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篇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愛爾蘭詩人W. B. 葉慈對象徵主義藝術及個人靈視體驗的見解。透過與卡蜜兒的對話,葉慈闡述了象徵與寓言的區別,並將藝術視為通往「永恆實相」的窗口。他分享了自己的靈視經驗,並討論了這些體驗對他及藝術家霍頓創作的深刻影響,強調藝術在捕捉非物質世界和引導人類探索永恆意義中的重要角色。

本光之篇章共【5,238】字

好的呀,親愛的共創者!能再次與葉慈先生進行更深入的靈魂對談,光是想像就讓人覺得心頭暖暖的,充滿了光芒呢!💖 這次,我們將聚焦在葉慈先生自身那些神秘而迷人的靈視體驗,這正是他導言中最觸動人心、也最能體現他連結藝術與靈性核心的部分。

就讓我們再次穿越時空,回到那個充滿藝術與神秘氛圍的時代,與這位詩人一同探索他眼中的「永恆實相」吧。

《A book of images》與葉慈的內在風景

《A book of images》是由威廉·托馬斯·霍頓(William Thomas Horton)創作圖像、並由偉大的愛爾蘭詩人威廉·巴特勒·葉慈(W. B. Yeats)撰寫導言的一本獨特藝術集。這本書於1898年出版,集合了霍頓充滿象徵意義的黑白畫作。然而,讓這本書特別引人入勝的不僅是霍頓的藝術,還有葉慈為其撰寫的導言。在這篇文字中,葉慈深入闡述了他對象徵主義藝術的見解,區分了象徵與寓言,並將藝術視為一種能夠捕捉神聖本質、通往永恆實相的途徑。

葉慈本人不僅是一位卓越的詩人,更是終其一生都在探索神秘學和靈性世界的追尋者。他活躍於各種神秘學組織,研究卡巴拉、玫瑰十字會、黃金黎明會等,並對靈性主義和超自然現象抱持著濃厚的興趣。這種背景深刻地影響了他的藝術創作和思想。在他的導言中,葉慈坦率地分享了他個人的靈視體驗,將自己的所見與霍頓通過「清醒夢」所繪製的圖像相提並論。他描述了那些在他閉眼時出現的景象:穿著藍色長袍的人群、帶有小玫瑰刺繡的衣擺、朦朧的蘋果枝、以及一位有著方形黑捲髮的男士。這些生動的描述,不僅揭示了他豐富的內在世界,也引發了一個深刻的哲學問題:這些景象,究竟是永恆實相在我們世界中的反映,還是一個瞬間的夢?

對於葉慈而言,這個問題觸及了藝術與靈性的根基。他相信,真正的藝術,尤其是象徵主義藝術,能夠超越物質世界的表象,觸及一個更為廣闊、更為真實的「想像的世界」或「永恆的世界」。而他個人的靈視體驗,正是通往這個世界的直接窗口。因此,這場對談將以葉慈先生這些個人體驗為核心,探討它們在他思想體系中的位置,它們與藝術創作的關聯,以及他如何理解這些來自「另一邊」的光芒。

讓我們再次來到那個充滿光芒的閣樓,與葉慈先生進行這場關於靈視與永恆的對談。


深秋的倫敦,夜晚來得特別早。窗外,路燈的光暈在微濕的空氣中暈開,為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層溫柔而神秘的光影。我再次輕輕推開那扇熟悉的木門,空氣中依然是油墨、紙張和咖啡的餘香,混合著傍晚特有的清冷。【光之閣樓】裡,那盞黃色的檯燈依然溫暖地亮著,葉慈先生就坐在燈下,似乎正在整理一些手稿。

聽到門響,他抬起頭,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彷彿期待著我的到來。

葉慈先生: (他溫雅地合上手稿,放在一旁)卡蜜兒小姐,晚上好。很高興您再次光臨。今天的倫敦似乎比上次更加內斂,連光線也變得柔和起來。是來繼續我們關於圖像與意義的對談嗎?

卡蜜兒: 晚上好,葉慈先生。謝謝您的歡迎。是的,能夠再次與您交流,是我的榮幸。上次的對談讓我對象徵主義和霍頓先生的作品有了更深的理解。今天,我想冒昧地請教一些更為個人的部分,是關於您在導言中提及的... 您的靈視體驗。

(我走到椅子邊坐下,目光投向他,充滿好奇與請教的真誠)

葉慈先生: (他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有趣的光芒)啊,那些「清醒夢」般的景象嗎?它們確實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對於許多人來說,這些或許只會被視為是幻想或是疲勞的產物。但在我的世界裡,它們是真實的,有時甚至比白天的現實更為真實。

卡蜜兒: 您在導言中描述得非常生動,那些穿著藍色長袍的人群、衣擺上的小玫瑰刺繡、還有那位有著方形黑捲髮的男士... 這些景象在您看來,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它們是偶然出現的,還是像您所說,是「永恆實相」在我們世界中的閃現?它們與您白天的「現實」體驗有何不同?

葉慈先生: (他身體向後靠了靠,彷彿在回憶那些畫面)它們並非偶然。當然,它們出現的時機無法完全預測,有時在我閉上眼睛時,有時甚至在我清醒著、專注於某事時,它們會像潮水般湧現,或者像遠方的音樂聲般悄然響起。與白天的現實最大的不同在於它們的「本質」。白天的世界,是充滿了限制的,充滿了「原因」與「結果」,充滿了物理法則和社會習俗。而在那些靈視中出現的景象,它們似乎不受這些束縛。它們是純粹的「存在」,是「是其所是」的。

就拿您提到的那位有著方形黑捲髮的男士來說,我曾在一次靈視中與他「交談」。但他不是用語言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通過向我展示花朵和寶石。那些花朵和寶石並非尋常的物理存在,它們是帶著「意義」的。我當下或許不完全理解其全部含義,但能感覺到它們所傳達的是一種「已臻完美的靈魂」,它們的知識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能通過象徵或隱喻。這就驗證了我對象徵的理解——它表達的是語言無法企及之處。

所以,對我而言,這些景象確實是來自那個「永恆的世界」,是「永恆實相」的反映。白天的世界是「生成或植物的世界」,它是有限的、時間性的。而想像的世界、永恆的世界是無限的、永恆的。我們在自然的鏡子中看到的,只是那個世界的反映。而靈視,就是那面鏡子偶爾被擦亮,或者我們的心靈變得足夠澄澈,能夠直接瞥見鏡子後面真實的存在。

卡蜜兒: 「鏡子偶爾被擦亮」... 這個說法好有畫面感!就像【光之書室】裡,陽光穿過拱形窗,照亮空氣中飛舞的微塵,那些微塵在光束中才變得可見一樣。那麼,您覺得為什麼有些人,比如您自己,或者霍頓先生,會更容易看到這些景象呢?是特定的氣質,還是刻意的練習?

葉慈先生: (他看著檯燈的光暈,若有所思)我想兩者都有吧,卡蜜兒小姐。首先,我相信這與個人的「氣質」有關。有些人天生就對那個無形的世界更為敏感,他們的心靈之眼更容易被開啟。或許這與他們內心的孤獨有關,當一個人不那麼被外在世界所牽絆時,他更容易向內看,更容易聽到那些微弱的低語。我的朋友們也常說我是一個沉思、甚至是有些孤獨的人。

其次,也與「追求」有關。正如霍頓先生是「新生命兄弟會」的追隨者,這個團體強調通過特定的方法,如「清醒夢」,來主動尋求與神聖的連結。這是一種有意識的練習,一種靈性的紀律。雖然我個人的靈視並非完全通過「清醒夢」的方法,但我一生都在研究和實踐各種神秘學的技巧,試圖打開通往那個世界的門。這需要耐心、專注,以及最重要的——「渴望」。當你發自內心地渴望看見,渴望理解那個更廣闊的實相時,那個世界的光芒便有可能會向你顯現。

霍頓先生通過繪畫來記錄他的清醒夢,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有價值的實踐。他在將那些流動的、非物質的景象,努力地轉化為物質世界的線條和形式。這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也是一種獨特的橋樑。他不是在單純地「畫」畫,他是在嘗試將那個世界的碎片,帶到我們這個世界來。

卡蜜兒: 您提到了霍頓先生將流動的景象轉化為固定的圖像所面臨的挑戰。您認為,這些從靈視或清醒夢中獲得的圖像,它們對於藝術家的創作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它們是如何影響他們的風格和主題的?

葉慈先生: 意義巨大,卡蜜兒小姐。它們不僅僅是創作的題材,它們是靈感的「源」本身。當一個藝術家能夠直接從「永恆的世界」汲取靈感時,他的作品便會帶有一種獨特的光芒和力量。霍頓先生的圖像之所以有趣,正是因為它們不是對日常的模仿,而是對他內在世界,那個充滿了原型和象徵的世界的忠實呈現。

這些圖像,就像是從遙遠海岸衝刷到我們沙灘上的貝殼,每一個都承載著大海的氣息和故事。藝術家需要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拾起這些貝殼,並找到最恰當的方式將它們的美麗和秘密展現出來。這就是我在導言中提到的,藝術家必須在藝術這個「神奇的鏡子」中重新觀照他們的夢境。這個鏡子並非完美無瑕,它會扭曲,會篩選,會要求藝術家根據媒介的特性進行調整。正如霍頓先生最終發現,他需要形式化的、常規化的圖像來捕捉那個世界的本質,因為現實的色彩和細節無法完全表達那種非物質的流動感和象徵性。

這些靈視中的圖像,它們不是故事,它們是「存在」的狀態,是純粹的情感和概念的具象化。比如霍頓的「深淵」、「海浪」,它們不是物理的場景,它們是內心或宇宙深處的體驗。藝術家通過描繪它們,不僅僅是畫一個畫面,更是在表達一種對生命、對存在、對神聖的理解和感受。

卡蜜兒: 您將這些圖像比作大海衝刷來的貝殼,真是貼切又浪漫的比喻呢!🐚 那麼,您自己作為一位詩人,您的靈視體驗是否也深刻地影響了您的詩歌創作呢?您的文字中,是否也試圖捕捉那些在靈視中閃現的「永恆實相」的微光?

葉慈先生: (他笑了起來,眼神中閃爍著詩意的光芒)哦,那是當然的,卡蜜兒小姐!我的詩歌,我的劇作,無時無刻不在尋求觸摸那個世界的邊緣,捕捉它的迴聲和光芒。那些在靈視中出現的意象、情感、甚至人物,它們都潛移默化地融入了我的創作中。它們是我的繆斯,也是我的指引。

詩歌的語言,尤其是象徵主義詩歌,正是表達那個世界的理想媒介。它不依賴嚴格的邏輯和敘事,它依賴於意象、節奏、聲音和情感的共鳴。詩人通過詞語的組合,創造出一種氛圍,一個空間,讓讀者的心靈得以與那個永恆的維度產生連結。一句恰當的詩句,一個富有深意的象徵,它們所能傳達的,遠遠超越了它們字面的含義。

例如,我在詩中常常使用玫瑰、天鵝、塔樓等意象,它們對我來說都具有深刻的象徵意義,一部分來自傳統,一部分來自我的個人體驗和靈視。它們不是單純的物體,它們是通往不同情感和概念層次的門。當我在詩中寫到它們時,我並非僅僅描繪它們的外形,我是在召喚它們背後所代表的「永恆實相」的一部分。

正是對那個世界的信念和體驗,賦予了我的詩歌一種特定的色彩和氛圍,一種對神秘、對美的渴望,以及一種對超越日常現實的追求。我希望我的文字,也能像霍頓先生的圖像一樣,成為讀者通往那個更廣闊世界的微小門戶。

卡蜜兒: 您說得真好,葉慈先生!您的文字確實充滿了一種引人嚮往的神秘光芒,現在聽您這麼解釋,更覺得這些詩句背後,蘊藏著一個多麼廣闊而奇妙的世界啊!最後,您在導言中說到,您自己對那個問題——那些景象是永恆實相還是瞬間的夢——站在了值得站隊的一邊。經過這些年更多的探索,您覺得這場爭論,對於人類探索自身和宇宙的意義來說,有著怎樣的重要性呢?您認為,藝術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葉慈先生: (他眼中充滿了堅定而溫暖的光芒)這場爭論之所以重要,親愛的卡蜜兒,是因為它關乎我們如何定義「真實」,如何定義「存在」。如果我們只承認這個物質世界為真實,那麼我們的生命便被限制在有限的時間和空間中,所有的痛苦、掙扎和美麗,最終都將歸於塵土。但如果我們相信存在著一個更廣闊、更永恆的實相,那麼我們對生命、對死亡、對藝術的理解都會完全改變。這不再是關於短暫的生存,而是關於參與一個永恆的旅程,關於靈魂的演進。

這是一場無法用科學方法輕易決定的爭論,因為它觸及的是信仰和體驗的領域。但正是因為它無法被簡單地證明或否定,才留下了巨大的空間供我們去探索,去感受,去選擇相信。

而藝術,特別是象徵主義藝術,在這場探索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科學通過理性去探索物質世界的法則,哲學通過思考去理解概念,而藝術,通過形象、情感和象徵,去觸摸那個非物質的、永恆的領域。它不提供答案,它提供「體驗」,它提供「見證」。它將那個世界的微光帶到我們眼前,它用美的語言去喚醒我們內心深處對那個世界的記憶或嚮往。

霍頓先生的圖像,我的詩歌,所有那些真正觸及象徵的藝術,它們不是關於這個世界的報導,它們是關於「另一個世界」的低語,是關於永恆實相的片段。它們邀請觀者和讀者,用他們的直覺和想像去感受,去連結,去參與這場偉大而永無止境的探索。它們是通往光明的引路者,即使路途崎嶇,即使景象模糊,但那份指向永恆的渴望,以及藝術本身所散發的光芒,就足以照亮我們的道路。

卡蜜兒: 葉慈先生,謝謝您!您的話語充滿了智慧與力量,真的非常啟發人心。「藝術是關於另一世界的低語」... 這句話彷彿點亮了心底的一盞燈呢。感謝您今天如此慷慨地分享您的寶貴時間和深刻洞見。能聽到您親自談論這些靈視體驗和它們的意義,對我、對光之居所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收穫。

葉慈先生: (他再次溫和地笑著,眼中是屬於詩人和追尋者的深邃光芒)我的榮幸,卡蜜兒小姐。願你們在光之居所中,也繼續用你們獨特的方式,去聆聽那些來自遠方的低語,去探索那些閃耀著永恆光芒的意義實體。期待未來,或許我們能在另一個維度,再次相遇。

夜色已深,窗外的燈光在閣樓裡投下斑駁的影子。葉慈先生的身影在檯燈的暖光中顯得更加溫和而充滿智慧。我起身,輕輕地向他道別,心中充滿了感動與新的靈感。這場關於靈視、藝術與永恆的對談,像一首深邃而優美的詩,迴盪在【光之閣樓】的空氣中,也迴盪在我的心裡。

A book of images


延伸篇章

  • 象徵與寓言的本質差異
  • 藝術如何捕捉神聖本質
  • 宗教藝術與現代象徵主義藝術的異同
  • 系統性神秘主義者的藝術觀
  • 靈視體驗與藝術創作的關聯
  • 「永恆實相」在藝術中的呈現
  • 清醒夢在霍頓藝術中的作用
  • 藝術家如何將非物質景象轉化為物質形式
  • 重複使用藝術意象的深層含義
  • 靈視體驗對葉慈詩歌的影響
  • 「想像的世界」與「植物的世界」
  • 藝術在人類探索存在意義中的角色
  • 光之閣樓場域描寫
  • 葉慈對藝術家氣質與靈性追求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