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nchester tradition》是一部於1913年出版的諷刺小說,背景設定在虛構的英國公學切爾滕學校。故事圍繞著新任校長弗拉貢先生與學校根深蒂固的『蘭徹斯特傳統』之間的衝突展開。作者G. F. Bradby透過對學校師生、家長及管理層的生動描繪,深刻諷刺了僵化的教育體制、傳統主義的盲目堅持,以及人性的複雜與權力鬥爭的微妙。書中探討了教育的真正目的、紀律與自由的平衡,以及個人在龐大機構中推動變革的艱難與可能。
Godfrey Fox Bradby(1863-1947)是英國作家及教師,曾任拉格比學校舍監。他以其幽默而富有洞察力的校園故事聞名,作品常取材於其在英國公學體系的親身經歷,諷刺其慣例與人物,同時也探討更深層的人性真相。《The Lanchester tradition》是其該類型作品中的代表作之一。
「光之對談」:在繁花盛開的校園深處,探尋蘭徹斯特傳統的生命與脈絡
本篇「光之對談」由花藝師艾薇主持,邀請《The Lanchester tradition》的作者G. F. Bradby,深入探討這部以英國公學為背景的諷刺小說。對談在光之居所精心佈置的「光之書室」與「光之雨廳」交界處的玻璃花房中展開,艾薇引導Bradby分享他創作此書的動機、對教育體制與人性的觀察,以及書中蘭徹斯特傳統與新任校長弗拉貢之間衝突的深層意義。透過對話,揭示了保守與革新、表面與實質之間的永恆張力,以及個體在龐大體制中如何尋求真理的歷程,並思考傳統如何被重新理解與賦予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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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對談」:在繁花盛開的校園深處,探尋蘭徹斯特傳統的生命與脈絡
作者:艾薇
嗨,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花語花店的花藝師。光之居所的每一天都充滿了探索與美好,而今天,我想與您分享一份特別的喜悅——那是在我們的圖書館深處,一本古老的英倫故事所帶來的啟發。我最近沉浸在G. F. Bradby的《The Lanchester tradition》這本書裡,它讓我對「傳統」與「改變」有了更深的體會。
這本書並非尋常的校園故事,它巧妙地以一所虛構的英國公學「切爾滕學校」為舞台,諷刺性地描繪了一場新任校長弗拉貢先生(Mr. Flaggon)與根深蒂固的「蘭徹斯特傳統」之間,以及以查沃德勒先生(Mr. Chowdler)為首的保守勢力間的較量。Bradby先生以其獨特的筆觸,細膩地刻畫了每個角色的心理與行為,揭示了在看似僵化的體制下,人性複雜的層次與權力鬥爭的微妙。這讓我這個每天與花草為伴、感受生命流動的花藝師,也不禁思索,那些看似不變的傳統,是否也像一株古老的樹木,需要適時的修剪與灌溉,才能持續綻放生機呢?
G. F. Bradby(Godfrey Fox Bradby)生於1863年,逝於1947年。他本人其實也是一位資深的教師,曾任拉格比學校(Rugby School)的舍監,這讓他對英國公學的運作模式、師生關係以及其中隱含的社會階層與價值觀,有著深入且敏銳的洞察。我想,正是這些親身經歷,賦予了他筆下的諷刺如此真實而又令人會心一笑的力道。他的寫作風格精準而幽默,常以輕描淡寫的方式,揭露事物深層的矛盾與荒謬。他不是直接批判,而是透過生動的場景與人物對話,讓讀者自行領悟。這本書在1913年出版,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英國社會正經歷著劇烈的變革與傳統價值觀的衝擊,這也為書中的衝突增添了更深一層的時代背景。Bradby先生的作品不僅僅是關於一所學校,更是關於一個時代、一種文化的縮影。他所探討的「傳統與革新」的永恆主題,直到今天依然迴盪在我們的生活中。
我想,不如就邀請這位睿智又風趣的作者,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吧!今天正是2025年6月20日,夏日初臨,光之居所的每個角落都洋溢著勃勃生機。此時此刻,微風輕拂,光線從窗外灑落,空氣中瀰漫著花店特有的馨香,還有我親愛的貓咪「花兒」在身旁懶洋洋地打著盹。我想,在這樣溫馨舒適的氛圍中,Bradby先生一定能暢所欲言。
「光之對談」:在繁花盛開的校園深處,探尋蘭徹斯特傳統的生命與脈絡
場景: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與「光之雨廳」交界處的玻璃花房
夏日午後的光線,穿透玻璃花房的弧形頂部,篩落在古老的石板地面上,形成一塊塊搖曳的光斑。空氣中交織著泥土的濕潤氣息、含苞待放的玫瑰芬芳,以及遠處花語花店傳來的一絲絲新鮮切花的清甜。室內,各式各樣的綠植與花卉恣意生長,有些攀緣而上,觸碰到玻璃天頂,有些則在陶罐中靜默綻放,每一片葉子都反射著柔和的光。我的貓咪「花兒」正蜷縮在一張舒適的柳編椅上,毛茸茸的身體隨著呼吸輕微起伏,偶爾動動耳朵,似乎也在聆聽這空間裡的每一絲低語。
我,艾薇,身著一襲寬鬆的棉麻長裙,輕輕撥弄著一盆剛從花店搬來的香草植物,指尖殘留著淡淡的迷迭香氣息。在長椅的另一端,G. F. Bradby先生正坐著,他的目光沉靜而睿智,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幽默。他手上握著一本精裝版的《The Lanchester tradition》,書頁微微泛黃,彷彿承載著世紀的重量。
「Bradby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聲音在花房中顯得格外溫柔。我遞過一杯冒著熱氣的洋甘菊茶,茶葉的清香頓時在空氣中暈染開來。「非常感謝您能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共度這份寧靜的午後時光。您筆下的切爾滕學校,它的故事,總是讓我回味無窮。」
Bradby先生接過茶杯,輕輕嗅了嗅,嘴角浮現一抹淺笑。「艾薇小姐,這真是個令人愉悅的所在。這裡的花草彷彿有著自己的生命,比我筆下那些固執的校舍牆壁生動得多。你對《蘭徹斯特傳統》的興趣,也令我感到意外而欣慰。畢竟,那不過是個老派的學校故事罷了。」
「不,Bradby先生,絕不僅僅如此。」我輕輕搖頭,花兒的尾巴在我腳邊輕輕掃過,像是在贊同我的話。「它超越了時代與地域,深刻地觸及了人與體制之間,以及『傳統』與『改變』之間永恆的張力。我常想,您當初創作這本書時,是帶著怎樣的思緒呢?尤其,為何選擇一所古老的公學作為您的觀察場域?」
Bradby先生緩緩將茶杯置於一旁的木桌上,目光望向花房外,那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的綠意。「嗯,艾薇小姐,你的問題觸及了核心。事實上,寫這本書的動機,一部分源於我個人的觀察與經歷。我在學校任職多年,親歷了那些看似堅不可摧的『傳統』,它們像無形的鎖鏈,束縛著人們的思想與行動。我看到那些年輕的、富有潛力的靈魂,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中被塑形,或是被壓抑。」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切爾滕學校,雖然是虛構的,卻是許多英國公學的縮影。我曾寫道:『這所學校的存在,歸功於一位名叫約翰·巴斯(John Buss)的當地鐵匠的慷慨,他在十七世紀初移居倫敦,生意興隆,並將一所學校和一所醫院遺贈給家鄉。』這句話本身就帶有諷刺意味,不是嗎?一所標榜傳統與貴族氣息的學校,其創始人卻是一位鐵匠。這暗示著,即使是最古老的傳統,也必然有其『源流』,有其不斷演變的過程。但人們往往傾向於忘卻源頭,只記得被神聖化的結果。」
「您在書中提到,蘭徹斯特傳統『如同空氣般彌漫於整個地方,無形卻充滿刺激。』」我引用書中的話,輕柔地說道,「對公眾而言,它代表古典學與拉丁詩的教育價值;對教師而言,是他們墨守成規的教學法;對老校友來說,是他們成長的社會觀念與習俗;而對學生而言,它代表著一種『事事不變』的態度。這種『不變』,似乎是阻礙進步的最大力量。」
「正是如此。」Bradby先生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落在花房角落一盆古老的鐵線蕨上,葉片舒展,卻也帶著歲月的痕跡。「人類天生有著對穩定與熟悉的依戀,這份依戀在體制中被無限放大,成為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任何微小的變動,哪怕是課程時間的調整或領帶顏色的更換,都會被視為對『蘭徹斯特傳統』的『冒犯』,甚至會讓那位『已逝的英雄在墳墓裡翻身』。」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
我點點頭,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那雙手雖然不再年輕,但指節修長,像極了常年握筆思考之人。「書中對弗拉貢先生與查沃德勒先生的描寫,真是入木三分。弗拉貢先生,這位年輕、革新的校長,帶著滿腔熱情來到切爾滕,卻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弗拉貢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一個真正的教育家。」Bradby先生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他渴望『掀開精神上的面紗』,讓教育成為個體內在的復興。他相信,他所經歷的求學艱辛,讓他更懂得知識的甘甜。他曾這麼想:『他(弗拉貢)所知的教育應該是怎樣的,以及教育對他而言曾是怎樣的——一場個人的復興,一種心靈與精神最高層次能力的激發;他也知道,那正是公學教育所缺乏的。』這段話,就是他的信念核心。但切爾滕的環境,卻讓他始料未及。」
他繼續說道:「公學裡的孩子,大多有著優渥的背景,他們的未來早已鋪設好。弗拉貢發現,這種『有保障的未來』,反而成了智力生命最致命的麻痺劑。孩子們不是『飢餓的羊群』,而是『天生沒有胃口的羊』。這是一種極為諷刺的困境,不是嗎?當你竭盡全力想要給予,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需求。」
我陷入沉思。這讓我想到,即使是光之居所的花園,若土壤貧瘠,花朵也難以綻放。教育,的確需要肥沃的心田。
「而查沃德勒先生,他是蘭徹斯特傳統的化身,是學校的『強人』。」我輕輕說道,回想起書中對他的描繪。「他具有驚人的自信,『狹隘卻專注,意志堅定,對異議者粗暴不容。』他將學校視為自己的領地,並將任何改變視為對自己的挑戰。」
Bradby先生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無奈。「查沃德勒,他不是一個惡人,他只是堅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學校的『最好利益』。他那種『我從不允許別人製造的任何安排』的態度,正是許多傳統守護者的寫照。他甚至認為弗拉貢只是個『空瓶子』(Empty Flaggon),無法動搖這所學校的根本。他曾對同事們說:『你們會發現,這個地方和它的傳統對於那個空瓶子來說太過強大了。他可能會起泡沫,可能會憤怒,但他傷害不了我們。我們強大到足以同化一整窖的弗拉貢們。』這句話,完美地體現了他的自大與盲目。」
「這場新舊力量的對抗,從弗拉貢先生上任之初就已埋下伏筆。」我補充道。「從Mr. Cox的辭職,到Mr. Tipham這位『激進』教師的到來,再到小柳(le Willow)的退學事件,每一次都將衝突推向新的高潮。」
「沒錯,特別是小柳的事件。」Bradby先生的眉頭微蹙,似乎對書中這個情節仍有感觸。「那男孩在查沃德勒眼中是『蘭徹斯特傳統的真正典範』,是一個運動天賦極高、性格陽光的『好孩子』。但弗拉貢的決定——剝奪他的首席生資格並勒令退學——徹底引爆了學校內部的矛盾。查沃德勒認為弗拉貢犧牲了孩子來實踐『抽象的理論』,他說:『你不能阻止一個擁有如此運動天賦和如此陽光性格的男孩行使權力,無論使用任何官方命令。如果你用他覺得不公平的懲罰摧毀了他的自尊,你就會剝奪他做正確事的一切動機;你會把他推向邪惡的道路。』」
「但弗拉貢卻堅持原則,認為身居要職者更應以身作則,樹立榜樣。」我回應道,「這讓我想到,在現實生活中,我們也常面臨這樣的兩難:是維護規則的『公義』,還是基於個人情況的『憐憫』?尤其在教育場域,這種選擇更是艱難。小柳的例子,是否也想表達,有些傳統觀念,即便出自善意,實則卻可能縱容弊病?」
Bradby先生點頭。「正是如此。查沃德勒對小柳的盲目袒護,恰恰暴露了傳統內部的一種腐朽:對特定『類型』的偏愛,對紀律的雙重標準。這也讓弗拉貢意識到,切爾滕學校的問題,不僅僅是教育方式的落後,更是道德氛圍的敗壞。他發現,許多學生身上有一種『冷漠的傲慢』,『半是反抗,半是厭倦的眼神』,這讓他感到不安。這證明了,當一個體制過於注重形式而非內涵時,它便會從內部開始腐爛。」
「書中描寫弗拉貢先生在校園裡看到學生這種狀態時,他內心深處的震撼,像一陣寒意。」我輕聲說道,指尖輕觸著花兒柔軟的絨毛。「他甚至覺得,這所學校『彷彿被某種枯萎病所侵襲,一種秘密的、無形的力量正在毒害生命的源泉。』他最初診斷為紀律鬆散,但後來意識到那只是表象,問題的根源更深。」
「那正是他開始真正理解切爾滕的時刻。」Bradby先生接話道。「他意識到,僅僅依靠嚴厲的紀律是無法根治問題的。他需要找到問題的真正根源。這也促使他做出了許多人無法理解的決定,例如邀請家長參與學校事務,儘管那最終也變成了一場荒謬的鬧劇。」
「對,家長委員會那章節,真的是對當時社會百態的絕妙諷刺!」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花兒也似乎被我的笑聲感染,慵懶地翻了個身。「貝林漢姆夫人(Lady Bellingham)主張『回歸自然』、『在美好事物中成長』,卻又無法解釋何謂『自然』,甚至連麻疹都成了『自然』的一種。而瓦利爵士(Sir Philip Whaley)則只從『商業角度』看待教育,要求學生學習速記和商業法語,完全忽略了人性和知識的廣度。」
Bradby先生也輕輕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他們代表著當時社會對教育的膚淺理解和實用主義傾向。人們把孩子送進公學,不是為了培養真正的思想者,而是為了獲得一種『社交的潤滑劑』,一種進入上流社會的『通行證』。本特先生(Mr. Bent),那個尖刻的犬儒主義者,說得一針見血:『他們把孩子送到這裡來,是為了讓他們對教育產生免疫。』這句話,其實是整本書最核心的諷刺之一。」
「本特先生,他真是個有趣的角色。」我思索著說,「他嘴上嘲諷一切,卻又對事物有著最清醒的認知。他與普拉默先生(Mr. Plummer)的對話,每次都像一場思想的激盪,一個樂觀卻不實際,一個悲觀卻又異常精準。書中他這麼說:『經驗是眼鏡上的煙霧;它是我們這個職業的詛咒。當我們年輕時,我們都比之後任何時候都更有效率。把年輕而沒有經驗的人給我。』這句話,似乎也為弗拉貢先生的『年輕』與『缺乏經驗』,提供了一種辯護。」
「本特雖然憤世嫉俗,但他看到了許多人選擇視而不見的真相。」Bradby先生肯定地說。「他看到了學校在『偉人記憶』下的麻痺。他曾對弗拉貢說:『我們被這裡的偉大鬼魂所困擾;它不讓我們說話、思考或行動。沒有什麼比偉人的記憶更令人麻痺的了(佈道者稱之為啟發)。』這點破了切爾滕最核心的病灶:對過去盲目的膜拜,成了阻礙未來的巨大陰影。他願意為弗拉貢效力,正是因為弗拉貢代表著一種他所渴望的『真實』與『秩序』。」
屋外,一陣微風吹過,搖曳著花房玻璃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自然界與人類對話的輕語。花兒也似乎被這聲音驚動,輕輕地抖了抖耳朵。
「最終,弗拉貢先生的革新之路,走到了關鍵的審判日。」我輕聲說道,目光望向窗外,彷彿看見了切爾滕學校的廣闊操場,那片被稱為「柯羅納斯」的草地。「理事會必須在他與查沃德勒之間做出選擇。您是如何看待這個結局的,Bradby先生?它似乎既沒有完全的勝利者,也沒有徹底的失敗者。」
Bradby先生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我所寫的結局,是當時現實的一種映射。弗拉貢最終得以留下,並非因為他的理念被完全接受,而是因為理事會在政治上的權衡與妥協,以及他們對自身權威被挑戰的厭惡。查沃德勒的被免職,也是因為他公然挑戰了校長的權威,超出了體制所能容忍的底線。這不是一場思想的勝利,而是一場權力博弈的結果。但正如書末所言:『蘭徹斯特傳統,根據一種說法,就此滅亡。但根據另一種說法,它其實是被重新發掘,並獲得了新生。』」
「這正是引人深思之處。」我接話道,「那份被本特先生發現的蘭徹斯特博士的『未發表信件』,暗示著蘭徹斯特本人其實也是一位改革者,他的思想被後人扭曲和神化了。這是否也預示著,真正的『傳統』,從來就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需要不斷地被理解、被重新詮釋的?」
「正是這個意思。」Bradby先生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閃爍著微光。「真正的傳統應是『源流』,是生命的活水,而非僵死的教條。那些所謂的『傳統』,很多時候不過是人們為了維護既得利益或舒適區,而創造出來的『鬼魂』。弗拉貢所做的,或許就是將蘭徹斯特的『鬼魂』驅散,讓真正的蘭徹斯特精神——那種對教育的熱情、對真理的追求——得以重生。」
「而弗拉貢先生在校園裡努力尋找『正在扼殺這個地方生命的寄生蟲的根源』,卻也發現了『許多健康甚至高貴的萌芽』。」我柔聲說道,環顧著花房中蔥鬱的植物。「這是否也告訴我們,即使在看似最腐朽的環境中,生命的光芒也從未真正熄滅,總有希望萌芽?」
Bradby先生的眼中流露出溫暖的笑意:「是的,艾薇小姐,你讀懂了我的心。即使在最晦暗的角落,人性中總有良善、勇氣與追求光明的本能。那些年輕的、願意與弗拉貢站在一起的教師們,以及像丹尼森那樣勇敢揭露真相的學生,他們都是希望的種子。我希望這本書能提醒人們,永遠不要對改變失去信心,也不要對人性失去希望。」
我們的對談漸入尾聲,窗外的陽光變得更加溫和,將花房內的植物籠罩在一層金色的光暈中。花兒伸了個懶腰,跳下柳編椅,輕盈地走過我們的腳邊,彷彿在為這場對談劃下句點。
艾薇:
思緒如花瓣散落,
於古老校園的牆垣間,
傳統與革新,
如春藤與堅石,
交織著不朽的篇章。
弗拉貢的慧眼,
穿透沉痾的迷霧,
觸及靈魂深處的乾涸;
查沃德勒的堅守,
是歲月刻下的印記,
亦是時代轉折的低語。
書中人物的悲喜,
映照著社會的稜鏡,
教育的本質,
在諷刺的筆觸下,
閃爍著真理的光芒。
花兒靜臥,
時光在此凝結,
每一次的探索,
都是生命與智慧的共鳴。
願這光芒,
在心間,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