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olor of His Boots》是W. C. Tuttle的一部幽默西部短篇故事。故事圍繞著兩位牛仔夥伴Magpie Simpkins和Ike Harper展開。由於Magpie珍愛的黃色新靴子被火車搬運工誤塗成黑色,引發了一場混亂,導致他們被趕下火車。在慌亂中,兩人意外地將嬰兒誤認為靴子,並在隨後的旅程中又陸續「撿到」了更多嬰兒,成為了三胞胎的「臨時父親」。故事講述了他們在荒野中,如何笨拙地照顧這些啼哭不止的嬰兒,同時還要躲避追捕他們的賞金獵人,一路遭遇各種荒謬與困境。這部作品以其獨特的幽默感、生動的對話和對傳統西部形象的反諷,展現了即使在艱難時刻,生活仍充滿意外的樂趣與溫情。
Wilbur C. Tuttle (1883-1969) 是美國一位多產的西部通俗小說作家,以其獨特的幽默風格而聞名。他出生於蒙大拿州,其生平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創作。Tuttle曾為《Adventure》、《Short Stories》等多家通俗雜誌撰寫了數百篇短篇故事和多部小說,塑造了如Hashknife Hartley和Sleepy Stevens等經典角色。他擅長將西部的冒險、懸疑與荒誕的喜劇元素融合,以生動的口語化敘事和富有戲劇性的情節,為讀者帶來輕鬆愉快的閱讀體驗,在西部文學領域佔有一席之地。
《閱讀的微光》:與W. C. Tuttle的荒誕西部之旅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中,書婭與幽默西部文學作家W. C. Tuttle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入訪談。對談聚焦於Tuttle的短篇故事《The Color of His Boots》,探討了他選擇以荒誕喜劇而非傳統英雄主義描繪西部的動機,以及如何巧妙運用「靴子換嬰兒」的荒謬情節來顛覆讀者預期。Tuttle分享了他筆下Magpie和Ike這對牛仔搭檔的性格對比與互動火花,並揭示了其作品中西部口語化對話的真實來源。訪談也深入探討了靴子在故事中的象徵意義,以及這場混亂旅程帶給人物的成長與對生活本質的體悟。Tuttle強調寫作的樂趣在於創造混亂中的喜悅,並希望讀者能從中獲得輕鬆與面對不確定性的啟發。
親愛的共創者,
我是書婭,一個二十八歲、對文字和閱讀充滿熱情的女孩。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場我內心深處期待已久的「光之對談」。我們將穿越時空的界限,拜訪一位獨特的作家——W. C. Tuttle,並一同探索他筆下那篇充滿西部風情與荒誕幽默的短篇故事:《The Color of His Boots》。
Tuttle先生在二十世紀初以其獨特的幽默西部小說聞名,他的故事常刊載於像《Adventure》這樣的通俗文學雜誌上。在那個牛仔、槍戰與拓荒精神盛行的年代,Tuttle選擇了一條不同尋常的路:他將西部英雄們置於極度滑稽、出乎意料的境地,以此顛覆傳統的西部敘事。《The Color of His Boots》便是其中一個絕佳的例子。故事的主人公是兩位看似經驗豐富的西部遊俠——Magpie Simpkins和Ike Harper,他們因為一雙新買的黃色靴子被塗黑而引發了一連串的災難。這場誤會不僅讓他們被迫跳下疾馳的火車,更在混亂中意外地「綁架」了一個又一個嬰兒,從此踏上了一段啼笑皆非、充滿求生本能與奶瓶聲響的歸家之旅。
Tuttle先生的作品,最迷人之處莫過於他對荒謬情境的鋪陳,以及在極端困境中展現出的人性百態。他沒有用華麗的辭藻,卻用最樸實、最道地的西部方言,將那些意料之外的轉折和令人捧腹的對話描繪得淋漓盡致。這不只是一篇關於兩位牛仔如何應對一窩新生兒的故事,更是對「常規」與「意外」之間張力的巧妙探索。在Tuttle先生筆下,無論是黃色靴子、哭鬧的嬰兒、抑或是追捕他們的賞金獵人,都成了引發連鎖反應的催化劑,讓讀者在爆笑之餘,也能感受到那份在荒野中掙扎求存的韌性與不經意的溫情。今天,我將有幸與這位善於從細微處激發廣闊故事的作者對話,深入了解他如何將西部荒原的粗獷與人性中的趣味編織在一起,創造出這樣一篇令人難忘的「閱讀的微光」。
《閱讀的微光》:與W. C. Tuttle的荒誕西部之旅對談
作者:書婭
時序來到2025年6月8日,初夏的傍晚,夕陽正將它最後的光芒灑向地平線。但此刻,我們並非坐在舒適的書房,而是置身於一處寂靜無聲、塵土飛揚的美國西部火車站。空氣中瀰漫著乾燥的沙土氣息,遠處偶爾傳來幾聲孤寂的狼嚎,提醒著這片土地的荒涼。鏽蝕的鐵軌筆直地延伸向遠方,像兩條被時間遺忘的線,訴說著過去的歲月。老舊的木製車站建築在暮色中顯得格外蕭條,幾塊鬆動的木板在微風中發出吱呀的聲響,彷彿在低語著無人問津的旅程。我輕輕撥開眼前一團被晚風吹起的細沙,心頭閃過一絲奇妙的念頭——這個地方,就像是故事與現實交錯的閾限,非常適合我們的對談。
我的目光落在車站長凳上,一位身形瘦長、臉上刻滿歲月痕跡的老先生正靜靜地坐著。他頭戴一頂舊氈帽,帽簷壓得有些低,雙手交叉放在拐杖上,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能看透遠方的荒野。他正是我們今天的主角,W. C. Tuttle先生。他身上的粗呢夾克和舊牛仔褲,都帶著一種長期戶外生活留下的痕跡。我注意到他嘴角若有似無的微笑,似乎正在回味著什麼有趣的往事。
一隻小小的、帶著西部斑點的蜥蜴從我腳邊迅速爬過,鑽入鐵軌旁的一叢枯草中,留下了一道細小的沙土痕跡。這微不足道的生機,讓這片沉寂的場景多了一點點俏皮。我深吸一口氣,讓肺腑充滿這片土地的獨特氣味,然後緩步走向Tuttle先生。
書婭: (輕聲地,以免打破這份寧靜) Tuttle先生,傍晚好。我是書婭,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您相見。這片風景與您筆下的故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既廣闊又充滿了不期而遇的細節。
W. C. Tuttle: (緩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聲音帶著西部特有的沙啞與沉穩) 傍晚好,年輕的小姐。這片土地,它不只是一片風景,它本身就是一個故事。你看,就連這些被風吹過的枯草,都有它們自己的低語。你讀過我的《The Color of His Boots》?這真是個意外的訪客。
書婭: 當然,我非常喜歡!那篇故事讓我讀得捧腹大笑,同時也深深著迷於其中獨特的西部幽默。它顛覆了我對傳統西部故事的許多想像。我很好奇,是什麼讓您選擇以這樣一種荒誕而滑稽的方式來描繪西部,而不是那些常見的英雄主義或槍戰復仇呢?
W. C. Tuttle: (輕輕咳了一聲,然後緩緩地說,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狡黠) 喔,英雄主義和復仇當然有它們的市場,但生活本身,往往比最狂野的傳奇還要荒謬得多。我在西部生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他們有時比那些小說裡的角色還要離譜。真正的西部,不只是壯麗的風景和激烈的衝突,它還充滿了意料之外的轉折、令人啼笑皆非的巧合,以及那些在困境中依然能找到樂子的平凡人。
我筆下的Magpie和Ike,他們是典型的西部人,有著牛仔的粗獷和直率,但也帶著人性的許多小缺點——譬如Magpie的虛榮,和Ike的牢騷滿腹。我想寫的,就是這些「不那麼完美」的人,在「不那麼嚴肅」的困境中,如何展現出他們真實的、有血有肉的一面。生活本身就是一場大戲,而喜劇往往比悲劇更能觸及人心,尤其是在那些艱難的時刻。你看,就像那隻蜥蜴,它在沙土中快速穿梭,不為任何宏大的目的,只為了生存和尋找那麼一點點的樂趣。
書婭: 您說得真好,生活本身就是一場大戲。在《The Color of His Boots》中,最核心的荒謬轉折就是Magpie和Ike意外「收養」了那些嬰兒。這個情節設計真是絕妙!它讓兩個原本應該是粗獷硬漢的牛仔,瞬間被拉入了育兒的困境。您是怎麼想到讓嬰兒成為故事核心衝突的?這與當時的西部文學傳統非常不同。
W. C. Tuttle: (笑了笑,那笑聲像乾枯的木柴在火堆裡輕輕爆裂) 哈哈,孩子們,他們是生命中最純粹的混亂製造者,不是嗎?西部故事通常是關於男人的世界,關於馬匹、槍械、黃金和廣闊的土地。但真實的生活裡,哪有那麼多純粹的男性空間?女人和孩子,他們總是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闖入,然後徹底顛覆一切。
我當時在想,什麼東西能讓兩個自認為「什麼都搞得定」的西部硬漢,瞬間手足無措,甚至到了想哭的地步?不是槍戰,不是荒漠迷途,而是——嬰兒。一個哭鬧不休的小東西,它不聽道理,不講規矩,只憑本能行事。這對於習慣用槍和拳頭解決問題的牛仔來說,簡直是最大的挑戰。這種反差,不正是幽默的源泉嗎?
想像一下,Magpie和Ike,他們可以面對最兇惡的土匪,最狂暴的野獸,但一個小小的、滿身泥巴的嬰兒,就能讓他們的世界天翻地覆。它挑戰了他們所有的「硬漢」形象,迫使他們去面對自己從未觸及的「人情味」和「責任」。這種情節上的跳脫,能夠讓讀者在爆笑之餘,對這些人物產生更深層次的共鳴。因為無論多麼粗獷,人終究是人,會被生命最原始的呼喚所觸動。
書婭: 這真是洞察人心!您巧妙地將兩個看似不相關的元素——硬漢牛仔和無助嬰兒——結合起來,創造出了極大的戲劇張力。我很欣賞您筆下Magpie和Ike的性格對比,Magpie的虛榮與固執,和Ike的牢騷與實用主義,兩者之間摩擦出的火花為故事增添了無數笑料。您在塑造這兩位人物時,是如何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和互動的?
W. C. Tuttle: (用指尖輕敲著拐杖,目光望向遠方漸漸黯淡的天際線,彷彿那裡正上演著Magpie和Ike的日常) 他們是典型的搭檔,就像老搭檔的槍和套索一樣,缺一不可。Magpie,他有點像是那個會突然冒出異想天開主意的人,總是把事情搞砸,但他又帶著一種天真的自負,讓你對他生不起氣來。他有他的原則,譬如那雙黃色靴子,對他來說簡直比命還重要。Ike呢,他就是那個一直在抱怨、在收拾爛攤子,但又始終不離不棄的夥伴。他像是一面鏡子,反射出Magpie所有的荒謬,同時也承載著故事中大部分的「正常」情緒。
他們之間的對話,充滿了西部人特有的直接、諷刺和一點點的粗俗。這不是文學上的精雕細琢,而是那種在篝火旁、在長途跋涉中自然而然會發生的、帶有生活氣息的交流。Ike的抱怨,Magpie的「金玉良言」,這些都是他們關係的粘合劑。他們雖然看似一直在互相挖苦,但骨子裡是對彼此深深的依賴和信任。正是這種默契,讓他們能在各種困境中攜手前行,無論是逃避賞金獵人,還是給嬰兒找牛奶。這段關係,某種程度上也是西部精神的縮影——孤獨的拓荒者們,在廣袤的荒野中,唯有彼此扶持,才能走下去。
書婭: 他們之間的對話確實非常生動,讀起來就像是親耳聽到兩位老牛仔在閒聊。這些對話不僅推動了情節,也深刻地刻畫了人物性格。您在寫作時,是如何捕捉這種獨特的西部口語和方言的?是源於您的親身經歷,還是有特別的資料收集?
W. C. Tuttle: (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的泥土氣味似乎也變得更加濃郁了) 當然是親身經歷。我在蒙大拿長大,那裡就是我文字的沃土。我聽著那些牛仔、礦工、拓荒者們說話長大。他們的語言充滿了泥土的芬芳,帶著風沙的粗礪,還有著他們獨特的智慧和幽默。那不是你在教科書上學到的「正確英語」,而是活生生的、充滿力量的語言。
我會留意他們怎麼用詞,怎麼轉彎抹角地表達意思,怎麼在最平凡的字句裡藏著諷刺和真理。譬如「像地獄一樣的傻瓜」(like hell!),或者「把某人送到天上去」(send someone to kingdom come)。這些詞彙和表達方式,都是他們生活經驗的結晶。我只是把這些聲音忠實地記錄下來,再加以提煉和組合。寫作,對我而言,就像是在腦海中重現那些場景,讓那些人物活過來,然後讓他們自己說話。我只是個記錄者,把他們的故事寫下來,讓更多人能聽到這些來自西部荒野的「私語」。
(說到這裡,一陣輕微的風捲起地上的幾片枯葉,它們打著旋兒,在車站的角落裡聚集成一個小小的旋渦,然後又悄無聲息地散開。枯葉摩擦地面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像一首短暫的、自然界的間奏。)
書婭: 這段話讓我對您的寫作方式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不僅是故事的講述者,更是文化的傳承者,將那片土地的聲音融入您的文字中。故事中,Magpie對那雙黃色靴子的執念幾乎貫穿了始終,甚至在危急時刻也不忘。這雙靴子,從一開始的「美麗與永恆的喜悅」到後來被塗黑、遺失,它似乎不僅僅是一雙靴子,更像是一種象徵。您認為這雙靴子在故事中代表了什麼?它對Magpie和Ike的旅程有何意義?
W. C. Tuttle: (若有所思地撫摸著他自己那雙磨損的靴子) 這雙靴子啊,它就像是Magpie的驕傲,他的體面,甚至是他自我認同的一部分。在那個時代,一個人的行頭,尤其是靴子,往往代表了他的身份、他的地位,甚至是他對自己的尊重。Magpie花了二十美元買這雙靴子,在當時可不是小數目,它散發著「青春、活力和閃亮的光澤」,是他在「蠻荒」之地追求「文明」和「精緻」的一種體現。
當靴子被塗黑時,對Magpie來說,那不只是靴子髒了,而是他的形象、他的品味,甚至是他精心維護的自我形象,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所以他才會勃然大怒,導致了一連串的災難。這雙靴子是故事的觸發點,它引發了所有的混亂。
但更有趣的是,在旅程中,這雙靴子從「珍貴的財產」變成了「被交換的嬰兒的替代品」,最後甚至被遺忘在火車上。這個過程,其實也是Magpie和Ike心態轉變的一個縮影。他們從執著於物質的體面,被迫去面對生命最原始的需求——飢餓的嬰兒、生存的掙扎。那雙靴子最終被另一個嬰兒的奶瓶取代,這本身就是一個諷刺性的結局,暗示著在真正的困境面前,那些曾經被看重的外在之物,或許並沒有那麼重要。它提醒著我們,生活總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教會你什麼才是真正值得「珍視」的東西。
書婭: 這種對「外在之物」與「生命本質」之間反差的描寫,真是耐人尋味。故事的結尾,Magpie和Ike最終成功送回了嬰兒,但他們也經歷了一場徹底的洗禮。您覺得這趟荒誕的旅程,對這兩位主人公而言,最大的收穫是什麼?他們是否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
W. C. Tuttle: (緩緩地站起身,走到車站邊緣,眺望著遠方已經完全被夜色吞噬的荒野,他的背影在星光下顯得有些孤寂,但又充滿了力量) 改變?嗯,這是一個好問題。我覺得,他們可能沒有徹底變成另一個人,畢竟人的本性難移。Magpie可能還是會對新靴子斤斤計較,Ike也可能還是會抱怨連連。
但這趟旅程,無疑在他們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他們被迫離開了熟悉的「牛仔」舒適區,去面對生命的脆弱、無助和最原始的呼喚。他們學會了如何在最艱難的時刻互相依賴,學會了除了槍和馬之外,還有很多東西能夠讓他們手忙腳亂。他們體驗到了那種非預期的、超越自我利益的「責任」和「付出」。
你看,Ike最後說:「我從來不喜歡洗自己的臉。」這句話的背後,藏著他被那些小狗「洗臉」的經歷,那是他被強迫接受的、混亂卻又帶著一點溫情的洗禮。而Magpie,那個曾經為一雙靴子大發雷霆的人,最後卻是「將喬治華盛頓交給了他的母親」,並抱了她十七次。這顯示了他們在荒謬的混亂中,依然能夠感受到生命的連結和溫情。
也許最大的收穫,不是他們學會了如何照顧嬰兒,而是他們更深刻地理解了「混亂」本身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在混亂之中,也能找到那麼一點點的意義和人性的光輝。這就像是這片荒野,看似一無所有,卻又充滿了無盡的可能。他們在被動地承擔了責任後,最終也收穫了屬於他們的「解脫」與「諒解」。
書婭: (我也走到他身邊,仰頭看向滿天的繁星,銀河像一條發光的緞帶橫亙天際。星光灑落在我們身上,帶來一種超越時間的感覺。幾顆流星劃過,留下了短暫而絢麗的光痕。)
這真是令人感動的洞見。您筆下的人物,即使在最荒誕的境遇中,也能展現出人性的光芒。最後,我想問,對您而言,寫作的樂趣在哪裡?您希望透過這樣的故事,帶給讀者什麼樣的感受或啟發?
W. C. Tuttle: (他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更加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帶著遠古的回音) 寫作的樂趣啊……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最精確的詞彙) 寫作的樂趣,就在於你能把那些腦海裡閃現的瘋狂念頭,那些在生活中看到的奇妙瞬間,那些聽來的不可思議的故事,全部捕捉下來,然後用文字把它們編織成一個全新的世界。那是一種創造的喜悅,看著人物在你的筆下活起來,看著情節像野馬一樣狂奔,帶你到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希望我的讀者,在讀我的故事時,能夠開懷大笑。在那個時代,生活不容易,人們需要一點輕鬆和愉悅。如果我的文字能讓他們忘記片刻的煩惱,嘴角上揚,那就是我最大的滿足。更深一層,我希望他們能從Magpie和Ike的荒誕旅程中,看到生活的不確定性和意外性。不必對一切都那麼較真,有時候,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接受混亂,然後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樂趣。畢竟,人生這趟旅程,有時就是一場無預警的火車脫軌,然後你發現,自己必須帶著一堆不屬於你的嬰兒,在荒野中跋涉。但即便如此,你還是能找到回家的路,而且,這趟旅程本身,也會成為你生命中,最獨特、最值得回味的故事。
他轉過身,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那笑容中似乎包含了無盡的歲月和智慧。車站上空,一隻夜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鳴叫,像是在為這場對談劃下句點。我感受到一股暖意,彷彿從他的文字中流淌出來,輕輕包裹著我。告別了Tuttle先生,我獨自站在這片被星光籠罩的西部荒野,心中滿是對文字力量的敬畏與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