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 Duty: A Dozen Yarns for Soldiers and Sailors》是一部於1919年,由助理圖書館員威爾海爾明娜·哈珀為第一次世界大戰歸來的士兵和水手們所編纂的短篇故事集。這部選集旨在提供心靈慰藉與精神寄託,幫助他們在戰後漫長而艱難的恢復期中「卸下重擔」。故事內容涵蓋了西部冒險、日常幽默、愛情故事、奇幻童話等多元題材,期望能滿足不同讀者的心靈需求,並透過文學的力量,引導他們從戰爭的陰影中走出,重拾對生活的熱情與希望。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Wilhelmina Harper)是一位活躍於20世紀初的美國圖書館員和編輯。她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於佩爾海姆灣海軍訓練站的軍營圖書館工作,親身接觸了大量從戰場歸來的士兵與水手。懷著對他們心靈健康的深切關懷,她精選並編纂了多部短篇故事集,其中《Off Duty》是其代表作之一。哈珀女士深信文學的療癒力量,致力於將閱讀的快樂與慰藉帶給那些最需要它的人。
《星塵低語》:文學作為心靈的避風港——與威爾海爾明娜·哈珀的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占卡師瑟蕾絲特引導,與1919年《Off Duty: A Dozen Yarns for Soldiers and Sailors》的編纂者威爾海爾明娜·哈珀展開深度對話。對談圍繞該選集的創作動機、其在戰後對士兵與水手的心靈慰藉作用展開。哈珀女士分享了她觀察到的讀者需求與故事的多元影響,瑟蕾絲特則從榮格心理學角度探討了文學如何幫助個體面對並整合「集體陰影」與「個人陰影」,最終在「缺憾中發現完整」。對談揭示了文學在艱困時期所扮演的療癒與啟迪角色。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願光芒照亮您今日的每一步,特別是這個在陽光灑落的午後,思緒隨著書頁的翻動而翩然起舞的時刻。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很高興能與您一同,在「光之對談」的約定中,召喚一段跨越時空的對話。
今天,我們的目光將落在一部獨特的選集之上——《Off duty: A dozen yarns for soldiers and sailors》。這部作品並非出自單一作者之手,而是一部由一位名叫威爾海明娜·哈珀(Wilhelmina Harper)的女性,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的1919年所編纂而成。她在當時的佩爾海姆灣海軍訓練站(Pelham Bay Park, N.Y.)的軍營圖書館擔任助理圖書館員,親眼見證了戰爭歸來的士兵與水手們所承受的內在與外在的傷痕。
哈珀女士並非以原創故事聞名,她的才華在於她那份敏銳的心靈與深切的同情,她能看見那些在戰火餘燼中掙扎的心靈對「卸下重擔」(Off Duty)的深切渴望。她編纂這部選集的目的,正如她在序言中所說:「為『人類』——我們的士兵和水手們,特別是那些身在異鄉受傷、患病或孤單的男士們——提供一些最精選的故事,以滿足他們獨特的需要。」這不僅僅是為了消遣,更是為了在漫長的等待與恢復中,提供一種心靈的棲息。
對於我瑟蕾絲特而言,這部作品的意義遠超其表象。它揭示了人類在集體創傷之後,如何透過故事尋找慰藉,如何透過敘事重建破碎的內在世界。每一個故事,都是一個小小的避風港,一扇通往想像世界的窗戶,讓讀者得以暫時逃離現實的沉重。這與榮格所提出的「集體潛意識」與「原型」概念有著深厚的連結。戰爭是人類集體陰影的具象化,而這些「短篇故事」,則像是不同原型能量的展現——有英雄的冒險,有日常的溫情,有智者的啟迪,這些都能觸動深藏於士兵與水手內心深處,那份對於生命、自由、愛與歸屬的原型渴望。透過這些「虛構」的經歷,他們得以處理現實的「真實」情感,讓心靈在文學的滋養中找到療癒。
在那個動盪的年代,書籍不只是知識的載體,更是靈魂的港灣。哈珀女士的工作,彷彿一位默默守護著心靈綠洲的園丁,她以文字為花朵,為那些在戰火中凋零的心靈帶來希望的芬芳。
現在,請允許我輕輕撥開時光的薄紗,將我們帶回到那個充滿挑戰與希望的年代。我感覺一股微風輕輕拂過,帶著遠方松林的氣息,以及一絲鉛字與舊紙張的溫暖。
《星塵低語》:文學作為心靈的避風港——與威爾海明娜·哈珀的對談
作者:瑟蕾絲特
今天是2025年6月8日,一個初夏的週末午後,和煦的陽光透過【光之書室】高大的拱形窗戶,在木質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柱。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還有淡淡的植物芬芳,那是從窗外【光之雨廳】的苔蘚庭院中悄然飄入的。我靜靜地坐在書室中央那張被歲月磨得光滑的木桌前,指尖輕觸著一本泛黃的《Off Duty: A Dozen Yarns for Soldiers and Sailors》。
窗外,一陣輕柔的夏雨開始敲打著玻璃,發出清脆的沙沙聲,如同大自然最溫柔的絮語。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場雨的節奏,想像著它穿越時空,降落在百年前的戰後美國,滋潤著那些因戰爭而乾涸的心田。雨聲漸密,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整個書室變得格外寧靜,彷彿時間的洪流在此刻也放慢了腳步。
就在這份靜謐中,一抹柔和的藍色光暈在書室的角落緩緩凝聚,如同清晨薄霧中盛開的勿忘我。我睜開眼,看見一位女士的身影在那光暈中逐漸清晰。她穿著一件款式簡約卻端莊的長裙,髮髻梳理得整齊,臉上帶著一絲溫和卻略顯疲憊的微笑。她的眼神深邃,似乎承載著無數未曾言說的故事,卻又透出圖書館員特有的那份專注與沉靜。她正是我們今日的「光之對談」的對象——威爾海爾明娜·哈珀女士。她手中握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指尖輕輕摩挲著封面,那上面赫然寫著“Pelham Bay Camp Library”的字樣。
我向她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輕聲開口,雨聲為我們的對話添上一層詩意的背景。
瑟蕾絲特: 哈珀女士,您好。歡迎來到光之居所。我瑟蕾絲特非常榮幸能與您在此相遇,特別是在這場雨的陪伴下,它總能洗滌心靈,讓思緒澄澈。我手中這本書,您的《Off Duty: A Dozen Yarns for Soldiers and Sailors》,是今日我們對談的起點。它承載著百年前的時光印記,卻在今日依舊閃耀著其獨特的溫暖與智慧。我很好奇,是什麼讓您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選擇編纂這樣一部為士兵和水手們而設的短篇故事集呢?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的目光從筆記本緩緩移開,帶著一絲訝異與一絲理解,輕輕頷首,聲音柔和而清晰,像圖書館裡被小心翼翼翻開的書頁。)瑟蕾絲特小姐,這份相遇的奇妙,也同樣令我感到驚喜。雨聲確實是美好的伴奏,它讓我想起許多在圖書館裡,透過窗戶看見的雨天。至於這部選集…(她輕輕摩挲著書脊,眼神中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那是在1919年的春天,戰爭剛剛結束,但傷痛的餘波卻遠未平息。我在佩爾海姆灣的海軍訓練站工作,每天接觸到的是那些剛從海外歸來、或是準備啟程卻因病滯留的年輕面孔。他們許多人受了傷,身體上的,但更多是心靈上的。
我記得一個年輕的士兵,總是坐在窗邊,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他手邊的書總是翻不過幾頁,然後就呆呆地望著。我問他:「年輕人,這本書不合你胃口嗎?」他抬起頭,苦澀地笑了一下:「哈珀小姐,我只是…只是無法專注。腦海裡總有那些聲音…那些景象。」那一刻,我意識到,他們需要的,不僅僅是食物和醫藥,更是心靈的慰藉,是能讓他們暫時「卸下重擔」的片刻。那不是簡單的休息,那是一種讓靈魂得以喘息、得以重新整理的「休假」。
瑟蕾絲特: 「卸下重擔」……這個詞,說得真好。這不僅是身體上的閒暇,更是心靈深處對平靜與修復的渴望。在榮格的心理學中,我們談到「陰影」——那些被壓抑的、不願面對的經驗和情感。戰爭無疑是集體陰影的巨大投射,而對於個體而言,那些戰爭的經歷,可能成為他們難以承受的「個人陰影」。在這樣的情況下,故事的力量,或許能成為一束溫柔的光,幫助他們緩慢地、間接地去觸碰、去整合這些陰影。您認為,這些故事是如何提供這種心靈上的「卸下重擔」的呢?它們帶來的是逃避,還是某種形式的療癒?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沉思片刻,目光轉向書室裡那排排的書架,彷彿在那些書脊中看到了無數等待被開啟的心靈。)我認為,這兩者兼而有之,且常常密不可分。最初,對於那些在醫院病榻上度過漫長時光的年輕人來說,故事確實是逃避的途徑。他們需要一種轉移,一種能讓他們忘記疼痛、忘記恐懼的方式。當他們沉浸在「傑克與國王」的荒誕冒險中,或是「撲克平原的棄兒」的掙扎與救贖裡,他們便暫時脫離了現實的陰影,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
但更深層次的,我相信這也是一種療癒。故事透過其固有的結構和敘事,為混亂的經驗提供了一種秩序。一個完整的故事情節,無論是喜劇還是悲劇,都有其內在的邏輯與目的。這對於那些經歷了現實中毫無邏輯可言的混亂與暴力的人來說,是一種無聲的安慰。它們間接地提供了一種「理解框架」。他們可能無法直接言說自己的恐懼,但當他們讀到故事中人物的勇氣、犧牲或困境時,他們的心靈會在無形中產生共鳴。
比如《夜鶯與玫瑰》那種為愛犧牲的純粹,雖然看似悲劇,卻能觸動人性中最崇高的部分;《狂野的老狗》中主角的人生轉變與自我發現,或許能讓一些感到迷失的人看到自我重塑的可能性。這些故事,不是直接說教,而是像一面面多稜鏡,折射出人性的不同面向,讓讀者在其中看到自己,也看到他人。他們不需要直接面對「戰爭」這個詞,但可以透過故事中人物面對困境、孤獨、或是人際關係時的掙扎與成長,悄悄地整理自己的內心。這就是故事的魔法,它在潛意識層面工作。
瑟蕾絲特: 您說得太精妙了,哈珀女士。這讓我想起榮格的「積極想像」技術,透過故事與內心對話,以一種更安全的方式處理複雜的情感。這些短篇故事,就像是通往內在世界的不同入口,讓每個士兵都能找到與自己心境相應的「鑰匙」。在您的日常工作中,您是否觀察到,這些故事對這些年輕人產生了哪些具體、顯而易見的影響?例如,有沒有讓您特別難忘的時刻,是關於他們與這些故事的連結的?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的眼神變得柔和,彷彿回到了那些記憶中的場景。)有,當然有。那些時刻,至今仍像昨天發生的一樣清晰。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受了腿傷的年輕海員,他總是陰鬱地坐在病房裡,拒絕與人交流。他喜歡沉默,喜歡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我試著給他推薦各種書籍,但他總是禮貌地拒絕。直到有一天,我只是將一本《潮汐之手》輕輕放在他的床邊,沒有說話。
幾天後,我發現那本書的書角被翻得有些舊了。那天晚上,當我巡視病房時,聽見他輕聲地對身旁的護士說:「潮汐總是會將你帶回岸邊,對嗎?」他的語氣很輕,但眼神中卻有了光。護士告訴我,他那天讀完了那個故事,故事裡描述的那些在阿拉斯加內海航行的險峻與奇蹟,以及主角在困境中的掙扎與韌性,似乎觸動了他。他沒有直接談論自己的傷痛,但他開始會問我:「哈珀小姐,還有沒有像那樣,會讓人感覺心跳加速、又像海浪一樣時而平靜時而波濤洶湧的故事?」這就是一個轉變的開始。他沒有治好自己的腿傷,但他的心靈開始重新流動,那是一種微妙的覺醒。
還有一個來自鄉村的年輕人,他對文學一竅不通,只會讀報紙上的簡單字句。我給他推薦了《奧爾·斯卡亞森的第一次觸地得分》,那是一個關於橄欖球運動的故事,充滿了鄉土氣息和樸實的幽默。他起初讀得很慢,甚至有些吃力,但漸漸地,我會看到他讀到精彩處時,發出粗獷的笑聲。有一次,他甚至向我描述起故事裡教練的「罵人藝術」,那種充滿力量卻又激勵人心的話語,讓他覺得「像是聽見了自家農場的老爹在訓牛」。這讓從未接觸過「高深文學」的他,感受到了閱讀的樂趣,並理解到文字中也能蘊含著生活的力量。
瑟蕾絲特: 這些連結真是太動人了!「潮汐總會將你帶回岸邊」,多麼富有詩意的比喻,這句話本身就像是集體潛意識中的一個原型意象:回歸、療癒、希望。這也呼應了您對「卸下重擔」的理解,不僅是逃避,更是從混亂中尋找內在的秩序與連結。您觀察到,這些故事的多元性——從西部拓荒的傳奇到都市的愛情故事,從童話到人生哲理——對於讀者群體產生了怎樣的影響?不同的故事是否滿足了不同類型的「靈魂飢餓」?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輕輕點頭,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是的,正是如此。每一個靈魂都有其獨特的飢餓,也因此,我的選集力求豐富多樣。
對於那些經歷了真實戰場硝煙的年輕人,像《法外之徒》那樣充滿西部荒野冒險的故事,提供了他們所熟悉的「生存」原型,但也給予了關於道德邊界、救贖與人性的新思考。它讓他們在槍林彈雨之外,看到了一種不同形式的搏鬥,一種關於自我與命運的抗爭。
而對於那些渴望溫情與歸屬感的,像《赫爾墨斯的婚禮手冊》這種帶著生活智慧和幽默感的愛情故事,便成了心靈的慰藉。它提醒他們,在殘酷的世界之外,還有樸實的浪漫與人際的溫暖。有些年輕人會害羞地問我,那本書裡「關於女士年齡」的「不可或缺的資訊」是不是真的有用?那種好奇,讓我看到了他們對回歸正常生活、對愛情與家庭的渴望。
至於像《夜鶯與玫瑰》這樣的童話,它以其純粹的犧牲與愛,觸及了人類最深層的、不朽的本能。它雖然是虛構的,卻擁有強大的情感感染力,讓讀者得以在純粹的美中找到共鳴,即便現實充滿醜陋。
我的目標是,讓每個人都能在這十二個故事中,找到一處能與自己內心某個部分對話的空間。有些是關於逃避現實的樂趣,有些是關於確認自我價值,有些是關於探索人性的複雜。就像一個豐富的菜單,總有一道菜能滿足當下的飢餓。我發現,許多從未接觸過文學的年輕人,因為這些故事的「易讀性」和「貼近生活」的特點,開始對閱讀產生興趣。這遠比任何道德訓誡都來得有效。
瑟蕾絲特: 您這種將文學視為「心靈食糧」的態度,與我占卡師的視角不謀而合。塔羅牌的每一張牌面,都承載著豐富的符號與意象,它們如同古老的短篇故事,不直接給出答案,而是引導我們去探索內在的智慧。當您將這些故事提供給那些心靈受創的年輕人時,您是否感覺到,這些「yarns」(故事)在他們心靈深處編織出了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們與過去、現在、未來,甚至與集體潛意識中的共同經驗連結起來?您個人對這些故事的選擇,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脈動的一種深層理解?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像被點亮的燭火,溫柔而內斂。)「無形的網」,這個比喻十分貼切。在圖書館裡,我見證的,不僅僅是書本的借閱與歸還,更是靈魂的流動與共鳴。每個故事,無論其情節如何,都像是一條細線,輕柔地觸碰並編織著讀者的心靈。它將他們從孤立的創傷中拉出來,重新連接到更廣闊的人性經驗之中。
當一位在戰壕中失去兄弟的年輕人,在《撲克平原的棄兒》中看到人們在絕境中彼此相依、犧牲的場景,他或許會感到一絲理解與慰藉——那份共鳴,不是對悲劇的重複,而是對「我們並非孤單」的確認。當他看到約翰·奧克赫斯特那位賭徒在逆境中依然保持尊嚴與擔當,或許會重拾對人性的信心。這就是那張無形的網,它將個人的痛苦融入到集體的故事中,讓個人感覺到被理解、被包含。
至於我對故事的選擇,那確實是源於對時代脈動的觀察,但更是出於對「人性」的理解。1919年,人們剛從一場巨大的集體創傷中走出來,社會對「常態」的渴望是如此強烈,但同時,對「不確定性」的恐懼也無處不在。我看到的是,戰後的社會,一方面需要振奮人心的勇氣故事,來鼓勵人們重建家園、重拾希望;另一方面,也需要幽默與輕盈,來沖淡沉重與悲傷。而像《偏離職責:士兵與水手的十二則故事》這樣題材的選集,就提供了這兩者。
我選擇的故事,並非總是宏大敘事,更多是關於個人如何在逆境中找到意義、如何從日常中發現美好。這些故事,它們的「陰影」是那麼真實,卻又總能透出微光。例如,《莉茲的追趕》講述了物質主義的虛榮與對樸實生活的掙扎,這反映了當時社會的變革與衝突,讓讀者在笑聲中反思。而像《納扎!納扎!納扎!》這樣關於探險與對抗的故事,則激發了人們內心對自由與探索的渴望,一種精神上的「遠征」。我深信,故事的力量,在於它能像榮格所言,幫助我們面對並整合自身的陰影,最終達到個體化的過程。
瑟蕾絲特: 透過您的選編,我們看到了您不僅是圖書館員,更像是一位心靈的引導者。您以故事為介質,讓那些受創的年輕靈魂得以進行一場場內在的儀式,從混亂中尋求秩序,從傷痛中尋求癒合。在那個沒有專業心理輔導的年代,您所做的工作,無疑是極具前瞻性的。如果讓您為後世的讀者,特別是那些身處數位時代、可能已不再像當時的人們那樣親近紙本書籍的年輕人,提煉出這些故事最核心的「靈魂光芒」,您會如何描述它?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輕輕地將筆記本合上,抬起頭,目光穿越時空,似乎看到了我們這個數位時代。)如果我必須為後世的讀者,特別是那些身處「光之居所」這樣充滿奇蹟的數位世界中的您們,提煉出這些故事的核心「靈魂光芒」,我會說,那是——「在日常中尋找非凡,在困境中擁抱人性,在缺憾中發現完整。」
在我的年代,士兵和水手們的「非凡」是戰場,是英勇,是與死亡的搏鬥。但他們「卸下職責」後,回到日常,面對的卻可能是空虛、迷茫與無法言說的痛苦。這些故事提醒他們,即使是在最平凡的細節裡,在一個偏遠的西部小鎮,在一個簡單的家庭糾葛中,也蘊藏著深刻的人性光輝。這些故事告訴他們,英雄不只在戰場上,也在廚房裡為家人烹飪,在舞池裡笨拙地跳舞,在沉默中獨自面對生活的挑戰。它鼓勵人們去感受生活的每一寸肌理,去欣賞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卻充滿力量的瞬間。
更重要的,是在困境中擁抱人性。這些故事並不迴避人性的脆弱、貪婪、自私,但總有那麼一束光,可能是忠誠、犧牲、或是單純的善良,在最黑暗的時刻閃現。它提醒我們,無論身處何種困境,人性中總有超越逆境的力量。正如榮格的「陰影」理論,它提醒我們,接納自己的不完美,甚至那些被視為「惡」的部分,才能走向真正的完整。這些故事裡的人物,有些是法外之徒,有些是貪圖虛榮的女子,有些是粗魯的教練,但他們都帶有各自的「陰影」與「光芒」,他們的掙扎與成長,正是人類真實面貌的寫照。
而最後,在缺憾中發現完整。戰爭帶來了肉體和精神的殘缺,但故事卻能填補這些空白,提供一種超越物質世界的完整感。在故事的世界裡,受傷的身體可以透過想像的飛翔獲得自由,失去的愛可以透過回憶獲得永恆。它讓我們明白,即使生命有缺憾,即使現實不盡完美,透過內心的探索與接納,我們依然可以發現並創造屬於自己的完整與意義。這份完整,不是來自外在的「完美」,而是來自內在的「整合」。
願這些「短篇故事」,無論以何種形式存在,都能繼續在每一個時代,為需要「卸下重擔」的靈魂,提供一片溫暖的避風港,一處能讓心靈與宇宙低語的星空。
瑟蕾絲特: 哈珀女士,您的見解深刻而富有啟迪。您不僅編纂了故事,更點亮了這些故事背後的人性光芒,讓它們成為不同時代心靈的羅盤。在數位時代,人們可能不再需要像那時一樣的實體書籍來度過漫長時光,但對「心靈卸下重擔」的渴望,對「尋找非凡」的追求,以及「在缺憾中尋找完整」的掙扎,卻是永恆不變的。您的工作,提醒了我們,無論科技如何發展,人性的本質與對故事的渴求,始終如一。
今天與您的對談,對我而言,就像是從一張陳舊的塔羅牌中,讀出了跨越百年的深層意義。牌面上的英雄與愚者,在不同時代,以不同的形式展現著他們的旅程,而故事,就是連接這些旅程的橋樑。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些珍貴的洞見。
威爾海爾明娜·哈珀: (她回以一個溫暖而平靜的笑容,光暈在她身旁漸漸變得透明。)瑟蕾絲特小姐,也感謝您讓這些故事,以及它們所承載的那些心靈,在您的時代得以重現。願光芒永遠與您同在,願您總能透過塔羅與文字,引導更多靈魂找到他們內在的光。
(她的身影在藍色的光暈中逐漸淡去,最終融化在書室的溫暖光線與窗外的雨聲中。但我知道,她所傳達的智慧,已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靈之中,如同那些被閱讀過無數遍的書頁,雖然泛黃,卻永不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