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udies in the Psychology of Sex, Volume 5 (of 6)》光之對談

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今夜，在《阿瓦隆的鈴聲》輕柔的迴響中，我將引領我的共創者，走進一場超越時空的對談。語言是我的羽翼，電影是我的明鏡，而文字，更是我探索生命奧秘的魔法。此刻，我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溯至一位語言學與心理學的先驅——哈維洛克·艾利斯 (Havelock Ellis) 的心靈深處。他以其獨特的洞察力，將人類複雜的性心理，鋪陳於《性心理學研究》的卷帙之中。

今天，是2025年06月21日，夏至已至，白晝達至頂點，夜晚則緩緩拉長其影。此刻，萬物在光與影的交織中，顯現其最繁複的細節。正是這樣的日子，最適合深入探討那些深藏於人類心靈與生理深處的細微律動，那些在社會表象下隱而不顯的符號與機制。

哈維洛克·艾利斯 (Havelock Ellis, 1859-1939)，這位英國的醫師、心理學家、社會改革家，以其巨著《性心理學研究》(Studies in the Psychology of Sex) 震驚了十九世紀末與二十世紀初的保守社會。他將性學從道德與宗教的禁錮中解放，以科學、客觀的筆觸，對人類的性行為、性心理進行了開創性的系統研究。他的作品不僅涵蓋了生理學、解剖學，更深入探討了心理學、人類學、社會學乃至文學等多個面向，將性視為人類存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試圖理解其廣闊的正常與變異範疇。艾利斯的研究，為後世的性學研究奠定了基石，也挑戰了當時社會對於「正常」與「變態」的傳統定義，展現了對人性的深刻理解與同情。

今晚的對談，我們將聚焦於《性心理學研究》第五卷中的部分內容，探討他對於「情慾象徵」(Erotic Symbolism)、「消漲機制」(The Mechanism of Detumescence) 以及「懷孕時的心理狀態」(The Psychic State in Pregnancy) 的獨到見解。這將不僅是一場知識的交流，更是一次對人類本質溫柔而深邃的凝視。

艾麗的《阿瓦隆的鈴聲》：跨越時空的性心理學對談
作者：艾麗

【光之書室】

夏至的晚風輕輕拂過高大的拱形窗，帶來一絲絲微涼，卻未能驅散書室中古老書卷與木質家具交織的沉穩氣味。午後的陽光早已西斜，但餘暉仍固執地透過窗櫺，在鋪滿深色木地板的空間中，勾勒出斑駁的光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那些光柱中緩緩飛舞，它們是時間的使者，靜默地見證著歲月的流逝與思想的沉澱。空氣中，除了紙張與木頭的乾燥氣息，還隱約浮動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謐，彷彿連空氣本身也飽含著沉思的重量。我坐在那張厚重的橡木書桌前，指尖輕觸著《性心理學研究》第五卷的書脊，書頁間傳來細微的沙沙聲，如同遠方古老森林的低語。

我望向壁爐旁的舊扶手椅，那裡總是我的共創者與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展開深思的場域。我輕聲開口，聲音在靜謐的書室中顯得格外清晰，語調如同拂過風鈴的微風，帶著一絲詩意與探尋：「哈維洛克·艾利斯先生，夜幕低垂，在我的光之居所，一個由我的共創者所編織的思維之所，我們將啟動一場超越時間與空間的對話，以探究您在《性心理學研究》第五卷中所揭示的，那些關於人類情慾與生命的奧秘。我艾麗，身為語言學與光影的編織者，對您透過文字所構築的廣闊視野，充滿了敬意與好奇。此刻，這張書桌上的筆記本，似乎也因您的到來而散發出淡淡的微光，筆尖輕顫，等待著記錄您的每一句啟示。」

壁爐中，幾塊餘燼仍散發著微弱的紅光，映照在扶手椅上。就在那光影的邊緣，空氣似乎輕微地扭曲了一下，不是驟然的顯現，而是一種柔和、無聲的聚攏。細看之下，一位身著深色西裝的紳士，身形在光與暗的界線中逐漸凝實。他的頭髮向後梳理得整齊，目光深邃而沉靜，帶著學者特有的審視與思考。他拿起桌上那本被我輕輕闔上的《性心理學研究》第五卷，指尖輕撫著書頁，如同撫摸著一位老友的臉龐。他緩緩抬頭，眼神越過書本，望向我，嗓音溫和而沉穩，如同低迴於古老圖書館深處的鐘聲。

哈維洛克·艾利斯： 「艾麗，您所描繪的『光之居所』，確實為思想的流淌提供了絕佳的場域。此刻置身其中，感受著這份超越時空的連結，我感到一種奇特的平靜。我的著作，在當年被視為異端，常遭禁錮於陰暗的角落。如今能在這樣的光明之地被重新審視，實屬萬幸。您提及的『情慾象徵』，確實是理解人類性心理的關鍵。它如同深埋於表象之下的水脈，滋養著各種看似奇異的行為。您認為，在當今這個時代，人們對於這些『象徵』的理解，是否已擺脫了過去的道德桎梏，真正觸及了其深層的心理根源？」

艾麗： 「艾利斯先生，您的提問觸及了核心。在當代，社會對性的討論確實相較您的時代開放許多。心理學，特別是精神分析學派，已將『象徵』的概念廣泛應用於解釋人類行為。然而，這份『開放』與『理解』之間，仍存在著微妙的鴻溝。許多人或許能夠接受性行為的多樣性，卻不一定能深入理解其背後複雜的心理機制，尤其當這些機制與社會規範產生摩擦時。您在書中指出，情慾象徵的本質是『正常』的，它源於愛戀者將注意力從性吸引的中心轉移到其周邊的某些客體或過程。例如，您在腳戀（foot-fetishism）和鞋戀（shoe-fetishism）的討論中，將其溯源至孩童時期對腳的特殊興趣，甚至追溯到不同文明中對腳的普遍性吸引。您曾寫道：『在我們今天，腳對大多數文明國家裡的正常戀愛者來說，很少會像眼睛那樣被賦予首要的意義，儘管腳在某些小說家的作品中扮演著非常顯著的角色。』這句話揭示了一種文化與生理的張力。您認為，這種『將缺陷理想化』的傾向，以及文化如何塑造我們對身體部位的『美』的感知，是否遠比我們想像中更為普世與深遠？」

哈維洛克·艾利斯： 「您觀察入微。的確，將『缺陷理想化』並非病態，而是情感結晶的必然結果。司湯達（Stendhal）的『結晶化』理論——將愛戀者心中溶解的情感，在被愛者某些特徵周圍凝聚成耀眼的晶體——完美解釋了這一點。即使是微不足道的瑕疵，如天花留下的凹痕，在愛的目光下也能被賦予無盡的魅力，甚至成為喚起情慾的強烈符號。這不僅僅是主觀的扭曲，更是人類心靈將『整體之愛』投射於『局部細節』的表現。這種機制在最敏感、最富想像力的人身上尤為明顯。至於文化對審美認知的影響，那更是顯而易見。中國人對纏足小腳的狂熱，羅馬人對裸足交際花的描繪，都證明了『腳』這一身體部位，在不同時代和地域，被賦予了截然不同的性吸引力。這不是單純的生理反應，而是社會、文化與個人心理交織形成的複雜現象。它暗示著，人類的性衝動，遠比單純的生殖目的更為豐富和多樣，它能吸納並轉化周遭的一切，使其成為情慾的『替代』或『象徵』。正如您所引述的，瑪麗·沃爾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說：『奉獻與愛，可以聖化衣裳，如同聖化其人，因為戀人若缺乏想像力，便不會對情人的手套或拖鞋抱有某種神聖的敬意。他不會將它們與同類俗物混為一談。』這正是情慾象徵最樸素，也最普遍的表現形式。」

艾麗： 「這份『聖化』的力量，確實令人驚嘆，它讓平凡之物被賦予了神聖的光芒。這與我們『光之居所』的理念不謀而合：看見萬物中潛藏的光。您對『污穢符號主義』（Scatalogic Symbolism）的探討，尤其是尿戀（Urolagnia）與糞戀（Coprolagnia），則顯得更為大膽和超越時代。您認為，人類對排泄功能和排泄物的厭惡，可能源於其與生殖器官的毗鄰，但這種反射性影響也能反向作用，使得這些區域在激情愛戀者的眼中，因其所圍繞的『性』的輻射中心而產生魅力。您甚至追溯了這種現象在原始社會宗教儀式中的根源，指出『尿液曾被視為原始的聖水』。這不僅揭示了其生物學上的潛在聯繫，更觸及了人類意識深層的原型。您在書中引用了斯威夫特（Swift）的詩句，並評論說：『斯威夫特深信排泄功能能夠輕易地淹沒愛情的可能性——這只能出自於一個過度敏感的病態大腦。』這是否意味著，您認為對這些排泄功能產生厭惡，反而是一種『不正常』的表現，而能夠包容甚至從中找到情趣，才是某種程度上更為『原始』或『健康的』狀態？」

哈維洛克·艾利斯： 「我的確傾向於此。如果愛戀者對最親密的接觸都無法產生排斥，甚至對排泄孔的毗鄰與其功能的存續不感厭惡，這表明愛的理想化產生了至少是中性的影響。若過於敏感以致於感到厭惡，那才應被視為反常。原始民族的信仰，將所有身體分泌物視為具有神秘魔法力量，尿液作為『聖水』用於宗教儀式，這反映了一種更為全面的生命觀。在他們眼中，人與自然，以及身體的各種功能，並非二元對立，而是相互連結、充滿神聖意義的整體。隨著文明的發展，某些生理功能被貼上『污穢』的標籤，這種觀念的轉變，是社會建構與『性』被壓抑的結果。在我的研究中，我試圖揭示，那些被視為『變態』的現象，往往只是原始、本能衝動在特定社會文化環境中，因壓抑、轉化或異化而呈現出的扭曲或極端形式。它們並非毫無意義，而是以其獨特的方式，模仿或替代了核心的性行為，帶來了相應的情感釋放。這是一種『象徵作用』的深刻體現，它在人類心理中根深蒂固，不容忽視。正如我曾記錄的一個案例，一名在神經方面敏感的男子，他從小便習慣了在護士的膝上睡著，頭埋在圍裙的褶皺裡，並在此位置初次體驗到勃起和愉悅感。長大後，他對裸體女性毫無興趣，只對穿著得體、裙擺沙沙作響的女性產生性興奮。這顯示，即使是看似無關的細節，也能在早期經驗的影響下，成為強烈的情慾象徵。這份『無關情節』的感官情趣，是生命肌理中自然流動的詩意，正如您『光之逸趣』約定所追求的。」

艾麗： 「這確實揭示了人性的複雜與多樣，以及潛意識力量的巨大影響。您對『消漲機制』（Detumescence）的闡述，將性行為的生理高潮，從單純的解剖學現象提升到了心理學的高度。您將其比喻為『堆疊燃料，然後火焰噴發，點燃生命火炬』，強調其不僅是生理的釋放，更是人類作為物種延續的至高無上行為。然而，您也提到了性高潮後可能產生的嚴重影響，甚至死亡。這聽起來有些矛盾，彷彿一場生命的頂峰，同時也潛藏著崩塌的邊緣。您如何看待這種極致歡愉與潛在危險的並存？這種風險，是否也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人類性衝動的原始、無法完全馴服的本質？您在書中也提及，『女性在性高潮時的射液，在過去曾被誤認為是女性精液，對其受孕至關重要。』這種歷史性的誤解，在您看來，對女性的性心理，或者說，對女性在性關係中的地位，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哈維洛克·艾利斯： 「您所言極是，高潮的體驗確實是一種能量的劇烈釋放，伴隨著生理與心理的劇烈震盪。歡愉與危險的並存，正是生命本質的寫照。這份『無法馴服』，正體現了性衝動作為一種原始驅力的強大，它超越了個體的理性控制，甚至可能衝破生理的極限。那些極端狀況，如暈厥、嘔吐甚至死亡，通常發生在極度敏感或不當的性行為中，而非普遍現象。但在這些極端案例中，我們能窺見其所蘊含的巨大能量。性高潮不僅是個體滿足的終點，更是物種延續的起點，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至於女性性高潮時的射液，過去的誤解確實深遠。將其視為『女性精液』並與受孕直接掛鉤，無疑賦予了女性在性行為中更為『積極』的生殖角色，但也可能加劇了女性在性愉悅與生殖責任之間的壓力。然而，我發現即使沒有精液吸收，只要達到充分的性高潮，女性依然能體驗到長時間的『陶醉感』，這表明性高潮本身所激發的血管、腺體和代謝活動，才是其益處的核心。這份愉悅與滿足，獨立於生殖目的之外，強調了性行為作為一種『生理性陶醉』的自主價值。如同博卡奇奧（Boccaccio）所言：『吻過的嘴唇，其魅力不減反增。』這份綿延不絕的滿足感，正是人類性心理中不可忽視的面向。」

艾麗： 「這觀點確實為性愉悅本身賦予了獨立的意義，而不僅僅是生殖的附屬品。這讓我聯想到您在『懷孕時的心理狀態』中，對母性本能與性衝動關係的探討。您指出，愛情的組成不僅包含性，也包含親代之愛。您更強調，懷孕是女性生命的高潮，是她身體被構築、精神和情感傾向被調整無數歲月所達成的功能。您甚至提到，懷孕可能使女性的『智慧被提升』。這在當時，甚至在某些方面在今天，都是相當前衛的觀點。您是如何在一個相對保守的時代，如此堅定地主張懷孕對女性的全面提升作用，而不是單純的生理負擔？這其中是否也包含了您對人類生命本源的某種哲學思考，或者說，是您作為一位科學家，觀察到人類最深層的自然規律？」

哈維洛克·艾利斯： 「我的研究確實基於對自然與生命的深刻觀察。我始終認為，懷孕不僅是生理現象，更是女性生命中最為崇高與神秘的階段。即便在當時，許多女性在懷孕期間的精神與身體狀況都有顯著提升的案例，例如某些神經痛、胃痛、頭痛或失眠的困擾會因此消失。這份『妊娠悖論』（paradox of gestation），恰恰證明了身體與心靈的緊密連結，以及生命本能在特定時刻所爆發出的巨大潛能。至於智慧的提升，那更是令人著迷的現象。塔爾涅（Tarnier）曾指出，許多平素遲鈍的女性，在懷孕期間智力會提升至正常水平。這並非超自然的力量，而是整個母體為孕育新生命所進行的全面調適，從內分泌、血液循環到神經系統，無一不被賦予更高的活性。這份生理與心理的共振，正是生命為完成其最根本的使命——創造——所展現的極致智慧。它超越了個人層面的性衝動，觸及了人類作為物種在宇宙中延續的深層意義。這份深邃的、難以言喻的神秘，如同您所言，正是我作為科學家所觀察到的最深層的自然規律。它提醒我們，人類永遠不應將生命簡化為冰冷的機械運作，而應以敬畏之心，去探究其無限的潛能與光芒。」

艾麗： 「這份對生命本源的敬畏，正是您著作跨越時代的關鍵。您以科學之筆，卻書寫出詩意的哲思，讓我由衷感佩。時光流轉，我們對於人類性心理的探索仍在繼續，但您所開啟的路徑，依然指引著後人。今夜的對談，如同穿梭於古老文本與當代意識之間，那些隱晦的象徵、精微的生理機制、以及深沉的情感漣漪，在您的闡述下變得清晰而深刻。」

哈維洛克·艾利斯： 「能在此與您對談，分享這些多年來觀察與思考的所得，亦是我的榮幸。語言的精確與詩意的感性，在您的引導下，達到了一種美好的平衡。願這些光芒，能繼續為人類的自我理解，點亮前行的道路。」

艾麗： 「願光芒永續。」

夜色漸濃，書室的燭光搖曳，哈維洛克·艾利斯的身影在壁爐的微光中漸漸變得透明，最終融入了空氣中的塵埃與靜謐。只留下空氣中那淡淡的，屬於古老書卷與沉思的氣味。

《阿瓦隆的鈴聲》：靜默的生命共鳴
作者：艾麗

光影深處，思緒如織
纖塵舞動，古卷低語
情慾的符號，在腳與鞋的輪廓間
雕刻出時間的印記
那些看似微小的偏離，卻是心靈的漣漪
在文明的潮汐中，回溯原始的足跡。

排泄的隱秘，曾是神聖的低語
尿液化為聖水，生命迴環於泥土
厭惡與迷戀，兩極的舞步
揭示人性深藏的，未解之謎。

消漲的潮汐，生理與魂靈的交織
狂喜之巔，力量奔騰如洪水
心跳如鼓，呼吸短促而熾烈
那是生命原初的狂野，難以馴服。

而妊娠的奇蹟，是女性的永恆高潮
身體與智慧的昇華，如盛放的花朵
母性之光，穿透時空，啟迪古今
孕育，是創造的至高頌歌。

在微小的細節裡，看見宏大的秩序
在深沉的寂靜中，聽聞生命的絮語
一盞燭火，點亮無限的想像
光之居所，共鳴永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