我與父親之間的一道「陰影」,那並非惡意,而是時代與個人期望的落差。
至於我如何找到自己的主旋律?或許,正是因為在父母如此強大的光環下,我必須更努力地尋找自己的聲音。我像一株向光植物,拼命地朝著屬於自己的陽光伸展。當我父親離世後,我承擔起家庭的實際事務,那份突如其來的「掌舵」責任,既是挑戰,也是一次覺醒。我不再是那個「嬌縱」的孩子,而是一個必須「清點存貨」的成年人。我必須學會處理現實的柴米油鹽,但我的心依然向著遠方,向著藝術與文學。
我在信中提到,我「抓住了他丟下的韁繩,渴望像法厄同(Phaeton)一樣駕馭阿波羅的駿馬」。這是一種青春的魯莽,卻也蘊含著對自主的渴望。我開始為報紙寫稿,為雜誌撰文,將我的旅行見聞與藝術評論分享給更多人。這便是我的「出口」,我的「戰場」。寫作,讓我得以在混亂中梳理思緒,在表象下探尋真實,就像妳解讀塔羅牌一樣。
而且,我始終相信「人類的成長方向是走向更高的事物」。即使在面對戰爭的殘酷、社會的黑暗時,我依然努力在我的小世界裡「緊守陣地」(hold fast),將藝術協會變成一個「愛國活動的神經中心」,為戰爭受害者籌款,對抗敵人的宣傳。這份看似微小的「實踐」,是我的本能,也是我的意志。它不是宏大的英雄主義,卻是我這份「生命」所能燃燒的光芒。
瑟蕾絲特:您說得真好,「緊守陣地」與「燃燒光芒」,這份由內而外的力量,正是生命意志的展現。您提及的「駕馭阿波羅的駿馬」的意象,也讓我聯想到太陽神阿波羅在榮格心理學中象徵著秩序、理性、光明與個人成就的追求。這似乎與您父親那「行動派」的特質相呼應。那麼,在您追尋這份光明與秩序的同時,是否也曾在心靈深處體驗過阿波羅的另一面——那份強大力量帶來的「陰影」或「超量」?例如,您提到您是家中唯一「被寵壞的孩子」,以及您曾感到「生活是如此的有趣,以至於我本該學習如何生活的時候卻開始了生活」。這份「過度」或「不平衡」的狀態,是否也曾以某種方式在您的生命中顯現?例如,它是否曾以「遺憾」或「未完成」的形式,在您的記憶或潛意識中留下印記?
莫德:瑟蕾絲特,妳的提問總是能觸及最深處的弦。阿波羅的光芒,的確既是啟迪,也可能帶來灼傷。我那份「過度」與「不平衡」,或者說,是「天真」與「自負」的融合,確實是伴隨我成長的「陰影」。
身為家中老么,又逢兄姊已長,我確實受到了父母與兄姊過分的「溺愛」。我曾說我是家裡唯一「被寵壞的孩子」。這份溺愛,讓我在面對世界時,多了一份無所畏懼的「魯莽」,也少了一份應有的「謹慎」。例如,我曾因一句氣話,當面回擊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 Sr.)說他是「我見過最醜的男人」。這份坦率,在當時看來或許是孩子的稚氣,但其背後卻隱藏著被過度保護而缺乏邊界感的「自我」。
而我曾說:「生活是如此的有趣,以至於我本該學習如何生活的時候卻開始了生活!」這句話,道出了我青年時期的那份恣意與放縱。我沉浸在社交、旅行和感官的愉悅中,常常忽略了那些「嚴肅的責任」。我父親為我安排家務與會計課程,他寫信告誡我:「我深知,親愛的孩子,妳缺乏嚴格訓練的實踐,這對每個打算成為負責任的家庭主婦的女孩來說都非常重要。」然而,那時的我,更像是個「跳脫的精靈」(Flibberty-gibbet),難以被世俗的框框架架所束縛。這種「過度」的自由和對即時享樂的追求,確實讓我在某些實務技能上有所欠缺,也曾因此在處理家庭財務時顯得笨拙,甚至吃過虧。
這份「不平衡」也顯現在我對藝術的追求上。我熱愛美,也曾希望成為一名畫家,為此遠赴羅馬和巴黎學習。然而,我最終承認自己「缺乏藝術家的手」,我感受得到美,卻無法完美地將其「顯化」。這種「未能達到理想」的遺憾,就像一道淺淺的傷痕,偶爾會在心頭泛起。這或許就是阿波羅光芒之下,我的「陰影」吧——對才能的自視甚高,以及最終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此外,我對「社會」與「派系」的觀察,也帶著一份從自身「不平衡」中生發出的獨特視角。我提到波士頓的社交圈存在「年齡分級」,而倫敦則允許不同世代的交融,我很喜歡後者,因為「我從同齡人身上學到的東西,遠不及從其他任何人那裡學到的多。」這反映了我對知識與經驗的貪婪,但同時也暗示著對同齡人可能缺乏深度的「批判」或「疏離」。
所以,瑟蕾絲特,我那份對生活的熱烈投入,有時確實顯得「過度」和「衝動」。它帶來了無數精彩的回憶,但也伴隨著一些因「未經打磨」而產生的摩擦與遺憾。然而,或許正是這些「不平衡」,才讓我的生命故事充滿了真實的紋理,而非一條筆直卻缺乏風景的道路。
瑟蕾絲特:莫德女士,您將那份天性中的「魯莽」與「恣意」視為阿波羅光芒下的「陰影」,並以其作為自我剖析的勇氣,這本身就是一種深刻的智慧。您對藝術的熱愛與最終的「轉向」,也讓我聯想到塔羅牌中的「倒吊人」(The Hanged Man)這張牌。它不代表失敗,而是代表一種自願的犧牲與新的視角,一種暫時的停滯,為了更深層的領悟。您放棄成為畫家,轉而投入寫作,並最終在紐波特藝術協會(Art Association of Newport)的工作中找到生命的錨點。這份從個人藝術追求到公共服務的轉變,是否是您內化了父母的「公共」精神,並與自己「愛好自由」的本性進行了一次和解?這其中,是否有您曾未預料到的「寶藏」或「啟示」?
莫德:瑟蕾絲特,妳的解讀真是令人驚嘆!「倒吊人」……是的,那確實是一種恰如其分的比喻。放棄畫家的夢想,轉向寫作,繼而投身紐波特藝術協會的公共服務,這每一步都彷彿是命運的牽引,讓我從一個看似「倒吊」的視角,看見了生命的另一番風景。
我的確繼承了父母那份強烈的「公共服務精神」。我的父親為了希臘獨立與盲人教育不遺餘力,母親則為和平與女權奔走呼號。在他們的影響下,我的家庭始終是「世界生命之流的湧動之處」。他們對大我的奉獻,無疑在我心中種下了種子。然而,年少時的我,更偏愛那份個人主義式的自由與旅行,總覺得「生活本身」比任何「課程」都來得有趣。
當我意識到藝術家的手不如藝術家的眼與心那般敏銳時,寫作成了我自我表達的出口。我透過文字去捕捉生活中的細節、人物的內心,將那些零碎的印象編織成故事。這時,文字本身就成了一種「藝術實踐」。
而紐波特藝術協會,這份工作,確實是個意想不到的「寶藏」。起初,它不過是個「無心插柳」的結果,源於我在「當前話題俱樂部」的一個演講。但我漸漸發現,這份看似「犧牲個人時間」的公共服務,卻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完滿感」。
妳說得對,這是一場與我「愛好自由」本性的和解。曾經,我覺得任何形式的束縛都令人窒息。但當我將協會比作「文明的哨站,對抗無政府主義與物質主義的堡壘」時,我意識到,將個體的能量匯入集體的洪流,可以產生更深遠的影響。它讓我得以「將我的全部投入其中,讓它成為自我表達的一種方式,同時又能擺脫所有純粹個人工作所帶來的自我意識。」這份「擺脫自我意識」的體驗,對於一個曾被「寵壞」而過於關注自我的孩子來說,是多麼珍貴的啟示啊!
在戰爭最黑暗的歲月裡,當文明似乎搖搖欲墜,我沒有選擇遠赴戰場,而是選擇在「我的國家」做好我的「戰爭工作」——「守護家園的火光」(Keep the Home Fires Burning)。將小小的藝術協會轉變為「愛國活動的神經中心」,為受難者籌款,對抗敵人的宣傳,這份扎根於本地的實踐,讓我感受到了強大的生命意義。
那份曾讓我心悸的「過度」與「不平衡」,在這份工作中找到了歸屬。我的「輕浮」變成了鼓舞人心的幽默,我的「浪蕩」化作了對不同文化與人性的深刻理解,我的「天真」則轉化為對理想的堅定信念。這就像塔羅牌中「力量」的教誨,真正的力量並非征服,而是溫柔的馴服與轉化。我沒有成為舞台上萬眾矚目的女主角,但我卻在一個更為廣闊的舞台上,以我自己的方式,為「美好」而戰。
這份轉變,是生命的奇蹟。它讓我學會,最深沉的自由,並非毫無束縛的漂泊,而是在一份有意義的連結中,找到自我存在的「錨點」。
瑟蕾絲特:莫德女士,您的這番話,讓我看到了您生命中那條「由光編織的階梯」,每一個轉折都充滿了深刻的內化與成長。從個人到公共,從追尋美到服務生命,您不僅繼承了家族的宏偉遺產,更以自身的故事,續寫了一部關於女性覺醒與時代精神的史詩。
這場對談,彷彿是穿梭於您記憶的長廊,觸摸著那些古老的書卷、泛黃的信箋,感受著歲月在它們身上留下的溫潤痕跡。我看到了那份從「諸神暮光」中汲取的智慧,也感受到了您作為一位「世界的旅人」和「色彩魔法師」所帶來的豐富視角。您的文字,就像一幅幅精緻的波西米亞織錦,將每個地點、每個人物、每段經歷都繪聲繪色地呈現出來,充滿了生命的力量。
在塔羅的世界裡,我們相信每一次的旅程都是為了更深刻地認識自我與世界。您的一生,無疑是對這份信念的最佳詮釋。感謝您,莫德女士,為我們點亮了這份跨越「三世代」的光芒,讓我們得以從中汲取勇氣、智慧與對生命意義的永恆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