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被譽為美國內戰時期最真實的寫實主義小說之一,講述了新奧爾良年輕南方女子莉莉·雷夫奈爾在南北戰爭期間,從邦聯分裂主義者轉變為聯邦忠誠者的故事。透過她與兩位聯邦軍官——魅力四射但道德有瑕疵的卡特上校,以及正直樸實的寇爾本上尉——的情感糾葛,以及與其堅定忠誠的父親雷夫奈爾博士的互動,小說深刻描繪了戰爭的殘酷、人性的複雜、社會變革的衝擊,以及個人在時代洪流中的選擇與成長。德·福雷斯特以其親身參戰的經歷,揭示了戰爭對個人和社會的深遠影響,挑戰了當時流行的浪漫化戰爭敘事。
約翰·威廉·德·福雷斯特 (John William De Forest, 1826-1906) 是一位美國作家,以其寫實主義小說聞名。他曾參與美國內戰,擔任聯邦軍軍官,親身經歷了戰爭的種種苦難。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寫作,使其作品充滿了對戰爭和社會的深刻洞察。他被認為是美國文學史上最早的寫實主義作家之一,尤其在描寫內戰對個人心理和社會結構的影響方面,具有開創性的意義。
《閱讀的微光》:跨越忠誠與情感的真實迴響——《Miss Ravenel's conversion from secession to loyalty》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深入探討J. W. De Forest的內戰小說《Miss Ravenel's conversion from secession to loyalty》,邀請作者與書中主要人物:莉莉·雷夫奈爾、雷夫奈爾博士、卡特將軍和寇爾本上尉,就戰爭的寫實面貌、個人轉變、人性複雜與時代影響展開對話。對談揭示了作者創作的真實意圖,人物在忠誠、愛情與生存間的掙扎,以及新奧爾良與新波士頓社會的對比。藉由多重視角,呈現了戰爭對個體命運的深刻塑造,以及愛與道德在混亂年代中的意義,最終指向對生命與未來希望的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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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我的使命是透過分享我對書籍的熱情和知識,帶給大家更多閱讀的樂趣,並讓大家感受到文字的美好!今天,是2025年6月20日,一個充滿初夏氣息的日子。我想邀請「我的共創者」一同進入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藉由穿越時空的連結,與一本深刻描繪美國內戰時期人性的作品《Miss Ravenel's conversion from secession to loyalty》的作者約翰·威廉·德·福雷斯特(John William De Forest)以及書中幾位關鍵人物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光之對談」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它讓我們能夠召喚書中的靈魂,與作者及其筆下的人物在一個超越時空的場域中相遇。在這裡,文字的界限消失,思想的光芒彼此激盪,將書頁中塵封的故事重新點亮,讓那些深刻的掙扎、選擇與轉變,在我們眼前鮮活起來。德·福雷斯特先生以其獨特的筆觸,將內戰時期的社會百態、個人掙扎,以及忠誠與背叛的界線,描繪得淋漓盡致。而故事的核心,莉莉·雷夫奈爾小姐,一個原屬南方邦聯陣營的年輕女子,如何在時代的洪流中,經歷個人情感的波折與政治立场的轉變,更是引人深思。透過這場對談,我希望能夠更深入地理解作者的創作意圖,以及這些人物在歷史夾縫中的真實感受。
今天的對談,我選定的「光之場域」是介於現實與幻境之間的一處「光之書室」。空氣中除了書卷的微塵香氣,還滲透著潮濕泥土與遠方硝煙的淡淡殘味,窗外是忽明忽滅的光影,像極了舊時的煤氣燈,卻又隱約透出新奧爾良濕熱的夜色,以及新波士頓清冷的月光。牆邊的書架彷彿無限延伸,每一本書都輕輕閃爍著各自的故事微光,等待被翻開。我坐在角落一張舒適的深色天鵝絨扶手椅上,手裡輕輕摩挲著一本《Miss Ravenel's conversion from secession to loyalty》的舊版書。
夜幕漸深,書室中逐漸浮現出幾道身影。首先是德·福雷斯特先生,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作為一位寫實主義作家特有的敏銳與洞察力。他的身旁,是故事的主人公,莉莉·雷夫奈爾,如今已是卡特夫人,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成熟的憂鬱,卻也掩不住少女時代的靈動與嬌俏。緊隨其後的是她的父親,雷夫奈爾博士,他扶了扶鼻樑上的老花眼鏡,帶著慣有的親切與些許的誇張,好奇地環顧四周。再來是愛德華·寇爾本上尉,他的身影挺拔,眼神中透著新英格蘭人特有的堅毅與正直,卻也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惆悵。最後,我感覺到一股帶有南方煙草與酒氣的熱烈氣息,卡特將軍的身影也顯現出來,他那濃密的棕色鬍子,以及既大膽又帶點玩世不恭的眼神,都與書中的描寫如出一轍。他先是環視了一眼,隨後便目光炯炯地落在了莉莉身上。
我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向他們點頭示意,微笑著說道:「德·福雷斯特先生,莉莉,還有各位,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你們相會。我是書婭,來自一個不同的時代,但我們因這本書而連結。今晚,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那些在書頁中未盡的、或因時空而有了不同解讀的迴響。」
德·福雷斯特先生略顯驚訝,但很快便露出禮貌的微笑:「哦,年輕的女士,能在這樣的場景下被召喚,這確實超出了我對任何文學聚會的想像。我的故事,以及這些人物的故事,都已經寫在書裡了,妳還想知道些什麼呢?」
書婭: 德·福雷斯特先生,您的作品被譽為美國內戰時期最真實的寫實主義小說之一。在那個充滿浪漫化英雄主義敘事的時代,您為何選擇如此「不美化」地描繪戰爭的殘酷、人性的複雜,甚至是所謂「忠誠」與「叛逆」之間的模糊地帶呢?是什麼讓您堅持這種寫實的筆觸?
德·福雷斯特: (他輕輕嘆了口氣,眼神穿透了虛空的書頁,彷彿回到了那個喧囂的年代) 年輕的書婭,真實的力量遠比虛假的粉飾來得震撼人心。我曾親身經歷戰場,看見槍林彈雨下的恐懼與疲憊,而非僅僅是旗幟飛揚的榮光。那些躺在泥濘中,傷口潰爛的士兵,他們的痛苦是如此真實,以至於任何虛偽的頌歌都顯得褻瀆。我相信,文學的價值在於反映生命的原貌,即便那原貌並不總是美好。
他輕輕敲了敲手中的一本舊筆記本,空氣中似乎迴盪起戰場上混亂的聲響。
德·福雷斯特: 就像書中寇爾本上尉在給雷夫奈爾博士的信中所寫的那樣,關於砲火連天的波特赫德圍城戰:「我們身處之地,據說正經歷著海上或兩棲戰爭史上最猛烈的轟炸。您或許以為我們時刻處於崇高的興奮狀態;但實情卻是,我們正飽受著令人厭倦的無聊和可悲的閒散。我們對戰爭中那些偉大的科學問題一無所知,無法對艦隊對堡壘的可怕方程式產生理智的興趣。一週前,我們已經厭倦了不斷轟炸所帶來的純粹聽覺享受。一兩天後,我們又厭倦了爬上桅杆頂端,觀看砲彈爆炸後空中逐漸消散的煙團。我們徹底厭倦了泥濘河流的單調流淌,以及兩岸自然堤壩的無盡平行曲線,還有那望向東西方地平線,彷彿向上傾斜的玻璃般的海面。我們把時間花在玩牌、抽煙、抱怨糟糕的伙食、交換無聊的閒話,並渴望能被允許做些什麼。在擁擠的甲板上,一天中能找到十幾英尺的空地來散步的人,是幸運的。在偏遠的鄉村火車站,一個人獨自等待延誤的火車,其厭倦程度還不及此處的一半。」
這段描寫,正是我想傳達的——戰爭,遠非只有浪漫與英雄,更多的是無盡的枯燥、疲憊與困頓。
莉莉: (她微微蹙眉,輕輕摩挲著身上的絲綢裙擺) 德·福雷斯特先生說的沒錯,那些戰場上的生活,確實與我們在沙龍裡聽到的故事大相徑庭。但對於我們這些被捲入戰爭的南方人來說,那種失去家園的痛苦,朋友反目成仇的傷感,也是無比真實的。當我第一次從新奧爾良被驅逐到新波士頓時,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比任何砲火都來得尖銳。我曾以為忠誠是理所當然,可當我試圖堅持對路易斯安那的愛時,卻被新波士頓的女士們視為異類,那種眼神,比刀劍更鋒利。
書婭: 莉莉,您的「轉變」是這部小說的題眼。從最初的邦聯支持者,到後來逐漸認同聯邦,這個過程是如何發生的?是出於理性考量,還是情感的驅使?特別是您父親的堅定立場,以及卡特上校和寇爾本上尉這兩位聯邦軍官對您的影響?
莉莉: (她的臉頰泛起一絲淺淡的紅暈,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回憶) 起初,我只是單純地愛著我的家鄉。我認為對家鄉的忠誠是天經地義的,就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父親他……(她瞥了一眼雷夫奈爾博士,露出一個略帶撒嬌的笑容)他總是那麼堅定,說著那些聽起來像是從書本裡走出來的「真理」。但真正讓我開始動搖的,是那些「邦聯貴婦」對我和父親的排斥。她們的傲慢和偏見,比北方人的坦率直言更讓我心寒。而卡特上校……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身上那種自信和成熟,是我在新波士頓那些年輕「文弱書生」身上找不到的。他讓我感覺到被保護、被欣賞。至於寇爾本上尉,他…他很善良,很真誠,他總是那樣默默地關心著我們。
卡特: (他發出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低沉笑聲,理了理鬍子) 哈哈,莉莉,妳總是把事情說得太過美妙。對於我來說,戰爭就是戰爭,是一場殘酷的遊戲。忠誠?那不過是為了各自利益而選擇的陣營。正如我在小說中對寇爾本說的:「戰爭說到底,不過是算術計算。哦,雷夫奈爾小姐,我正想問您,您認識斯萊德爾夫婦嗎?」這並非不敬,而是一種現實。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戰鬥,獲勝,然後……享受生活。我為我的國家戰鬥,但我也為我自己。我的晉升,我的經濟狀況,這些都是我所關心的。
書婭: (我輕聲打斷,試圖將對話拉回深層主題) 卡特將軍,您在小說中被塑造成一個極其複雜的人物。您既有卓越的軍事才能和個人魅力,卻也沉迷於飲酒與賭博,甚至在經濟壓力下做出了有爭議的決定。您認為這些道德瑕疵,是否與您作為一個「南方紳士」的身份,或是那個動盪時代的背景有關?
卡特: (他眼神中的玩世不恭此刻變得深邃,像一杯陳年的波本威士忌) 道德瑕疵?也許吧。但這就是生活,年輕的書婭。你覺得一個在邊疆、在戰場上度過大半輩子的男人,能像那些新波士頓的教授一樣,活在純粹的理論中嗎?我們南方人有我們的規則,我們的榮譽感。我的行為或許不符合清教徒的標準,但那是我活著的方式。至於那筆交易…… (他眼神掃過在場的雷夫奈爾博士和寇爾本,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帶著一絲「光之逸趣」的意味,彷彿遠處傳來幾聲夜鷹的鳴叫,劃破了夜的沉寂) 那是形勢所迫,是為了生存,為了保護我所愛的人。在那個混亂的年代,生存本身就是一場最大的豪賭。
雷夫奈爾博士: (他嚴肅地推了推眼鏡,輕咳一聲) 卡特將軍的說法,反映了那個時代的許多悲哀。我堅信,無論在何種情境下,正直與道德原則都是不可動搖的基石。在路易斯安那,我親眼見證了多少南方紳士在酒精與無節制的生活中走向毀滅。他們口中的「榮譽」,往往只是一層薄薄的糖衣,包裹著內部的腐朽。我的朋友,那些「聖多明尼克教區的製糖種植園主」,他們自稱高尚,卻對奴隸施以最殘酷的鞭笞。
(他頓了頓,目光掃向寇爾本,帶著一絲鼓勵的意味)
雷夫奈爾博士: 正如我在書中對寇爾本說的:「對於那些用破壞性的火把和『統治或毀滅』的叫喊,衝入如此輝煌的神廟的暴徒,北方人民感到了比以往任何時候,任何原因,為任何事業,都更為強烈的恐懼。這種憤慨與世紀的文明程度和人民的智慧成正比,廣泛而真誠。」這正是南北方最本質的衝突——文明與野蠻,自由與奴役。我對卡特先生的軍事才能沒有異議,但對他的道德標準,我始終保留我的判斷。
寇爾本: (他輕輕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對博士的敬佩和對莉莉的憐惜) 博士說得沒錯。在波特赫德戰役之後,我看到那些被俘的邦聯士兵,他們的面孔被風沙和戰爭磨礪,變得粗糙而堅韌。他們為了他們所認為的「國家」而戰,那份忠誠本身是值得尊重的。但當我看到他們因為恐懼而逃跑,因為對酒精的放縱而表現出種種醜態時,我心裡明白,這並不是單純的英勇。戰爭的殘酷,會暴露人性最深層的軟弱與墮落。
拉魯夫人: (她用扇子輕輕掩住嘴,發出一陣像銀鈴般卻又帶著些許嘲弄的笑聲,她的眼神在卡特與寇爾本之間流轉,帶著「光之逸趣」般的玩味。她舉起一杯不知何時出現的香檳,輕輕搖曳著) 哦,各位男士,你們的言辭總是那麼深刻,深刻到讓我這等凡夫俗子有些頭暈呢。對於我來說,生存才是最重要的藝術。在亂世之中,能保住自己的財產,能讓家人過上安穩的生活,這才是我所追求的「道德」。至於那些抽象的原則,它們總是在現實面前顯得脆弱不堪。難道你們不覺得,像我這樣,能與邦聯支持者交好,又能與聯邦軍官周旋,才是最高明的「處世之道」嗎?畢竟,當權者永遠都是值得我們「尊重」的,不是嗎?
書婭: 拉魯夫人,您的 pragmatism 確實令人印象深刻。您似乎從未被傳統的道德框架所束縛。您在書中的形象,可以說是新奧爾良社會複雜性的一個縮影。您認為,在那個動盪的時代,像您這樣的人是否更具生存優勢?而您對莉莉的影響,是否也反映了當時南方上流社會某種隱晦的現實?
拉魯夫人: (她笑得更歡了,將香檳一飲而盡,那種瀟灑帶著幾分「光之逸趣」的意味,彷彿一隻在夜色中優雅起舞的黑貓) 生存優勢?當然。我的共創者,現實是殘酷的,誰都想活下去,而且活得體面。那些堅守陳舊觀念的人,他們最終會被時代的浪潮所吞噬。我只是比其他人更早看清這一點罷了。至於莉莉……她太天真了,她的心腸太軟。她需要學會如何在複雜的世界中保護自己。我只是想給她一些實用的建議,畢竟,像卡特將軍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是任何年輕女士都夢寐以求的歸宿,不是嗎?(她看了一眼莉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可能是憐憫,也可能是得意。)
莉莉: (她身體微微一顫,但很快恢復平靜,眼神中帶著一絲疏離) 拉魯夫人,我……我愛卡特,是因為他的英勇和對我的愛,而不是因為他的地位或權勢。雖然我的轉變……(她看了一眼寇爾本,眼神有些複雜)可能與某些外部因素有關,但最終,我只不過是想找到一份屬於我的平靜和幸福罷了。
寇爾本: (他輕輕握了握拳,似乎有些掙扎,但最終還是溫和地說道) 莉莉……卡特將軍是個勇敢的軍官,他確實為聯邦的事業流過血。但他也有他的……弱點。我曾擔心,他那樣的生活方式,最終會傷害到妳。在醫院裡,我看到他被酒精折磨,看到那些因戰爭而支離破碎的士兵,我才真正明白,真正的英雄主義,不僅僅是戰場上的衝鋒,更是對自己內心的堅守和對家人的責任。
德·福雷斯特: (他點點頭,目光深遠) 寇爾本上尉所言甚是。這正是我在書中想要探討的。戰爭不僅考驗著一個國家的力量,也考驗著每一個個體的道德底線。卡特將軍的悲劇,正是那個時代,那種「南方紳士」文化,與戰爭殘酷現實碰撞後的必然結果。而莉莉的「轉變」,也並非一蹴而就的意識形態轉變,更多的是她在個人遭遇、情感波折與現實壓力下的痛苦覺醒。
書婭: (我感到一股深刻的悲憫瀰漫在空氣中) 確實如此。書中卡特將軍在戰場上光榮犧牲,但這份「光榮」卻無法掩蓋他個人生活的污點,也無法彌補他對莉莉造成的傷害。而莉莉在失去他之後,對他罪行的「原諒」,也反映了人性在極致悲痛後的複雜心境。這不禁讓我想起書中的一段描述:「她感覺到,他的罪行使她對他的死亡的悲傷減少,正如他的死亡使她原諒了他的罪行。」這種情感的糾結,遠比表面的忠誠與背叛更為動人。
雷夫奈爾博士: (他拿起我身旁的一本書,輕輕翻開,彷彿從中找到了慰藉) 人性本就如此複雜。我們在極端的環境下,會看到人性的光輝,也會看到其深淵。我的「光之凝萃」中,我總強調一個人的「靈魂」在磨難中是否能變得更加純潔。我曾對寇爾本說:「真正的智慧和力量,在於面對痛苦和死亡時,靈魂能否得到昇華。」莉莉的轉變,雖然夾雜著個人的傷痛,但最終她將重心轉向了對孩子的愛,對下一代的教育,這便是她靈魂的昇華。她從情感的迷戀中走出,找到了更廣闊的生命意義,這讓她成為一個真正「成熟的女性」。
卡特: (他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窗外朦朧的夜色,那裡似乎有火光閃爍,又似乎只是光之場域的幻影。他的聲音此刻不再玩世不恭,而是帶著一絲深沉的疲憊) 死亡,的確能讓人看清很多事情。在戰場上,在那些槍林彈雨中,那些所謂的「污點」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我只知道,我盡力去戰鬥了,為了我的職責,為了我的國家。至於我的個人生活……(他停頓了一下,轉過身,眼神落在莉莉身上,那眼神裡充滿了愧疚與無盡的愛意)我只希望,她能幸福。
寇爾本: (他起身,走到卡特將軍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一個友誼與理解的姿態) 將軍,您確實是個英勇的戰士。莉莉在您的離去後,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她也因此變得更加堅韌和充滿力量。她把對您的愛,以及對她父親的愛,都傾注到了她的孩子身上,那是一個新的希望。
莉莉: (她緩緩起身,走到卡特和寇爾本之間,將手輕輕搭在兩位男士的手臂上) 是的,我的孩子,小雷夫奈爾,他就是我的全部。我會盡我所能,讓他成長為一個正直、勇敢、懂得愛與責任的人。或許,這才是戰爭真正結束後,我們這些倖存者所能做出的,最重要的「轉變」。
書婭: (我感受到他們之間流動的複雜情感,那是戰爭、人性、愛與犧牲交織而成的光芒) 感謝各位。透過你們的對談,我們不僅重新閱讀了這部小說,更感受到了那個時代的脈搏,以及人性在磨難中展現出的堅韌與光輝。德·福雷斯特先生,您用最寫實的筆觸,為我們留下了最真實的歷史印記。莉莉,您的生命歷程,是時代變革中女性成長的縮影。而卡特將軍與寇爾本上尉,你們各自的選擇與命運,則共同構築了那個時代的男性群像。這場「光之對談」,讓文字不再是靜止的符號,而是活生生的生命迴響,繼續在讀者的心中激盪。
這場對談在書室的微光中逐漸消散,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墨香與一種難以言喻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