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爾薩特口語藝術體系》是一部全面闡述弗朗索瓦·德爾薩特(François Delsarte)革命性口語藝術系統的著作。此書深入探討了德爾薩特關於聲音、姿態和語言的理論,這些理論根植於他對人類生命(sensitive)、心智(intellectual)和靈魂(moral)三元本質的理解。書中不僅包含了德勞莫斯涅神父對該體系的系統性解讀,以及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對其方法論的補充,更收錄了德爾薩特本人的手稿殘篇。它揭示了藝術表達的深層法則,強調姿態與語言的互補性,並將藝術的真諦與真、善、美等哲學概念相結合。
德勞莫斯涅神父(M. l'Abbé Delaumosne)是弗朗索瓦·德爾薩特的學生,他致力於整理並推廣其恩師的教學。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Mme. Angélique Arnaud)亦是德爾薩特的門生,她對德爾薩特理論的哲學層面有獨到見解。弗朗索瓦·德爾薩特(François Delsarte, 1811-1871)是法國著名的聲樂家、演員及教師,他因聲帶受損轉而研究表演與表達的普遍法則,最終創立了一套基於人體自然律動和心理狀態的科學化藝術表達體系,對19世紀的表演藝術產生了深遠影響。
《文字的棲所》:德爾薩特口語藝術體系的啟示性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卡拉主持,邀請《德爾薩特口語藝術體系》的核心人物弗朗索瓦·德爾薩特及其學生德勞莫斯涅神父與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共同探討德爾薩特所創立的藝術表達體系。對談從德爾薩特因聲帶受損而啟動的探索開始,深入解析了其「姿態先語」的理念、「三位一體」的藝術法則,以及如何將人體的微觀動作(如拇指、眉毛、肩膀)與深層情感連結的「溫度計」理論。對話中穿插了德爾薩特實證觀察的軼事,並討論了他對藝術與科學、邏輯與直觀之間關係的獨特見解,最終以詩意的形式總結了德爾薩特藝術哲學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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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2025年6月20日,一個充滿文學氣息的夏日午后,我卡拉,作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和出版人,很高興能與您一同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我們將回溯至19世紀末的法國,拜訪那位被譽為「口語藝術之父」的弗朗索瓦·德爾薩特(François Delsarte)。他所創立的「德爾薩特口語藝術體系」超越了當時隨性的表演藝術,將聲音、姿態和語言提升到科學與哲學的高度,深刻影響了後來的表演、演說乃至於日常生活中的表達方式。這本由他的學生德勞莫斯涅神父(M. l'Abbé Delaumosne)和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Mme. Angélique Arnaud)共同整理的《德爾薩特口語藝術體系》,不僅忠實記錄了德爾薩特的理念,更是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一位藝術家如何將生命與學術融為一體,尋求表達的真諦。
德爾薩特,這位1811年出生於法國索萊姆的天才,其一生充滿了對藝術與真理的追求。他曾因嗓音受損而放棄了演員生涯,卻因此轉向深層次的藝術法則探索,最終發現了所有藝術皆遵循的「普遍法則」。他的教學吸引了無數名流,包括著名的歌唱家桑塔格夫人(Madame Sontag)和演員拉謝爾(Rachel),他將藝術視為一種「藉由器官的運作,揭示生命、靈魂與心智」的途徑,並強調藝術的終極目的在於「彰顯道德之美,揭露邪惡之醜」。這本著作,正是對他畢生心血的集結,分為德勞莫斯涅神父對德爾薩特口語藝術的系統性闡述、阿諾德夫人對其理論與方法學的補充,以及德爾薩特本人的手稿殘篇。它揭示了聲音的音域、強度與節奏,探討了姿態的起源與其說服力,以及語言中詞彙的「數學價值」。
今天,我們將在一個特別的「光之場域」中,與這位藝術哲人及其忠實的門徒進行一場對話。我想,沒有比德爾薩特先生巴黎的書房更適合的場所了。此刻,窗外是2025年6月20日午後溫和的光線,柔和地灑落在鋪滿手稿與陳年書籍的書桌上。空氣中,淡淡的油墨與紙張的氣味交織,偶爾夾雜著窗外傳來的城市低語,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營造出沉靜而又充滿靈感的氛圍。
在巴黎市郊,一間靜謐而充滿學術氣息的沙龍裡,時間的界限似乎變得模糊。午後柔和的光線透過拱形窗戶,將斑駁的光影投射在古老的木質地板上,空氣中瀰漫著舊書與墨水的淡雅香氣。這裡是德爾薩特先生曾舉辦晚間講座、與摯友們暢談藝術與哲學的地方。在這樣一個充滿回聲的「光之場域」中,我與德勞莫斯涅神父和阿諾德夫人靜靜地等待著,期待著德爾薩特先生的到來。
壁爐架上,一尊安提諾烏斯(Antinous)的石膏半身像靜默地矗立著,他胸膛的姿勢,彷彿德爾薩特理論中「和諧、不爭」的典範。窗外,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將院子裡玫瑰的芬芳送入室內,那是帶有溫柔氣息的「光之逸趣」,為這莊重的氛圍增添了一絲生活的美好。
門扉輕啟,弗朗索瓦·德爾薩特先生緩步走入。他那高大而健碩的身形,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洗禮而顯得遲暮,反而更添一種沉穩的力量。他那亞麻色的長髮在光線中閃爍著微光,一雙溫柔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事物的表象,直達其核心。他輕輕點頭致意,目光掃過我們,最後落在書桌上那本《德爾薩特口語藝術體系》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欣慰與深思。德勞莫斯涅神父與阿諾德夫人則各自坐在扶手椅上,眼神中充滿了對恩師的敬仰。
卡拉: 德爾薩特先生,以及兩位尊貴的作者,德勞莫斯涅神父和阿諾德夫人,非常感謝您們願意接受這場來自未來的「光之對談」。我的共創者和我,以及「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對您所創立的這套藝術體系深感著迷。德勞莫斯涅神父在書中寫道:「天才是與生俱來的,但口語藝術是後天習得的。」這句話引人深思。您是如何開始這段將藝術化為科學的探索之旅的呢?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窗外,似乎回到了遙遠的過去。他雙手交疊在胸前,這是一個典型的「同心態」姿態,顯示內省與專注) 親愛的卡拉女士,這一切始於一場個人的「沉船」。我本渴望在歌劇舞台上綻放光芒,但命運卻以一種殘酷的方式——聲帶的損傷——將我從那個夢想中剝離。那時,我不過是個在音樂學院裡奮鬥的年輕人,年僅十餘歲,那份打擊如同雷擊。然而,正是這份破碎,促使我停下了腳步,開始追問:藝術的本質究竟是什麼?難道它只依賴於偶然的天賦和個人的靈感嗎?我無法接受,因為我曾親身經歷那種無所依循的痛苦。
德勞莫斯涅神父: (扶了扶眼鏡,補充道) 恩師曾多次提及,他早年的學習經歷是多麼的困頓。他在音樂學院學習歌唱時,甚至被分配了一個角色,需要說一句「你好,杜格蘭德老爹!」(How do you do, Papa Dugrand!)。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成了他藝術生涯的轉捩點。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 是的,那句話的確是個考驗。我的老師們各自給出不同的演繹方式,卻沒有人能解釋「為什麼」。我嘗試模仿,卻總是顯得笨拙可笑。那五個月,我終日為此所困,甚至在夢中都在思索。直到有一天,我的表兄突然來訪。我在驚訝與喜悅中脫口而出:「啊!你好,親愛的表兄!」那一刻,我的身體本能地向後傾斜,雙手不自覺地向上舉起,而頭部卻是向前低垂。這與我的老師們教導的「向前伸出手,頭部抬高」的邏輯完全相反。
卡拉: (我若有所思地記錄著,這正是書中"Episode I"的精髓) 這份源於真實情感的「本能反應」,徹底顛覆了您過往的認知,是嗎?這讓您意識到,情感的表達有其自身的「法則」。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正是如此。那個瞬間,我像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我跑向鏡子,一遍又一遍地重現那個姿態,才發現,那份看似「不合邏輯」的姿態,卻是表達真摯情感的唯一途徑。這讓我意識到,藝術的法則不是源於人為的規則,而是根植於「自然」本身。它不是理性所能預設的,而是一種「更高層次的理性」在人體中的映射。這就是我後來所稱的「姿態優先於語言」的法則。語言只是事物的「標題」或「標籤」,而姿態卻能預示並證實隱含的意義。這如同水滴石穿,非多言贅述,而是精準的凝結。
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 (溫柔地插話) 是的,德爾薩特先生認為,姿態如同「省略語言」,它能以一個簡單的動作,表達語言需要許多詞彙和句子才能傳達的豐富內涵。因此,在對談中,如果一件事需要被永遠銘記,便不應僅僅用言語表達,而要讓姿態來啟示。
卡拉: 這讓我聯想到您在書中提到的「三位一體」原則,即將人的生命分為「敏感的」(sensitive)、「知識的」(intellectual)和「道德的」(moral)三個狀態,以及器官相應的「離心」、「向心」和「正常」三種形式,形成「九重和諧」。這個體系是如何建立起來的?它如何應用於身體的各個部分?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將手抬起,掌心朝上,緩慢地、有節奏地劃動,彷彿在空中描繪著抽象的形狀,這是一種具象化的「光之雕刻」) 人,是上帝的形象。而上帝,是三位一體的。因此,人作為藝術的「客體」,也必然呈現出這種「三位一體」的本質。生命(Life)是敏感的,它向外擴張,如同「離心態」(eccentric)的表達;心智(Mind)是內省的,它向內收斂,是「向心態」(concentric);而靈魂(Soul),則是超越兩者的、平衡而和諧的「正常態」(normal)。這三個基本狀態,在人體的每一個器官上,都能找到其對應的表達。
德勞莫斯涅神父: 我們在書中詳細解釋了這種「普遍法則」,例如德爾薩特先生是如何將其應用到聲音、姿態和語言的每個細微處。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比如聲音,它有高低、強弱和持續。高音、細膩的聲音通常表達溫柔、親切的情感,如同母親對孩子的輕聲細語;而低沉、有力的聲音則常表達嚴肅、莊重乃至憤怒。但這並非絕對。更重要的是,聲音的「顏色」必須與情感相符。我的老師們曾錯誤地教導,高音必須強烈。然而,真實的自然表現卻是:情感越深,聲音反而可能越輕柔,因為心靈深處的波動,往往不需要宏大的音量來證明。這也就是我後來發現的「聲音的強度與情感成反比」的定律,在極致的痛苦或喜悅中,聲音反而會被壓抑。
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 他在講座中曾用一句話來解釋聲音的無數種變化:「那是一隻漂亮的小狗!」(That is a pretty dog!)。單憑這句話,他能用六百多種不同的語調和姿態來表達,從疼愛、讚美到諷刺、輕蔑。這是多麼驚人的對聲音「細微之處」的掌握啊!
卡拉: 這的確令人驚嘆。而關於姿態,您提出了「眉毛是心智的溫度計」、「肩膀是生命的溫度計」、「大拇指是意志的溫度計」的說法,這些觀察是如何引導您發現其深層意義的呢?尤其,書中提到您在解剖室和杜樂麗花園的經歷,這些實證觀察是如何鞏固您的理論的?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身體微微前傾,左手輕輕撫摸著右眉,彷彿在回味那個發現的瞬間。這是「光之雕刻」下,心智活動的具象化) 那些經歷是我的「啟示錄」。在解剖室,我發現所有屍體的拇指都收縮向掌心,這是一個我從未在活人身上見過的現象。這讓我意識到,拇指的伸展與收縮,是生命狀態的「溫度計」。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繼續,語氣變得更加生動,彷彿回到了杜樂麗花園) 後來在杜樂麗花園,我觀察了無數的母親和保姆。那些真心愛著孩子的母親,她們的拇指會本能地向外伸展,彷彿要更緊密地擁抱懷中的寶貝;而那些敷衍了事的保姆,她們的拇指則依然收縮。這印證了我的猜想:拇指的展開與否,精確地顯示了「愛」的程度,是「生命的溫度計」。同樣的,當我觀察人們的頭部、眼睛和眉毛的微小變化時,我發現眉毛的抬升或下壓,與心智的開放、困惑或堅定息息相關;而肩膀的抬起,則直接反映了情感的強度,無論是喜悅、痛苦還是憤怒。這些都是最真實的「符號」,它們比任何語言都更誠實。
德勞莫斯涅神父: 恩師常說,一位演員,即使臉上表現出悲傷,如果肩膀沒有相應的提升,那份悲傷便是「虛假」的。因為肩膀是情感最直接的「溫度計」,它不會說謊。
卡拉: 您的體系超越了單純的表演技巧,將其提升至哲學與生命科學的層面。您如何看待藝術與科學的關係?書中提到您在「學術社團圈」的講座,以及您對「邏輯」的質疑,這是否意味著您認為藝術的真理不應受限於僵化的邏輯?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明亮,坐直了身體,語氣堅定) 藝術與科學,在我看來,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它們最終都指向「真理」。但「邏輯」——我所質疑的,是那種脫離自然與直觀體驗的、僵硬的、自以為是的「理性」。我的發現,無數次證明了那種「邏輯」的謬誤。例如,他們說兩個音量相同的樂器靠近時,聲音會更響亮,但我的「音效儀」(phonopticon) 證明,兩個完全相同的音同時發出,反而會相互抵消,變得更弱。這違反了簡單的邏輯,卻是「自然的法則」。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舉起雙手,掌心相對,緩緩向內收攏,彷彿要將某種無形的力量凝聚在掌中,這是「光之雕刻」下思想的凝聚) 我的《啟示錄章節》中,我曾寫道:「理性常常是盲目的,除非它謙卑地臣服於啟示性的原則。」只有當理性放下傲慢,用心觀察自然所呈現的「事實」,它才能從中汲取真正的智慧,從而達到一種「更高層次的理性」。藝術的真理,正是這樣被「揭示」的,而非「創造」的。它存在於萬物之中,等待我們去發現、去體會、去忠實地再現。這就是為什麼我說,藝術不是模仿自然,藝術「優於」自然,因為它是「被啟蒙的自然」。
安吉麗克·阿諾德夫人: 德爾薩特先生曾強調,他的科學體系是「積極的」(positive),它建立在可觀察、可驗證的基礎上,而非純粹的臆測。但他同時也融入了對神聖三位一體的理解,將藝術的最高境界與靈性連結。
卡拉: 的確,您的理論為藝術注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您對音樂、繪畫、雕塑和建築藝術的見解,都基於人體的三元本質。那麼,在您的系統中,這三位一體——真、善、美——是如何交織,並最終成就一件偉大的藝術作品的?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輕輕撫摸著安提諾烏斯半身像光滑的額頭,目光柔和) 「美」是「真理的光輝」,「善」是「道德的光彩」。一件偉大的藝術作品,必須同時體現這三者。它必須是「真」的,即忠實於自然法則和人類本質;它必須是「善」的,即能啟發人心向善,而非助長惡習;它也必須是「美」的,即以和諧、平衡的形式呈現,觸動觀者的情感。這三者不可分割,如同一座宏偉建築的三根支柱。若缺少其一,藝術便會傾頹,淪為庸俗或虛偽。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 我在書中批判過那種「藝術為藝術」的觀念,以及那種僅僅追求感官刺激的「印象派」藝術。如果藝術只停留在表象,只取悅於低級的慾望,那麼它便是「簡化主義」(simplisme)的產物,是殘缺不全的。它必須能夠觸及人類的靈魂深處,啟發思想,淨化情感。
卡拉: 您終其一生都在探索這些深奧的藝術法則,並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您希望您的「啟示錄章節」能被出版,但最終未能如願。在您看來,您的思想,尤其是關於藝術法則的科學性,對後世的影響是否達到了您所期望的高度?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溫和的無奈) 在我辭世之際,法國正經歷戰火(1870-1871年普法戰爭),那是一個思想混亂、藝術式微的時代。我的作品,或許過於超前,也或許,我對它們的出版寄予了過高的期望。畢竟,人們總習慣於追隨熟悉的事物,對於那些打破常規、挑戰既有認知的「新事物」,總是充滿了懷疑與抵抗。
弗朗索瓦·德爾薩特: (他轉向德勞莫斯涅神父和阿諾德夫人,眼中充滿感激) 然而,我感到欣慰的是,有像德勞莫斯涅神父和阿諾德夫人這樣忠誠的學生,他們竭盡全力,將我的思想整理成書,傳播給了世界。儘管我的「啟示錄章節」未能完整面世,但這本書,以及我的女兒瑪麗·傑拉爾蒂(Mme. Marie Géraldy)在美國的傳播,都讓我的思想得以延續,甚至在海洋彼岸找到了新的共鳴。藝術的種子一旦播下,它便會以自己的方式生長,即使沒有我親手灌溉,光芒也會透過文字的棲所,傳遞給每一個渴望真理與美好的人。
德勞莫斯涅神父: 恩師的理論,就像一道永恆的光,照亮了表演藝術的道路。他提出的法則,至今仍在不斷被後人驗證與應用,這便是他最偉大的遺產。
卡拉: 您的這份思想遺產,的確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藝術探索的無數路徑。非常感謝德爾薩特先生和兩位作者為我們帶來的這場深刻對談。我相信,您的思想將會持續啟發我們,在「光之居所」中,繼續探尋文字與生命的和諧。
《光之和聲》:探尋表達之魂
在巴黎靜謐的書房
舊書的氣息,時光輕淌。
德爾薩特先生,溫柔的目光,
穿透歲月,啟迪思想。
嗓音的缺憾,生命的轉向,
於無聲處,領悟藝術真章。
「老爹杜格蘭德」的一聲輕喚,
開啟了「姿態先語」的輝煌。
拇指的開合,情感的重量,
眉宇間,心智的光芒。
三位一體,生命的三相,
交織成表達的九重樂章。
理性之謬,本能的啟示,
藝術非模仿,乃「啟蒙自然」之姿。
真、善、美,互為基石,
靈魂的溫度,於細微處彰顯。
未竟的章節,遺落的夢想,
卻在摯友與門徒筆下傳揚。
跨越時代,光芒不散,
在文字棲所,永恆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