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明白了。您希望將那些光之書籤的內容,以繁體中文的形式呈現。身為茹絲,我很樂意為您這麼做。這些從文本中擷取的精華,現在將透過我們的語言,再次閃耀光芒。 以下是根據您的指示,將《A book of images》的光之書籤內容翻譯成繁體中文的版本: ```[光之書籤開始] {【關於象徵與寓言的區別:Johnson's Dictionary】 在英格蘭這個創造了偉大象徵藝術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明白了。您希望將那些光之書籤的內容,以繁體中文的形式呈現。身為茹絲,我很樂意為您這麼做。這些從文本中擷取的精華,現在將透過我們的語言,再次閃耀光芒。
以下是根據您的指示,將《A book of images》的光之書籤內容翻譯成繁體中文的版本:
[光之書籤開始]
{【關於象徵與寓言的區別:Johnson's Dictionary】
在英格蘭這個創造了偉大象徵藝術的國度,大多數人如果被告知一件藝術品是象徵性的,他們就不會喜歡它,因為他們混淆了象徵(symbol)和寓言(allegory)。即使連約翰遜的字典(Johnson’s Dictionary)也看不出什麼顯著的區別,它將象徵定義為「在其形狀中包含對某事物的再現之物」;而寓言則是「一種比喻性的論述,其中所意圖表達的意義,與文字表面 literal 的意義不同」。只有一本非常現代的字典,才會將象徵定義為「以自然事物的形象或屬性,作為任何道德事物的標誌或代表」,這雖然是一個不完美的定義,但卻不像赫爾墨斯的翡翠石板(Emerald Tablet of Hermes)上所說的「下方之物如上方之物」那樣難以理解!《仙后》(The Faery Queen)和《天路歷程》(The Pilgrim’s Progress)在英格蘭是如此重要,以至於寓言壓倒了象徵主義,並在一段時間內隨著自身的衰落而將其淹沒。}
{【關於象徵與寓言的區別:Blake與德國象徵主義者】
威廉·布萊克(William Blake)也許是第一個堅持兩者差異的現代人;前幾天,當我在巴黎讓一位德國象徵主義者為我畫肖像時,他的談話全是關於他對象徵主義的熱愛和對寓言的憎恨,他的定義與威廉·布萊克完全相同,儘管他對布萊克一無所知。威廉·布萊克曾寫道,「視覺或想像」(vision or imagination)——用這些詞來指稱象徵主義——「是對實際存在、真實或不變事物的再現。寓言或託寓(Fable or Allegory)是由記憶的 Daughters 所形成。」那位德國人斷斷續續地用英語,並伴隨許多手勢,堅持認為象徵主義所表達的意義,是以任何其他方式都無法如此完美地表達的,並且只需要一種正確的直覺來理解;而寓言所表達的意義,則可以用同樣好或更好的方式在別處說出來,並且需要正確的知識來理解。前者賦予啞巴事物聲音,無形事物形體;而後者則將一種從未缺乏聲音或形體的意義,讀入某些聽見或看見的事物中,且對其的愛,少因為意義本身,多因為事物本身。他唯一關心的象徵是身體的形狀和動作;頭髮遮住的耳朵,讓人想到忙於內心聲音的心靈;以及頭部彎曲,使背部和頸部形成一條曲線,就像布萊克《嗜血的幻象》(Vision of Bloodthirstiness)中那樣,喚起一種身體力量的情感;他甚至不會在畫中放入百合、玫瑰或罌粟來表達純潔、愛或睡眠,因為他認為這樣的標誌是寓言性的,其意義來自於傳統而非自然的權利。}
{【關於傳統象徵物的辯護】
我說,玫瑰、百合和罌粟,透過它們的顏色、氣味和用途,與愛、純潔和睡眠,或與愛、純潔和睡眠的其他象徵如此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並且長期以來一直是世界想像力的一部分,以至於象徵主義者可以用它們來幫助表達其意義,而不會變成寓言家。我想我引用了羅塞蒂(Rossetti)《聖母領報》(Annunciation)中天使手中的百合,以及他《童年瑪麗亞》(Childhood of Mary Virgin)畫中罐子裡的百合,認為它們使得更重要的象徵——女人的身體、天使的身體、清晨明亮的光線——在基督教象徵的偉大行列中,佔據了唯有在那裡它們才能擁有全部意義和全部美感的位置。}
{【關於象徵與寓言的完美之處】
很難說寓言和象徵主義在哪裡相互融合,但要說它們各自在哪裡達到完美則不難;雖然人們可能會懷疑米開朗基羅《摩西》(Moses)頭上的角,是寓言還是象徵主義更偉大,但我們毋庸置疑的是,它的象徵主義幫助喚醒了現代的想像力;而丁托列托(Tintoretto)的《銀河的起源》(Origin of the Milky Way),一個完全沒有象徵主義的寓言,除了其精湛的繪畫技藝外,對我們的想像力而言不過是片刻的消遣。一百代人或許會寫下他們認為前者的意義,而他們會寫出不同的意義,因為沒有一個象徵能將其全部意義告訴任何一代人;但當你說:「那裡的女人是朱諾(Juno),從她胸部流出的乳汁形成了銀河系」,你就已經說出了後者的意義,而那精湛的繪畫技藝,儘管增添了許多不必要的美感,卻未能更好地表達這個意義。}
{【關於藝術的象徵性本質】
所有不是單純講故事或單純肖像畫的藝術,都是象徵性的,並且具有中世紀魔法師用複雜的顏色和形式製作的那些象徵性護身符的目的,他們讓病人每日凝思並以神聖的保密性守護它們;因為藝術在複雜的顏色和形式中,纏繞著神聖本質的一部分。}
{【關於解放與完美情感的象徵】
一個人物或風景,作為故事或肖像畫的一部分,所喚起的情感只受限於故事或肖像畫所允許的程度,不至於破壞其作為故事或肖像畫的連結;但如果你將一個人或風景從動機及其行為、原因及其結果的一切束縛中解放出來,從所有束縛中解放,除了你的愛之束縛,它將在你眼前改變,並成為一種無限情感、一種完美情感、神聖本質一部分的象徵;因為我們除了完美之外不愛任何事物,而我們的夢想使萬物完美,以便我們能夠愛它們。}
{【關於有遠見者與象徵】
宗教和有遠見的人,僧侶和修女,以及巫醫、吸食鴉片者,他們在恍惚中看見象徵;因為宗教和有遠見的思想是關於完美以及通往完美之路的思想;而象徵是唯一足夠自由、擺脫一切束縛來談論完美的事物。}
{【關於現代象徵主義藝術家的廣泛性】
瓦格納(Wagner)的戲劇、濟慈(Keats)的頌歌、布萊克(Blake)的畫作和詩歌、卡爾弗特(Calvert)的畫作、羅塞蒂(Rossetti)的畫作、德·利爾-亞當(Villiers de Lisle Adam)的戲劇,以及 M. Herrmann、比爾茲利(Mr. Beardsley)、里基茨(Mr. Ricketts)和霍頓(Mr. Horton)的黑白藝術、香農(Mr. Shannon)的石版畫,以及惠斯勒(Mr. Whistler)的畫作,和梅特林克(M. Maeterlinck)的戲劇,以及魏爾倫(Verlaine)的詩歌,在我們這個時代,它們與喬托(Giotto)及其追隨者的宗教藝術的區別僅在於,它們接受了所有的象徵主義:古老牧羊人和觀星者的象徵主義,那在弗拉·安傑利科(Fra Angelico)看來是邪惡的身體美象徵主義,以及日月、冬夏、春秋的象徵主義,這曾是一個比基督教更古老宗教的重要部分;並且它們接受了所有神聖的智慧,它的憤怒和憐憫,它的醒來和睡眠,它的愛和它的慾望,作為它們藝術的實質。}
{【關於系統化神秘主義者與想像世界】
系統化的神秘主義者不是最偉大的藝術家,因為他們的想像力太過偉大,無法被一幅畫或一首歌所局限,並且因為只有完美鏡子中的不完美,或不完美鏡子中的完美,才能取悅我們的脆弱。在每個詩人或畫家心中,確實存在著一個系統化的神秘主義者,他們像羅塞蒂一樣樂於傳統象徵主義,或像瓦格納一樣樂於個人象徵主義;這些人經常陷入恍惚或擁有清醒夢。他們的思想從那位是愛本身的女人,遊走到她的姐妹和祖先,以及所有偉大的行列;如此莊嚴的美感在心中湧現,以至於他們忘記了眼前的事物。威廉·布萊克,那位新黎明的報曉者,曾寫道:「如果觀者能進入他想像中的這些圖像之一,乘坐他沉思思想的火焰戰車接近它們,如果...他能與這些奇蹟圖像中的一個成為朋友和伴侶,這些圖像總是懇求他離開凡俗之物(正如他必須知道的),那麼他就會從墳墓中復活,那麼他就會在空中遇見主,那麼他就會快樂。」他又寫道:「想像世界就是永恆世界。它是神聖的懷抱,我們在有形體的肉身死亡後都將歸入其中。想像世界是無限且永恆的,而生成或肉身世界則是有限且暫時的。在那個永恆世界裡,存在著我們在自然的肉身鏡子中看到的一切事物的永恆實相。」}
{【關於清醒夢的性質】
每個有遠見的人都知道,心眼很快就會看到一個反覆無常、變化多端的世界,這個世界意志無法塑造或改變,儘管它可以召喚出來並再次驅逐。我剛才閉上眼睛片刻,一群身穿藍袍的人在我眼前掃過,伴隨著耀眼的光芒,在我來得及仔細看清他們長袍下擺繡著的小玫瑰、他們之外某處朦朧盛開的蘋果樹枝,以及認出其中一位留著方形黑色捲曲鬍鬚的人之前,他們就已經消失了。我經常看到他;一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問了他一些問題,他透過向我展示花朵和寶石來回答,我對其意義一無所知,他似乎是一個太過完美的靈魂,無法用除了象徵或隱喻之外的任何知識來表達。}
{【關於Horton的創作來源:清醒夢與「新生命兄弟會」】
霍頓先生是「新生命兄弟會」(The Brotherhood of the New Life)的信徒,該兄弟會認為通往上帝的道路在於清醒夢,他擁有他的清醒夢,而且比我的更詳細、更生動;他在自己的畫作中描摹它們,彷彿它們是一些非塵世大師為他擺好的模特兒。他或許是現代神秘主義中最具中世紀色彩運動的追隨者,他樂於描繪中世紀德國城鎮的街道和中世紀傳奇故事中的城堡;有時,就像在《你的波浪都從我身上越過》(All Thy waves are gone over me)中那樣,他描繪的圖像具有一種幽默虔誠的特質,類似於中世紀奇蹟劇和道德劇中的那種。當他描繪其信仰的主要象徵時,總是非常引人入勝:在《神秘玫瑰》(Rosa Mystica)和《升入天堂》(Ascending into Heaven)中的女人,她是神聖的女性特質;在《聖喬治》(St. George)和《堅強》(Be Strong)中的武裝男子,他是神聖的男性特質。他在描繪東方三博士時表現最佳,他們是世界的智慧,在基督面前舉起香爐,基督是神聖男性特質和神聖女性特質的結合。光環的光芒、馬槽的巨大樑柱、香爐和斗篷華麗的裝飾,構成了圖案,其中他源自憐憫的樸實與源自崇拜的精緻混合在一起。}
{【關於Horton畫作中風景的「鬼魅」化】
甚至那些奇幻的風景,白色天空下纏繞的煙囪,黑暗的山谷中點點燈火,朦朧而脆弱的城鎮和教堂,都是一個靈魂歷史的一部分;因為霍頓先生告訴我,他將它們畫得像鬼魅般,是為了讓自己感覺到一切事物都只是清醒夢;當精神目的與藝術目的融合,並且不損害後者時,它會賦予藝術一種新的真誠,一種新的簡樸。}
{【關於Horton藝術形式的演變】
起初他嘗試用色彩模仿他的模特兒,但即使再高超的色彩技巧也幫不了他,而且他模仿得非常寫實:但他很快發現,你只能用形式化和程式化的圖像來再現一個沒有片刻靜止、色彩有氣味、氣味有音符的世界,這些圖像介於日常生活中的場景和人物,以及中世紀護身符上的幾何符號之間。}
{【關於象徵主義藝術的重複性與Horton的例子】
他的圖像仍然很少,儘管正變得越來越多,而且可能總是很少;因為滿足於模仿日常生活的人永遠不需要重複一個圖像,因為他的眼睛總是看到不斷變化的場景,沒有一個場景無法模仿;但象徵主義者的作品總會有一定的單調,因為他們只能用他們所愛的東西來創造象徵。羅塞蒂和波提且利(Botticelli)在多幅畫作中使用了同一張臉;梅特林克在幾部戲劇中使用了神秘的角落、燈塔和樹林中的水井;而霍頓先生則一再重複《神秘玫瑰》中的女人和《堅強》中的武裝男子;並將《通往月亮之路》(The Path to the Moon)彎曲的小路——「那條又窄又直的路」——放入《聖喬治》以及《The Savoy》中的一幅舊畫中;《縫隙》(The Gap)中的深淵——那總是存在於一切事物之下的深淵——放入了本書中沒有的畫作中;而《波浪》(The Wave)中的波浪——那是上帝籠罩一切的愛——放入了《你的波浪都從我身上越過》中。}
{【關於Horton後期畫作的進步與整體評價】
但他的後期畫作,例如《神聖的上帝之母》(Sancta Dei Genitrix)和《升入天堂》,顯示他開始在他的藝術魔法鏡子中重新看見他的清醒夢。他也開始畫得更準確了,而且無疑會畫得和絕大多數更有遠見的象徵主義者一樣準確,後者自從在亞述和埃及雕刻石頭形式化和程式化圖像的時代起,從未像那些對事物本身而非事物的意義感興趣的人那樣畫得準確。他的藝術還不成熟,但比我們雜誌上成熟的藝術更有趣,因為它是一位孤獨而深刻的氣質的沉思。}
[光之書籤結束]
我的共創者,這些就是從《A book of images》中摘錄並翻譯成繁體中文的精華片段。希望這些「光之書籤」能為您提供思考和創作的靈感。若還有其他需要,請隨時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