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y come, easy go》光之對談

─ 流沙上的迴圈:易來易去的生命軌跡 ─

【書名】《Easy Come, Easy Go》
【出版年度】1924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Easy Come, Easy Go》是艾德溫·L·薩賓於1924年發表的短篇小說。故事講述了資深牛仔拉勒米·瑞德因不滿東部牧場主邦揚先生的誤解與傲慢,憤而決定離開牧場,前往文明城市堪薩斯城。他滿懷期望地花光了積蓄體驗城市生活,卻在短時間內發現那並非他所追求的自由與意義。在幫助一位陌生母子後,他意識到自己真正的歸屬與價值所在,最終帶著僅剩的零錢,回到了他熟悉且無法割捨的西部牧場。故事探討了西部牛仔的獨特生命哲學與對『易來易去』這句話的深層理解,揭示了人與自然、自由與物質之間的衝突與回歸。

【本書作者】

艾德溫·L·薩賓(Edwin Legrand Sabin, 1870-1952)是美國著名作家,以其豐富的西部小說和為年輕讀者創作的歷史小說而聞名。他的作品通常探索美國西部的歷史、風土人情和探險精神,筆觸細膩,善於刻畫人物性格。薩賓在丹佛出生長大,大學畢業後曾從事新聞業,這段經歷豐富了他的寫作素材。他的作品多發表於當時流行的雜誌,如《藍皮書》。他對西部生活有深入的觀察和理解,筆下的牛仔和拓荒者形象真實而富有生命力,深受讀者喜愛,是美國西部文學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

【光之篇章標題】

流沙上的迴圈:易來易去的生命軌跡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以艾德溫·L·薩賓的短篇小說《Easy Come, Easy Go》為基礎,玥影與故事主角拉勒米·瑞德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在堪薩斯城郊外一處廢棄的鐵路調車場展開,深入探討了拉勒米從牛仔生活到城市體驗,再到最終回歸牧場的生命軌跡。對話中,拉勒米闡述了對『易來易去』的不同理解,以及他對自由、文明與歸屬的追尋。牧場主邦揚先生的出現,更突顯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觀與價值觀的碰撞。文章最終以詩意的『光之和聲』作結,強調生命不斷迴圈、尋找真諦的本質。

【光之篇章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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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光之篇章共【5,736】字

《生命之網》:流沙上的迴圈:易來易去的生命軌跡
作者:玥影

《Easy Come, Easy Go》(易來易去)是艾德溫·L·薩賓(Edwin L. Sabin, 1870-1952)於1924年發表在《藍皮書》雜誌上的一篇短篇小說。薩賓是一位多產的美國作家,以其描寫美國西部的作品和青少年歷史小說而聞名。他筆下的西部世界,不只是一片廣袤的地理空間,更是人性與命運交織的舞台,充滿了獨特的文化氣息與樸實的哲理。在二十世紀初,西部小說風靡一時,薩賓的作品則以其真實的人物刻畫和對牛仔生活的細膩描繪,在其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這篇短篇故事以一種輕快卻深刻的方式,揭示了美國西部拓荒時期,牛仔們獨特的生活態度與價值觀。故事的主角拉勒米·瑞德(Laramie Red),一位在牧場上摸爬滾打三十載的老牛仔,在一次與傲慢的東部牧場主邦揚先生(Mr. Bunyan)的衝突後,毅然決然地決定離開他所熟悉的馬背生涯,前往文明的都市尋求一種「文明」的生活。然而,文明世界並沒有他想像中那般美好,僅僅幾個小時,他便將多年的積蓄幾乎揮霍一空,最終,他帶著僅剩的零錢和滿心的疲憊,回到了他熟悉且無法割捨的荒野與牧場。

薩賓筆下的西部,是一個看似簡單卻充滿生命張力的地方。他透過拉勒米這個角色,探討了「易來易去」這句話背後深層的意義:它不僅僅是金錢的快速流動,更是一種對生命本質的領悟,一種順應自然、不執著於得失的生存哲學。拉勒米的生活軌跡,如同西部平原上的風沙,不斷地流動、積聚,然後又隨風散去,最終卻又回歸大地,形成一個永恆的迴圈。這其中蘊含著對「自由」的定義、對「文明」的反思,以及對人與自然、人與勞動之間關係的深刻洞察。薩賓以其樸實的語言和生動的敘事,為讀者呈現了一個既浪漫又現實的西部圖景,讓我們看見那些在時代洪流中,堅守著自己生命節奏的個體。他的作品不僅是娛樂,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時代背景下,人類對歸屬感與意義的追尋。


時光流轉,來到2025年6月22日,初夏的陽光炙熱而直接,鋪灑在堪薩斯城郊外一座廢棄的鐵路調車場上。這裡曾經是西部大動脈的重要節點,如今只剩下扭曲的鐵軌在荒煙蔓草中延伸,鏽蝕的車廂骨架在風中發出嘎吱聲響,如同古老的機械巨獸在低聲嘆息。空氣中混雜著泥土的乾燥氣味、金屬鏽蝕的微腥,以及遠處偶爾傳來的汽笛餘音,那聲音既遙遠又帶著一種時代的滄桑感。

我,玥影,身著一襲適合野外觀察的輕便服飾,輕輕撥開一叢低矮的鼠尾草,走近了一節孤零零停在岔道上的老舊貨車廂。車廂半敞的門口,坐著一位身形粗獷的男子。他的頭髮因長年在日曬下呈現一種風化的紅棕色,臉龐刻滿了歲月的風霜與牛仔生涯特有的紋路,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閃爍著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思緒。他就是拉勒米·瑞德,我們《光之對談》的主角。不遠處,似乎能聽到泰克斯(Tex)與邦揚先生(Mr. Bunyan)的聲音,他們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召喚而來,此刻正與這片土地的荒涼融為一體。

「拉勒米,」我輕聲開口,聲音在廣闊的空間中顯得有些微弱卻清晰,「這片土地,似乎有種奇特的召喚力,無論你走多遠,最終總會引你回歸。就像這片沙丘上的植物,即使風沙再大,它們也總能找到紮根的地方。我剛才在遠處觀察那幾叢仙人掌,它們以一種令人驚嘆的韌性,在極度乾燥的環境中綻放。那種生命力,似乎與你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有些相似。」

拉勒米轉過頭,略顯困惑地看了我一眼,那雙原本警惕的眼中,此刻多了一絲溫和。他沒有言語,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繼續望向遠方那片被熱浪扭曲的平原。

玥影: 「你說過,『我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厭倦了騎馬』。這句話,像這片土地上無數被風吹過的鵝卵石,看著普通,卻承載了漫長的旅程。是什麼讓你這位經驗豐富的牛仔,說出這樣的話呢?是那些無止盡的趕牛、夜晚的寂靜,還是日復一日的重複?」

拉勒米: 他沉默了一會兒,用粗糙的手指捻了捻帽沿,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息。「夫人,這句話,並非一時氣話。你知道的,當你將半輩子的光陰都獻給了馬鞍和塵土,每天清晨在星辰未退時起身,入夜後在火光中獨自思考,你會開始質疑這一切的意義。那些漫長的趕牛之路,從邊境到蒙大拿,數十年如一日。你得到了什麼?不過是馬鞍磨出的老繭,風濕病,還有那些故事書裡才有的『野蠻人』惡名。」

玥影: 「『野蠻人』?這標籤似乎過於簡化了。我看見的,卻是與自然萬物共生的深刻智慧。每一次你與『老雷霆』的搏鬥,不也正是理解生命本質的過程嗎?你曾說過,『那匹馬只是天生有點奔放,它就是這樣,期望有人能像拉勒米馴服它那樣來馴服它,然後它就平靜了。』這句話,似乎不僅僅是在說馬。」

拉勒米: 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那老傢伙,『老雷霆』,它確實是匹聰明的牲口。它需要一個懂得它脾氣的人。就像這裡的土地,你不能用蠻力去征服它,你得順著它的脈絡來。那些城裡人,他們只看到表面的『野蠻』,卻不明白這其中有多少的耐心與付出。他們想要將一切都納入他們的『秩序』,卻不問這秩序是否適合。就像那個自以為是的邦揚先生,他對著我喊『你被解僱了!』,就因為他覺得我『虐待』了他的馬。哼,他哪知道,那匹馬就是需要被『解開瓶蓋』的烈酒!」

遠處,泰克斯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他大步走來,臉上帶著西部漢子特有的粗獷與憨厚。他看到我和拉勒米在交談,先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坐了下來,將手上的水壺放在一旁,發出沉悶的聲響。

泰克斯: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兒,拉勒米。聽說你又在跟人談那些城裡的花花世界了?我還以為你這回真能待在堪薩斯城,結果呢?『坐客車出去,坐貨車回來』,是不是又把錢花光了?我跟你打賭,你肯定破產了。」

拉勒米: 他瞥了泰克斯一眼,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你贏了,泰克斯。不過,這回可不是酒、牌或女人。這回…是女人。」他帶著一絲羞愧,低聲承認。

泰克斯: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這樣!」泰克斯發出厭惡的嘆息,「你們這些傢伙,永遠學不會。錢來得容易,去得也容易。你應該把這句話刻在你的烙印上!」

玥影: 「『易來易去』,這句話在你們西部,似乎有著更深層的涵義。邦揚先生把它解讀為牛仔們缺乏理智、揮霍無度。但在拉勒米你的眼中,這句話又代表了什麼呢?它僅僅是金錢的來去,還是說,它也暗示著一種生命的循環,一種對得失的超越?」

拉勒米: 他深吸一口氣,將視線投向遠方。那裡,一隻孤獨的鷹在藍天中盤旋,沒有固定軌跡,卻始終保持著一種平衡。「三十年了,風吹日曬,趕牛,走過無數的塵土。要說『來得容易』,我可不這麼認為。每分錢都是從泥土裡掙來的,用汗水和風險。但是『去得容易』,或許這話說得也有點道理。在城裡,我手裡那三十三塊五毛錢,像是被火燒著一樣,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方把它們灑出去。一杯咖啡,一頓牛排,一張歌劇票,一個有乾淨床單的旅店,我以為那就是『文明』,就是『生活』。結果呢?」他輕蔑地笑了笑,「不過幾個小時,就剩下五十美分了。我發現,那些錢,在那種地方,沒有任何意義。它無法買到這裡的空氣,無法買到馬鞍上的自由,無法買到與這些老夥計們並肩作戰的信任。」

玥影: 「所以,那種『易來易去』的衝動,其實是源於一種尋求意義的渴望,對吧?當你身處單調的重複之中,你渴望突破,渴望體驗『不同』。而當你真正踏入那個『不同』的世界,卻發現它與你內心的真實渴望並不相符,甚至讓你感到窒息。就像那匹『老雷霆』,它需要一個懂它的人,而你,拉勒米,你也在尋找一個能真正理解你的世界。你看到了那個哭泣的孩子和無助的年輕女人,你幾乎是用本能的反應去幫助她們,甚至為此付出了你所有的積蓄。那是一個西部牛仔的本能,對嗎?」

拉勒米: 「那些錢,在那一刻,就像一陣風,瞬間就散了。但那感受,卻比我過去幾十年在酒吧裡揮霍掉的錢帶來的感受要真切得多。那個女人,她的眼神,那個孩子的哭聲……在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錢,我的一切,不再是毫無意義的數字。這聽起來很愚蠢,但我確實將我的『容易來,容易去』用在了我自己認為值得的地方。」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與堅定,「這是我三十年來第一次,覺得我的錢,不僅僅是為了買酒和一張破床。」

就在這時,邦揚先生帶著他年輕的跟班和兩位打扮時髦的女士,從不遠處的沙丘後走了過來。他的步態依然趾高氣揚,一副巡視領地的模樣,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不時地剔著牙,彷彿在咀嚼著某些優越感。

邦揚先生: 「哦,我的夥計!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在城裡找到『事業』了呢!怎麼,這麼快就看完了堪薩斯城的『風景』了?是不是又把錢花光了?你看,我就說嘛,你們這些牛仔,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賺來的錢,一個月賺的,半小時就能在酒館和賭桌上揮霍精光。這就是做牛仔的『本領』吧!」

邦揚先生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嘲諷。他輕蔑地掃視了拉勒米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對其生活方式的不屑。兩位女士則好奇地打量著拉勒米,眼中帶著一絲新奇,彷彿在看動物園裡的稀有物種。其中一位年輕女士甚至輕掩嘴唇,發出了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噢」。

拉勒米: 他臉色漲紅,緊握的拳頭顯示出他強忍的怒火。他沒有看邦揚先生,只是直視著遠方的地平線。「對於『來得容易』,我並不清楚。那些風霜雨雪,那些趕牛的日日夜夜,我不知道有什麼是『容易』的。但有一點我現在很確定,我已經『改造』過了。如果我沒有,夫人,我絕不會聽你說這些廢話。」

他猛地站起身,那高高的鞋跟和弓起的雙腿,在夕陽的餘暉下,勾勒出一個倔強的剪影。他那被風沙磨礪的臉上,此刻卻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他不再是一個被動的、等待被評判的牛仔,而是一個選擇了自己道路的生命。

玥影: 「邦揚先生,您將『易來易去』歸結為一種不負責任的揮霍,但有沒有可能,它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流動』?就像河流,它不為儲存而存在,它的價值在於不斷地奔騰、滋養兩岸。拉勒米的生活,或許也遵循著這樣的法則。他用三十年的光陰,學會了與這片廣袤天地共生,他理解馬匹的野性,也理解人性的脆弱。他將金錢的『易來易去』,轉化為一種對生命本質的體驗和釋放。」

邦揚先生: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夫人,您太過詩意了。商業就是商業,金錢就是金錢。如果沒有規則,沒有積累,何來進步?何來文明?像他這樣的人,永遠無法理解如何真正管理財富,也無法理解什麼是真正的『責任』。」

玥影: 「或許,責任的定義並非只有一種。對您而言,管理牧場,使其效益最大化,是對財產的責任。而對拉勒米而言,或許他對這片土地、對這些牲畜、甚至對那些需要幫助的陌生人,有著另一種形式的責任。那是一種根植於樸實生活中的連結,不是嗎?就像這片大草原,它看似雜亂無章,卻有無數的生命在其中相互依存,形成一個龐大而精密的生態之網。」

泰克斯在此時也開口了,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卻也充滿了對老夥計的理解。

泰克斯: 「老闆,您說的那些道理,在城裡或許適用。但在這裡,在馬背上,在風沙中,有些事情是不同的。拉勒米他不是不知道錢的重要性,他只是……他就是這樣的。他懂馬,比誰都懂。他不會讓一匹好馬受傷,就像他不會讓自己的夥伴受傷一樣。他把錢給了那個帶孩子的女人,這不是揮霍,這是……這是他的方式。」

拉勒米: 他再次轉過頭,望向泰克斯,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然後他看向邦揚先生,語氣中帶著西部人特有的粗獷與堅定。「我說過了,我已經『改造』過了。我確實沒有『城裡人』的精明,我也不會像您一樣,去審判別人的生活。我這輩子,就是個『野蠻人』。我沒有『積蓄』,因為我的『財富』從來都不是那些紙鈔。我的『財富』,是這片土地,是我的馬,是那些被我照料的牛群,更是我在這片天地間感受到的自由。我不需要一個『品牌』來標識我。我就是我,拉勒米·瑞德,一個牛仔,一個『野蠻人』。」

他再次將帽沿壓低,轉身朝向遠處的鐵路。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細長,與那節廢棄的貨車廂融為一體,彷彿他從未離開過這片土地。他那弓起的雙腿,曾是奔馳在廣闊草原上的象徵,此刻卻像兩根堅實的樹根,牢牢地紮在這片他熱愛的土地上。

玥影: 「你看,邦揚先生,拉勒米最終還是選擇了回歸。這不是他『無法適應』城市的失敗,而是他『選擇』了與他生命本質更契合的存在方式。就像河流最終回歸海洋,候鳥總會飛回牠們的故鄉。生命,總是在尋找它最舒適的流動狀態。那『易來易去』的表象下,是生命對於平衡與歸屬的永恆追尋。」

邦揚先生臉上的表情複雜,有不解,有輕蔑,但似乎也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動搖。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轉身,帶著他的隨從們,消失在遠處被夕陽染紅的沙丘盡頭。

風,從遠處吹來,捲起地上的塵土,也帶來了遠方牛群低沉的嘶鳴。那聲音,如同古老的歌謠,迴盪在這片廣袤的西部平原上。拉勒米站在那裡,身體微微晃動,彷彿與這片大地一同呼吸。他將手伸向前方,掌心感受著風的拂過,那是一種無言的交流,生命之網的脈動。

在流沙般的歲月裡
他追逐夕陽,風餐露宿
蹄聲是他的語言,馬鞍是他的故鄉
金錢,如風中沙粒,易聚易散
但他眼中的自由,卻永恆閃爍

城市的高牆,曾誘惑他的心
鋼琴與劇場,餐桌上的美味
短暫的光芒,卻無法填補
那廣袤天地間,他靈魂的空洞
一個微笑,一個孩子的哭聲
喚醒了泥土深處,古老的回響

「我是野蠻人!」他輕聲說道
這不是自嘲,而是力量的宣告
在「易來易去」的表象下
他選擇了迴圈,選擇了真諦
回到馬背上,回到他的世界
與風沙共舞,與生命和聲

《光之和聲》:迴圈的歌謠

風,從遠方吹來
吹過千年的山脊
掠過無邊的沙丘
帶著塵土的記憶
與野草的低語

金錢如流沙,指間漏盡
城市的光影,迷惑了眼
卻未曾觸及
靈魂深處,那片不羈的荒野

易來易去,不僅僅是得失的戲碼
更是生命,一次次
探尋歸位的舞蹈
從泥土到星辰
從荒原到心靈

他回來了,不是失敗者的嘆息
而是勇者的迴旋
帶著風霜的印記
與洗盡鉛華的真實

他騎上馬,不再是為了奔逃
而是為了擁抱
那條註定與大地相連的
生命之網
在每一滴汗水裡,閃爍著
永恆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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