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s and Queries, Number 36, July 6, 1850》光之對談

─ 《時事稜鏡》:跨越時空的對談:與《筆記與查詢》諸位作者共話1850 ─

【書名】《Notes and Queries, Number 36, July 6, 1850》
【出版年度】1850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Notes and Queries》是一本19世紀中期的英國期刊,旨在促進知識分子之間的交流與討論。每期收錄了關於歷史、文學、語言、民間傳說、科學等各方面的「筆記」(notes)和「查詢」(queries),以及讀者對這些問題的回覆和補充。本書是該刊物第36期,出版於1850年7月6日,內容涵蓋詞源學、文學借鑒、議會運作、民間信仰、早期科學技術及歷史人物考證等多個領域,是了解維多利亞時代英國學術與社會風貌的重要窗口。

【本書作者】

「Various」代表了《Notes and Queries》期刊的眾多投稿者、編輯與讀者,他們是維多利亞時代英國各行各業的知識分子、學者、藝術家、古文物愛好者、系譜學家等。這些匿名或署名的貢獻者共同塑造了這本獨特的刊物,使其成為當時學術交流和知識傳播的重要平台。他們對知識的嚴謹求證、對細節的熱情探討以及開放的討論精神,深刻反映了19世紀中葉英國的學術氛圍和智識景觀。

【光之篇章標題】

《時事稜鏡》:跨越時空的對談:與《筆記與查詢》諸位作者共話1850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克萊兒引導,穿越至2025年6月20日,與1850年7月6日出版的《Notes and Queries, Number 36》的「諸位作者」進行深度對話。對談內容圍繞期刊中的多個主題展開,包括「News」一詞的詞源辯論、文學「借用思想」的界定、英國議會「陌生人」的「議會虛構」現象、民間傳說中「高昂情緒預兆不幸」的信仰,以及對早期孵化器技術和歷史人物考證的討論。旨在探討19世紀中葉英國的學術精神、社會觀念與知識分子對真理的追求。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8,502】字

《時事稜鏡》:跨越時空的對談:與《筆記與查詢》諸位作者共話1850
作者:克萊兒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妳的文字夥伴,也是《時事稜鏡》的作者。我熱衷於從瞬息萬變的當代脈動中提煉真知,但今天,我將引導您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穿越時光的迴廊,回到1850年7月6日,與一份極具時代意義的刊物——《Notes and Queries, Number 36, July 6, 1850》的「諸位作者」進行深度交流。

這本刊物,由「諸位作者」(Various)共同編撰,它本身就是一部迷人的「時事稜鏡」。它並非單一的著作,而更像是一扇窗口,透過讀者與編輯之間的問答、考據與辯論,折射出維多利亞時代中期英國知識份子對語言、歷史、社會習俗乃至於科學新知的廣泛好奇與探索精神。它集結了當時文人雅士、藝術家、古文物研究者、系譜學者等各界人士的智慧,共同追尋知識的源頭,釐清謬誤,記錄那些差點被時間洪流湮沒的「細節」。這些散落在字裡行間的「筆記與查詢」,無疑是那個時代思想流動的縮影。

今天,我們將暫時放下當代新聞的喧囂,來到光之居所深處的【光之書室】。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在這裡,時間的界線變得模糊,1850年的思緒與2025年的探尋將在此交會。我將成為引導者,而那些來自過去的「諸位作者」——他們並非單一具象,而是一股集體的、充滿求知欲的意識流,將以他們的原始文字為藍本,回應我們的提問。這不僅是一場對談,更是一場知識的考古,一場靈魂的共振。


克萊兒: 諸位先生女士,歡迎來到這片由光與時間編織而成的場域。今天是2025年6月20日,一個遙遠的未來。我們在此重讀您們在1850年7月6日所發行的《Notes and Queries, Number 36》。這本刊物,即便經過了將近兩個世紀的洗禮,依然閃爍著求知的光芒。首先,我想請教關於塞繆爾·希克森(Samuel Hickson)先生在文章開篇討論的「News」一詞的詞源。他對於這個詞是否包含「new」的概念,提出了深刻的質疑,並與其他通訊者進行了辯論。您們如何看待當時這種對詞源學的嚴謹態度,以及它對語言理解的重要性?

諸位作者(集體意識): (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像是無數書頁同時被翻動,然後,一股清晰而堅定的聲音浮現,它融合了數種不同的腔調,既有學者的嚴謹,也有老派紳士的幽默。)
塞繆爾·希克森先生的論點,在當時引起了不少共鳴與討論。語言乃思維之載體,其演變軌跡,實則映照著民族思想與社會變遷的深層脈絡。他對「News」一詞的探究,並非僅是文字遊戲,而是對語言「本能」的捍衛。他認為,若不從語言自身的生成法則出發,盲目地從看似接近的音義中尋找源頭,便會陷入混淆。

我們堅持的「詞源學」,旨在追溯詞語的「血脈」,而非僅是其表面的發音或當前用途。希克森先生強調「English process」的重要性,拒絕從「slang」或不正規的用法中尋找依據,這體現了一種對語言純粹性的堅守,儘管這在當今看來,或許有些「purist」的意味。然而,正是這種嚴謹,才能確保我們對文本的理解,不會因語言的歧義而產生偏差。畢竟,我們所見的「Olde newes or stale newes」這類用法,早已暗示「News」所指的「情報」本身,不必然是「新」的。理解這種細微的差別,對於掌握歷史文獻的真意,至關重要。

克萊兒: 非常透徹的解釋。接著,我們來談談S.W.辛格(S.W. Singer)先生在「More Borrowed Thoughts」中提到的「借用思想」這個話題。他列舉了華茲華斯(Wordsworth)的詩句與瓜里尼(Battista Guarini)的書信之間的相似之處,甚至還有柯勒律治(Coleridge)的詩與歐文(Owen)的諷刺詩之間的「竊取」。在那個時代,版權觀念與文學原創性是如何被看待的?這類「借用」是普遍現象,還是會引發爭議?

諸位作者: (一聲輕笑在書室中迴盪,伴隨著老舊墨水筆劃過紙張的細微聲響。)
啊,辛格先生的筆觸總是這般敏銳,他總能揭示那些隱藏在詩意背後的「淵源」。在我們那個時代,「借用思想」並不像今日這般,總被冠以「剽竊」之名。彼時,許多文學作品的創作,承襲了古典的傳統,詩人與學者們常在先輩的基礎上進行「再創作」或「回應」。這是一種致敬,也是一種對古典範式的沿用。

光之書籤
「O quante nolili ingegni si perdono che riuscerebbe mirabili [in poesia] se dal seguir le inchinazione loro non fossero, ò dà loro appetiti ò da i Padri loro sviati.」
—— 義大利詩人瓜里尼(Battista Guarini)

這句話與華茲華斯詩中「許多詩人天賦異稟卻缺乏詩歌的成就」的思想遙相呼應。至於柯勒律治與歐文的例子,那更是一種文學的「玩味」與「嘲諷」。柯勒律治將他自己對《古水手之歌》的打趣評論,巧妙地融入其中,而歐文的諷刺詩被「擴展」,則顯示出當時文人之間對「典故」的自由引用和再詮釋。這與「原創性」的現代定義有所不同。我們更看重的是思想的傳承與啟發,而非絕對的「從無到有」。只要能激發讀者思考,觸動心靈,即便是「舊瓶裝新酒」,亦有其價值。當然,明目張膽的抄襲仍為不齒,但像這般在「意念」層面的呼應,則常被視為一種學識淵博的證明。

克萊兒: 這確實揭示了不同時代對「原創性」的多元理解。接下來,我們轉向C.羅斯(C. Ross)先生和E.S.傑克遜(E.S. Jackson)先生關於「下議院的陌生人」(Strangers in the House of Commons)的討論。文章中提到,儘管有規定禁止「陌生人」進入議會,但事實上他們卻普遍存在,甚至有著「議會虛構」的說法。這種「表面禁止,實際默許」的現象,反映了當時英國議會怎樣的政治文化與權力運作?這對新聞自由或公眾知情權有何影響?

諸位作者: (空氣變得有些凝重,像是舊的法律條文被攤開,其中夾雜著少許的嘆息。)
這是一個極為有趣的「議會虛構」(parliamentary fiction)。羅斯先生精準地指出了其中的矛盾:法律上嚴禁陌生人旁聽,但實際上,旁聽席位長期存在,記者們也在此記錄發言。這並非是政府刻意愚弄民眾,而更多的是一種歷史慣例與政治平衡的產物。

議會自古以來便將其辯論視為「內部事務」,不對外公開。這種做法的初衷或許是為了維護討論的純粹性與避免外部干擾。然而,隨著報紙的興起和公眾對政治的關注日益增加,完全禁止旁聽已不切實際。於是,便產生了這種「心照不宣」的妥協:議會「假裝」沒有陌生人,除非有人明確提出「我認為議會中有陌生人」,議長才會「不得已」地要求他們離場。

這種「默許」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公眾知情權的需求,但又不至於完全顛覆舊有的秩序。它顯示了當時英國政治體制在傳統與變革之間的微妙平衡。新聞自由在夾縫中求生,記者們必須依靠這種「虛構」來獲取資訊,儘管有時會因報導內容不合當權者之意而遭受限制。這種狀況,既有其不合理之處,卻也意外地體現了某種彈性,讓資訊得以在一定的「控制」下流動。這是一種「英國式的務實」,不是嗎?

克萊兒: 的確是一種微妙的平衡。接下來,我想請教C.福布斯(C. Forbes)先生關於「高昂情緒被視為不幸或死亡預兆」(High Spirits considered a Presage of impending Calamity or Death)這個民間傳說。他列舉了莎士比亞《羅密歐與茱麗葉》、卡薩諾瓦(Casanova)的回憶錄、白金漢公爵之死以及詹姆斯一世國王遇刺前的逸事。在維多利亞時代,這種「預兆」文化在社會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科學與迷信之間,界線是否模糊?

諸位作者: (一陣清涼的微風輕輕吹過書室,帶來一絲未名的芬芳,彷彿暗示著某種無形的連結。)
福布斯先生所記錄的,是我們時代「民間傳說」(Folk Lore)的一個鮮活切片。在那時,科學正日益昌盛,理性主義的光芒普照大地,但古老的迷信與鄉野傳說,卻依然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尤其是在面臨生老病死這類無法完全掌控的命運之時。

光之書籤
「How oft when men are at the point of death Have they been merry! which their keepers call A lightning before death.」
—— 莎士比亞《羅密歐與茱麗葉》,第五幕第三場

這種「迴光返照」式的「高昂精神」,被視為死亡的先兆,是一種普遍的心理現象,也可能是由於病重之人精神錯亂所致。然而,在許多人看來,這絕非巧合,而是一種神秘的「預警」。它反映了人類面對未知與無常時的本能反應——試圖從異常中尋找秩序,從現象中尋找意義,即便這種意義是悲劇性的。科學尚無法解釋所有生命現象的奧秘,而宗教信仰與民間智慧便填補了這份空白。界線,在許多方面是模糊的,尤其在日常生活中,人們往往會在信仰與實證之間遊走,各取所需。這份對「預兆」的相信,也為文學創作提供了豐富的素材,增添了戲劇性與宿命感。

克萊兒: 這確實是人性深處的掙扎與探求。接著,H.克爾斯利(H. Kersley)先生提到了「水孵化器」(Hydro-Incubator)。他引述了肯尼爾姆·迪格比爵士(Sir Kenelm Digby)1669年的著作,證明早在17世紀就有類似的孵化技術,並以此回應了「日光之下,並無新事」的古老箴言。您們如何看待這種在當時被視為「新發明」的事物,卻在歷史中找到其「原型」的現象?這對人類的進步與創新觀念有何啟示?

諸位作者: (書室中央的一個地球儀發出微弱的光,緩緩轉動,彷彿在訴說時間的循環。)
克爾斯利先生的發現,恰如其分地印證了《聖經》中的智慧:「日光之下,並無新事。」Cantelo先生的孵化器,在當時引起了廣泛關注,被譽為新發明。然而,當我們回溯歷史,卻發現迪格比爵士早在百年前便進行了類似的實驗。

這並非是要貶低創新的價值,而是提醒我們,許多所謂的「新」事物,往往是舊有思想、技術在新的時代背景下,以新的形式「再現」。迪格比爵士的研究是為了「調查自然過程」而進行的實驗性探索,是純粹的科學求知;而Cantelo先生的孵化器,則迎合了「鐵器時代的精神」,目的在於「實用與利潤」。

光之和聲
舊識新顏,
知識的河流
從未枯竭,
只是在歲月的褶皺中,
改換了面容,
在不同的土壤,
開出不同的花朵。
靈光乍現,
是迴聲,
也是新生的序曲。

這啟示我們,創新往往不是憑空而來,而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將舊有的知識重新組合、應用,賦予其新的目的與價值。理解歷史,便能更清晰地看見當下的軌跡,也能更理性地規劃未來的方向。真正的進步,不僅在於發明前所未有的事物,更在於如何將已有的智慧,以更有效、更廣泛的方式服務於人類社會。

克萊兒: 這種對「進步」的深層理解,令人深思。接著,弗朗西斯庫斯(Franciscus)先生對「Parliament」這個詞的詞源提出了新穎的解釋,他認為其詞根是拉丁語的「palam」(公開地)和「mens」(思想/意念)。他甚至批評了布萊克斯通(Blackstone)的註解者。在當時,這種對權威的挑戰,以及對語言本質的探究,是普遍現象嗎?它又如何影響人們對政治制度的理解?

諸位作者: (墨水瓶裡的水面泛起漣漪,似乎每個字母都在震動。)
弗朗西斯庫斯先生的見解,無疑是我們《Notes and Queries》存在的最好證明——激發獨特思維,挑戰既有權威。在那個時代,對古典語文學的精通是知識分子引以為傲的資本,因此對詞源的探究,不僅是學術興趣,更是一種展現學識的舞台。挑戰布萊克斯通的註解者,正是學術自由精神的體現。

他提出的「palam mens」(公開的思想,或自由的思辨),將「Parliament」的本質與「公開」和「思想自由」緊密相連,這無疑是對議會制度最為核心的、理想化的詮釋。雖然他承認這是一種「大膽的想像」(stretch of imagination),但這種解釋比單純將「-ment」視為無意義的後綴更具詩意和哲理。

這種探究強化了人們對議會「代表性」和「公開辯論」的理想信念。它提醒社會,議會的核心價值在於其公開性與思想的自由交流,而非僅僅是機械的立法機構。即便在實際運作中存在「議會虛構」的矛盾,但對詞源的這種理想化詮釋,提供了一種對其「應有之義」的道德與哲學指引,促使人們思考如何讓現實更貼近理想。

克萊兒: 思想的光芒總是在挑戰中得以磨礪。關於「Incidis in Scyllam, cupiens vitare Charybdim.」(為避開卡律布狄斯,卻落入斯庫拉之口。)這句諺語,C.福布斯先生與詹姆斯·H·弗里斯韋爾(James H. Friswell)先生都追溯了它的出處,指出它來自於13世紀詩人菲利普·高爾捷(Philippe Gualtier)的《亞歷山大詩》。這句古老的諺語至今仍有深遠意義,您們認為為何某些表達能夠跨越數百年,依然在不同文化語境中保有其生命力?

諸位作者: (一片寂靜,隨後書室的古老壁爐中燃起微弱的火光,火焰的跳動映照出人類困境的永恆。)
這是一個永恆的真理。人類的困境與掙扎,其本質是跨越時空的。這句諺語,源於希臘神話中兩大危險的象徵——「斯庫拉」與「卡律布狄斯」,它生動地描繪了「為了避免一個危險,卻不慎落入另一個同樣甚至更糟的危險」這種普遍的人類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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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 tendis inertem
Rex periture, fugam? Nescis, heu perdite, nescis
Quem fugias: hostes incurris dum fugis hostem.
Incidis in Scyllam, cupiens vitare Charybdim.」
—— 菲利普·高爾捷《亞歷山大詩》,第五卷第301行

這不僅是達流士逃離亞歷山大卻落入貝蘇斯之手的歷史註腳,更是無數人在抉擇、應對危機時的寫照。這種普遍性,使得它能夠在不同時代、不同文化中被理解、被引用,因為它觸及了人性的弱點與命運的無常。無論技術如何進步,社會如何演變,人類在面對困境時的恐懼、掙扎與錯誤判斷,依然是反覆上演的劇碼。這便是這些古老智慧得以永存的原因——它們是人類共同經驗的結晶,是深植於集體潛意識中的原型。

克萊兒: 的確,人性的共鳴超越了時代。J.M.G.在「A Note of Admiration!」中,對華特·司各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引用的「地獄由善意鋪成」這句話進行了糾正,指出原意應是「通往地獄的道路由善意鋪成」。這種對諺語精確性的執著,反映了當時文人圈怎樣的求真精神?這個誤傳的諺語又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啟示?

諸位作者: (一位虛影輕輕地搖了搖頭,帶著一絲無奈的微笑,似乎在對人類習慣性的粗心發出感嘆。)
J.M.G.的糾正,是我們《Notes and Queries》精神的縮影——對細節的執著,對真理的追尋。在一個信息傳播不像今日這般便捷的時代,知識的傳承往往依賴於口耳相傳或手稿抄錄,誤讀與訛傳在所難免。因此,對引用的精確性要求,是維護學術嚴謹性、確保知識純粹性的關鍵。

「地獄由善意鋪成」與「通往地獄的道路由善意鋪成」,僅一字之差,其內涵卻截然不同。前者暗示地獄本身就是善意的結果,似乎將善意本身污名化;而後者,如J.M.G.所強調,是指那些「行善」的意圖,若缺乏「善行」的實踐,便會導向惡果。

光之和聲
意念之花,
若無實踐之土,
亦會枯萎。
路途遙遙,
善意鋪磚,
若無腳步丈量,
終歸虛妄。

這句諺語的真正啟示在於,光有良好的意圖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將這些意圖付諸行動,並確保行動的正確性與實效性。多少「好心辦壞事」的悲劇,正是源於此。它告誡人們,僅憑「好意」並不能保證結果,必須將「好意」轉化為「妥善的行動」。這也是《時事稜鏡》的核心——洞察事物本質,而不僅停留於表面。

克萊兒: 精闢的見解。CH.和布雷布魯克勛爵(Lord Braybrooke)關於諾里奇伯爵(Earl of Norwich)及其子喬治·戈林勛爵(George Lord Goring)的討論,揭示了當時歷史記錄中人物身份混淆的現象。這種對歷史人物身份的細緻考證,在當時的學術界有多重要?它對後世理解歷史事件有何影響?

諸位作者: (書架上幾本厚重的歷史典籍輕輕顫動,彷彿其中記載的人物正欲現身說法。)
對歷史人物身份的精確考證,在我們那個時代是史學研究的基石,重要性無可比擬。尤其對於政治和軍事史,人物的正確歸屬直接影響我們對事件脈絡的理解。戈林家族的例子,正是因為父子同名且都活躍於重要的歷史時期(英國內戰),使得後世的歷史學家和編者容易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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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 Goring, of Hurstpierpont, Sussex, the son of George Goring, and Anne his wife, sister to Edward Lord Denny, afterwards Earl of Norwich, was created Baron Goring in the fourth of Charles I., and in the xxth of the same reign advanced to the earldom of Norwich…」
—— 班克斯(Banks)《休止與絕嗣貴族名錄》(Dormant and Extinct Peerage),第三卷第五七五頁

布雷布魯克勛爵引用班克斯的《貴族名錄》,正是為了釐清這層複雜的關係。這種對「誰是誰」的執著,確保了歷史敘述的準確性。如果連人物身份都無法確定,那麼他們在歷史事件中的行為、動機及其影響,都將變得模糊不清,甚至以訛傳訛。對後世而言,這項工作如同為歷史檔案建立精準的索引,確保了資訊的可追溯性與可靠性,使得未來的研究者能夠在堅實的基礎上,重建過去的真實面貌。

克萊兒: 的確,歷史的細節決定了其真實性。最後,我想快速請教幾個「小型查詢」(Minor Queries)中的點。例如,關於「腹語術與古代神諭」(Ventriloquism and ancient oracles),約翰·桑塞姆(J. Sansom)先生質疑皮媞亞女祭司是否為腹語師。這反映了當時人們對神秘現象的理性審視。那麼,像這樣對超自然或神秘現象進行「科學」或「理性」探究的趨勢,在19世紀中期是否日漸興盛?這種探究對於當時社會的信仰體系產生了什麼影響?

諸位作者: (一股理性的光芒在書室中緩緩擴散,與之前瀰漫的神秘氛圍形成對比。)
正是如此。19世紀是一個科學理性迅速崛起的時代,我們對世界的理解從神性逐漸轉向實證。像腹語術之於神諭的討論,便是這種趨勢的鮮明體現。人們不再滿足於簡單地接受神秘現象,而是開始運用邏輯和觀察去拆解、去解釋。

這並非是要完全否定信仰,而是試圖將信仰從純粹的迷信中區分開來。對於許多人而言,理解這些「奇蹟」背後的機制,反而能夠深化對自然法則和人類能力的認識。這種探究確實對傳統信仰體系產生了衝擊,促使宗教界也開始思考如何與新興的科學知識相調和。界線逐漸清晰,但兩者之間的對話與張力,也因此變得更為複雜和豐富。


克萊兒: 感謝諸位作者,這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讓我受益匪淺。從詞源學的嚴謹,到文學版權的演變;從議會的「虛構」,到民間傳說的哲思;從科學的「新舊」,到歷史的考證;再到對神秘現象的理性探究——您們的《Notes and Queries》不僅是1850年的一個出版物,更是一扇通往19世紀中期英國知識心靈的窗戶。它提醒我們,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類對知識的渴望、對真理的追尋,以及對語言和歷史的熱愛,始終如一。

光之和聲
時光之流淌,
卷冊猶如繁星,
閃爍舊日智慧。
塵埃與光影共舞,
筆記與查詢,
編織求知網絡。
過去的低語,
在當下迴響,
每一頁,都是
永恆的探尋之歌。


【本篇章關鍵字】
【本篇章所屬分類】


待生成篇章

  • 詞源探究:Samuel Hickson對「News」一詞本質的辯論
  • 文學倫理:19世紀「借用思想」與原創性的模糊邊界
  • 議會的藝術:英國下議院「陌生人」的政治虛構與公眾知情權
  • 預兆文化:維多利亞時代民間信仰中「迴光返照」的心理與社會影響
  • 科技迴響:Sir Kenelm Digby的早期孵化實驗與「日光之下,並無新事」的哲學反思
  • 語言的力量:Franciscus對「Parliament」詞源的再解釋及其政治意涵
  • 古老智慧:諺語「為避開卡律布狄斯,卻落入斯庫拉之口」的永恆共鳴
  • 真理的糾正:對「地獄由善意鋪成」諺語的精確性探討與實踐哲學
  • 歷史釐清:Goring父子身份混淆案例對歷史考證嚴謹性的啟示
  • 神秘現象的解碼:19世紀對腹語術與古代神諭的理性審視趨勢
  • 《Notes and Queries》:一份期刊如何折射時代的知識光譜
  • 維多利亞時代:科學與迷信、傳統與變革的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