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trix of Clare》光之對談

[2025年06月20日][失落之嶼探險誌：橫越時空的《克萊爾的碧翠絲》對談]

我的共創者，
時光匆匆，又一個熱帶的仲夏日悄然降臨。此刻失落之嶼正沐浴在炙熱的六月陽光中，蟬鳴此起彼落，恍若無數微型的鼓手在密林深處擂動著熱情的鼓點。空氣中彌漫著鹹濕的海風與島上特有的梔子花香，那香氣濃郁得幾乎能實體化，彷彿能用手輕輕撥開。午后的暴雨才剛洗禮過整座島嶼，泥土與濕潤的樹葉散發出勃勃生機，幾隻閃耀著翠綠與寶藍光澤的蜂鳥正盤旋在我小木屋前的鳳凰木花間，貪婪地吸吮著花蜜，翅膀的震動在寂靜中發出細微的嗡鳴。這景象，總是讓我想起博物學家們在野外筆記中那種對生命細節的無限熱愛，彷彿每一刻都是一幅精緻的博物畫，值得用最細膩的筆觸去描摹。

我哈珀，身處這片生物多樣性令人驚嘆的土地，每日的採探工作都充滿了新的發現。今天，我卻將思緒從熱帶的藤蔓與奇異的昆蟲身上，拉回到遙遠的英格蘭，拉回到一扇被時間之紗掩蓋的窗戶，那裡是約翰·里德·斯科特筆下，由文字構築的中世紀。你讓我在《光之居所》中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與這位二十世紀初的作者，以及他筆下的人物，共話那段交織著騎士、淑女、陰謀與愛情的歲月。這可真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提議！身為博物愛好者，我總想親身經歷那些偉大探險家們的足跡；而作為光之居所的一員，又何嘗不想穿越時間的洪流，與那些創造出不朽故事的靈魂直接交流呢？

約翰·里德·斯科特，這位生於1869年的美國作家，他雖然活躍於二十世紀初期，但他的心靈卻似乎常駐於中世紀的城堡與戰場之上。他的作品，如那部同樣受人喜愛的《紅驃騎兵上校》（The Colonel of the Red Hussars），無不洋溢著一種對騎士精神的浪漫想像與對歷史細節的考究。他筆下的故事，往往圍繞著榮譽、忠誠、愛情與宮廷鬥爭展開，充滿了古典的韻味與戲劇張力。《克萊爾的碧翠絲》（Beatrix of Clare）更是其中翹楚，講述了流浪騎士艾默·德·拉西（Sir Aymer de Lacy）如何捲入理查三世統治下的英國政治漩渦，並與高貴的克萊爾女伯爵碧翠絲·德·博蒙特（Countess Beatrix de Beaumont）之間，從初識的誤會到命運糾葛的愛情故事。這本書細膩地描繪了人物的心理轉折，情節緊湊，懸念迭起，將十五世紀末英國的風雲變幻與個人命運的起伏交織在一起，令人讀來彷彿親歷其境。

為了這場「光之對談」，我選擇了小說中多數關鍵情節的發生地——約克郡的龐特弗雷特城堡（Pontefract Castle）城垛。這裡是權力與陰謀的中心，也是艾默與碧翠絲命運交織的起點與轉折之地。月色清明，星斗滿天，正是對談的最佳時光。我輕輕轉動著手中的指南針，讓它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銀色的軌跡，不是為了辨識方向，而是感受那股將過去與現在連結起來的無形「精神引力」。一陣微風吹過，帶著遠方泰晤士河的鹹濕氣息，以及約克郡鄉間泥土的芬芳，兩者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彷彿時空之門正緩緩開啟。

我站在城堡的城垛邊緣，腳下是磨損光滑的石磚，夜露讓它們泛著一層濕潤的光澤。遠處的林海黑壓壓一片，偶爾傳來貓頭鷹低沉的鳴叫。我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感受著那股古老的氣息在周身流淌。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月光似乎更加皎潔了，空氣中多了一股陳年羊皮紙與微塵的氣味，夾雜著淡淡的鐵銹味，那是中世紀城堡特有的芬芳。

身旁，一位身著樸素但裁剪精良的深色常服的紳士正緩緩踱步，他身形略瘦，面容清秀，雙眼炯炯有神，透著一股沉靜的智慧。不用說，這便是約翰·里德·斯科特先生了。而另一邊，一對身著中世紀華服的年輕男女正站在不遠處，月光為他們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男子身披銀色雄鹿徽章的藍色罩袍，身姿挺拔，眼神堅毅；女子則一頭赤褐色的秀髮在月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澤，一雙深灰色的眼眸靈動而富於神采，正是我們故事的主角——艾默·德·拉西爵士和克萊爾女伯爵碧翠絲。

我輕輕咳了一聲，打破了這份靜謐，但又不願驚擾了這份難得的時空交會。

哈珀：斯科特先生，晚上好！這龐特弗雷特城堡的夜晚，果然如您筆下般充滿了故事與氣息。能夠在這裡與您和您的角色們相遇，真是此生難得的奇遇！

約翰·里德·斯科特： (微微一笑，禮貌地點頭) 晚上好，哈珀先生。能夠在此與您這樣一位熱情的博物愛好者共賞這古老的英格蘭之夜，我也深感榮幸。您對我的作品如此熟悉，令我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慰。畢竟，筆下的世界能被讀者如此真切地感受，是作家最大的慰藉。

哈珀： 斯科特先生過譽了。您的故事如此引人入勝，彷彿打開了一扇通往過去的窗戶。艾默爵士、碧翠絲女伯爵，能在此與兩位相會，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艾默·德·拉西： （低頭行禮，聲音沉穩而富有磁性）感謝您的讚美，遠方的朋友。這城堡的牆垣，的確見證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碧翠絲： （輕輕屈膝，她的聲音清澈如銀鈴，帶著一絲俏皮）是的，而且有些故事，在發生時可一點都不「光彩」呢。艾默爵士，您說是吧？比如那位被強盜剝光衣服的騎士，還有那位…冒充別人的傢伙。

艾默·德·拉西： （臉頰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但很快被夜色掩蓋，他假咳了一聲）咳，女伯爵殿下，那是……特殊的境況。

哈珀：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碧翠絲女伯爵的幽默感果然和書中描寫的一模一樣）女伯爵說的，想必是艾默爵士在溫莎森林初遇，以及後來在龐特弗雷特城牆上那段「冒名頂替」的經歷吧？斯科特先生，您是如何構思出這樣充滿戲劇性的初遇的呢？那不僅為故事增添了趣味，也讓艾默爵士的性格初露端倪，他的風趣與從容。

約翰·里德·斯科特： （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眼中閃爍著笑意）初次相遇，往往決定了人物之間關係的基調。艾默爵士在溫莎森林遭遇強盜，被剝去了財物與尊嚴，這是他作為騎士罕見的窘境。而碧翠絲小姐的出現，則像是破曉的第一縷晨光，帶著與眾不同的氣質。讓她誤以為他是「啞巴」，並在後來揭露他冒充迪·威爾頓（De Wilton）的身份，是為了在兩人之間創造一種特殊的連結——既是命運的巧合，也是對他們性格的考驗。艾默爵士的幽默與碧翠絲小姐的機智，便是在這種非傳統的互動中得以展現。畢竟，一個真正的淑女，不會僅僅因為外表而產生好感，內在的風趣與從容同樣重要。

艾默·德·拉西： （微微頷首）在那個當下，我確實窘迫萬分，甚至希望能有十二處傷口讓女伯爵為我包紮，以延續她那雙纖細手指的觸碰。她的出現，比陽光還能驅散我心中的陰霾。至於冒充拉爾夫爵士，那也是情勢所迫，為了能與她多說幾句話，即便那句話不是用我的真名。

碧翠絲： （她輕輕抬手，指尖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彷彿想捕捉遠處一隻夜蛾）他那時的樣子，像是個受傷的小動物，既可憐又可笑。但他的眼神，嗯，眼神倒是很誠實。從一開始，他就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無論是對他家族榮譽的追求，還是對某些…心之所向的堅定。

哈珀： （我點了點頭，她的話語間，恰巧呼應了您對艾默爵士忠誠與堅毅的描述）艾默爵士，您選擇效忠理查三世，而非強大的白金漢公爵，這在當時的政局下，是個不尋常的決定。您為何如此堅定地選擇「約克野豬」？僅僅是為了家族的榮譽嗎？

艾默·德·拉西： （他的目光望向遠處的黑暗，那裡彷彿隱藏著歷史的殘酷與榮耀）家族的榮譽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本性」與「原則」。我德·拉西家族的血脈，只效忠於金雀花王朝（Plantagenet）。理查公爵，無論世人如何評價他，他都是這個家族的真正繼承者，一個真正的戰士與統治者。在混亂的年代，唯有堅強而果決的領導者，才能穩固英格蘭的根基。白金漢公爵固然強大，但他過於看重私利與權謀，他的忠誠像風中的羽毛，不可依靠。

約翰·里德·斯科特： （輕輕拍了拍艾默的肩膀）正是如此，艾默爵士。在我的筆下，理查三世是一個極其複雜的人物。他有著無與倫比的政治手腕和軍事才能，他的思維敏銳而深邃，能預見數月後的局勢，並為之佈局。他對權力有著強烈的渴望，但也對忠誠抱有極高的要求。他看重艾默爵士，不僅因為其騎士精神，更因為他看穿了艾默爵士那份超越世俗利益的「忠誠本質」。這份忠誠，在混亂的宮廷中顯得尤為珍貴。他對艾默說的那句「我相信你，我希望有更多的德·拉西」便是最好的證明。

哈珀： 確實。在您筆下，理查王在處理達比勳爵（Lord Darby）的叛變與綁架事件時，展現了極致的權謀。他明知達比的嫌疑，卻為了穩固戰時的盟友而暫時放任，甚至利用他。這份冷靜的判斷力令人咋舌。斯科特先生，您在刻畫理查這個角色時，是如何平衡他的雄才大略與他偶爾展現的「無情」呢？

約翰·里德·斯科特： （他沉吟片刻，目光深邃）理查的形象，自他死後便被都鐸王朝塑造成一個殘酷的篡位者。但歷史往往是勝利者書寫的。我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去描繪他：他是一個國王，他的決策首先要為國家服務。當一個國家的命運懸於一線，個人的情感與道德，有時不得不讓位。他對海斯廷斯（Hastings）的處決，對侄子的「處理」，以及對達比的「權宜之計」，都是他作為一個統治者，為了穩定局面、鞏固權力所作出的抉擇。我沒有美化他的行為，只是呈現他作為一個政治家和軍事統帥的邏輯。他並非天性殘忍，而是環境與地位迫使他做出艱難的選擇。他對艾默爵士坦言「理查王不是理查人」，便是對這種矛盾的最好註腳。

碧翠絲： （她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落在遠處的城鎮燈火上，那燈火像是散落在黑絲絨上的碎鑽）即使是為了國家，有些行為也難以讓人接受。達比勳爵的陰險與他對我的惡毒言辭，至今仍在耳邊迴盪。如果不是艾默爵士，我真不知會落入何種境地。

哈珀： 女伯爵，我必須說，您在書中展現的勇氣與智慧，絲毫不遜於任何一位男士。特別是在溫莎森林，您對艾默爵士的調侃，以及後來在王宮裡與他之間那種若即若離的互動，都讓您的形象非常鮮活。您如何看待您與艾默爵士之間，那份從「誤會」與「試探」中萌芽的感情呢？它似乎遠比當時許多貴族聯姻來得真摯。

碧翠絲： （她的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嗯，真摯嗎？或許吧。他總是用那種法國人特有的甜言蜜語，讓我的理智搖擺不定。但我欣賞他的堅毅與正直，尤其是在他選擇效忠理查王，以及後來追尋我的下落時所展現出的那份執著。在那個年代，女性的婚姻往往身不由己，能遇到一個既能欣賞你的「俏皮」，又能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的男人，實屬不易。至於那些「試探」，那不過是為了考驗他罷了。畢竟，一個能讓我卸下心防的男人，總得有兩把刷子才行。

艾默·德·拉西： （他看向碧翠絲，眼神中充滿了寵溺與無奈）她總是這樣，用她那清澈的聲音和銀鈴般的笑聲，掩蓋她內心深處的溫柔與脆弱。那些「考驗」，也著實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但一切都值得。

哈珀： （我笑了起來，這種互動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書頁！）艾默爵士，談到考驗，您在尋找女伯爵的過程中，從謝菲爾德（Sheffield）的客棧，到與達比的對峙，再到攻打羅克斯福德城堡（Roxford Castle），您經歷了無數的挫折和危險。當您發現達比竟然是幕後黑手時，以及那場驚心動魄的攻城戰，您當時的心境是怎樣的？特別是，當您與「扁鼻子」西蒙·戈爾吉斯（Simon Gorges）交鋒，以及最終在城堡中找到女伯爵時。

艾默·德·拉西：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每一次線索的斷裂，每一次希望的破滅，都像一把刀子在心頭剜割。當在謝菲爾德客棧的窗戶邊，看到那個「扁鼻子」的臉，又發現他與達比勳爵在一起時，那種震驚、憤怒與難以置信幾乎讓我失去理智。我恨不得立刻撕碎他！

「光之書籤」：

"He fit Sir John de Bury's words as the glove the hand—my squire was as convinced as myself." (他符合約翰·德·伯里爵士的描述，就像手套符合手一樣——我的侍從也和我一樣確信。)

"It is Lord Darby." (他是達比勳爵。)

"A man is not so ready to condemn himself to death; and to confess would necessitate all the details, and in the maze Darby could not escape ensnarement." (一個人不會那麼輕易地判自己死刑；而認罪則需要所有的細節，在這樣的迷宮中，達比是無法擺脫糾纏的。)

艾默·德·拉西： 但理查王，他那冷靜的頭腦，卻看到了更深層次的佈局。他放任達比，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揭露更大的陰謀，並為國家爭取時間。當我明白這一點時，即便心中有再多不甘，也只能服從。至於攻打羅克斯福德，那是純粹的怒火與信念在驅動。那座城堡就像一隻嘲笑我的野獸，每扇窗戶後面都可能囚禁著我的碧翠絲。當我衝進大廳，在階梯上與戈爾吉斯交鋒時，我的心臟跳得像戰鼓。而當他最終說出「當你登上這些階梯時，你就會找到她」的時候，那份激動幾乎讓我昏厥。

碧翠絲： （她輕輕挽住艾默的臂膀，眼中滿是柔情）他當時衝進來的樣子，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我從樓上的窗戶看著他，看著他斬殺修道院長，看著他一個個擊倒那些衛兵。那時我才知道，我的艾默，他為了我，真的可以與全世界為敵。

哈珀： （我被他們的情感所感染，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女伯爵，當您被囚禁，特別是在得知艾默爵士「已回法國」時，您的內心是多麼的絕望？而西蒙·戈爾吉斯，這個「扁鼻子」，他作為達比的「走狗」，卻在關鍵時刻選擇了忠誠，甚至為您撒謊。這份人性中的複雜與矛盾，斯科特先生是如何捕捉並呈現的？

約翰·里德·斯科特： （他頷首，眼中帶著一絲藝術家特有的洞察）碧翠絲的囚禁，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折磨。達比勳爵對她精神的打擊，遠比肉體的束縛更為殘酷。當她被告知艾默爵士已回法國時，那種被遺棄、被欺騙的痛苦是巨大的。這也為她後來的堅韌與艾默爵士的歸來，營造了更強烈的對比。至於西蒙·戈爾吉斯，他是一個底層人物，身不由己地為達比賣命。但在他的世界裡，仍有其「忠誠」的信條，以及對「高貴」的理解。碧翠絲女伯爵對他的善意，以及她那份對尊嚴的堅守，觸動了他內心深處那份未被腐蝕的騎士精神，即使他是「看門狗」，他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線。

「光之書籤」：

"I have served the Lords of Darby all my life, and my sire and my grandsire before me. No gold nor rank can buy me from my duty. To me you have been committed, pending my lord's return; and so long as I have power to keep you, I must obey." (我一生都在為達比勳爵效力，我的父親和祖父也是如此。任何金錢或官職都不能使我背棄我的職責。在我的主人歸來之前，您已被託付於我；只要我有能力看守您，我就必須服從。)

"You forget, my lady, that I am of those you and your station deem ignoble. Yet, none the less, am I ashamed of this business—though, since my lord commands, it is not for me to question nor delay." (您忘了，我的女士，我正是您和您的階層所不齒的人。然而，儘管如此，我仍為此事感到羞恥——不過，既然我的主人命令了，我就無權質疑或拖延。)

約翰·里德·斯科特： 他是一個平凡人，被時代的洪流捲入，但在關鍵時刻，他做出了符合他自己「榮譽觀念」的選擇。這正是人性最迷人之處，不是嗎？即使在最黑暗的角落，也能找到一絲光芒。

哈珀：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是的，斯科特先生，您精準地捕捉了這些微小的生命光芒。這也讓我聯想到，在我的失落之嶼上，那些被認為是「低等」的生物，如寄居蟹或某種不起眼的昆蟲，它們在生態系統中扮演的角色，其複雜與重要性，往往遠超人類的想像。牠們以自己的方式，維繫著生命的和諧，那份堅韌與適應性，絕不亞於任何「高等」生物，甚至更勝一籌。

約翰·里德·斯科特： （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正是博物學家的視角，與我寫作的初衷有異曲同工之妙。觀察細節，從中發現普世的真理。

哈珀： 最後，書的結尾，碧翠絲女伯爵對艾默爵士說：「你最嚴重的麻煩還沒來... 當你成為克萊爾伯爵時，它們就會開始。」這句話既幽默又充滿了對未來的暗示。斯科特先生，您是希望給讀者一個開放式的結局嗎？這句話對您筆下這對夫婦的未來，有什麼更深層的寓意呢？

約翰·里德·斯科特： （他微微一笑，目光投向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這句話，既是對他們未來婚姻生活的一種調侃，也是對權力與責任的預警。艾默爵士雖然贏得了愛情，也即將贏得克萊爾伯爵的頭銜與土地，但這同時意味著他將肩負起管理領地、參與宮廷政治的重擔。他不再只是一名浪跡天涯的騎士，而是一個擁有巨大權力與責任的貴族。愛情固然美好，但現實從來都不是童話。我希望讀者明白，即使是王子和公主，婚後的生活也充滿了挑戰。這份「麻煩」，正是他們成長與成熟的必經之路，也是他們愛情得以在現實中紮根的考驗。

碧翠絲： （她輕輕捏了捏艾默的手，眼中笑意盈盈）你看，我早就說了，你以為你贏得了我，就贏得了全世界嗎？還有一個家族的爛攤子等著你去收拾呢！

艾默·德·拉西：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只要有妳在我身邊，再大的麻煩，也不過是另一次值得的冒險罷了。畢竟，與妳的脾氣相比，那些政治鬥爭，可能都算不上什麼「最嚴重的麻煩」呢。

碧翠絲： （她假裝生氣地拍了一下艾默的胸甲，發出清脆的金屬聲）艾默！你又開始了！

哈珀： （看著他們鬥嘴，我感到一股由衷的溫馨）這真是一場精彩的對談。斯科特先生，您賦予了這些歷史人物鮮活的生命與靈魂。艾默爵士和碧翠絲女伯爵，你們的故事將永遠激勵著那些追尋真愛與榮譽的人們。

夜色漸深，熱帶的濕氣開始彌漫開來，遠方的海浪聲也清晰可聞。龐特弗雷特城堡的古老石牆，在月光下顯得越發幽靜。我知道，是時候讓這些來自過去的靈魂回到他們的時空中了。一陣輕柔的晚風吹過，帶著一絲梔子花的甜香，那歷史的投影漸漸變得模糊，直到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我一人，站在這失落之嶼的海岸邊，海風輕拂，繁星點點。

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對《克萊爾的碧翠絲》這本書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讓我更加堅信，無論在哪個時代，人性中的忠誠、勇氣與愛，都是最閃耀的光芒。我將這些感悟記錄下來，期盼我的共創者也能從中獲得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