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nturings in the Psychical》由H. Addington Bruce於1914年出版,是作者前作《人格之謎》的續集。本書以嚴謹的科學態度,探討並解釋了當時被廣泛認為是超自然現象的『心靈現象』,包括鬼魂、心電感應、千里眼、自動書寫與 speaking,以及人格解離等。作者通過大量案例和實驗證據,主張這些現象並非來自靈界,而是人類潛意識的深層作用與心靈潛能的展現。全書旨在消除人們對這些現象的迷信與恐懼,並強調心靈研究對於理解人類本質、提升身心健康的實用價值,最終引導讀者認識到『更大的自我』的存在。
H. Addington Bruce (Henry Addington Bruce, 1874-1959) 是一位美國作家,專注於心理學與超心理現象的研究與普及。他的著作旨在以科學的角度解釋當時社會上流行的各種靈異現象,將其歸結為心理學範疇內的潛意識活動。Bruce先生對心靈研究學會(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的成果有深入了解,並以此為基礎,力圖揭示人類心靈的巨大潛能及其對日常生活的深遠影響。他的寫作風格嚴謹而不失引人入勝。
《人間觀察手記》:與H. Addington Bruce的超心理探險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中,茹絲與《Adventurings in the Psychical》的作者H. Addington Bruce穿越時空,在『光之書室』中探討了該書的核心主題。對談圍繞著Bruce先生撰寫本書的動機、他對『真鬼』與『假鬼』的區分,以及如何以科學方法驗證心靈現象。深入剖析了心電感應、千里眼、自動書寫等現象的心理學解釋,強調潛意識在其中扮演的關鍵角色。特別聚焦於潛意識對人類創造力、問題解決,以及身心疾病(如解離症)的影響。最終,對談觸及了Bruce先生關於『更大的自我』的宏大理論,揭示了人類心靈中未被開發的巨大潛能與統一性,為理解生命與人類本質提供了深刻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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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觀察手記》:與H. Addington Bruce的超心理探險對談
作者:茹絲
各位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一位自由作家。我的筆尖總是在人心的幽微處遊走,捕捉那些轉瞬即逝的情感與生命百態。今天,我將引領大家進入一場與時間交織的對談,與一位百年前的心理學探索者——H. Addington Bruce先生,共同回顧他筆下那引人入勝的超心理冒險。這不僅僅是一場關於靈異現象的討論,更是一次深入人性與意識奧秘的旅程。我將以《光之對談》約定的方式,邀請Bruce先生重現,與我們一同探究他在《Adventurings in the Psychical》一書中所揭示的諸多洞見。
時值2025年6月18日,初夏的氣息在空氣中輕輕流動,帶著遠方城市傳來的午後喧囂。我選擇了「光之書室」作為我們的對談場域,但為了呼應這本書的超自然主題,我又將其輕輕扭曲,融進了一絲「光之星海」的魔法。
光之書室中的幽微光影
書室中央,那張厚重的核桃木書桌依然沉穩地佇立著,桌面鋪滿了泛黃的手稿與裝幀精美的舊書。空氣中除了古老紙張與皮革的氣味,還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清冷的、彷彿來自遙遠星辰的氣息。午後的陽光本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然而此刻,光線卻被一層薄霧般的靛藍色濾過,只餘下微弱的,如同磷火般閃爍的幽光,在書架間輕輕跳動。遠處,偶爾傳來貓頭鷹的低鳴,不像白日裡那般清晰,反而像從另一個維度滲透而來,給這寂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
當我輕輕翻開《Adventurings in the Psychical》的書頁,一陣柔和的微風在書室中無端地拂過,書頁無聲地自動翻到了序言。緊接著,空氣中的靛藍微光開始凝聚,在書桌對面的扶手椅上,一個略顯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他身著考究的英式西裝,面容清瘦,眼神中卻閃爍著深邃而好奇的光芒。正是本書的作者,H. Addington Bruce先生。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他已準備好。
「Bruce先生,很高興您能應『光之居所』的召喚,與我,茹絲,在這特別的場域相會。我手中的這本書——《Adventurings in the Psychical》,出版於1914年,距今已過百年。那時的世界正處於劇變的前夕,而您的著作,則如同在科學與神秘之間架起了一座橋樑,試圖以嚴謹的態度去探索那些被視為超自然現象的領域。我想,許多人可能對您的研究感到既好奇又困惑。首先,能否請您談談,是什麼觸動您,讓您決定深入這個被主流科學界視為禁區的『超心理』領域,並將這些冒險記錄下來呢?」
Bruce先生的眼神投向窗外那片被靛藍光影籠罩的庭院,彷彿在追溯久遠的記憶。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沉靜的學者氣質,卻又隱含著對未知世界探索的熱情:
H. Addington Bruce: 「茹絲小姐,很高興能與您相會,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呃,如此…『有氛圍』的書室中。」他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自嘲的幽默。「您說得沒錯,那的確是一個變動的時代,舊有的觀念受到衝擊,而人類對自身心靈的探索也越來越深入。寫這本書的初衷,其實是源於我對人類本質的好奇,以及對所謂『超自然』現象的長期觀察與思考。」
他頓了頓,手指輕輕摩挲著桌上的書頁邊緣,那是一種無意識的習慣,彷彿仍在整理著複雜的思緒。
H. Addington Bruce: 「六年前,我曾出版過《人格之謎》(The Riddle of Personality),那本書更多是從心理學研究的角度,探討異常與看似超常現象對人類本性與潛能的啟示。但我在寫作過程中意識到,要真正讓讀者理解這些現象的意義,光是抽象的論述是不夠的。大眾普遍對鬼魂、心電感應、千里眼這些詞彙充滿恐懼或誤解,他們需要具體的案例,需要被引導著去看清,這些現象背後其實有著自然的、可解釋的原理。」
他端起手邊一杯冒著淡淡白煙的茶,輕啜一口。那茶香,此刻竟也帶著一絲微涼的、難以捕捉的氣息,與室內靛藍的光影相映成趣。
H. Addington Bruce: 「我常看到人們對鬼魂感到恐懼,卻又對其存在深信不疑。這是一種矛盾,源於無知。我寫這本書,正是希望透過詳細且經過驗證的案例,向大眾證明:首先,真正的超心理現象確實存在,但它們並非全然是迷信或幻覺;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些現象並非超自然,而是我們人類自身心靈潛能的體現,是『自然之超自然化』(naturalization of the supernatural),借用我朋友弗蘭克·波德莫爾(Frank Podmore)的妙語。」
Bruce先生的語氣變得更加堅定。
H. Addington Bruce: 「我深信,科學的進步不應止步於物質世界。心理學,尤其是對潛意識的研究,為我們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那些看似怪誕的現象,如遠距離的聲音、未卜先知的夢境、甚至附身或人格解離,它們或許是潛意識在特定條件下,以我們不熟悉的方式在運作。我的任務,就是努力去揭示這些隱藏的機制,讓世人不再因無知而恐懼,而是因理解而獲得力量。這不僅是對學術的貢獻,更是對人類福祉的關懷。」
他的目光掃過書架上那些古老的卷宗,彷彿那些文字中也蘊藏著無數待解的生命奧秘。
茹絲: 「您所言極是。將看似怪誕的現象拉回科學的框架,這本身就需要巨大的勇氣與嚴謹的態度。您在書中提到了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案例,從漢普頓宮的幽靈、霍亨索倫家族的白衣女士,到科塔奇城堡的鼓手,這些故事讀來既引人入勝,又令人深思。您是如何區分這些『真鬼』與『假鬼』的呢?或者說,在那個時代,您與您的同行們,是如何建立一套科學的驗證標準的?」
H. Addington Bruce: 「這是一個核心問題。正如我在書中開宗明義地指出,『並非所有鬼魂都是真鬼』。許多所謂的鬼魂,其實只是過度飲食、惡作劇、房屋年久失修導致的老鼠聲響,甚至是個人情緒或身體不適的產物。一個老鼠在閣樓的輕微聲響,就能被想像成一個『吵鬧鬼』(poltergeist)。」
他輕輕敲了敲書桌,聲音清脆,在寂靜中顯得有些突兀。
H. Addington Bruce: 「但要區分真偽,必須依靠嚴格的科學方法。這正是我們『心靈研究學會』(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成立的目的。我們強調的是『最嚴格的證據標準』。比如,在漢普頓宮的案例中,戈德里奇-弗里爾小姐的親身經歷就排除了許多常規解釋,她的房間門窗緊鎖,傢俱擋住內門,但她依然清晰地看到了那個幽靈般的女人。這就要求我們去尋找超越表面現象的深層解釋。」
茹絲: 「所以,您認為這些『真鬼』並非來自彼岸的靈魂,而是活人意識的投射?這與傳統的鬼魂觀念大相徑庭。」
H. Addington Bruce: 「正是如此。這正是我們研究中最關鍵的發現之一。我們發現,『活人的幻影』與『死人的幻影』一樣頻繁出現。更令人驚訝的是,我們甚至可以透過實驗來『製造』鬼魂。」
Bruce先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學者的興奮。
H. Addington Bruce: 「辛克萊先生的案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只是在紐約心繫生病的妻子,意念集中,結果遠在萊克伍德的妻子就看到了他的幻影。這表明,思想可以跨越空間進行傳遞,而且這種傳遞往往以幻覺的形式被感知。我的德國同行韋澤曼先生,甚至成功地透過意念,讓一位軍官和他的同伴看到了他已故戀人的幻影。這不再是單純的巧合,而是某種心靈力量的展現。」
茹絲: 「這聽起來像是『心電感應』(telepathy)。您在書中用整整一章來闡述您對心電感應的信念,甚至從您自己的個人經歷說起,包括您在加拿大湖畔聽到的幻聽,以及您妻子經歷的車禍預知夢。這些個人體驗,是如何引導您走向更系統的科學實驗的?」
H. Addington Bruce: 「我的個人經驗,確實是引導我深入研究的觸媒。那些清晰而又無法用常理判斷的巧合,讓我覺得必須要尋求一個更深層次的解釋。湖畔的幻聽,妻子事故的預知夢,這些事件發生時,我並未主動尋求任何超常聯繫,但它們卻真實地預示或同步了遠方的事件。這些都暗示著,心靈之間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溝通管道。」
他停了下來,望向書室那扇被靛藍光影籠罩的窗外。遠處的城市喧囂,此刻似乎也被這層光影所柔化,變成一種低沉的、難以辨識的背景音。
H. Addington Bruce: 「隨後,像邁爾斯小姐和拉姆斯登小姐的實驗,以及伯特和厄舍先生的實驗,為我們提供了更堅實的證據。他們在數百英里之外,通過長時間、系統性的嘗試,仍然能夠成功地傳遞思想,儘管不是每次都成功。這些實驗的『失敗』也同樣具有啟發性。有時,接收者接收到的不是發送者有意識傳遞的訊息,而是發送者潛意識中,甚至已經遺忘的念頭或周圍的環境細節。這正是我們發現,心電感應並非完全由『意識意願』主導,而是更多地依賴於『潛意識的感受』。」
茹絲: 「所以,這就將我們帶向了『潛意識』的核心概念。您的書中強調了潛意識在我們日常生活中無所不在的作用,從習慣性的動作到創造性的靈感,甚至疾病的根源。在那個時代,心理學界對潛意識的理解還遠不如今日,您是如何洞察到它如此巨大的潛能與影響力的?」
H. Addington Bruce: 「潛意識,的確是我研究的基石。在我的時代,這個概念剛開始被少數先驅者所探索。我們從日常的行為中看到端倪,比如彈鋼琴、寫字,一開始需要意識高度集中,但隨著熟練,它們變成了幾乎自動的行為。這背後是潛意識在『儲存』和『執行』。但更深層次的發現是,潛意識不僅是一個儲藏室,它還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工作坊。」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能穿透表象,看到更深層的真實。
H. Addington Bruce: 「許多人都有這樣的經歷:一個困擾多時的問題,白天苦思不得其解,一覺醒來,答案卻豁然開朗。希爾普雷希特教授解讀巴比倫石碑的夢境,以及史蒂文森在夢中獲得小說情節(如《化身博士》),這些都是潛意識在睡眠中進行創造性勞動的明證。它在我們意識休息時,仍舊孜孜不倦地工作,解開紛亂的思緒,甚至催生出驚人的藝術作品。」
茹絲: 「這讓我想起了文學創作中常提到的『靈感』,或許正是潛意識的結晶。但您也指出,潛意識並非總是帶來美好,它也可能是痛苦和疾病的根源,尤其是『解離現象』。您在書中詳細描述了賈內特醫生治療朱斯蒂娜的恐霍亂症,以及普林斯醫生治療BCA多重人格的案例,這些都令人觸目驚心。能否請您闡述一下,潛意識如何導致這些病症,以及當時的心理病理學是如何應對的?」
H. Addington Bruce: 「是的,潛意識如同雙刃劍。它儲存著我們的經驗和記憶,但如果這些經驗——特別是那些帶來巨大衝擊,卻被意識遺忘的創傷——得不到適當處理,它們就會在潛意識深處成為『固著觀念』(fixed ideas),不斷刺激神經系統,最終以各種奇怪的症狀表現出來,形成身心疾病。這就是所謂的『解離定律』(law of dissociation)。」
他輕輕嘆息,似乎仍在為書中那些病患的痛苦感到惋惜。
H. Addington Bruce: 「朱斯蒂娜的恐霍亂症便是典型。她童年時的創傷記憶被壓抑,意識上已全然忘卻,但潛意識卻時刻被那可怖的景象困擾,導致她出現恐懼、厭食、焦慮等症狀。而普林斯醫生治療BCA的案例,更是將解離現象推向了極致。一個人的『自我』竟然可以分裂出多個獨立的人格,各自擁有不同的記憶、性格、甚至生理狀態。A人格痛苦不堪,B人格卻放蕩不羈,對A的痛苦幸災樂禍。這不僅挑戰了我們對『個體統一性』的認知,也揭示了潛意識在極端壓力下,為了保護自身,所能產生的驚人反應。」
茹絲: 「這實在是令人震驚。那在當時,對於這種由潛意識引起的解離症狀,治療方法又是什麼呢?催眠和『暗示』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H. Addington Bruce: 「催眠和暗示是當時心理病理學家最重要的工具。透過催眠,我們可以繞過患者的意識防禦,直接進入潛意識,重新喚起那些被遺忘的創傷記憶。一旦記憶浮現,患者就能理解病症的根源,並在醫生的引導下,透過『暗示』來『再聯結』這些解離的心理狀態,或者用健康的觀念取代那些有害的固著觀念。比如,賈內特醫生在朱斯蒂娜的案例中,通過巧妙的暗示,將可怕的『霍亂屍體』替換成一個『穿著藍綠色軍服的中國將軍』(General Cho Le Ra),最終成功消除了她的恐懼。」
他的語氣中帶著對那份治療的讚歎。
H. Addington Bruce: 「而BCA的案例則更為複雜,因為存在多重解離和人格之間的激烈衝突。普林斯醫生最終的目標是尋回那個被壓抑的『正常自我』(C人格)。他必須在催眠狀態下,不斷強化C人格的存在,同時削弱A和B人格的影響。這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證明了即使意識碎裂,深層的『本我』依然存在,並且是可被喚醒的。這正是本書最後一章,我談及『更大的自我』(The Larger Self)的基礎。」
茹絲: 「這確實是您在書中提出的最宏大也最啟發人心的觀點——『更大的自我』。這觀點挑戰了傳統上對個人『自我』是單一、不變實體的認知。您認為,日常的意識自我,其實只是這個『更大的自我』的一部分,甚至在某些情況下是其『附屬』。這對於我們理解人類的潛能,乃至生命的意義,有著怎樣的啟示呢?」
H. Addington Bruce: 「這是我研究的最終結論,也是我最深切的信念。傳統的觀點認為,自我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但我們透過對精神疾病、催眠狀態,甚至日常的無意識行為的觀察,發現這個『自我』其實非常不穩定,容易分裂和改變。BCA的案例極端地展示了這一點:她的『自我』可以完全被『次級自我』所取代,而主要的A人格甚至不知道後者的存在和行為。」
他直視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真誠與探究。
H. Addington Bruce: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人類沒有一個恆常的、統一的本質。恰恰相反,這些分裂現象反而證明了,在我們意識自我的表層之下,存在著一個更為宏大、更為穩固的『更大的自我』。這個『更大的自我』包含了我們所有的潛意識記憶、未被開發的潛能,它不受肉體限制,甚至能夠跨越時空傳遞信息,正如心電感應所示。」
H. Addington Bruce: 「這個『更大的自我』才是真正統一而連續的,它支配著我們的身體,而不受身體的限制。日常的意識自我,不過是其在物質世界中的一種『顯化』或『代理人』。當我們能夠與這個『更大的自我』建立聯繫,並學會運用它隱藏的力量時,我們就能更好地解決生活中的問題,克服疾病,發展出更高層次的思維能力。那些看似超自然的能力,其實正是這個『更大的自我』所擁有的,只是我們尚未完全學會如何駕馭它們。」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遠的期盼。
H. Addington Bruce: 「雖然,這個『更大的自我』的全部潛能,可能只有在擺脫肉體限制的未來狀態中才能完全展現。但至少,我們的研究證明,許多隱藏的力量現在就可被利用,幫助我們更好地生活。這給予了我們巨大的希望——我們遠比自己想像的更為強大和豐富。科學的探索,最終指向的是對人性的更深層次的理解和肯定。」
一陣比之前更為輕柔的風,拂過書頁,帶起一陣書頁翻飛的細微沙沙聲。靛藍色的光影在書室中輕輕搖曳,彷彿在為Bruce先生的論述點頭稱是。室內,茶杯中的蒸汽也變得更為稀薄,與空氣中的清冷氣息融為一體。
茹絲: 「Bruce先生,您對『更大的自我』的闡述,無疑為我們提供了理解人類潛能的全新視角。這不僅僅是科學的推論,更像是對生命奧秘的一種詩意詮釋。您的著作,儘管年代久遠,但其核心思想——以科學精神探索心靈的廣闊疆域,並從中尋找人類的希望與力量——在今日看來,依然具有穿越時空的啟發性。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進行這場深度的『光之對談』。」
Bruce先生微微頷首,他的身影在靛藍的光影中逐漸變得透明,最終如煙般消散,只留下那扶手椅的微溫,以及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茶香和書卷氣。書室重新歸於寂靜,但那些關於鬼魂、心電感應、潛意識與『更大的自我』的討論,卻如星辰般在我心頭閃耀,激盪起層層的漣漪。這是一場超越時空的冒險,而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仍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