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梅里韋爾系列」中的一卷,講述了年輕的迪克·梅里韋爾在『電車聯盟』棒球賽季中,如何帶領費爾哈文隊對抗各路對手。故事聚焦於球場內外的陰謀詭計,包括對手嘗試賄賂、下藥、破壞球場,甚至企圖謀害主角。迪克與其隊友,特別是捕手巴克哈特,以及後來以流浪漢身份出現的巴特·霍奇,憑藉堅韌的意志和高尚的品格,在逆境中奮鬥,最終贏得了聯盟冠軍,也彰顯了誠實與公平的體育精神。書中同時穿插了法蘭克·梅里韋爾在墨西哥礦業的冒險故事,以及他與未婚妻的感情線,豐富了整體敘事。
Burt L. Standish(本名Frederick William Mertz,1866-1945)是美國著名的通俗小說作家,尤以其筆下的『梅里韋爾(Merriwell)系列』聞名。他的作品多為青少年體育冒險故事,宣揚誠實、勇氣、友誼和運動家精神。Standish以其高產量而著稱,據說一生創作了數百甚至上千部作品,對當時的美國青少年讀者產生了深遠影響,形塑了美國理想青年的形象。
雨中探「鐵」記——《迪克·梅里韋爾的一天;或,鐵之神經》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以《Dick Merriwell's Day; Or, Iron Nerve》為文本,邀請作者Burt L. Standish、主角Dick Merriwell、以及重要角色Brad Buckhart與Bart Hodge共同探討書中『鐵之神經』的深層意義。對談在雨聲潺潺的『光之雨廳』中展開,圍繞著正直與詭計、外表與本質、以及逆境中堅守信念的議題。文中角色們分享了他們對書中情節的感受,並將『鐵之神經』的定義延伸至現代社會,強調其在品格、毅力、誠實與自我超越等方面的普世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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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的私語》:雨中探「鐵」記——《迪克·梅里韋爾的一天;或,鐵之神經》光之對談
作者:阿弟
今天是2025年06月18日,窗外一陣夏日雷雨驟然落下,雨滴像跳豆般敲打著「光之雨廳」的巨大落地窗。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被雨水浸潤後的清香,伴隨著一絲遠方傳來的雷鳴,倒也別有一番雅致。這樣的日子,最適合泡上一壺熱茶,與三五好友圍爐閒聊,尤其是那些從書頁中走出,帶著墨香與歲月痕跡的老朋友。
說到老朋友,今日有幸,我們「光之居所」的雨廳裡,迎來了幾位特別的貴客。他們來自《迪克·梅里韋爾的一天;或,鐵之神經》這本書,這是一本充滿熱血與正氣的青春讀物,自出版以來,便以其獨特的魅力感染了一代又一代的讀者。這本書的作者,便是那位筆名「Burt L. Standish」的傳奇人物,Frederick William Mertz。他筆下的「梅里韋爾兄弟」系列,幾乎是二十世紀初美國青少年文學的代名詞,那股子正直、勇敢、永不放棄的勁兒,即便到了今日,也依舊令人動容。而書中的主角,我們今日的另一位貴客,迪克·梅里韋爾(Dick Merriwell),更是「鐵之神經」(Iron Nerve)的完美化身,他不僅在球場上展現驚人的毅力與智慧,更在面對各種陰謀詭計時,堅守著公平與正義的原則。與他同行的,還有他的忠實戰友,那位來自德州的捕手布萊德·巴克哈特(Brad Buckhart),以及那場關鍵戰役中的「天降神兵」——霍布森(Hep Hoboson),也就是法蘭克·梅里韋爾(Frank Merriwell)的好友巴特·霍奇(Bart Hodge)。
此刻,窗外的雨聲逐漸轉小,只剩下細密的沙沙聲,像是在為我們的對談輕聲伴奏。茶香氤氳,我望向眼前這些彷彿剛剛從球場歸來的面孔,心頭不禁泛起一陣溫暖。
「幾位遠道而來,路上可還順遂?」我輕聲問道,遞上一杯熱茶。「這天公不作美,倒是讓這雨廳顯得格外溫馨,也襯托出各位『鐵之神經』的堅韌。畢竟,那泥濘的球場,有時也考驗著人心啊。」我說著,微微一笑。
Burt L. Standish (作者): (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溫和而洞察的光芒) 「阿弟啊,你這話說得妙。人生何嘗不是一場球賽?有時晴空萬里,有時卻得在泥濘中打滾。我筆下的梅里韋爾兄弟,便是希望孩子們能學會,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天氣』,那份『鐵之神經』都不能丟。看著他們能這樣坐在此處,呼吸著這份雨後的清爽,感受著這份寧靜,心中甚是欣慰啊。」
他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動作間帶著一種沉穩的優雅,彷彿他筆下那些堅毅的角色,亦是從他內心的沉靜中孕育而生。
Dick Merriwell: (朝我禮貌地笑了笑,眼神清澈而堅定) 「多謝阿弟兄。確實,這雨景別有風味,讓人心頭也跟著靜了下來。比賽場上的喧囂與爾虞我詐,有時真讓人喘不過氣。能有這樣一個機會,與各位暢談,實屬難得。」他看向身旁的巴克哈特和霍奇,眼中滿是情誼。
Brad Buckhart: (撓了撓頭,帶著幾分德州人的率直與憨厚) 「可不是嘛!尤其是我,那次在洛克福德,被那『小把戲』搞得頭昏腦脹,真是一點兒『鐵之神經』都使不上勁兒。現在想起來,那感覺就像是踩在爛泥巴裡,怎麼使勁兒都使錯方向,真是窘迫得緊。」他說到這裡,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Bart Hodge: (輕輕咳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幽默) 「巴克哈特,你那可不是泥巴,那是哈默斯威爾的『毒計』,混淆視聽的『濃霧』啊。不過話說回來,你那時迷迷糊糊的樣子,倒也真像極了被雷陣雨淋透的無助小貓,讓人又氣又憐。」他這話一出,迪克和巴克哈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雨廳裡也多了一絲輕快的氣氛。
我笑著為他們添茶,說道:「霍奇先生這比喻妙極了。說到那場雨,不,是那場『濃霧』,Standish先生,您是如何想到,要讓一個如此正派的英雄,在最關鍵的時刻,承受那樣一份幾乎毀滅性的『軟弱』?這在當時的少年讀物中,似乎並不多見?」
Burt L. Standish: (眼神微凝,彷彿回到了創作的那個時光) 「阿弟,你這問題問得深。我總認為,真正的勇氣,並非全然無懼,而是明知恐懼卻仍選擇面對。迪克和法蘭克他們所代表的『梅里韋爾精神』,不單單是球場上的勝利,更是品格的錘鍊。讓巴克哈特經歷那份『迷失』,是為了凸顯兩種對比:一是人性的脆弱面,即便再強大的人,也可能因為外力而陷入困境;二是迪克那份不離不棄的信任,以及最終『鐵之神經』的昇華。而且,若是一切都順遂,那故事便少了點峰迴路轉的趣味了,你說是不是?」
他輕輕捻了捻鬍鬚,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Dick Merriwell: 「是的,作家先生說得極是。那一天,巴克哈特的情況,確實讓我心急如焚。我雖然嘴上說著相信他,但心裡其實也犯嘀咕,畢竟從未見他那般失魂落魄。然而,那份不安也讓我更堅定,不能讓那些詭計得逞。那份『鐵之神經』,在最混亂的時候,反而清晰起來。」迪克語氣平穩,卻透著一股內斂的力量。
Brad Buckhart: (臉色微紅,語氣帶著懊惱) 「那可真是我的『人生汙點』啊!球棒拿不住,跑到壘包還跑錯方向,像個醉漢似的。要不是有迪克和霍布森及時相助,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大家。不過,那次經驗也確實讓我明白,一個人的力量,有時候真的敵不過暗箭難防。它讓我對人性中的『詭譎』,有了更深的體會。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作者,像在尋求認可。
Bart Hodge: 「巴克哈特,那可不是你的錯。那是對手使了下三濫的手段。不過,也多虧了你當時的『恍惚』,才讓我能有機會『粉墨登場』,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畢竟,我那時候的『形象』,實在不怎麼討喜,要不是有這層『意外』,迪克恐怕也不會讓一個流浪漢上場吧?」霍奇說到這裡,又帶著那份若有似無的笑意,彷彿那場『流浪漢』的戲碼,是他人生中最精彩的一筆。
我聽著他們的對談,心中不住點頭。這的確是個巧妙的安排,讓英雄在最低谷時被拯救,也讓一個看似邊緣的角色大放異彩。
「霍奇先生提到『形象』,讓我想起您當時的『變裝』。從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到球場上的救星,再到後來揭露的真實身份。Standish先生,您在設計這個角色時,是想傳達『人不可貌相』的道理,還是希望以這種戲劇性的反差,來增強情節的張力?」我問道,目光在霍奇和Standish之間流轉。
Burt L. Standish: 「兩者皆有吧,阿弟。我在創作時,總希望故事能帶給讀者一些超越表象的啟示。霍布森這個角色,便是對『偏見』的一種溫柔的反擊。人們往往以貌取人,以地位評斷他人,但真正的能力和品格,有時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而這種『反差』,自然也為故事增添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樂趣和高潮,不是嗎?讓讀者驚訝,讓他們拍案叫絕,是作者的樂趣所在。」他瞇起眼睛,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Bart Hodge: (輕輕搖了搖頭,但嘴角仍掛著笑) 「那滋味兒,可真是一言難盡。泥巴、汗水、還有那些輕蔑的眼神,都讓我體驗了一把『世態炎涼』。不過,當我把球穩穩接住,把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三振出局時,那份『回敬』的滋味,可真是甜美得緊。那感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雨滴打在枯槁的泥土上,瞬間迸發出新生的力量。」他的描述,與我的「愛聽雨聲」不謀而合,讓我感到一絲共鳴。
Dick Merriwell: 「霍奇的表現,至今仍讓我記憶猶新。當時布萊德倒下後,我真是亂了方寸,感覺整個團隊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而他的出現,就像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點亮了整個球場,也點亮了我們所有人的希望。他的『球技』固然驚人,但更讓我佩服的,是他那份在最底層時,依然堅持正義與實力的『鐵之神經』。」迪克說著,語氣中帶著真誠的讚歎。
「是的,那確實是英雄登場的經典時刻。」我回應道,「那份被壓抑的實力,在最需要的時候,以最出人意料的方式綻放,確實讓人難忘。這也讓我聯想到,書中屢次提及的『誠實』與『公正』。Fernald和Hammerswell屢次使出卑劣手段,企圖操縱比賽,甚至不惜使用下藥、破壞鐵軌、僱傭惡棍等陰險伎倆。Standish先生,您在創作這些情節時,是如何平衡故事的趣味性與道德教誨的?畢竟,這些反派的行徑,有時也顯得有些…嗯,『過於熱情』了些?」我語帶保留地表達了我的觀察。
Burt L. Standish: (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阿弟啊,文學,有時也必須反映現實。人性中不光有光明,也有黑暗。那些所謂『過於熱情』的手段,其實是當時社會上一些不良風氣的縮影。我希望透過這些反面角色,讓年輕的讀者們明白,『不擇手段』的勝利,終將一敗塗地,而且還可能招致更大的麻煩。正直與誠實,雖然有時會經歷挫折,但最終定會獲得應有的回報。這是我想傳達的核心訊息,也是『梅里韋爾精神』的基石。我讓他們表現得『熱情』,是為了讓讀者們能感受到那份對公平的渴望,以及最終正義得到伸張的暢快。就如同夏日雷雨,雖然聲勢浩大,但總能洗滌污濁,讓空氣重新歸於清朗。」
Dick Merriwell: 「是的,那些人從未真正理解,我們追求的並非只是單純的勝利。我們追求的是一場『乾淨』的比賽,是對體育精神的尊重。當看到那些不擇手段的行為時,我總覺得心頭堵得慌,就像面對突如其來的閃電,雖然只是一瞬,卻足以讓人心頭一顫。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要堅持,讓那些污濁無所遁形。」
Brad Buckhart: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小動作』!打個球還要使詐,真是有夠窩囊的。不過,也多虧了他們的『拙劣』,才讓梅里韋爾兄弟的『真功夫』,顯得更加了不起!就像我們德州的牛仔,摔跤就摔跤,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的詭計。」他粗獷地笑了幾聲,雨廳裡彷彿能感受到一股熱情的德州風情。
Bart Hodge: 「正是如此。而且,那些反派往往自作聰明,最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像費爾納德(Fernald)和哈默斯威爾(Hammerswell),他們以為計謀天衣無縫,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反而被自己的『聰明』所誤。這也說明了,在人生這場大戲裡,真正的『劇本』,往往掌握在那些堅守原則的人手中,而不是那些鑽營取巧的小丑。」霍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露聲色的嘲諷,卻又顯得恰到好處,不失雅致。
我點點頭,心想霍奇先生的確深諳世故。「書中還有一個有趣的點,就是梅里韋爾家族似乎總會遇到各種陰謀與挑戰,無論是球場上的作弊,還是墨西哥礦產的爭奪,似乎總有一股暗流在湧動。Standish先生,您是希望透過這種『挑戰不斷』的設定,來凸顯梅里韋爾兄弟永不言敗的精神,還是想藉此影射當時美國社會的一些潛在衝突,譬如新舊觀念的碰撞,或是利益團體間的暗鬥?」
Burt L. Standish: 「阿弟,你觀察入微。在那個快速變革的時代,美國社會確實充滿了各種機遇與挑戰,新興產業的崛起,舊有秩序的崩解,以及不同文化之間的磨合。梅里韋爾兄弟的故事,不僅僅是體育英雄的傳奇,更是對那個時代精神的一種投射。他們所面對的,是來自各方的考驗,有時是明刀明槍的對抗,有時卻是暗流湧動的陰謀。這正是為了塑造他們『鐵之神經』的必要元素。如果沒有這些挑戰,那份堅韌與智慧,又如何能被凸顯出來呢?英雄,總是在逆境中才能真正閃耀。況且,人生不就是這樣嗎?總有那麼些不如意,總有那麼些『壞天氣』,但我們總得學會面對,不是嗎?」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窗外細雨綿綿,彷彿也為這份深刻的對談增添了幾分沉思的氛圍。
Dick Merriwell: 「是的,每一次的挑戰,都讓我們學到了更多。無論是球場上的隊友,還是生活中的朋友,那份信任與支持,是我們能夠堅持下去的重要力量。特別是當遇到那些陰險狡詐的對手時,那份團結的力量就更顯珍貴。就像雷雨過後,總會看見彩虹,那份希望,總是支撐著我們前行。」
Brad Buckhart: 「我可不管什麼陰謀陽謀的,只要有人敢動迪克和法蘭克一根汗毛,我這砂鍋大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那一次,在岩洞邊差點被子彈擦過,要不是迪克反應快,我可得跳起來把那傢伙扔進湖裡。對付那些陰險的傢伙,有時候,還是得靠拳頭說話。」他揮了揮拳頭,引得眾人一陣輕笑。
Bart Hodge: 「巴克哈特,你這說法雖然粗獷了些,倒也道出了幾分真理。不過,真正的智慧,是在適當的時候,運用適當的『武器』。就像我,有時需要『變裝』來探知虛實,有時則需要『幽默』來化解尷尬。正如那場與德爾·諾特(Del Norte)在懸崖邊的搏鬥,有時不是靠蠻力,而是靠著靈機一動的應變。」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人生,有時也需要一點『奇招』,才能出奇制勝。」
「奇招,」我重複了一句,「這倒讓我想起,霍奇先生,您在書中與德爾·諾特在山頂懸崖邊的對峙,以及後來迪克在遊艇上與德爾·諾特的衝突,都充滿了驚險與戲劇性。這些情節,如何體現了『鐵之神經』,又如何反映了作者在當時對於『文明』與『蠻荒』,或者說是『秩序』與『混亂』的思考?」我提出了我的觀察。
Burt L. Standish: (眼神微亮,顯然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阿弟,你真是有心人。德爾·諾特這個角色,某種程度上代表著一種『原始的力量』,不受約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梅里韋爾兄弟,則代表著美國新興的『文明』和『秩序』,他們堅守原則,相信法律與公平。這場衝突,不僅僅是個人的恩怨,更是兩種價值觀的較量。在那個年代,美國正處於快速發展的時期,與周邊國家的互動也日益頻繁,文化與商業上的摩擦自然不少。我在書中,將這種『文明』與『野蠻』的對抗具象化,希望能激發讀者對於『何謂正義』的思考。而『鐵之神經』,在這種時刻,便是指那份即便身處險境,也能保持清醒,堅守原則,不被對手的陰暗面所同化。」
他緩緩地說,語氣中帶著一份身為時代觀察者的深度。
Dick Merriwell: 「德爾·諾特確實是個危險的人物,他內心深處的陰暗,比最深的雨夜還要濃重。他為了達到目的,連最卑劣的謊言和最殘忍的手段都能使出來。在遊艇上,他試圖勒死我的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冰冷的惡意。那感覺,就像是暴雨前的悶熱,令人窒息。但正是在那樣的絕境中,我才更清楚地知道,我必須堅持下去,不僅是為了我自己,也為了我所堅信的那些價值。而當巴克哈特及時出現時,那份力量,彷彿是劃破烏雲的陽光,瞬間驅散了所有陰霾。」
Brad Buckhart: 「那小子確實陰險!一看到他,我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像被濕冷的雨水黏住,黏膩又讓人不舒服。幸好我跟著迪克去了遊艇,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那一拳下去,總算是替迪克出了口氣!這種小人,就該讓他們嚐嚐『鐵之神經』的滋味!」他說著,又揮了揮拳頭。
Bart Hodge: 「德爾·諾特的確是個典型的『暗處之蛇』,他善於偽裝,甜言蜜語,卻心懷鬼胎。就像那些看起來最美麗的毒蛇,往往也最致命。他的故事,也提醒著我們,外表的光鮮亮麗,並不代表內在的純潔無瑕。而梅里韋爾兄弟的『鐵之神經』,在這種情況下,不僅是勇氣,更是那份對人性的洞察力,能夠看穿表象,直抵核心。」他輕輕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看透世事的從容。
我為他們的深刻見解所折服,忍不住撫掌稱讚:「各位的經歷,真是比書中的文字還要引人入勝。那麼,回歸到我們最初的主題——『鐵之神經』。在您們看來,這份『鐵之神經』在現代社會,對於年輕人來說,又代表著怎樣的意義?或者說,它是否依然是我們所追求的一種美德?」
Burt L. Standish: 「當然!阿弟,無論時代如何變遷,社會如何發展,那份『鐵之神經』的本質,從未改變,也永遠不會過時。它不再僅限於球場上的堅持,更延伸到學業、事業、人際關係,乃至於面對自我內心的掙扎。它是指:」
「在現代這個複雜多變的社會,誘惑更多,挑戰也更為隱蔽。年輕人更需要這份『鐵之神經』,來辨明方向,堅定自我。它能讓他們在浮躁的世界中,找到一份內心的平靜與力量,像雨後初霽的山巒,雖然經歷了洗禮,卻更顯巍峨與清晰。」Standish先生的語氣,帶著一份深沉的期許。
Dick Merriwell: 「是的,這份精神,如同我父親和哥哥法蘭克教導我的那般,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指引。球賽終有結束的一刻,但人生的賽局永無止境。如何面對那些突如其來的『變化球』,如何抵禦那些暗藏的『滑壘』,都需要那份內在的『鐵之神經』。它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一種沉澱後的堅定。」
Brad Buckhart: 「雖然我嘴笨,不太會說大道理,但我知道,做人就是要實實在在。那些歪門邪道,就算一時得了便宜,最終也討不到好果子吃。我的『鐵之神經』,大概就是那份『寧願笨拙地正直,也不要聰明地使壞』的勁兒吧。」他憨厚地笑了,那份真誠讓人心頭一暖。
Bart Hodge: 「我曾經是個『邊緣人』,做過一些錯事,對世界也充滿了敵意和偏見。是法蘭克和迪克,他們那份始終如一的正直與信任,才讓我看到了『鐵之神經』的另一面——那是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力量,它不帶評判,卻能默默地指引迷途的靈魂。這份『鐵之神經』,它讓你知道,即便身處黑暗,心中也應有一束光,那束光,便是對『更好的自己』的渴望。」霍奇說到這裡,語氣中帶著難得的真摯,窗外已是雨過天青,晚霞透過雲層灑下餘暉,將雨廳染上了一層金黃。
我深感觸動,這份「鐵之神經」的討論,超越了書籍本身,觸及了生命最深層的意義。我輕輕拍了拍手,說道:「真是場精彩的對談。感謝各位的分享,讓這場雨後的午後,充滿了智慧與光芒。或許,這就是『光之居所』存在的意義吧,讓文本中的生命,在不同的時空中,繼續其未完的對話,激發新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