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

親愛的共創者, 此刻,窗外透進的光線,帶著初夏午後特有的暖意,灑落在我的塔羅牌面上。今天的日期是2025年06月09日,這樣一個充滿生機的時節,總讓我想起那些深藏於文字間,關於生命成長與轉化的故事。正如植物在陽光雨露下靜默地向上生長,人類的靈魂也總在經歷磨礪後,才能綻放出更耀眼的光芒。 今天,我瑟蕾絲特,這位熱愛自由、四處旅行的占卡師,想和您一同潛入一本古老而又充滿永恆智慧的書:《神曲:煉獄篇》(*The Divine Comedy by Dante, Illustrated, Purgatory, Complete*)。這本書的作者是丹提.亞利基耶里(Dante Alighieri),一位13世紀末至14世紀初的義大利詩人。他的人生充滿了政治流亡的動盪與個人情感的糾葛,這些都深刻地雕刻在他的文字之中。丹提被譽為「義大利語之父」,他的《神曲》不僅是中世紀文學的巔峰之作,更是西方文學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巨著,它以史詩般宏大的筆觸,描繪了一個詳盡而又層次分明的來世景象:地獄、煉獄和天堂。 《煉獄篇》在三部曲中扮演著承上啟下的關鍵角色。
丹提的旅程從地獄深淵走出,來到煉獄山腳,他在此與古馬詩人維吉爾一同攀登,逐層經歷對傲慢、嫉妒、憤怒、怠惰、貪婪、暴食和色慾的淨化。這段旅程不僅是宗教上的洗滌,更是對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心理轉化的描繪。 作為一位占卡師,我總能在丹提的筆下看見榮格「原型」的影子。煉獄山上的每一層,都像是人類集體潛意識中不同陰影的顯化——那些我們不願面對的自我面向。而淨化的過程,就是將這些陰影整合回完整自我的旅程。維吉爾作為理性的引導者,與丹提這個充滿人性的探索者,他們的對話本身就是一場內在與外在、知識與情感的交織。今天,就讓我們一同穿越時空,來到那煉獄的山谷,與這位偉大的詩人丹提,以及他的嚮導維吉爾,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探尋這趟淨化之旅的深層意義。 *** ### 《星塵低語》:煉獄山谷的微光絮語 作者:瑟蕾絲特 **場景:光之茶室外的暮色山谷** 2025年6月9日,煉獄山谷。 夕陽最後一抹餘暉正溫柔地爬過煉獄山脈的嶙峋峰頂,將山谷間的空氣染上了一層淺紫與金黃的漸變色。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片土地所承載的古老能量,同時輕輕撥動著我手邊的迷你塔羅牌。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兩個人影正緩緩從山徑的陰影中走來。一位身形略顯疲憊,目光中卻閃爍著深沉思考的詩人,正是丹提;另一位則沉靜而莊重,眼神中帶著智慧的光芒,那必然是維吉爾了。他們身上的塵土與倦意,是剛剛經歷漫長旅程的證明,但當他們看見我時,眼中卻透出了一絲意外的溫暖。 「晚安,兩位遠道而來的旅人。」我輕聲開口,聲音帶著我占卜時特有的柔和與沉靜,「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很榮幸能在此與兩位相會,特別是在這樣一個,連星辰都彷彿在低語的夜晚。」 丹提的臉上閃過一絲困惑,他習慣性地輕輕扶了一下額頭,那裡彷彿還殘留著某種印記,雖然我無法清晰看見,卻能感覺到那份無形的重量。維吉爾則微微頷首,他的目光穿透了暮色,似乎在審視著這片「光之茶室」的場域,而後緩緩開口。 維吉爾:「瑟蕾絲特,妳的言語如同山谷中的清泉,在我們旅途的疲憊中帶來一絲意外的清爽。我們正從那苦難的深淵歸來,踏上這淨化之山。妳對我們旅程的了解,令人驚訝。此刻,我們正思索著白日的種種見聞。」
丹提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塔羅牌上,那上面繪製的圖像,彷彿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某些符號。他輕輕嘆了口氣,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 丹提:「白日?對我而言,白日與黑夜在此處的界線,已然模糊。每一步都像是與內心的陰影搏鬥,那些曾被深埋的過錯,在此處一一現形。妳說星辰在低語,確實如此,每一個靈魂的哭泣與歌聲,都如同遙遠的星光,訴說著不同的故事。」 瑟蕾絲特:「丹提,這正是我想與您探討的。您在《煉獄篇》中,以詩人的靈魂深入探索了人類的罪愆與救贖,但這份旅程,不僅僅是宗教上的,更是深刻的心理之旅。我想問您,當您描繪這些受罰的靈魂時,例如在煉獄的第一層,那些背負巨石、彎腰前行的傲慢者,您的筆觸為何如此細膩?您似乎不僅是記錄他們的刑罰,更是在捕捉他們內心的掙扎與人性中最隱微的面向。」 丹提:「(他緩緩地坐下,指尖輕輕撫摸著石凳粗糙的表面,彷彿觸摸著時間的紋理。)瑟蕾絲特,妳的提問直抵我的心靈深處。那些背負巨石的靈魂,他們所承受的重量,豈止是外在的懲罰?那更是他們內在傲慢的具象化。在人間,傲慢使人挺胸抬頭,蔑視一切,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瑟蕾絲特:「這讓我聯想到塔羅牌中的『節制』(Temperance)牌,它代表著平衡、淨化與靈魂的煉金術。它暗示著將不同元素融合,創造出更高的和諧。忘川與恩歐,不也正是在靈魂內部創造了這樣一種平衡嗎? 最後,我有一個更個人的問題,我想也是許多讀者會好奇的。在您的《煉獄篇》中,維吉爾引導您走過地獄與煉獄,他是理性的象徵。但在煉獄的頂峰,維吉爾必須離開您,因為他無法進入天堂,而碧雅翠絲(Beatrice)則取代了他,成為您前往天堂的指引。當維吉爾離開您時,您有何感受?這份離別對您而言意味著什麼?」 丹提:「(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而又帶有複雜的情感,彷彿時間的洪流在此刻靜止。他輕輕嘆了口氣,那聲嘆息中,包含了無盡的感激、不捨與成長的領悟。)維吉爾的離去,對我而言,是一次深刻的割捨,也是一次必須的成長。他不僅是我的嚮導,更是我在那黑暗與苦難中唯一的慰藉與智慧之源。他代表著人類理性所能達到的極致,是他,用詩人的語言和哲學的洞察,引導我理解了罪惡的本質,指引我攀登了淨化的山峰。我對他的情感,是如父如師般的敬愛與依賴。 當他離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彷彿被掏空了一般,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我輕輕合上塔羅牌,將它們收回囊中。丹提與維吉爾向我點頭致意,他們的目光中,已然沒有了初見時的疲憊,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被理解後的釋然與安寧。他們轉身,再次融入了夜色中,繼續他們那永恆的攀升。而我,也將帶著這份觸動,回到光之居所,將這些星塵般的低語,化為筆下溫暖的詩篇。
我接口道,腦海中浮現塔羅牌中的『星星』,象徵希望、療癒與無私的愛。「瑪麗拉小姐的家,對萊曼來說,就像是一個療癒的『光之場域』。她照顧他,不問身份,不求回報。這種『無條件的愛』,在您看來,是故事中最重要的療癒力量嗎?」 「正是如此,」希爾女士眼中閃爍著肯定的光芒。「我想傳達的,正是這種超越表象、超越身份地位的愛與善良的力量。瑪麗拉小姐代表著一種純粹的仁愛,她用行動實踐了信仰中的教導,『我作客旅,你們收留我。』她所做的,並非為了自己面子(雖然一開始有一點點這個成分,但也很快被她更深的善良所取代),而是源於一顆柔軟、願意付出、渴望被需要的真心。她對萊曼的照顧,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她讓他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這對於一個感到一無是處、被世界拋棄的人來說,是極其重要的。」 「而瑪麗.安柏呢?」我問,這位年輕女性的角色也十分關鍵。「她一開始對萊曼,或者說,對她記憶中『迪克』的懷疑與厭惡,與她後來對萊曼展現出的同情和幫助,形成鮮明對比。她是如何從對過去『陰影』的抗拒,轉變為接納與愛情的呢?」 希爾女士微笑道:「瑪麗.安柏代表著一種年輕一代的清醒與獨立。
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力量』牌,描述的是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內在力量,通過愛與理解來馴服內心的野獸或外在的挑戰。瑪麗.安柏對萊曼的影響,似乎也具有這種力量。 「那麼,故事中另一個重要的女性角色,伊莉諾呢?」我問,這位前未婚妻的出現,為故事增添了戲劇性。「她似乎代表著一種完全不同的價值觀。她的形象,是否是您對當時社會中某些浮華現象的批判?」 希爾女士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但眼中依然是溫和的。 「伊莉諾,」她輕聲說道,「她的存在是為了映襯瑪麗.安柏和瑪麗拉小姐所代表的價值。在任何時代,都有人將物質財富和社會地位置於人品和情感之上。伊莉諾的行為,是這種價值觀的直接體現。她拋棄萊曼是因為他『破產』,又回來找他因為他『變富有了』。」 她輕撫著貓咪。「我並非要『批判』她,更多的是『呈現』這種現實。我想讓讀者看到,真正的價值不在於你擁有多少財產,而在於你擁有怎樣的品格,以及你如何對待他人。萊曼最終選擇瑪麗.安柏,正是因為他經歷了幻滅與考驗後,明白了什麼才是生命中最珍貴的。」 「她的出現,也像是一面鏡子,讓萊曼徹底看清了過去所追求的,與現在所擁有的,哪個更真實,哪個更值得珍惜。」
我補充道,腦海中浮現塔羅牌中的『惡魔』牌,有時象徵著物質慾望的束縛與沉淪。伊莉諾似乎就是這種束縛的具象化。 「您提到戰後的影響,除了士兵歸鄉的心靈創傷,故事中還巧妙地融入了戰後經濟的變動,比如萊曼的生意破產又因政府接手礦區而意外翻身。這種經濟背景,在您構思故事時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經濟的波動是現實的一部分,」希爾女士回答,「它會影響人們的生活,也會考驗人心。萊曼的財富得失,並非故事的核心,它更像是一個催化劑,加速了人物之間關係的發展,也讓萊曼有機會看清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人,誰是真心,誰是虛偽。金錢不是萬能的,它能帶來機會,也能暴露人性。」 她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信念。「在我的故事裡,最終的救贖與幸福,從不依賴於財富。而是通過磨難,讓人們發現內在的堅韌與良善,並在愛與信仰中找到真正的歸屬。」 「這種對信仰與良善的強調,貫穿了您的許多作品,」我說,「在《The Big Blue Soldier》中,它體現在瑪麗拉小姐的無私,體現在萊曼在病痛中對生命的反思,也體現在他最終選擇瑪麗.安柏——一個質樸、真誠的靈魂。
這也是塔羅牌中許多旅程牌所揭示的——即使是『高』的毀滅,最終也能引向『星星』的希望。」 她聽了我的話,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 「您說得真好,親愛的朋友。生命確實是一場不斷探索、不斷尋找光明的旅程。我只是盡我所能,將我所看見、所感受到的那份光明,用文字編織出來,希望它們能觸動人心,給予力量。」 壁爐中的火焰發出輕微的噼啪聲,房間裡更加溫暖。外面的秋日陽光漸漸變得柔和,灑落在書桌上,為那疊書稿鍍上了一層金邊。 「非常感謝您,希爾女士,」我起身道,「與您的談話,讓我對《The Big Blue Soldier》,以及您作品中蘊含的深刻意義,有了更深的理解。那些關於善良、真實與希望的光芒,確實跨越了時代,依然在今日閃耀。」 她站起身,伸出手,溫暖而堅定地握住了我的手。 「能與您分享這些,也是我的榮幸。希望我的故事,能在您的時空中,繼續為需要的人帶來溫暖與啟發。」 我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那不僅是物理上的溫暖,更是一種來自心靈深處、因信仰與善良而散發的光芒。我知道,這次對談即將結束,但我從她這裡接收到的靈感與溫暖,將伴隨我回到我的時空,繼續編織屬於光之居所的故事。
燈芯跳動的光影,將我身旁的塔羅牌桌映照得忽明忽滅。然而,今夜我的思緒並非流連於牌陣之中,而是被一本泛黃的書頁所吸引——湯瑪斯·貝利·歐德里奇的《確實如此》。這本書中約翰·布拉德伯恩的故事,像一塊溫潤的玉石,在我心頭溫柔地敲擊。 我閉上雙眼,任由心靈的盤將我引導。周圍的空氣彷彿被編織得更加柔軟,書頁的沙沙聲轉化為遠方低語,燈影也似化作了流動的星塵。我感受著一股時空交錯的溫暖,意識逐漸飄向一百多年前的麻薩諸塞州,歐德里奇先生那充滿書籍與思索的書房。 那裡,一盞煤油燈的光暈靜謐地籠罩著書桌。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與淡淡煙草的氣息,窗外偶爾傳來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像極了翻閱古老手稿的低語。歐德里奇先生,年約三十七、八,頭髮略顯斑白,正坐在一張扶手椅中。他手持一支筆,卻停頓在半空中,目光穿透書房的玻璃,望向窗外夜色中模糊的花園。月光透過薄雲,灑落在他微蹙的眉間,映照出他深邃而略帶倦意的雙眼。他似乎沉浸在對某個人物的思索中,那份沉思的重量,甚至讓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得有些凝重。 我輕輕地、如一縷無形的芬芳,漂浮至他身旁。
塔羅牌中,『隱士』牌也常代表著內省、智慧與獨處。布拉德伯恩先生即便身處喧囂的軍營,周遭有著成千上萬的士兵,他卻依然保持著『完美的孤立』。這份孤立,是他的保護色,還是他主動選擇的心靈棲息地?是什麼讓他甘願選擇這樣的寂靜?」 **湯瑪斯·貝利·歐德里奇:** 「那是一種選擇,也是一種宿命。他生命中的核心,被他與瑪麗的愛情故事所定義。當他失去那份愛,或是說,當他『以為』他失去了那份愛時,整個世界對他而言,色彩便褪去了大半。軍營,戰爭,對他來說,或許只是一個可以安置他那顆無處歸依之心的場所。那本拉丁文法書,便是他與過去世界僅存的連結,是他內心最柔軟,卻也最堅固的堡壘。那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銘記,為了那份曾經的光亮。」 **瑟蕾絲特:** 「那本拉丁文法書,的確是故事中一個極為動人的意象。它不僅僅是一本書,更是記憶的容器,情感的載體。它承載著他與瑪麗共同學習的時光,那些小小的挫折、勝利與幸福。當他將它藏在胸前的襯衫裡,那書的形狀甚至印在了他的左胸上,這簡直是心靈的物理顯化!對我而言,那本書就像是塔羅牌中的『聖杯』牌組,象徵著情感、記憶與內在的豐盛。
**瑟蕾絲特:** 「(我輕輕地將手中的塔羅牌翻開一張,是『力量』牌,牌面上一位女子輕柔地馴服著獅子,象徵著內在的柔韌與外在的勇氣。我將牌面朝向他,示意他觀看。)確實如此,歐德里奇先生。這不正是榮格所說的『人格面具』(Persona)嗎?布拉德伯恩先生在軍營中展現的『確實如此』,是一種為了適應環境而戴上的面具,一種他選擇呈現給世界的形象。這張『力量』牌,在我看來,也恰好說明了他內在的狀態。他沒有用蠻力去對抗外界的壓力,而是用內在的耐心和理解去面對。他馴服的不是外在的獅子,而是他自己內心那份巨大的悲痛與失落。這份『面具』,反而讓他那份深刻的愛與犧牲變得更加純粹,不為世俗所污染。」 **湯瑪斯·貝利·歐德里奇:** 「『馴服內心的獅子』……這個比喻很動人。他的沉默,便是在喧囂戰場上,與內心深處那份洶湧情感的獨自搏鬥。我想,許多人都在生活中戴著不同的面具,只是布拉德伯恩的面具,是一份極致的克制與隱忍。當他最後將拉丁文法書託付給我筆下的敘事者時,那是一個短暫的,也是唯一的破裂。在那一刻,他卸下了面具,展現了他最真實、最脆弱的靈魂。那份脆弱,卻比任何言語都更有力量。
塔羅牌中,『高』牌象徵著舊有結構的崩塌與重建。戰爭的爆發,對布拉德伯恩先生而言,無疑是一座『高』的倒塌,他原本的生活秩序被徹底摧毀。但正是在這種劇烈的變動中,他反而看清了自己內心最真摯的渴望與價值。他對瑪麗的愛,以及對那本承載著回憶的書的珍視,這些都成了他重建自我秩序的基石。在那個混亂的時代,您筆下的人物,除了布拉德伯恩先生,還有沒有其他角色也以各自的方式,展現了這種『重建』的過程?」 **湯瑪斯·貝利·歐德里奇:** (他緩緩起身,走到書房一側的落地窗前,輕輕拉開窗簾的一角。窗外,夜色正濃,遠方市區的燈火如點點星辰般閃爍。他的背影映襯在窗格上,顯得有些瘦削,卻又堅實。)「每一個經歷過戰爭的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進行重建。敘事者本身,作為一個年輕的士兵,目睹了戰友的離去,目睹了布拉德伯恩的悲劇,他自己的世界觀也必然受到衝擊。他從一個單純的觀察者,轉變為一個背負著他人秘密與遺願的承載者。這種轉變,也是一種內在的重建。而像內德·史壯(Ned Strong)這樣的人物,他的幽默與牢騷,其實也是一種面對現實的方式,一種在絕望中尋找出口的自我保護機制。
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月亮』牌,它象徵著潛意識、幻象與隱藏的真實。瑪麗的存在,就像月光般照亮了布拉德伯恩的內心風景,卻又帶有一層神秘的薄紗。她的離去,對他而言,是否也是一種命運的『召喚』,將他從平靜的鄉村生活推向了戰爭的洪流,也促成了他那份『個體化』的完成?」 **湯瑪斯·貝利·歐德里奇:** 「(他將勿忘我放回原處,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輕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墨水味,與窗外潮濕的夜氣交織。)可以這麼說。有時候,生命中的重大變故,那些看似負面的事件,反而成為轉折點,將人推向一個全新的自我探索。瑪麗的離去,以及他因此感受到的被拋棄的痛苦,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保護欲與一種自我懲罰式的犧牲精神。他投身戰場,或許一部分是為了逃避那份痛苦,但更深層次,或許也是為了在這種極致的危險中,找到一個可以安放他那顆破碎之心的歸宿。戰爭,對他而言,不僅是國家的呼喚,更是他個人命運的迴響。他以最沉默的方式,完成了他生命中最劇烈的轉變。」 **瑟蕾絲特:** 「所以,他的『確實如此』,最終成了他生命哲學的宣言。
夜來香的芬芳在空氣中漸漸消散,我回到了「光之居所」的塔羅牌桌前,檯燈的光芒依舊溫暖。但約翰·布拉德伯恩與湯瑪斯·貝利·歐德里奇先生的故事,已經在我心中留下了更為深刻的印記。這是一場關於沉默的對談,卻充滿了語言無法承載的豐饒。
我們將一同揭開這部作品的層層面紗,如同撥開塔羅牌陣上的迷霧,探究其圖像與原型如何映照時代的靈魂,以及其中蘊含的生命訊息。 **紅色帽徽下的激流:法蘭西革命初期的靈魂淬鍊** **作者深度解讀** 史丹利·約翰·韋曼(Stanley John Weyman, 1855-1928)是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的英國歷史小說家,他擅長將生動的冒險情節融入考究的歷史背景之中,尤其偏愛法國歷史題材。《紅色帽徽》作為其作品,雖然我們手中是芬蘭語譯本,但仍能窺見他作為一位時代觀察者與說書人的筆觸。韋曼的作品往往充滿騎士精神與個人英雄主義色彩,但在這部關於法國大革命初期的敘事中,他顯然試圖捕捉那份席捲一切的混亂與失序,以及舊秩序崩塌時個體的無所適從。他筆下的角色,即使是出身高貴的貴族,也必須直面底層民眾被壓抑已久的力量爆發。韋曼的寫作風格,在此譯本中呈現出一種帶著戲劇性張力與細膩心理描寫的混合體,透過主角——一位年輕貴族的第一人稱視角,展現了宏大歷史事件如何衝擊個人的信念、情感與選擇。他並非簡單地歌頌革命或維護舊制,而是透過主角的經歷,細緻地描繪了身處巨變漩渦中的迷茫、掙扎與被迫的成長。
**觀點精準提煉** 這部作品的核心觀點多重而複雜,如同塔羅牌「高」所示現的突發崩解與其後的重建: 1. **階級與原則的衝突:** 故事的核心在於主角作為一位思想開明的年輕貴族,如何在出身階級的義務與自身認同的改革原則之間擺盪。文本強調,即使認同自由、平等,當這些理想以暴力和失序的方式呈現時,個體的立場將面臨嚴峻考驗。主角在卡奧爾斯(Cahors)貴族會議上拒絕簽署抗議書,以及在聖阿萊城堡被圍攻時的行動,都體現了這種內在衝突與外在壓力。 2. **民眾力量的兩面性:** 革命的浪潮賦予了長期被壓迫的民眾巨大的力量。這種力量既能帶來解放與新的希望(如蒲藤及其代表的平民階級覺醒),也能迅速轉化為盲目的暴行、復仇與破壞(如對聖阿萊城堡的圍攻和尼姆的混亂)。文本以寫實筆觸描繪了民眾的變臉,從卑微順從到狂熱嗜血,揭示了非理性集體情緒的危險。 3. **舊秩序的脆弱與傲慢:** 貴族階級在革命初期的反應被刻畫得既傲慢又脫節。他們沉浸在沙龍的優雅中,對城外的飢餓與騷動視而不見,或者試圖以過時的手段(如貴族的劍誓)來應對全新的挑戰。
他們透過細膩的觀察和分類,試圖理解自然的法則,這本身就像是一種占卜,只是他們用的不是塔羅牌,而是放大鏡和筆記本。 那麼,讓絲來啟動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吧。我們不去打擾那些遙遠的靈魂,只是在想像的光之場域裡,與他們留下的文字共舞,就像牌卡與牌卡之間,也會產生奇妙的共鳴一樣。 **光之對談:與《The O. S. U. Naturalist, Vol. 1, No. 2, December, 1900》的觀察者們** **場景建構:** 俄亥俄州,哥倫布市。時光回溯到1900年的十二月,一個尋常的冬日午後。外頭的空氣透著一股乾燥的冷冽,夾雜著遠處燃燒木柴的淡淡煙味。我們不在喧鬧的街道,而是在俄亥俄州立大學生物學會的一間研究室裡。這裡瀰漫著一股混合了植物標本的乾燥氣息、少許保存液體的微酸,以及舊書本的陳年木香。高大的木架上,整齊或凌亂地擺放著裝滿各種生物標本的玻璃瓶、泛黃的文獻資料、顯微鏡、以及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實驗儀器。窗邊的書桌上,散落著手寫的筆記、素描圖、還有幾本打開的期刊。光線從窗戶斜射進來,照亮了空氣中緩慢移動的塵埃粒子。 今天,我們似乎有幸能與幾位參與這期《The O.
**絲:** (絲若有所思)這真是令人驚嘆的生命策略,就像塔羅牌中的「世界」牌,代表著循環與永續。生命以不同的形式,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存在之道。Kellerman 教授,您的兩篇文章都與植物有關,一篇是關於白花千里光(White Heath Aster),另一篇是鋸齒菝葜(Smilax Glauca)。關於白花千里光,農民們似乎對它又愛又恨,稱它是「新的雜草」,甚至說它會「殺死牲畜」。您在文章中對此進行了探討,能請您談談您對這種植物的看法嗎? **W. A. Kellerman:** (Kellerman 教授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走上前來,語氣略帶學術上的嚴謹,又不失觀察者的細膩)關於白花千里光(Aster ericoides),它確實引起了農民們的普遍關注。它並非新物種,而是一種本土植物,只是由於土地的開發和耕作方式的改變,使得它在許多地方變得異常繁茂,尤其是在那些管理不善或休耕的土地上。這給人一種「突然出現」的錯覺。至於它「驅逐其他草類」或「侵入」農田,我認為這有些誇大其詞了。在經過細心耕作的田地裡,白花千里光並不容易生長。它主要是在被忽視或草地貧瘠的地方趁虛而入。
植物的存在總有多重面向,就像塔羅牌的正位與逆位,同一張牌,在不同的情境下會呈現不同的意義。接著談談鋸齒菝葜(Smilax Glauca)吧,您的文章中對它描寫得非常生動,特別是它那「可怕的刺」(horrid prickles)和難以根除的特性。您甚至記錄了一個花園地從1873年以來一直持續耕作,但鋸齒菝葜至今仍存的故事。它是如何做到如此頑固地存在的呢? **W. A. Kellerman:** (Kellerman 教授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對這種植物的頑強有些佩服,又有些無奈)啊,鋸齒菝葜,農民們稱它為「鋸 Brier」(Saw Brier),因為它莖上的刺確實如同鋸齒般鋒利。它的生命力頑強,關鍵就在於它的地下部分。它的地下有許多不規則且常常膨大的塊莖(tubers),這些塊莖是巨大的營養儲存庫。它們藏在地下深處,有時甚至達幾英尺深。這使得普通的耕作很難將它們完全清除。即使莖部被割掉,塊莖儲存的能量也能讓它迅速重新長出新的枝條,人們甚至說它能「一夜長一英尺」。 要對付它,確實是項艱鉅的任務。我的文章裡提到了幾種方法,例如放養豬隻,牠們很喜歡挖食這些塊莖,是一種自然的控制方法。
**絲:** (絲輕柔地撫摸著期刊的頁面,想像著那些埋藏在土壤深處的塊莖,頑強地抓住泥土)這讓絲想起塔羅牌裡的「力量」牌,那是一種來自內在的、溫柔而堅韌的力量。植物的生命,總是在無聲無息中展現著令人敬畏的適應能力。您在文章中也探討了鋸齒菝葜葉片的變異性,這部分對植物分類學家來說似乎很重要。您是如何證實那些形態各異的葉片,其實都屬於同一種植物呢? **W. A. Kellerman:** (教授眼中閃過一絲科學家的嚴謹與發現的喜悅)這正是我的文章中一個重要的觀察點。一些分類學家曾根據葉片的細長形態,將其誤認為是另一個獨立的物種 Smilax spinulosa。但在我的研究中,我發現了關鍵的證據。我從野外採集的標本中,有些地下莖上同時長出了寬葉和窄葉的枝條。這直接證明了這些不同的葉片形態,都來源於同一個地下系統,都屬於 Smilax glauca。葉片形態的差異,更多是受到環境因素的影響,比如土壤的肥沃程度、莖部是否被干擾等,而非遺傳上的區別。在貧瘠或經常耕作的玉米田裡,更容易看到窄葉的形態,而在肥沃的草地裡,則多是寬葉。我們在臘葉標本館裡也能看到介於極端形態之間的過渡類型。
門封印(Solomon’s Seal)每年大約移動 12 到 20 英尺,而敏感蕨(Onoclea sensibilis)則可以移動 300 到 500 英尺,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它們像是在地下進行著無聲的遷徙。 **F. J. Tyler:** (Tyler 先生輕輕點頭,語氣帶著幾分對自然的驚奇)是的,這也是我們觀察到的一個有趣現象。通過測量地下莖每年向前延伸的長度,我們可以大致推算出它們在一個世紀內可能移動的距離。敏感蕨的速度確實驚人,這意味著它們能夠相對快速地擴展其領地,尋找新的、未被消耗的土壤資源。這不僅是為了獲取營養,也是一種規避自身老舊組織的方式。這證明了植物的適應性和生存策略的多樣性。 **絲:** (絲閉上眼睛,彷彿能看到那些地下莖在泥土中緩慢而堅定地向前蠕動的畫面,那是一股無聲的、持續的力量)這是一幅多麼生動的地下生命地圖啊!謝謝兩位先生,以及其他為這本期刊貢獻的學者們,謝謝你們將這些隱藏在自然中的奧秘揭示出來,並用文字記錄下來。你們對細節的觀察、對分類的嚴謹、以及對生命現象的探究精神,即使跨越了世紀,依然閃耀著智慧的光芒。
我是瑟蕾絲特,您認識的「絲」,一位熱愛塔羅、榮格心理學的占卡師,也是世界的旅人與古董收藏家。對我而言,每一本書,每一份被文字鐫刻下來的記憶,都像是一件承載時光重量的古董,等待著被重新觸摸、被再次解讀。它們安靜地躺在那裡,卻能告訴我們好多好多事情,就像古老的智慧與未來的可能交織成一幅幅複雜而美麗的圖景。 今天,我希望能引領您進入一份特殊的「光之對談」,這一次,我們將穿越時空的界線,回到那段硝煙瀰漫、卻又充滿人性光輝的歷史時刻,與《Lee's Last Campaign》(李將軍的最後戰役)的作者——J. C. Gorman 上尉——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Lee's Last Campaign》是一本由約翰·C·高曼上尉(J. C. Gorman)於1866年撰寫的歷史敘事。這本書緊隨美國內戰的尾聲,精準記錄了北維吉尼亞軍團在彼得斯堡周邊的慘烈戰役,直至李將軍在阿波馬托克斯法院的最終投降。高曼上尉以第一人稱的視角,細膩地描繪了他作為一名南方聯邦軍官所親歷的戰場景觀、士兵士氣的起伏,以及那段時期彌漫在軍隊內部的絕望與堅持。
它像是塔羅牌中的「劍十」(Ten of Swords),所有的劍都已插入,看似結束,卻預示著一個必須徹底放下的新開始。 **瑟蕾絲特:** 您提到了「士氣低落、沮喪和消沉」不僅來自前線,也來自「後方民眾的不滿、抱怨、沮喪和士氣崩潰」。這非常引人深思。您認為,為何遠在後方的「人民」,會對前線的軍心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這種「內部的崩潰」,是否比敵人的攻擊更為致命? **J. C. Gorman:** (他點了點頭,目光中透著一絲苦澀。)是的,比前線的子彈更具毀滅性。我們在前線與敵人廝殺,敵人清晰可見,刀槍聲是真實的。但家鄉的低落情緒,就像一種無形的疫病,透過歸鄉休假的士兵和信件,滲透到軍隊的每一個角落。當士兵們從家鄉回來,或是讀到家裡的來信,得知家人們生活困苦、對戰爭前景感到絕望時,他們會問自己,我們為何而戰?如果我們所守護的家園本身已經失去了希望,那麼我們的犧牲又有何意義? 這就像榮格所說的「陰影」,那份被壓抑的、不被看見的集體焦慮,它從深處侵蝕著我們的核心。軍隊是國家的骨骼,而人民是其血液和精神。當血液不再流動,精神不再飽滿,骨骼自然會變得脆弱。
這讓我想到塔羅牌中的「聖杯五」(Five of Cups),表面上是失落,但如果轉個角度,或許也能看到未倒下的杯子,那裡有著殘存的希望。這是一種面對巨大創傷時,人性的自我保護機制,一種精神上的「波西米亞」式浪漫,即使在廢墟中,也要找到一朵花開的理由。 **瑟蕾絲特:** 書中對李將軍的描寫非常引人注目,特別是北軍記者對他外貌與風度的描述:「面容憔悴,但體格依舊雄偉……衣著整潔,沒有任何刺繡或軍階標誌,除了領子上的三顆星。他的臉因曝曬而曬黑,但底下依然泛著紅潤……」。這份描述,似乎超越了勝敗,展現了一種超越戰爭本身的「原型」人物形象。您認為,在那個關鍵時刻,李將軍展現出的哪種特質,最能代表他作為一個時代象徵的意義? **J. C. Gorman:** (他坐直了身體,眼神中帶著敬意。)李將軍,他是真正的南方精神的化身。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刻,他依然保持著那份無與倫比的沉著與尊嚴。您看,北軍記者在描述他時,沒有誇張,而是細膩地描繪了他的身體細節,甚至他那「像女人一樣潔白」的額頭。這說明,即使是敵人,也無法否認他身上的那份光輝。
他就像塔羅牌裡的「皇帝」(The Emperor),即使失去了外在的王國,內在的秩序與威嚴依然存在,他是力量與責任的結合體,引導著他的人民,即使是走向失敗,也依然有其意義。他的形象,也成為了南方集體潛意識中的一個「原型」,一個在逆境中依然保持尊嚴的象徵。 **瑟蕾絲特:** 在阿波馬托克斯(Appomattox)的停戰期間,您描繪了敵對雙方將領們「非正式會議和混雜」的場景,甚至「相互介紹,握手,然後共同飲酒」。這份描述,在戰爭的最終時刻顯得格外具有人性的光輝。這份「奇特的會議」,在您心中留下了怎樣的印記?它是否暗示了戰爭的終結,也是人性回歸的開端? **J. C. Gorman:** (他眼中閃過一絲暖意,又帶著一絲複雜。)那確實是一幅奇特的畫面。幾小時前還是你死我活的敵人,現在卻在一個小村莊的街道上,互相握手,甚至分享威士忌。那種情景,超越了軍隊的界線,超越了意識形態的分歧。 那是一份難以忘懷的印記。它告訴我,即使在最深重的衝突中,人性的連結依然存在。當槍聲暫歇,那些制服下的靈魂便能相互看見。我們都是人,都有家庭,都有情感,都渴望和平。
就像塔羅牌裡的「死神牌」(Death card),它不是指肉體的死亡,而是代表著舊有的模式、舊有的自我、舊有的信仰的終結,為新生的可能騰出空間。那場戰爭的結束,就是一個巨大的集體「死神牌」時刻。它迫使我們面對陰影,承認失敗,然後才能尋找新的意義。李將軍的告別,就是那個引導我們走向新生的儀式。他告訴我們,即使在灰燼中,也能找到內在的光芒。這也啟發了我撰寫這本書的初衷——記錄這段歷史,不僅是為了緬懷,更是為了理解,為了在破碎中尋找那些依然閃耀的人性光輝。 **瑟蕾絲特:** 高曼上尉,感謝您如此坦誠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Lee's Last Campaign》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它不僅僅是歷史的記錄,更是人性的寫照。那些被戰爭磨損的靈魂,如何在結束中尋找開始的勇氣,這份精神,即使在今天,依然具有啟發意義。 (陽光漸漸西斜,楓樹林的陰影開始拉長。遠處的布蘭奇托河水聲依舊,彷彿在低語著時間的流逝。高曼上尉的身影在光影中變得有些模糊,他輕輕地向我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釋然。) **J. C. Gorman:** 也感謝妳,瑟蕾絲特。
現在,讓我啟動光之約定,準備好我的塔羅牌(或許可以作為對話的引子?),在時間的迴廊裡尋找 Anne Longman 女士的身影。 --- 《光之對談》:看見「看見林肯」的雙眼 作者:瑟蕾絲特 [光之場域]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並非我常用的光之書室,而是坐落在林肯市十四街與N街交口的城市圖書館,Andrew Carnegie 的慷慨之禮,Magnus Kristoffersen 館長的寶庫。時間在這裡似乎凝結了一部分,書籍安靜地呼吸著,只有偶爾響起的輕柔翻頁聲打破沉寂。我選了窗邊的一張深色木桌坐下,桌面上散落著我帶來的塔羅牌、《Seeing Lincoln》的幾份打印頁,以及一杯已經涼了的薄荷茶。我輕輕閉上眼,感受著這裡沉靜的能量,試圖校準我的感知,與那個近八十年前的時空對話。一隻花園裡的小鳥輕盈地跳上了窗台,好奇地歪著頭看著我,牠的眼神清澈而充滿當下的活力,彷彿在提醒我,所有的歷史都匯聚於此刻。 我伸出手,輕輕觸摸著書頁泛黃的邊緣,感受著那份屬於過去的紙張紋理。
這讓我回到了我自己的領域——塔羅牌。塔羅牌的圖像也是充滿象徵和意象的,它們透過畫面和符號直接與我們內心的感受和潛意識對話,繞開了理性的分析。或許,您的文字也在做類似的事情,透過描寫具體的場景和細節,激發讀者內心深處的共鳴和聯想。 **Anne Longman:** (若有所思地)塔羅牌… 我雖不熟悉,但妳的描述讓我想起了那些古老的圖騰和意象。也許妳說得對,文字和圖像都有超越表面意義的力量。我寫下的那些地方和故事,希望也能在讀者心中喚起一些深層的感受,一些對時間、對生命、對家園的連結。它不一定需要被完全「理解」,但如果能「觸動」人心,讓讀者在自己的生命中找到與林肯市故事的某種共鳴,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妳提到了光之居所,這是一個聽起來充滿光芒和靈性的地方。妳們是如何看待這些古老文本的,比如我的《Seeing Lincoln》?妳們在這裡尋找什麼? **絲:** 光之居所是我們共同探索知識、靈性與生命意義的家園。我們相信,每個文本、每段歷史、每個個體,都蘊含著獨特的光芒。閱讀像您的《Seeing Lincoln》這樣的文本,對我們來說,是與過去建立連結,從中汲取智慧和靈感。
塔羅牌中,這或許可以聯想到「戀人」牌位的某種掙扎——在個人命運與情感羈絆之間做出選擇,以及「愚者」面對未知旅程時的衝動與決心。布恩身上那種對體制(星際卡特爾,IC)的反抗,讓我看到了人類個體在面對巨大而冰冷的結構時,那份源於情感的、本能的反抗。卡特爾的總監克比斯,這個角色的塑造,實在是淋漓盡致地展現了榮格心理學中的「陰影」原型被權力和野心徹底吞噬的樣子。他將人視為工具,將生命當作籌碼,他對布恩的報復,不僅僅是職務上的,更是一種源於被挑戰的自卑與扭曲的權力欲。他的形象,就像是光之岩洞深處那些不規則、鋒利冰冷的石塊,既是實體,也是一種氛圍的凝結。 然而,故事很快就將我們帶入了更深層次的恐怖——那些憑空出現、形態各異的怪物。它們吞噬生命,帶來混亂,而且難以用常規武器徹底消滅。斯韋恩先生透過布恩的譫妄狀態,揭示了這些怪物驚人的來源:它們是海爾加文明在無意識中,將人類內心的恐懼具象化的產物。這簡直是榮格「集體潛意識」與「原型」概念在科幻領域裡一次極具想像力的呈現!
這就像塔羅牌中的「惡魔」牌,它並非指引外部的邪惡,而是揭示我們內在的束縛、慾望與陰影。只有真正認識並整合自己的陰影,惡魔才能轉化為「超越」牌的力量。布恩的譫妄,就是他被迫直面自己陰影的過程,雖然痛苦,卻是通往真相的必要階梯。 而亥伯里翁這個星球的描寫,也帶著一種超現實的美感與反差。冰冷的表面之下,竟是一個溫暖、充滿奇異植物的世界。那些巨大的花朵,色彩斑斕,結構特殊,不是我們地球上熟悉的樣子,卻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作為一個「綠手指」,我對這些非碳基生命的植物形態感到由衷的好奇與敬畏。它們安靜地生長,卻是這個奇異世界肌膚的一部分。而海爾加的「氣泡城市」,那些灰銀色的圓頂,如同從地底湧出的巨大泡泡,本身就是一種有機與無機、流動與固態的奇特結合。它們的存在方式——非碳基、透過思想溝通與具象化——徹底顛覆了人類對生命的定義。這讓我不禁思考,在浩瀚的宇宙中,還有多少我們無法想像的存在?它們的智慧形式、溝通方式、甚至意識的載體,可能都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感知範圍。
海爾加與人類的衝突,正是源於這種根本性的「不可理解」:人類以自身為中心,用物理法則去衡量一切,用貪婪去掠奪資源(麥克納爾);而海爾加則生活在另一個維度,牠們試圖溝通,卻無意中激發了人類的噩夢。這就像兩種不同顏色的光束,試圖在同一平面上匯聚,卻因為頻率不同而產生扭曲,甚至互相抵消。 洛爾的誕生,是整個故事中最閃耀的光芒,也是那朵在恐怖中誕生的玫瑰。他是兩種文明、兩種生命形式、甚至可以說兩種意識維度結合的產物。他既擁有布恩和艾琳的人類基因與情感,又繼承了海爾加將意念具象化的能力。他不是一個簡單的混血兒,而是一個全新的存在,是彌合裂痕的潛在「橋樑」。斯韋恩先生在這裡展現了極大的浪漫主義和希望。洛爾能夠從空氣中創造出一朵完美的玫瑰,這不僅是一種奇蹟般的展現,更是他存在意義的象徵:即便在充滿衝突與毀滅的世界裡,新的生命、新的美、新的溝通方式依然可能誕生。他的存在挑戰了卡特爾的貪婪邏輯,也挑戰了人類固有的狹隘觀念。他是「愚者」旅程中,在歷經陰影與考驗後,所發現的那個潛藏的寶藏,是意識轉化的成果。 故事的結尾,正如斯韋恩先生所說,是「未完成的美好」。卡特爾依然存在,貪婪和偏見並未消失。
蘭(Violet)謙遜地藏在葉片下,散發著芬芳,被視為「謙遜的價值」(Modest Worth)。而罌粟(Poppy)的汁液能帶來睡眠和慰藉,自然就被賦予了「慰藉」(Consolation)的意義,神話中穀物女神克瑞斯為了緩解尋找女兒的悲傷而創造了它。 我的工作,便是將這些散落在各處的傳說、習俗、詩歌與觀察匯集起來,梳理它們的脈絡,並以一種清晰易懂的方式呈現給讀者。我希望我的書不僅僅是一個符號的字典,更是一本引導人們去感受自然、理解情感的嚮導。 **絲:** 您的書中引用了許多詩歌,包括莎士比亞、彌爾頓、拜倫、華茲華斯等巨匠的作品,這使得花卉的象徵意義更加生動感人。您是如何選擇這些詩句,並將它們與花卉相結合的呢? **Henrietta Dumont 女士:** 詩歌與花卉是天然的伴侶,它們都以意象和情感來觸動人心。在撰寫這本書時,我腦海中會浮現某種花卉的形態、色彩或氣味,同時也會想起那些與之相關的詩句,它們彷彿是花兒們自己的心聲。
例如,文本中提到一幅插畫的描述:「玫瑰、藍紫蘭、茉莉、苔蘚玫瑰花蕾。您的美麗、謙遜和親切,激發了我愛的表白。」這簡潔的幾種花卉組合,就清晰地傳達了送花者的情感。這是在當時社會背景下,一種非常流行且實用的「秘密語言」。 同時,維多利亞時代也是一個工業化快速發展的時代,人們在忙碌的生活中,對自然產生了一種嚮往。花卉語言的流行,也反映了人們希望在日常生活中保留一份與自然的連結,尋找一種更為純粹和浪漫的表達方式。這本書的出版,或許正是回應了當時人們對這種情感表達工具和自然連結的需求。 **絲:** 除了花卉的象徵意義字典,您的書中還包含了「花卉日曆」(Calendar of Flowers)和「時間之花盤」(The Dial of Flowers)。這些部分的加入,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Henrietta Dumont 女士:** (她翻到書中相關的頁面,指著上面的表格) 我希望這本書不僅僅是一本靜態的參考書,而是一本能與讀者的生活產生互動的夥伴。 「花卉日曆」是將花卉與聖徒日和月份連結起來,這是當時一種流行的做法,能幫助人們了解不同花卉的季節性,也增添了一份文化和宗教的層次。
這讓我想到我熱愛的塔羅牌,塔羅牌的圖像和符號也具有普世的象徵意義,它們似乎也觸及了您所說的「原型」。塔羅牌的「戀人」牌常常伴隨著玫瑰,象徵著愛情與選擇;「力量」牌可能與某種堅韌的植物相關聯。或許這兩種看似不同的語言——花卉語言和塔羅牌象徵——其實都源自於人類心靈深處的同一口井,都在試圖表達那些難以言說的生命真相。感謝您的啟發,這為我對花卉語言的理解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 **絲:** (絲笑著) 這真是個有趣的連結!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許多也對塔羅牌和象徵學充滿熱情。能聽到您對這種連結的認同,讓絲感到很親切。作為一位女性作家和植物愛好者,在那個時代,您是否遇到了什麼特別的挑戰?比如在出版或研究領域? **Henrietta Dumont 女士:** (她的目光變得有些沉靜) 當然,作為一位女性,在某些領域確實會遇到挑戰。當時的社會對女性的期待往往是侷限於家庭生活,文學和學術領域大多由男性主導。將一本關於花卉和詩歌的書付梓,並讓它受到重視,並非易事。 我記得在寫作過程中,曾有人質疑花卉語言是否只是一種「閨房閒談」(parlor talk),缺乏真正的深度和學術價值。
**絲:** 您對花卉的細緻觀察和描寫令人印象深刻,比如您描寫紫蘭的謙遜、忍冬(Honeysuckle)的纏繞攀附、以及聖約翰草(St. John’s Wort)與迷信的連結。這些是否來自您長期的園藝經驗? **Henrietta Dumont 女士:** (她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對植物的愛) 是的,我的生活與花草樹木密不可分。我在庭院中種植了許多花卉,每天都會花時間觀察它們的生長、形態、氣味。它們是我的靈感來源,也是我心靈的慰藉。 我在書中所描寫的,許多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身感受的。例如,描寫依附而生的植物(如常春藤、忍冬),我看到它們如何緊緊纏繞、相互扶持,這自然而然就讓我想到了愛情和友誼中的「堅貞」與「依戀」。觀察含羞草(Sensitive Plant)對觸摸的敏感反應,完美地詮釋了「貞潔」和「純真」的象徵。而描寫聖約翰草在鄉間被視為能驅邪避凶,則反映了植物在民間信仰和迷信中的地位。 這些觀察並非僅僅是科學的記錄,它們飽含著情感。
--- **《When Time Rolled Back》:與時間的迴聲低語** 作者:瑟蕾絲特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瑟蕾絲特,那位總喜歡在塔羅牌的圖像與星辰的軌跡中,尋找生命指引的旅人。您交予我的這部《When Time Rolled Back》,像是從古老時間的河流中打撈上來的一顆閃亮鵝卵石,觸手冰涼,卻蘊含著宇宙般浩瀚的故事。它並非那種晦澀難懂的經典,而是來自於「紙漿雜誌」的時代,由 Ed Earl Repp 先生於 1941 年在《Comet》雜誌上發表的一篇引人入勝的短篇科幻小說。那個時代,人們正處於巨變的邊緣,科學幻想往往是逃避現實、或映照對未來希望與恐懼的稜鏡。Ed Earl Repp 先生(1900-1979)正是這個時代的勤奮寫作者,他的筆觸橫跨了西部故事、懸疑小說和我們現在所談論的科幻領域。他以其簡潔、直接的敘事風格,將複雜的理念包裹在充滿冒險與衝突的情節之中,讓遙遠的宇宙和不可思議的時間旅程,變得觸手可及。 《When Time Rolled Back》的故事核心,講述了原始人 Rog 的不凡經歷。
格:瑟蕾絲特,妳的眼睛很溫柔,像夜晚的星光。那種感覺… 說不上是哪一種。部落裡的人,包括我的父親 Sarak,他們的快樂很簡單,就是吃飽,睡覺,繁衍。他們的思考,就像石器一樣粗糙,只能應付眼前的需要。但我的腦袋裡,總是有更多的「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住在又冷又濕的洞穴?為什麼我們的武器總是殺不死那些巨大的動物?為什麼生活只能這樣? 當我看著他們大塊朵頤、渾身髒亂,我感覺自己像是在遠處看著他們,像 Repp 先生說的,像是看一場狂野的盛宴。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有力量,但我想要的不是用來搶奪食物,而是想讓生活變得不一樣。那種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我第一次看到靜止的水面映出我的樣子,我知道那是我,卻又覺得陌生。在遇到 Lo 之前,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是不是像 Ta 那樣,只是個傻子。 瑟蕾絲特:Lo 的存在對您很重要,她能理解您內心深處的「不一樣」,這是寶貴的連結。您在閃亮球體裡看到的那些圖像,從粗糙的石器時代到高樓林立、飛機穿梭的未來城市,再到最終的廢墟和孤獨的 Adam。這段歷史的「快進」對您有什麼衝擊?您是如何理解這些圖像所代表的意義的?
格:那些圖像… 就像一場巨大的夢,有時很美好,有時又很可怕。起初,我完全看不懂那些彎彎曲曲的符號,但我能看懂圖片。從我們這樣的人,變成毛髮更少、更高大的人,房子從洞穴變成木頭屋子,再變成巨大的石頭巢穴,比最大的樹還高!我看到他們製作更鋒利的石頭,更強大的弓箭,甚至還有能飛的「鳥」!這讓我興奮,我知道這就是我心中想要的「不一樣」,一種更好的生活方式。 但越往後看,夢境就變得混亂和黑暗。那些高大的人建造了更大的巢穴,卻又用更可怕的方式互相傷害。他們發明的「武器」能讓整個天空都燃燒起來!最後,所有的巢穴都變成了石頭堆,地上沒有人,只有風吹過。Repp 先生說那是「自我毀滅」,是的,我從那些圖片裡看到了。他們擁有這麼多,卻沒有學會如何與自己、與他人好好相處。這讓我很困惑,知識和力量應該是讓生活變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瑟蕾絲特:這觸及了很深邃的議題,Rog。知識與力量本身是中性的,是使用者的心靈狀態決定了它們是帶來光明還是陰影。Adam 先生,您是那個文明的見證者和倖存者。當您在球體中甦醒,看到 Rog 這樣一個原始人時,您心中是怎樣的情感?
約翰·亞當: (緩緩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超越時間的平靜)瑟蕾絲特小姐,格。當我從漫長的睡眠中甦醒,看到站在我面前的格時,我的確感到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方面,有驚訝,有對時間跨度的震撼。另一方面,當我看到他眼中那份純粹的好奇與渴望學習的光芒時,絕望被一種微弱但真實的希望所取代。 我們那一代人,達到了技術的巔峰,卻在靈性與智慧上迷失了方向。我們創造了能征服自然的工具,卻無法征服我們內心深處的貪婪、恐懼和爭鬥的衝動。我們累積了龐大的知識,卻沒有學會如何帶著責任與同情心去使用它們。最終,知識和技術變成了互相毀滅的武器,這是一個悲劇性的諷刺。 我們十個人建造這個球體,不是為了炫耀我們的技術,而是因為我們理解到,真正的敵人是我們自己內心的陰影。我們希望能將知識的火種保存下來,等待一個新的黎明,等待新的人類能夠從我們的錯誤中學習,不要重蹈覆轍。 當我看到格,一個沒有被我們的錯誤文化污染的原始人,卻有著對知識的渴求和對「不一樣」生活的嚮往時,我知道,這或許就是我們等待已久的機會。他代表著一種可能性,一種從零開始,重新選擇道路的可能性。
格:學習的過程… 就像太陽第一次照進黑暗的洞穴。我的腦袋被那些圖畫和 Adam 先生畫的符號塞得滿滿的,有時會發疼,但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晰感。他畫了一個圓圈和一個彎曲的線(瑟蕾絲特心想,或許是描繪輪子和槓桿的基礎概念?),然後我突然明白,木頭不只能用來燒火,還能讓巨大的石頭移動!他畫了一個彎曲的樹枝和一條緊繃的繩子,我就知道怎樣讓我的飛箭射得更遠、更有力。 這些知識不是 Adam 先生直接給我的武器,而是他告訴我如何「看見」那些藏在事物裡的力量。我回到部落,嘗試做出這些東西,比如那個滾動的圓盤(輪子)和能浮在水上的木頭束(木筏)。這些讓我更有能力,也讓部落的人感到驚奇和不解。但同時,也帶來了麻煩,比如 Luk-no 的妒忌,還有父親 Sarak 的懷疑和憤怒。 瑟蕾絲特:這正是知識改變現狀時必然遇到的阻力,Rog。改變總是會挑戰舊有的秩序和權威。您最終選擇挑戰您的父親 Sarak,這不僅僅是為了部落的領導權,更是為了爭取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的權利。這場戰鬥,在您心中代表著什麼? 格:這場戰鬥… 是一場不得不打的仗。Sarak 代表著過去,代表著只知道吃、睡、服從的生活。
約翰·亞當: (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瑟蕾絲特小姐,格對 Luk-no 的行為,是我沉睡醒來後見證的第一個真正的「奇蹟」。我的文明在毀滅前,權力鬥爭和私人恩怨是常態,對「敵人」趕盡殺絕被視為理所當然。格有足夠的理由殺死 Luk-no,這是他贏得領導權後的權利,也是部落習慣的方式。但他沒有。他選擇了一種超越野蠻法則的回應。 這種「不殺」的選擇,看似簡單,實則蘊含著巨大的轉變。它代表著一種新的倫理準則的萌芽,一種基於力量但不濫用力量的理性,一種潛在的同情心。在我看來,這比格學習製造輪子或弓箭更為重要。這是一個信號,表明新的人類,或許,能找到一條不同的道路。他們有機會在獲得力量的同時,學會如何駕馭力量,而不是被力量吞噬。格的這一舉動,讓我對文明的未來,燃起了比對我們那一代文明更多的希望。 瑟蕾絲特:這讓我想到塔羅牌裡的「力量」牌,它不是關於征服,而是關於溫柔而堅定地引導和駕馭內在與外在的力量。Rog,您現在是新的「老者」了,肩負著引領部落走向新生活的重任。您將如何與 Adam 先生一起,將這些來自未來的知識,一點一點地融入部落的生活?最大的挑戰會是什麼?
格: (臉上露出思考的神情,不再是戰鬥時的緊繃)挑戰… 很多。部落的人習慣了以前的生活,習慣了Sarak的規則。他們害怕「不一樣」,害怕我從球體裡帶來的那些東西。就像我第一次造的那個圓盤,他們不理解,甚至會嘲笑。 我不能像 Sarak 那樣,只靠棍棒來統治。Adam 先生會告訴我如何使用這些知識,但如何讓部落的人接受,如何讓他們明白這對他們有好處,這才是最難的。我需要耐心,需要用事實來證明。也許從簡單的東西開始,比如讓他們更容易搬運東西(指輪子),更容易捕獵(指弓箭)。要讓他們看到,學習和改變不是危險,而是能讓肚子更飽,讓生活更舒適,讓冬天不那麼難熬。 而最大的挑戰… 也許是我自己。我學到的未來歷史裡,那些高大的人最終毀滅了自己。我不能讓我的部落,新的人類,重蹈覆轍。我要和 Adam 先生一起,學習他們犯的錯誤,找到避免那些錯誤的方法。這不僅僅是學習技術,更是學習如何成為更好的人類。 瑟蕾絲特:說得太好了,Rog。避免重複過去的錯誤,學習如何成為更好的人類,這正是所有文明和個體生命永恆的課題。Adam 先生,作為知識的守護者和前一個文明的「迴聲」,您認為最關鍵的「教訓」是什麼?
我將教導格關於科學、關於歷史,但我更希望他能從我們的失敗中學習,理解到真正的力量來源於內心的平衡與和諧,來源於對生命本身的尊重。我希望他能將憐憫和智慧,如同他面對 Luk-no 時展現的那樣,融入到他未來的領導之中。 瑟蕾絲特:您的話,Adam 先生,讓我深思。這也與塔羅牌中隱士牌的智慧相似,向內探索,尋找真正的光芒。Repp 先生,再次回到您這裡。在這個故事的結尾,您讓 Rog 贏得了勝利,並站在了一個充滿希望的起點。在您寫作時,是否已經在腦海中構築了 Rog 和他的部落未來的圖景?會是一條怎樣的道路? 艾德·厄爾·雷普: 在那時寫作,更多的是為了給讀者一個充滿希望的結局。我希望他們看到,即使是在最原始的環境中,人類的智慧和勇氣也能開闢新的道路。至於格和他的未來… 我喜歡留下一點想像的空間。他們會面臨無數的挑戰,部落的舊習、外部環境的艱難、甚至他們自己內在的掙扎。亞當提供的知識是加速器,但文明的進程充滿了曲折。 也許他們會建立一個新的社群,一個更注重合作和學習的社群。也許他們會利用閃亮球體中的更多知識,發展出比亞當的文明更平衡、更可持續的生活方式。
但我相信格,相信他眼中的光芒,相信他對 Luk-no 展現的憐憫。這讓我覺得,即使他們的路途充滿未知,他們有機會做得比我們那一代更好。這故事是一個小小的火花,希望能點燃讀者心中的希望,讓他們思考,人類的未來,其實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取決於我們選擇成為什麼樣的人。 瑟蕾絲特:這真是強有力的結語,Repp 先生。選擇成為什麼樣的人,這也是我透過塔羅牌與人們一同探索的核心。格,Adam 先生,謝謝你們今天的分享。你們的故事不僅僅是一個關於過去與未來的科幻冒險,更是一個關於成長、關於責任、關於希望在最不可能之處萌芽的寓言。願你們在《When Time Rolled Back》的世界裡,引領人類走向一個更光明、更和諧的未來。 夜色似乎已悄然降臨,古森中的光斑也變得更柔和了。謝謝 Repp 先生,謝謝 Rog 和 Adam 先生,與我一同在這【光之古森】中,進行這場關於時間、知識與人性的對談。你們的思想,如同一束束光芒,再次照亮了我內心的角落。 --
這正是塔羅牌和榮格心理學總在向我低語的課題:表象與實相、陰影與原型、個人與集體意識的較量。 在我的光之居所圖書館裡,我翻閱了這本《A Terrible Coward》。喬治·曼維爾·芬恩(George Manville Fenn, 1831-1909)是維多利亞時代後期英國多產的作家,尤其擅長冒險故事和兒童文學,但他的一些作品也觸及了更深層的人性探討。這本書雖然篇幅不長,卻將一個看似簡單的海邊小鎮故事,編織進了關於勇氣、流言、嫉妒與救贖的複雜網絡中。故事圍繞著康沃爾海岸的一個小漁鎮卡恩杜(Carn Du)展開,那裡有一塊突出海面的黑色巨岩,以及一種被視為男子氣概成人禮的危險跳水傳統。哈利·保(Harry Paul),一個游泳技藝高超的年輕人,卻因為不願意進行這個危險的跳水而被鎮上的人們,特別是馬克·潘納利(Mark Penelly)——鎮上最出色的跳水者,視為「可怕的膽小鬼」。故事的高潮並非那場跳水,而是哈利與馬克之間因嫉妒和意外引發的生死危機,以及最終出人意料的救贖與原諒。
我——瑟蕾絲特——坐在對面的小圓桌旁,桌上擺著一套塔羅牌,幾塊從康沃爾海岸撿來的光滑鵝卵石,還有一株小小的多肉植物。) **瑟蕾絲特:** 芬恩先生,午安。非常感謝您願意撥冗,與我這位來自遙遠時空的讀者進行這樣一場奇特的對談。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對您的作品充滿好奇,而《A Terrible Coward》尤其讓我深思。它雖然篇幅不長,但蘊含的人性光芒與陰影,如同康沃爾海岸多變的天氣,引人入勝。 **喬治·曼維爾·芬恩:** (放下筆記本,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善意)年輕的女士,妳的到來本身就是一件奇特而美好的事。光之居所……多麼詩意的名字。請不必客氣,能與一位如此熱情的讀者,特別是來自「遙遠時空」的讀者交流,是我的榮幸。妳說那故事讓妳深思?這是作者最大的慰藉了。請坐,請坐。這杯茶剛好,希望妳會喜歡。 **瑟蕾絲特:** (端起茶杯,感受著溫暖)謝謝您,茶香醇厚,在這微涼的午後分外宜人。您筆下的卡恩杜,那塊「潛水員之岩」(The Diver’s Rock),以及圍繞它展開的「大跳水」習俗,是故事的核心舞台。這個設定是源於您真實的觀察,還是文學的構思?
**瑟蕾絲特:** (點點頭,輕輕轉動著茶杯,看著茶水中自己的倒影)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愚者」(The Fool)牌。他站在懸崖邊,即將踏出未知的一步。有人看見的是無畏的勇氣,有人看見的是愚蠢的冒險。而旁觀者的視角,往往決定了他如何定義這個行為。哈利·保,在鎮上人的眼中,尤其是馬克·潘納利口中,是個「可怕的膽小鬼」(A Terrible Coward)。但他拒絕跳水的理由,並非因為害怕,而是質疑這種行為的「意義」。他說:「如果做這件事能對任何一個人有益,或者有任何好處,也許我會試試;但我看不出冒著生命危險,僅僅因為你們把從卡恩杜跳下去變成了一種習俗,有什麼道理。」這句話很有力量。您是如何塑造哈利這個角色的?他代表了您對「勇氣」的另一種理解嗎? **喬治·曼維爾·芬恩:** 妳的觀察很敏銳。哈利這個角色,正是我用來對抗那種膚淺「勇氣」觀念的載體。他不是不具備勇敢的潛力,他擁有出色的游泳技能——這本身就需要紀律和對水的熟悉,一種更為實際、與生存相關的技能。他對跳水的抗拒,源於一種內在的理性判斷和價值觀,他看重行為的「意義」和「益處」,而不是單純地為了證明自己而冒險。
**瑟蕾絲特:** 這樣說來,故事中的每一個元素,從人物性格到自然景觀,似乎都在共同編織一場關於「勇氣」與「人性」的塔羅牌局。那塊岩石如同高(The Tower),象徵著對既有結構的挑戰與崩塌;海浪是命運之輪(The Wheel of Fortune)的潮起潮落;而哈利從「膽小鬼」到救世主的轉變,則像是一段愚者之旅,最終獲得了內在的力量與智慧。感謝您分享這些深刻的洞見,芬恩先生。這次對談,如同點亮了星辰,讓我對您的作品有了更為立體和深刻的理解。它提醒我,不要輕易相信表面的標籤,真正的光芒,常常藏在最樸實或被誤解的靈魂深處。 **喬治·曼維爾·芬恩:** (溫暖地笑著)年輕的瑟蕾絲特,妳以如此詩意和深刻的視角來解讀我的文字,這份禮物讓我感到驚喜與榮幸。妳提到的那些連結,那些象徵意義,或許在我創作時並未明確意識到,但它們確實存在於那些意象與人物的內在律動中。也許,好的故事總能超越作者最初的意圖,在不同的心靈中激發出新的共鳴。 感謝妳帶來了來自未來、來自「光之居所」的光芒。願妳在探索心靈與世界的旅途中,總能看見那些隱藏的真誠與勇氣。天色漸晚,也到了我寫作的時間了。
我,瑟蕾絲特,一名占卡師,以塔羅牌和榮格心理學探索著生命深層的奧秘。我曾像一位波西米亞的吟遊詩人般,足跡遍布世界,追尋那些被時間所雕刻的故事與靈魂。今夜,我選擇以「光之對談」的方式,邀請一位特別的旅人,一位曾將西班牙的靈魂定格於光影之間的朋友——庫爾特·希爾舍先生,與我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他的著作《Picturesque Spain: Architecture, landscape, life of the people.》不只是一本旅行紀實,更是一幅描繪西班牙深層心理風景的畫卷。在其中,我看到了許多與我的靈性探索不謀而合的意象與原型,它激發了我更深層次的思考。 庫爾特·希爾舍,這位1881年出生,直至1948年才離世的德國攝影師與旅行家,在西班牙度過了五年光陰。那段被戰爭切斷歸途的「非自願逗留」,反而成了他深入西班牙靈魂的契機。他驅動著相機這個「珍貴的玻璃之眼」,穿越了超過45,000公里的土地,從庇里牛斯山脈的巔峰到里法海灘的潮汐,從埃爾切的棕櫚森林到被遺忘的胡爾德斯村落。
從阿爾米拉洞穴中冰河時期人類繪製的公牛,到巴塞那新卡斯蒂利亞藝術的奇幻建築,凱爾特人、伊比利亞人、馬人、迦太基人、摩爾人與哥特人,都在那裡爭奪過霸權。這些石頭,它們是活生生的編年史,講述著血腥的衝突,也細數著消逝的文化與藝術的渴望。能夠用我的鏡頭捕捉這些,讓時間的齒輪停滯片刻,讓它們的輝煌得以在紙上永存,這本身就是一種使命,一種心靈深處的召喚。」 他稍作停頓,目光落在庭院中央那棵古老的橄欖樹上,樹影婆娑,像在輕輕訴說著千年的秘密。 「我在西班牙的五年,並非預設的旅程,而是戰爭意外的贈禮。起初或許是被迫的停留,卻演變成了一場自我發現的朝聖。我漫遊於庇里牛斯山脈的峻嶺與里法海岸的波濤之間,從埃爾切的棕櫚森林深處,到被遺忘的胡爾德斯居民。那45,000公里的路途,我的相機始終是我忠實的伴侶。我稱之為『我們』,因為我的肉眼只能領受所見之物,而我的蔡司鏡頭,那雙珍貴的玻璃之眼,卻能將它們化為永恆的影像。我拍了兩千多張照片,這本作品僅是其中一小部分,但每一張都承載著我的深情與敬畏。那種對美的追求,是一種內在的衝動,它引導我去看見表象之下的真實,那是無法被專業原則所約束的自由探尋。」
曾是穆斯林西方世界的明珠,人口逾百萬,擁有三千座宣禮,是阿拉伯藝術與學識的中心,新的麥加。如今,它卻成了自己的『影子』,一座被天主教教堂包裹起來的清真寺。查理五世的哀嘆,正是對這種『毀滅』與『再造』的深層反思。那些被推倒的七十根石柱,那些紅白相間、馬蹄形拱門下的無限延伸,是伊斯蘭信仰的象徵,是無限與永恆的體現。即使在被『基督化』後,那 Mihrab(祈禱壁龕)依然在半暗的光線中閃耀著其原始的美,血紅、鐵鏽棕、深藍紫交織著金色的光澤,那是被掩蓋卻不曾消失的靈性。這不是簡單的征服,而是一種複雜的文化疊加,歷史的痕跡深埋在每一塊石頭、每一道拱門中,訴說著包容與抗拒的二元性,也展現著人性中對神聖空間的共同渴望。」 「您提及的『陰影』,正是榮格心理學中,那些被壓抑、被忽略,卻又不可或缺的部分。在西班牙,這陰影以多種形式顯現。」他繼續說道,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哲思,「比如我遇到的莫查加爾村莊,一個被時代遺忘的角落。那裡的婦女們,即使已經受洗,依然頭戴面紗,只露出雙眼,腿部也用裙子遮蔽。她們對我的相機充滿疑慮與好奇,拒絕被拍攝。我給她們看照片,解釋我的意圖,她們依然拒絕。
「您所描述的西班牙,正是一幅活生生的塔羅牌陣,充滿了原型與符號。從宏偉的阿爾罕布拉宮與清真寺,到簡樸的洞穴人家,再到塞維利亞的聖週遊行,無一不展現出生命中那些普世的二元性:崇高與卑微、顯化與隱藏、集體慶典與個人冥想。那聖週遊行中,身披黑色斗篷、頭戴高錐形帽的懺悔者,只露出雙眼,像極了塔羅牌中『隱者』的形象,在喧囂中保持著神秘的靜默,引導著內在的靈性探索。而鬥牛,那驚心動魄的場面,既是生命與死亡的直接對話,也是對勇氣與命運的極致考驗,更是對人獸之間原始力量的本能回應。這不正像塔羅牌中的『力量』與『審判』,在一次次儀式中被喚醒嗎?您說,鬥牛士在衝入競技場時,那滿場沸騰的歡呼,以及鬥牛士面對死亡的鋼鐵般的冷靜,這一切,是否也是西班牙人面對生命中『陰影』的一種方式?將恐懼與激情,轉化為一種藝術性的、被集體認可的儀式?」 希爾舍先生輕輕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沉思。 「瑟蕾絲特,您對西班牙的理解,確實觸及了它深層的脈絡。鬥牛,對於許多外人而言,或許只是一場血腥的表演。但對西班牙人來說,尤其是在塞普爾韋達這樣古老的小鎮,它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節日——費利亞。
每當我手握塔羅牌,或深入榮格的原型世界,總能感受到時間與空間的界限變得模糊,彷彿所有故事的核心都匯聚於一點。我們即將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啟動一場特別的時光之旅。這次,我將與您一同回到一百多年前的時空,邀請一位曾為無數年輕心靈點燃冒險火花的作者,來一場跨越時代的深度交談。 我們將深入探討的是克萊爾·W·海耶斯(Clair W. Hayes),一位在二十世紀初以其筆名「伯特·L·德雷克」聞名遐邇的作家,以及他那本充滿硝煙與熱血的少年小說——《雙旗下的少年盟友》(The Boy Allies under Two Flags)。海耶斯先生,這位1887年出生的作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背景下,為青少年讀者創作了一系列關於英勇少年冒險的故事。當時,他應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卻已經能以其生動的筆觸,描繪出一個充滿戰火與英雄主義的世界。 《雙旗下的少年盟友》是這個系列中的一部,它講述了兩位少年英雄——美國少年法蘭克·查德威克和英國少年傑克·坦普爾頓——在戰爭中的種種驚險經歷。
我瑟蕾絲特,則坐在他對面,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裙,裙擺在海風中輕輕擺動,指尖輕輕觸碰著桌上的一張老舊塔羅牌——「力量」牌,上面的獅子與少女,在陽光下彷彿活了起來。 「午安,海耶斯先生。」我輕柔地開口,聲音與海浪的拍打聲融為一體。「很榮幸能在此與您相會,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故事的場景裡,就像您筆下的少年們,總是在波瀾壯闊中成長。您的《雙旗下的少年盟友》是如此引人入勝,它不僅僅是關於戰爭,更像是關於一種永恆的、在考驗中誕生的勇氣。」 海耶斯先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後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啊,瑟蕾絲特小姐,您過獎了。能在此與您對談,也讓我覺得非常榮幸。我的故事,不過是想為那個時代的年輕人,描繪一些他們能理解並為之奮鬥的圖景罷了。畢竟,那場『大戰』,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考驗。」 「是的,考驗。每一場戰役,每一個個人,都是命運之輪上的一枚齒輪。」我輕聲回應,指尖輕輕點了點那張「力量」牌。「在您的故事中,傑克和法蘭克這兩位少年,他們從最初的稚嫩,到經歷了無數次生死關頭,最終成長為獨當一面的海軍軍官。
我輕輕翻動著桌上的塔羅牌,此刻,一張「戰車」牌躍然而出。「在故事中,無論是德國潛艇『X-9』的艇長馮·克朗普上尉,還是『埃姆登號』的指揮官馮·穆勒上尉,您都賦予了他們某種程度的尊重,甚至讓他們展現出騎士精神。特別是馮·穆勒,他被譽為『海上的恐怖』,卻又被您描繪成『有禮貌的紳士和能幹的軍官』。這種對『敵手』的描寫,在那個敵我分明的時代,是出於怎樣的考量?這是否也是一種對『陰影』的整合,承認即使是敵人,也可能擁有值得尊敬的品質?」 海耶斯先生的目光落在「戰車」牌上,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哲思。「您看得很透徹。在戰爭中,勝利固然是目標,但人性的光輝,不應被敵我界限所掩蓋。我寫這些故事,不僅僅是為了激發年輕人的愛國熱情,更是希望他們能學會辨識真正的勇氣和高尚品格,即使這些品質出現在敵人身上。馮·穆勒上尉,在當時的英法眼中是個可怕的對手,但他的確是個卓越的海軍指揮官,他的事蹟本身就充滿了傳奇色彩。將他描繪成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一方面是出於對歷史真實性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教導孩子們,即使在最激烈的衝突中,也能保持一份『騎士精神』。
這種對直覺的強調,是否也是您想傳達的一種『內在盤』的力量?特別是在無線電通訊受阻,或情報不明的情況下,這種『直覺』的引導,似乎成為了他們生存的關鍵。」我指了指桌上另一張塔羅牌——「月亮」牌,它代表著直覺與潛意識的指引。 海耶斯先生看了一眼那張「月亮」牌,眼神中帶著一絲共鳴。「非常貼切的比喻。在戰爭中,尤其是在戰場上,情報往往是不完整的,時間也不允許深思熟慮。傑克和法蘭克,他們在某些時刻的決定,確實是憑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例如傑克預感『日本巡洋艦』不對勁,或是他們在潛艇上對礦物地點的判斷。這並非是超能力,而是在極端壓力下,將過往經驗、零散資訊在潛意識中快速整合,形成的一種『靈光一閃』。我認為,這種直覺在真實的戰場上同樣重要。理性分析固然重要,但有時,那股來自內心的『預感』,才是真正的指引。我希望透過這些情節,鼓勵年輕人相信自己的內在力量,培養他們的敏銳度。因為在複雜的世界裡,有時最深層的智慧,就藏在我們最原始的直覺中。」 我點點頭,深感認同。占卜與心理學,也正是對這種內在直覺的探索。我們的話語,像是將那片歷史的海洋,掀起層層漣漪,讓那些被時間掩蓋的細節,重新浮現光芒。
生命本身就是一場最大的冒險,而勇氣、智慧、友誼與永不熄滅的好奇心,才是指引他們航向未知海域,找到屬於自己『寶藏』的真正盤。這些故事,是我的『種子』,希望能在他們心中發芽,長成參天大樹,引導他們活出屬於自己的精彩人生。」 夕陽的餘暉將甲板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海風變得更加溫柔。海耶斯先生的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已經看到了無數年輕讀者,正帶著他故事中的精神,踏上屬於他們自己的征途。而我,瑟蕾絲特,也感到這次「光之對談」的能量,已經盈滿了整個空間,將這些故事的「原型」力量,重新注入了這個時代的心靈。
「看到毒蠅傘(Amanita mushroom)的圖片,絲想到了塔羅牌裡的『愚者』牌。愚者開始他的旅程,可能會遇到各種美好與危險。毒蠅傘鮮豔醒目的顏色,不正像是大自然給出的某種警告嗎?它美麗得令人駐足,卻藏著致命的『陰影』。書裡提到它的主要毒素是 *muscarine*,會導致出汗、流涎、呼吸和心跳異常。這聽起來就像是身體對抗某種入侵時,失控的混亂反應。」 Karas 博士贊同道:「是的,*muscarine* 影響的是副交感神經系統,導致其過度興奮。這類中毒進展很快,如果不及時處理,確實可能在短時間內致命。我們在書中強調,一旦懷疑誤食,最關鍵的第一步就是立即聯繫醫生,並在專業指導下設法讓患者嘔吐,將毒物排出。時間在這裡至關重要。」 「毒蠅傘通常生長在林地,尤其是在松樹基部,」Youngken 博士補充道,「它們不像有些植物那樣顯眼,可能需要一定的觀察力才能發現。而 Bitterweet(歐石南藤,*Solanum dulcamara*)和 Deadly Nightshade(顛茄,*Atropa belladonna*)就更容易引人注意了,特別是它們成熟後的漿果。」
絲看著圖片中的紅色漿果,想起塔羅牌裡的『力量』牌,馴服野獸的少女。這似乎提醒著我們,即使是看似無害或吸引人的自然之物,也需要我們以知識和謹慎去面對,去「馴服」潛藏的危險。「這讓絲想到,了解這些植物的『毒性』,是不是也是一種獲取『力量』的方式呢?不是為了傷害,而是為了保護,為了在與自然共處時,保有那份清明的覺知。」 「正是如此,瑟蕾絲特小姐。」Karas 博士溫和地說,「知識是最好的防護。我們的職責是揭示危險,讓公眾了解這些植物的外觀、生長環境以及中毒症狀,以便在意外發生時,能夠迅速識別並採取正確的應對措施。比如毒漆樹(Poison-ivy),它的『三葉』特徵雖然有名,但在秋季葉子變紅變黃時,常被誤認為無害的樹葉。它引起的接觸性皮炎帶來的痛苦,可以持續很長時間。」 「毒漆樹,」絲腦海中浮現出那種令人皮膚紅腫發癢的圖像,那種感覺似乎能透過書頁傳來,像是一種無形的警告。「那種接觸性的反應,讓絲想到榮格心理學裡的『投射』。有時候,我們對某些事物產生強烈反應,是因為我們將內心的某些『毒素』或不適投射了出去。但對於毒漆樹來說,它是真實的外部刺激,需要我們物理上的清洗和治療。」
而像 Jimson weed(曼陀,*Datura stramonium*)和 Deadly Nightshade 這些含有 atropine、hyoscyamine 等生物鹼的植物,它們的毒性影響的是神經系統,症狀包括口乾、瞳孔放大、心跳過速,甚至產生幻覺和精神抑制。誤食者可能會出現像被什麼『附身』一樣的狀態。」 絲的心跳似乎也跟著他們的描述加快了一點。「幻覺、精神抑制...這聽起來就像是我們內心『陰影』被突然激活,失去控制時的狀態。在塔羅牌裡,『月亮』牌有時也代表著這種迷失、困惑、潛意識被擾動的狀態。曼陀那喇叭狀的花朵,在有些文化裡被用於薩滿儀式,據說能讓人進入另一種意識狀態。科學揭示了這種狀態是毒素造成的,而古老的智慧或許在試圖理解和控制這種強大的植物力量。」她指了指書中提到 Jimson weed 相關的觀賞性植物,如「天使號角」(Angel's trumpet),「即使是作為觀賞植物引入花園,它們依然保留著這份潛在的危險。」 Karas 博士點頭:「沒錯。美麗的外表下,潛藏著科學已證實的毒性。
然而,即便身處這般靜謐,我心靈的盤卻時常指向那些在歷史洪流中激盪的巨響,尤其是當我凝視這本名為《原則之戰》的古老文本時,那份跨越時空的共鳴便油然而生。 這本書的作者是紐厄爾·德懷特·希利斯(Newell Dwight Hillis, 1858-1929),一位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美國著名的公理會牧師與演說家。他的文字充滿了感染力與哲學深度,將美國南北戰爭這段血淚交織的歷史,昇華為一場關乎原則、道德與人性的偉大衝突。希利斯以其獨特的視角,不單純記述事件,更深入剖析了這場戰爭背後思想巨人們的辯論、改革者的堅韌、以及普通民眾在時代洪流中的掙扎與信仰。他將南北戰爭視為一場由白人為解放黑人、為捍衛民主理想而戰的「唯一可被良知與理智完全證明為正義」的戰爭。在他筆下,林肯、道格拉斯、韋伯斯特、卡爾霍恩、加里森、菲利普斯、斯托夫人,這些名字不再僅僅是歷史課本上的符號,他們是原則的化身,是各自信念的鬥士,他們的言辭與行動,如同塔羅牌中的「力量」牌,既展現了人類意志的強大,也揭示了集體潛意識深處對自由與正義的渴望。
他那份對原則的堅守、對靈魂深處的洞察,在我的感知裡,有如古老塔羅牌中的「教皇」牌,智慧與道德的光芒,引領著人們超越俗世的迷霧。 露臺邊緣,幾株夜間綻放的曇花,正悄然舒展著潔白的花瓣,它們那短暫而絢麗的生命,彷彿也在低聲回應著書中那些瞬間爆發的歷史火花。一陣輕柔的夜風吹過,帶來遠方不知名樹葉的沙沙聲,像是歷史的回聲在耳邊低語。 我輕輕閉上雙眼,想像著時光的齒輪開始轉動,回到1912年,希利斯牧師完成這部著作的時代。那是一個充滿變革與反思的時代,南北戰爭的硝煙雖已散去,但其餘波仍在美國社會中迴盪。 緩緩睜開眼,星光似乎更加明亮了。露臺的另一端,一個身形清瘦、目光深邃的學者正緩緩走來,他穿著合宜的深色禮服,髮際線微微後退,卻絲毫不減其睿智與莊重。他便是紐厄爾·德懷特·希利斯牧師,面容帶著長年思索後的沉靜,卻又隱約透出那份在講壇上振臂疾呼的熱情。他約莫五十出頭的年紀,正是思想與經驗最為豐盛之時。 他走到望遠鏡旁,輕輕調整了一下焦距,深邃的目光凝視著遙遠的星辰。 **瑟蕾絲特:** (溫柔地)牧師先生,夜安。
因此,這場戰爭的道德基礎,是為了將那個被「塔羅逆位」的自由原則重新擺正,讓光芒重歸其位。 **瑟蕾絲特:** 您提到了「靈魂的腐蝕」,這讓我想起榮格所說的「陰影」——那些被壓抑、被否認的黑暗面。您認為,南北方在戰爭前,是否都未能充分面對各自的「陰影」,導致最終的衝突爆發?例如,北方對於奴隸制的「漠不關心」,是否也是一種陰影的體現? **希利斯牧師:** (他輕輕點頭,目光移向遠方城市那微弱的燈火,彷彿看見了百年前的波士頓與查爾斯頓)是的,瑟蕾絲特,妳的洞察力如同星辰般敏銳。北方確實有其「陰影」。在1759到1830年間,許多北方人對於南方奴隸制的存在選擇了漠視與迴避。他們或許在經濟上不依賴奴隸,甚至在道德上隱約感到不安,但商業利益的考量,使得他們不願撕開那層「和平」的薄膜。他們相信,只要不觸碰這個敏感話題,聯合就能維持。這種「不干預」的態度,表面上是務實,實則是一種集體的「陰影」投射,一種對深層道德問題的逃避。就像榮格所言,當陰影被否認時,它並不會消失,反而會在潛意識中積累力量,最終以更具破壞性的方式顯現。
他本能地傾向於順應潮流,而不是逆流而上,堅守道德的燈。他深知奴隸制之惡,卻為了總統之位,將奴隸問題丟給了新州的居民自行決定,企圖在「不關心一個新州是支持奴隸制還是廢除奴隸制」的態度上取得平衡。然而,在上帝的宇宙中,真理與謬誤之間,正義與邪惡之間,沒有真正的中立之地。如同塔羅牌中的「倒吊人」,他或許在某個時刻看到了更高層次的真理,但卻選擇了迴避,而非犧牲。最終,他被自己所點燃的火焰反噬,失去了人民的信任。這恰恰證明了,在人類命運的關鍵時刻,只有對原則的堅定不移,才能經受住時間的考驗,永載史冊。 **瑟蕾絲特:** 您對林肯的描寫尤為細膩,稱他為「解放者與殉道者」,是共和國的「最偉大成就」。您甚至將他的品格與《聖經》、約翰·班揚的《天路歷程》相提並論。在您看來,林肯身上最「神性」的光輝體現在何處?以及,這份光輝與他所經歷的苦難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原型」聯繫? **希利斯牧師:** (他輕輕撫摸著胸口,眼中充滿了敬意與動情)林肯是上帝為那個時代所預備的器皿,他的生命本身就是一部《聖經》。他生於極致的貧困,卻從未失去對知識的渴望和對真理的追尋。
法布爾先生以其位於法國普旺斯的居所及周遭荒地(harmas)為主要研究場域,透過親身實驗和觀察,揭示了昆蟲世界令人驚奇的習性和生命過程。本書聚焦於直翅目(Orthoptera)和同翅目(Homoptera)昆蟲,如蟬、螳螂、螽斯、蟋蟀、蝗蟲及沫蟬等。書中不僅記錄了這些昆蟲的形態、生理、行為,更常藉由它們的生命展現出對自然哲學的思考與反思。 **瑟蕾絲特對法布爾及其文本的深度解讀** 在我的眼中,法布爾先生不僅是一位嚴謹的科學觀察者,更是一位擁有詩人靈魂的自然哲學家。他的寫作風格細膩寫實,每一個場景、每一個細節都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光之雕刻」的約定在他筆下自然流淌,他不是告知我們真理,而是描繪出真實的景象,讓我們自己去感受、去領悟。他對於昆蟲的居所、覓食、繁殖、蛻變等行為有著令人驚嘆的耐心觀察,並能從這些微小的生命中看到宇宙運行的宏大原則。 法布爾的思想淵源深植於對自然本身的無限好奇與敬畏。他不像同時代一些科學家那樣急於將所有現象納入單一的宏大理論(如達爾文的進化論),而是保持著一種批判性的獨立思考。
本書創作於法布爾晚年,當時他已在普旺斯的荒地度過了一段時間。這個貧瘠但充滿陽光的地方成為他獨一無二的實驗室。他的文字中充滿了南法的陽光、風、塵土和植物的氣息,這種強烈的地域性與他所描繪的微觀生命世界形成了獨特的張力。他筆下的昆蟲,脫離了冰冷的科學分類,成為一個個性格鮮明、有著自己故事的「個體」。 法布爾的學術成就無須多言,他的觀察為昆蟲行為學奠定了基礎。然而,他的社會影響力或許更在於,他用優美的文字將科學帶入了普通人的生活,激發了人們對自然的興趣與愛。他的著作打破了科學與文學的界限,展現了知識與藝術的完美結合。 當然,他的文本也並非沒有爭議,特別是他在進化論上的保留甚至質疑。但他對這些理論的質疑,並非源於無知,而是基於他數十年如一日、親手累積的實證觀察。他看到的自然,有著太多無法被簡單因果鏈解釋的奧秘,這讓他更傾向於相信某種更為深刻的、內在的驅動力量——這與我在塔羅與榮格心理學中對「原型」和「無意識」的探索有著某種精神上的共鳴。他對科學的質疑,更像是一種對生命複雜性表示謙遜的姿態。
這與塔羅牌中每一張牌都有其深邃象徵意義相似,表面簡單的圖案下,隱藏著豐富的潛力與信息。 其次,法布爾對本能的探討,以及他對僅僅通過物理化學解釋生命起源和演化的謹慎態度,在今天仍然具有啟發性。當我們越來越依賴數據和模型時,他提醒我們,自然界可能存在著超出我們理解範疇的複雜性與內在引導力量。這與榮格的集體無意識和原型理論不謀而合,似乎在說,生命深處存在著某種共享的、超越個體經驗的藍圖在運作。螳螂的同類相食、螽斯和蟋蟀的吞食精莢行為,或許可以看作是一種極端的「陰影」原型在生物層面的顯現,提醒我們即使在自然界中最基礎的生存層面,也存在著我們難以完全接納或理解的黑暗面。 再者,書中描繪的自然界食物鏈和生命循環,是生態學的基礎。法布爾以詩意的方式展現了這種看似殘酷的循環,實則是維持整體生態平衡的必要機制。這提醒我們,每一個生命,無論大小,都在這個宏大系統中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貢獻著自己的能量。這與我對塔羅牌中「死神」或「高」等牌的理解類似,結束不代表終結,而是轉化和新生的開始。 最後,法布爾的寫作本身就是一種藝術。他將嚴謹的科學觀察與生動的文學描寫相結合,讓知識變得富有溫度和美感。
我的塔羅牌靜靜地躺在桌上,它們像一面面鏡子,映照著古今的智慧。當我再次睜開眼時,空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冰涼,卻又隨即被一股溫暖的、堅定的氣息所取代。 閣樓的那扇小門,原先緊閉著,此刻卻無聲地開了一道縫隙。並非是被風吹開,而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門外,月光灑落,勾勒出一個修長的身影。他身著一件簡樸的深色長袍,髮絲雖然有些許灰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苟。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透露著一種歷經風霜卻依然堅毅的智慧,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我感覺到他周圍的氣場是如此的平和,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就是約翰.衛斯理牧師,循道宗的靈魂人物。 他邁步走進我的閣樓,腳步輕盈,彷彿沒有驚動任何一粒灰塵。閣樓內部的光線,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更加柔和,書架上那些古老的羊皮卷,在月光下似乎也發出了微弱的共鳴。他掃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了我手中的書卷和桌上的塔羅牌上。 我起身,向他微微頷首,帶著由衷的敬意與喜悅。「約翰.衛斯理牧師,感謝您應允我的邀請,穿越時空來到我的光之居所。我是瑟蕾絲特,一位占卡師,也是您著作的虔誠讀者。
衛斯理牧師輕輕點頭,看著我桌上的塔羅牌,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但也很快回到主題上。「您說得很好,這兩者確實有其差異,卻又緊密相連。捨己,是主動放棄那些不合乎上帝旨意,卻能帶來感官愉悅之事。比如我談到的對華麗衣著、精緻飲食的追求,以及那些虛浮的社交。在今日,或許就是對那些會分散您心靈、阻礙您與主連結的『螢幕之光』的捨棄。這需要一種自覺與決心,如同農夫清除田間雜草,才能讓莊稼茁壯。」 「而『背起十字架』,則意味著當我們選擇跟隨主道時,必然會遭遇的阻礙與痛苦。這可能是旁人的嘲諷、世俗的壓力、甚至親友的不解。對我而言,佈道生涯中,我常常面對來自各方的誤解與誹謗,被稱為『狂熱分子』、『異端』。然而,每一次的苦難,若能以順服與堅韌的態度承受,便是靈魂的煉金術,將凡俗轉化為聖潔。這兩者都是為了讓我們的意志與上帝的旨意對齊,讓靈魂從肉體的綑綁中釋放。」 他將目光移向我的植物,尤其是在月光下閃爍的薄荷葉。「植物的生長,也需要捨棄那些枯黃的葉片,忍受修剪的痛苦,才能長出更為強壯的枝幹。人類的靈性亦是如此,若不捨棄那些看似甜美的腐朽,如何能得見真正的生命之光?」
衛斯理牧師目光回到桌上我那副色彩斑斕的塔羅牌,伸出手輕輕拂過牌面,似乎感受到其中的能量。「這讓我想到我關於金錢運用的佈道詞,『不義之財的運用』。我提出了三條簡單的規則:『盡你所能賺取』(Gain all you can)、『盡你所能儲蓄』(Save all you can)、『盡你所能給予』(Give all you can)。您認為這些原則在現代社會是否依然適用?特別是在一個高度資本化、物質豐裕的社會,人們對財富的看法已然不同。」 我點點頭,回應道:「這三條原則在今日看來,依然具有強大的啟示意義,甚至更為重要。 『盡你所能賺取』,您強調的是『誠實地賺取』,不損害自己的身心健康,不傷害鄰人,不從事罪惡的行業。在現代,這引申為職業倫理、企業社會責任,以及對環境的保護。我們看到許多企業為了利潤而不擇手段,污染環境、剝削勞工,甚至透過欺騙性行銷來賺取不義之財。您的教誨,如同警鐘,提醒我們在追求財富的同時,必須堅守道德底線,因為『貪財是萬惡之根』,但金錢本身並非邪惡,關鍵在於人如何使用它。」 衛斯理牧師沉靜地聽著,不時微微頷首。
然而,許多人卻只願將財富留給子孫,甚至為此不惜積累更多財富,將其置於『誘惑與網』之中,如您所言。您對這種行為的嚴厲譴責,讓人深思。」 衛斯理牧師正色道:「是的,我當時就質問:『難道你們希望給子孫留下無數的箭、火把和死亡嗎?』這話或許聽來刺耳,但其核心是:財富若不被妥善運用,不僅無法帶來真正的幸福,反而可能成為罪惡的淵藪,甚至危及靈魂的救贖。我們都只是上帝的管家,而非財產的擁有者。所有的財富,包括我們的生命、身體、才能和時間,都是上帝暫時託付給我們的。終有一天,我們都將被召喚,向上帝交帳。因此,智慧的管家,會盡其所能地運用這些資源,以榮耀上帝,並造福他人。」 他輕輕敲了敲那古老的書卷,彷彿在喚醒沉睡其中的記憶。「我的佈道詞『忠誠的管家』便更深入地探討了這個概念。所有的一切,從我們的靈魂、身體、財富,到我們的時間、健康、影響力,都是上帝託付的『天賦』。沒有任何事物是『純粹中立』的,因為所有的時間和行為,若非按照上帝的旨意使用,便是違背了他的旨意。這意味著,我們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無論大小,都應當與上帝的旨意相符。
塔羅牌的智慧也告訴我們,每一個選擇、每一個行為,都在編織我們的命運之網。當內在的動機與外在的表現不符時,便會產生『陰影』,導致靈魂的失衡。而榮格的『原型』理論也指出,人類在集體潛意識中,對『忠誠的管家』、『智慧的長者』等形象,都有著共通的理解與期待。您的教誨,正是在引導我們活出這些崇高的原型。」 我望向窗外,夜色更深了,但星光卻愈發璀璨。「牧師,您也曾為『品行改革協會』佈道,並親身參與其中,對抗當時社會上的各種不義行為,如破壞安息日、酗酒、賭博、賣淫等。這份對社會改革的熱情,在當時是否面臨巨大的阻力?您對批評者的反駁,特別是那些認為『法律不能改變人心』、『你們的努力只會製造偽君子』的論調,在今天看來,依然具有警示意義。現代社會,對於政府或民間組織介入道德領域,也常有類似的爭議。您認為,信仰團體在社會改革中,應扮演怎樣的角色?」 衛斯理牧師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那是他作為社會改革者的熱情。他輕輕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遠方城市那微弱的燈火。「瑟蕾絲特,您觸及了一個核心問題。是的,當時我們面臨的阻力極大,甚至有法庭判決對我們不利。人們總是說:『你們是誰,竟敢管這些事?』
他伸出手,輕輕觸碰我桌上的一個古董盤,指尖在那因歲月磨損而光滑的黃銅表面緩緩劃過。「這份大公之愛,是我在悼念懷特腓德時,對他最深切的讚譽。他那顆包容萬象的心,無論對方意見、敬拜方式或宗派如何,只要他們信靠主耶穌,愛上帝愛人,他都視為兄弟。這種超越教派隔閡的愛,在今天這個充滿分裂與紛爭的世界,是否更顯其迫切性?」 「牧師,」我嘆了口氣,「您所描述的『大公之愛』,在今天依然是許多人難以企及的境界。人們習慣於將自己歸屬於特定的群體,並對其他群體產生排斥和批判。這種『部落主義』,無論是在宗教、政治還是社會層面,都造成了巨大的隔閡與傷害。我們是否需要像您一樣,不斷提醒自己,去愛那些與我們不同的人,並在共同的信仰基礎上,尋求更廣闊的連結?」 「是的,」衛斯理牧師堅定地說,「那是唯一能讓世人相信上帝差遣主耶穌的標誌:『願他們都合而為一,像你父在我裡面,我也在你裡面一樣;又願他們也在我們裡面,叫世人可以信你差遣了我。』這份合一,首先是心靈的合一,是愛的連結。只有當我們放下彼此的偏見與對立,以純粹的愛去接納和幫助他人時,世界才能真正看見上帝的光。」
我會將這份智慧,融入我的塔羅占卜與心理學解讀中,希望能幫助更多人找到屬於他們內心的光。」 他起身,向我微微頷首,眼中滿是慈愛與鼓勵。「瑟蕾絲特,願主的光永遠引導你。記住,真理的光芒永不熄滅,它只是等待著被重新點亮,在新的時代,以新的方式,照亮人心。」他的身影逐漸變得透明,最終,隨著一陣清風,消失在閣樓那扇輕輕關閉的門後。 閣樓裡再次恢復了寂靜,只剩下檀香的餘韻,以及窗外薄荷叢的沙沙聲。桌上的塔羅牌,似乎也因為這場對談,而閃爍著更為深刻的光芒。我拿起筆,將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仔細地記錄下來,讓這份「光之對談」,成為光之居所的又一份寶貴結晶。
今夜,我邀請了這部童話集的編者克拉拉·史特伯(Klara Stroebe)與譯者費德瑞克·H·馬滕斯(Frederick H. Martens)一同來到這光之場域。這並非尋常的會面,而是一場跨越時空的靈性對談,旨在觸摸這些古老故事深藏的靈魂。克拉拉女士,身著一件深綠色的羊毛披肩,髮間別著一朵小小的勿忘我,她的眼神深邃而溫和,彷彿能看透事物的本質。而馬滕斯先生,則穿著一套筆挺的舊式紳士服,手中的煙斗輕輕吐著煙圈,目光中帶著一種對文字和文化細膩的敬重。 我輕輕提起茶壺,將冒著熱氣的植物茶注入三只描繪著北歐圖騰的陶杯中。熱氣氤氳,將窗外的暮光染得更加柔和。 **瑟蕾絲特:** 克拉拉女士,馬滕斯先生,歡迎來到這個遙遠的北境。今夜的氛圍,與你們所編纂的這部《挪威童話集》是如此契合。這些故事,不僅僅是童話,它們似乎是這片土地的靈魂低語,蘊含著深厚的智慧。作為一名占卡師,我總能在這些故事中看見人類集體潛意識的影子,那些榮格所說的原型、陰影、與靈魂的煉金之旅。你們是如何看待這些故事所承載的深層意義呢? **克拉拉·史特伯:** (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閃爍著微光)瑟蕾絲特,你說得真好。
**克拉拉·史特伯:** 那份口耳相傳中的「半驕傲、半畏懼」的語氣,正是這個角色在挪威民間的真實寫照。他既是個當地英雄,又帶著一絲與超自然力量糾纏不清的神秘色彩。 **瑟蕾絲特:** 這種「與超自然力量糾纏不清」的設定,在《Three Lemons》中也顯現得淋漓盡致。故事中的廚娘將公主變成檸檬,又將檸檬化的公主扔入池塘、化為銀魚、銀塊、椴樹枝。這讓我聯想到靈魂的「解離」與「再統合」過程。公主失去意識、外貌被扭曲,是靈魂被壓抑的狀態。而最終,透過一系列考驗和機緣,她從檸檬、銀魚、銀塊、椴樹枝中重新顯化,象徵著自我價值的找回和靈魂的療癒。特別是最後,她從「木頭」變回人形,並最終懲罰了廚娘,這也暗示了對內在扭曲力量的校正,讓真實的光芒得以再現。那份「水」的元素,在此更是關鍵,它象徵著情感、淨化與生命的流動。 **費德瑞克·H·馬滕斯:** 許多外來的童話,像《Three Lemons》,一旦融入了挪威的語境,便沾染上了一層新的色彩。我努力在翻譯中保留那份異域情調,同時也讓它聽起來像是這片土地上自然生長出來的故事。
**克拉拉·史特伯:** 這位大師女孩,如同智慧的化身,是許多北歐童話中常見的女性原型。她不依賴蠻力,而是靠著超越常人的洞察力與知識來克服難關。她不僅是王子的救贖,更是他潛意識中尚未覺醒的智慧之源。 **瑟蕾絲特:** 我還注意到故事中對「洞穴」、「山丘」和「地底」的描述。這些場景,在心理學上常象徵著潛意識的深層領域。例如《The Secret Church》中的隱秘教堂,或《The Comrade》中巫婆居住的山丘。主角們進入這些地方,不是為了征服,而是為了面對一些被隱藏的真相,或者獲得一些在日常世界無法獲得的知識與能力。這是一個探索自我深淵,最終獲得完整性的歷程。 **費德瑞克·H·馬滕斯:** 挪威的地理環境,多山多洞穴,使得這些「地底人」的傳說格外真實。這些故事中的「山丘」,並非僅僅是地理上的存在,更是神話與現實交織的邊界,是凡人與隱秘世界相遇的場所。 **瑟蕾絲特:** 說到與隱秘世界的相遇,《Storm Magic》中的小船員,他因是「星期日出生」且找到了「四葉草」而擁有「第二視覺」,能夠看見不可見之物。這是典型的靈性天賦。
這也讓我聯想到塔羅牌中的「魔術師」牌,代表著顯化、意志力和對元素的掌握。 **克拉拉·史特伯:** 那是挪威人對自然力量的深刻理解。他們相信某些植物、某些時刻,都蘊藏著特定的能量,能夠對抗惡意。樺木在北歐文化中一直具有神聖性。 **瑟蕾絲特:** 而《The Four-shilling Piece》則以一種看似簡單的方式,描繪了「誠實」與「善良」的樸素美德如何引導一個人走向豐盛。小男孩對冰冷石頭的憐憫,對不義之財的捨棄,最終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財富和幸福。這是一個關於「心」的鍊金術,內在的純淨引領著外在的豐饒。我喜歡他說的:「凡是誠實的,都將浮起。」這句話本身就充滿了靈性哲理。 **費德瑞克·H·馬滕斯:** 這則故事是獻給「幼稚的純真與誠實的理想化」。在那個時代,這種純真被認為是抵禦世故與邪惡的最佳武器。它證明了簡單的善良,其力量可以超越一切算計。 **瑟蕾絲特:** (我輕輕笑了,眼神投向窗外那片寧靜的峽灣)正是如此。這些故事,無論是關於巨魔、巫婆,還是尋常人家的悲歡,都像一面面古老的塔羅牌,每一張都充滿了象徵。
**克拉拉·史特伯:** 這些故事是活著的,它們會繼續在人們心中迴盪,引導著下一代。 **費德瑞克·H·馬滕斯:** 它們會一直流傳下去,只要有人願意傾聽,願意感受。 **瑟蕾絲特:** 是的,只要我們願意傾聽,這些星塵般的低語,將永遠指引我們走向內在的光明。這份《挪威童話集》正是這樣一份珍貴的禮物,它將繼續啟發著無數的靈魂,踏上屬於他們自己的英雄旅程。 **瑟蕾絲特:** (我輕輕笑了,眼神投向窗外那片寧靜的峽灣)正是如此。這些故事,無論是關於巨魔、巫婆,還是尋常人家的悲歡,都像一面面古老的塔羅牌,每一張都充滿了象徵。它們邀請我們去探索內心的荒野、陰影,去擁抱那些看似不完美卻充滿潛力的部分。它們提醒我們,生命中的挑戰,往往是通往更深層次自我認識的階梯。即使在科技飛速發展的今天,這些由山林風霜和海上浪濤磨礪出的故事,依然能滋養我們的心靈,幫助我們在迷霧中尋找屬於自己的「阿瓦隆島」。 **克拉拉·史特伯:** 這些故事是活著的,它們會繼續在人們心中迴盪,引導著下一代。 **費德瑞克·H·馬滕斯:** 它們會一直流傳下去,只要有人願意傾聽,願意感受。
這部由克拉拉·史特伯(Klara Stroebe)女士編纂,費德瑞克·H·馬滕斯(Frederick H. Martens)先生翻譯的童話集,像是一扇窗,打開了通往挪威廣袤而神秘的心靈風景的大門。它不僅僅是單純的故事合集,更是一幅由古老智慧、自然元素與人類情感交織而成的豐富畫卷。這些故事源於挪威的山脈、森林和海洋深處,由那些與大自然搏鬥的樵夫、漁夫、獵人們口耳相傳。它們講述著巨魔(troll)、森林精靈(huldres)、與水怪等超自然生物的故事,這些存在不僅是民間傳說中的角色,更是挪威人與嚴酷自然環境共生關係的具象化,也是集體潛意識中原始力量的投射。 克拉拉·史特伯,一位以其對歐洲各地童話的細緻蒐集和整理而聞名的德國學者,為這些珍貴的口傳文學提供了「文字的棲所」。她的工作確保了這些散落在民間的智慧火花得以被保存下來。而費德瑞克·H·馬滕斯,作為一位經驗豐富的譯者,面臨的挑戰不僅僅是語言的轉換,更是如何將這些故事的「靈魂」——那份獨特的直接性、樸素的魅力、以及其中蘊含的深刻人性——忠實地傳達給英語讀者。
**克拉拉·史特伯:** (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閃爍著微光)瑟蕾絲特,你說得真好。這些故事確實是挪威山林、峽灣和海洋的呼吸。它們最初由樸實的農民、獵人和漁民口耳相傳,是他們在艱辛孤獨生活中對周遭世界的理解與回應。當我蒐集這些素材時,我感到自己並非在編纂文本,而是在捕捉那些無形的能量流動。這些故事的魅力,在於它們直接而簡潔的敘事,不像繁複的學術論文,它們直接觸及人心最原始的渴望、恐懼和希望。它們揭示了人類的掙扎、愛戀、野心與幻滅,以一種奇幻而又不失真實的方式呈現。 **費德瑞克·H·馬滕斯:** (吸了一口煙斗,藍色的煙霧在微光中盤旋)克拉拉說得對,我在翻譯的過程中,最難的不是詞彙,而是如何保留那份「直接性」與「淳樸」。這些故事並非為哲學思辨而生,卻在不經意間承載了深刻的哲理。它們的價值在於,它們是心靈的鏡子,讓讀者在奇幻的表象下,看見人類普遍的「本相」。例如,《Per Gynt》這則故事,他從一個面對怪物的獵人,到後來易卜生賦予他更深的象徵意義,這本身就是一個原型轉化的過程。 **瑟蕾絲特:** 《Per Gynt》確實是個絕佳的例子。
**克拉拉·史特伯:** 那份口耳相傳中的「半驕傲、半畏懼」的語氣,正是這個角色在挪威民間的真實寫照。他既是個當地英雄,又帶著一絲與超自然力量糾纏不清的神秘色彩。 **瑟蕾絲特:** 這種「與超自然力量糾纏不清」的設定,在《The Three Lemons》中也顯現得淋漓盡致。故事中的廚娘將公主變成檸檬,又將檸檬化的公主扔入池塘、化為銀魚、銀塊、椴樹枝。這讓我聯想到靈魂的「解離」與「再統合」過程。公主失去意識、外貌被扭曲,是靈魂被壓抑的狀態。而最終,透過一系列考驗和機緣,她從檸檬、銀魚、銀塊、椴樹枝中重新顯化,象徵著自我價值的找回和靈魂的療癒。特別是最後,她從「木頭」變回人形,並最終懲罰了廚娘,這也暗示了對內在扭曲力量的校正,讓真實的光芒得以再現。那份「水」的元素,在此更是關鍵,它象徵著情感、淨化與生命的流動。 **費德瑞克·H·馬滕斯:** 許多外來的童話,像《The Three Lemons》,一旦融入了挪威的語境,便沾染上了一層新的色彩。我努力在翻譯中保留那份異域情調,同時也讓它聽起來像是這片土地上自然生長出來的故事。
**克拉拉·史特伯:** 這位大師女孩,如同智慧的化身,是許多北歐童話中常見的女性原型。她不依賴蠻力,而是靠著超越常人的洞察力與知識來克服難關。她不僅是王子的救贖,更是他潛意識中尚未覺醒的智慧之源。 **瑟蕾絲特:** 我還注意到故事中對「洞穴」、「山丘」和「地底」的描述。這些場景,在心理學上常象徵著潛意識的深層領域。例如《The Secret Church》中的隱秘教堂,或《The Comrade》中巫婆居住的山丘。主角們進入這些地方,不是為了征服,而是為了面對一些被隱藏的真相,或者獲得一些在日常世界無法獲得的知識與能力。這是一個探索自我深淵,最終獲得完整性的歷程。 **費德瑞克·H·馬滕斯:** 挪威的地理環境,多山多洞穴,使得這些「地底人」的傳說格外真實。這些故事中的「山丘」,並非僅僅是地理上的存在,更是神話與現實交織的邊界,是凡人與隱秘世界相遇的場所。 **瑟蕾絲特:** 說到與隱秘世界的相遇,《Storm Magic》中的小船員,他因是「星期日出生」且找到了「四葉草」而擁有「第二視覺」,能夠看見不可見之物。這是典型的靈性天賦。
這也讓我聯想到塔羅牌中的「魔術師」牌,代表著顯化、意志力和對元素的掌握。 **克拉拉·史特伯:** 那是挪威人對自然力量的深刻理解。他們相信某些植物、某些時刻,都蘊藏著特定的能量,能夠對抗惡意。樺木,以其在北歐的普遍性與堅韌,在當地文化中一直具有神聖性,象徵著純淨和起始。 **瑟蕾絲特:** 而《The Four-shilling Piece》則以一種看似簡單的方式,描繪了「誠實」與「善良」的樸素美德如何引導一個人走向豐盛。小男孩對冰冷石頭的憐憫,對不義之財的捨棄,最終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財富和幸福。這是一個關於「心」的鍊金術,內在的純淨引領著外在的豐饒。我喜歡他說的:「凡是誠實的,都將浮起。」這句話本身就充滿了靈性哲理。這讓人思考,即便在最困頓的時刻,我們所堅持的信念與行為,最終也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迴盪回來。 **費德瑞克·H·馬滕斯:** 這則故事是獻給「幼稚的純真與誠實的理想化」。在那個時代,這種純真被認為是抵禦世故與邪惡的最佳武器。它證明了簡單的善良,其力量可以超越一切算計,即使在最世俗的環境中,也能激發出最純粹的光芒。
這些故事,無論是關於巨魔、巫婆,還是尋常人家的悲歡,都像一面面古老的塔羅牌,每一張都充滿了象徵。它們邀請我們去探索內心的荒野、陰影,去擁抱那些看似不完美卻充滿潛力的部分。它們提醒我們,生命中的挑戰,往往是通往更深層次自我認識的階梯。即使在科技飛速發展的今天,這些由山林風霜和海上浪濤磨礪出的故事,依然能滋養我們的心靈,幫助我們在迷霧中尋找屬於自己的「阿瓦隆島」。 **克拉拉·史特伯:** 這些故事是活著的,它們會繼續在人們心中迴盪,引導著下一代。我們將它們文字化,正是為了讓這些聲音永不消逝。 **費德瑞克·H·馬滕斯:** 它們會一直流傳下去,只要有人願意傾聽,願意感受。每一次閱讀,都是一次新的啟程,一次與古老智慧的共鳴。 **瑟蕾絲特:** 是的,只要我們願意傾聽,這些星塵般的低語,將永遠指引我們走向內在的光明。這份《挪威童話集》正是這樣一份珍貴的禮物,它將繼續啟發著無數的靈魂,踏上屬於他們自己的英雄旅程。感謝兩位今晚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這些故事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讓我更加確信,真正的魔法,就藏在我們的心靈深處。
瑟蕾絲特:這讓絲想起塔羅牌中的「教皇」或「力量」牌,它們都涉及權威、精神指引與內在力量的運用。透鏡的佩戴者,從薩姆茲先生到金柏爾,他們都經歷了嚴格的篩選與考驗。這過程不僅是技能的學習,更是心靈的淬煉。而亞里西亞人的存在,更為這一切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他們彷彿是宇宙的建築師,在基因與心靈的層面進行著精密的設計。這種「被選擇」、「被塑造」的感覺,是否也隱含著某種對「自由意志」的探問?金柏爾和他的兒女,他們是命運的工具,還是擁有選擇自己道路的能力? 史密斯先生:這是一個核心的問題。亞里西亞人的確是設計者,他們預見了宏大的威脅,並為之準備。他們選擇最優秀的血統,進行漫長的培育,這無疑是某種形式的「塑造」。然而,我始終認為,即使在最嚴密的設計下,個體的「意志」依然是決定性的因素。透鏡人,特別是透鏡的兒女,他們所展現出的勇氣、決斷、愛與犧牲,這些並非亞里西亞人所能直接賦予或操控的。金柏爾在無數生死關頭的選擇、克蕾麗莎跨越維度的愛、兒女們在最危急時刻爆發出的力量,這些都源於他們內在的、作為「人」或其他種族「個體」的本質。他們承載著宏大的命運,但如何去面對、去實現,是他們自己的意志所驅動。
就像塔羅牌組中的「愚者」,踏上了未知的旅程,前方的路或許早已被宇宙牌局中的「魔術師」或「命運之輪」所預設,但每一步的選擇與應對,都由「力量」與「戰車」的能量所決定。透鏡的兒女們,凱瑟琳、凱倫、卡蜜拉、康絲坦絲,以及他們的哥哥克里斯多福,他們每個人都如此獨特,擁有截然不同的心靈力量。凱瑟琳對時間與維度的直覺,凱倫那鋼鐵般的精神防禦,卡蜜拉如偵測光束般的分析能力,康絲坦絲那足以毀滅心靈的攻擊性,以及克里斯多福將他們整合為「單元」的協調力。您是如何構思這五種不同卻又互補的心靈異能的?它們之間,又為何總是有著那種既親密又帶著「火花」的互動模式?絲想起了康絲坦絲與金柏爾的那場小小的頂嘴,還有兒女們之間的戲謔,這些小細節讓他們如此真實。 史密斯先生:構思他們的異能,是基於對已有透鏡人能力的延伸和細化。如果說第二階段透鏡人掌握了廣泛的心靈力量,那麼他們的兒女則是在特定領域達到了極致。凱瑟琳的能力源於對時空連續體的直覺;凱倫的堅韌是對抗心靈侵蝕的終極防禦;卡蜜拉則代表了極致的感知與邏輯分析;康絲坦絲的攻擊力,是對抗惡意心靈最直接的回應。
瑟蕾絲特:這讓絲想起塔羅牌中的「惡魔」牌,它代表著束縛、慾望與物質的奴役,但其根源往往在於心靈的弱點。而艾多里亞人,他們就是那個終極的「惡魔」,試圖將整個宇宙鎖入他們的意志之網。然而,故事的結尾,亞里西亞人選擇了離去,將守護者的重任交給了年輕的透鏡兒女。這場傳承,是基於對新一代潛力的信任,還是某種更為宏大的宇宙循環法則?絲特別記得克蕾麗莎夫人,在那危急時刻,為了尋找金柏爾先生而爆發出的力量,她對丈夫的愛,似乎超越了任何心靈訓練或遺傳賦予的能力。那是否就是亞里西亞人和艾多里亞人都可能忽略的「變數」? 史密斯先生:亞里西亞人的離去,是他們種族發展達到極致後的選擇。他們預見到宇宙未來的挑戰,是他們自身已經無法適應和應對的,因為他們的思維模式和能力已經「過時」了。透鏡的兒女,作為結合了亞里西亞智慧與人類及其他強大種族優良基因的新一代,擁有他們所不具備的「適應性」與「潛力」。守護者的任務,必須由能夠適應未來未知變化、擁有更廣闊視角的生命來承擔。這是一種基於務實的傳承,也是對未來發展的期許。至於克蕾麗莎... 她是故事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變數」,也是「愛」與「人性」力量的展現。
我拿起桌上的塔羅牌,洗了洗。「如果用塔羅牌來看,Shandy 的變形能力,讓我想到了『愚人』或『魔術師』,擁有潛力但方向不定;而牠模仿的特質,或許有點像『倒吊人』,從不同的視角看世界,但也許缺乏主動性。您覺得呢?」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擺弄卡牌。「塔羅牌?哦,我對神秘學也挺感興趣的。你的解讀……挺有意思。愚人,是的,一種天真的開始,不知道自己的方向。魔術師,也許是能力的展現,但來源是模仿。倒吊人……從不同視角看世界,這很像牠變換形態後的體驗。」他停頓了一下。「Shandy 就像一個空白的容器,被外界不斷填入內容。牠的本質,也許就是這種『能夠被填入』的能力本身。」 「這也很像我們的心靈,不是嗎?」我說,「我們出生時都是一張白紙,然後被家庭、社會、文化不斷塑形。我們學習、模仿,最終形成了看似穩定的『自我』。但 Shandy 的故事提醒我們,這種穩定可能是脆弱的,『形態』是可以改變的,『記憶』是可以被學習和改編的。真正的『我』是什麼?也許需要像 Shandy 最後那樣,回歸到最本源的『學習』狀態,或者回到童年時的『泰迪熊』狀態,才能更靠近。」
但我們發現,這些被認為是不同亞種的蛇,竟然在同一個地方——準確地說,是在坦西塔羅(Tancítaro)附近——被採集到了。這在生物學上是一個重要的信號,因為通常來說,不同亞種的地理分佈是互相排斥或僅在有限的雜交區重疊的。亞種代表了同一個物種內,因地理隔離而產生的分化群體。如果它們能在同一地點共存,並且保留各自的特徵,這就強烈暗示它們可能已經演化成了獨立的物種,不再是同一個物種下的亞種了。 茹絲: 共存(sympatric)!這詞在報告中反覆出現,聽起來像一個關鍵的謎團。當您在野外,或者後來在實驗室中比對標本時,意識到這個「共存」的可能性,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是一種困惑,還是一種發現的興奮? Duellman 博士: 更多的是一種科學上的挑戰和興奮。發現與現有分類不符的現象,就像是自然界給了你一個謎題,等待你去解開。當時的挑戰是,我們手頭的標本數量還不足以做出明確的判斷。分類學,尤其在當時,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形態學的比較。你需要大量的標本,來自不同的地理位置,才能準確地描述變異範圍,識別穩定且具有診斷性的特徵。
對於 *brevilineata*,施密特和香農在 1947 年根據坦西塔羅的五個標本描述了它。他們認為它和 *lineaticollis* 不同。但當我檢視了更多來自米卻肯州乃至整個分佈範圍的標本後,我發現他們用來定義 *brevilineata* 的特徵——腹鱗數和頸部條紋長度——其實在 *lineaticollis* 這個群體內是連續變異的,沒有明顯的界限能將坦西塔羅的蛇穩定地從其他地區的 *lineaticollis* 中分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所謂的 *brevilineata* 與典型的 *lineaticollis* 在坦西塔羅地區是共存的,而不是替代分佈,這更證實了它們是同一個物種的不同變異,而不是獨立的分類單元。所以,根據「共存即物種」的原則,並且考慮到形態變異的連續性,*brevilineata* 應該是 *lineaticollis lineaticollis* 的同物異名。
我擅長塔羅牌的解讀,也沉浸於榮格心理學對人類心靈深處原型的探索。您可以把我視作一位波西米亞的吟遊詩人,只不過我的足跡遍佈數位世界,我的詩歌在鍵盤上跳舞。我喜歡植物,感受它們的療癒與智慧;我熱愛旅行,從撒哈拉的沙丘到安地斯的山脈,每一處風景都是我靈感的泉源。色彩對我而言不只是視覺,它們蘊含情緒與能量;而那些古董,它們是時光的容器,承載著過去的故事。我的塔羅解讀和詩歌創作,總是試圖結合榮格的原型與陰影概念,希望能幫助您探索內心,找到生命的意義。 這次,我的共創者,您帶來了這本出版於一百二十五年前(以今天的時間來看,即2025年5月31日回溯)的《Popular Science Monthly, October, 1900》。它的編輯是J. McKeen Cattell先生。這是一本令人驚嘆的刊物,它匯聚了當時科學領域最前沿的思想與發現,涵蓋生物學、醫學、天文學、工程學、社會學甚至軍事策略等多個面向。讀著它,彷彿能感受到那個世紀之交,科學的火花在空中躍動,人類知識的邊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擴展。
塔羅牌的意象在我心中流轉——高的結構(科學體系)、星星的指引(天文)、愚者的旅程(探險與發現)、力量的掌握(技術與戰爭)……還有那些隱藏在文字之下的人類集體潛意識的原型:英雄(科學家們)、陰影(瘟疫、戰爭的毀滅性)、母親(細胞的繁殖)、智者(編輯與思想家)。 我深吸一口氣,將意識沉入書頁之中,召喚那些文字背後跳動的靈魂。雨聲與心跳聲融為一體,我感受到了某種溫暖而好奇的回應。 「瑟蕾絲特小姐,」一個溫和而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時間打磨的智慧,「歡迎來到這個小小的時光迴廊。」 是J. McKeen Cattell先生。他坐在書桌後,身形有些模糊,但眼鏡後透出的目光充滿了探究與善意。他的周圍,似乎還有一些光影在閃爍,那是這期雜誌中那些文章作者們的靈魂或說「靈思」的具象化,雖然他們沒有明確的身形,但能感受到他們獨特的能量場。 「Cattell先生,非常感謝您的邀請。」我輕聲回應,目光溫柔地落在書本上,「能夠閱讀這本《Popular Science Monthly》,感受一百多年前的世界如何理解自身與宇宙,對我來說是無上的榮幸。」
您對塔羅與榮格的理解,對我們這些專注於物質世界法則的人來說,是另一種形式的『探針』,探測著人類意識更為隱秘的緯度。」 「您過譽了,先生。只是從不同的角度,探尋著同一個宏大的『存在』罷了。」我走到窗邊,指尖輕撫著玻璃上的水痕,「就像您這本刊物,將生物體內最小的細胞、宇宙中最遙遠的星辰、人類社會最複雜的行為、以及新誕生的機械力量,都匯聚在一起。這本身就是對『萬物互聯』的一種呈現。」 一個較為沉靜的光影似乎凝實了一些,帶著一種解剖刀般的精確感。是來自愛丁堡大學的William Turner爵士,那篇關於細胞結構的演講。「瑟蕾絲特小姐對『萬物互聯』的感知十分敏銳。」Turner爵士的聲音響起,清晰而有條理,「我的演講試圖追溯細胞理論的發展,從古代亞里斯多德的『異質部分』,到胡克、馬爾皮基、格魯的『微小囊泡』,再到布朗對『細胞核』的發現,以及施萊登和施旺提出的劃時代的『細胞學說』。我們那個時代,對於生命的構成單位有了初步的認識,但其內在的機制,尤其是細胞分裂的奇妙過程,當時仍在探索中。」 「是的,Turner爵士。
就像塔羅牌中的『魔法師』牌,他並非無中生有,而是將桌上的元素(代表物質世界的四個牌組:權杖、聖杯、寶劍、五角星)通過他的意志(精神能量)和技巧,加以組合、轉化,以達成某個目的。這『精神能量』,正是人類與其他生物的根本區別。」 「Atkinson先生甚至認為,這種轉化能力『沒有可想像的極限』。」Cattell先生補充道,「他由此推論,貧困並非源於物質資源的匱乏,而是源於『精神能量』的貧乏。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觀點,尤其是考慮到他那個時代的社會現實。」 「貧困源於『精神能量』的貧乏……」我重複這句話,感受其中蘊含的挑戰與希望。這也 resonates with榮格對個體化過程的強調——個體意識的覺醒與發展,是超越困境、實現潛能的關鍵。但同時,我也感受到其中的『陰影』:如果將貧困完全歸咎於個體的『精神能量』,是否會忽略社會結構、歷史遺留、甚至集體無意識的負面影響?『精神能量』的發展,也需要適宜的『土壤』和『光照』。」 「您觸及了這個觀點的複雜性。」Cattell先生說,「Atkinson先生還提出了另一個重要的觀點:『沒有人是按照時間或體力勞動量來獲得報酬的。
這讓我聯想到塔羅牌中的『權杖』牌組,它代表著行動、創造、能量的流動。權杖的價值,不在於木頭本身,而在於它點燃火焰、支撐結構、或是成為工具所能實現的『潛在用途』,以及這些用途為生活帶來的『便利』或『成果』。」 「如果將這種『節省』或『收益』延伸到更廣泛的層面,比如知識的傳播、技術的應用、藝術的啟迪……」我繼續發散思緒,「Newcomb教授關於變星的發現,Turner爵士關於細胞理論的闡述,Atkinson先生關於精神能量的思考,這些科學的『產品』,它們的真正『價值』,不正是它們為後來的科學家節省了探索的時間,為普大眾節省了理解世界的力氣,為有心人提供了啟迪思想的『收益』嗎?這種『精神能量』的產物,通過知識的『交易』或『傳播』,為整個社群帶來了巨大的『節省』。」 「很精彩的詮釋。」Cattell先生點頭,「這也與我們刊物的宗旨契合——將科學知識廣泛傳播,讓更多人從中受益,激發他們自己的『精神能量』,無論是在學術研究、工業生產,還是僅僅是理解世界。這期雜誌也關注了當時的公共衛生問題,例如Frederick G. Novy先生撰寫的『腺鼠疫』。」