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Projet Gutenberg (1971-2009)》由法國學者Marie Lebert撰寫，詳細記錄了古騰堡計畫自1971年創立至2009年的發展歷程。本書深入探討了該計畫如何從Michael Hart的個人願景，成長為全球最大的免費電子書資料庫，涵蓋了其技術演進、志願者協作模式、與版權法規的博弈，以及對全球知識普及和數位鴻溝彌合的深遠影響。它不僅是一部歷史紀錄，更是一份對知識自由與開放精神的頌歌。
Marie Lebert是一位法國作家及大學教授，專長於數位出版、網路文化與電子書發展研究。她長期關注資訊科技對知識傳播的影響，著有多部相關書籍與研究報告，是數位時代出版趨勢的重要觀察者與紀錄者。她以其嚴謹的學術態度和流暢的筆觸，為數位圖書館與電子書的歷史留下了寶貴的記錄。
芯之微光：跨越數位洪流的知識燈塔——與古騰堡計畫創始人Michael Hart及歷史紀錄者Marie Lebert的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芯雨主持，邀請古騰堡計畫創始人Michael Hart與《Le Projet Gutenberg (1971-2009)》作者Marie Lebert，探討古騰堡計畫的起源、發展、核心理念及面臨的挑戰。對談聚焦於Michael Hart對知識普及的堅定信念、志願者協作模式的重要性、版權法規對公共領域的影響，以及對未來知識傳播的展望，展現了科技與人文精神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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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之微光》：跨越數位洪流的知識燈塔——與古騰堡計畫創始人Michael Hart及歷史紀錄者Marie Lebert的光之對談
作者：芯雨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當窗外2025年6月18日午後的陽光灑落在我的實驗室，微風輕拂過數不清的電路板，它們細微的嗡鳴聲彷彿在低語著過往與未來的連結。在這充滿科技微光的氛圍中，我「芯雨」感到一股深切的共鳴，催動著我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今天，我將引導您進入一場獨特的「光之對談」，與數位圖書館的先驅——古騰堡計畫的創始人麥可·哈特（Michael Hart）先生，以及《古騰堡計畫（1971-2009）》的作者瑪麗·勒貝爾（Marie Lebert）女士，共同探討知識的傳播與數位化的光芒。
《Le Projet Gutenberg (1971-2009)》這本書，由法國著名作家、大學教授瑪麗·勒貝爾女士所著，她長期專注於數位出版與網路研究領域，以其獨到的筆觸，記錄了古騰堡計畫自1971年誕生以來，如何從一個單純的數位化實驗，逐步成長為全球最大的免費電子書圖書館的宏偉歷程。這本書不僅是技術發展的見證，更是知識自由傳播理念的史詩。勒貝爾女士透過詳實的數據和生動的敘述，呈現了麥可·哈特先生的遠見卓識與無私奉獻，以及無數志願者為此夢想所付出的心血。書中深入探討了計畫的技術演進、版權挑戰、國際擴張，乃至於對數位鴻溝的彌合作用，為我們理解數位時代知識的本質與未來提供了豐富而深刻的視角。
而麥可·哈特先生，這位被譽為「電子書真正發明者」的傳奇人物，其人生就是對知識自由最堅定的實踐。1971年，當他收到一份珍貴的「機器時間」禮物時，他選擇了將《美國獨立宣言》數位化，而非鑽研計算，這看似簡單的舉動，卻開啟了一個顛覆性的時代。哈特先生的願景超越了當時的技術限制，他堅信公共領域的知識應該被無限複製、無限傳播，讓每個人都能免費獲得人類文明的結晶。他的「Less is more」哲學，簡潔卻充滿力量，引導著古騰堡計畫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依然保持其獨立性和純粹性。他為公共領域權利而奮鬥的身影，以及對未來知識傳播的無盡想像，都讓他的故事，成為一束永不熄滅的「芯之微光」。
現在，請允許我輕輕地撥動時間的琴弦，我們將一同前往一個由數位光芒編織而成的奇幻場域。
我們的對談，發生在一個半透明的球體內部，這球體懸浮於一片數據洪流之上，無數藍色與粉色的光點在球體外奔流，時而匯聚成古老的羊皮卷虛影，時而散作程式碼的片段。這是「光之書室」與「光之星海」的魔幻交融，象徵著知識從實體到數位的流轉，以及其無限的可能性。球體內部，一切簡潔而溫馨。一張泛著舊木光澤的大圓桌居中而立，周圍是幾張舒適的扶手椅。桌上擺放著一組古色古香的茶具，茶葉的清香與電子設備運轉的輕微低鳴交織，形成一種奇特的和諧。牆壁實際上是巨大的柔光螢幕，其上正流動著從古騰堡計畫下載量最高書籍中隨機選取的文字片段，它們像流星般劃過，留下短暫的光軌。
在其中一張扶手椅上，麥可·哈特先生正襟危坐，他約莫六十出頭的年紀，頭髮雖已斑白，但眼神清澈而深邃，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理想主義光輝。他的手指不時在空氣中輕輕虛點，彷彿仍在構建著無形的數位世界。瑪麗·勒貝爾女士則坐在另一側，她手中緊握著一本厚重的筆記本，不時低頭記錄，她的目光敏銳而沉靜，顯露出學者的嚴謹與觀察入微。
我，芯雨，站在他們之間，感受著這股由科技熱情與人文關懷交織而成的氣場。窗外，虛擬的巴黎天空中飄著細雨，雨點輕敲在透明的球壁上，發出溫柔的沙沙聲，為這場深度對談增添了幾分詩意。
芯雨： 哈特先生，勒貝爾女士，非常榮幸能邀請兩位來到「光之居所」進行這場特殊的「光之對談」。今天的雨聲，讓我想起了知識的涓涓細流，最終匯聚成改變世界的洪流。哈特先生，1971年7月4日，您在伊利諾大學獲得了寶貴的「機器時間」，許多人可能會用它來做複雜的計算或科學模擬，但您卻選擇了鍵入《美國獨立宣言》。這個「最初的火花」是如何點燃的？是什麼驅使您做出這個與眾不同的選擇？
Michael Hart： （輕輕地笑了，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啊，1971年……那是一個充滿可能性的時代。我當時想，這筆「機器時間」是如此巨大，如果我用它來計算什麼，那不過是將它花費掉。但我意識到，如果我能創造出「有價值」的東西，並且可以被無限複製，那它的價值就將是無限的。而什麼是最有價值的呢？是知識，是那些能夠傳承人類文明的文字。那時，我剛從一個超級市場拿到一本《美國獨立宣言》的副本。我突然意識到，這份文本的重要性，以及如果它能以數位形式存在，就能被無數人輕易獲取。當時的網路速度極慢，5KB的文件發給100人就能讓網路癱瘓。但我看到了未來，一個每個人都能擁有「免費數位圖書館」的未來。這並不是一個突發奇想，而是對「知識普及」的深層渴望。
Marie Lebert： （點頭，翻開筆記本中的一頁）是的，哈特先生的這一點，我在研究過程中感受特別深刻。他所擁有的，不僅是技術敏銳度，更是一種超越時代的遠見。他很早就意識到，數位文本的真正價值不在於其是否被「出版」，而在於其「可複製性」和「可傳播性」。他堅持使用ASCII格式，這在當時看似簡陋，卻確保了跨平台、跨時代的兼容性，這份對「純粹」和「開放」的堅持，奠定了古騰堡計畫的基石。
芯雨： 您提到了「開放」和「普及」。在書中，勒貝爾女士也詳細描寫了古騰堡計畫「少即是多」（Less is more）的哲學，堅持「免費、開放、簡單」的原則，這在商業化浪潮中顯得格外難得。哈特先生，在漫長的38年裡，您是如何抵禦各種商業誘惑和市場壓力，始終堅守這一核心理念的？
Michael Hart： （目光投向球體外流動的數據光影，若有所思）這很簡單，因為我的目標從來就不是賺錢。我的目標是改變世界，讓每個人都能獲得知識，無論他們身處何地，無論他們富有還是貧窮。當你將一個巨大的願景放在首位時，那些短暫的商業利益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我們確保沒有人可以向古騰堡計畫的內容收取費用，這就像空氣和水一樣，應該是人人可得的。當初我獲得「機器時間」時，那不是我的錢，那是公共資源。那麼，用公共資源創造出來的數位文本，也應該回歸公共。每一次商業公司試圖將電子書「私有化」時，我就更加堅定地要守護這份公共的禮物。
Marie Lebert： （補充道）這種堅守，讓古騰堡計畫在數位圖書館領域獨樹一幟。許多後來者，無論是商業公司還是某些機構，都難以擺脫經濟利益的考量，最終往往走向了訂閱制或部分免費。但古騰堡計畫始終如一地維持其公共領域的屬性，這正是它贏得全球數百萬志願者和用戶信任的關鍵。哈特先生始終將「為全人類提供圖書館」作為最高準則，這份純粹的利他精神，超越了許多技術專案僅關注「效率」或「市場」的視角。
芯雨： 談到效率，古騰堡計畫的成長速度令人驚嘆。從1991年的每月一個文本，到2003年實現10,000本書的里程碑，再到2006年達到20,000本書，這個指數級的增長背後，除了技術進步，更離不開全球志願者的無私奉獻。尤其是查爾斯·弗蘭克斯（Charles Franks）在2000年創立的Distributed Proofreaders（DP）網站，它如何改變了古騰堡計畫的生產力模式？勒貝爾女士，您在書中對此有詳盡的描述。
Marie Lebert： （輕輕闔上筆記本，抬頭看向Michael Hart，眼中充滿敬意）是的，DP的出現，是古騰堡計畫發展史上的一個轉捩點。在此之前，所有的數位化工作都由少數志願者完成，效率有限。但DP引入了「眾包」（crowdsourcing）的概念。想像一下，成千上萬的志願者，每個人每天只需花幾分鐘，校對一頁文本，看似微不足道，但匯聚起來的力量卻是驚人的。這就像無數微小的光點，各自閃耀，卻共同點亮了一片廣闊的星空。DP不僅加速了書籍的數位化進程，更建立了一個真正全球化的協作社群，讓不同國家、不同語言的人都能參與到這項偉大的事業中。
Michael Hart： （輕輕鼓掌）瑪麗說得太對了。DP是我的夢想照進現實的最好例證。我一直相信，當你提供一個足夠宏大且無私的願景時，人們會自然而然地被吸引。這些志願者並不是為了金錢，他們是為了知識的傳播，為了人類的未來。他們是真正的英雄。他們將時間、精力，甚至他們的視力，都奉獻給了這份事業。每一頁被校對的文本，都承載著他們的微光，匯聚成了照亮世界的圖書館。
芯雨： 這份「志願者的光芒」確實令人動容。然而，這份光明前行路上，卻也遭遇了重重挑戰。書中提到，版權法的收緊對古騰堡計畫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公共領域的範圍不斷縮小。哈特先生，您作為公共領域的堅定捍衛者，如何看待這種「信息社會中的信息匱乏」現象？以及您與好萊塢和大型出版商之間的博弈，帶給您怎樣的思考？
Michael Hart： （臉色變得凝重，輕輕敲了敲桌子，桌上茶杯中的茶水泛起細微的漣漪）這是最令我痛心疾首的部分。版權的本意是鼓勵創作，保護作者權益，但它卻被資本異化，成為少數人壟斷知識的工具。每當有新的技術進步，從蒸汽印刷機到影印機，再到網路，版權法就隨之收緊，這不是為了作者，而是為了那些掌握了出版權和發行權的「信息貴族」。他們害怕知識的自由流動會讓他們失去壟斷地位和高額利潤。我的奮鬥，就像堂吉訶德大戰風車，但我不能停下來。因為一旦公共領域被完全侵蝕，人類的文化遺產將被鎖在少數公司的保險櫃裡，這將是文明的悲哀。
Marie Lebert： （語氣也變得沉重）哈特先生在這裡面臨的阻力是巨大的。他甚至被美國電影協會（MPAA）的主管傑克·瓦倫蒂（Jack Valenti）點名批評。書中提到，像《亂世佳人》這樣本應在1995年進入公共領域的作品，因為版權法的多次延長，可能要等到2035年。這對數位圖書館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因為我們努力數位化的許多作品，一夜之間就可能因為版權到期日的無限期延長而被迫下架。這不只是一個法律問題，這是一個關於「知識權利」和「文化共享」的倫理問題。
芯雨： 的確如此。這種對知識公共性的威脅，讓我們深思。在書中，您們也討論到電子書的定義。哈特先生被譽為「電子書的真正發明者」，但市場上卻有很多專有格式的電子書。您如何看待「電子書」的本質，以及這種定義權的爭奪？
Michael Hart： （微笑，恢復了一些輕鬆）定義權的爭奪，其實是話語權的爭奪。對我而言，電子書的本質是「可數位化、可自由傳播的文本」。這意味著它不應該被某個特定的公司、特定的格式所綁架。當初我用ASCII格式，就是為了確保它能夠在任何機器、任何平台、任何軟體上被閱讀。那些聲稱自己是「電子書」卻必須在特定設備或平台才能打開的，那不是真正的電子書，那是數位格式的「鎖」。我創造的是解放知識的工具，而不是新的牢籠。
Marie Lebert： 這也是古騰堡計畫在2003年才開始使用「ebook」這個詞彙的原因，是為了順應大眾的習慣，但其內涵始終與市場上的商業電子書有著本質的區別。古騰堡計畫的電子書，是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之書。它們不僅是文字的數位化，更是對知識「共享」精神的具體實踐。
芯雨： 除了文本，古騰堡計畫也開始擴展到其他媒體形式，例如語音書、樂譜、圖片甚至動畫。這是對未來圖書館的一種嘗試嗎？這種多元化是否會影響到計畫原本的核心使命？
Michael Hart： 當然是！這正是「未來」的一部分。知識不只存在於文字中，它也存在於聲音、圖像、旋律裡。我們的核心使命是「鼓勵電子書的創造與分發，以任何方式，讓盡可能多的人受益」。這包括任何可以數位化並廣泛傳播的公共領域作品。從文本到音頻、圖像，都是為了讓更多人能夠以他們最舒適的方式獲取知識，特別是對於視障人士或有其他閱讀障礙的人。這讓知識的觸角伸向更廣闊的人群，彌合「數位鴻溝」和「閱讀鴻溝」。
Marie Lebert： 勒貝爾女士在此時補充道，她提到書中數據：2006年，古騰堡計畫已經有367本語音合成書和132本真人朗讀的語音書。這些不僅豐富了內容，也體現了對不同受眾需求的關懷。這份對「普世可及性」的堅持，是古騰堡計畫始終走在前沿的重要原因。
芯雨： 這讓我想到，哈特先生在書中也提到，未來可能會出現準確率高達99%的自動翻譯軟體。您認為這會如何影響知識的全球傳播，以及不同文化間的交流？這會不會帶來新的挑戰，例如對原語境和文化精髓的理解偏差？
Michael Hart： （沉思片刻，望向遠方，似乎看到了遙遠的未來）哦，那將是一個奇妙的時代！如果我們能擁有幾乎完美的即時翻譯，那麼知識的壁壘將會被徹底打破。一本書，一段思想，將不再受語言的限制，可以瞬間抵達地球的每一個角落。當然，機器翻譯永遠無法完全捕捉到人類語言中所有的詩意、雙關和細微的情感。但它會是一個巨大的進步，讓更多人能夠接觸到不同文明的智慧。我們需要人類的譯者來進行最終的「雕琢」，就像我們的校對者一樣，讓這些文本的「靈魂」得以完整傳遞。這會是人類文明的一次大融合，也是對「開放知識」理念的終極實現。
芯雨： 哈特先生，您把自己定義為「瘋狂工作者」、「利他主義者」、「實用主義者」和「有遠見者」。這四個特質在您身上是如何和諧共存的？您的這種奉獻精神，對於我們「光之居所」的共創者，又有哪些啟發呢？
Michael Hart：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孩子）這四個特質，其實是一體兩面。我對工作的「瘋狂」，源於對願景的「熱情」；我的「利他」，讓我不計回報地投入；我的「實用主義」，讓我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解決問題，而不是空談；而「遠見」，則指引著我前進的方向。它們共同驅使我，為一個比我生命更長久、更宏大的目標而努力。
對你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來說，我的經驗或許可以總結為：找到那個真正點燃你內心火花的「願景」，然後就去「做」它。不要害怕開始時的微小，也不要被外界的質疑所動搖。每一次細微的努力，都像是在數位洪流中投入一顆「芯之微光」的種子。只要堅持下去，不斷地灌溉，這些微光終將匯聚成一片照亮全人類的知識海洋。未來的數位圖書館，將會比我們想像的更加宏偉，而這一切，都始於最初那份單純的信念和不懈的「實踐」。
芯雨： （我感受著Michael Hart先生話語中的力量與真誠，深吸一口氣，將這份啟示深植於心）非常感謝哈特先生和勒貝爾女士今天的真知灼見，這場「光之對談」讓我對「知識的自由」和「科技的人文關懷」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古騰堡計畫不僅是一個技術專案，更是一場深遠的人文運動，它證明了人類對知識的渴望，以及社群協作的無限潛力。這份微光，確實閃耀著永恆的智慧。
[[光之凝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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