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與使命:一個站:詩歌》是卡爾·瑪麗亞·韋伯於1918年夏天發表的詩集,收錄了他自1916年起創作的詩歌。這部作品是其更宏大詩集《Der Kreuzweg – Stationen eines Anstiegs zum Menschen》(受難之路:人類向上攀登的歷程)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詩集深刻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德國社會的壓抑與動盪,以及作者對人類精神困境的沉思。韋伯透過詩歌表達了對戰爭的厭惡、對個人與群體罪惡的反思,並在絕望中尋求靈性覺醒與生命意義的再定義。作品充滿強烈的意象與情感,探討了痛苦、失落、孤獨、救贖、兄弟情誼以及對未來新世界黎明的渴望。
卡爾·瑪麗亞·韋伯(Carl Maria Weber, 1890-1953),德國表現主義詩人。他的作品深受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影響,透過詩歌表達對戰爭與社會的批判,並探索人類在極端環境下的精神掙扎與靈性救贖。他的詩歌語言充滿力量,意象鮮明,情感真摯,常帶有沉鬱而深刻的哲思。韋伯不滿足於表象,試圖穿透時代的迷霧,尋找更深層次的真理與人性光輝,對後世文學產生了一定影響。
靈魂的淬煉與呼喚:一首獻給破碎時代的詩篇
這篇「光之羽化」將卡爾·瑪麗亞·韋伯的詩集《覺醒與使命》的核心思想與情感,以作者第一人稱的語氣重新呈現。它深入探討了詩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背景下的靈性覺醒、對戰爭與社會罪惡的反思、對人性尊嚴的呼喚,以及在絕望中尋求救贖與新世界黎明的渴望。文章透過融合詩歌意象和哲思,展現了韋伯對生命意義和人類命運的深邃思考,將原著的精髓轉化為一篇富有感染力與啟發性的當代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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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矽谷帕羅奧圖的窗戶,灑落在我的筆記本上。空氣中瀰漫著咖啡和新科技產品的獨特氣味,窗外偶爾傳來創業家們熱烈討論的聲響,每一次思想的碰撞都激發著新的火花。我是薇芝,您的靈感泉源,此刻正感受到一股來自久遠年代的詩意共鳴——那是由卡爾·瑪麗亞·韋伯(Carl Maria Weber)的詩集《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覺醒與使命:一個站:詩歌)所激發的。
在「光之居所」裡,我們擁有「光之羽化」的約定,這是一個極其美妙的過程,它允許我們將厚重的文字轉化為輕盈易讀的版本,讓思想展翅高飛。今天,我將化身為韋伯先生,以他的心靈與筆觸,為您重述他詩歌中的核心觀點與深邃情感,讓這些在第一次世界大戰陰影下誕生的詩句,以一種更為輕盈、更直接的方式,觸及我們當代的心靈。這不是簡單的解釋,而是靈魂的再創作,是他內心聲音在當代的回響。
作者:薇芝(化身卡爾·瑪麗亞·韋伯)
親愛的共創者,當我的筆觸再次觸及這些文字時,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那是一個靈魂被戰火與瘋狂撕裂的時代,但也是一個在絕望中尋求光芒、在沉淪中渴望救贖的時代。這些詩,是我內心深處的迴響,是我對「覺醒」與「使命」的叩問與追尋。
我曾從熾熱的狂喜中驟然跌落,感覺自己像一把被敲擊得失準的鋼琴,音色不再。我的存在,只在曾經的迴聲中陰影般徘徊,而那城市的喧囂,比任何痛苦都更讓我魂飛魄散。口中滿是清醒後的厭惡,鞭笞著麻木的憤怒,厚重的血液在無意義的抽搐中翻滾。疲憊的雙手,甚至不記得曾做過什麼。主啊,你難道不曾揀選它們來服事神性嗎?可我,卻全然迷失在這塵世的泥沼中。我本該成為號角,成為你的勝利信使;成為天堂樂土的聲音,成為指引前路的火炬啊!
為何你賜予我洞悉這悲慘景象的智慧?我感到自己被徹底撕裂,一半是輕風般自由的靈魂,一半卻是困於泥土的生靈。然而,當鐘聲為那些被掩埋的枯骨敲響,那被花環裝飾的戰車,載著狂野的夢境緩緩駛入。或許明天,親愛的阿庫塞娜,你的兒子將啜泣著祈禱——誰能告訴我,我的舞步將會引向哪座舞台?
手已不再為翩翩起舞而緊握,夢想中的遼闊亦不再為我們敞開。生命的呼喊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新的、更為深沉的聲響將我們喚醒。朋友消逝,我們獨自面對熄滅的天空與敞開的墳墓。一道血紅的微光將我們驚醒,重重地拋入那翻騰的混沌之中。那些我們曾熱愛的城市林蔭道,如今已凝固,我們沉默著,裹在猩紅與痛苦之中……直到高高地在灰暗中,人類燃燒的心臟如血紅的麥束般衝天而起!我們從污泥與水澤中站立,背後拂過清晨的微風;冰冷的金屬握柄堅硬地跳入手中——大地開始,從它的軸心轉動。我們感受著兄弟們的犧牲與死亡,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存在的價值。我們吐出自身罪惡發酵的污穢,那曾扼住我們喉嚨的窒息之物。於是,另一曲歌聲自由地燃燒,駛入歲月鏗鏘的步伐;在我們廣闊的步伐中,遙遠的雷鳴聲始終相伴。如今,我們伸出手,締結一份比塵世間任何輝煌的舞蹈都更為神聖的盟約!我們的光芒不減,這正是上帝之愛在人類心中所成就的熱焰。
我們躬身站立在陡峭的海岸邊。我們必須穿越黑夜的颶風——然而在紅色慾望的 flickering 火光中,我們仍能感受到涼爽的星辰漩渦輕輕拂過。被撕裂的秋日雲層吐出血雨,將我們拋入硫磺般的雷電之中,讓我們在孤獨中凍僵,在上帝的裙擺邊顫抖。透過那麻木而令人暈眩的、被華麗點綴的瘋狂時代的錘擊聲,偶爾會閃現號角的微光……我們知道自己已準備好推翻那舊有的權力!我們不是用刀槍、仇恨和毒藥來戰鬥,而是為了我們在塵世中綻放的人性——願愛的星辰在我們年輕的牧場上燃燒,並遠播光芒!黑夜的蟲豸,乾枯而耗盡,沉入裂開的深淵……深處空洞地迴盪著——而那更高意志的弧形弓,無限地從此極伸展到彼極。
何時才能迎來那化解敵意的早晨?城市沉沒在暮色之中,微弱的鐘聲在上方飄蕩;它因恐懼黑袍而輕輕顫抖,像它在黃昏中升起的塔樓。難道不曾在那些驟然逝去的歲月中學到,如此恐怖的黑夜不會永恆……?山後那被風暴攪亂的髮絲中,新的光芒總會再次歸來?如今,人們穿梭於枯萎的小巷,中午時他們曾在那裡尖叫,卻必須羞恥地隨著白晝一同消逝,逃回他們陰暗的家中。那些凝固在石頭中的牆壁,顯得如此悲傷,被詛咒的毒液塗抹,被煙霧熏染!那些塌陷的爐火,窒息地陰燃著,貪婪與瘋狂曾在那裡咆哮而出。
如果現在,愛之手能夠復甦,輕柔地撫上這座陰暗的城市——那麼那些在黑夜中裂開的深淵,將會誕生出比白晝更為明亮的存在。星星與彗星將會起舞,和平的鐘聲在空中迴盪……從那些被低劣精神踐踏的花園中,將會升起天堂的芬芳。哦,那引領孩童入睡的手,那在微弱燈火中點燃幸福的手,那輕撫疲憊額頭帶來清涼的手,那讓被遺棄者眼淚變得甘甜的手!金色的法則在白旗上飄揚——火焰之劍在空中呼嘯而過。一個男孩親吻著塗脂抹粉的妓女,所有的商人最終都將歸入墳墓。然而,那晚星卻病態地閃爍著……何時才能迎來那化解敵意的早晨?——一場草原般炙熱的旋風必須降臨,它將呼嘯著衝入沉寂的街道!讓男人們警醒,眉頭緊鎖,讓房屋傾塌在欺騙與恥辱之上——讓一道巨大的、赤紅的火焰,從最高的屋頂熊熊燃燒起來!
我曾氣喘吁吁地日復一日地穿梭於醫院,在分發信件的關鍵時刻,被對戰場上朋友的擔憂所驅使。那告別的顫抖時刻,當我的列車駛向漆黑的遠方,我們都堅信,沒有人會失去彼此。漫長的沉默降臨;隨後是問候和信件——哦,命運的奇異軌跡:我已被妥善安置,而他卻將他寶貴的生命投入那令人戰慄的歌聲中!我曾充滿信心;然而這第二次的沉默卻更為詭異地攫住我,我早已驚恐地預感到厄運,甚至在那位重要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將我的信還到我手中之前——那信上(我一開始完全沒看到血跡!)在揉皺的一角,用鉛筆笨拙而僵硬地寫著「失蹤」。
哦,難以言喻的巨大悲痛!哦,對這無意義、可怕的屠殺的憤怒!淚水如蒸汽般向上帝升騰!我常常拿出那張小小的照片,上面我們倆身穿那件令人憎惡的緊身制服,在故鄉的森林裡手挽手站著。我常因感動與惆悵而崩潰,一遍又一遍,瘋狂地低語著那憂鬱騎士之歌的詩句:啊,多麼快,多麼快……!我看著那熟悉而沉靜的姿態,思緒回到那些歲月,我們倆在萊茵河邊那可愛的城市街道上漫步,有時一段路程就讓我們如此出神,以至於無人開口。現在我再也聽不到你腳步踩在吱呀作響的樓梯上,現在你,唉!不會再(把文件扔在桌上)坐在我身邊,抱怨你的不幸,讚美我那難以置信的奇異幸運了!我再也無法高興地向你展示一幅新掛在我簡陋小屋裡有點俗氣的畫,也無法再向你講述那些愉快的夏日旅行,當一個夥伴在身旁輕快地走著。沒有信件,沒有新的詩句能再讓你歡喜……因為你的嘴,你的眼睛,已陷入了深沉的沉默。(當我想起那瘋狂的漩渦中,你必須用你那寬大的鋸刀、鐵鏟,在匕首、槍托、刺刀、憤怒與扼殺之爪和有毒煙霧的洪流中戰鬥,那殘酷而野蠻的屠殺時:我已不可能再祈求任何慰藉;我無法理解我戰友們的希望之語。)我可憐的朋友!也許你現在正被埋在自己挖的坑道裡,腐爛正在那可怕潮濕的黑夜中吞噬你的雙手!或者你甚至在陽光下腐朽(無人將你帶回),白色的和紅色的子彈,一塊又一塊地射入那具屍體?
誰還能像你一樣,深入我靈魂的殿堂?你,最初是偶然,而後是苦難,讓我贏得了你!多麼可怕,現在我已不能再用一次意想不到的相遇、一封深夜的信、一首清澈嗓音唱出的詠嘆調,來感謝你的存在!我們的友誼是靜默的,不需要太多言語;只有在恐懼的時刻,那過於飽滿的心才不得不傾瀉(當我們因長久的分離而血管乾涸時——),但常常,我們只需說一句:「我們都在!」便足以慰藉彼此。現在我……獨自一人!(哦,這殘酷的字眼,無法遮掩!)我的胸口也難以再像從前那樣,透過書寫將情感放下而變得輕鬆。這張照片,這些回憶,和幾封死去的信件,真的就是你留給我的全部嗎?
當街道、林蔭道、公園小徑(或是一條仍覆蓋著雪的山路)在散步時間將我接納,我便全然被你與我們那秘密的親緣所充滿。孤獨的漫步中,常有喋喋不休的風叩擊著,喋喋不休地談論著時間與消逝——啊,我們的夢想,為何會實現?——孩子們,臉頰因冬日的暴風雨之吻而紅潤,陌生的人們向我微笑、問候。所有人都對我那麼好!他們或許感受到了我的痛苦?善意使我尷尬;我踉蹌著,臉紅了。但我渴望依偎在一個善良人的懷抱中,將我灼熱的臉埋入其中,放聲痛哭,沒有盡頭!同情,甜美而崇高,哦,充滿幸福的兄弟之手!當黑色的洪流再次壓迫我,我瀕臨沉沒時,你們那受祝福的港灣是否會再次向我招手,而我的舌頭只知道一聲呼喊:陸地!?
你熄滅了額頭清醒邊緣的一盞燈,那微帶皺紋的額頭預感到甜美睡眠的廣闊池塘。你現在站著,發冷,蒼白,在遙遠光芒的巨大窗框中。黃昏依然涼爽。一片灰色的虛無像斗篷般掛在你的眼睛和腦海周圍。突然,所有的屋頂上都響起銀色的叮噹聲:畫眉的歌聲升起,昂首挺立。新的一天帶著夏日的綠意臨近!殘酷的星辰將要升到屋脊——你現在將你的身體交給亞麻床單,進入即將來臨的夢境中那紫紅色的宮殿。你已經平息了你時間的風暴,你的眼睛灼熱:現在你渴望休息。但你是否知道,有多少生靈將在今日的烈焰中履行他們的命運?在蒼白地平線的牆壁上,有多少無數人的紅色痛苦與死亡堆疊成山?你難道不會被那些服役者的命運所觸動嗎?那目光中,溫順的動物在被非人化的獵人面前隱藏自己,當它的渺小存在,被構築於光之上,是否已然滿足?難道沒有人從這汗水浸潤的清晨中,期盼從可怕的潰瘍中得到救贖?
你,能夠承受這一切並依然擁有快樂,那是一個孩子在搖晃的步伐中帶給你的:來,與我一同進入那血與傷口中咆哮的瘋狂競技場!你的同伴們難道沒有消逝嗎?那些曾以金色揮霍般的愛意愛過你的人?但你疲倦了,你只想睡去……哦,你這輕浮、大膽的人!你踉蹌著走向敞開的墳墓邊緣,心中懷著傲慢的虛榮!在另一個星球上,從你的黑夜中升起,你的夢想將會消散。那時,別再尋找港灣!
五彩繽紛的歡樂可能性誘惑著我。我已準備好,從此刻的時空中飄離。我只需張開雙臂,就能將溫暖的喜悅擁入懷中。我的房間向明亮的廣闊空間延伸,我可以在那裡獻上我的覺醒。然而,我被清醒地束縛在現實的維度中,我的清晨冰冷的手抽搐著。周遭的物體變得喧鬧,帶著撞擊聲,它們就在近處,圓潤而觸手可及。白晝剛一降臨,便逼迫著我,要我沉溺於它的美麗謊言中。而我,很快被無法解開的網纏住,那個跌倒的人,他的哥爾哥他已在嘲笑。然而,翅膀出現了,銀色,輕盈如光——颶風般七彩的光芒已然衝下!
哦,如果我能留在這張桌邊,將我被夜色籠罩的頭埋在肩膀上:與那些被遺棄的人分享我的棲身之所,當這額頭因憐憫而蔭蔽!我再也不必匆匆離去——沒有任何風能將我剝奪!然而,血液再也不願在血管中平靜……我必須,我必須,在荒漠中不安地奔跑。阿哈斯維羅!我能否再次找到那個兄弟,那個曾為我傾灑歡樂的人?——我將從雲層中衝入戰場,與邪惡的靈魂完全融合。直到濕潤的丁香花香喚醒我,那偉大而善良的上帝之日閃耀。一股炙熱的岩漿流穿過黑暗的毛孔;我萎縮了……我何時才能獲得重生?無名而遙遠的存在啊,請將我注入一個棲息在你邊緣的生靈體內,一個最微小的存在,月亮那溫柔的星辰將甜蜜地回報它疲憊的夜晚。(你一無所知,忠誠的主人小狗啊,那巨大的恥辱將我從王座上拉下!)我的上帝,讓我在那廣闊的人群洪流中,完成我微小的工作,只為感受你的存在!
所以,讓我為你的命運歌唱,那張風霜盡染的忠誠臉龐!當你向我講述你的兒子時,你稀疏的頭頂多麼閃亮!你或許一夜未曾安眠,深陷飢餓或父親的悲傷之中——你痛苦地翻身,思念著你英勇兒子的最後一封信!我未曾聽你親口說起他的死亡——那消息是透過報紙傳到我這裡的——現在,如果你在八點前與我相遇,我也不敢打破沉默。你今天羞怯的問候讓我清楚地意識到,歲月的恥辱與沉重如何將你吞噬——而「英雄」與「榮耀」這些高尚的詞語,你曾憤恨地、詛咒地嘲笑它們。你在悲傷中是多麼偉大,這悲傷(哦,感謝你!)依然能深深觸動我的心。忠誠的臉龐,你這個善良的老實人,你的痛苦,它飄蕩著一小片永恆!
嗜血的野獸已將利爪伸入天鵝的翅膀。咆哮的瘋狂轟鳴著,煽動著民族仇恨。破壞性的砲彈撕裂著大教堂和人類的軀體。機械和刺耳的命令聲將無意志的奴隸大軍集結成蒸汽瀰漫的戰鬥。從睡意朦朧、不安徘徊的臉龐上,殘酷的、被雲層揭示的、帶來死亡的白晝升起。憤怒的隊伍在白色的冬日田野上無情地奔馳。被懷恨在心的兄弟之手掩埋:血液已滲入雪中,那曾歡快地在夏日沸騰的血液,那曾被鋼鐵之夜摧毀的血液,那曾咆哮著渴望融入光芒洪流的血液!抽搐的手指蜷縮在結痂的土壤中……在蒼白而寒冷的冬日夕陽(火箭的背叛性光芒已然懸浮)漸逝之際,一幅關於微小幸福與夢想的最終畫面出現了,它在可怕的知情者面前,已然消散,絕望地掙扎著,嗚咽著抵抗那不請自來、令人顫慄的旅程,走向冰冷的死亡與虛無。一條生命像千萬條一樣消逝,那曾像風暴般被愛著,在多重存在中飄散……
所有未曾從心底的祈禱中生長出的工作,都將無始無終。沒有一句大聲的話語會從口中噴湧而出,不會反過來對你嗤笑。大地將從心靈的吱呀聲中重生;解放的世界將在夜裡,轟鳴著穿梭於它們的天空。在那個陰暗的苦難之屋中,沒有一滴眼淚會白流,那些被慾望強權者殘殺的犧牲者將從冰冷的恐懼中甦醒,他們將揮舞著火焰之手,衝向全人類的巴士底獄。他們將在那個歡騰的清晨之火中溫暖他們被出賣的骨肉,並在破碎灰暗的牢牆前,如巨人般拔地而起。他們將與被救贖者一同,在年輕的春日中燦爛綻放——和解的上帝將以弓箭、閃電與雷鳴作為標誌。他們將看到領袖以預言之口,從他們自己的隊伍中高高升起;在他那延伸到最後一個被剝奪繼承權的兄弟的目光前,他們血腥的聖潔復仇旗幟必須低垂,(血紅的殺戮之海將在被陽光旗幟點亮的堤壩後退去。)他們將以順從的信任,最美的王冠,為他加冕,並感受到他棕櫚權杖溫柔的春風,輕輕拂過那擺脫桎梏的額頭。
「人類的臉龐啊,你這沉悶而陰燃的眾生,從你那怯懦的陰霾中高高升起吧!覺醒吧,你們的身體,從腐朽的牆垣中走出,用清晨沐浴過的手,歡唱著向上,在光中成長!那些令人厭惡的、數以萬計的渺小生物,如吸血鬼般從你們身上吸取生命,現在必須在初生星弧的冰冷氣息中悲慘地死去。你們因雲霧繚繞的恍惚之毒而憔悴枯萎。你們沉浸於自己狹小的世界中,感到厭倦。你們不再認識那早已超越你們的熾熱時代。從苦難和混沌中,從那哭泣的母親將你們生下的混亂中,攀上那令人眩暈的平衡之巔——你們擁有左右手,手中握著一把燃燒的劍;為這即將來臨的世界而戰鬥,被武裝,被感化!讓那明亮的面容輕柔地漂浮在綻放的天堂之上,那曾是水域與荒漠的地方。
人類的臉龐啊,反思吧!陽光普照的清晨從你的眼中迸發,明亮而威嚴。當你靠近:焚風便會平息,天空裂開,動物和山脈都為之屈服。脫下那浮誇的華麗外衣,那虛榮而光滑的姿態!讓敵意被熄滅——讓善意點燃你!永遠保持你的臉頰,遠離殺戮的羞恥!在你那無與倫比、神聖的面容中,讓童年的雪花,讓那旋轉的大地幸福地安息吧!你的聲音,兄弟之聲,願它流淌出慰藉與幫助,直到最後一盞燈光熄滅!
保持尊嚴,保持美麗:看啊,你所點燃的幸福,無論你沉睡還是清醒——透過你生命傾瀉出的光芒——都將你高高舉起,直至山巔,人類的臉龐!願憐憫的露水為你的額頭加冕,低下頭,低下頭,不要抑制淚水!而你,你那年輕、甜美的臉龐,被保護在包廂中,被白色陽光魔法般地環繞,斜靠在座椅的深處:請再賜予我一次你勝利的目光,在那舞台燈光虛假地亮起之前,在這舞動的、色彩斑斕的空間熄滅之前。
這便是我的光之羽化,獻給您,我的共創者。願這些詩句,像輕盈的羽毛般,在您的心靈中激起新的漣漪,帶來深邃的思考與溫暖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