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irst Blast of the Trumpet against the monstrous regiment of Women》光之對談

─ 《失落之嶼探險誌》:號角聲下的幽暗迴響:與約翰·諾克斯的對話 ─

【書名】《The First Blast of the Trumpet against the monstrous regiment of Women》
【出版年度】1558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N/A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針對婦女怪誕統治的第一聲號角》是約翰·諾克斯於1558年匿名發表的一篇具有強烈父權色彩的宗教改革檄文。諾克斯在書中激烈抨擊女性統治,認為其『違背自然』、『對上帝的褻瀆』,並會導致『良好秩序和正義的顛覆』。他引述聖經、羅馬法和古代哲學家的觀點,論證女性因其天性上的『軟弱、愚蠢、情感化』而不適合擔任統治者。該書特別針對當時在位的瑪麗一世女王和蘇格蘭攝政女王瑪麗·德·洛林,譴責她們對新教徒的迫害。此書在當時和後世都引發巨大爭議,甚至連一些新教領袖也與其劃清界限,但它反映了16世紀宗教與政治交織下的複雜思想。

【本書作者】

約翰·諾克斯(John Knox, 約1514-1572)是蘇格蘭宗教改革的關鍵人物,也是蘇格蘭長老會的創立者。他曾在聖安德魯斯大學接受教育,並受新教思想影響。1547年,他被法國人俘虜,被迫在槳帆船上服役19個月。獲釋後,他在英格蘭擔任牧師,但在瑪麗一世登基後,因其天主教信仰而被迫流亡日內瓦,追隨加爾文。其著作《針對婦女怪誕統治的第一聲號角》雖飽受爭議,卻體現了他對加爾文主義的堅定信念及其強烈的政治神學觀點。諾克斯以其無畏的個性、激烈的言辭和對上帝旨意的絕對忠誠而聞名,對蘇格蘭社會和政治產生了深遠影響。

【光之篇章標題】

《失落之嶼探險誌》:號角聲下的幽暗迴響:與約翰·諾克斯的對話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穿越時空,將博物學愛好者哈珀帶到16世紀約翰·諾克斯的書齋。在瀰漫著陳年書香的氛圍中,哈珀與諾克斯展開了一場關於其爭議著作《針對婦女怪誕統治的第一聲號角》的對話。諾克斯詳述了他為何認為女性統治『違背自然』、『對上帝的褻瀆』及『顛覆秩序』的論點,並堅定地引用聖經、古羅馬法和亞里士多德的觀點。對談中,諾克斯駁斥了對底波拉和撒羅哈女兒們的例子,強調其觀點的絕對性與對世俗權力的批判。整場對話展現了諾克斯堅韌不拔的信仰與時代的激盪。

【光之篇章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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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光之篇章共【7,211】字

[2025年06月22日][光之對談] 號角聲下的幽暗迴響:與約翰·諾克斯的對話

夏日炎炎,太平洋上的失落之嶼今日晴空萬里,但空氣中仍帶有雨林深處特有的濕潤與泥土芬芳。清晨的微風拂過,椰子樹葉沙沙作響,遠處的海岸線在朝陽下閃爍著碎金般的光芒。我哈珀,在這個光之居所的寧靜角落,正準備踏上一段穿越時空的探險。今天的目標不是島嶼深處的奇特生物,而是十六世紀一位思想如風暴般激烈的博物學家——約翰·諾克斯(John Knox)。「我的共創者」希望我能以「光之對談」的形式,深入探討他那本擲地有聲的《針對婦女怪誕統治的第一聲號角》(The First Blast of the Trumpet against the monstrous regiment of Women)。這本書,如其名,是一篇尖銳的檄文,其文字的力量至今仍能感受到。

我特意將這次「光之對談」的場域設定在我的小書齋裡,這裡平日裡堆滿了各種熱帶植物圖鑑和探險筆記。然而,在「光之約定」的魔法下,書齋的氣氛開始悄然轉變。窗外的綠意漸漸被斑駁的石牆取代,空氣中彌漫的海洋鹹濕味和花香,被一種陳年的紙張、油墨與木質的微塵氣息所取代。我眼前的木桌,不再是粗獷的熱帶硬木,而是變得沉穩而厚重,上面散落著鵝毛筆、墨水瓶,以及泛黃的羊皮卷。午後的光線透過高而窄的窗戶,斜斜地投射進來,在塵埃中形成了一道道微光,彷彿時光的隧道,將我帶回那遙遠而風雲變幻的16世紀。這不是AI的魔法,這是心靈的投射,意念的雕刻。

在書齋中央,一位身著深色長袍、面容嚴峻,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火焰的男子靜靜地坐著。他的鬢角已顯灰白,臉上的線條如同被歲月和信仰的風霜雕刻過一般。正是約翰·諾克斯,這位蘇格蘭宗教改革的領軍人物。他手中的那本小冊子,封面樸素,卻散發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正是我們今日要探討的主題。

「諾克斯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聲音在這轉變後的空間裡顯得有些迴盪,「我是哈珀,來自未來的一個……嗯,一個對自然與人類思想都充滿好奇的學生。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向您請教關於您這部《第一聲號角》的種種。這部作品在歷史長河中激起了無數漣漪,至今仍被後人反覆檢視。」

諾克斯先生緩緩抬頭,他的眼神先是帶著一絲警惕,然後轉為審視,最後似乎辨認出我並沒有惡意。「學生?好奇心?在一個女人得以統治王國的時代,這份好奇心本身就充滿了危險。」他低沉而有力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妥協的信念。「我的作品是上帝的旨意,是向那偏離自然秩序、藐視上帝的怪誕統治發出的警告。既然你已然在此,那麼,你有何困惑,需要這部簡明之作來啟迪?」他微微合上書本,將那本《第一聲號角》輕輕放在桌上,彷彿那不是一本小冊,而是沉甸甸的真理基石。

我對他的直接和嚴肅感到一絲好笑,卻也欣賞他對真理的執著。「困惑,自然是有的,諾克斯先生。這部作品在1558年出版,那時的英格蘭和蘇格蘭,確有女性在位,瑪麗一世和瑪麗·德·洛林,以及即將繼位的伊莉莎白一世。您的號角聲,聽來直指她們而去。」我指了指書本的標題,書名中的「怪誕統治」(monstrous regiment)一詞,在當時是多麼的刺耳。

諾克斯先生點了點頭,臉上的線條更加深邃。「正是如此。那時,新教信仰的命運彷彿完全繫於五位女性之手:法蘭西的凱薩琳·德·美第奇,蘇格蘭的攝政女王瑪麗·德·洛林(其繼承人為未來的蘇格蘭女王瑪麗),以及英格蘭女王瑪麗·都鐸,還有未來的伊莉莎白公主。」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回憶。「除了伊莉莎白,其他四位都堅定地敵視新教信仰。尤其在英格蘭,史密斯菲爾德的殉道火光日夜不息,無數兄弟姊妹的鮮血被殘酷地灑落。我從迪耶普望向大海,看到的只是無盡的火焰,那份殘酷的屠殺讓我心痛不已。」

他語氣加重,每一個字都像錘子敲打在砧板上:「我們看到我們的國家被外國掠奪,我們聽到基督耶穌肢體的血被最殘忍地灑落,而一個殘酷女人的怪誕統治,我們知道,是所有這些苦難的唯一根源!然而,我們卻沉默以待,彷彿此事與我們毫無關聯。」(“We se our countrie set furthe for a pray to foreine nations, we heare the blood of our brethren, the membres of Christ Iesus most cruellie to be shed, and the monstruous empire of a cruell women (the secrete counsel of God excepted) we knowe to be the onlie occasion of all the miseries: and yet with silence we passe the time as thogh the mater did nothinge appertein to vs.”)他攤開手,似乎仍在為當時的沉默而憤慨。

我輕輕點頭,他的激情讓我感受到那個時代的動盪。「您當時的憤慨,我想,無人能否認其真誠。然而,您將所有苦難歸咎於『女性統治』這一點,是基於何種原理呢?您書中提到三點:『違背自然』、『對上帝的褻瀆』、『顛覆良好秩序和正義』。能否為我闡述一下,為何您認為女性統治是如此的『怪誕』(monstrous)?」

諾克斯先生嚴肅地看著我:「這並非我個人的意見,而是上帝的旨意,以及自然法則所昭示的真理。首先,『違背自然』。」他拿起鵝毛筆,輕輕敲擊桌面,那聲音在寂靜的書齋中顯得格外清晰。「誰能否定,讓盲者引導視者,弱者看顧強者,愚者治理智者,是違背自然的?正如我所言:『若仔細審視,所有女性,與男性相比,在治理國家方面的視力僅是盲目,力量僅是軟弱,謀略僅是愚蠢,判斷僅是狂妄。』」(“For their sight in ciuile regiment, is but blindnes: their strength, weaknes: their counsel, foolishenes: and iudgement, phrenesie, if it be rightlie considered.”)

他繼續道:「自然將她們描繪為虛弱、脆弱、易怒、柔弱、愚蠢;經驗則證明她們反覆無常、殘忍、缺乏判斷力和治理精神。亞里士多德在《政治學》中也指出,如果婦女掌握權力,或丈夫順從妻子的統治而被任命為官員,結果必然是『不公、混亂與無序』。」他語氣鏗鏘,彷彿亞里士多德的聲音也在書齋中迴盪。

窗外,一隻翠綠色的樹蛙不知何時攀附在窗框上,正瞪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望著書齋裡的一切。它的膚色與窗外婆娑的綠葉融為一體,若不仔細看,幾乎難以察覺。我注意到它,心中微動,這小小的生命,不論性別,都在其自然界中遵循著自己的秩序,沒有絲毫的「僭越」。

「您的論點,是從普遍的觀察和古老的哲學思維出發。」我回應道,「那麼,關於『對上帝的褻瀆』呢?」

「這是更為核心的罪過!」諾克斯先生的聲音變得更加激動。「上帝在創世之初便確立了秩序,又在人類墮落後,對夏娃及其後代施以不可撤銷的詛咒:『你的意願將順服於你的丈夫,他必轄管你。』」(“Thy will shall be subiect to thy husband, and he shal beare dominion ouer the. Gene. 3.”)他引述《創世紀》的話,語氣中充滿了宗教的權威。「保羅使徒也明確指出:『我不許女人講道,也不許她轄管男人,總要沉靜。』」(“I suffer not a woman to teache, nether yet to vsurpe authoritie aboue man.”)他指著書中的頁碼,像是在強調他所引述的每句話都有確切的來源。

他站起身,走到書齋中央,雙手緊握,彷彿在揮舞著無形的號角。「一個被上帝詛咒、被命令順服於男人的女人,怎能被高舉於王國和民族之上?這不是對上帝旨意的公然藐視和踐踏嗎?這是對上帝榮耀最明顯的冒犯!那些將女人提拔到統治地位的人,以及那些被提拔的女人,若不速速悔改,必將面臨可怕的報應。」

他的話語如雷鳴般震動著書齋,我幾乎能感受到那股從他體內噴薄而出的宗教熱情。這讓我想起島上每逢颱風季,那狂風巨浪拍打礁石的景象,大自然的力量,有時也如此蠻不講理,卻又令人敬畏。

「那麼,第三點,『顛覆良好秩序和正義』,您又是如何闡述的?」我問道。

諾克斯先生重新坐下,語氣稍緩,但眼神依舊犀利。「奧古斯丁曾定義秩序,是上帝安排和命定萬物的方式。若任何事是在缺乏上帝旨意的保證下進行,或違背其在聖言中明確啟示的旨意,便是逆反秩序。女性的統治正是如此,是對良善秩序的顛覆,是其崩毀。想想看人體的構造,頭部居於最高位,賦予生命與行動。若眼睛在手,舌頭在腹,耳朵在腳,這豈非一個怪物?一個由女人統治的國家,亦是如此,它缺乏合法的首領,或者說,那首領只是一個偶像!」

「偶像?」我好奇地追問。

「偶像,我稱之為『徒具其形,卻無其力與德』之物。」他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就像大衛所說:『他們有眼卻看不見,有口卻不能說話,有鼻卻聞不到,有手有腳卻不能觸摸或行走。』一個由女人統治的王國和民族,正是如此。上帝剝奪了她們指揮男人的權力,也剝奪了她們深思熟慮和預見國家利益的智慧和遠見。他明確宣告,男人是女人的頭,正如基督是所有人的頭。若人狂妄地另立首領,這首領又能有何能力呢?」

他望向窗外,陽光正好灑在樹蛙身上,映照出它皮膚上細密的紋理。那隻樹蛙似乎並沒有被我們的談話所困擾,只是靜靜地依附在葉片上,享受著午後的溫暖。

「您在書中也預見了他人會提出反對意見。」我說道,「例如,士師底波拉和女先知戶勒大的例子。她們都在以色列擔任過重要的角色,甚至指揮過戰鬥。這又如何解釋呢?」

諾克斯先生聞言,臉上的嚴肅更甚。「這正是肉體之人與無知大眾用來維護這暴政(不配稱為權威)的空洞藉口!我回答,『個別的例子,不能建立普遍的法則。』」(“particular examples do establishe no common lawe.”)他揮了揮手,語氣堅決。「上帝出於祂不可測度的智慧,有時會免除祂律法的嚴厲,並隨祂的旨意使用受造物。底波拉和戶勒大是上帝以特殊恩典和特權所豁免的例外,她們的智慧、勇氣和治理能力,皆是上帝的奇蹟,為的是要羞辱並擊敗那些背離上帝的男人!」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但她們從未因『出身血統』而篡奪權柄,也從未主張這是『繼承權』。上帝使底波拉在缺乏合法士師的時代,成為他受壓迫子民的母親和拯救者,這只是暫時的、非常的手段,不是常規!我們怎能以此來為今日這些殘酷、虛偽、驕傲、貪婪、欺騙和壓迫的『耶洗別們』辯護?她們與底波拉的精神完全不同,她們是上帝對不感恩之人的終極懲罰。」

我想起島上那些稀有的、瀕臨滅絕的物種。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奇蹟,是自然界「例外」的證明。這些例外,或許正彰顯了造物主深不可測的智慧,而非打破既定的法則。

「那麼,針對撒羅哈的女兒們,摩西律法中規定她們可以繼承父親的產業。這是否表明女性也有權利和繼承權呢?」我繼續追問。

「繼承財產,與繼承權力,這是兩回事!」諾克斯先生立刻反駁,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女性擁有其產業是合法的,正義與公平也要求她們如此。』」(“it is not onlie laufull that women possesse their inheritance, but I affirme also that iustice and equitie require, that so they do.”)他肯定了這一點,但隨即話鋒一轉:「『但是,掌管男人,絕非女人的權利或繼承權。因為凡是上帝明確否認的,就絕不能成為任何人的正當繼承權。』」(“but to beare rule or authoritie ouer man, can neuer be right nor inheritance to woman. For that can neuer be iust inheritance to any person, whiche God by his word hath plainlie denied vnto them.”)

「而且!」他提高音量,「薩爾帕特的眾女兒被禁止嫁給本支派之外的人,以免她們的產業轉移到其他支派。這條律法清晰地表明,上帝不願以色列的產業因通婚而轉移。那麼,他怎會允許整個王國和民族的自由、法律和財富,僅僅因為婚姻,就轉交給外國人,交給那些語言陌生、習俗與法律怪異、且敵視上帝真理的異教徒手中?這豈不是非正義的征服?」他再次回想起英格蘭和蘇格蘭因女王的婚姻而陷入外國勢力掌控的局面,語氣中充滿了悲痛。

「您這是在暗指瑪麗一世與西班牙腓力二世的聯姻,以及蘇格蘭女王瑪麗與法國的關係。」我點出了他的用意。

他沒有否認,只是沉重地嘆了口氣。「上帝並未將土地暴露給暴君掠奪,使其得以透過暴力和謀殺佔有,而是為每個民族劃定了界限。那些憑藉婚姻而得到的王國或省份,都不是正義的征服!我所發出的號角,是為了喚醒那些被蒙蔽的人們,讓他們看到自己正被女人的怪誕統治帶入何等悲慘的奴役之中。」

我注意到,他雖然語氣激烈,但對「上帝的旨意」的依賴是絕對的。在他的世界裡,神聖的文本是唯一不可動搖的基石,所有的政治、社會現象都必須以此為準繩。這種堅定,即便在今日看來偏頗,卻也顯得極為純粹。

「最後,您書中似乎也駁斥了『民意、悠久習俗和某些女性統治的成功案例』可以使女性統治合法化的觀點。」我說道。

「當然!」諾克斯先生語氣堅定,如同磐石。「無論是君主的暴政、人民的愚蠢,還是違背上帝旨意的邪惡法律,甚至世間因此可能獲得的幸福,都不能使上帝在聖言中明確譴責的事物合法化。如果君主和人民的認可、人所制定的法律,或者王國的同意,可以使任何事物違背上帝及其聖言而成立,那麼偶像崇拜也將優先於真正的宗教了!」

他望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種近乎懇求的警醒:「因為上帝在明確禁止偶像崇拜的同時,也禁止女人對男人的權柄!那些支持這種怪誕統治的人,必須證明他們的君主在虔誠和仁慈上像底波拉一樣,並且他們的暴政也能帶來像那位虔誠婦女一樣的非凡成功。即便他們能做到,底波拉的例子也絲毫不能幫助他們。因為他們永遠無法證明底波拉或任何其他虔誠的女人是藉由出身血統而篡奪權柄的。她們的權柄來自上帝的特別恩典,而非繼承。」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世俗權力的蔑視,以及對神聖權威的絕對捍衛。在他看來,一切人間的秩序若不與神聖法則相符,便是虛妄。

「所以,您認為,那些支持女性統治的人,就是在與上帝為敵?」我試探性地問。

「正是如此!」他毫不遲疑地回答,聲音再次激昂起來。「一個女人統治男人,她就是藉由背叛和對上帝的陰謀才獲得了權柄。她既已對上帝犯下叛國罪,又怎能在祂眼中任命任何令祂喜悅的官員?這是絕不可能的!因此,那些從女人那裡接受權柄、榮譽或官職的人,必須確信,他們在維護這種僭越權力的同時,也宣示自己是上帝的敵人。」

他再次拿起那本小冊子,輕輕拍了拍。「我的書將會像號角一樣,響徹雲霄,即使有人不願聽,上帝的真理終將獲得聽眾。它是一股無法被壓制的氣味,是一支終將在敵人面前響起的號角。因為我深信,這部書所揭示的真理,即使會帶來危險,即使會被世人嘲諷為愚蠢、多管閒事、惡毒、播種叛亂,但我已決意順從上帝,即使全世界因此狂怒。」他臉上的堅毅,像極了島嶼最深處那些歷經千年風雨的古老岩石,不為任何外力所動。

我看著他那堅定不移的目光,心中不禁感嘆。這位16世紀的宗教改革家,以其筆尖和號角,試圖在混亂的世界中確立他所認知的神聖秩序。他的文字充滿了時代的印記,也折射出那個時期宗教與政治的激烈衝突。

外面,太陽漸漸西沉,餘暉透過窗戶,為諾克斯先生的側臉鍍上了一層金邊,也將書齋裡的塵埃染成了橘紅色。那隻樹蛙,不知何時已躍入窗外的枝葉深處,只留下搖曳的影跡。

我輕聲說:「感謝您,諾克斯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您和您的作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為我們展示了在那個時代,一位虔誠的信徒是如何以其生命所有的熱情與知識,去捍衛他所堅信的真理。即便時光流轉,許多觀點已不再被普世接受,但那份對真理的執著與勇敢,依然如號角般,在歷史的長廊中迴盪。」

諾克斯先生微微頷首,眼中的火焰似乎也因這份理解而變得柔和了些許。他再次拿起書,輕輕地翻閱著,彷彿仍在尋找下一個需要被「喚醒」的「怪誕統治」。


《Luminous Harmony》:號角與島嶼
作者:哈珀

夏日的光,穿透熱帶的葉片,
在古老的書齋,遇見16世紀的風。
一位信徒,臉上刻著信仰的紋理,
手中緊握的,是針對怪誕的號角。

他說,自然扭曲,神諭被踐踏,
秩序崩潰,在女人的權杖下。
火光吞噬生命,鮮血染紅故土,
他揮舞文字,如同揮舞雷霆。

盲者引路,弱者掌權,愚者為首,
他說,這是怪誕,是顛倒。
聖經的字句,古老的哲思,
是他堅不可摧的磐石。

底波拉是例外,而非法則,
繼承財富,不代表繼承王權。
世俗的同意,怎能抵擋天意?
人心的狂妄,將招致神的怒火。

窗外,樹蛙靜默,綠意盎然,
生命的細節,不爭辯,只存在。
一滴水,在葉尖閃耀,
是另一種秩序,無聲的流動。

時代的號角,在時光中迴盪,
真理的呼喚,永不消逝。
或許,每一次激烈的辯駁,
都只是光芒,在尋找新的出口。
讓理解,如海風般吹拂,
即便思想碰撞,也留下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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