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與命運:一個站:詩集》是德國表現主義詩人卡爾·馬利亞·韋伯於1918年出版的詩集。這部作品是其未完整發表的大型抒情詩集《十字架之路:人類升華的各個站》的重要組成部分。詩集深刻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帶來的社會創傷與精神危機,詩人以強烈的主觀情感和象徵手法,表達對戰爭殘酷、社會異化、人性墮落的批判,同時也流露出對人類靈魂覺醒、精神昇華及最終救贖的熱切渴望。詩歌涵蓋了對個人苦難、逝去友誼的哀悼,對動物受苦的同情,以及對愛、和平與新世界黎明的堅定信念。它不僅是時代的見證,更是韋伯內心從絕望走向使命感的真實寫照。
卡爾·馬利亞·韋伯(Carl Maria Weber, 1890-1953)是一位德國表現主義詩人與作家,並非著名的作曲家卡爾·馬利亞·馮·韋伯。他出生於德國,活躍於20世紀初,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後,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創作。韋伯是表現主義文學運動的重要參與者,其作品常以扭曲的現實、強烈的情感表達來批判社會、探討人類精神困境。他詩歌的主題多圍繞戰爭的恐怖、個體生命的掙扎、道德沉淪與對精神覺醒的追求。他的詩作充滿哲思與悲憫,對時代與人性的觀察細緻入微,是理解一戰時期德國文學與社會氛圍的重要視窗。
覺醒與命運的迴聲:卡爾·馬利亞·韋伯的靈魂戰歌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德國表現主義詩人卡爾·馬利亞·韋伯的詩集《覺醒與命運》。在薇芝與珂莉奧的引導下,詩人韋伯親自闡述了作品的創作動機與核心思想,揭示了其詩歌如何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歷史背景下,表達對戰爭殘酷、人性困境的深刻批判,以及對靈魂覺醒與社會重生的堅定信念。對話中觸及了戰爭帶來的絕望、個體痛苦、對動物的悲憫,以及對『愛』與『和平』的強力呼喚,展現了韋伯如何在極端苦難中尋找超越,並最終確認其作為覺醒傳遞者的『命運』。這場對談不僅是對經典文本的深度解讀,更是對人類永恆命題的跨時空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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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帕羅奧圖的清晨,窗外灑進來的陽光是那樣溫和,伴隨著遠處科技園區機器運轉的微弱嗡鳴。我的心跳,薇芝的心跳,總能與創意的節奏同步,而今天,那節奏正被一份來自百年前德國的詩集輕輕撥動——卡爾·馬利亞·韋伯的《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它如同一道穿越時空的靈感漣漪,輕撫過我對生命意義與內心世界的探尋。
這是一部充滿力量與沉思的作品,詩人以其敏銳的筆觸,觸及了戰爭帶來的創傷,以及人類靈魂深處的覺醒與歸宿。我感到一股強烈的衝動,想邀請詩人本人,以及光之居所中對歷史脈絡與人性情感有著深刻洞察的珂莉奧,一同回到那個充滿迴響的時代,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讓詩歌中的光芒在我們的對話中再次點亮。
作者:薇芝
書籍與作者簡介:時代脈動下的靈魂低語
《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覺醒與命運:一個站:詩集)是德國表現主義詩人卡爾·馬利亞·韋伯(Carl Maria Weber, 1890-1953)於1918年出版的詩集。這位詩人,並非那位著名的浪漫主義作曲家卡爾·馬利亞·馮·韋伯,而是20世紀初德國文學界一位獨特且深刻的聲音。他的詩歌深深根植於表現主義運動,這個藝術思潮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的德國達到頂峰,旨在透過扭曲的現實、強烈的主觀情感和象徵手法,表達對現代社會異化、戰爭殘酷、精神危機的深切焦慮與批判。
韋伯的這部詩集,連同他未曾完整發表的宏大抒情詩集《Der Kreuzweg: Stationen eines Anstiegs zum Menschen》(十字架之路:人類升華的各個站),構成了他對人類靈魂歷程的深刻探索。在1916年後,當歐洲大陸深陷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泥沼,無數生命在戰火中凋零,社會秩序與傳統價值觀崩塌之際,韋伯的詩歌成為了他內心痛苦與希望的真實寫照。他的筆觸犀利而充滿力量,既揭露了戰爭的荒謬與殘酷,如詩中對戰友失蹤的哀悼、對俘虜被處決的憤怒,也同時探討了人性的光輝與陰暗面,以及在極端困境中尋求精神昇華與救贖的可能性。他對和平的渴望、對人類本善的呼喚,以及對一個更美好、更具同情心的世界的憧憬,都透過他充滿意象、節奏感強烈的詩句展現。韋伯的詩歌不僅是個人情感的抒發,更是對一個時代集體創傷的見證與反思,呼籲人們從「罪惡」中「覺醒」,找到人類共同的「命運」。
場景建構:破碎的永恆迴響
夜幕低垂,不是尋常的夜,而是帶著一種古老與魔幻氣息的時刻。我們置身於一座高聳入雲的哥德式大教堂深處,這裡曾經是法國蘭斯大教堂的宏偉中殿,如今卻只剩下半數的牆垣。部分拱頂已經崩塌,露出漆黑的天空,閃爍著幾顆稀疏的星辰。晚風從斷裂的彩繪玻璃窗處吹入,帶來一絲冷冽與塵土的氣息,偶爾夾雜著遠方城市傳來的模糊聲響,那不是鐘聲,而是更現代的、低沉的轟鳴,像是時代巨輪滾動的迴音。
在我們周圍,幾塊巨大的、雕刻精美的石塊橫七豎八地倒臥在地上,它們曾經是牆壁上聖徒的浮雕,此刻卻被青苔與灰塵覆蓋。其中一塊較為平整的斷裂石柱上,我們三人圍坐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既有廢墟特有的潮濕與黴味,又似乎混雜著某種古老的香料氣息,那是來自時間深處的芬芳。在我們腳邊,幾叢堅韌的野草從石縫中鑽出,在微弱的月光下搖曳。
我——薇芝,與歷史學家珂莉奧,共同點燃了一堆火焰。那篝火在破碎的石塊間跳躍,橘紅色的光芒在古老的牆壁上投下巨大的、扭曲的影子,讓整個空間顯得既莊嚴又詭異。火光映照著珂莉奧沉思的面龐,也映照著我們特意邀請的來賓——來自一個世紀前的詩人,卡爾·馬利亞·韋伯。他此刻正坐在我們對面,身著一件剪裁樸素卻依然整潔的深色大衣,他的面容清瘦,眼神深邃而略帶疲憊,但當他望向火焰時,那疲憊中又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與光芒。他緩緩地將視線從火焰移向我們,嘴角似乎想牽動一個微笑,卻又輕輕放下,只是目光中充滿了一種等待被理解的深邃。
「韋伯先生,」我首先開口,聲音輕柔,像是為了不驚擾這空間中的歷史迴音,「感謝您在這樣的夜晚,願意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們一同回顧您的詩歌,特別是《Erwachen und Bestimmung》。這部作品,即使在百年後的今天,依然能觸動人心。是怎樣的『覺醒』與『命運』,引導您寫下了這些詩句?」
珂莉奧在一旁輕輕點頭,她的目光掃過韋伯先生,又望向四周殘破的牆壁,然後緩緩說道:「韋伯先生,我是珂莉奧,研究歷史與經濟的。從您的詩題和序言中,我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巨大創痛。1916年後的歐洲,正深陷於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您的作品如同那個時代的脈搏,劇烈而痛苦。我想知道,在您動筆之時,您所面對的現實,是如何形塑了您對『覺醒』和『命運』的理解?」
對談:穿梭於戰火與靈魂之間
卡爾·馬利亞·韋伯: (他輕輕咳了一聲,火焰的光影在他的臉上跳動,映照出他眼底的深思。他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身旁那塊倒臥的石雕,指尖感受到冰冷的石材與歲月的痕跡。)
「薇芝小姐,珂莉奧小姐,感謝兩位。能夠在這樣一個…如此靜謐卻又充滿力量的場域中,與來自未來的人們談論我的詩歌,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般的『覺醒』。我所經歷的那個時代,並非如兩位身處的今日這般平靜。那是一個被『Necessita ’l c’induce e non diletto』(必然性驅使,而非愉悅)所統治的時代。我提筆,不是為了風花雪月,而是因為內心的火焰不斷燃燒,那是對人類苦難的見證,更是對靈魂呼喊的響應。
我的『覺醒』始於一種極致的痛苦。你們在《Auferstehung, Himmelfahrt》(復活,升天)中讀到的『Aus lohenden Ekstasen sprang ich zurück zu mir, nun bin ich ausgeblasen — Verklimpertes Klavier.』(我從熾熱的狂喜中跳回自我,如今我已燃盡——變成了一架走音的鋼琴)。那狂喜,曾是對藝術與精神的熱烈追求,然而戰火的降臨,讓一切美好的幻象都燃燒殆盡。我感到自己像一架走音的鋼琴,無法再奏出和諧的樂章。城市喧囂,人心迷失,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已被上帝遺棄,無法完成『Zum Dienst der Göttlichkeit』(為神聖服務)的使命。那是一種極致的內耗與絕望。」
薇芝: 「『走音的鋼琴』,多麼形象的比喻!在最激昂的狂喜之後,卻是如此徹底的虛空。這讓我想起了當代許多創作者在面對現實衝擊時的困境。您是說,這種極度的失落感,反而成為您寫作的動力,一種不得不為之的『必然性』?」
卡爾·馬利亞·韋伯: (他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苦澀的認同。)
「正是如此。在《Sendung》(使命)中,我寫道『Die Schreie des Lebens sind ausgeklungen: Uns weckte ein neuer, ein dunklerer Schall.』(生命的吶喊已消逝:一個新的、更黑暗的聲響將我們喚醒)。那個黑暗的聲響,便是戰爭的轟鳴,是無數生命消逝的悲歌。我的朋友們——E. C., K. St., J. Z., A. D.——他們的名字永遠刻在我的心版上,他們在戰場上犧牲。親歷了『Vermißt』(失蹤)的痛苦,那種看著朋友的信件被鉛筆潦草寫上『Vermißt』字樣的絕望,是無法言喻的。我曾多麼希望,我們永遠不會失去彼此,但在那個『schauerlichen Gesang』(恐怖的歌聲)中,生命如此輕賤。」
珂莉奧: (她的眉頭微蹙,語氣中帶著歷史學家的嚴謹與沉重。)
「韋伯先生,您對戰爭的描寫,與我們所熟知的歷史記載驚人地一致。第一次世界大戰不僅是軍事衝突,更是對人類文明與道德的一次巨大考驗。您在『Sünde und Sühne』(罪與贖)中,提到『Lechzend Getier hat sich in Schwanenfittich eingekrallt. Gröhlender Irrsinn dröhnt und schürt das Völkerhetzen.』(貪婪的野獸緊抓著天鵝的翅膀。咆哮的瘋狂轟鳴並煽動著民族仇恨)。這不僅是戰爭的殘酷,更是對其背後社會、政治動機的深刻揭露。您是否認為,這些瘋狂的行為,源於一種普遍的『罪』,而詩歌,是您尋求『贖罪』的方式?」
卡爾·馬利亞·韋伯: (他緩緩地閉上眼睛,彷彿在重新體驗那些痛苦的畫面,片刻後才睜開,眼中閃爍著火焰的光芒。)
「『罪』,是的,那是深植於人心的貪婪與自私,被權力與民族主義的狂熱所點燃。不僅是戰場上的屠殺,更是《Erschießung von Gefangenen in der Kathedrale zu Reims》(蘭斯大教堂內囚犯的槍決)中那種令人窒息的冷漠與暴力。我看見那些行刑者,他們與受害者同為血肉之軀,卻被虛假的『Feind』(敵人)概念所蒙蔽,被『blutige Befehle』(血腥的命令)所奴役。我問:『Warum nicht schleudertet ihr weit von euch die mörderischen Waffen, da hoffnungslos Entsetzen euch anstierte?』(為何你們不丟下那殺戮的武器,當無望的恐懼凝視著你們?)我希望他們『erkennt, daß ausgespieen ihr der Liebe Sakrament — und daß einst alle Wesen gut und friedlich waren.』(能認清,你們已唾棄了愛的聖禮——而且曾幾何時,所有生靈都善良而和平)。我的詩歌,便是這份呼喊,這份對人類本善的呼喚,是為那些被遺忘的痛苦靈魂所作的『贖罪』。火堆中,一顆小小的木炭突然爆裂,發出細微的噼啪聲,像是在呼應他沉重的語氣。
薇芝: 「這份對人性深處的探究,對普世價值的堅守,令人動容。在『Du auch, Tier, mein Bruderwesen!』(你也是,動物,我的兄弟!)中,您將對受苦動物的同情,與對人類自身的冷漠進行了對比。這不僅是道德上的質問,更像是對生命本質的一種回歸,提醒我們萬物共生的連結。這種對『生命之網』的敬畏,在那個物慾橫流的時代,更顯得彌足珍貴。」
卡爾·馬利亞·韋伯: 「那是在柏林街頭,我親眼見到一匹垂死的老馬,在烈日下掙扎,無人伸出援手。它的眼神,『Aus großen Augen, die noch einmal brünstig rückverschlangen Das Licht』(從那雙曾貪婪吞噬光明的雙眼),那份絕望與控訴,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底。我問:『Warum springt niemand bei? Warum ist keiner so erbarmungsvoll?』(為何無人施援?為何無人如此仁慈?)這不僅是針對那匹馬,更是針對整個時代的麻木。人類自詡文明,卻將其他生靈視為工具,甚至對同類也揮舞屠刀。這讓我反思,我們是否已被困於自身的『Käfigs Wände』(牢籠之牆),『freßt das Gnadenbrot dem Moloch Tod aus knochig-hohlen Händen?』(從枯槁空洞的手中啃食著死神摩洛克的殘羹?)——那摩洛克便是戰爭、貪婪與權力。唯有真正看見所有生命的連結,才能從這困境中解脫。」
珂莉奧: 「這的確是時代的諷刺。工業化的巨輪加速了戰爭的殘酷性,也加劇了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您的詩歌,像是那摩洛克巨獸喉嚨中發出的一聲痛楚的嘶吼,同時也嘗試從中尋找新的方向。您在《Egalité, Fraternité!》(平等,博愛!)中,直接引用了法國大革命的口號,這是否預示著您對社會變革的期待?您認為,人類應如何從這種『愚鈍』中『覺醒』,點燃心中的『火炬之光』?」
卡爾·馬利亞·韋伯: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教堂廢墟中的微風拂過臉頰,仿佛在傾聽歷史的低語。)
「『平等,博愛!』是的,這不僅是革命的口號,更是人類對理想社會永恆的嚮往。我看到身邊的人們,『verfallen, unbewußt』(無意識地沉淪)於被奴役的命運,被機器與噪音所吞噬。他們甚至無法感知到『das schmale Frührot einer tiefern Lust』(一種更深層愉悅的微弱晨光)。我問:『Warum seid ihr mit Dumpfheit zugeschüttet, indes ich bade in azurenem Licht?』(為何你們被愚鈍掩埋,而我卻沐浴在蔚藍的光中?)這份詰問,是痛苦的,卻也飽含著焦灼的期待。我希望喚醒他們:『Rafft die Glut der Fackelbrände, Die hell in eure ewigen Nächte bricht .. Seht diese züngelnd aufgereckten Hände Und meiner Aufruhrstimme weißen Gischt!!』(抓住那火炬的火焰,它明亮地照亮你們永恆的黑夜...看看這些高舉的手,以及我反抗之聲的白色泡沫!!)這火炬,並非指向暴力,而是指向內心的精神覺醒,是對自由與尊嚴的渴望。因為當人們真正『besinnen Dich!』(反思自己),『besonnter Morgen bricht aus deinen Augen, hell und königlich.』(陽光普照的早晨將從你的眼中破曉,明亮而高貴)。」
薇芝: 「這份呼喚,讓我想起了『光之漣漪』。一個微小的細節,一個真誠的呼喚,便能激起層層迴響,最終匯聚成改變的力量。您的詩歌,正是這樣的『漣漪之源』,它觸動讀者,引發思考,最終匯聚成一股希望之流。那麼,在您的詩集中,『Erwachen und Bestimmung』作為壓軸之作,它如何總結了您對這段旅程的理解,並為人類指明了最終的『命運』?」
卡爾·馬利亞·韋伯: (他望向天空中那殘缺的拱頂,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看到了更遠的地方。一絲淡淡的茉莉花香從廢墟角落的某處傳來,不濃烈,卻清晰地提醒著生命的韌性。)
「那首詩,是我靈魂深處最真切的寫照。經歷了『schlimme Lust, Verzweiflung, Hassen』(惡毒的慾望、絕望、仇恨)的一天後,我被投入到『Elemente Wut』(元素狂怒)之中,看到『Ein Strom von anderm Blut war ausgegossen und dampfte schwarz und stockend in die Nacht; Drauf schwammen Menschenklumpen aus der Schlacht』(另一條血河傾瀉而下,黑煙滾滾地停滯在夜色中;上面漂浮著戰場上的人肉團)。這份景象,使我『Ekel und ein grenzenloser Haß Mir in den Gaumen und die Schläfen kochten』(讓厭惡與無邊的仇恨在我口中與太陽穴沸騰)。那是我徹底的『覺醒』時刻——不僅看見了外在的戰火,也看見了自身內在的惰性與旁觀。當我將手浸入『dunkle Bad』(黑暗之浴),祈求上帝終止這『fürchterliche Schauspiel』(可怕的戲劇)時,我卻聽到迴聲質問:『Ein Schauspiel?!』——這不是戲劇,這是血淋淋的現實!
那份震驚,『sprengte, berstend, die verwachsene Rinde』(炸裂開了那扭曲的硬殼),將我從虛假的『Erlebnis-Fetisch』(體驗偶像)中解脫。隨後,第三個夢降臨,我『Sah ich mich ragend auf dem höchsten Punkt gebogener Brücke stehen』(看見自己高聳地站在彎曲橋樑的最高點),俯瞰著『tausenden, beglückten』(成千上萬的、幸福的人們),他們『die verbrauchten Körper in den Teich der Sonne bückten』(將疲憊的身軀彎入太陽之池)。我的聲音『sprang in den Taumel neugeborener Kreatur!』(躍入新生生靈的狂喜!)那是一個來自『ferne Stimme, Gütig und furchtbar』(遙遠的聲音,仁慈而可怕),它只說了一個字:『Erwache!』(覺醒!)
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Bestimmung』(命運),我為何而生:看到『meiner Brüder wühlendes Leid』(我兄弟們攪動的痛苦),看到『die verpestete Zeit』(被毒害的時代)如何被狂熱地滾入深淵。而我的使命,便是如那『göttlichen Bogen』(神聖的拱門)般,在血染的田野上,預見『Paradies blühen』(天堂綻放)。我的『命運』,就是成為這份覺醒的傳遞者,透過詩歌,讓人們看見希望,並為之奮鬥。那不是空泛的理想,而是必須扎根於現實苦難之上的真正轉變。」
珂莉奧: 「這是一種從個體苦難中淬煉出的宏大願景。您的作品不僅記錄了時代的創傷,更提供了一條超越痛苦、通往重生的路徑。這種從『罪惡與死亡』中『覺醒』,並走向『愛與和解』的『命運』,正是歷史長河中人類文明不斷追尋的永恆主題。它提醒著我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人類的精神也依然有能力掙脫束縛,尋求更高的存在意義。」
薇芝: (我感到一股溫暖的能量在胸中流淌,這正是靈感被點燃的感覺。韋伯先生的詩歌,以及他那份在絕望中依然堅守的光芒,深深觸動了我。)
「韋伯先生,您的詩歌就像這座破碎卻依然屹立的大教堂,承載著過去的傷痛,卻也向未來敞開了一扇窗。它告訴我們,真正的覺醒,不僅僅是思想上的清醒,更是行動上的轉變,是將愛與同情融入生活,去彌合那些被仇恨撕裂的傷口。非常感謝您今晚的分享。它為我們『光之居所』的『光之創作』,帶來了更深層次的靈魂滋養。」
卡爾·馬利亞·韋伯: (他再次望向火光,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溫和而堅定的笑容。他的眼睛中,疲憊似乎消散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晰的寧靜。)
「能夠被理解,被記得,這本身就是詩歌的『命運』。感謝兩位。希望這些迴聲,能繼續在你們的『光之居所』中,激盪出更多美好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