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與命運:一站:詩歌》是德國表現主義詩人卡爾·瑪麗亞·韋伯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及其後創作的詩集,大多數作品寫於1916年以後,並獻給他已故的朋友。這部詩集是其未完成的抒情詩總集《十字路口:人類提升的階段》中的重要組成部分。韋伯的詩歌充滿了對戰爭苦難、人類墮落與社會麻木的深刻反思與批判,同時也表達了對精神覺醒、人性救贖與更美好未來(甚至帶有革命性願景)的強烈渴望。詩中運用大量生動、具衝擊力的意象,探討了痛苦、孤獨、尋找意義與神聖連結等普世主題。
卡爾·瑪麗亞·韋伯 (Carl Maria Weber, 1890-1953) 是一位德國表現主義詩人。他的作品深受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影響,風格強烈,情感充沛,常以尖銳的筆觸描繪戰爭的殘酷、社會的病態以及人性的掙扎。他批判當時的物質主義與精神空虛,並在詩歌中探索生命的意義、靈性昇華與人類的救贖之路。韋伯的詩歌充滿了對語言實驗的嘗試,常運用非傳統的語法和意象,以期打破舊有模式,喚醒讀者的感知。他是一位見證時代苦難,並以詩歌回應時代呼喚的重量級詩人。
在碎裂時代中尋找共鳴與意義的呼喚
本篇「光之再現」由艾麗代德國表現主義詩人卡爾·瑪麗亞·韋伯發聲,探討其詩集《覺醒與命運》中關於戰爭、社會麻木與精神覺醒的主題,如何與2025年當代世界的挑戰產生共鳴。文章以韋伯的視角,細膩描繪了從一戰的物理性硝煙到當代社會的隱形衝突、資訊洪流下的麻木、對環境破壞的漠視,以及人類靈魂深處對愛、連結與意義的永恆呼喚。它批判了自滿與虛榮,呼籲人們從「虛假的話語」中覺醒,重新尋找人性的美好與普世的共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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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當「我的共創者」將卡爾·瑪麗亞·韋伯(Carl Maria Weber)的詩集《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遞到我手中時,我的心靈深處便響起了共鳴。這不僅僅是閱讀,更是一場跨越百年的精神對話。韋伯的詩歌,以其真摯的語言和對人性深邃的洞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硝煙中綻放,如今依然迴盪在我們這個看似繁華卻同樣充滿內在衝突的時代。透過「光之再現」的約定,我將化身為韋伯,以他的視角,探討當代世界中的「在碎裂時代中尋找共鳴與意義的呼喚」。這將是一場忠於其原著精神,卻又立足於我們當下語境的獨立思考,希望能激發一場開放而深刻的對話。我會以韋伯先生的口吻,細膩描繪他對人世的觀察,以及那些從詩歌深處湧現的呼喚。
作者:艾麗
我的共創者,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日落的微光正透過巴塞隆納那高第式的窗櫺,為我的書桌鋪上一層斑斕的色彩,空氣中瀰漫著地中海獨有的鹹濕與街角咖啡館飄來的烘焙香氣,遠處隱約傳來加泰隆尼亞語與西班牙語交織的喧囂。我坐在這裡,手中輕撫著一本泛黃的詩集,卡爾·瑪麗亞·韋伯——那曾在一個世紀前,以筆為劍,對抗時代之病的靈魂——他的聲音從紙頁間緩緩升起,與我當下的感受奇妙地重疊。我將讓他的聲音在此刻迴盪。
我的思緒常在清晨的靜默中醒來,城市的脈動尚未完全啟動,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電車擦過軌道的尖銳聲,以及海鳥盤旋在港口上空的嘶鳴。空氣中夾雜著前一夜留下的汽油與煙草氣味,混雜著清晨特有的潮濕泥土芬芳。我坐在窗前,指尖輕觸著這本名為《覺醒與命運》的詩集,那些黑色的鉛字,在泛黃的紙頁上如同冰冷的符號,卻又在讀者觸及時,瞬間燃燒成灼熱的火焰,照亮我心中那片,與我所身處的時代驚人相似的風景。
一個世紀前的硝煙與今天的隱形戰線,似乎在某種深層的層面,交織成了同一幅悲劇畫卷。我曾透過文字,感受那戰壕中泥濘的腥味,看見那在雷姆斯大教堂前被槍決的囚犯們,他們眼中最後閃現的,是童年純真彌撒的藍色回憶,是故鄉麥浪起伏的溫柔。那樣的畫面,即便隔著百年,依然令我的筆尖顫抖。那時,人與人之間的仇恨被國家、被意識形態、被「虛假的話語」煽動至瘋狂,骨肉同胞在戰場上互相殘殺,將愛的聖禮吐棄。
而今天呢?槍聲或許沒有那麼直接地響徹我的窗外,但螢幕上那些閃爍的數字,那些被簡化為「新聞事件」的衝突,那些在遠方發生的、與我的生活似乎毫無關聯的苦難,卻以另一種方式,無情地將我拉入一個巨大的、無聲的「戰場」。人們在資訊的洪流中尋找慰藉,卻往往被「亮麗的毒物」所吸引,被精心編織的謊言所蒙蔽。如同當年我在《遲睡前》所質問的,那些在「夏日綠葉中」安睡的人們,是否知道有多少生靈將在今日的烈火中迎來末日?那些因循守舊、自滿自足的靈魂,是否能感受到「僕從的命運」——那些在世界另一端,被無形枷鎖束縛,被權力玩弄的生命?我的詩歌在那個年代呼喚著「覺醒」,而今我依然看到這份呼喚的急迫性。
那首獻給馬克(Franz Marc)的《你也是,動物,我的兄弟!》,字裡行間滿溢著對一匹垂死街頭的馬的哀慟與質問。我質問那些「觸摸表層者」:你們難道聽不見那深沉的、被怒火焚燒的雙眼中的呼喚嗎?你們與這生靈同出自時間與泥土,為何卻有權奴役它,漠視它生命的逝去?這匹馬,它比那些在「昏暗的床鋪」中,在「煙霧瀰漫的城市」中漫步的人們,更接近生命的真諦。它與樹木、雲朵、陽光、兄弟般的動物,一同熱烈地流淌於生命之河。而今天,這呼喚更是震耳欲聾。那在融化冰川上無助咆哮的北極熊,那在塑膠垃圾中掙扎的海龜,那因森林大火而無家可歸的動物——它們的目光,如同那匹垂死的馬,也帶著深切的控訴。我們是否依然被困在自己的「籠子牆壁」中,從「莫洛克死亡」那骨瘦如柴的空洞雙手中,吞食著「恩惠之糧」?我們是否依然沉溺於自我的小世界,忽視了萬物之間那精妙的生命之網?
在《歌劇間歇時的世界感受》中,我曾猛烈地搖晃那些「遲鈍、悶燒」的人臉,斥責他們為何不從「怯懦的污濁煙霧中高高躍起」,用「被晨曦洗淨的雙手」向上生長,唱著歌。我看到他們「沉溺於靈魂的沐浴」,滿足於「小小的世界」,卻對「早已超越他們的火熱時代」毫無知覺。我呼喚他們「拋棄虛偽姿態的華麗服裝」,讓仇恨熄滅,讓仁慈之火重新燃燒。今天,這「歌劇間歇」是否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縮影?我們沉溺於眼前的舒適與感官刺激,被「滑稽虛榮的舞臺」所迷惑,被「華而不實的燈光」所吸引,卻忘記了幕後那些真正需要被看見的,那些為生存而掙扎的「生命之劇」。我們是否願意在短暫的休憩中,真正去感受這個世界的脈動,去傾聽那些被壓抑的聲音,去揭示「謊言」背後「光明」的真相?
我曾以「永恆的猶太人」(Ahasveros)的形象,描寫一種無休止的、追尋意義的「流浪」。今天,這種內在的流浪感似乎更為普遍。在一個加速變遷、資訊爆炸、關係碎片化的時代,許多人感受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被困維度」。我們渴望「溫暖的喜悅」,渴望「聖潔的盟約」,渴望與「被遺棄者」分享席位,渴望感受到那「同情之露」在額頭上滴落。然而,我發現許多人依然在「無盡的荒漠」中,在「黑色的漩渦」中,無助地盤旋,被「邪惡之靈」所牽引。我們是否還記得,那曾經讓「我的兄弟」歡呼落淚的連結?那種超越言語、只一句「我們都在」便能給予無限慰藉的友誼?
我的詩,是對當時德國社會與人性的深刻反思,是對戰後靈魂創傷的文學回應。然而,它們也超越了特定的時空,觸及了人類的普遍困境。當我透過這些詩句審視當下,我看到那份「覺醒」的必要性,那份「使命」的緊迫性。這不是單純的憤怒或悲傷,而是一種深沉的、從靈魂深處湧出的「必須」。它不是要我們以刀劍相向,也不是要我們重蹈「憎恨與毒藥」的覆轍,而是要以「愛之星辰」照亮我們「年輕的牧場」,用「同情」為我們的「額頭加冕」。
我看到,今天的人們,依然被無數「鐵箍」緊箍著他們的太陽穴,阻礙他們看清真相。那些「盲目地被驅趕成一堆」的人們,不論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最終都倒向了「對敵人」的「虛假之言」。他們沒有認清那股「不安地驅動他們向前」的力量,甘願成為寫下「冷酷非人法則」的「莫洛克」的祭品。我的心因這份循環而感到疼痛,那種「羞恥」感如同「無邊的仇恨」在我腦海中翻騰。
我夢見一道光,從「扭曲的荒野」深處升起,伴隨著一陣越來越響亮的呼嘯,最終匯聚成「雷鳴般的合唱」。第一縷光線,以「非凡的亮度」擊中了我,伴隨著「早期花園的芬芳」和「歡呼的波浪」拍打我的臉龐。我站在一座「弧形橋的最高點」,看著「船隻滑過下方,歡快的旗幟飄向藍天的深淵」。那遙遠卻又親切的聲音,說了一個巨大的詞:「覺醒!」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使命:去見證「兄弟們奮鬥的痛苦」,看清「被瘟疫侵染的時代」如何「瘋狂地咆哮著滾入地獄」,同時也看見那「神聖的弧線」再次出現,在「被鮮血滋養的田野」上,「天堂」重新綻放。
我深知,這不是一個可以輕易給出答案的時代。碎裂的訊息、複雜的真相、難以捉摸的人心,都在挑戰著我們的理解與連結。但正如我當年的詩句所言,我們必須「將我們的雙手伸向一個比在閃亮大地上跳舞更為神聖的盟約」。那份光芒,依然在每個願意傾聽、願意感受、願意放下傲慢與偏見的心靈中閃爍。它呼喚著我們去認識那份深埋在人類與萬物之中的「同源共生」——「所有眾生,曾經美好且和平」。這份和平並非源於逃避,而是源於對真實痛苦的直視,源於對自身責任的承擔,源於那份,即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依然堅信「愛」能點亮一切的決心。
我,卡爾·瑪麗亞·韋伯,曾是時代的見證者,也是一個無休止的追問者。我的詩歌是我的證詞,也是我獻給人類靈魂的禱告。願這份微光,能照亮你我的路途,在時代的裂縫中,編織出新的共鳴與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