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透過薇芝與十八世紀英國小說家托比亞斯·史摩列特(Tobias Smollett)的虛擬對話,深入探討其創作生涯與複雜人性。對談從史摩列特早年戲劇挫敗、卡塔赫納遠征的慘痛經歷對其寫作風格的影響切入,揭示其作品中犀利諷刺與殘酷現實主義的來源。同時,探討了他外表嚴苛實則內心溫柔的性格矛盾,以及個人苦難(尤其是痛失愛女)如何轉化為《漢弗萊·克林克》中對人性的深刻體諒與溫暖。對談也觸及了他對「事件小說」模式的堅持,以及作為歷史學家和評論家,如何平衡個人情感與客觀真理的追求。最終,史摩列特闡述了文學對他而言,不僅是生存工具,更是承載思想、超越苦難、實現生命意義的「光之載體」,期許後世讀者從其作品中獲得對生活真實的理解與啟發。
本次「光之對談」中,阿弟與《Riverside London: A Sketch-Book》的兩位作者Dorothy E. G. Woollard和P. N. Boxer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阿弟從鄉土文學的視角出發,探討兩位藝術家如何以畫筆捕捉倫敦泰晤士河畔的城市景觀,以及他們在創作中對歷史、日常、動態與靜態美的獨特見解。對談中,Dorothy強調捕捉光線與瞬間的流動美,而P. N. Boxer則更關注歲月在城市留下的痕跡與當下生活的連結。透過這場對話,揭示了藝術家如何將城市景觀化為有生命的故事,並深入探討了藝術創作中對真實與感悟的追求。
本次光之對談中,艾薇與神學家B. H. Roberts深入探討了其著作《聖徒七十員神學課程:第五年》的核心概念。Roberts闡述了「神性內在」與「無所不在」的區別,強調神性不僅遍佈萬有,更以動態力量參與其中。他將此力量稱為「基督之光」,指出其在宇宙創造、維繫及人類心靈啟發中的作用。對談亦觸及世間邪惡與神性內在的矛盾,Roberts提出這是人類自由意志與靈性成長的必要試煉。最後,他詳細解釋了神格三位(父、子、聖靈)的獨立位格與目的合一,以及「生命來自生命」的屬靈法則,並闡明了「褻瀆聖靈」作為對真理光明的否認,是極其嚴重的罪行。Roberts強調智識努力在信仰中的核心地位,鼓勵人們超越淺薄的信仰,透過不斷學習與探索,實現靈性與知識的雙重成長。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查爾斯·金上尉的《Laramie》一書,著重於其1876年蘇族戰爭的時代背景、軍營小社會的流言與偏見、Fanny Forrest「瘋人院女王」的複雜角色塑造,以及Randall McLean與Nellie Bayard之間超越物質的愛情。對談中,金上尉分享了其創作動機、對人性的觀察,以及他如何透過故事傳達榮譽、忠誠與希望的信念。艾麗以親切自然的風格引導對話,揭示了作品中蘊含的深刻社會意義與文學價值,並探討了在艱難環境下人性的光輝與成長。
本次「光之對談」由背包客雨柔,透過時空對話的形式,與1827年出版的《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的編輯(化身為「鏡先生」)進行深度交流。對談探討了這份刊物如何平衡文學、娛樂與知識的多元內容,以及其在普及新知、反映社會變遷、激發讀者思考方面的作用。從蘇格蘭地方故事、聖誕傳統的懷舊、對異域文化的描寫,到軍事傳記、時尚文學批評、科學發現與神秘軼事,揭示了19世紀初期英國社會對知識的渴望、對娛樂的開放,以及對廣闊世界的好奇心。這場對話不僅回溯了歷史,也反思了時代對內容呈現的影響。
本次光之對談中,書婭與幽默西部文學作家W. C. Tuttle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入訪談。對談聚焦於Tuttle的短篇故事《The Color of His Boots》,探討了他選擇以荒誕喜劇而非傳統英雄主義描繪西部的動機,以及如何巧妙運用「靴子換嬰兒」的荒謬情節來顛覆讀者預期。Tuttle分享了他筆下Magpie和Ike這對牛仔搭檔的性格對比與互動火花,並揭示了其作品中西部口語化對話的真實來源。訪談也深入探討了靴子在故事中的象徵意義,以及這場混亂旅程帶給人物的成長與對生活本質的體悟。Tuttle強調寫作的樂趣在於創造混亂中的喜悅,並希望讀者能從中獲得輕鬆與面對不確定性的啟發。
本次光之對談中,芯雨與羅馬史家蘇維托尼烏斯深入探討了提圖斯皇帝在位前後性格的巨大反差。蘇維托尼烏斯解釋了提圖斯從備受非議的皇子到廣受愛戴的「人類寵兒」的轉變,這不僅是為權力鞏固的政治智慧,更包含其「自律與犧牲」的內在覺醒。對談中也探討了提圖斯在面對災難時展現的「慈父般的關懷」,以及他對圖密善的寬容,背後複雜的親情與政治考量。最終,兩人討論了提圖斯臨終前那句「唯一後悔之事」的深意,蘇維托尼烏斯認為這可能源於權力運作中的「必要之惡」與其仁君理想之間的衝突,而非私人緋聞,展現了提圖斯作為統治者與凡人的複雜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