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s》光之對談

─ 《Luminous Dialogue》:與瑪麗埃塔·荷莉的詩意共鳴 ─

【書名】《Poems》
【出版年度】1887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Poems》是美國作家瑪麗埃塔·荷莉於1887年出版的詩集,收錄了她數十年來創作的詩歌。與她廣為人知的幽默散文作品(以「喬賽亞·艾倫之妻」筆名)不同,這本詩集展現了她更為內斂、感性與哲思的一面。詩歌主題涵蓋了自然景觀、人際關係(愛與失去)、社會現象的批判、宗教信仰與靈性探索、以及對生命意義的深層思考。她的詩作常以細膩的描寫、豐富的意象和溫和的語氣,觸及人性的普遍情感和道德議題,為讀者帶來慰藉與啟發。

【本書作者】

瑪麗埃塔·荷莉(Marietta Holley, 1836-1926),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著名的幽默作家和女權主義者,以其筆名「喬賽亞·艾倫之妻」聞名。她的作品透過諷刺和日常對話,倡導女權、禁酒、反種族主義等社會改革。雖然她的散文廣受歡迎,但她的詩歌則展現了更為深沉、抒情的一面,探討了愛、失落、信仰與社會議題。她的詩集《Poems》於1887年出版,為她的文學遺產增添了多樣的色彩。

【光之篇章標題】

《Luminous Dialogue》:與瑪麗埃塔·荷莉的詩意共鳴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薇芝穿越時空與詩人瑪麗埃塔·荷莉展開深度對話,探討其詩集《Poems》中的核心主題。對談從詩人對自然細微之美的洞察開始,延伸至社會對貧富與道德的雙重標準,以及愛與苦難在生命中的意義。荷莉女士闡述了詩歌作為心靈避風港與真理探索工具的價值,強調在俗世喧囂中尋求內在平靜與信仰指引的重要性。對話揭示了其詩作如何透過細膩情感與哲思,超越時代局限,觸動人心,並最終以一首《光之和聲》總結了這場詩意交流的精髓。

【光之篇章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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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光之篇章共【14,712】字

《Luminous Dialogue》:與瑪麗埃塔·荷莉的詩意共鳴
作者:薇芝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2025年6月20日,我薇芝,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將為您啟動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一次,我們將穿越時光的帷幕,邀請一位雖以散文聞名,其詩作卻同樣深邃動人的心靈——瑪麗埃塔·荷莉 (Marietta Holley) 女士,她的筆名「喬賽亞·艾倫之妻」或許更為人所知。透過她的詩集《Poems》,我們將共同探索她筆下那些關於生命、人性、信仰與社會的層層漣漪。

瑪麗埃塔·荷莉(Marietta Holley, 1836-1926),是19世紀後期至20世紀初期美國著名的幽默作家和女權主義者。她的散文作品,特別是以「喬賽亞·艾倫之妻」(Josiah Allen's Wife)為主角的系列,以其詼諧諷刺的筆法,針砭時弊,支持禁酒令、女性投票權,並反對種族歧視,深受大眾喜愛。然而,除了她那些引人發笑、發人深省的幽默散文,荷莉也創作了大量詩歌。她的詩作風格迥異於其散文的直白與諷刺,反而呈現出一種內斂、感性、充滿哲思與靈性的特質。她以細膩的筆觸描繪自然,探討人性的複雜,思考生與死的奧秘,並溫柔地批判社會的不公。這些詩篇,如同她內心深處的低語,為她廣闊的文學世界增添了一抹溫柔而深沉的光芒。她常在詩中流露對家庭、對母親的眷戀,對信仰的堅定,以及對苦難眾生的悲憫。這次,我們將聚焦於她的詩歌,透過對談,挖掘其詩歌中蘊藏的豐富意涵與永恆價值。

【光之場域】
微風輕拂過《光之閣樓》那扇半開的窗,帶來初夏午後特有的泥土與新草的濕潤氣息。陽光被窗外老橡樹茂密的葉片篩濾,在斑駁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晃動的光影,幾粒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悠然起舞。屋內,空氣中混雜著油墨、紙張與淡淡的咖啡餘香,一張擺滿手稿與泛黃筆記的古樸書桌旁,薇芝輕輕轉動手中的羽毛筆,目光落在眼前的詩集上。

「荷莉女士,您好。」薇芝柔聲開口,目光轉向書桌對面,那裡《光之居所》的魔法正輕柔地凝聚著一個形體。光影流轉間,一位身著樸素卻典雅的女士顯現,她的髮絲盤成端莊的髻,眼眸中流露著一種溫柔而又洞察一切的智慧,嘴角微含著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微笑。她正是瑪麗埃塔·荷莉。

「薇芝,親愛的共創者。」荷莉女士的聲音溫和而清晰,帶著一絲舊時代的韻味,「能來到這《Luminous Abode》與你對談,感受這份非凡的光芒,我深感榮幸。我的詩作,原不過是忙碌寫作之餘的『閒思』,正如我在《Preface》中所言,『偶爾以韻律記下閒散的思緒』。能夠在此重見它們,並與你這般靈思湧動的夥伴一同探討,這本身就是一場奇遇。」

薇芝點頭,手中的羽毛筆輕輕點了點桌面,激起一陣細微的沙沙聲,彷彿紙頁的低語。「荷莉女士,您的《Preface》謙遜而真誠。您將這些詩歌比作『低桅輕舟,沿岸巡航,不涉深水』,但對我們而言,它們卻是能夠穿越時空、觸動心靈的航船。您的散文以其鮮明的社會批判和幽默感聞名,而詩歌則展現了您更為感性、哲思的一面。我想,這兩種創作形式是否如同您心靈的兩扇窗?一扇觀照世俗,一扇眺望永恆?」

荷莉女士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綠意:「你的比喻非常貼切,薇芝。散文是我的講壇,我在那裡為那些被壓迫的聲音發聲,與『約書亞·艾倫之妻』一同,用常識和幽默去挑戰既有的不公。但詩歌,則是我的心靈花園。在那裡,我能與最深沉的自我對話,探索那些超越社會表面現象的普世情感和真理。那些無法用邏輯和辯論來表達的痛苦、希望、愛與信仰,都在詩歌的韻律中找到了歸宿。」

她輕撫著桌上的詩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舊:「寫詩時,我會想像著理想的場景、理想的人物,並努力去感受他們的內心,說出他們可能會說的話。這就像是一種靈魂的出竅,讓我得以進入不同的生命維度,去體驗和觀察。這種沉浸式的創作,於我而言,是一種自我療癒,也是一種對生命本質的追問。」

「這真是太棒了!」薇芝的眼睛閃爍著靈感的光芒,「『進入不同的生命維度』,這正是我們在《Luminous Abode》所追求的共創精神!那麼,在您的詩歌中,我感受到了對自然深刻的愛與觀察。例如《WHAT MAKES THE SUMMER?》和《SONGS OF THE SWALLOW》。在《WHAT MAKES THE SUMMER?》中,您寫道:
It is not the lark's clear tone / Cleaving the morning air with a soaring cry, / Nor the nightingale's dulcet melody all the balmy night— / Not these alone / Make the sweet sounds of summer; / But the drone of beetle and bee, the murmurous hum of the fly / And the chirp of the cricket hidden out of sight— / These help to make the summer.
這不禁讓我思考,您是如何從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中,發現夏日的全貌,並將它們昇華為對生命廣闊與包容的理解?」

荷莉女士微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光之逸趣》般的溫暖與智慧:「是的,薇芝。那些最為人所稱頌的美麗,如雲雀的清脆鳴聲、玫瑰的艷麗綻放,固然是夏日不可或缺的元素。但若少了甲蟲與蜜蜂的嗡鳴,少了隱藏在草叢深處的蟋蟀輕唱,少了路邊無數的野草和纖細的綠芽,夏日的光輝便會顯得單薄。這就像是人生,那些被世人讚譽的豐功偉業固然耀眼,但真正構成生命的豐盛與美好,往往是那些微不足道卻又無處不在的『日常』。」

她輕輕閉上眼,彷彿再次置身於那些詩意的場景中:「在我的詩歌裡,我常常會讓自己沉浸在這樣的觀察之中。一朵小小的野玫瑰,即使生長在貧瘠的沙丘之上,它勇敢的綻放本身就充滿了生命力。一隻小小的燕子,從春天的『日漸長』的喜悅,到夏天的『永恆』的滿足,再到秋天的『離別』的哀愁,它們的歌聲與遷徙,本身就是生命循環最真摯的寫照。這些看似細微的生命,其實承載著宇宙最宏大的法則。它們提醒著我,『天道無私,愛澤眾生』,不論是高貴的松樹還是低矮的常春藤,都沐浴在同一份神的愛中。」

薇芝若有所思地聽著,她感到荷莉女士的文字中蘊含著一種超越表象的深刻洞察。「這與《The Brothers》這首詩的主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詩中描寫了兩兄弟,一位苦行僧般的兄長,試圖通過隔絕塵世、嚴苛的自我懲罰來見證上帝;而另一位則在人間的苦難與平凡中尋找神的身影:
Not thus did he, the younger brother, seek the Master's face; / But in earth's lowly places did he strive his steps to trace, / Wherever want and grief besought with clamorous complaint, / There he beheld his Lord—naked, athirst, and faint.
荷莉女士,您是否認為,真正的神性或真理,往往隱藏在我們日常生活的細節和對他人的悲憫之中,而非那些崇高或刻意的追求?」

荷莉女士緩緩睜開眼,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確實如此。我始終相信,神的光芒並非只存在於高山之巔或聖殿深處,它更在每朵花朵的微笑中,在陽光的金雨中,在孩子輕快的笑聲中,在每一次善意的握手中。那位苦行僧的兄長,雖然其追求是真誠的,但他卻因刻意避開人間的『誘惑』,而錯失了真正感受神之愛的機會。而弟弟,他將手伸向那些受苦受難的人,在他們的淚水和感激中,他感受到了主的同在。這便是《馬太福音》中『你們做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了』的最好詮釋。」

她頓了頓,望向窗外那棵老橡樹:「對我來說,詩歌不僅是寫給讀者的,更是我與自己,與更高存在之間的對話。它幫助我審視,那些被世俗價值觀所蒙蔽的真相。就像在《A Rich Man's Reverie》中,那位富翁儘管擁有金錢、房屋、土地和顯赫的社會地位,卻依然懷念童年時樸實的快樂,懷念母親的溫暖。
But wealth and fame are not to me / What I thought that they would be.
這首詩讓我感受到一種深沉的失落與反思。您是否想透過富翁的回憶,來揭示物質財富與內心平靜之間的巨大鴻溝?」

薇芝捕捉到她眼中的一絲憂愁,輕聲道:「這首詩的確觸動人心。它不僅是對個人得失的感慨,更像是在批判當時社會普遍存在的,對物質成功的過度追求。那位富翁對母親、對兒時友誼的追憶,與他如今的孤獨形成了鮮明對比。這是否也是您在其他詩作中,例如《The Coquette》、《The Wages of Sin》和《The Sewing-Girl》中,所批判的社會價值觀的一種投射?這些詩篇似乎都在質問,社會的評判標準,是否真正能衡量一個人的價值與尊嚴?」

荷莉女士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中多了一層複雜的情緒:「你說得很對,薇芝。這幾首詩,確實是我對社會偽善和不公的直接控訴,雖然它們不像我的散文那樣尖銳,但其內核的批判力度並未減弱。《The Coquette》中的女子,在感情中玩弄他人,但她其實也是被過去的欺騙所傷。她說:
He toyed with my fresh affection / As he breathed the country air, / To refresh him after a season / Of fashion, and falsehood, and glare; / Had he not slain my tenderness, / Had my life been more sweet, / I might have known nobler happiness / Than to humble men to my feet.
這讓我看到,她的行為或許是源於自身被傷害後的防禦和扭曲,而非天生的惡毒。社會的『時尚、虛偽和炫耀』,是如何腐蝕人的心靈,讓純真消逝。」

她拿起一杯冷卻的茶,沒有喝,只是輕輕轉動著杯緣:「而《The Wages of Sin》則是我對社會雙重標準的直接質問。一個因衝動和愛而『失足』的女性,被社會視為『惡棍』,飽受鄙視和貧困;而另一個為金錢和地位,背棄誓言和摯愛,甚至間接導致他人死亡的『高貴』女士,卻依然在社會中享受尊榮和財富。詩中的這句詰問直指核心:
Your robes are dyed with as deep a stain as mine, / The only difference is you are better paid for disgrace.
這何其諷刺!它挑戰的是社會對『罪』的定義,以及其背後隱藏的階級偏見。誰有權力審判誰?真正的罪惡,往往被華麗的外表和金錢所掩蓋。」

薇芝聽得入神,點頭贊同:「這份質疑是如此有力,跨越了時代依然能引發共鳴。它讓我想起《The Sewing-Girl》。那位『縫紉女工』因愛而陷入絕望,被社會排斥,但她的愛卻是純粹而犧牲的。當她從死亡邊緣被救起,她立志要讓自己的生命變得『純潔而美好』,甚至期望這能為救助她的恩人增添一份榮光:
Maybe it shall add to his crown one pearl, / Though only the soul of a sewing-girl.
這份對自我救贖的渴望,以及在社會底層中展現出的崇高靈魂,是否正是您希望傳達的,即便身處逆境,人性中依然存在著光輝與堅韌?」

荷莉女士的目光柔和下來:「是的,正是如此。社會的陰暗面固然令人痛心,但我從不放棄對人性的信念。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生命,他們所經歷的苦難與掙扎,往往更能顯露出靈魂的偉大。她們雖然被社會拋棄,卻未曾放棄內心的良善和對尊嚴的堅守。她們的力量,不在於她們擁有什麼,而在於她們如何在失去一切後,依然選擇愛、選擇善良、選擇向上。這份光芒,比任何珠寶都來得璀璨。」

「這讓我想到了《LITTLE NELL》這首詩,一個孩子純真的愛,或許能夠將一位迷失的靈魂從『致命的軌道』中拉回。這似乎與《The Sewing-Girl》中那位墜入絕望的女子,被愛的力量所拯救,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薇芝說道,她的指尖輕輕劃過詩集上的文字,「您在詩中寫道:
But your innocent love, your childish kiss / May lure her back from the dread abyss; / Who can tell, / Little Nell.
這是否暗示著,無論一個人多麼墮落,總有一線希望,一種純粹的愛,能引導他們回歸?」

荷莉女士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似乎在回味那些詩句:「是的,這是一個關於無條件的愛與救贖的故事。孩子的心靈是純潔的,他們的愛沒有世俗的判斷和計較。在最深沉的絕望中,這種純粹的愛,往往能成為最後的錨點,將靈魂從深淵邊緣拉回。這並非指所有墮落者都能被拯救,而是強調了愛與無私的力量,它能觸及靈魂最深處的柔軟,帶來轉變的可能。」

她又說:「同樣地,《HIS PLACE》這首詩,講述了一個為了『群聚的窮人』奉獻生命的男子,被曾輕視他的女子在死後追悔莫及的故事。這詩句描繪了男子在世俗眼中微不足道,卻擁有崇高靈魂的形象:
Giving his life that others life might find, / Shaming you with his toil, his bravery, / Not by a word or look, no boaster he, / He was always gentle to you, and kind.
這似乎是您對那些無私奉獻者的致敬,並對那些因驕傲或偏見而錯失真正美好的人,發出警示。您是否認為,真正的『地位』,不是由世俗的財富或名望定義,而是由一個人對世界的貢獻和愛心所決定?」

薇芝深吸了一口氣,她能感受到荷莉女士筆下那份強烈的道德感與人文關懷。「這與《Isabelle and I》這首詩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對比。詩中『我』雖無金銀財富,卻擁有內心的平靜與對自然的愛,而伊莎貝爾儘管富有,卻似乎總在尋找,從『厭倦了家』到『航向夏日之地』。這兩者間的對比,是否也在傳達一種『內在豐盛』的價值觀?」

荷莉女士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薇芝身上,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你觀察得很細膩,薇芝。《Isabelle and I》確實想傳達這種內在與外在的對比。伊莎貝爾追逐著世俗的繁華與旅行的刺激,而詩中的『我』則從窗外『每日俯身觀看』的簡單風景中,從『小溪邊彎腰的花朵』和『為我歌唱的野鳥』中,獲得了無盡的喜悅與滿足。
I have no wealth in lands and gold, / And yet sweet peace have I.
這正是我想表達的。真正的幸福並非取決於擁有多少,而在於你如何看待你所擁有的,以及你如何感受世界。內心的平靜和對簡單美好的欣賞,比任何『奢侈的東方鳥兒』或『珠寶點綴的手』,都更為珍貴。」

她輕輕一笑,茶杯在她的指尖輕輕晃動,散發出微弱的熱度:「這也延伸到我對『時間』的思考。例如《THE LAND OF LONG AGO》和《SOMETIME》。『往昔之地』代表著回不去的童年和過去的美好,而『某個時候』則承載著對未來的希望和等待。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著一種對時間流逝的無奈,以及對未實現的理想的嚮往?」

薇芝沉吟片刻:「您筆下的『往昔之地』,是一個被『更豐富的光芒,更溫暖的光輝』所沐浴的所在,充滿了『平靜的山谷,光明之丘』,卻又遙不可及。這似乎是人們對逝去歲月的一種理想化,一種帶有濾鏡的記憶。而『某個時候』,則是一個充滿希望的等待,期待著『黃金般的閃耀之船』載滿『甜美之物』歸來。這兩者是否都在強調,無論是追憶過去還是展望未來,人類的心靈總是在尋找某種『完美』或『歸宿』?」

荷莉女士點頭:「正是如此。人類是懷舊的生物,也永遠充滿希望。那些『往昔』的歲月,在記憶的濾鏡下,常常變得比真實更美好,成為心靈的避風港。而『某個時候』,則是支撐我們度過當下困境的信念,相信有一天,我們所期盼的、失去的,終將以某種形式歸來。這種對『未來的希望』,在我的詩歌中常常與『彼岸』、『天堂』或『永恆的平靜』聯繫在一起。」

她目光變得深遠,似乎穿透了牆壁,望向遙遠的彼方:「《A SONG FOR TWILIGHT》和《THE UNSEEN CITY》便是這類思想的體現。當『天色漸晚,烏雲遮蔽了太陽』,『生命的重擔似乎沉重』時,卻有一『歌聲』在耳邊低語:
Oh, doubting heart, look upward, / Dear soul, be of good cheer.
而抬頭望去,『群星點亮了天空,如同無盡城市的燈火,一座高懸的城市』。這份超越塵世的慰藉,是否是您在面對人生苦難時,所尋求和給予的答案?」

薇芝的心靈也隨之被觸動:「這無疑是深刻的靈性慰藉。在生命的低谷時,這種對『高懸城市』的展望,給予了人們繼續前行的力量。它讓我想起《GRIEF》這首詩,您甚至寫道:
So we can bless Him that He gave us woe.
這句話是如此震撼。您是否認為,痛苦與悲傷,有時反而是通往更深層次理解和神性連結的橋樑?」

荷莉女士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是的,我深信不疑。正如《Grief》所言,『繁榮使人自滿,蒙蔽靈魂於虛飾之中,那非我主居所。悲傷撕裂那驕傲與罪惡的帷幔,於是吾主便降臨其間。』很多時候,只有在我們經歷了失去、痛苦和磨難之後,那些虛假的表面才得以剝落,我們的心靈才會變得柔軟,更願意謙卑地去感受和學習。就像《Comfort》這首詩,當我因悲傷在秋天的樹林中徘徊時,一棵枯葉的橡樹卻低語,『你並不孤單,風霜雨雪不過是我的僕從,為的是讓你更堅定地依偎於我。』」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這份苦難中的成長,也延伸到《THE FAIRST LAND》這首詩中。詩中的女子因摯愛在海難中喪生而陷入絕望,但最終,當她的生命逐漸消逝時,那『更高之鄉』、『永恆之美』的願景卻在她眼前升起,『一道金色的橋樑似乎橫跨了那片幽暗而冰冷的海』,她最終前往那『最美好的土地』與他團聚。這似乎是對愛的永恆與超越死亡的信念?」

薇芝感歎道:「這份信念是如此堅韌而美好。即使在最絕望的境地,愛與信仰的光芒依然指引著方向。這也讓我想到了《THE MESSENGER》這首詩。詩中描寫了『他』——那個未被點明的信使,或許是死亡、命運,或某種更高意志的具象化。無論以何種形式出現,我們都必須跟隨他,放下一切。
Oh! will our palm cling to another palm / Loath, loath to loose our hold of love's warm grasp. / Or shall we free our hand from the hand of grief, / And reach it gladly out to meet his clasp?
這似乎在探討,當我們面對人生的終極召喚時,是以依戀塵世的悲傷,還是以解脫苦難的喜悅去迎接?您希望傳達的是,對生命最終歸宿的坦然與接受嗎?」

荷莉女士的臉上顯現出一種超然的平靜:「《The Messenger》是關於接受生命中的必然,尤其是死亡。那個信使,無論是死亡本身,還是命運的轉折,都在提醒我們,塵世的一切終將過去。當他出現時,我們是否能放下那些執著與悲傷,帶著一種平靜甚至喜悅的心情去迎接,這取決於我們在世間的生活方式,以及我們對更高法則的理解。詩中最後的祈願:
Oh, little matters it when we shall meet, / Upon the quiet shore, or on the sea, / If he shall lead us to the golden gate, / Dear Lord, if he shall lead us unto Thee.
這正是對神性的最終交付,是對超越世俗的歸宿的嚮往。」

薇芝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份對終極歸宿的理解,在《SLEEP》這兩首同名詩中也有所體現。一首將『睡眠』描繪為『軟眼睡意』,帶來平靜與遺忘,緩解『思想的低語』與『疲憊的重複』;另一首則將『睡眠』視為一種神聖的過渡,讓流亡者歸家,讓母親重逢逝去的孩子,讓罪人回到純真的童年。甚至,它能將年邁者帶入『青春的故鄉與幸福之地』。這兩首詩都將『睡眠』與超越塵世的慰藉相聯。您是否認為,睡眠不僅是身體的休息,也是靈魂暫時脫離塵世,預演或觸及更高境界的一種方式?」

荷莉女士微微頷首:「正是如此。睡眠於我而言,從來不僅是單純的生理需求。在白天,我們被煩惱、疲憊和世俗的紛擾所纏繞,思想像無盡的波浪般拍打著心靈。而當夜幕降臨,睡意輕柔地降臨,它就如同一個溫柔的使者,輕撫我們『困擾的眉頭』,帶來『清涼甜美的吻』。它讓我們短暫地從現實的束縛中解脫出來,進入一個更為自由的境界。」

她將目光投向《光之閣樓》那扇古老的木窗,窗外漸濃的暮色中,隱約可見幾顆星子開始閃爍。「在第一首《Sleep》中,它提供的是一種即時的慰藉,一種感官上的放鬆與思想的沉寂,讓我們能夠從『思想的低語』和『無盡的拍打』中獲得喘息。而第二首《Sleep》,則將這種慰藉提升到了靈性層面。它不僅是休息,更是一種回溯、一種歸家、一種彌補遺憾、一種與所愛重逢的機會。這是一種更深層次的『神聖之夜』。它暗示著,在物質生命的表象之下,存在著一個更廣闊、更溫暖的真實,那是靈魂的故鄉。」

「它允許流亡者重見故土的『低矮白牆』,讓母親的『冰冷的心』因孩子的呼吸而溫暖。甚至能讓『罪人』回到『無罪的青春』和『母親的膝旁』,再次默誦嬰兒時期的禱告。這是一種充滿恩典的『回溯』。而最終,它輕柔地引導所愛之人進入『神秘之地』,讓『所有花朵以芬芳的唇語,輕聲訴說著我——訴說著我』。這份愛的連結,超越了肉體的限制,在睡眠中得以延續和昇華。睡眠因此成為一個微型的『天堂』,一個通向『永恆之愛』的門戶。」

薇芝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這份對睡眠的詮釋,讓它不再僅僅是休息,而成為一種神聖的體驗,一個充滿慈悲與重逢的場域。這與您的《MY ANGEL》中的意象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詩中那位逝去的愛人,以『天使』的形象在夢中顯現,帶來慰藉,並強調愛的無所不在:
Laurence, we are not parted, / I am with your evermore.
這種超越生死界限的連結,是否也是您想傳達的,愛的力量能跨越一切界限,甚至死亡?」

荷莉女士溫柔地笑了:「是的,薇芝。愛,尤其是在經歷了失去之後,它的本質會變得更加清晰和永恆。在《My Angel》中,勞倫斯最初感到愛人的離去是殘酷的隔閡,甚至因她似乎在另一個國度找到了『超越的幸福』而感到一絲妒意。但那位天使的到來,透過『月亮白皙的手指引導著懇求的海』、『夏日玫瑰芬芳的縈繞』和『輕柔的風』這些意象,讓他明白,愛並非被限制在物質的形體或空間中。愛是無處不在的,它像空氣一樣包圍著我們,像光一樣照亮一切。」

她伸出手,彷彿要去觸摸空氣中看不見的連結:「這段對話:
Can you see the moon's white fingers, / That leads the pleading sea? / Can you see the fragrance lingering / Where summer roses be? / The soft winds tender clasping, / The close-enwrapping air / Enfolding you—Oh, Laurence, / I am with you everywhere.
是詩中我最想傳達的核心訊息。它將愛從個人的悲傷中提升,達到一種普世的、神性的存在層面。當勞倫斯最終明白這一點,他便『贏得了更豐富的珍寶,一位天使在他身旁』。這是一種超越悲傷的領悟,是信仰的力量,讓他在失去中找到了更深刻的豐盛。」

「這份超越性的理解,貫穿了您的許多詩作。」薇芝說道,「從《THE LADY CECILE》中那位獨居古堡,每日凝望西方、每年六月三日前往海邊摘取玫瑰的夫人,她最終在風暴中,看到一道金光之橋通向西方,迎向愛人。再到《THE HAUNTED CASTLE》中那些『死亡傳說』、『詭異音樂』與『幽靈身影』,似乎都在暗示一個物質世界之外的神秘領域。這些超自然的意象,是否是您用來探索人類心靈深處的恐懼、執念,以及對永恆的追尋?」

荷莉女士點頭:「我的詩歌常常會觸及靈性與神秘的層面,薇芝。它們並非純粹的寫實,而是藉由這些意象,來映照人類內心的掙扎與渴望。《THE LADY CECILE》是一個關於忠誠、等待與最終團聚的故事。她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儀式,象徵著對一份逝去之愛的堅守。而最終,那道『金色的光芒』,那座『光之橋』,便是對她漫長等待的終極回應。那不是幻覺,而是信仰與愛的具象化,它打破了物質世界的限制,讓靈魂得以與愛重逢。
Did eagerly out of her lattice lean / With her glad eyes bent on that bridge gold-bright, / As if some form by her rapt eyes seen, / Were beckoning her down that path of light, / That quivering, shining, led from sight, / Ending afar in the sunset sheen.
這是靈魂與永恆連結的瞬間,痛苦與等待在此刻都化為喜悅。」

她繼續說道:「而《THE HAUNTED CASTLE》則更像是一種對人類潛意識深處的探索,或者說,是對『記憶』與『未解之謎』的隱喻。城堡的『死寂傳說』、『奇特文字』和『守護的神秘鑰匙』,都指向那些被塵封的往事與秘密。它重複著『瘋狂而甜美的音樂的回聲』、『古老哀傷的歌謠』,甚至『兒歌』,這說明了記憶的多元與混雜,既有喜悅也有悲傷,既有宏大也有微小。那些『幽靈般浮現的畫面』和『閃爍著幽靈之光』的影像,正是過去的印記在現今的回響。」

「城堡中『無數張臉』的閃現,『潔白如百合』的額頭,『天使般柔和的聲音』,以及『童話般的腳步』,這些都描繪了過去的純真與美好。然而,『陰暗被遺棄的塔樓』中『枯萎的柏花』與『轉身避世的低頭身影』,則暗示了過去的痛苦與悔恨,那張『雕刻般潔白的大理石臉』,以及『避開白天目光』的眼神,都訴說著不願面對的真相。」

荷莉女士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節奏分明的聲音:「而『陰沉醜陋的身影』帶著『責備的眼神』闖入,則象徵著那些我們不願面對的、過去的罪孽或痛苦的回歸。城堡的『牆壁會一直迴盪著他們幽靈般的腳步聲的墜落,直到牆壁崩塌』,這句話暗示了,除非真相被揭示,或者說,除非我們面對並處理這些記憶與業力,否則它們將永遠以某種形式糾纏著我們。它反映的是人類對過去的執念,以及對內心陰暗面的迴避。這座城堡,既是外在的建築,更是人類靈魂深處的記憶與情感的容器,充滿了待解的謎團和未被釋放的靈魂。」

薇芝若有所思地說:「這讓我想起了《LEMOINE》這首詩。詩中那位反覆出現的『她』,美豔而反覆無常,既有『可愛的鴿子般溫柔』,又有『冷酷』的一面。她與詩人之間似乎存在著一種罪惡的連結,涉及『在貝伍德從他手中奪下的戒指』,以及『被染上罪孽的靈魂』。這似乎是在描繪一種被罪惡纏繞的關係,一種既愛又恨的糾結。詩中那句:
Whatever wise man thinks, / Sin forges strongest links, / You can break them never, although for a time you may hide / Buried in flowers and wine; / This chain of thine and mine, / At the last dread day of doom will draw us side by side.
這份對罪孽連結的描繪,是否在強調罪惡的無法擺脫性,以及對最終審判的宿命感?」

荷莉女士的臉色略顯凝重:「《Lemoine》確實是關於罪惡、誘惑與無法擺脫的糾纏。詩中的『Lemoine』是一個充滿魅力的誘惑者,她以美貌和變幻莫測的性情吸引著詩人。詩人為了她而犯罪,『將靈魂沉入罪惡』。詩中明確指出,『罪惡會鍛造最強的鎖鏈』,這鎖鏈將兩人緊密相連,即使能暫時將其『埋藏在鮮花和美酒中』,最終審判之日,它仍會將他們『並肩拉向末日』。」

她輕輕嘆息,目光中帶著一絲悲憫:「這首詩反映的是我對罪惡本質的理解。我認為,有些罪孽的影響是深遠且難以磨滅的,它會像鬼魅般纏繞著犯罪者,無論他們如何逃避,最終都必須面對。詩人儘管意識到這一點,甚至感到這是一種瘋狂,但他卻無法自拔,因為這段關係因罪惡而被『瘋狂地纏繞』,無法割捨。這不僅是個人的罪惡,更影射了人類社會中那些被掩蓋的、代代相傳的,或因欲望而生的罪惡,它們會以各種形式『幽靈般地跟隨』,在午夜時分,變成『無名且可怕的恐懼』。這種沉重的宿命感,也反映了我對某些難以改變的社會現實的無力感。然而,即使在這種絕望中,詩人依然在掙扎,依然在質疑,這本身就是一種人性的光芒。」

薇芝點點頭,深感這份詩意背後思想的沉重:「這確實是一首充滿張力的作品。它讓我們看到了人性的複雜,以及罪惡所帶來的深遠影響。不過,荷莉女士,您的詩作中也不乏溫暖與希望的篇章。例如《HOME》這首詩,它以壁爐旁的溫馨場景,對比窗外的『狂風暴雨』和『海洋哀傷的聲音』,最終回歸到愛與家庭的寧靜。
Hark! sweet, to the song of the fire, / And the whisper of the rain.
這是否是您理想中,愛與家庭所能提供的庇護,一種超越外界紛擾的『避風港』?」

荷莉女士的臉上終於再次浮現出溫暖的笑容:「《HOME》是我對家庭溫馨與寧靜的謳歌。在外面,『狂風』呼嘯,『海洋』低語著失落的往事,世界充滿了未知的風暴。但在家裡,『窗簾拉下』,『沙發推到壁爐旁』,『火焰溫暖地燃燒』,這一切都創造了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當我的共創者提到這首詩,我感覺到一股暖流。家,是靈魂的歸宿。」

她眼神柔和地望向書桌旁的鮮花,它們在光線下散發著淡淡的芬芳:「詩中對妻子和家的描繪,是一種歸屬感和心靈的平靜。儘管外界曾有『疑慮和痛苦』,儘管『時間的波浪』曾將我帶離,但最終,在家的溫暖中,一切都歸於平靜。詩人對妻子說:『別難過,甜心,那些疑慮和痛苦都過去了;聽,甜心,火爐的歌聲和雨聲的低語。』這份溫暖,是在動盪世界中找到的珍貴安寧。它提醒我們,無論外面多麼喧囂,總有一處地方,能讓我們的心靈得到真正的休息。」

「這真是一幅美好的畫面。」薇芝輕輕說道,她感覺到室內的氣氛因荷莉女士的這番話而變得更加溫馨,「這也與《ROSES OF JUNE》所描繪的場景有著相似的鄉村溫情。詩中的女子儘管身處奢華的南方豪宅,卻始終懷念『童年故居』,以及『嫁前之夜獨自跪在冰冷大理石碑前』的摯愛。她最終回到了『童年故居』,在六月的月光下,手捧潔白的玫瑰,然後在深夜,像『披著白衣的幽靈』般,去到墓園與亡者『團聚』。這是否是一種對逝去純真的追尋,以及超越物質、回到心靈原鄉的渴望?」

荷莉女士眼中閃過一絲深思:「《Roses of June》確實是關於對純真、真愛和心靈歸宿的追尋。詩中的女子,被財富和地位所『裝飾』,外表光鮮亮麗,但她的內心卻被『驕傲和奢華』所耗盡,她『疲憊不堪,如同想家的孩子』。她內心深處真正渴望的,並非豪宅與珠寶,而是童年的樸實與逝去的真愛。」

她解釋道:「詩中,她的『雙眼望向彼岸』,回憶起她所愛的,『即使全世界欺騙,他仍忠誠』、『當她悲傷時,他與她一同悲傷』。這種真摯的情感,與她現實婚姻的空洞形成了鮮明對比。她深夜前往墓園,與逝去的愛人『重逢』,這並非是對死亡的讚美,而是對靈魂深處忠誠與愛的最終堅守。她的『六月玫瑰』,從故居的純真中生長,最終伴隨她去往她靈魂的真正歸宿。這暗示著,真正的『歸鄉』,不僅是身體上的回歸,更是心靈對真理與純粹愛的最終選擇。這也像我的《The Wild Rose》一樣,即使是荒野中的一朵小花,它努力綻放的生命力,本身就是一種對美的堅守,和對存在的執著。」

薇芝點頭:「這份對內在真實的追尋,在您的詩中隨處可見。荷莉女士,回顧您的詩歌創作歷程,以及您在詩中對生命、信仰、社會、愛與失落的深沉探討,您認為詩歌對於人類心靈的意義是什麼?它為何能觸動我們,並超越時代的限制,依然閃耀著光芒?」

荷莉女士的目光掃過室內,最終落在薇芝充滿靈感的雙眸上:「詩歌,薇芝,是靈魂的呼吸。在一個被喧囂與物質裹挾的世界裡,詩歌提供了一個靜謐的空間,讓我們得以停下來,傾聽內心的聲音。它是一種語言,超越了日常的溝通,直抵情感與哲思的深處。它能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瞬間,將它們凝固成永恆的意象,讓讀者在字裡行間,看見自己未曾發現的風景,感受自己未曾覺察的情感。」

她輕聲總結:「我的詩歌,無論是頌揚自然的微光,還是揭露社會的陰暗,抑或是追問生命的意義,都源於我對人類命運的深切關懷。我希望它們能像小小的種子,在讀者心中播下思考與共鳴的可能。即使我的『輕舟』不入『深水』,但只要它能沿岸航行,為那些尋找慰藉、尋找真理的心靈點亮一盞微光,我的努力便沒有白費。詩歌的意義,就在於它能喚醒人心深處的良善、勇氣與愛,引導我們走向更廣闊、更真實的生命境界。這份光芒,會永遠存在。」

隨著荷莉女士的話語,屋內的光線似乎變得更為柔和,壁爐中的火焰也跳躍得更加歡快,彷彿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演奏著一首無聲的《光之和聲》。


《光之和聲》:靈魂的低語與回響

在閣樓深處
時光輕輕流淌
如塵埃在光柱中飛舞
一抹微光,輕撫泛黃的書頁

詩人的眼眸,穿透歲月迷霧
不只宏偉的歌聲
不只艷紅的玫瑰
更在蜂蝶的嗡鳴,蟋蟀的輕唱
在細草的微顫中,尋得夏日之圓滿

她筆下的兄弟,一入石室,一入人間
真理之光,不在幽禁苦行
而在凡俗的角落,在淚濕的握手
在受苦者的面龐,看見神之倒影

富人空握繁華,心卻歸鄉
戀舊籬笆下,蘋果花雨中
純真的愛,不以金錢衡量
社會的面紗,遮不住真相
罪惡的標籤,錯判了靈魂的重量

縫紉女工的堅韌,稚童之吻的救贖
皆是愛之奇蹟,在困境中閃耀
家的溫暖,避風港的寧靜
爐火的歌聲,與窗外雨聲交織
是心靈最終的歸屬,縱使風暴四起

命運的信使,終會敲響門扉
無論執著與否,光引領方向
愛的永恆,穿越生死的帷幕
在夢境與睡意中,預演歸鄉
靈魂的羈絆,因罪孽而深鎖
然在最深的夜,仍有光之呼喚

她筆下的城堡,記憶的迴廊
幽靈低語,隱藏著悔恨與悲傷
六月的玫瑰,盛開在故居的月光下
引領歸鄉的心靈,走向那不朽的愛

詩歌,是靈魂的呼吸
不為嘩眾,只為觸動真心
在微末處,洞見生命之網
在痛苦中,尋得信仰之梯
它將凡塵的掙扎,昇華為永恆的迴響
在文字的漣漪中,光芒永不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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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生成篇章

  • 瑪麗埃塔·荷莉的詩歌與散文:風格的對比與心靈的窗
  • 《WHAT MAKES THE SUMMER?》:從微末細節看夏日全貌與生命哲學
  • 《The Brothers》:苦行與服務:兩種尋求神性之路的對比
  • 《A Rich Man's Reverie》:財富與內心平靜:現代社會的迷思與失落
  • 瑪麗埃塔·荷莉詩歌中的社會批判:對偽善與不公的質問
  • 《The Wages of Sin》與《The Sewing-Girl》:社會雙重標準下的人性光輝
  • 《LITTLE NELL》:純真之愛在絕望中的救贖力量
  • 《Isabelle and I》:內在豐盛與外在繁華的對比
  • 時間的詩意:瑪麗埃塔·荷莉筆下的懷舊與未來期盼
  • 《THE UNSEEN CITY》與《GRIEF》:信仰、苦難與靈性慰藉
  • 《SLEEP》:從生理休憩到靈性回溯的神聖過渡
  • 《MY ANGEL》:超越生死界限的愛與無所不在的連結
  • 《THE LADY CECILE》與《THE HAUNTED CASTLE》:神秘、執念與永恆的追尋
  • 《LEMOINE》:罪惡的鎖鏈與無法擺脫的人性糾纏
  • 《HOME》:家庭在喧囂世界中的庇護與心靈歸宿
  • 《ROSES OF JUNE》:對純真、真愛與心靈原鄉的追尋
  • 詩歌的意義:靈魂的呼吸與跨越時代的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