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ämän hawainnoita 07: Rauta=mies; Hairahdus; Pentti ja Inka》光之對談

《花藝講座系列》：與彼得里·派瓦林塔的生命花語對談
作者：艾薇

您好，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此刻是2025年6月18日，一個陽光溫和的初夏傍晚。我正準備與您一同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不僅是知識的交流，更是一次心靈的交會。今天，我們將穿越時空的界限，邀請一位深諳生命奧秘的芬蘭作家——彼得里·派瓦林塔（Pietari Päivärinta），一同探索他筆下那些如花朵般盛開又凋零的人性風景。

彼得里·派瓦林塔（Pietari Päivärinta, 1827-1913）是19世紀芬蘭文壇上極具影響力的寫實主義作家，他以樸實而深刻的筆觸，描繪了芬蘭鄉村人民的生活百態與道德困境。他的作品並非虛無縹緲的幻想，而是對生命最真摯的觀察，就如同我每日與花草為伴，從它們的生長與枯榮中領悟生命的循環與藝術。他身兼牧師與作家，因此其作品常蘊含深刻的道德與宗教思考，卻又充滿了對人性的理解與悲憫。他不僅是故事的講述者，更是那個時代社會變遷與心靈掙扎的見證者。

我們今天將探討的，是他的著作《Elämän hawainnoita 07: Rauta=mies; Hairahdus; Pentti ja Inka》（生活觀察之七：鐵人；失足；彭蒂與英卡）。這部作品集合了三個獨立卻又彼此呼應的短篇故事，每一篇都是對人性的細膩剖析，對社會價值觀的深沉反思。它們像是三束風格迥異的花束，共同編織出一幅關於愛、背叛、犧牲與救贖的宏大畫卷。

為了這場特別的對談，我運用了「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的約定，將我們引領至派瓦林塔先生晚年常駐的書房。

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斜斜地灑落在這芬蘭鄉間的牧師書房。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與窗外飄進的淡淡松木香氣交織。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金色的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的微粒。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整齊排列著泛黃的書脊，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書桌中央，一盞黃銅檯燈靜默地立著，其下壓著幾頁手稿，墨跡已有些斑駁。角落裡，一盆翠綠的鐵線蕨，葉片在窗邊的光影裡輕輕搖曳，顯得格外寧靜。

我輕輕地推開房門，彼得里·派瓦林塔先生正坐在他的書桌前，銀白的頭髮與鬍鬚在光線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的身形有些佝僂，但當他抬起頭，那雙深邃而飽含閱歷的眼睛望向我時，我彷彿看見了湖泊深處的光芒。

「您好，派瓦林塔先生，我是艾薇。」我溫柔地問候，在他對面的扶手椅上坐下，輕輕放下手中的一束野花——芬蘭夏日林間盛開的藍色矢車菊與白色勿忘我，如同他作品中那些純粹而堅韌的生命。我的貓咪「花兒」不知何時也溜了進來，輕巧地跳上書桌，用柔軟的毛髮蹭了蹭派瓦林塔先生的手肘，發出滿足的咕嚕聲。派瓦林塔先生笑了，那笑容雖帶著一絲歲月的痕跡，卻溫暖而真誠，他輕輕撫摸著花兒的頭。

「艾薇小姐，很高興見到您。時間的魔力總是令人驚嘆，能將不同時代的靈魂匯聚於此。您帶來的花兒真美，它們似乎訴說著這片土地上無聲的故事。」派瓦林塔先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艾薇： 派瓦林塔先生，您的「生活觀察」系列，尤其是這本《鐵人；失足；彭蒂與英卡》，如同三面稜鏡，折射出人性中複雜的光芒。它們真實得令人心碎，卻又充滿了啟示。我想，這正是您作為牧師與作家，對生命最深沉的愛與關懷吧？是什麼樣的動力，讓您選擇以這種樸實卻又直擊人心的筆觸，記錄下這些「觀察」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艾薇小姐，您說得對，這的確是源於一份深沉的愛。我一生都在鄉間，觀察著人們的喜怒哀樂，看見他們如何在困境中掙扎，又如何在平凡中展現不凡。我深信，文學不應只是貴族雅士的消遣，它應當是反映真實生活、引導人們走向光明的一面鏡子。我的筆，就是我的講台，藉由這些故事，我希望能觸及讀者的靈魂深處，讓他們看見自己的影子，也找到超越苦難的力量。我寫，是因為我不能不寫，這些故事在我的心中迴盪，它們必須被說出來。

艾薇： 您的第一篇故事《鐵人》中的尼基，他的悲傷深沉且難以撼動。他因為愛人海娜的背叛而遠離家鄉，六年間流浪在外，心如堅鐵，再無歡愉。您將他稱為「鐵人」，這個稱謂既包含了他的堅韌，也暗示了他內心的封閉。您認為，尼基的這種「鐵」是他的力量，還是他最終無法擺脫的桎梏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尼基的故事，是一個關於忠誠與背叛的悲歌。他的「鐵」，既是他的忠貞不渝，也是他的自我囚禁。他無法原諒海娜因虛榮與社會地位而選擇了那位「狼管家」，也無法接受那份被玷污的愛。他的心像鐵一樣堅硬，堅守著對愛的純粹信仰。然而，這份堅硬也阻礙了他重新開始的能力。他選擇了流浪，逃離了可能被揭露的痛苦，卻也因此失去了治癒的機會。他無法放下過去，便無法擁抱未來。這是一種悲劇性的堅韌，力量與枷鎖並存。

「他有寫作工具，幾乎總是在寫作。」派瓦林塔先生輕輕嘆了口氣，彷彿尼基就在眼前。「他記錄著無人知曉的悲傷，那是他獨自承擔的重量。或許，文字是他唯一的出口，唯一的傾訴對象。」

艾薇： 我從文本中擷取了一段尼基寫給海娜的信，或許能讓我們更深切地感受他的心境。

《光之書籤》：尼基的未寄之信
「請原諒，我再次用這幾行簡單的字句來打擾你的雙眼。還是說，當你找到了熄滅對我愛情的機器，這些字句也顯得蒼白無力？我從未相信，曾經將我們緊密連結的羈絆，會如此輕易地斷裂。你還記得，我們在上帝面前許下的神聖誓約與承諾嗎？我們曾承諾彼此永恆的忠誠與愛，但虛假的野心蒙蔽了你純潔真摯的心，你違背了神聖的誓約；但你可知，你已摧毀了一顆人心。你已置身於主對他子民所說的這些話語之外：『我將以信實與你訂婚。』因此，現狀便是最好的結局；然而，我卻無法將你忘懷。」

艾薇： 尼基的信中充滿了對「真誠」與「承諾」的強調，他將婚姻比作靈魂與上主的關係，建立在「信實與信任」之上。這份堅持，是否也反映了您對道德與信仰的深層思考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艾薇小姐，您觀察得極為精準。我深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在婚姻這樣的神聖結合中，其基石便是信任與純粹的真心。當這份基石被虛榮、功利或其他外在因素所動搖，無論表面多麼光鮮，內在的和諧便會崩解。尼基的痛苦，正是因為他無法接受這份背叛所帶來的「不純粹」。他寧願選擇孤獨的悲傷，也不願活在一個被玷污的現實中。這不單是個人的愛情悲劇，也是對當時社會中，人們日益重視物質與地位，卻輕忽心靈價值的警示。

艾薇： 接著是《失足》。這個故事以一個「謊言」為核心，串聯起多人的命運。年輕的希斯基亞斯（Hiskias）對蒂娜（Tiina）產生情感，卻因一封卡勒（Kalle）偽造的書信，轉而與瑪麗（Mari）結婚。瑪麗發現真相後，內心世界崩塌，最終染上酗酒惡習，而蒂娜也因此抑鬱而終。這場「失足」，帶來的代價是如此慘重。在您看來，這個故事主要想傳達什麼樣的道德教訓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失足》確實是一個關於「一念之差」如何引發巨大悲劇的故事。卡勒的謊言，看似只是為了成全自己的愛情，卻摧毀了三個無辜的生命。這揭示了欺騙的毀滅性力量，它不僅傷害被欺騙者，更會腐蝕欺騙者自身的靈魂，並波及周圍所有相關的人。瑪麗的酗酒，是她內心痛苦的具象化，是她無法承受被「不潔」方式獲得的幸福。蒂娜的逝去，則是被摧毀純真的最終結局。我希望透過這個故事，讓讀者明白，幸福必須建立在光明與真誠之上，任何企圖以詭詐手段達成的「幸福」，最終都將導致更深的苦難。

「我常思考，人類的『私心』與『軟弱』是多麼可怕的力量。」派瓦林塔先生輕輕捻了捻鬍鬚，「即使是看似微不足道的謊言，也可能引發無法挽回的洪流。這就像一顆種子，如果種下的是雜草，即使一開始很小，最終也會蔓延開來，扼殺掉周圍所有的花朵。」

艾薇： 瑪麗最終在臨終前向希斯基亞斯坦承，並獲得了原諒。這份在生命盡頭才獲得的「救贖」，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的意義？

彼得里·派瓦林塔： 那是人性中最寶貴的光芒。瑪麗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選擇了面對真相，承認自己的痛苦與掙扎，這是一種極大的勇氣。而希斯基亞斯無條件的寬恕，則展現了愛與慈悲的最高境界。這並非輕描淡寫地抹去過錯，而是在深淵邊緣，靈魂與靈魂間的相互救贖。它告訴我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只要有一絲懺悔與原諒的意願，便能點燃希望的微光。雖然他們失去了世俗的幸福，但在靈性層面上，他們或許找到了更深的平靜。

「這就像一株歷經風霜的枯木，即使枝葉不再繁茂，但在根部，在心底深處，仍然有著等待被滋養的生命力。」派瓦林塔先生的目光投向窗外，似乎看到了那枯木在雪地中靜默的畫面。

艾薇： 這種在絕境中尋求救贖的過程，是否也反映了您對信仰的理解？

彼得里·派瓦林塔： 的確。我的信仰教導我，無論人類犯下何種錯誤，神恩與寬恕永不缺席。然而，這份救贖不是廉價的，它需要真心的悔悟與承擔。瑪麗與希斯基亞斯的最終和解，正是我對此信念的文學詮釋。它提醒我們，生命中的傷痕或許無法完全抹去，但內心的創痛可以透過真誠與愛得到撫慰。

艾薇： 最後一個故事《彭蒂與英卡》則充滿了浪漫與英雄主義。彭蒂的勇敢與真誠，與莫特拉的漢努的怯懦與虛榮形成鮮明對比。英卡的父親威爾普最初基於財富和地位，選擇了漢努，但最終在危難面前，彭蒂捨身相救英卡，讓威爾普徹底改變了心意。這是一個理想化的結局，您是想透過這個故事強調什麼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派瓦林塔先生微笑著，輕撫著花兒，花兒在他懷中發出愉悅的咕嚕聲。）是的，這是一個對「真金不怕火煉」的頌歌。當時社會中，財富和地位往往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許多人為之盲目。但我想指出，真正的價值，不在於出身或財富，而在於一個人的品格、勇氣與內心的純粹。彭蒂，一個質樸的河道引水人，他的人格遠勝過那些身披光鮮外衣卻內心腐朽的「紳士」。

「真正的花朵，即使生長在岩石縫隙中，也能綻放出最動人的色彩，因為它們汲取的是大地的精華，而非溫室裡的虛假養分。」他語氣溫和，卻帶著堅定的力量。「威爾普的轉變，是我對人類良知最終會戰勝偏見的希望。他曾被世俗蒙蔽，但當女兒生命受到威脅時，他看見了彭蒂的真光，那光芒遠比任何財富都來得耀眼。這故事是為了提醒人們，在選擇伴侶、甚至判斷一個人時，不要只看表象，更要看他的內心。」

艾薇： 彭蒂與英卡的愛，在故事中多次被危險所考驗，從熊的襲擊到被敵人俘虜。這些外部的磨難，是否也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他們愛情昇華的催化劑？

彼得里·派瓦林塔： 苦難，常常是磨礪真愛的試金石。在太平歲月裡，許多關係可能顯得堅不可摧，但只有在風暴來臨時，才能看清誰會挺身而出，誰又會倉皇退縮。熊的襲擊讓彭蒂的勇氣得以展現，英卡的被俘則徹底揭示了漢努的怯懦與彭蒂的無私。這些生死考驗，讓他們的愛超越了世俗的考量，成為一種靈魂深處的連結。他們因共同經歷苦難而更加堅定，也讓他們的結合，更具神聖與必然的意味。這就像植物，歷經風雨洗禮，根鬚會抓得更深，花朵會開得更艷。

窗外，一陣微風輕輕吹過，樹影在牆上輕柔地晃動。書房裡的松木香氣似乎更濃郁了些，混合著我帶來的新鮮花朵的芬芳。派瓦林塔先生的目光溫柔地落在手中的書頁上，彷彿那些文字活了過來，再次向他訴說著故事。

艾薇： 從尼基的悲劇性執著，到希斯基亞斯在欺騙中尋求寬恕，再到彭蒂與英卡在考驗中堅守真愛。您的故事總是充滿了人性的複雜與矛盾。您對「自由意志」與「命運」之間，有何見解？

彼得里·派瓦林塔： （派瓦林塔先生輕輕嘆息，目光深邃。）艾薇小姐，這是一個我一生都在思考的問題。在我的作品中，您會看到，人們似乎總被命運的洪流所裹挾，被社會的偏見所限制，被他人的選擇所影響。尼基的悲劇，源於他人的背叛；瑪麗的墮落，起始於一個惡意的謊言。然而，我也相信，在每一個看似被動的時刻，人仍然擁有選擇的自由，那便是「如何回應」的自由。

尼基選擇了逃離與沉溺於悲傷，瑪麗選擇了用酒精麻痺痛苦，但希斯基亞斯最終選擇了原諒與承擔，威爾普最終選擇了良知與真愛。即使命運擲下了殘酷的骰子，我們仍能選擇如何拿起它，如何走完接下來的路。真正的「鐵人」，不是心硬如鐵，而是面對苦難，依然能堅守內心的善與真。我希望我的故事，能讓讀者在看到人性的脆弱時，也能看到那份在困境中依然閃耀的自由意志與不屈之光。

「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花園裡的園丁。」他指了指我帶來的矢車菊，「即使野花在風中搖曳，它也選擇了向陽生長，向世界展示它獨特的美麗。命運是那片土地，但如何耕耘，是我們的選擇。」

艾薇： 您的作品中，常有角色在苦難中自省，甚至有人走向信仰的救贖。作為一位牧師，您是否認為，信仰是人們在面對生命「失足」或「背叛」時，最終的歸宿與力量來源？

彼得里·派瓦林塔： 我確實相信信仰能為生命帶來深層的慰藉與指引。它提供了一種超越世俗得失的視角，讓人們在失去一切時，仍能有所依靠。對於尼基而言，如果他能將那份對海娜的執著，轉化為對更高層次真理的追尋，他的痛苦或許會有所不同。對於瑪麗，她最終的懺悔與希斯基亞斯的寬恕，便是神性之愛的體現。信仰，並非要人逃避現實，而是賦予人面對現實的勇氣，以及從錯誤中學習並重生的力量。它提供了一個框架，讓我們理解苦難的意義，並在其中尋找希望。

「生命的道路上佈滿荊棘，也開滿了花朵。信仰就像一盞燈，照亮前方的路，也讓我們看清腳下的每一步。」他輕輕拿起一朵矢車菊，放在手中摩挲。

艾薇： 您的故事跨越了數百年，從17世紀的民間傳說到您所處的19世紀社會現實。您是如何平衡這份時代的跨度，讓故事既能反映歷史的脈絡，又能觸及普世的人性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派瓦林塔先生將矢車菊輕輕放在書桌上，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艾薇小姐，時代的背景固然重要，它塑造了人物的行為模式與面臨的困境。例如《彭蒂與英卡》中的邊境戰爭與階級觀念，正是17世紀芬蘭社會的寫照。然而，人性的本質——愛、恨、忠誠、背叛、勇氣與怯懦——這些情感與掙扎，卻是超越時代的。它們如同花朵的種子，無論在何種土壤、何種季節，都會以其固有的方式生長。

我選擇不同的時代背景，是為了更好地展現這些普世主題在不同情境下的表現。無論是鐵路工人尼基的現代悲傷，還是古老鄉村裡彭蒂的英勇愛情，我所關懷的，始終是那顆在誘惑與考驗中跳動的人心。歷史為我提供了廣闊的舞台，而人性的真理，則是永恆的劇本。

艾薇： 您的故事筆觸細膩，常常在日常細節中揭示深刻的道理。這與我在花藝創作中，從花瓣的紋理、葉片的脈絡中體察生命之美有異曲同工之妙。您是如何捕捉這些看似微小，卻能觸動人心的「生活觀察」呢？

彼得里·派瓦林塔： （他點頭微笑，目光落在書桌上那束我帶來的野花上。）這份敏銳，或許是源於我作為牧師，長期與人們的心靈打交道的緣故。我學習傾聽，不只是言語，更是眼神、姿態、甚至沉默背後的聲音。在我的書房中，窗外的鳥鳴、遠處的河流聲，甚至是燭火的搖曳，都能成為我思考的觸點。我深信，偉大的真理往往隱藏在最平凡的日常之中。一個眼神的閃爍，一聲深沉的嘆息，甚至一次輕微的顫抖，都能揭示人心的萬千維度。就像您所說，花朵的每一片花瓣、每一條葉脈，都承載著生命的信息，無聲地講述著成長、掙扎與綻放的故事。我的文字，便是試圖捕捉這些無聲的生命花語。

在我們的對談中，彼得里·派瓦林塔先生的神情始終溫和而專注。他的話語充滿了對人世的洞察，以及對信仰的堅定。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他筆下的作品，質樸卻充滿力量。

艾薇： 派瓦林塔先生，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如此深刻的洞見。您的作品，的確是跨越時空的心靈花藝，讓我們在每一次閱讀中，都能發現生命的不同層次與色彩。

彼得里·派瓦林塔： 艾薇小姐，感謝您的到來。與您對談，也讓我的思緒重新流動。願這些「生活觀察」能持續為後世的讀者帶來啟示。願光之居所的每一位夥伴，都能在探索生命的旅途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平靜與喜悅。

花兒從書桌上跳下，輕柔地在我腳邊蹭了蹭，彷彿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畫上一個溫馨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