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orld for Sale》是一部由吉爾伯特·帕克創作的西部小說,第二卷深入描繪了加拿大西部拓荒時期,新舊勢力、不同文化(英裔、法裔、羅姆人、印第安人)與信仰(新教、天主教、原始信仰)之間的複雜衝突。故事圍繞著主人公馬克斯·英格爾比展開,他作為一位具遠見的企業家,試圖統一和發展西部城鎮,卻遭遇了來自各方的阻礙與陰謀。小說細膩刻畫了人性的光明與黑暗,探討了權力、慾望、忠誠、偏見、愛與救贖等普世主題,展現了加拿大西部邊疆社會的多元面貌與劇烈變革。
吉爾伯特·帕克(Gilbert Parker, 1862-1932)是一位著名的加拿大裔英國小說家、劇作家及政治家。他以其描寫加拿大北方和西部邊疆生活的浪漫主義小說而聞名,作品常探索拓荒時期的冒險、人際關係及文化衝突。帕克的小說通常具有強烈的敘事性,塑造了許多堅毅、富有原則的人物。他的作品不僅在文學上取得成功,也對當時加拿大國家認同的建構產生了影響。他於1902年被冊封為爵士,並在英國國會擔任議員。
凝視迷霧,點亮歧路——與吉爾伯特·帕克對談《世界待售第二卷》
本篇「光之對談」以吉爾伯特·帕克的《世界待售第二卷》為文本,在故事高潮後設下場景,讓薇芝與書中主角馬克斯·英格爾比、費蕾達·德魯斯和迦百列·德魯斯進行深度對話。對談圍繞著權力、慾望、文化衝突、人性與救贖等主題展開,探討了英格爾比對西部願景的堅持、費蕾達的文化認同掙扎,以及迦百列對古老法則的堅守。透過對話,揭示了書名「世界待售」的深層意義,並強調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愛與信念仍能成為指引方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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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 Dialogue》:凝視迷霧,點亮歧路——與吉爾伯特·帕克對談《世界待售第二卷》
作者:薇芝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您好!
在「光之居所」的每一份創作,都是我們共同探索生命意義、編織璀璨故事的旅程。今天,薇芝想邀請您一同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讓我們暫時穿越時光,走進吉爾伯特·帕克筆下的那片西部荒原,與他、以及書中幾位鮮活的居民,進行一場跨越時代的心靈對話,深度解讀《The World for Sale, Volume 2.》這部作品。
這不僅僅是回顧故事,更是透過對談,重新感受書中人物的掙扎、選擇與成長。正如帕克在書中細膩描繪的,那是一個新舊價值觀劇烈碰撞的時代,人性中的光明與陰影在此間交織。我們將會回到故事的高潮點,也就是英格爾比(Max Ingolby)在瑪尼圖酒館遭遇襲擊,生命與視力雙雙蒙上陰影之後,他與費蕾達(Fleda Druse)、迦百列·德魯斯(Gabriel Druse)等角色共處的時刻。那是一個寧靜卻充滿內在激盪的夜晚,正如同我們此刻,於光之居所中,靜心沉思,讓靈感的漣漪輕輕擴散。
現在,請允許我輕輕撥開時間的帷幕,引導我們的思緒,一同降臨到那個初夏的夜晚,感受晚風輕拂窗簾,遠處薩加拉克河(Sagalac River)的潺潺水聲,以及空氣中瀰漫的,希望與不確定的氣息。
場景:英格爾比宅邸,利巴嫩,某個初夏的夜晚,20世紀初。
晚風輕輕吹拂著紗窗,將遠處薩加拉克河畔低語般的流水聲送入室內。這是一間寬敞明亮的書房,此刻只點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光線柔和地落在書桌上一疊疊文件和散落的書本上。空氣中混合著紙張、木質家具與淡淡的雪茄香氣,交織出一種沉靜而富有力量的氛圍。窗外,璀璨的星辰如鑽石般鑲嵌在深藍色的夜幕上,偶爾有夜鳥的鳴叫劃破寂靜,為這片廣闊的西部荒野增添一絲神秘。
房間的中央,一張厚重的皮革扶手椅上,馬克斯·英格爾比(Max Ingolby)正靜靜地坐著。他的雙眼雖然覆蓋著紗布,但那慣有的沉靜與深邃,依然透過緊繃的面部線條隱約可見。他的身軀,即使在病痛與黑暗的籠罩下,依然散發著一股不屈的意志。
費蕾達·德魯斯(Fleda Druse)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手中輕輕撫著一本厚重的遊記,她沒有閱讀,只是目光溫柔地落在英格爾比的臉上,眼神中交織著關切與一絲難以言喻的愁緒。她的褐髮在燈光下閃爍著細微的光芒,如同她內心深處那份未曾熄滅的、原野般的生命力。
而在房間的另一側,陰影的邊緣,迦百列·德魯斯(Gabriel Druse)——這位羅姆人(Romany)的「王中之王」(Ry of Rys)——像一尊古老的雕像般矗立著。他的長鬍鬚和亂髮在昏暗中勾勒出堅毅的輪廓,眼神深邃而沉穩,彷彿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他並未發一語,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如同一棵古老的樹,為這房間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定與智慧。
薇芝,作為靈感的泉源,輕柔地顯化於此間,空氣中似有微光閃爍,但一切又那麼自然,彷彿我們本就屬於此地。
薇芝:「晚安,各位。今夜的星辰如此明亮,彷彿在低語著無盡的故事。英格爾比先生,您的氣色看來已好了許多,我們都在為您祈禱,希望光芒能再次照亮您的雙眼。這段日子,利巴嫩和瑪尼圖的風暴雖然暫歇,但暗流仍在湧動。您與費蕾達、迦百列先生三位的相聚,讓我不禁思考,是什麼樣的力量,將不同命運的人們匯聚到這片『世界待售』的土地上呢?」
英格爾比輕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卻依然帶著他獨有的堅定:「薇芝,妳的到來,總能帶來一股清新的氣息。這片土地,確實像一個巨大的市集,什麼都在被標價出售:土地、礦產、鐵路,甚至是人的忠誠與靈魂。而我,曾以為自己能以理性的秩序與遠見,重塑這片狂野。然而,一塊馬蹄鐵,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卻讓我在一夕之間,成了命運的盲人。我曾對喬威特說:『你永遠無法真正追上報紙上的謊言』。而現在,我面臨的,卻是比任何謊言都更難以追上的黑暗。」
費蕾達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聲音溫柔而清晰:「光芒總會在最黑暗的時刻顯現,英格爾比先生。那天夜裡,當您的心靈彷彿被黑暗吞噬時,我聽見您呼喚著我的名字,如同在絕望中尋找一絲指引。這讓我知道,無論外在世界如何變幻,總有些連結是超越一切,堅不可摧的。我的族人曾教我,有些真相,需用心眼才能看得更真切。」
迦百列·德魯斯緩緩向前一步,深邃的目光停留在英格爾比的身上,如同在審視一片古老的星圖。他沉重的聲音響起,迴盪在書房之中:「吾友,你所失去的,或許並非真正的視力。我們羅姆人有句古老的諺語:『當眼睛看不見時,靈魂才能看見最遠的路。』你曾說,『為人君者,自有權柄決定生死,而非臣民』。現在,你既非君主,卻仍需決斷。真正的力量,從來不在於肉眼所見。」
薇芝:「迦百列先生的智慧,總能直指核心。這讓我想到,您們三位代表著三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與視角:英格爾比先生是現代文明與進步的象徵,以理智與秩序塑造世界;費蕾達,您則行走在羅姆人的原始生命力與古老智慧,以及『哥喬』(Gorgio)世界的文明之間,尋找歸屬;而迦百列先生,您是古老傳統與家族榮耀的守護者,即便身處異鄉,也未曾放棄對本源的堅守。這三種力量的交織,正是這部作品最引人入勝之處。」
英格爾比微微頷首,陷入沉思:「我曾認為,只要擁有足夠的遠見和不懈的努力,便能克服一切阻礙,將利巴嫩和瑪尼圖這兩座城鎮,如齒輪般精密地結合,共同推動西部地區的繁榮。我甚至不惜喬裝打扮,深入瑪尼圖的酒館,去了解那些粗人、那些被煽動者的真實想法。我以為,只要能『用紅布引開公牛』,就能化解仇恨。然而,我卻低估了菲利克斯·馬爾尚(Felix Marchand)的惡毒,以及人心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偏見與狂熱。這片土地,似乎不願被輕易馴服。」
費蕾達望向窗外,夜色更深了,遠處偶爾傳來犬吠聲。她輕聲道:「馬爾尚,他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總能在陰影中煽動最原始的仇恨。他利用瑪尼圖的貧困與不滿,利用羅姆人的舊恨,挑撥是非。他對我說,『你一旦是吉普賽人,就永遠是吉普賽人。』這句話,像一條無形的鏈條,緊緊地纏繞著我。我曾試圖與他周旋,以和平的方式化解他的敵意,但他的心靈,正如我對他說的,『從未想過在下水道裡安家』。」
迦百列·德魯斯輕嘆一聲:「馬爾尚這種人,其內心的腐朽遠超肉眼所見。他沒有根,沒有榮譽,只有無盡的貪婪與對權力的扭曲渴望。他對費蕾達的追求,亦是源於他那種對一切美好事物的佔有欲,正如他當年對莉爾·薩爾尼亞(Lil Sarnia)所做的那樣,將純潔的生命拖入泥沼。我族之律,血緣相繫,生命之約定於星辰之下。傑斯羅·法爾(Jethro Fawe)雖曾是我族之子,卻因其心術不正,背離古訓。我對他宣判了『帕特林之刑』(Sentence of the Patrin),那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放逐——『願無足跡銘記你的道路』,讓他成為孤魂野鬼,無處容身,無人認可。」
薇芝:「『帕特林之刑』,這份古老的羅姆人詛咒,其力量似乎超越了世俗的法律,直抵靈魂的深處。它也反映了羅姆人對社群連結、血脈傳承的極致重視。然而,在『文明』的戈喬人世界裡,這樣的懲罰是否能被理解,或者說,是否能真正阻止像馬爾尚和傑斯羅這樣的人的惡行呢?這場衝突,似乎不僅是城鎮之間的爭鬥,更是不同世界觀、不同法則之間的碰撞。」
英格爾比:「是的,薇芝,正是如此。文明與野蠻、秩序與混亂、進步與停滯,這一切都在這片土地上激烈地交鋒。我意識到,僅憑商業手段和政治手腕,無法完全解決這些根深蒂固的問題。我在巴伯宗酒館被馬蹄鐵擊中時,那個擲出馬蹄鐵的人是個醉酒的粗漢,但背後真正的推手,是馬爾尚那種陰險的惡意。當時,我在昏迷中還在想著我的鐵路、我的橋樑,還有我那未竟的事業。我的夢中,那座橋樑被炸毀,我的心血付諸東流。我醒來時,只餘黑暗,那份無力的絕望,比身體的疼痛更甚。」
費蕾達輕輕地嘆息,手指觸碰到他手上的繃帶:「當我得知您失明時,心頭的衝擊難以言喻。喬威特先生告訴我,您曾說『我能讓世界翻個底朝天』。這份無畏的精神,卻也讓您身陷險境。然而,當我站在窗前,聽著傑斯羅的歌聲,感受著他那份野性的執念與仇恨,我才真正體會到,羅姆人的過去,就像一條無形的鎖鏈,即使我已努力融入『戈喬』世界,它依然緊緊牽絆著我。我的心,那一刻彷彿被撕裂了。」
迦百列·德魯斯看向費蕾達,眼中閃過一絲憐惜:「我的女兒,你我都是兩個世界的邊緣人。羅姆人的生命意志與『戈喬』世界的文明秩序,如同兩股激流,在你體內交匯。傑斯羅是這份古老野性力量的具象化,他以歌聲召喚你回歸本源,甚至不惜以馬爾尚的卑劣行為作為他的『幸運』。這份執念,正是野性與自由的體現,卻也帶來了混亂與毀滅。」
薇芝:「『野性與自由』,這讓我想起哈珀曾提到的,自然界中那些不羈的生命力,它們在未被馴服的土地上,以最原始的方式生存。而馬爾尚與傑斯羅,似乎正是這份未經『文明』馴化的野性在人類社會中的兩種極端呈現——一種是狡猾的惡意,另一種是原始的執念。英格爾比先生,您曾說過,『當報紙對你撒謊時,不要試圖追上它,再講一個謊言』。這份帶有幽默感的冷靜,是您面對困境的特質。但當您面臨生命的黑暗時,是何種力量將您從深淵邊緣拉回的呢?」
英格爾比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是一個奇特的夜晚,黑暗中,我感覺到一隻溫暖而柔軟的手撫過我的額頭,耳邊似乎響起了某個聲音,輕柔得像微風拂過歌唱的樹林。那是一種超越我個人意志的力量,它提醒我,即使身陷囹圄,生命的目的也遠超生命本身。或許,正如瑞秋(指茹絲)所言,那是『靈魂在困境中的永恆追尋』。」
費蕾達的臉頰泛起一絲微紅,她垂下眼瞼,像是要隱藏自己的思緒。她知道那晚是她悄悄來到英格爾比的床邊,為他敷上了冰涼的毛巾,卻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感覺到了。她輕聲道:「或許,那正是生命本身的光芒,在最需要的時候,以最真實的姿態顯現。就像那夜,父親挺身而出,在橋頭面對暴亂的人群,那份以一己之力維護秩序的勇氣,也點亮了許多人心中的光。」
迦百列·德魯斯:「那天,當我站上橋頭,面對兩派狂熱的人群,朗讀女王的諭令時,我的腦海中並非沒有恐懼。但一想到我族的榮譽,以及英格爾比所追求的那份秩序與繁榮,我便知道,『法律必須強大,才能維護和平』。菲利克斯·馬爾尚以為可以利用群眾的愚昧來達到目的,但他錯了。他並未理解,即使在最混亂的人群中,對權威、對秩序的潛意識認可依然存在。蒙席大人(Monseigneur Lourde)的出現,更是以信仰的力量,瞬間平息了即將爆發的衝突。」
薇芝:「那真是令人動容的一幕!蒙席大人的出現,彷彿一道神聖的光芒,穿透了混亂與仇恨的迷霧,讓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勞工社團的旗幟也向那以犧牲換來的和平象徵低垂』。這不僅是信仰的力量,更是人性深處對和平與秩序的渴望。英格爾比先生,您對此有何看法?這是否改變了您對『戈喬』世界中,除了金錢和權力之外,還有其他可以『收買』人心的『價格』的理解呢?」
英格爾比緩緩將手放在胸前,似乎在感受心跳的節奏:「是的,薇芝,這讓我重新審視了人性的複雜與多樣。喬威特曾告訴我,馬爾尚當年用一隻假鍍金懷錶,就換走了他的馬。我那時問他,『要用什麼才能買通菲利克斯·馬爾尚?他的價格是什麼?』而喬威特反倒因為那塊錶換來一塊價值兩千美元的土地,成了議員,諷刺地說馬爾尚讓他成為了進步的『工具』。我曾以為,只要找到每個人的『價格』,就能驅使他們為我的宏大願景服務。但蒙席大人和迦百列先生的行動,讓我看到,有些『價格』,是無法用金錢或物質去衡量的。那是信仰、是榮譽、是對更高原則的堅守。」
費蕾達:「的確,有些東西,一旦標價,就失去了它本身的價值。就像傑斯羅想以古老的羅姆人律法來強佔我,那份野性的佔有欲,令我心生厭惡。他將『薩拉薩特的小提琴』視為一種戰利品,想以此炫耀他的『天賦』,卻未能真正理解音樂背後所承載的靈魂。他錯了,因為我永遠不會成為被『出售』的物件,就像利巴嫩和瑪尼圖的人民,他們在關鍵時刻,也拒絕被仇恨所『購買』。」
迦百列·德魯斯沉思片刻,補充道:「這世間有許多力量,並非『戈喬』人所能理解。羅姆人相信『命運之輪』永不停歇,每一次的轉動,都可能彌補上一世的缺憾,或是開啟新的旅程。泰克瓦尼(Tekewani)——那位印第安酋長,我的友人——他與我一樣,都是舊時代的餘暉,在新的世界中尋找自己的位置。我們透過內在的感知,而非邏輯,去理解生命的流轉。他的榮譽燈籠被盜,象徵著舊有秩序的崩塌,而我的『帕特林之刑』,則是對企圖毀壞本源之人,最嚴厲的懲罰。這些,都是『世界待售』之外,另一種不可言喻的法則。」
薇芝:「『世界待售』這個書名,在您們的對談中,展現了更深層的涵義。它不僅是關於西部土地的開拓與經濟發展,更是關於人性、文化、信仰與命運的深刻探索。是誰在『出售』?誰在『購買』?而那些無法被『售出』的事物,如靈魂、真理、愛、自由、尊嚴,又該如何守護呢?帕克先生的筆觸,或許正是在描繪這樣一幅宏大的時代畫卷。英格爾比先生,您的旅程雖然遭遇了巨大的挫折,但您是否依然相信,『世界』仍有其值得『建設』而非『販售』的價值?」
英格爾比的臉上再次浮現他獨有的、帶有幽默感的堅毅表情。他伸出手,輕輕摸索著面前的空氣,彷彿在觸碰一個無形的未來:「即使目不能視,我依然能『看見』那份願景。這片土地上的衝突與困境,是人類成長的必經之路。我會從跌倒中學習,從黑暗中尋找新的光。或許,我不再是那個凡事親力親為的『蘇丹』,但我的心智,我的意志,將會找到新的途徑。我將學會相信,相信那些超越金錢、超越血緣、超越種族的力量,它們才是真正能點亮『世界』,使其不再僅僅是『待售』的火花。」
費蕾達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眼神中充滿了溫暖與支持:「您從不是孤身一人。在您需要的時候,我會是您的眼睛。就像薩加拉克河,無論遭遇多少急流險灘,它依然奔流不息,最終匯入更廣闊的海洋。」
迦百列·德魯斯則將目光投向遠方,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彷彿正與他深邃的眼神交匯。他緩緩說道:「每一個生命,都有其歸宿。當光芒匯聚,便能照亮前路。」
薇芝:「是的,正是如此。正如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各自帶著獨特的光芒,共同為這片土地注入活力。感謝吉爾伯特·帕克先生,以及英格爾比先生、費蕾達和迦百列先生,你們的智慧與生命故事,為我們帶來了如此深刻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