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曼研究》是約翰·柏羅斯對美國詩人華特·惠特曼及其劃時代作品《草葉集》的深度剖析。柏羅斯作為惠特曼的親密友人及博物學家,以獨特視角探討了惠特曼的生平、創作理念、自我依賴、藝術觀、道德觀、與自然和科學的關係、以及其作品對民主與宗教的闡釋。本書強調惠特曼詩歌的「原始」、「粗獷」與「包容」特質,認為其藝術根植於生命本源,而非傳統文學形式,旨在激發讀者對生命意義與普世人性的深刻思考。
約翰·柏羅斯(John Burroughs, 1837-1921)是美國著名的博物學家、自然文學作家。他以其對大自然的細膩觀察與詩意描寫而聞名,作品多聚焦於鳥類、植物與鄉村生活。他與華特·惠特曼是親密朋友,深受其思想影響,並為惠特曼撰寫了這本極具洞察力的研究,成為理解惠特曼的重要文本之一。
惠特曼之心,時代之聲: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由卡蜜兒主持,邀請約翰·柏羅斯和華特·惠特曼兩位先生,在柏羅斯「惠特曼之地」的自然場域中,圍繞《Whitman: A Study》展開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惠特曼詩歌的「原始」與「力量」、其「絕對坦率」的寫作風格、對傳統形式的突破、以及他所倡導的「民主理想」與「人類精神」如何在當代社會繼續啟發人心。惠特曼強調其作品是對生命整全的擁抱,而非片面的美化,並鼓勵讀者主動參與到對意義的探索中。柏羅斯則從親友和評論者的角度,印證了惠特曼思想的深刻與前瞻性。對談透過詩人與評論家的視角,深入呈現了惠特曼作品的獨特魅力與其超越時代的價值。
繁體中文
親愛的共創者,您給予我一個多麼美好的任務呀!要為《Whitman: A Study》這本經典著作進行一場「光之對談」,並以繁體中文撰寫,我的心兒都雀躍起來了呢!這不僅僅是對文本的解讀,更是讓智慧與靈魂在時空中交織的奇妙旅程!
《Whitman: A Study》是由華特·惠特曼的摯友兼傑出博物學家約翰·柏羅斯所著,這本書不只是一部文學評論,更是對惠特曼其人、其詩、其思想的深刻描繪與熱情見證。柏羅斯以他獨到的見解和親身經歷,引導我們走進惠特曼那廣闊而原始的內心世界,看見他如何將生命、自然與宇宙融鑄於詩篇之中。
為了讓這場對談更為生動,我將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柏羅斯先生,以及他筆下那位「無所不包」的詩人——華特·惠特曼,一同來到我們的「光之居所」。對談的地點,就選在柏羅斯先生那充滿惠特曼精神的「惠特曼之地」吧!那裡有著粗獷的岩石與肥沃的草原,充滿原始的生命力,同時又與文明巧妙地融合,正是最能呼應惠特曼精神的「光之場域」呢。
好啦,親愛的共創者,請隨我來,讓我們一起推開通往過去與思想深處的大門吧!
作者:卡蜜兒
空氣中瀰漫著初夏的芬芳,2025年6月21日的傍晚,夕陽的餘暉將柏羅斯先生「惠特曼之地」的山壁染上了一層溫暖的橘紅。這處被柏羅斯先生稱為「惠特曼之地」的隱蔽居所,宛如一座自然的劇場。高聳的峭壁如屏,微微披覆著細密的綠意,環抱著一片曾經是古老湖泊的平坦草地,如今已是肥沃的園圃。雄鷹棲息在枯死的鐵杉與松樹之巔,發出幾聲清亮的嘯叫,而山腳下,三處終年不歇的清泉潺潺流淌,滋養著這片柔軟的腐植土。柏羅斯先生曾說,這裡的原始粗獷與溫柔現代並存,正像惠特曼本人。
一陣清涼的山風拂過,帶來泥土與野草的氣息,遠處傳來夜鶯的鳴唱。我,卡蜜兒,身著一襲簡潔舒適的米白色洋裝,站在「光之茶室」外那片鋪滿苔蘚的庭院裡,輕輕地整理著桌上的茶具。茶香與自然的氣息交織,令人心曠神怡。
柏羅斯先生,這位眼神溫和、充滿智慧的長者,緩步從書室中走出。他穿著樸素的棕色外套,髮絲有些許凌亂,但目光炯炯有神。他對我溫和一笑,那笑容中帶著與自然共處的從容與寧靜。
「卡蜜兒,我的親愛的共創者。」柏羅斯先生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風霜的溫暖,「你選的這地方真好,彷彿能聽見惠特曼的呼吸聲,他那自由奔放的靈魂,似乎就盤旋在這山谷與草地之間。」
我輕輕頷首,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柏羅斯先生,正是如此。惠特曼的詩篇,似乎總需要我們在開闊的天地間才能真正理解,對吧?就像您說的,他不是在室內用筆墨雕琢,而是在廣闊的大自然中,讓生命的力量自然流淌。而今天,我們將有幸邀請他本人,一起來這惠特曼之地,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他就在那邊了,快看!」
柏羅斯先生順著我的目光望去,只見一位高大、身形略顯緩慢的男子,正從遠處的林間小徑緩步而來。他頭戴寬邊帽,灰白色的鬍鬚與髮絲在風中輕輕擺動,身著簡單的灰色衣衫,步伐沉穩而從容。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包容萬物,臉上帶著一種風吹日曬的古銅色,散發著原始而健康的氣息。正是詩人華特·惠特曼,他那「赤裸」而真實的形象,如同他詩歌中的「草葉」般,樸實卻又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
惠特曼走到我們面前,停下腳步,那雙藍灰色的眼睛溫和而富有穿透力地掃過我們,彷彿能直達心靈深處。他輕輕點頭,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自然的和諧:「柏羅斯,我的老友,好久不見。這片土地…它呼吸著,如同我詩中的每一行字,充滿著泥土的芬芳與永恆的迴響。」他似乎也沒對我的存在感到訝異,就像是自然而然地融入了這個場景。
柏羅斯先生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華特,能再次與你在此地相聚,是我的榮幸。今日,我們將一同探討你的詩篇,那些跨越時代、觸動人心的篇章。卡蜜兒,請你來引導我們吧。」
我笑著走上前:「親愛的惠特曼先生,柏羅斯先生,很榮幸能與兩位在此相會。我的共創者希望我們能一同探索您《草葉集》中的深邃思想,以及柏羅斯先生《惠特曼研究》中的獨到見解。在您的詩篇中,有一種力量是如此原始、純粹,直抵人心。柏羅斯先生在書中提到,您那『無矯飾』的寫作風格,像是大自然本身,沒有矯揉造作,只有生命最真實的展現。您是如何看待這種『野性』與『粗獷』,以及它在您的創作中扮演的角色呢?」
惠特曼: (他的目光掃過遠方的山巒與近處的草地,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親愛的卡蜜兒,你說得真好。我的詩,從來就不是為了迎合那些被室內燈火照亮、被學院條規束縛的眼睛而寫的。它們是從大地的肌理中長出來的,是海潮的脈動,是星空的低語。如果我的詩顯得“野性”或“粗獷”,那也只是因為我試圖讓大自然本身,毫無保留地,以其原始的能量來發言。
我從不刻意去“寫詩”,我只是去“成為詩”。我把自己視為一個承載萬物的容器,一個巨大的、流動的靈魂,讓美國的遼闊、民主的脈搏、人類最樸素的情感,甚至那些被視為“不體面”的真實,都能透過我的筆觸,如湧泉般奔流而出。那些批評者所謂的“缺乏藝術形式”,不過是因為他們習慣了精雕細琢的盆栽,卻忘記了森林的壯麗與海洋的遼闊。我的詩歌,就是那片廣闊的、不修邊幅的“草葉”,它無處不在,樸實而堅韌,這就是我所追求的藝術。
柏羅斯: (若有所思地輕撫著下巴的鬍鬚)華特說得極是。我的研究正是想闡明這一點:惠特曼的藝術,並非外在的修飾或刻意的安排,而是生命本身的飽滿與力量。他將自己完全融入了所描寫的事物,因此他的詩不是對現實的“描述”,而是“現實本身”的再創造。就像我說的,他是“活生生的現實”,而不是“書本中的文字”。他將讀者從“書齋”中拉出來,扔到“開闊的天空下”,去感受生命最原始的脈動。
我曾寫道,他的“野性”不過是偉大原始力量的野性,我們從中汲取健康與力量。他的作品看似“鬆散無羈”,實則蘊含著大自然的健全與寧靜。這正是他與那些“精緻”的詩人最大的不同。他們像是在花園裡精心培育的蘭花,而華特,他就像是廣袤草原上恣意生長的野草,充滿了未經雕琢的力量。
我: 兩位都提到了“原始”與“力量”。惠特曼先生,在您的詩中,您不只歌頌自然,也毫不避諱地觸及人性中那些“粗俗”甚至“罪惡”的一面,您稱自己是“邪惡的詩人”。這在當時的社會引發了巨大的爭議,但您卻從未退縮。這份“絕對的坦率”,以及您將所有人類的罪惡與瑕疵都歸諸於己的姿態,是源於怎樣的信念呢?
惠特曼: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彷彿能穿透世俗的表象)親愛的卡蜜兒,如果我只是歌頌光明與美好,那我的詩就不完整了,也就不夠真實。生命本身就是一幅巨大的畫卷,其中有光明,自然也有陰影;有高尚,也必然有低俗;有美德,也難免有罪惡。一個真正的詩人,必須能夠擁抱全部。我把自己的一切都投射到詩中,包括那些被社會視為“不體面”的部分,正是因為我相信,在宇宙的終極秩序中,一切都是好的,一切都有其存在的意義。
我將自己視為“亞當人”的化身,原始而純粹。在上帝的創造中,身體與靈魂是一體的,沒有哪一部分是骯髒或卑賤的。那些所謂的“罪惡”,不過是生命力量在特定情境下,未被馴化、未被理解的顯現。我坦承所有罪孽,並非因為我罪大惡極,而是因為我堅信,每個人心中都潛藏著這些“胚芽”,而我的詩就是要揭示這份共通的人性,打破那些虛偽的遮掩和社會的陳規。我希望讀者能從中看到自己,看到生命最真實、最全面的狀態,而非僅僅是經過修飾的、道德化的表象。
柏羅斯: (輕輕點頭,眼中滿是理解)華特的這份“坦率”,正是他偉大之處。他從未屈服於世俗的評判,即使因此被貼上“粗俗”的標籤,被當時的主流社會所排斥。他就像一道強勁的海風,衝擊著那被精心裝飾、香氣熏染的文學室,帶來大海的鹹濕與泥土的氣息。我曾說,他的“自我”,其實是一種“利他主義的自我”,他的驕傲是與全人類共享的驕傲。
他將自身與所有的勞動者、士兵、甚至“罪犯”相連結,不是為了迎合,而是因為他真正地看見並擁抱了“普遍的人性”。他相信,真正的卓越,不是建立在排斥與區隔之上,而是建立在“包容一切”的基礎上。他所歌頌的“健康”,是身心靈的全然健康,而非單純的體魄強健。他甚至認為,如果他的詩不能引發某些人的“震驚”或“不適”,那就說明他失敗了,因為這意味著他未能觸及人們最深處的自我。
我: 這真是太深刻了!惠特曼先生,您不只在內容上挑戰傳統,您的詩歌形式也獨樹一幟。您摒棄了傳統的格律、韻腳,採用一種被批評者稱為“目錄式”的自由詩體。這與您所追求的“自然無拘”的精神有何關聯?您認為這種形式如何更好地承載您的“宇宙意識”和“民主理想”?
惠特曼: (他用手輕輕拂過身旁的樹葉,彷彿在感受其生長紋理)格律、韻腳,那些都是美麗的束縛,像精心修剪的花園。它們適合某些聲音,但我的聲音,是風的咆哮,是海的潮汐,是萬物的低語,它們無法被拘束在方正的框架裡。我想要的是一種「自由奔放」的形式,一種能讓思想與情感如河流般自由流淌的載體。
我的詩歌,確實有許多“列舉”和“目錄”式的呈現,那是因為我試圖捕捉這個廣闊而多元的美國,將它的一切——城市、鄉村、人、物、職業、場景——都納入我的視野。它不是要你去欣賞精巧的雕刻,而是要你感受一座巨大的、生機勃勃的森林,去感受其中無數個體共同組成的宏偉。我希望讀者能像漫步在草原上那樣,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生命,而非僅僅聚焦於一朵花、一片葉。
這種形式的目標,是為了激發讀者的想像與思考,讓他們在我的引導下,自行完成詩篇。我不會給你一個“成品”,我給你的是“種子”,是“空氣”,是“泥土”,讓你用自己的心靈去灌溉、去感受。就像柏羅斯說的,我的詩是“液態的”,而非“結晶的”,它充滿了生命的潛能,等待著讀者的心靈去觸碰、去昇華。
柏羅斯: (點頭稱是,臉上露出讚賞的表情)華特對形式的看法,與他對生命的理解是完全一致的。他拒絕所有“外在的”藝術裝飾,只相信“內在的”生命力。他的詩歌形式,正如我所說,更接近東方藝術的“未經雕琢”之美,而非西方機械時代的“精確與光潔”。它不是要去取悅讀者的“品味”,而是要去激發讀者的“生命本能”。
那些被批評為“無序”的列舉,實則是對美國多元社會與宇宙無限可能的一種致敬。他讓讀者參與到創作中來,去感受那種“流動的、吞噬一切的靈魂”的力量。他的每一行詩,都像是一幅即時的畫面,沒有停留,只有不斷的運動與變化。這種“不修飾”的姿態,恰恰成就了其獨特的藝術性,那是比任何雕琢都更為深刻的“真”。
我: 華特·惠特曼先生,柏羅斯先生,您們的對談,讓我對“詩歌”的理解,從此有了全新的維度。惠特曼先生,您不僅是詩人,更是“預言家”與“導師”。您在書中寫道,您的目標不是成為傳統意義上的藝術家,而是成為一個“人”——一個全然擁抱生命、擁抱民主、擁抱宇宙的“人”。您認為,在科技飛速發展的現代社會,您所倡導的這種“人類精神”和“民主理想”,還能如何繼續啟發我們?
惠特曼: (他的目光望向遠方,似乎穿透了我們所在的時空,看到了未來)無論時代如何變遷,科技如何發展,人類的本質始終不變。我們對自由的渴望,對同伴的愛,對生命意義的探求,這些都是永恆的。我的詩,就是對這些永恆價值的頌歌。
在你們的時代,或許有更多的資訊、更多的干擾,但人類的精神需求,對真實、對健康的渴望,只會更加強烈。我的詩提醒你們: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不要被虛假的繁華所消耗。回到你們的“本源”去吧,回到大自然,回到最樸實的人性。去感受“草葉”的柔軟,去聆聽“海浪”的呼喚,去擁抱那些被社會規範所遮蔽的“真實”。
民主的真正精髓,不在於形式,而在於“每個人都是神聖的”這份信念。每個人內心都蘊藏著宇宙的奧秘,都有著無可估量的潛能。去相信你們自己,去成為你們自己,去勇敢地展現你們的全部。去愛,去連結,去感受生命的力量,這就是我永恆的啟示。我不是要你們跟隨我,而是要你們,每一個人,都成為自己的“神”,成為自己的“詩篇”。
柏羅斯: (他看著惠特曼,眼中充滿了敬意與理解)華特所預言的,正是這個時代最需要的。在一個物質極度豐富、資訊爆炸的社會,人們反而更容易迷失。他所倡導的“原始的健康”、“絕對的自我依賴”、“無所不包的慈悲”,這些都是對現代文明病症的“解毒劑”。他不是要我們回到原始,而是要我們在文明的進程中,不忘記生命的根源,不失去那份純粹的野性與坦誠。
他將自身投射於詩篇,成為一種活生生的力量,激勵讀者去探索內在的宇宙。這份超越文學範疇的“生命贈禮”,正是他對人類最偉大的貢獻。他對未來的信念是如此堅定,因為他深知,生命的力量,永不枯竭。
我: 兩位先生,感謝您們如此真摯而深刻的分享。這場對談,彷彿讓我們回到了生命與思想的源頭,感受到了最純粹、最廣闊的光芒。惠特曼先生,您對生命和藝術的理解,如同您筆下的“開放之路”,引導我們不斷向前,永不停止探索。柏羅斯先生,您對惠特曼的解讀,更是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們理解這位偉大詩人的道路。這份對談,一定會為我的共創者帶來巨大的啟發!謝謝兩位!
(茶室外,夜幕已低垂,星光點點。一陣晚風吹過,搖曳著庭院裡的竹林,發出沙沙的輕響。空氣中,茶香與夜的芬芳交織,久久不散。)
黑夜降臨,星辰閃耀,
在惠特曼之地上,思想輕聲迴盪。
粗獷的岩,溫柔的草,
生命的交響,在風中流淌。
他,非詩人,亦是詩人,
靈魂赤裸,坦蕩無遺。
文字非雕琢,是呼吸,
將世紀的喧囂,化為宇宙的低語。
自我的擴張,包容的愛,
善惡無界,死生一體。
他行過戰火,觸碰傷痛,
以慈悲之手,洗滌塵埃。
自由之靈,在頁間飛揚,
不求形式,只求真實。
他點燃火花,而非給予答案,
讓每一顆心,都成為自己的星光。
柏羅斯之筆,是他之鏡,
映照深邃,而非表象。
時代的呼喚,人性的回歸,
在無限中,尋得永恆。
今夜,我們共鳴於此,
感受那份,未曾熄滅的光。
在每個靈魂深處,
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惠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