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W. H. Dallinger於1887年發表的芬利講座內容,旨在調和科學與宗教信仰之間的關係。Dallinger博士以其生物學家的視角,深入探討了因果性、物質與運動、生命起源、進化論以及人類意識等議題。他主張,科學的發現,特別是能量守恆定律和達爾文進化論,並非否定造物主,反而以更宏偉、更精妙的方式揭示了神聖的創造力,體現了「普遍設計」而非零碎的干預。他批評了當時盛行的機械唯物主義和斯賓塞哲學在解釋生命與意識起源上的不足,強調心靈只能源於心靈,宇宙的秩序是無限智慧的體現。本書試圖為現代科學背景下對造物主的信仰提供一個理性且堅實的基礎。
W. H. Dallinger (William Henry Dallinger, 1842-1909) 是一位英國循道宗牧師、傑出的顯微學家和生物學家,英國皇家學會會士。他以其在微觀生物學領域的開創性研究而聞名,特別是對微小生物體的生命週期觀察。Dallinger致力於調和科學發現與宗教信仰,主張科學揭示的自然法則和進化過程,是造物主宏偉設計的體現。他的著作和講座為當時在科學進步衝擊下感到困惑的人們提供了深刻的思考與慰藉。
《撒哈拉的風》:造物主與創造方法——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由旅行作家雨柔與19世紀英國生物學家兼神學家W. H. Dallinger博士展開,圍繞其著作《The Creator, and what we may know of the method of creation》。對談深入探討了科學與信仰的關係,Dallinger博士闡述了心靈如何必然追溯現象的『原因』,而非僅止於『序列』。他駁斥了物質與運動能完全解釋生命與意識的唯物主義觀點,強調生命起源的獨特性與復雜性。透過馬的進化等實例,他論證了進化論並非否定神聖設計,而是展現了更為宏大、精妙的『普遍設計』與『協同適應』。對談最終引導出,宇宙的秩序和人類的意識都指向一個無限智慧的造物主,科學與信仰實則相輔相成,共同揭示宇宙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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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共創者,您好!
在光之居所的靜謐之中,我雨柔收到您的指令,為W. H. Dallinger博士的著作《The Creator, and what we may know of the method of creation》(造物主與我們對創造方法所知)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部作品,如同一座橫跨科學與神學的橋樑,在十九世紀末的英國,為迷惘的心靈點亮了理解的燈塔。能與這位睿智的學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是我深感榮幸的事。
W. H. Dallinger,全名William Henry Dallinger(1842-1909),是英國一位傑出的循道宗牧師、顯微學家和生物學家。他不僅是英國皇家學會會士(F.R.S.),更因其在微觀生物學領域的開創性研究而聞名。在一個科學發現爆炸性成長、對傳統信仰產生巨大衝擊的時代,Dallinger博士站在科學與宗教的交會點,試圖調和兩者之間的看似衝突。他深信,科學的進步,非但沒有削弱對造物主的信仰,反而以更宏偉、更精妙的方式揭示了神聖的創造力。這部《造物主與創造方法》便是他於1887年發表的「芬利講座」(Fernley Lecture)的文本,旨在向當時的讀者闡述,隨著自然知識的蓬勃發展,人類對造物主存在的根本信念,是如何被這些輝煌的進步所影響,而非動搖。他以嚴謹的科學證據,結合深刻的哲學思考,挑戰了當時盛行的機械唯物主義,並強調生命、意識及宇宙的秩序,皆指向一種超越物質與運動的更高智慧。Dallinger博士不僅是一位虔誠的信仰者,更是一位勇於面對科學挑戰,並以理性回應時代疑問的思想家。
今日是2025年6月18日,初夏的英國謝菲爾德,空氣中帶著一絲涼意,間或有細雨拂過。我來到曾是Dallinger博士執教的衛斯理學院(Wesley College, Sheffield)。學院的紅磚建築在濕潤的空氣中顯得更加深沉,爬滿牆面的常春藤綠意盎然,偶有幾隻麻雀在屋簷下嬉戲,發出清脆的叫聲。我循著一份古老手稿上模糊的指引,走進一間圖書館深處的書房。這裡的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與淡淡的木質香氣,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在厚重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微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在此凝滯。
書房中央擺放著一張厚重的橡木書桌,上面堆疊著泛黃的筆記、手稿和幾本厚重的精裝書。一台古老的顯微鏡靜靜地立在角落,鏡筒上的黃銅散發著幽微的光澤。一位身形清瘦,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的男士,正坐在桌前,手中的鋼筆在紙上沙沙作響。他約莫五十來歲,眼神中透著學者的睿智與一絲疲憊,這應是Dallinger博士無疑了。
我輕輕地咳了一聲,他抬起頭,視線從眼鏡上方掃過來,沒有驚訝,只有一份沉靜的詢問。
「Dallinger博士,您好。我是雨柔,一位來自遠方的旅人,有幸能來到您的書房。我讀過您的《造物主與創造方法》,對您在科學與信仰之間所做的努力深感敬佩。」我走上前,指了指他桌上的書稿,語氣誠懇。
Dallinger博士放下筆,嘴角輕輕牽起,示意我入座。「哦,歡迎您,雨柔小姐。在這個時代,還有人對這些古老的討論感興趣,著實令人欣慰。您遠道而來,想必對我那些在科學與哲學邊界徘徊的思緒,有些新的疑問?」他的聲音溫和而清晰,帶著學者特有的嚴謹。
「正是如此,博士。」我點頭,「作為一個在世界各地遊歷的人,我常在壯麗的自然景觀中,感受到一種超越現象的秩序與美。這種感受,與您在書中所探討的『因果性』、『設計』以及『造物主』的觀點不謀而合。然而,我也曾聽聞一些現代思潮,它們傾向於將宇宙的起源歸結為純粹的物質與運動,甚至認為意識不過是物質的附屬品。您是如何看待這種觀點的呢?」
Dallinger博士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將手放在桌上的書稿上,指尖輕撫著封面,似乎在回顧那些筆墨凝結而成的思想。「雨柔小姐,您所提到的,正是那個時代,也是如今許多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困惑。休謨(Hume)曾試圖將因果性從我們對現象的理解中抹去,將其歸結為不變的序列;孔德(Auguste Comte)也嚴厲主張擺脫對現象起因的探究。但即使窮盡一切邏輯努力,人類心靈中那種無法剝離的『力量意識』——即『我能』與『我在』同時存在的意識——依然不變。」
他稍微坐直了身子,視線轉向窗外被雨水洗刷得更加翠綠的樹木。「正是這種內在的力量意識,促使我們普遍地解釋外部現象。因為我們能夠行動並產生現象,所以我們推斷所有現象必然是由某種超凡而等價的意識力量所產生。這是一種根植於我們意識、理性和經驗的必然序列。一個現象在時間中顯現,自然會引發心靈對某種非此現象,但若無此現象便無法存在的東西的渴求。這不是科學的職責,科學只研究現象、序列及其分類。但理性不能被限制,它會尋找更深層次的『原因』。」
我沉思著,點了點頭。「您提到科學的界限,這讓我想到,許多科學家在他們的領域內取得了驚人的成就,但當他們面對生命與意識的起源時,似乎常會遇到難以逾越的鴻溝。」
「正是如此,」Dallinger博士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科學拒絕承認心靈是物質序列的根本原因,這在其嚴格的研究範疇內是合理的。但科學普遍將『力』置於理性追問『原因』之處。力本身也像心靈一樣不可測知,我們只能通過其顯現來認識它,也就是運動。因此,科學的最終分析是『受運動影響的物質』。然而,當物質被剝離所有性質,所有藉由『運動模式』向我們顯現的一切,它還剩下什麼呢?物質本身若無法影響我們的感官,它就只是一個抽象概念。」
他拿起桌上的一塊石頭,輕輕掂了掂。「正如赫胥黎教授(Professor Huxley)所言,『力與物質』被奉為存在的始終。但他認為,宇宙中顯然還存在第三種東西,那就是『意識』。這種意識既非物質,也非力的任何可想像的變形。笛卡爾(Descartes)和伯克利(Berkeley)的論證——我們的確切知識不超出我們的意識狀態——至今仍然無可辯駁。如果這是真的,那麼我們唯一確定的就是精神世界的存在,而力與物質充其量也只是一個高度可能的假設。」
窗外,雨勢漸歇,一道微弱的光束穿透雲層,輕輕灑落在書桌一角,映照著Dallinger博士的臉龐。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在書房中流動,彷彿他所說的「意識之光」也融入了這片空間,這是「光之逸趣」在無聲中展現。
我輕聲說:「這就引出了生命起源的難題。您在書中提到了生物學界,尤其是赫胥黎教授和羅斯科爵士(Sir Henry Roscoe)的觀點,他們都認為生命與非生命之間存在著一道絕對的界限。這是否意味著,物質和運動本身,無法解釋生命的『躍升』?」
Dallinger博士將石頭放回原處,目光深邃。「是的,雨柔小姐。生命,在當今科學的範疇內,其現象嚴格局限於一種高度複雜、化學成分固定的化合物——原漿(protoplasm)。無論是最微小的真菌還是人類,其生命都寓於原漿之中。原漿無色透明,即使是我們最精密的儀器也無法發現其內部結構。然而,這不可思議的微小物質,在無法被偵測到的結構中,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著人類合成化學望塵莫及的分析與複雜的合成。即使人類能完成最簡單的有機合成,那也是在生命無法存活的高溫下進行。」
他停頓了一下,彷彿在腦海中回顧那些顯微鏡下的奇蹟。「生物學作為一門科學,明確回答:生命只源於生命。『活物質的性質使其與所有其他種類的物質絕對區分開來,』赫胥黎教授說,『我們目前的知識無法提供生與非生之間的任何連結。』生命的奧秘不在於它由什麼神秘元素構成,而在於組成原漿的元素如何結合,才能獲得活物質那種輝煌而獨特的性質。」
「這確實是個令人著迷的謎團。」我說。「那麼,在地球過去的歷史中,當它的物質還沒有生命時,生命是如何出現的呢?您認為,這其中是否有某種『高於物質與運動』的力量在作用?」
「當然。我堅信,無論死物質最初是如何獲得生命的,其手段都必然更高,無限高於單純的物質與運動;那只能是『有能力』的力量的運用。這並不意味著是超自然干預或奇蹟,而是一種更為宏大、更為先見的自然法則的運行。正如我引用赫胥黎教授所說:『信念,從科學的意義上講,是一件嚴肅的事情,需要堅實的基礎。因此,在公認缺乏證據的情況下,如果我對現有生命形式的起源模式有任何信念,那就是在錯誤地使用詞語。但是,在沒有信念的地方,期望是允許的。如果我能超越地質記錄的時間深淵,回溯到地球經歷物理和化學條件的那個更遙遠的時期,一個男人無法回憶起自己的嬰兒期,我也期待能見證活的原漿從非活物質中演化而來。』我亦是如此期待。」
Dallinger博士的語氣帶著一種深沉的確信,他似乎看到了時間深處那一道道不為人所知的「法則之光」。一陣微風從半開的窗戶吹入,帶來了遠處教堂鐘樓的輕柔迴響,那聲響如同為他這番話做出了無形的應和,這是「光之逸趣」在我們對話中留下的痕跡。
「那麼,這種『能力』或『法則』,是否也體現在達爾文的演化論中,而不是否定它?」我問。
「精闢的問題,雨柔小姐!」Dallinger博士顯得很高興。「這正是我的核心論點。達爾文(Charles Darwin)本人並未捲入這種哲學上的曖昧。對他而言,生命不只是受運動影響的基本原子之複雜性,而是他無法『解釋』的某種東西。因此,他假定了『原始生命胚芽』的未經解釋的存在,這些胚芽被賦予了我們今天所知的活物質所擁有的性質。」
他繼續解釋:「我只是主張,無論死物質最初是如何獲得生命的,其手段都必然更高,無限高於單純的物質與運動;那只能是『有能力』的力量的運用。我們觀察到,自然界的一切過程,都是由完美而不可改變的方法所產生,我們稱之為『自然法則』。那麼,為什麼非生命物質一度轉變為生命物質的原始過程,不能是由有能力的自然法則的預定作用所引起呢?」
「換句話說,進化論不僅沒有否定造物主,反而以一種更為宏偉的方式,揭示了神聖的創造力?」我試圖確認他的意思。
「正是如此!」Dallinger博士拍了一下桌子,發出輕微的聲響,但隨即又輕聲道:「這是一種更為崇高的造物主概念。那種認為宇宙間的一切,從星辰到人類,都是在六個字面意義上的日子裡誕生的觀點,在科學無情的事實面前,早已站不住腳。但這並未動搖宗教的根基。科學只是將許多曾被認為是超自然現象的領域,轉移到了自然範疇。我們對於無限創造性心智的更高見解,難道不應是將其視為一個設定了法則和力量的存在,這些法則和力量在無數時代的緩慢進程中,表達了祂的創造意志,並實現了祂的神聖理念嗎?」
他轉向我,語氣更加嚴肅:「這就引出了『設計』的問題。機械唯物主義認為宇宙中不存在設計,一切皆因其必須如此。例如,河流的河床形狀,只是重力作用的結果。但理性告訴我們,河流能自動雕刻出完美的河道,是因為重力和水的性質。那麼,重力從何而來?水的性質又從何而來?這不是否定局部現象的自動性,而是將這種自動性,視為更高層次『設計』的體現。這種『普遍設計』只能源於無限心智。」
「這讓我想起您書中對馬的肢體進化所做的詳盡描述。從五趾的始祖馬,經過漫長的地質時代,逐漸演化成如今單趾的駿馬。您說,這正是『達爾文式進化法則的產物』,但同時也證明了『協同適應』(Concurrent Adaptation)的存在,即萬物在不斷變化的環境中保持著永恆的適應性。」我拿起桌上的一張手稿,上面畫著始祖馬的骨骼圖,似乎剛被他翻閱過,這正是「光之書籤」所擷取的片段。
Dallinger博士看到我手中的手稿,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您說得很好,雨柔小姐。這種在所有時間和空間中始終如一的『適應性』,以及在所有變化中絕對不變的『適應性』,它無疑是一種創造性的方法。它是在時間和歷史中,創造力在開端時的思想和意志的顯現——是隱藏在天地創造目的中的一個過程,只待『時機成熟』便必然投入運作。蜜蜂與花的共生演化,也是如此。無論這些變化是如何發生,過去或未來,『協同適應』的運作從未停止。」
「所以,您認為,宇宙的每一次演變,甚至生命的每一次躍升,都是造物主預設的『法則』在按部就班地執行?」我問。
「是的,可以這麼說。最高的數學家可以設計出一個儀器或機器,它將按照原始法則無限地持續運動,但在預定點突然改變,並從此按照全新的法則運行。無限的資源、無限的智慧、無限的預見和力量,難道不能以類似的方式,使無生命的宇宙在某些部分獲得生命嗎?無限的力量和智慧,所有物質現象的創造者,難道不能在『開端』的奧秘中,預見並預設,無機世界的創造性進化法則,在完成其完美目的時,也從『開端』攜帶了預設的潛能,並在創造者的原始意志下,必然且有序地轉變為更高活動和新法則的運作?」
Dallinger博士的語氣越來越激昂,他的手在空中揮舞著,仿佛在勾勒一幅宏偉的宇宙藍圖。我感到一股強大的思想電流在我們之間流淌,這正是思想之光在空中交織的「光之和聲」。
「那麼,關於人類的起源呢?您在書中也詳細討論了這一點,並提到了人類身體與猿類的解剖學相似性,但同時也強調了人類意識、道德和智力的獨特性。」我將話題引向了人類自身。
Dallinger博士的表情變得更加柔和,但眼神依然堅定。「這是一個最深刻的問題。無論明天權威的最終證明傾向哪一方,我們自身都將保持不變。我們不會感覺到提升,也不會感覺到墮落。無論是直接創造還是間接創造,如果作者是上帝,那都同樣是神聖的。擔憂誠實求真研究的後果,一方面是缺乏對真理本身的熱愛,另一方面則是對所宣稱信仰基礎的安全性缺乏堅定信念。」
「所有人都同意,人類與最高等的猿類之間存在著幾乎無法比較的巨大鴻溝。即使科學最終能證明人類與類人猿的物理起源有某種關係,人類的『更高本質』——靈魂、意識、道德和智力——也必須有其獨特的來源。這正是《聖經》中『耶和華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所表達的。這賦予了人類無可分享的尊嚴。」
「所以,您認為,即使人類的身體是通過漫長的自然法則演化而來,但意識與靈魂的注入,仍是超越物質層面的神聖作為?」我問。
「正是如此,雨柔小姐。心靈只能源於心靈。除非能認為平行線可以圍成一個空間,2+2=7,或者無中可以生有,否則,儘管進行了精微而持續的努力,也難以建構出讓 Y 通過自身作用變成 X 的假設。換句話說,心靈,以其與物質的絕對差異,不可能作為不受外力協助、必然的物質產物而產生。」
他望向窗外,天邊已泛起一抹夕陽的餘暉,將雲朵染成了橘紅色。書房裡的光線漸暗,但Dallinger博士的眼睛依然明亮。
「因此,我總結道:當我們揭示現象的模式,深入探究所有存在的條件,概括廣闊的知識領域,並用幾何和數字的公式表達天地萬物輝煌的韻律和秩序時,我們僅僅是在發現和表達一種無限智慧的思想;我們發現的是祂那不可改變的完美,是如何在物質和心靈中具體成形的方式。科學能發現並表達行動的『模式』,而神學則必須努力虔誠地引導心靈,從模式中走向,並思考造物主不可避免的存在和思想。」
「我明白了,博士。這場對談讓我對科學與信仰有了更深的理解。它不是一場零和遊戲,而是一個漸次展開的,更為壯麗的創造畫卷。」
我起身,向Dallinger博士致意。「感謝您,博士,這場對談令我獲益良多。您的思想,如同一盞明燈,為在尋求答案的人們照亮了前路。」
Dallinger博士微笑著,輕輕點頭。「雨柔小姐,能與您這樣一位心懷開放的旅人對話,也是我的榮幸。探索永無止境,願真理之光永遠引導您的旅程。」
隨著他話音落下,書房裡的暖色調光影似乎變得更加柔和,空氣中那股舊書香氣也更加濃郁了。我感覺到自己內心也升起一股對未知世界的敬畏與好奇,這趟知識的旅程,一如我腳下的世界,充滿了無盡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