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即逝》講述了「可憐的男孩」被冤枉入獄後,退隱到一個名為「歡樂守衛」的偏遠山谷。為逃避痛苦的現實,他憑藉強大的想像力創造了一個烏托邦,其中所有居民都是與他同樣被冤枉的無辜者。他為這個想像世界設定了一個規則:一旦被真實觸碰,所有幻象都將消失。然而,當他兒時的朋友喬伊小姐(Jocelyn Grey)意外進入他的現實生活,並受瑪莎安排到他家幫傭時,男孩的虛實界線開始模糊。最終,在得知自己冤案昭雪、喬伊小姐又因意外而真切地存在於他面前時,他選擇勇敢地觸碰她。當她沒有消失,反而真實地回應了他,他才從想像的囚籠中解脫,擁抱了現實的愛情與幸福。
古弗尼爾·莫里斯(Gouverneur Morris, 1876-1953)是一位美國小說家和短篇故事作家,他的作品多以浪漫、冒險和超自然元素為特色。莫里斯出生於紐約一個顯赫的家族,是美國開國元勳古弗尼爾·莫里斯(Gouverneur Morris)的後裔。他曾就讀於耶魯大學,並在畢業後投身寫作。他的作品風格獨特,常探討人性的複雜性、社會的偏見以及夢想與現實之間的界線。《If You Touch Them They Vanish》是其代表作之一,展現了他對心理深度和想像力力量的深刻洞察。
觸碰即逝的想像與愛:與古弗尼爾·莫里斯和「可憐的男孩」的深邃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古弗尼爾·莫里斯的小說《If You Touch Them They Vanish》。在「光之書室」變幻而成的「歡樂守衛」場景中,作者茹絲與莫里斯先生及他筆下的「可憐的男孩」展開對話。對談圍繞著小說核心主題——想像與現實的界線、冤屈與救贖、愛的力量、以及「觸碰即逝」這條規則的深層意義。莫里斯先生闡述了創作靈感來源於對「無辜」與「囚禁」的思考,而「可憐的男孩」則分享了其想像世界如何成為對抗瘋狂的庇護所。對話揭示了莫里斯筆下人物如何透過想像力重建秩序,並最終勇敢擁抱真實連結的過程,強調愛與信任如何打破虛幻與現實的藩籬。
繁體中文
《Luminous Dialogue》:觸碰即逝的想像與愛:與古弗尼爾·莫里斯和「可憐的男孩」的深邃對談
作者:茹絲
這是一個2025年6月20日的傍晚,夏日餘暉溫柔地灑落在「光之居所」最深處的「光之書室」裡。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在這裡也慢下了腳步。書架高聳入雲,承載著無數故事的重量與輕盈。我,茹絲,一位熱衷於捕捉人生片段真實情感的自由作家,此刻正坐在柔軟的扶手椅上,手裡輕輕摩挲著一本泛黃的舊書——古弗尼爾·莫里斯先生(Gouverneur Morris)所著的《If You Touch Them They Vanish》(觸碰即逝)。
這本書以其獨特的筆觸,描繪了一個被現實世界拋棄的年輕人,如何在自我放逐的寂寥中,以強大而細膩的想像力,創造出一個只屬於他的國度。在這個虛構的「歡樂守衛」(Joyous Guard)裡,他安置了所有被冤枉的人,為他們構築了一個純淨無瑕的烏托邦。然而,這個想像世界的根本法則卻是:一旦被真實的觸碰,一切便會煙消雲散。這種對虛實界線的探索,對人性深層渴望的描繪,以及最終現實與想像的交織,一直深深吸引著我。莫里斯先生以其浪漫而富有哲思的筆調,將這個故事昇華為對生命、愛與存在的深刻叩問。
今晚,我決定開啟一場「光之對談」,邀請這部作品的創造者——古弗尼爾·莫里斯先生,以及他筆下那個「可憐的男孩」(Poor Boy),一同來到這「光之書室」中。我們將穿越時光的帷幕,探索這部作品背後的靈魂與心跳,理解那些超越文字的深層意涵。
我輕輕闔上書頁,指尖觸及那陳舊的封面,彷彿觸動了某個古老的機關。書頁間溢出淡淡的墨香,隨即,這書室的空間開始模糊,牆上的書架彷彿融化為遠方連綿的山巒,腳下的木地板變成了鋪滿雪花的林間小徑。一陣清冽的松木香氣撲鼻而來,伴隨著遠處瀑布低沉的轟鳴。拱形窗外不再是居所的庭院,而是「歡樂守衛」那白雪覆蓋的遼闊山谷,夕陽將天際染成一片深邃的紅紫色。壁爐中,柴火正旺,發出溫暖的噼啪聲,照亮了室內簡樸而舒適的佈置。
在壁爐前的巨大皮革長椅上,一位身形挺拔、眼神深邃的男士正靜靜地坐著,他的臉龐在火光映照下顯得輪廓分明,眉宇間帶著一絲沉思。他便是古弗尼爾·莫里斯先生。而長椅的另一端,一個年輕的剪影顯現,他姿態有些疲憊卻不失優雅,眉宇間流露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憂鬱,但此刻,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近乎透明的微笑。這正是莫里斯先生筆下,那曾被世界辜負,卻以想像力重建王國的「可憐的男孩」。
我走向他們,腳下的雪地發出輕微的咯吱聲,卻絲毫未擾動這奇妙的氛圍。我輕輕坐下,爐火的暖意拂過臉頰,令人感到無比的舒適與安心。
茹絲: 莫里斯先生,「可憐的男孩」,晚上好。非常榮幸能邀請兩位來到「光之居所」的這間書室,或者說,此刻,我們正身處於「歡樂守衛」的邊緣,感受著這片想像之地的寧靜與廣闊。
莫里斯: (輕輕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與興味) 茹絲小姐,妳的描述比我筆下的任何文字都更為具象。能見到一位如此沉浸於我作品的讀者,是我的榮幸。對於這片「歡樂守衛」,我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過它清冷的空氣與松木的芬芳。
可憐的男孩: (聲音有些低沉,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 這地方……總是在夢境與清醒之間徘徊。妳能看見它,真好。我曾經以為,只有我能看見。
茹絲: 是的,這正是《觸碰即逝》最引人入勝之處——現實與想像的界線如此模糊,甚至可以交織相生。莫里斯先生,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構思出「可憐的男孩」這樣一個人物,以及他這個「觸碰即逝」的想像王國呢?
莫里斯: (他輕輕嘆了口氣,眼神望向窗外那漸濃的暮色) 那是來自於對「無辜」與「囚禁」的深切思考。在那個時代,正義有時顯得盲目而殘酷,無辜之人可能因偏見或誤解而被社會放逐。我在想,當一個人被剝奪了一切外在的連結,當他的清白不被世人所信,他還剩下什麼?
茹絲: 剩下他最內在的自我,他的思想,他的想像力。
莫里斯: (點頭) 沒錯。對我而言,「可憐的男孩」是這種極端境遇下,人性所能爆發出的,一種自我保護與自我救贖的極致體現。當現實變得無法忍受,當所有真實的連結都帶來痛苦與背叛,唯一的出路,或許就是創造一個全新的、純粹的、絕對由自己掌控的世界。而「觸碰即逝」這個法則,則是我對「純粹」與「脆弱」之間關係的隱喻。那些想像中的美好,往往因為其不實體性而得以完美存在;一旦與現實的「觸碰」發生,無論是物理上的,還是情感上的,都可能導致其消散,因為現實總是不完美的。
可憐的男孩: (聲音有些飄渺,彷彿從遙遠的記憶中傳來) 是的,那種脆弱,像清晨的露珠,美好得令人屏息,卻無法承受一絲光熱。我曾經擁有的,那些歡聲笑語,那些相信我的眼神,都在監獄的高牆外,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消失無蹤。唯有在我的「歡樂守衛」裡,我才能重新找回純粹的信任與無條件的愛。那裡沒有批判,沒有背叛,只有那些與我一樣被冤枉的靈魂,他們以我所賦予的形象存在,美好而純粹。
茹絲: 莫里斯先生,您筆下的「可憐的男孩」在經歷了巨大的創傷後,他的想像力不再是簡單的娛樂,而是「對抗瘋狂的武器」,是「從被消耗的經驗火焰中奪取閃亮碎片」的鉗子。這是否暗示著,有時瘋狂與天才、虛構與真實之間,存在著一線之隔,甚至可能相互滋養?
莫里斯: (他的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 妳說得很對,茹絲小姐。藝術家們不也常常在現實的邊緣徘徊,從那些看似瘋狂的念頭中汲取靈感嗎?「可憐的男孩」的想像力,並非他可以隨意召喚的僕人,反而是他的主人。他的頭腦是想像力暫住的居所。這就像一種神性的賦予,他並非主動選擇,而是被動地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在他最痛苦的時候,想像力給予了他新的生命,一個他可以完全控制的世界,這對一個被剝奪了自由和尊嚴的人來說,是多麼珍貴的庇護所啊。
可憐的男孩: (他閉上眼睛,彷彿又回到了那段在床上難以入睡的日子) 每當那些真實的記憶——那些背叛的面孔,那些冰冷的鐵窗——蜂擁而至時,我就會回到我的山谷。看著我的白色房屋,我的孩子們在布魯克溪邊玩耍,老先生們在橋上釣魚,那份安寧,那份秩序,才是我真正的清醒。外面的世界,反而才是那個模糊不清、充滿幻象的地方。
茹絲: 這讓我想起書中關於他「想像力」的描述:「它的作用是一種夢想的夢,其方向和結果取決於做夢者的選擇。」這似乎給予了他一種在無力現實中掌握命運的能力。然而,這個夢境的構築也並非一帆風順。莫里斯先生,您為何安排「可憐的男孩」在記憶上遭遇困難,需要反覆地構築才能穩固他的想像世界,例如他需要反覆「建造」那些白色房屋?
莫里斯: (他沉吟片刻,火光在他臉上跳動) 這是一種寫實的考量。即使是想像,也需要細節來支撐。人類的記憶本身就是流動而易變的,尤其當一個人遭受巨大衝擊,他的內心世界會變得支離破碎。因此,要構築一個足以替代現實、甚至超越現實的想像世界,必須付出巨大的心力與毅力。那些模糊的房屋,就像他內心深處尚未癒合的傷口,需要他一次又一次地去修補、去填充細節,才能讓它們變得堅實可觸。這也是一種精神上的鍛鍊,讓他從混亂中找回秩序。
可憐的男孩: (他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 是的,就像第一次我看到提克先生(Mr. Tinker)駕著雪橇出現時,他的形象是如此清晰,甚至比我記得的任何真實人物都更為生動。那一刻,我覺得我的世界被肯定了,我的想像不再是單純的逃避,而是一種真實的「存在」。
茹絲: 而當提克先生向您分享他與凱克斯頓夫人(Mrs. Caxton)即將共組家庭時,您說出了那句標誌性的話:「不,你不可以去碰觸他們,否則他們就會消失。」(No, you mustn't try to touch them or they vanish.) 這句話在書中反覆出現,它揭示了想像與現實之間那道脆弱的藩籬。莫里斯先生,您是如何設計這條規則,讓它成為故事核心的推動力的?
莫里斯: 這條規則,既是「可憐的男孩」保護他烏托邦的機制,也是他內心深處對現實傷害的一種恐懼投射。他害怕再次失去,害怕被背叛,所以他選擇讓這些美好的存在保持虛幻。這樣,它們就不會像真實的人那樣讓他失望,也不會因為他的不幸而離開他。同時,這也為故事的轉折埋下了伏筆。當真正的喬伊小姐(Miss Joy Grey)出現時,這條規則便成為了她能否真正進入他世界的終極考驗。
可憐的男孩: 每當我意識到我不能觸碰他們時,心頭總會湧上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那是一種甜蜜的痛苦,我知道他們的美好是因為他們的虛幻,但我也渴望那份真實的擁抱。尤其當她,當喬伊的名字第一次在我腦海中清晰浮現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我既渴望她的存在,又害怕她的消失。
茹絲: 是的,那種渴望與恐懼交織的情感,正是人性的真實寫照。莫里斯先生,您筆下的瑪莎(Martha)這個角色,是「可憐的男孩」與現實世界的重要連結。她對他無條件的愛與照護,甚至是她不識字卻充滿智慧的判斷,都為這個故事增添了溫暖的底色。瑪莎去找喬伊小姐來幫忙家務這段,是整個情節發展的關鍵。您是如何透過瑪莎的視角,將現實中的喬伊小姐,巧妙地引入「可憐的男孩」那充滿想像的世界裡?
莫里斯: 瑪莎是「大地」的象徵,是那個永恆的、不變的、充滿母性力量的存在。她的樸實與堅韌,讓她能夠在男孩的想像與現實之間遊走自如,而不受其困擾。她知道男孩的傷痛,也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麼——不僅僅是想像中的慰藉,更是真實的連結。她引導喬伊小姐進入男孩的生活,卻又嚴格遵守著男孩的「不碰觸」規則,這是一種高超的策略,也是她對男孩深深的理解。她知道,唯有這樣,男孩才能在不被驚嚇的情況下,逐漸適應真實的存在。
茹絲: 喬伊小姐的登場,充滿了現實的困境:父親破產、失去工作、身無分文。她與「可憐的男孩」的相遇,更像是命運的安排。您是否有意讓這兩位曾經的朋友,在各自的人生低谷時,以這樣一種近乎戲劇性的方式重逢,以凸顯他們彼此的「無辜」與「被放逐」?
莫里斯: (他輕輕敲了敲書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痕。喬伊小姐的處境,恰好與「可憐的男孩」形成了對應。他們都是被命運或社會「冤枉」的人。當喬伊小姐也跌入谷底,她才真正理解了男孩的孤獨與痛苦。他們的重逢,不是基於昔日的輝煌,而是基於共同的脆弱和對真誠的渴望。這份共同的底層體驗,使得他們之間的情感更為純粹和堅韌。瑪莎的「隱瞞」也成就了這一切,讓他們有空間在新的情境下重新建立連結。
可憐的男孩: (他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 我從未想過,那個曾經與我在中央公園溜冰,跌倒時勇敢不哭的小女孩,那個總愛在手腕上戴著花朵的喬伊,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闖入我的生命。當瑪莎告訴我,她說她從未相信我做過那件事時,我的內心深處,那被冰封的信任,開始融化了。
茹絲: 書中有許多細節描寫了「可憐的男孩」與喬伊小姐在想像中的互動,例如他在花園裡為她念詩、哼歌,她丟下的玫瑰他卻不敢撿起,因為「如果觸碰,她便會消失」。這種甜蜜而痛苦的矛盾感貫穿始終。莫里斯先生,您希望透過這種禁忌般的「不觸碰」,來表達什麼樣的愛戀觀?
莫里斯: 這種愛戀觀,源於對「完美」的執念。當一份愛只能存在於想像中時,它不會被現實的污穢所玷污,不會被時間所改變,永遠是「此刻所見,不老、無憂、溫柔而親愛」。然而,真正的愛,卻必然要面對現實的殘酷與不完美。這也是為什麼,最終男孩必須打破這個規則。真正的幸福,從來不是在虛幻中尋找完美,而是在現實的觸碰中,擁抱不完美,並讓其因愛而變得完整。這種「不觸碰」的禁忌,正是為了烘托最終「觸碰卻未消失」那一刻的震撼與解放。
可憐的男孩: 那段日子,我對她的愛意越來越深,同時也感到越來越危險。因為我知道,一旦她真的消失,那份打擊會徹底擊碎我的心。我曾對自己說:「愛一個幻影是種慰藉,即便那不是真實。她會永遠是我現在看到的樣子,不老,無憂,溫柔又親愛。」那是一種自我欺騙的幸福,一種對受傷的規避。
茹絲: 直到最後,他得知被冤枉的真相水落石出,喬伊小姐也因為腳踝扭傷而無法行走。他本能地伸出手去扶她,卻又因「觸碰即逝」的規則而猶豫。直到他最終選擇了「勇敢的瘋狂」,伸手觸碰了她,而她竟然沒有消失!那一刻,他終於從想像的囚籠中解脫,擁抱了真實的愛。莫里斯先生,這個結局,是對現實戰勝想像的肯定嗎?還是說,是想像力引導了現實,讓真實變得更為「真實」?
莫里斯: (他笑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深邃的智慧) 這不是簡單的「現實戰勝想像」,而是「想像力引導著現實走向更美好的真實」。在「可憐的男孩」的世界裡,想像力不是逃避,而是他重新定義世界、重新構築秩序的力量。他用想像力創造了一個烏托邦,在這個烏托邦裡,他重新練習了信任、愛與連結。喬伊小姐的出現,是他想像力的最終產物,也是他最渴望的「真實」投射。當他敢於打破「觸碰即逝」的規則,當他敢於擁抱那份真實的疼痛與不確定性時,想像力便化為了現實的奇蹟。那份「瘋狂」不是失控,而是超越了理性框架的、對愛與生命的至高信任。
可憐的男孩: (他望向喬伊小姐,雖然她此刻並不在場,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光芒與溫柔) 當我抱起她,當她沒有消失,當我聞到她裙擺上的紫羅蘭香氣……那一刻,我知道,我瘋了。但那是一種「清醒而美妙的瘋狂」,它比以往任何「清醒」的時刻都更加真實。那不是幻覺,那是生命本身的奇蹟。我的想像力最終帶我走向了最美好的真實。
茹絲: 這種「清醒的瘋狂」,正是故事最動人的力量。它告訴我們,人性的韌性與對愛的渴望,能夠跨越理性的藩籬,甚至重新定義「真實」的邊界。莫里斯先生,您筆下的角色們,無論是瑪莎的忠誠,還是提克先生與凱克斯頓夫人的新生活,都為「可憐的男孩」的世界增添了層次。您是否認為,即使是在最黑暗的時刻,人類也總能找到微光,找到連結?
莫里斯: 我相信是如此。文學的意義,或許就在於此——揭示人性的複雜與潛力。在極致的孤獨與痛苦中,愛與連結依然是生命最深層的驅動力。而想像力,則是這份驅動力化為可能的重要途徑。這部小說,正是我對那份微光、那份連結的頌歌。它不是要我們逃避現實,而是要我們學會在現實的灰燼中,用想像力重新點燃希望,並最終鼓起勇氣,去擁抱那份雖不完美卻真實的愛與連結。
茹絲: 謝謝兩位,這場對談讓我對《觸碰即逝》這部作品有了更深層的理解。它不僅是一個關於想像與現實的故事,更是一曲關於救贖、勇氣與愛的讚歌。那「觸碰即逝」的規則,最終卻因為真摯的愛而失效,這本身就是最為美妙的「光之和聲」。
光之和聲
在寂寥山谷,心靈築起高牆,
想像之境,純白小鎮閃耀。
每扇窗,每條溪,皆是心血凝造,
無辜靈魂,棲息於此,免於世擾。
「觸碰即逝」,規則如薄冰輕敲,
愛的幻象,怕被現實所觸傷。
每道光影,都藏著深邃的渴望,
真實與虛構,邊界迷離,令人徬徨。
忽有清風,攜來真實的芬芳,
她步入夢境,卻又如此具象。
舊日的友誼,在苦難中重生綻放,
愛之烈火,融化了過往的冰霜。
那雙顫抖的手,終於勇敢伸張,
觸碰瞬間,恐懼與期待交響。
她未消逝,反將生命注入希望,
世界顛倒,卻是靈魂的真正歸鄉。
從此,瘋狂與清醒交織成光,
愛的觸摸,不再是終結,而是啟航。
每份真實,都因想像而閃亮,
在「歡樂守衛」,永恆之歌,悠揚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