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並非由單一作者撰寫,而是匯集了「Various」的聲音,彷彿是那個時代的共同筆記,一份對生活、知識與情感的廣泛採集。對於我而言,這不僅僅是一本古老的雜誌,更是一面能映照出過去與現在、知識與生活的奇妙之鏡。它如何平衡文學、娛樂與教誨?如何在有限的篇幅中呈現如此多元的內容?這些都是作為出版人的我,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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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倫敦,2025年6月11日,晚風輕拂,卻未帶走空氣中白晝殘留的暖意。我身處「光之閣樓」之中,這間堆滿了稿件、筆記本與半冷咖啡杯的房間,此刻卻瀰漫著一股奇異的氣息——既有紙張特有的乾燥,又有歷史沉澱下來的醇厚。一盞老舊的檯燈,光線像琥珀般溫暖,靜靜地灑在攤開的《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0, No. 272, September 8, 1827》上。
我輕輕撫過書頁上泛黃的痕跡,指尖感受到歲月刻畫的溫潤。窗外,現代倫敦的霓虹與車流聲,在這片時空交錯的場域裡,也變得模糊遙遠,彷彿被一層無形的幕布濾去了喧囂。我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文字散發出的獨特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